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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逍遥-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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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放下心来,笑道:“吓我一跳,还以为你跑哪里去了。等一下,我马上下来。”说着,踩上山坡背面的一块大石,往下探头看了一眼。那下面生着许多藤萝,花叶虽已尽失,枝条仍密密麻麻缠结在一起,甚有气势。旁边有几棵茶花,香气极馥郁。因为光线已经黯淡下来,其他的景物却是朦胧不可辨,只看见白茫茫的一片。
  我一脚落在茶花旁边的空地上,笑道:“原来这里的茶花开得这么好……”话还没说完,脚下突然一空,身子登时摔下了去,一蓬泥点混着雪珠子四下溅开——这下面竟然是一片泥泞之地!
  胤俄坐在一边,笑道:“那茶花竟然是横长在山腰上,我也看花了眼,怎么样,确实很好看吧?”
  我心中恼怒不已,又不敢发作,只是沉着脸站在那里,仰头看着那几株茶花。这个山坡说高不高,说低也不低,如果没有人帮助,还真不容易爬上去。
  “十阿哥,我也摔下来了,咱们是不是该上去了?”
  胤俄侧耳听了一会,道:“有人来了,让他们把我们拉上去。”
  我鄙夷一笑:“你自己不能爬上去?”
  他的脸暴红,“我是腰先落地的……”
  我再也忍不住,捂住嘴,哈哈大笑起来。上面的两个脚步声越来越近,一个声音说道:“十弟和她怎么都不见了,你说他们去哪里了……”
  胤俄和我互看一眼,脸上的表情一般狰狞。
  “灵犀,这个好玩,你别全弄死了,给我留一点。”
  “十阿哥,你声音小一点,不要让人听见了,人多了就不好玩了。”
  胤禟和胤禵迅速奔了过来,大笑道:“还想瞒我们,快说,有什么好玩的?”
  我和胤俄笑了一笑,都没有说话。
  胤禵急了,“我们马上下来,你们那好玩的给我一些。”又催胤禟,“九哥快点……”
  我和胤俄让到一边,把空地为他们腾出来。没过三秒钟,只听两声“哎哟”,地面晃了一晃,一切又复归平静。
  他们两个龇牙咧嘴地爬起来,瞪着我们,半响,胤禟哼了一声,“果然很好玩,我还有更好玩的,你们想不想一起玩?”
  我一惊,连忙摇手道:“这都是十阿哥的主意,我也是被他骗下来的……”
  胤禵掸去衣服上的泥,皱眉道:“十哥,你也太不地道了……”
  胤禟忽然喝道:“嘘,住嘴,四哥和八哥来了……”
  我看着他的眼神,忽然打了个寒战,指着他,不置信地说:“难道、难道你想……”
  “这下面风光这么好,就我们几个欣赏,未免辜负了它。”他指着一块石头,笑道:“十四弟,你看这是个什么东西?”
  胤禵“咦”了一声,声音甚是惊奇,“这么暖和的玉石,我也是头一次见着,四哥最懂玉,如果他在,一定可以认出来。”
  没一会,胤禛的声音就在坡上响起来:“你们看见什么宝贝了,高兴成这样?”
  胤俄笑道:“我们找到一块一丈多高的玉,四哥、八哥,你们快下来看看。”
  胤禟狠狠瞪他一眼,悄声骂道:“四哥精得很,你这么胡吹,肯定被他识破了。”
  果然,胤禛和胤禩都没有再出声。
  胤禟突然推了我一把,问道:“灵犀,你看这块玉石如何?”
