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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末日症候-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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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会有人莫名其妙就失踪和死去。

    “该怎么向她的家人解释呢?”白井抱着手臂,自言自语似的苦笑起来。

    “系色她真的,真的,真的不在了?”森野睁大了眼睛瞪着我,就好似硬要我承认之前所说的不过都是谎话。她和系色同学的交情从大二的时候就开始了,虽然让系色同学参与耳语者行动的决定是由八景首肯,可是直从系色同学昏迷之后,森野便一直自觉无法撇清干系。按照森野的性格,对于系色同学的消失,最后悔和愧疚的人就是她了吧。

    咲夜用力抱住森野的肩膀,森野的脸色失魂落魄,一副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表情。

    “系色同学只是消失了而已。”八景突然开口说:“按照她自己的说法,这种消失并不是死亡,只是暂时离开。我不太明白这个世界是个网络游戏,又或是虚拟现实什么的说法,也对这样的说法没有任何感觉,但是,我觉得她所提到的世界线理论是正确的。”

    森野抬起头来,愕然的视线投向社长身上。只听到八景继续说到:“这件事情早已经预言过,所以大家不必悲伤。现在我们拥有一个跳跃世界线的可能性”她将头转向我这边,对我说:“这是一个扩大我们的活动范围的好机会,不是吗?”

    “也就是说,暂且认同系色同学身为先知的身份,是这样吗?”咲夜插口道,“既然她是先知,那么她所说的事情就并非谬论。因此,系色同学仅仅是以一种当前不可测的方式离开,而并非死亡。按照世界线理论,我们说不定能够在其它世界线中再次见到她。”咲夜的这些话是对森野说的,森野的反应也如预期一般,精神稍稍振作起来。

    “我明白了!”森野开口的时候,眼眸中闪烁着较真的光芒:“既然我们认可系色是先知,那么只要我们按照她的指示开始行动,就能够在未来的某一天重新和她相聚,一定是这样吧?八景。”

    “是的。”虽然八景嘴里持肯定的态度,但我看得出来,她本身对森野的想法不置可否。不过,森野此时的态度正是她所期望的结果。

    我觉得八景对世界线理论本身确实充满兴致,这种兴致更是冲淡了她心中对系色同学消失的惋惜。说到底,系色同学和我们相处的时间太短了,根本还没来得及建立更深厚的情谊。

    “那么,统治局应该怎么去呢?”白井举手发言,说:“听席森神父说要先找到节点,我原本以为系色同学会是那个带我们找到节点的人。而且,就算找到了节点,接下来该怎么做?”他犹豫了一下,问到:“是不是跟席森神父商谈一下?在这方面,他才是专业人士。”

    “八景知道。”我斩钉截铁地说:“席森神父说过,真正的先知能够知道统治局的节点在什么地方,也知道该如何开启入口。”我将目光投到八景身上,用毫无质疑的肯定语气说:“八景,你觉得节点会在什么地方?”

    我就这么贸然询问八景并非无的放矢。虽然席森神父怀疑八景在先知的能力上存在缺陷,而我也有过那么一阵为此感到担忧,可是我和八景已经合作了那么多年,比起质疑她的能力,我更相信她并不是没有这方面的才能,只是以前没有意识到,才没有显露出来而已。我要做的,就是让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做到。

    如果是我认识的那个八景,那么她一定会毫不迟疑地说——

    “就在那个仓库。”八景果然没有任何迟疑地开口了。她的表情沉着又自信,在事实证明她出错之前,大家都不会去怀疑她。因此,再次造访仓库已经提上日程。

    其实,那座仓库会是节点的可能性即便不依靠预言和直觉,单纯使用逻辑分析也会得出同样的结果。毕竟,森野成功在那里召唤出恶魔。如果不是做为仪式地点使用的仓库拥有某种特质,过去四年里总是失败的恶魔召唤仪式也不可能突然成功。所有的成功都不是偶然,而是无数细小的必然串联在一起。

