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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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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十岁左右,双眼都是翠绿色的眼眸,怀中抱着小熊布偶。她有一部分和咲夜十分相似,那就是这两个女孩都给人一种畏缩的感觉。然而和咲夜不同的地方在于,她眼睛十分明亮,直视着我,认真、严肃而且坚定。

    这个女孩外表的气质和眼眸的气质截然相反。

    当这个叫做“桃乐丝”的女孩形象在我的脑海里勾勒完整的时候,直觉又传来一串数据:

    走火,战斗力估值:1500

    斑鸠,战斗力估值:1300

    ai,战斗力估值:1000

    芭蕾熊,战斗力估值:1050

    桃乐丝,战斗力估值:1200

    挫刀,战斗力估值:1370

    比利,战斗力估值:960

    这些人名中,除了“桃乐丝”以外都从来没有听说过,虽然同样有种熟悉的既视感,但无法如“桃乐丝”这般清晰勾勒出形象。当脑海中浮现这些诡异的名字和数据时,我只是冷静地旁观者。

    我不知道这些所谓的“战斗力估值”依靠何种标准得出,不过,如果这些名字所代表的人都用同一标准的话,“桃乐丝”这个才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竟然不是最弱的一个,实在是令人咂舌。

    我觉得这些人都是真正存在的,而并非只是头脑里的幻象而已。他们在另一个世界线和“高川”有过交集,这些数据就是那个时候得到的,那么,他们或许也同样存在于当前的世界线里,并很可能将会在未来和我产生交集,桃乐丝的小熊布偶出现在我的身边就是最好的证据。

    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呢?我是否应该主动去寻找他们呢?我不敢确定。也许上一个世界线,他们不是敌人,可是在当前的世界线,谁又知道发生了什么变化呢?而且,也不能肯定他们仍旧拥有上一个世界线的战斗力。

    如今距离我最近的桃乐丝,也不清楚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将自己的布偶扔在垃圾桶里。

    我有些担心这个世界闻名却尚未见面的桃乐丝,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感觉告诉我,她也是我重要的同伴。我想像这个女孩昨天或者前天就在我路过的那个垃圾桶旁边,那个时候,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呢?究竟是她主动将布偶扔进垃圾桶,亦或有人想要伤害她,结果她在慌忙之中将布偶遗失,也有可能是更糟糕的答案,她已经遇害,而凶手将布偶扔进垃圾桶里。昨天那只狗的叫声在我的脑海里回荡,也许这只狗正是被遗留在垃圾桶中的某些重要讯息吸引过去。

    无论在桃乐丝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都一定是有违现实的异常之事。

    因为脑海里存在太多的疑问、猜测、思考和悬而未决的选择,第二天醒得很早,我没有吵醒身旁的咲夜,蹑手蹑脚出了门,再一次沿着那条前往公园的道路走。我来到那个垃圾桶附近的路灯边,头顶上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抬头就看到夸克似乎看准了时间般,落在路灯顶上。

    这天的天空仍旧没有放晴,天气预报提起过,台风尾将会扫过这座城市,在未来的好几天内将有大大小小的阵雨。

    尽管是夏天,但是因为气压变化而转凉的天气,让人觉得似乎一夜之间就进入秋季。

    我将准备好的装有面包屑和鲜肉条的塑料袋打开,放在路灯下。我不知道这只乌鸦究竟喜欢哪一种,如果一定要腐肉的话,那就让人头疼了。夸克落下来后,完全没有迟疑,将鲜肉条叼起来,三口两口就吞咽下去。

    蹲在它身旁的我看到它吃得那么开怀,犹如阴云一样的心情也不由得明朗起来。

    我下定决定要找出那些贸然出现在脑海中的人,耳语者需要成员,也需要朋友。就算是不同的世界线,人物的成长轨迹发生变化,可是确定他们如今的生活状态不也是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吗?