  我双腿发颤,嗯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胤禩从坡上探下身来,声音有些焦急,“灵犀,你怎么了?”天色虽然黑了,但是他那白色的衣袍却看得十分清晰,甚至还可以听见风吹袍角时,那烈烈的声音,在一片漆黑的夜中,分外动人心魄。
  我大惊,叫道:“不要下来……”
  话刚刚出口,黑暗中,又响起两声熟悉的“扑通”声……
  那一刻,四下变得极静极静,天上无星也无月,只有北风盘旋而过。

  腻红波

  小顺子捧上六碗姜汤,又往紫铜熏炉里加了不少香料,看看胤禩的脸色,打了个千,悄悄地退了下去。
  我裹在胤禩的貂皮大氅里,还是忍不住地哆嗦。一半是因为冷,一半是因为恐惧。
  胤禩蹲在我面前,低声问道:“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勉强笑了一笑,轻声说:“没事,就是有些冷。”
  胤俄三人站起来,讪讪地说:“四哥、八哥,宫门马上要落钥了,我们先告辞。”
  胤禩的眉毛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立即舒展开来,握了握我的手,笑道:“外面冷,你就在这里陪四哥喝茶,我去送送他们就回来。”
  我身上一寒,一句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裹了裹大氅,终于只点了点头。
  胤禛伫立在窗前,手中端着一杯茶,似乎在专注地看着什么。我疑惑了半天,顺着他的目光看出去,忽然又哆嗦了一下。他既不是看窗外迷蒙的景色,也不是看那大片大片流泻下来的雪花。他的神色十分迷惘,仿佛什么也没看。
  烛光照在他的背上,长长的影子微暗地映到墙上,虚幻而寂寥。
  “灵犀……”
  “嗯,什么?”我神情恍惚地抬起头,发现是他在叫我,不由吓了一跳,连忙说道:“对不起,我刚刚在想事情,没有听见您的问话。”
  他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下午我对八弟说今天吃的那糕点别致的很,跟平时吃的不大一样,八弟说是你店里的人做的,想不到你还会做这个。”
  “那是我在杭州时跟西洋的传教士学的,觉得好玩,就在这儿开了一家店。您要是吃着还好,我明天就派人送些到府上来。”
  “也不用这么麻烦,你那家店叫什么名字,我叫人去买就行了。”
  “叫逍遥。”
  “逍遥……”他低低叫了一声,顿了一顿,转身拿起大氅披上,淡淡地说:“我知道了,你跟八弟说一声,我先回去了,书房还有一大堆公务要处理。”
  “是。”我连忙站起身,送他出去。走到花厅的门口,一个小太监拂开帘子,低声说道:“爷当心凉。”
  胤禛头微微一侧,那小太监一惊,手顿时收了回来。晶莹璀璨的珠帘在我面前轻盈落下,一串一串,冰冰凉凉,贴着我的脸,呼啦呼啦地响着。
  他转过身,隔着帘子,静静地看着我。
  这是一个烛光照不到的地方,暗幽幽的,泛着丝丝凉气。庭院间的羊皮灯笼在雪中轻轻晃动着,照得雪花如淡红色的花瓣,细细飞舞个不停,象一场无休止的雪梦。郁郁的花树间,侍卫走动的身影隐约可见。两只寒鸦厉叫着从院间飞过,影子一寸一寸移过雪地,带着幽暗的风纹消失在墙外。
  雪落的声音忽然滞重起来,寒气也愈发逼人。
  天这么冷。
  我蓦地惊醒过来,重新拂开帘子,笑道:“八阿哥回来后,我会告诉他的,您请慢走。”
  花厅口上悬着两盏宫廷描花红黄纱罩灯,本来在风中摇摇晃晃,似熄未熄,此刻两边的风一起灌过来,它们反倒亮了起来,由上而下地照着,他脸上那层斑驳的阴影一点一点地消失,唯有一双明亮的眼睛仍然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在我放下帘子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腕。就像我滑下山坡,他握住我的脚踝那样,紧紧握住我的手腕。
  一串串水晶珠子相互碰撞,轻轻“叮叮”作声。
  那小太监连忙背过身,走到廊角处。
  我吓得腿又是一软,用力抽回手,低声道:“当时……谢谢您。”
  就在这时,帘上忽然闪出几道亮光,随着由远即近的细碎脚步不断摇曳变幻。胤禛的神情迅速恢复了平静,松开我的手,转身朝外走去。我刚刚在火盆前坐下,就听见胤禩和他寒暄的声音。
  两人的声音都温和有礼,一点蛛丝马迹也听不出来。
  我打了个呵欠,把衣领竖起来,蜷进椅子里,慢慢阖上眼睛。
  “睡着了?”一双温暖的手抚在我的脸上,轻轻摩挲着。我没有睁眼,转了一个身,靠在他的肩上,问道:“刚刚摔得痛不痛?”
  他环住我的肩膀,面颊贴在我的头发上,笑道:“还好,你呢?”
