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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鲸-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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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区;成为一个〃港口监督〃的管辖区。〃港口监督〃必须贡献船只给威廉一世;〃港口监督〃则有许多特权如免税。制定自己的地方法等。情形一直维持至十九世纪上期。);有几个老实水手;在千辛万苦的追击后;终于把他们本来在距岸很远的地方所发现的一条上等的大鲸打死了;正想把它拖上海滩来。当时;辛格港大概有一部分是属于一种警察或者教区小吏性质的;称为〃港口监督〃的辖区的。我相信他是直接秉承国王的命令行事的;凡属有关辛格港地区的皇家收益都归他管。有些作家们管这个职司叫闲差。可是;事实却不然。因为这个〃港口监督〃一天到晚都在忙着塞满他自己的腰包;他的腰包主要就是这样塞满的。
    且说当这些晒得黧黑的可怜水手;赤着脚;裤脚管高卷到他们那黄鳝也似的腿上;吃力地拖着那条肥鲸出水;一边正在思量着;可以从那贵重的油和骨中获得一百五十镑;一边又在想象着可以回家去跟老婆喝杯好茶;去跟他们那些一起花了力气的老朋友喝盅老白酒的这个时候;有个很有学问。最虔诚的基督教徒和慈善为怀的先生;腋下夹有布莱克斯通(威廉。布莱克斯通(1723—1780)。。。。。。英国法学家;著有《英国法律诠释》等书。)的一本书;走上前来。他把那本书放在大鲸的头上后;说道。。。。。。〃不许动!老板们;这是条有主鲸。我要把它没收为港口监督的鲸。〃可怜这些水手听到这些话;都给吓得诚惶诚恐。。。。。。英国人确实是这样。。。。。。不知该怎样说好;大家拼命搔起头皮来;眼色悲哀地望望大鲸;又望望这个陌生人。可是;这种态度既无济于事;也根本不能使这个腋下夹着布莱克斯通的书的有学问先生的硬心肠软下来。最后;其中有一个水手;在一边搔头皮;一边琢磨了好久之后;大着胆子说道:
    〃请问;阁下;港口监督是谁?〃
    〃公爵。〃
    〃可是公爵跟这条鲸一点也没有什么关系呀?〃
    〃鲸是他的。〃
    〃我们已经冒了千艰万险;也花了一些钱;难道这个好处都得全归公爵;我们所花的力气只能得到一泡气么?〃
    〃鲸是他的。〃
    〃那个公爵真穷得非干起这种不择手段的谋生方法不可吗?〃
    〃鲸是他的。〃
    〃我还想靠这条鲸的份儿;给我病倒在床的老母亲治病呢。〃
    〃鲸是他的。〃
    〃难道给个四分之一;或者一半;公爵也不满意吗?〃
    〃鲸是他的。〃
    总之;那条鲸给没收了;卖了;韦林顿公爵(韦林顿公爵(1769—1852)。。。。。。即在滑铁卢一役打败拿破仑的名将。据说他曾任辛格港港口监督;这里所提事件;确有其事;写信的牧师;为沃林福德博士。)大人也拿到钱了。从一种特殊的角度来考虑这事情;这至少应该算是个难以对付的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当地一位正直的牧师恭敬地写了个便函给这位大人;要求他对这些不幸的水手的这桩事情加以详细斟酌。这位公爵大人;接到信后;具体回答说(两封信都公开发表过);他已经这么做了;钱也拿到了;同时还说;牧师先生将来如能不再多管闲事则不胜感激云云。难道这就是这个脚跨三个王国;从各方面勒逼穷人的救济金。斗气未减当年的老人吗?
    从这件事可以明白地看出来;大公爵对大鲸之所以有一种当然的权利;就因为他是君主的代表。那么;我们不免要问;君主原来又是根据什么原则而赋有这种权利呢?法律本身已经说得明明白白。而且普洛顿(亚。契彻耳。普洛顿(1844—1914)。。。。。。英国律师;有〃伦敦法官〃之称。)还给我们申述了理由。普洛顿说;大鲸之所以捉到后要归国王和王后所有;是〃因为鲸乃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动物〃。而且这是许多见解非常正确的诠释家向来对此所持的无法反驳的论点。
    可是;为什么国王一定要头;而王后又一定要尾呢?你们这些律师先生倒不妨把道理摆一摆!