    那座仓库在恶魔召唤事件结束后,被我一把火烧了个干净,可是节点并不是物质性的东西,仓库座落之处的特殊性必定仍旧存在。而我们要考虑的仅仅是如何避开外人的耳目,悄悄将节点开启。仓库的所在地并非是什么重要的地区,也没有保管重要的财物,那里发生的火灾就连本地电视台都没有报道。按照一般情况,在没有找到足够证据的情况下,会被草草判定为意外失火,就算判断是人为,大概也只会猜测是哪些个混混的作为,可是,负责调查的人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费大气力去找出真凶。

    在那场大火之后,那间仓库所在的地方会变得更加引人注目的可能性,以及警察当局在那里设下长期陷阱守株待兔的可能性,都比它更不遭人待见的可能性要低。唯一可虑的只有在开启节点时会否造成醒目的迹象,以及进入之后如何归来的问题。不过,闭门造车无法得出这些问题的结论。

    “那么,来讨论一下进入统治局的人选吧。”八景说:“白井这一次就不要参与了,森野和咲夜也一样。”

    “只有阿川一个人进去吗?”咲夜的脸上浮现震惊和动摇的神色,慌张道:“不行,我要和阿川在一起。”

    “很遗憾,不行。”八景平静又断然地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咲夜。过去四年里,你和阿川的配合都看在我们眼中,不得不承认,你们一直都做得很好。可是,这一次不一样,进入节点之后就必须面对更危险的东西,例如统治局的防护系统,巫师,以及更多怪物一样的人类。咲夜,身为普通人的你根本无法在那种危险的环境下照顾自己。”

    “那么阿川一个人就行吗?”咲夜大叫起来,她紧紧捏着拳头,从沙发上站起来,质问着八景:“这么危险的事情就推到阿川一个人身上吗?我承认,阿川他比这里的任何人都勇敢,都强大,但是,就算这样就算这样!”咲夜的喉咙滚动了几下,好似发怒般低吼:“就算这样,也不应该让阿川承担全部的责任。难道就没有身为普通人的我可以做到的事情吗?我和阿川过去有无数次配合的经验,如果我在他身边,一定不会拖累他。只要在他身边,就算是死亡,我也不会害怕,我早就有这样的觉悟了!”

    在咲夜的怒目而视下,八景并没有躲开对方的视线。虽然这是她的决定第一次遭到厉声驳斥,但她丝毫都没有恼羞成怒的迹象。可同样的,也没有丁点因为咲夜的固执而改变自己想法的念头。身为社长的她同样是个固执的人,这一点我再清楚不过了。相信咲夜也明白八景的为人,可是她仍旧站了出来,明明白白说出自己的想法,我真是感动地想要流泪,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晰地申明自己的立场。回想起刚认识她的时候,这个女生总是一副鹌鹑的姿态,让人为她的将来担忧不已,觉得她总是在别人强硬时采取退让、回避和附和的态度,这种做法会让她在某一天吃大亏。

    “阿川,你说呢?”八景平静地将话题抛过来。

    “我吗?”我挠挠头,从口袋掏出香烟来点燃了,“如果仅仅是普通人的话,想要战胜巫师就需要有点运气,可是在统治局那种危险的地方,运气不可能永远都伴随自己吧”我将搁放在沙发边的塑料袋拿起来,在众目睽睽下取出里面那只诡异的小熊布偶。当然,因为其他人都还不知道曾经在这只小熊布偶身上所发生的怪事,所以投过来的视线不免有些异样。

    “这个布偶可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我没有详细解说当初遭遇的事情,“咲夜,如果你能让它自己动起来,说不定我能考虑一下继续和你搭档。”说罢,我将布偶扔过去,咲夜手忙脚乱地接住了。她用两只手架起小熊布偶,用疑惑的目光在我和它之间徘徊了一下,迟疑地问:“你是在垃圾堆里捡来的吗?好臭。”

    不仅是咲夜,就连其他人也大概会认为这是我用来婉拒的一个蹩脚借口吧?我从他们的脸上都看到这样的质疑。

    “嗯,从垃圾桶里捡到的,不知道它为什么会呆在那个地方。”我爽快地回答。

    “被人抛弃了吗?真可怜。”咲夜皱起眉头,自言自语地说。

    “麻烦你给它清理一下。”我说。

    咲夜这一次没有迟疑,她点点头,再次问到:“你亲眼见到它自己动起来的样子吗?阿川”

