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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纤尘-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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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泛著蜜色的光,睁开迷离的眼,四目交缠,瞳仁里是对方的影子,越过流年的光景,停驻在今日银河倾注鹊桥相会的这一刻。
百年修得同船渡。
百年前的开始是否也是这样一个夜,那时的对方是什麽模样已未可知,只是今晚……
将彼此看进眼里,待到下一个轮回,能否在茫茫人海中一眼认出彼此。
延续今生来世……
☆、第十八章
纠缠的年轻躯体似在跳著惊世的舞蹈,纤尘将自己舞艺的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褪去彼此衣物的姿势宛若凌波舞,翻滚间束缚被褪去,生丝绸衣如蹁跹的蝶在亭中缓缓落下。
段紫陌被眼前门襟大开的蚌珠光辉晃花了眼,紧紧抱著纤尘翻滚,凉凉的水磨石地面光滑如洗,“噗咚”一声,为疯狂付出了代价。
水中浮沈的段紫陌伸手去捞纤尘,一捞一个空。
心里一沈,窜出水面不见人影,正待一个猛子扎下去,只见不远处水声一响,那道身影如月下精灵,浮出大半个身子,在暗夜下看得到冰肌玉骨无垢光华,身体里似乎蕴含了一颗明珠,由内而外散发著莹莹光芒。
本就薄透的亵衣被水浸的薄如蝉翼,紧紧贴合在肌肤上,精瘦紧致的身材一览无余,隔著一层不算衣物的衣物,却比直接一睹更有冲击力,段紫陌知道他身材好,却没想到好到这种地步。
肩不算宽但平直如刀削,修长的手臂看上去蕴著无穷的爆发力,胸膛微微起伏,那片春光绽放在眼前,雪原里粉色红缨急待爱花之人的采撷,胸膛以下一个急速的紧收,切出黄金比例的腰线,平坦的小腹上肚脐拉成细细一条直缝,再往下……
水中精灵突的一转身,回眸一笑游鱼般没入水面,海藻一样的长发在水面漾开。
“这水凉的很,谢陛下赐纤尘下水一嬉。”冒了个头後瞬间没入水中。
段紫陌邪邪一笑,憋口气跟著穿入水中。
纤尘抱著嬉戏的心态,在水中一起一伏的等著段紫陌欺近,头一抬只觉得眼前影子一闪,什麽东西正俯冲下来,将他压到水底,随即一双冰凉而柔软的唇,压在了他的唇上,前一刻似乎还看到对方邪笑的脸。
装著空气的泡泡从贴合的唇边溢出,一串串飘向水面。
像是故意的惩罚,纤尘肺中的空气被抽干,下意识想呼吸,一股水流灌入口腔,呛的手舞足蹈只觉得要即刻间死去,背心後的手紧紧托著,两道暖流自口腔自背後传入胸腔里,濒死前後的感觉诧异如此大,整个人陡然升起一种极致的兴奋感,唇和唇贴的更紧,抵死缠绵。
段紫陌的手缓缓下滑,借著水流的滑润感受更滑润的肌肤,起伏绵延的背部曲线,一个沟壑一个丘陵,凹过腰线就是高山雪域的顶点。
那片蓬莱仙境未曾好好的疼爱,是对美好的侮辱。
手往下再往下,直至掌心下清楚的感受到隐藏密境的美妙沟壑,忍不住用力捏了一把,惹得怀中人一个不知是疼还是兴奋的哆嗦。
慢慢浮上水面,段紫陌将他抵在湖心亭的边缘,左侧湖水泛著细密碎银,右侧荷叶天然屏障,阵阵幽香似催情的迷药,眼前抱在怀中的人,就是他的盛宴。
他想将这一晚刻在彼此心里,少不得忍著欲望慢慢调情,如笔锋浓淡写意山水,临摹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漾满爱的画卷。
纤尘的被他的指尖撩得满面嫣红,睫毛上的水珠可怜兮兮的闪烁,只觉得本该清凉的湖水这会子似加在灶上的锅,渐渐变得温热,真怕下一刻就沸腾。
背脊抵在亭子边缘,青苔滑腻腻的让人不得固定,软软的只能往段紫陌身上瘫,那只执笔划朱批的手怎麽就能这般灵巧,一刻凉如蛇腹划过哪哪里就是一片鸡皮疙瘩,下一刻又似带著火,活活要把人给烧的只剩骨头渣子。
细密的呻吟在喉咙里打转,听的段紫陌如温烫酒液的声音:“这会子就受不了了,方才是谁先主动来著?”