    夸克吃完鲜肉,我将残渣重新包起来,扔进垃圾桶里。我并没有在这天的同一个垃圾桶里再找出什么线索来,我按照经验观察四周的痕迹,大概时隔已久的关系,也找不出半点有用的东西。之后,我在这条路上等了好一阵,每当有晨练的人经过,我都会向他们描述桃乐丝的样子。

    “请问,您有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呢?十岁大,抱着小熊布偶,看起来有些怕生。”

    我根据感觉所勾勒出来的桃乐丝和普通孩子有相当大的区别,她的穿着打扮,以及翠绿色的眼瞳,都给人外国混血儿的感觉。这么明显的表征,加上那只小熊布偶,只要有人见过就不会太快忘记。而这些经过这条路的晨练者大部分都在附近住,每天都会习惯性在这条路上走好几个来回。

    遗憾的是,这些人虽然表现得友善,但在回想了片刻之后,都纷纷摇摇头。

    “没见过,你是那个女孩的什么人?”有些人会警惕地反问一句。

    “她亲戚的朋友。”我面不改色地说谎道:“我的朋友昨天打电话给我,说这个女孩走丢了,已经报警,可是还是希望我们帮忙在附近找一下。”

    “这样啊,真可怜听说最近出了好几起婴儿和小孩失踪的案件呢。这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过路人叹息道。

    “我也听说了,不过市里不给上报道,似乎闹得很厉害的样子。”另一人插口道。

    “有听说是在哪个区作案吗?现在还没有抓到凶手吗?”我连忙问。他们的话让我想起两个星期前在巫师的据点里看到的茧状物,不由得担心起来。也许这个城市的巫师并非我所见到的那几个,更多的巫师还潜伏在阴暗的角落里,执行他们的秘密计划。

    除了通往统治局的节点之外,这个城市是不是还有什么特殊之处呢?席森神父说过,这些巫师不能随便在现世行走,而这个国家也是末日真理教最难以渗透的地区之一。可如今,这些巫师正源源不断地从远洋之外赶来,就算冒着被本市政fu警觉的危险也要犯下大案。

    桃乐丝有没有可能落在这些人的手上?

    这个问题一旦浮上心头,我几乎就肯定地回答自己,这个女孩一定是和当初的森野一样,被这些鬣狗发现了身上的与众不同之处。

    “我听说这些罪犯是从外省来的流窜犯,并没有固定的作案区域。现在的警察真是太没用了,一个外省人到现在都还抓不到,就连犯人的长相都不知道,要不为什么不贴通缉令出来呢?”那人又生气又担忧地说:“真让人担心啊。我最近都不放心孩子一个人上下学了。我的朋友也说了,要向学校请假,带孩子到外面旅游一阵。”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起来,片刻后,有人给出“很快就会有结果了吧”这样的结论后,大家就陆续散开了。带着“这个女孩一定会没事的”之类的祝福,我去了公园的僻静池塘边,将头绪重新整理之后,才赶往学校参加一场心理学系的论文发表会。经常照顾我的心理学系老教授邀请了他的朋友,也是当下最炙手可热的心理学大师来本校,就其最新的研究成果进行演讲,届时教授希望能够将我介绍给这个老朋友认识。

    当我来到多功能综合楼的时候,距离发表会还有一个小时,可已经陆续有人在教学楼的大厅等待了。大厅的中央屏幕上正滚动列出本日的节目表,除了放映厅即将上映一部学生们自己拍摄的科教记录片,其他都是在本楼各大教室进行的发布会和研究会。发布会和研究会的发起者有本校的师生,也有特别邀请的客座教授。今天的所有会议中,最知名和重要的莫过于那位心理学系大师的论文发表会了。

    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了一场名为“科幻与科学——时间旅行可行性研讨会”这个稍微让人觉得不怎么正经,又有些俗气的会议。时间定在十一点,正好是心理学系大师的论文发表会之后,从这个安排也可以看出这个“时间旅行可行性研讨会”的确不怎么令人上心。如果论文发表会要延时,这个研讨会就会被取消,如果发表会正常结束,又会有多少人留下来继续研讨会呢?