    有一位名叫威廉。普林(威廉。普林(1600—1669)。。。。。。英国清教徒;律师;著有一些宗教论争的小册子;曾为此坐过牢;被割掉两耳;面上打下烙印。)的高等法院的老作家;他在其论《皇后的钱即皇后的零用钱》的文章中;这么说:〃你们的尾巴都是你们的王后的;你们的王后的衣橱里可能还装有你们的鲸骨呢。〃他写这篇文章的时候;正是格陵兰鲸或者露脊鲸的黑色软骨头被大量用来做太太小姐们的乳褡的时代。可是;这种骨并不是长在尾巴上;而是长在头上呀;这对于象普林这样一个聪明的律师说来;真是一个可悲的错误。但是;难道王后是只人鱼;这才要人们献给她尾巴吗?这里边也许还含有一种比喻的意义吧。
    英国的法律著作家们就这样定出了两种皇家鱼。。。。。。鲸和鲟;这两种鱼在某种范围内说来;都是皇家的财产;名义上要抽取什一的普通皇税。我不知道是否有其他作家提及此事;不过据我推断;鲟鱼也一定是按大鲸的办法来对分的;国王拿鲟鱼所特有的那个非常细密而又富有弹性的头;这种头;就象征意义说来;可能还很幽默;是以一种假设的相似性为根据的。这样说来;似乎什么东西都有一种道理;哪怕法律也不例外。
   
    《白鲸(下)》
    [美]赫尔曼。麦尔维尔 著 曹庸 译
    
    第九十一章    〃裴廓德号〃遇到〃玫瑰蕊号〃
    (玫瑰蕊。。。。。。另一义为初出茅庐者;初次出马者。作者在本章中以其双关意义加以讽喻。)
    〃要想在这种大海兽的腹内找到龙涎香(龙诞香。。。。。。病鲸的消化器官排泄出来的东西;色泽大多呈灰色。黄色以至黑色;斑驳如大理石;是香料中的佳品。)是徒劳的;尽管有难堪的恶臭;人们还是要去寻根问底。〃
    托马斯。布朗子爵阁下(托马斯。布朗(1605—1682)。。。。。。英国医生;作家。)
    大约是在细说上一个捕鲸场景的两三个星期后;当时;我们正缓慢地航驶在令人昏昏欲睡。烟霭缭绕的正午的海面上;〃裴廓德号〃甲板上的许多鼻子竟比呆在桅顶上那三对眼睛更机灵;闻到了海里有一股特殊而又不很好闻的气味。
    〃哼;我现在敢打一点赌;〃斯塔布说;〃在这附近什么地方;一定有我们前些天用'得拉格;扣住了的一些鲸。我想它们不久就会翻上来。〃
    不一会;前边的烟霭不知不觉地飘开了;而且远处还停有一艘船;从它那些卷起的风帆看来;说明它的船边一定拖有一条鲸。一等我们慢慢驶得更近时;就看到那艘陌生船的斜桁尖顶上挂有一面法国旗;同时从一群流云似的兀鹰直绕着它打旋。翱翔。猛扑的现象看来;船边拖着的那条鲸显然一定就是捕鲸人管它叫瘟鲸的东西;就是说;是一条未遭任何伤害而自己死在海里的鲸;所以那尸体也漂浮得跟一般死鲸不一样。可想而知;这么一条庞然大物一定会发出多么难闻的臭味;比遭瘟疫的亚述城还要难闻(因为当时城里的活人都无法把死者埋葬)。这样难受的气味;难怪有些人以为;随你怎样劝;连贪心汉都也不愿意跟它停泊在一起。然而;居然还有人愿意这样做;甚至不顾从这种鲸身上得来的油;质地十分差;毫无玫瑰油气的香味。
    随着一阵有气无力的微风;我们又驶得更近些了;我们看到那艘法国船边还有第二条鲸;而这第二条鲸的味道;似乎比第一条还更不堪入鼻。实际上;这两条成问题的鲸中;原来有一条似乎是患了一种非常厉害的胃弱症;或者消化不良症而枯死的。因此;那两个死尸简直已经毫无油气。显得干瘪瘪了。然而;说正经话;任何一个老练的捕鲸人;不管他看见一般瘟鲸;会怎么唯恐避之不及;可是;对这样一条鲸;却决不会稍加鄙视。
    〃裴廓德号〃现在已跟这艘陌生船靠得很拢;所以斯塔布才能够发誓说;他认得出其中有一条鲸的尾巴;那上面绕的绳子跟他的剖鲸铲的木柄缠在一起。