说罢唇覆上颈脖,舌尖作画般慢慢划过肌肤,在锁骨处留下一个标记,满意的欣赏片刻再往下,越过胸膛的曲线,停驻在急需抚慰的粉色樱花处。
一边是柔软的唇轻啜慢吮,一边是握笔的中指茧下的摩擦,照顾的无微不至,纤尘三年所学一朝被丢到九霄云外,轻易就沦陷在这‘道貌岸然’的君子手里,迫不及待的往前送著自己的身体,心里想著再然後再然後……
娘的,春宵苦短,再墨迹天都亮了。
悲愤的抓住段紫陌另一只空闲的手,闭著眼咬著牙就往下面塞,两腿一夹,言简意赅:“这里也要!”
段紫陌低笑一声,转了转两腿紧夹的手,拿眼欣赏对方蹙眉咬唇的凄美模样,腿下意识放松,得以趁机握住他纯洁的分身。
“纤尘这处也是长得秀气……”
难得他还没完全失去意识,男人最在意的地方被段紫陌形容为“秀气”,这是绝对的侮辱。
瞪大眼睛狠狠道:“秀气的枪不见得杀不了人,要不试试……嗯嗯……!……慢点……不不不,再快点……不行了……”
一边哼哼一边张开两腿攀上段紫陌的腰,趁著水的浮力摆动腰肢,微波荡漾,余韵拍打亭沿再退回来,让两条身体像在摇篮中摇晃。
纤尘的眼尾浮上一抹绯红,斜斜扫入眉梢,原本就上挑的眉目更显魅惑,光看他轻轻颤抖的睫毛和唇下一排泛白的牙印,就已经让人心潮汹涌,段紫陌再也等不得这被自己挑起难以熄灭的欲火,握住他的那只手向後一滑,摸到那处火热的所在。
纤尘一个哆嗦,感到手指在那处的挑逗,不知所措的将段紫陌捺进怀里,献上胸前的敏感在他唇边磨蹭。
撩人的小妖精!
段紫陌暗诌一声,握住他扭动的腰将人往後一掼,背抵著亭沿,小腹露出水面,肚脐上那美妙的窝陷正盈著一汪水光,触目惊心的诱惑。
两手捞住纤尘的膝弯,展开修长的腿,挺身抵住那处花蕊,一收一推,圣洁的仪式在满天星光下被见证。
──一霎天地满!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
後庭里满满的酸胀感,有些酥麻有些疼痛,最要命的是疼痛可忍,酥麻却随著一波波的律动密布全身乃至骨头里,两腿忍不住伸直绷紧,这样一来确是夹得段紫陌陡然一个全身颤抖,有什麽像要破闸而出,低吼一声,“要命!”
再次掰开他的腿,轻柔的安抚:“纤尘乖,可以扭但不能夹哦……”
“那那那……怎麽办?好酸……要死了……”纤尘似乎要哭出来,两只眸子盈满细碎月光。
段紫陌看著他那样子就受不了,感觉自己对此事本是操纵熟练如吃饭写字般从容,可面对纤尘却像没开过窍尝过鲜的愣头青,一个不小心就会功亏一篑,那可是对至尊皇权的侮辱。
见他死挺著不敢动作也不说话,纤尘小心翼翼的提议:“要不我来?”