    于是大家的视线又齐刷刷回到我身上。

    “没错,我看到它动了。有一只乌鸦想把它抓走,结果被它抽了一鞭。”我说。

    不过,这样没头没尾的回答反而让其他人的脸上浮现茫然的神色。不过,我并不打算立刻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森野和白井大概是不会相信我的说法,即便是深知我的为人,又对神秘事物报以好奇心的八景多少也会有点迟疑吧,只有咲夜一定会不留余地地相信我的话。这样一来,对布偶本身的猜测和疑问能够分散咲夜的精力,这样一来,她大概也就顾不上节点的事情了。

    “既然阿川这么说了我一定会让它动起来。”咲夜用力地点点头,严肃又认真地说。

    森野想要对这个模样的咲夜说点什么,不过她最终还是没有把话说出来。想必她也不希望自己的挚友和我一道前往统治局吧。

    争论就此告一段落,八景继续对众人说:“我也不是让阿川自己一个人去,不是还有席森神父吗?他既然在这里,就一定不会错过进入统治局的机会。我听说他已经很久都没有遇到先知了。”

    “这个世界上,先知真的那么稀少吗?席森神父可是走遍了全世界的人呀。”森野皱着眉头说。

    “大概,被发现的先知都被坏蛋们捉走了。”八景用开玩笑的口吻说。不过,这可不是什么玩笑事情,玛尔琼斯家一定不会放过他们所能找到的任何一个先知,通过和席森神父的交谈,八景肯定明白自己的处境到底有多危险,她说:“我需要大家的保护。白井最近也变强了,可是只有女孩子留下来的话也太不像样,对吧?白井。”

    白井沉默地笑了笑。

    “放心吧,八景。如果有坏蛋来,我就让白井把他们通通揍扁!”森野捏起拳头高呼道。

    “就拜托你们了,森野,白井,还有咲夜。”八景认真地对众人说。

    会议结束后,我们向八景告辞。森野和白井主动申请去调查仓库当前的状况,我和咲夜一起踏上回家的路。两个星期,这是我和咲夜的关系变得亲密暧昧后,分开最长的一段时间。咲夜在路上一直摆弄那只诡异的小熊布偶,我当然不知道它为什么又突然变得和一般的布偶一样,不过这并不代表它会永远无害下去。我将这只布偶交给咲夜,自然有些担心她会遭到攻击,不过,与其让拒绝她随同前往统治局而让她受到伤害,或者让她前往统治局而受到伤害,我宁愿让她面对这只曾经异常的布偶。

    不管怎么说,这只布偶的攻击力也仅仅是挣脱夸克的捕捉而已。

    “要小心它。”我认真地对咲夜说:“你也看过许多恐怖片里受害者的遭遇吧?这只布偶就是那样的东西,我不知道它的力量究竟有多大,研究之后记得锁进保险柜里。我可不想回来的时候听说你在睡梦中意外死亡了。”

    “可我不觉得它有这么厉害。”咲夜咕哝着,又说:“其实我也能帮上忙的。”

    “你还真是固执。”我知道自己的想法被咲夜看穿了,只是她当时没有拆穿而已。

    咲夜沉默了一会,问我:“我们的关系会这样越来越远吗?现在想呆在你身边都没办法了呀。”

    “当然不会。”我肯定地回答:“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八景,还有耳语者的其他人我想知道系色同学的话有多少是真实的。”

    “你真的觉得我和八景不完整吗?”咲夜凝视着我问到。

    我用力吸了一口烟,没有回答,反问道:“你觉得现在的自己幸福吗?咲夜。”

    “是的,我很幸福。和阿川在一起,和大家在一起的时光,是我有生以来最幸福的日子。”咲夜用力点着头,斩钉截铁地说。

    “我想知道,其他世界线里的咲夜,是否也和你一样幸福。”我看着她的眼睛,抚摸她的脸颊,说:“我希望所有世界里的咲夜都和你一样幸福。”

    咲夜深深吸了一口气,快速向前跑了几步,背着手转过身,倒退着走。她脸上的惆怅忧郁全都一扫而光,此时露出悠然的笑容,对我说:“阿川说的情话很好听呢。为什么平时都不对我多说一点呢?”顿了顿,又说:“我相信,无论在哪个世界,有阿川在身边的咲夜,一定都是幸福的。”

    我有些尴尬,不知道该露出怎样的表情才好,因此,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奇怪吧。然而,咲夜充满感情的视线让我无法转移自己的目光。

    “所以,阿川你也一定要幸福啊。如果阿川的幸福就是到处去旅行也没关系,就算没有带上我也没关系。只是,希望阿川一定要记得,咲夜的心永远都陪伴在你身边。”咲夜将双手拢在嘴边,大声叫起来:“咲夜最喜欢阿川了!”