    〃哼;真是好家伙;〃他站在船头上;嘲弄地大笑起来;〃你们还可以捉到一只胡狼呢!我很清楚;这些个克拉波(克拉波(Crappo)。。。。。。这是作者对法文Crapaud(癞蛤蟆)这个词儿在发音上的讹字;等于一般以青蛙(Frog)指法国人。)法国佬;就是捕鱼业里的一些可怜家伙;他们有时竟放下小艇去赶白浪;把它们当成抹香鲸的喷水。一点不假;他们常常在离开他们的港口的时候;船舱里装满了一箱箱牛油蜡烛;一盒盒烛花剪子;事先就知道他们能够搞到的全部鲸油;还不够他们船长的油灯盏用。是啊;这些事情我们都很有数。你们瞧;这里就有一个克拉波;把我们撇下的东西当成好东西;我是说;就是我们用'得拉格;扣住的那条鲸;他还会心满意足地去扒另一条宝贝鲸的干巴巴的骨头呢。可怜的家伙!喂;哪一个做做好事;让咱们凭仁爱精神送他一点油吧。因为他从那条给'得拉格;扣住了的鲸那里;会弄到些什么油呢;连拿到监牢里去燃点都还不配;不;给死囚号子燃点也不配。至于另外那条鲸;哼;我倒认为我们这三根桅杆拿来劈开榨榨;还比从那堆枯骨里挤出来的油多些;不过;啊;我倒想起来了;那里头也许还有一种比油更值钱的东西;不错;就是龙诞香。我不知道这会儿;我们老头可想到这一点。这倒是值得一试的。好;我去跟他说说看;〃说着;他就向后甲板走去。
    这当儿;灰蒙蒙的空中已经变得完全风平浪静;因此;不管怎样;〃裴廓德号〃现在完全给那股气味包围住了;除非再刮起一阵风;否则;别想避得了那股气味。斯塔布从船长室出来后;就喊起他那只小艇的水手;用劲划到那艘陌生船那边去。小艇划到那艘船的船头对面;斯塔布看到了那艘船的船头;按照好奇的法国人的趣味;上半部雕有一棵象枯萎的大树干的东西;全都漆着绿色;到处还浮现出一些充荆棘的铜色穗状花;树干末端均匀地盘有一只鲜红色的球根。在它那船头的舷板上;写有金色的大字:〃Bouton-de-Rose〃(法文:〃玫瑰蕊〃。);就是玫瑰苞或者玫瑰蕊的意思;这就是这艘芬芳扑鼻的船的富有浪漫气息的名字。
    斯塔布虽然认不得那个Bouton是什么字;然而;玫瑰那个词儿;一跟那个船头鳞茎凑了起来;他就完全一目了然了。
    〃一朵木头做的玫瑰蕊;不是吗?〃他用手掩着鼻子说道;〃这倒真不错;可是它发出来那股味道呀!〃
    这时;为了要跟甲板上的人直接联系;他得绕过那船头;划到右舷侧去;这一来;就跟那条瘟鲸接近了;他就隔着那条瘟鲸谈话了。
    他划到那里后;一边用手掩着鼻子;一边哗哗叫道。。。。。。〃Bouton-de-Rose;喂!你们这些个Bouton-de-Rose;可有人会讲英国话嘛?〃
    〃有;〃舷墙边有一个革恩齐(革恩齐。。。。。。英国海峡中一个小岛。)人回答道;原来他就是大副。
    〃好呀;那么;我的玫瑰蕊呀;你们可看到白鲸么?〃
    〃什么鲸?〃
    〃白鲸。。。。。。抹香鲸。。。。。。莫比-迪克;你们可看到它吗?〃
    〃听也没有听到过这种鲸。Cachalot Blanche!(法文:白鲸。)白鲸。。。。。。没有。〃
    〃那么;好吧;再见啦;等会儿我再来拜望。〃
    于是他迅速划回〃裴廓德号〃;看到亚哈正倚着后甲板的栏杆等候报告;斯塔布把两手合成一只喇叭;嚷道。。。。。。〃没有;先生!没有!〃听到这报告后;亚哈走开了;斯塔布又再划到法国船那边去。
    这时;他看到那个革恩齐人正钻在锚链里;在使着一只砍鲸铲;鼻子上还吊着一只袋子那样的东西。
    〃喂;你的鼻子怎样啦?〃斯塔布说。〃撞破啦?〃
    〃我才巴不得它撞破了;或者根本没有这鼻子倒痛快些;〃那个革恩齐人回答道;看上去他对这个差使并不很感兴趣。〃可是;你为什么也捂着鼻子呢?〃
    〃啊;没有什么!这是只蜡鼻子;我得把它捂住才行。今天天气很好呀;不是吗?有点象在花园里的味儿;我敢说;给我们丢下一束花来好不好;玫瑰蕊?〃
    〃你究竟要干什么呀?〃那个革恩齐人突然动了火;高声咆哮道。