“去你的!”
段紫陌立即否决──开玩笑了吧?
厚积薄发,全身的气力似乎又被找回,大手抬起他的双膝,勾上自己的肩膀,挺腰狠狠一个撞击,纤尘一声尾音长长的呻吟,後仰倒向波浪叠叠的湖面,长发飘在身体周围,横陈的身体如玉雕琢,随著段紫陌的律动被湖水拍击,倾城的容颜半掩在湖水中,一起一浮。
穿透身体的恐惧和胀满的感觉变成甜美的快感侵袭大脑,清亮的声音在无数次的尖叫後变得暗哑低迷,似哼著勾人摄魄的夜曲,让段紫陌疯狂著迷。
紧致和柔软包裹著他,一阵阵的收缩蠕动吸附著他,像温热的奶油层层被洞开下一刻又紧聚。
拖起他的腰让他直起身,纤尘已经软绵绵湿哒哒,像一根水草贴上段紫陌的肩,下意识用腿去勾他的腰,却被大力翻转,天旋地转间被他翻了个个,手攀上亭沿脸颊懒懒贴上臂弯,段紫陌从後面进入,惹的他满足的哼哼了一声。
他这享受劲让段紫陌好不快活,捉住他攀在亭沿上的双手反剪到身後,失去了手的依托全身只剩下面相连的那一点承重,纤尘发出一声惊呼,段紫陌坏心眼的攥住他的手往下一拉,诡异的深入感似乎把人带到了云端的边缘,似销魂似濒死似快意似飞扬,魂魄脱离躯体,下一刻又突然撞回来,颈脖无意识的向後拗,一个脆弱纤细的弧度,一排排密吻印上脖子,下巴被捏住往侧边转,唇瓣被吻住,段紫陌使出非常手段,上下齐发,让怀中人不住嘤咛,不住扭动。
“紫陌……你要弄死我……”
“爱你都来不及,哪舍得你死……”
“……下回换我,上面很舒服的……啊啊啊……混蛋!”
“这念头趁早打住,我还有几十种法子没使出来呢……慢慢来,我会好好疼你一辈子。”
“一辈子?”
“还有下辈子,下下辈子……莫哭……”
“……说的话可要记住,否则……”
“否则怎麽样?”
“杀了你,忘了你!”
“……”
☆、第十九章
日子波澜不惊的流过,段紫陌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的寝宫里能爬上龙床的依旧还是唐欢,莫纤尘还是那个莫纤尘,潇湘阁里静静等待那个人偶尔一次深夜造访。
仿佛乞巧那一日银河下的两岸红妆只是一场梦。
耳畔的声声低语“下辈子下下辈子”是一个闺房间的玩笑,当不得誓言。
可纤尘还是记在心里,那就是承诺。
一场秋雨一场凉,几场雨後,秋的萧索在本就不够热闹的潇湘阁展现的淋漓尽致。
据说萧老将军突发重病,躺在榻上数日,连床都下不了,段紫陌派了太医上府请脉,报进宫里的结果是夏初贪凉染下的病根,又受了那些日子冤案的沈郁,肝郁不散,到了深秋发作,一病怕是难过今冬。
淑妃这些日子也无心照料太子,终日闭门念经为父亲祈福。
接著潇湘阁院子里喂的锦鲤一夜之间全翻了肚子,捞出来喂猫,那猫就连闻都不愿意闻。
安子不放心,要上报段紫陌,纤尘不以为然的哼道:“上报他作甚?陛下日理万机,死几条鱼也值得让他来处理?等死了人再说。”
这话没过多久,也就是次日,淑妃突然得急病倒下,这可忙坏了宫中太医,段榕跟著淑妃数月已经生出了情意,一步不让的守在病榻边,得知是中毒,脚底的寒意往头上直冲。
不过人没死,总算是救回来了。
段紫陌去淑妃处探完病,径直来了潇湘阁。
陛下脸上黑的很,进屋就屏退了一干人等,抽去纤尘手里的画笔,“朕发现你干下事後就爱画画,怎麽手上染了血画的画就豔一些?”