  “我也是,都怪十阿哥,把大家一个个骗下去了……”胤禩的身上有种特殊的香味,靠在他身上,仿佛整个人都沉入那华美的香气中,冷丝丝的空气忽然变得缠绵悱恻。花厅里燃着乳黄爪棱玻璃球,发着晕黄的光,象一个粉光脂艳的细颈美人,拖着长长的裙摆,悉悉簌簌地响着,一直响到人的心坎里去了。
  胤禩似乎在我耳边说了些什么,可是我都没有听到。我把手放进他大氅的深处,暖意象馥馥的香雾,包裹着一整颗心,没过一会,我就坠入了梦乡。
  醒来时,我安然躺在自己的床上。天色已经放晴,在积雪映照下,从窗外射进来的晨光五彩斑斓,色泽清寂美丽。我看着站在床边的小如,不由有些奇怪,问道:“我怎么在这里?”话一出口,就知道糟糕,立即掩住嘴,缩进被子里。
  果然,她脸一板,“临走前夫人千叮万嘱,要我们好好照顾你,可是……”她的目光渐渐哀怨下来,只差没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我不知自爱,令她辜负了主子的期待。
  我连忙投降,“昨天实在太累了,八贝勒的哥哥弟弟,个个都是食人生番,我能保住一条命回来见你就不错了。下次注意,下次我一定注意。”
  她这才放过我。
  我忽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你等会儿去蛋糕店,让人把各种糕点用荷叶纸包三份送到四阿哥府上去。你要亲自看着他们包,决不能出一点差错,知不知道?”
  “放心吧,等你吃完早饭我就去。”
  我想想还是不放心,又说道:“那些伙计做事也不妥当,你带个人跟你一起,也不用见四阿哥,把东西交给门房就可以了,他自会送到四阿哥那里去的。”
  小如有些奇怪,“怎么忽然对四阿哥这么上心了?那……”
  我瞪了她一眼,她才没有接着说下去。
  她中午才回来,神色有几分古怪,道:“原来四阿哥和八阿哥住隔壁。”
  我吃惊地抬起头,“隔壁?”
  她点点头,“我们那次从东面走的,所以没有看见。”
  我又花了三分钟,才理解了这个词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们俩是邻居!额头上顿时布满黑线,对康熙大人的景仰有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此水绵绵无绝期……他居然让他两个这样的儿子住在隔壁!
  难怪别人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我停了一下,问道:“八阿哥府上的人有没有看到你?”
  “没有,我今天从伙计口中无意中知道后,也留了个心思,从西边过去的。”她看看外面,悄声道:“那门房好像知道我要来,对我很是客气。”
  我想到胤禛的手段,身上陡然一冷,胃口全部没了。我搁下筷子,叹了口气,吩咐小月:“把帐簿拿过来。”
  年尾时天气十分古怪,风几乎赶在人身后猛刮,云就在头顶上汹涌飞过,大雪象一匹无穷无尽的白色锦缎,从天上一直铺到地下。几天过后,慢慢转为淡薄稀疏的雪花,在半明半暗的白夜下轻轻地旋转,缓缓飘落下来,彻底冻结万物。
  在这寒冷的天气里,胤禩和三阿哥胤祉协助太子一起跟蒙古来的使者斡旋,笑称这段时间每天只看见羊满地跑,闻到的都是羊煽味,吃到的全是烤羊肉,他几乎都要成为一头羊了。
  我一边理帐,一边微笑着倾听。
  在他完成从人到羊的这个转变过程中,我顺利实现了从羊毛到金子的转化。年底,心情大好的我给每个伙计都发了双薪,另外还包了一个大红包。
  清理帐簿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在“云裳”的帐簿上,各府女眷都榜上有名,最夸张的是大阿哥胤禔的福晋,一次就定了二十套衣服。但是四阿哥府上的女眷却从来没有来过。看来史学家们说雍正皇帝吝啬,倒也不是冤枉他。
  腊月底,一切才安定下来。腊月二十七,胤禩邀请我到他府上过除夕,我考虑再三后,冒着被小如轰炸的生命危险答应了他。

  枝上露

  “主子,乌雅小姐的东西放在哪里?”小顺子把我扶下轿,垂手问站在他身后的胤禩。
  “放听雪斋。”
  小顺子往轿子里看了一眼,身形微顿,回头又叫了两个小厮过来。胤禩眉头一挑,有些不解。
  我脸上一红,拉住他的手,“走吧,我们快进去……”如果让他看见我带的东西,我恐怕有身败名裂的危险。
  那里面除了我的日常用品外,剩下的全是钟婶帮我加工的半成品——因为我打算亲自给他做一顿年饭。半成品算不算剽窃?这个问题我还没考虑过。
  可是,过了一会,听雪斋就传出我气急败坏的声音:“我做饭时不喜欢别人看……”
  “不是看,是监督!”
  “监督也不行!”