    不过,因为最近的遭遇涉及“世界线”这个名词,所以我仍旧打起精神,审视了这场研讨会的发起者。

    然后,我在第二次滚动时,看到了他的名字——斯坦因。

    不是国人的名字,倒像是外国人。这个名字让我想起最近几年不断在网上发表“世界线理论”,自称疯狂科学家的网络怪人“斯坦因”。

    是巧合吗?我想。

    怪人“斯坦因”在网上发表“世界线理论”之后,我也是偶然才接触到这个理论,但也只是偶尔利用网络留言板和他谈及关于时间旅行的问题而已,大多数时间并不表现得如其他留言者那般热衷。我也不觉得“世界线理论”是斯坦因独创,因为它的基本理论早有先人做过猜想,只是“斯坦因”在网络宣扬这方面做得比其他人更出色,让人觉得这人对“世界线理论”情有独钟,所以才吸引来一大批相同爱好者罢了。

    不过,在那段日子里,突然有一天,斯坦因宣称自己一直在研究能够让人穿越世界线的机器,并且有了一定成果,打算寻求合作者和赞助者。不过,因为他并没有在网上提供足够的证据,以至于被人视为欺诈而消沉了一段时间。至此,我尚不清楚这个人究竟是男是女,也不知道他的年龄如何,“斯坦因”这个名字是网名还是真实的名字。

    如今在我就学的大学里出现的这位“斯坦因”,是否就是网络上的“斯坦因”本人呢,我不由得生出一探究竟的兴趣。

    在心理学大师的论文发表会开始前半小时,我和教授会合,提前入场进行会场布置的最后检查。理所当然的,我提前在教授的办公室见到了这位心理学大师,并在场的其他几人为两人做陪。两人的谈性很浓,话题又专业精深,并非我能插口,只能为两人端茶倒水。

    这位心理学大师叫做梅恩,德裔,已经有七十多岁的高龄了,我称其为梅恩女士。她的声音温和平静,却有极好的节奏,不会让人昏昏欲睡。不过,当她突然提问的时候,被问者就必然会做出正面的回答,就像是被催眠了一般。说了实话的人在当场并不会产生反感的情绪,也许在事后会觉得后悔吧,但也不会因此怨恨和惧怕这位心理学大师。不得不说,我从她的一言一行中学到了诸多宝贵的经验。

    梅恩女士的问题表面上并不涉及个人*,但她通过旁敲侧击和精细入微的观察后,总能得出让人大吃一惊的结论,就像是未卜先知者。会晤结束后,我觉得自己是在场诸人中,除了教授之外,唯一没有受到这种藏匿于言行中的精湛催眠术影响的人。

    “你想不想到德国留学?”在会晤结束后,前往大教室进行论文发表会之时,梅恩女士突然问我。

    这个问题我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大概因为从没有过概念,所以才无法立刻做出回答吧。

    “有机会的话。”我的回答相当敷衍。

    梅恩女士并没有不快,她只是微笑着点点头,将一张名片递给我。

    “有机会到德国的话,不妨来我家坐坐。今天你的表现很好,不愧是老朋友的高徒。”

325 近江() 
梅恩女士的名片十分朴素,除了一个电子邮箱号码,甚至连梅恩女士的姓名都没有打印上去,右上角是一个网格状球体的标记,借助标记上的虹膜技术,能在光线和角度的双重作用下营造出立体感。我把玩了一阵,充满立体感的网络球在改变光线角度时,仿佛在旋转一般。我想,这个网络球的设计概念大约来自地球仪和经纬线吧。

    我向教授询问这个网络球的意义,没想到身为梅恩女士老朋友的教授本人也语焉不详,只说是一个由梅恩女士牵头举办的私人性质的沙龙,但受邀者并非都是学术界的知名人士,而是一些不知名的陌生人。教授本人对这个沙龙不感兴趣,在他看来,这个沙龙不过是梅恩女士的心理实验场罢了。

    目送梅恩女士登上演讲台后,我没有继续呆在现场,用前学生会成员的身份进入综合楼安全管理处。这里的监视器终端二十四小时运作,监控大楼里所有室区和走廊的景象。此时,作为本日最重要的节目,梅恩女士的演讲现场被放大到五十寸的中央屏幕上,工作人员还刻意将声音调出来。

    我跟在场的人打了声招呼,身为前学生会的优秀成员,我和他们打交道的次数不少,彼此之间也算是老熟人了。虽然我即将毕业,但是看在人情上,他们还是为我腾出一台电脑。

    中央屏幕上,梅恩女士一边在黑板上书写,一边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进行讲解,喇叭里还不时传来观众交头接耳的声音。我身旁的这些监控人员一副认真的模样,不过实际上他们没有一个懂得心理学。我没有理会梅恩女士的演讲,利用摄像头将名片上的网络球图标扫描到,并通过一个个特定的网络搜索引擎进行检索和过滤。