“诚然,那色盘里的朱砂丹怎麽都没血色那麽豔。”纤尘俯身吹著画卷上未干的墨迹,嗤笑道:“小民就觉得奇怪了,怎麽不管哪处倒下只阿猫阿狗,陛下就要来找小民,难道陛下喜欢玩先塞人进牢狱再把人放出来的游戏麽?”
“她不是阿猫阿狗,她是朕的妃子。”看著纤尘似笑非笑的脸,接了一句:“也许还会是将来的皇後。”
一阵窒息的静默,纤尘深吸口气,上前一步,逼视段紫陌的眼睛,声线漂浮的问道:“那我是你的什麽?”
段紫陌动动嘴唇,却听他继续说道:“我是你高兴就你我相称的发小,不高兴便摆出身份的男宠?”
“我是你骗一骗就丢了魂哄一哄便忘了本的莫纤尘?”
“或者是你记得就抱一抱不记得就丢一边的玩意儿?”
“是不管死谁病谁就一定是我干的替罪羊?”
“够了!”段紫陌往後退一大步,“若良善安分,谁也不会去怀疑你。”见他掉头就走,一把拉住他的手,放缓语气道:“我也不希望是你,你说是你麽?”
纤尘背著身子,可见他狠狠喘了几口气,平复了半晌才转过身,道:“你若能用待唐欢的心来待我,就不会回回闹得不欢而散,你那样信任他,可曾给过我一丝信任?”
“你说是你麽?”段紫陌避重就轻,低声重复问著。
纤尘心中失望,面上却平静如水,吐出的话犀利如刀:“如果是我,就不会让她半死不活,留著命反过来对付我。”
段紫陌仰头闭上眼睛,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在分析可信度,半晌睁开眼,握著纤尘的手加深的力度,“这宫里宫外谁是你的内线?”
“陛下终於问出来了,敢情潇湘阁里那些耳目盯了我数月都是白搭的?”纤尘别开脸,冷冷道:“陛下为保云阳候斩杀南朝降将李涛,难道要把所有降将全都灭干净不成?”
“斩李涛是为了保你,何故曲解我的用意?”
“可你清楚不是李涛做的,是云阳候,难道降将就不是人,南朝的人命如蝼蚁?”
“还谈什麽南朝?”段紫陌甩开纤尘的手,依著桌子坐下,抬头看他,“仇你也报了,安心待在我身边,交出内线我会尽力保你一生平安。”
“没有什麽内线,你知道……”纤尘耸耸肩,“我是南朝的罪人,哪还有什麽拥趸?”
“好,朕不再问你!”段紫陌起身出门,“你自己好自为之!”
见他头也不回的大步出门,纤尘疾声道:“等等!”
段紫陌停下脚步,并不回头。
纤尘上前,犹豫了一下从身後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他背心上,温存了片刻,轻声道:“我不会再让你为难,你也要相信我。”
段紫陌沈吟半晌,“嗯”了一声。
“五年前的误会,你都知道了,为何从不问我,你知道是谁所为。”紧紧贴著段紫陌的背,声音带著压抑:“我一直等你问我,你为什麽不问,为什麽不问……”
段紫陌转过身,让纤尘依著自己的胸,低声道:“唐欢和我一同长大,助我登上皇位,这些年一直尽心尽力辅佐我,在一个君王眼里,他那些过和功比起来根本不算什麽。”
“是啊,不算什麽……”呆呆的看著书案上一座并蒂莲的笔架,喃喃道:“在国本面前,一切都不算什麽,就连说过的话许过的誓言也可以抛之脑後,紫陌是个成功的帝王,不是麽?”