  “我怕你把糖当成了盐!”
  “砰!砰!砰!”
  “干吗用杯子砸门?”
  “我是想让你知道,如果用人的头来撞墙,跟这个声音一模一样。”我双拳紧握,眼冒绿光。
  “知道了,你去忙吧,别烫着了。”
  我哼了一声,以胜利者的姿态走向厨房。
  钟婶帮我加工了八个菜——红烧卷鸡、荷叶粉蒸肉、东坡肉、醋椒鱼、干煸牛肉丝、龙井虾仁、百鸟朝凤和小二黑结婚。
  看着它们变成我的劳动成果,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会不会少了点?”我有些担心。我记得书上说慈禧一顿要上一百多道菜,一些清宫戏里面皇家吃饭时好像也总是很奢侈。
  “只有傻丫头才会问这种问题。”他拦下我的筷子,把一小块竹笋半途夹了过去。见我瞪着他,笑道:“不是夹给我的吗?”
  我搁下筷子,脸忽然涨红了,咳嗽了一声,微微偏过头去。饭桌左面是一方白玉屏风,屏面晶莹如镜,几乎可以照出人影来。我往屏风上瞅了一眼,哪里是在生气?只见整张脸上都是笑意,仿佛心花直开到嘴角,再绽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映着酡红的面色,活象小几上那一盆箍着红绸的水仙花。
  他坐到我身边来,手指拈着一朵花,轻悄悄地插在鬓边,却无论如何也立不稳,才插上,便顺着发丝滑了下来,于是又要找那朵花……几次三番过后,我才明白他的意思。我白他一眼,拿起一枚簪子把长发挽起来,笑道:“好了,这下再也不会掉了。”
  他又是气,又是笑,把花搁在一边,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顿饭一直吃到午时。
  自鸣钟的第二声鸣响还未完全消失,外面有人在空档间轻声说道:“爷,宫里传旨来了。”
  我听出这是管家才叔的声音,心中一惊,连忙推了推他。
  “你先去候着,我马上来。”
  才叔应了,在帘子外告了退,带着两个小太监自行去了。
  我心中有些惊疑不定,又不好问,只是看着桌上那朵被揉得不像样子的水仙花。今天是大年三十,而且又到了下午,如果没有什么事,康熙肯定不会传他进宫。更何况,刚刚才叔的声音明显不对劲。
  “今天宫里有家宴,大概皇阿玛见我没去,就派人来看我,不是什么大事。”他握住我的手,轻轻贴在嘴边,“你别怕,看,手心一下就凉了。”
  我响起胤禩的额娘卫贵人,胸口一紧,道:“早知道我们改个时间吃年饭了,眼下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你额娘知道了,恐怕又要担心……”
  他闭着眼睛,声音有几分低靡:“我这辈子最不喜欢的,就是在这一天去宫里吃饭,你没见过那场面,想一起说话的人连面也看不清,一桌子净是神神鬼鬼,还不如就在自己府上吃,落个清净。”
  我撑住头,没有言语。
  胤禩的额娘卫贵人是包衣奴出身,身份卑贱,他从小由大阿哥的额娘惠妃娘娘抚养长大。我虽然没亲眼见到康熙家宴的架势,但是也可以想象出来。康熙后宫嫔妃众多,以卫贵人的身份,必然是坐在极后极远的位置。皇宫规矩森严,胤禩想和她多说上几句话,只怕也是不允许的。他心中的怨恨可想而知。
  可是我没想到他敢把这种不满表达出来。按照史书记载,胤禩是一个极善于讨康熙欢心的人,谦和有礼,处事有度。他要成大事,所以绝不会在康熙面前使小性。
  可是他今天的做法,却是摆明了告诉康熙他不高兴。
  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在想什么呢……”
  我回过神来,见他还腻在榻上,赶紧伸手拉他起来。他轻轻一笑,拽住我的手臂,一把将我扯进怀里,双臂渐渐用力,抱得极紧极紧,连根针也插不进去。“逍遥,逍遥……”他低低地叫了两声,声音温柔如碧空里的云絮,飘飘摇摇的,轻纱般拂在脸上,直痒到心里去。热热的风,挟着奇特的香气扑在脸上、颈后,重重叠叠的,是他柔情似水的目光。
  自鸣钟又敲了一下,颤颤悠悠,拖长了音,在高深的盘龙金漆屋顶间徘徊,一丝一缕,寂寂地消失了。
  “还不快去……”我急得直推他,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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