    为大众提供普及型服务的搜索引擎中关于“网络球”的条目多达几十万个,可我翻了好几页都没有找到提及“梅恩”这个名字的资料。常用的专业搜索引擎中虽然有提及梅恩女士的论文,但关于她的简介却是千篇一律,简单扼要,根本就没有提及“网络球”沙龙的事情。之后我又调用了几个不太知名,基于后台人工处理的专业引擎,这些引擎在资料存储量上并不大,但是在一些既有资料里会附带更多的相关链接,因为经过人工处理,所以在某种程度上,会得到更详细和更专业的结果。

    这些引擎的经营方并不依靠大众知名度挣钱,在国内,即便是研究生也不是每一个都知道他们的存在。告知我这种引擎存在的心理学系教授打趣般说过:“如果有必要,他们会连三流小报的哪怕是指甲大小的刊载也记录下来。越是在专业领域里知名的人士,就越有可能。你看到这条赞助链接了吗?传闻赞助到一定年份和份额后,可以从他们那里获得更加专业的情报。”

    不过,在我的就学生涯中,这种传闻并没有得到证明。

    在这种不为大多数人知道的专业资料引擎中,具备“梅恩”这个关键词的条目只剩下几百条,确定是梅恩女士的就更少了。i没有重复的部分中,有半数是由引擎经营方录入的资料。他们将这些资料发在一个简单的网页上,这个网页没有名字,网址也会随机更换,除了自家引擎之外,其它大多数搜索引擎都无法检索到。网页里没有目录链接,所有的内容都按照日期排列下去。

    梅恩女士在外界留下的私人资料很少,大部分性描述,所以这张网页很快就载入完毕。我拖动下拉条,一目十行匆匆浏览了一遍,最引人注意的无非是几张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梅恩女士四十多岁时的照片,她的打扮和现在有了很大的区别,眉宇间的神态也不尽相同,时光摧毁了她的美貌和锋芒,只剩下五官轮廓和端庄文雅的气质让人能够将两者联系起来。在这张照片里,她并非一个人,在她的身边有一个怀抱小熊布偶的女孩,身穿俗称哥特式的黑白色连衣裙,眼神看起来有些闪烁,似乎不怎么愿意留下影像。我一下子就将她和脑海中勾勒的“桃乐丝”的形象重叠起来。

    貌似桃乐丝的女孩竟然和中年时期的梅恩女士认识,而且关系亲密,这个发现让我不由得愕然,随即又更加专注地观察起这张照片来。

    在梅恩女士的身后还有三个身穿皮衣的男人,或者头戴牛仔帽,或者在胸前挂着墨镜,精状彪悍的气息时隔多年仍能感受得到。无论是年轻人,还是壮年人,这些男人都在腰间、手腕和小腿处留下一些佩戴武器的痕迹。虽然没有直接看到武器本身,但是他们似乎也不介意让其他人知道。在国外,对刀具、弓箭甚至是枪械的管制要比国内轻松多了,不过我还是很好奇他们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呢。

    犯罪者?保安?警察?军人?猎人?我在脑海中罗列了许多职业,不过最终都没能确定下来。梅恩女士早年的交际显然比我的心理学系教授要广泛得多。

    照片中的背景是一处残旧的院落前,镜头的远角摄入一部分荒凉的大地,半截枯萎的小树从照片边缘伸出枝干。我觉得这些人刚打猎归来,因为在男人的衣装上不起眼的地方留下了似乎是血迹的痕迹,他们的表情有些怪异,这种怪异我再了解不过了,在剧烈的搏斗和运动之后,又要压抑由此产生的激动,就会在故作平静的脸上留下端倪。

    不过,在这片荒芜的大地上,又是狩猎怎样的猎物呢?

    一个心理学家,一个看似柔弱怯人的女孩,三个精悍的男人。这个组合当真是有些令人在意。

    一阵热烈的掌声从中央屏幕处传来,我这才发觉自己完全错过了一位心理学大师关于自己最新研究成功的演讲。就在我专注查找和分析梅恩女士的资料时,她的论文发表会已经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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