    高川也一样,很喜欢咲夜。无论哪个高川,无论哪个咲夜

    我想起螺旋阶梯之梦中所发生的一切,想起系色同学的遗言,想起那个“高川”和“咲夜”在天桥上的重逢

    我抓紧了自己的拳头。所以,我一定要去确认,自己的过去,大家的未来,以及这个世界的真实。

324 世界线(三)() 
324世界线(三)

    我在咲夜家住了一宿。这一夜没有什么怪事儿发生,咲夜依我所言,在睡觉前将小熊布偶锁进保险柜里,第二天将它拿出来的时候,仍旧是那只残旧破烂的布偶。我让咲夜仔细观察布偶肩膀上的伤口,那里的黑色液态物质即便把布偶浸泡到清水中也不会溢出来。咲夜小心翼翼将手指插进那道伤口里,感受那团奇怪液态物质的手感和温度。

    “以后还是别这么做了吧。”她脸上浮现不忍的神色,对布偶说:“小熊,很疼吗?”然后,就将那道深深的伤痕用阵线缝了起来。这样一来,只要没人看到布偶里的怪东西,无论是柔软和弹性都和普通的塞布偶没什么区别了。

    我不像咲夜这么感性,也没那么爱心泛滥,反倒觉得这只布偶的真正本质在于体内那团黑色的液态物质,而布偶的外表只是伪装而已。所以,当我看到咲夜将布偶的伤口缝起来时,感觉就像是她无意中将那种危险的东西封印起来一般。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我们在小熊布偶的背后发现了一张细小的标签,上面写的大概是布偶主人的名字,或是主人给心爱布偶起的名字:桃乐丝。

    这位“桃乐丝”到底是什么人呢?拥有这只奇特布偶的人,自身也一定具备某种异常的特质吧。听起来像是女孩的名字,而且,既视感让我对这个名字十分熟悉。这个时候,我大约已经认同了“既视感”等于“在另一个世界线发生过”这个标准,所以,既视感所产生的直觉已经在一定条件上具备参考价值。我通过这种油然而生的感觉,尝试在脑海中勾勒这个名叫桃乐丝的女孩的形象。

    渐渐的,这个形象通过脑海中的某种无形的渠道,渗入系色同学消失前的那个晚上的记忆。

    我仿佛又回到那个昏黄灯光下的镜子前,注视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人像快速转变,霎时间固定在一个翠绿色眸子的形态,从脸型轮廓来看,像是少年时代的我,不过,直觉让我将注意力放在翠绿色眸子上,当镜中人的脸型再一次变化时,这颗翠绿色的眸子却仍旧存在,直勾勾和我对视着。

    在那个夜晚,这种变化十分快速,根本来不及数清到底出现了多少个形象,不过在如今的回忆中,一部分变化却被放慢,甚至每一丝细节都清晰得让人吃惊,不明白在当时那种震惊又浑噩的情况下,自己到底是怎么记住这些细节的。

    也许,就像系色同学说的那样,一切记忆都备份在体内一种叫做“江”的特殊基因中吧。我一直对这种说法半信半疑,因为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时候,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不过,如今这种“既视感”和“记忆力”,也只能用这个说法来解释。

    潜意识和深度记忆保存在基因深处,而并非我的大脑里。我通过“感受”来追寻答案,而并非思考,所以才能调出这部分记忆。

    很多人都将“用肌肉思考”和“用身体思考”之类的话当作嘲讽,不过,我现在的情况用这种话来说明,才是最直观的表现吧。

    关于镜中人的记忆最终定格在一个小女孩的形象上。我直觉她就是“桃乐丝”,这么想着,这个形象开始变得丰满起来:

    大约十岁左右,双眼都是翠绿色的眼眸,怀中抱着小熊布偶。她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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