纤尘抬起看他,清亮的眼睛里破碎开的是迷惘,段紫陌心里一疼,紧紧抱住他,下巴磨蹭他失聪的右耳。
自己心里在假设,倘若当年唐欢没有骗他,会不会跨江南下歼灭南国,答案是肯定的。从幼时开始,学习的就是谋国用兵,拓疆富土,北国贫瘠不比南国,先祖马上打下的江山自草原进驻北地疆土,创下数百年基业,南朝数代君王重文轻武,到最後几代更是懦弱无德少理朝政,十几年前南朝已经是名存实亡,西边边塞一直都不太平,若自己不挥军南下,南朝也会落入他人之手。
只是将这些说於纤尘听,就好像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找的借口,他还不屑做这等事。
怪只怪十年前命运的安排同他结识,走到如今这样丢也不是留也不是左右为难的地步。
段紫陌还在怔忪中,感觉唇上一暖,纤尘踮著脚箍著他的脖子,清新的体香窜入鼻腔,有什麽被啪的一声点燃。
为了保护纤尘,自己很少来潇湘阁,同他温存更是除了乞巧节那一次以外就再没有过,一直就知道自己抵抗不了纤尘,疯狂的爱著他身体的全部,包括他让人憎恨的心眼。
疯狂的相互摩擦著身体,衣物凌乱给对方增加了欲待蹂躏的美感,唇不离唇的旋转,没多时转到床边轰然倒下,轻纱帐如云雾,掩藏一室春色,影影绰绰纠缠的身体像藤蔓般攀附寄居对方的身体。
外间的门被轻轻合上,传来安子小声嘀咕的声音:“大白天的……”
“啪”一声。
一只靴子贴著门缝落下,只听段紫陌闷闷的声音:“那是我的靴子……唔唔……”
纤尘移开唇,躺在下面的段紫陌见他唇瓣嫣红,两颊一抹丽色,上挑的眼尾染上媚骨风情,眼一弯唇微勾,目光正被眼前的美色牵绊著,纤尘水蛇似的一滑,埋入段紫陌胯间。
段紫陌自己被温暖的云朵包裹著飘上了天,眼前五彩霞光,脚下山岚迭起,身体不自觉往前送,嘴里却哼哼著:“不要……”
“口是心非!”纤尘抬头,嫣然一笑,继续。
他要取得上风,温柔的撒网凶猛的夺取,让段紫陌离不开自己,纵然是得不到他的全心,也要尽可能的拥有同他欢爱的机会,欢爱也是爱的一种吧。
谁叫他许过一辈子的承诺,六年前的誓言破了,这一次绝不让他反悔,哪怕是用尽手段也要抓住他。
除了段紫陌,自己还剩下什麽?
就连心也在乞巧节的那一日彻底被带走。
……
又是秋猎到来时,因为这半年朝中混乱,段紫陌也没什麽心情,没有劝说纤尘和他一起去,出发前说十天就会回宫。
病还未好全的淑妃跟著一块去了,用段紫陌的话来说,不能让他们两一同留在宫里,否则又会闹出些事。
段紫陌是怕了,纤尘现在说不赢便不再说,以吻封缄。
皇帝陛下那点龙精存货基本上是被掏空了,两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灏钧轩每日戌时三刻熄灯便找不到天子的踪影,只有德全知道,那两人只怕是在潇湘阁里正酣畅淋漓的厮杀著。
百无聊赖的板著指头数日子,到了第十天正好是自己生辰,纤尘想段紫陌应该会回吧。
等到了酉时天将拉起沈幕,纤尘知道他是不会回来了,稍微洗漱了一下,换了件袍子便撇下安子出了潇湘阁。
拿著一等侍卫的腰牌很顺利的出了偏门,这腰牌是死磨硬泡从段紫陌那得来的,今日还是第一次用到。
漫无目的的走到当日放河灯的石拱桥时,已经是戌时过了,深秋的天黑的特别早,再看四处已经是华灯初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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