    〃啊!冷静点。。。。。。冷静点好不好?不错;应该冷静点;你既然在弄这两条鲸;为什么不把它们给装在冰里呢?不过;说正经话;玫瑰蕊;你可知道;想从这种鲸身上挤出油来;可真是白搭吗?就拿那条干瘪瘪的鲸来说;它整个尸身连一滴油也没有。〃
    〃这个我很清楚;可是;你不知道;我们船长不相信呀;他这是初次航行;他从前是制造科隆香水的。不过;请上船来;如果他不相信我说的话;他也许会相信你的;我也就可以摆脱这个腌的差使啦。〃
    〃领你的情;我的亲爱愉快的朋友;〃斯塔布回答道;说着他就攀上甲板。一上甲城;就看到一个古怪的场面。那些水手;都戴着红绒线的流苏帽子;正在张罗那两只笨重的复滑车;准备吊那两条鲸。不过;他们却是做得慢;说得多;似乎都兴致索然。大家的鼻子都象许多第二斜桅一般朝天耸起着。时不时地总有两三个人丢下活儿;奔到主桅顶去吸一吸新鲜空气。有些人怕会染上瘟疫;都把棉絮浸在煤里;不时地把棉絮凑着鼻孔。另外一些人却把烟管柄折断了;差不多只剩下一只烟碗;正在拼命地吞云吐雾;好教那些烟气始终灌在自己的鼻管里。
    船尾的船长室里传来了一片叫嚷和咒骂声;使斯塔布吃了一惊;他朝那个方向望去;看到门背后探出一张凶巴巴的脸来(门朝外半开半掩)。这就是那个苦恼不堪的船医;他在对这一天所进行的工作提出抗议而一无效果后;只得自己逃到船长室里去(他管它叫密室);以免染上那种病疫。然而;他还禁不住要时不时地号叫出他的恳求和愤怒。
    斯塔布看清了这一切情况;想好了他的计策后;就去跟那个革恩齐人闲聊一下;在谈话中间;这个陌生大副说他非常痛恨他的船长;说他是个狂妄的不学无术之徒;怨他把他们大家都陷进了这样一个又臭又无利可图的苦境里。斯塔布仔细地摸了他的底后;更看出了这个革恩齐人丝毫没有想到有关龙涎香的事情。于是他也索性闭口不谈这方面的事情;反而对他表示得很坦率诚恳;这样;这两个人很快就策划出一个小小的计谋;来陷害和作弄那个船长;叫他完全连做梦也没想到他们是在耍弄他。按照他们这个小计谋;那个革恩齐人;以担任翻译为掩饰;表面上象是在传斯塔布的话;事实上却是兴之所至对船长乱说一通;至于斯塔布;则在整个谈话过程中;也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乱扯一气。
    就在这时;那个注定要入他们彀中的人从船长室里出来了。这人身材细小;皮肤黝黑;不边;作为一个船长说来;倒有几分讨人喜欢的相貌;既有短髭;又有胡须;他穿着一件绒布的红背心;腰间还荡着一副表坠。那个革恩齐人现在很客气地把斯塔布介绍给这位仁兄后;立刻就洋洋得意;装起一副给他们当翻译的神气。
    〃我应该先对他说些什么呢?〃他说道。
    〃唔;〃斯塔布望着那件绒背心。表和表坠后;说道;〃你不妨先这样跟他说;在我看来;他就象是个毛头娃儿;虽然我并不想装得象个法官。〃
    〃他说;Monsieur(法文:先生。);〃那个革恩齐人用法国话对他的船长说;〃他那只船昨天才说起过;有一只小船;由于船旁拖着一条瘟鲸;弄得船长。大副和六个水手都死于热病。〃
    船长听到了这番话;吓了一跳;急切地想再多知道一点情况。
    〃现在又该说些什么呢?〃革恩齐人对斯塔布说。
    〃唔;既然他一下子就上钩;那么;就对他说;我已把他看得一清二楚了;我肯定他再也不配当捕鲸船的船长;他不过是只圣。雅哥(圣。雅哥。。。。。。北大西洋味尔第角群岛中一个岛名;圣第亚哥的别名。)的猴子而已。事实上;就对他说;我说他是只狒狒。〃
    〃他发誓说;先生;另外那一条鲸;就是那条干了的鲸;比那条瘟的还更不行;总之;先生;他千劝万劝我们;如果我们爱惜我们的生命;就得把这两条鲸都给放掉。〃
    那个船长立即奔到前边;声音洪亮地命令他的水手;别再升起那只砍鲸的复滑车;要他们立刻把船边缚鲸的绳索缆链都给砍断。
    〃现在又该说些什么?〃船长一回转来;那革恩齐人说道。
    〃唔;让我想想看;啊;你现在不妨对他这样说。。。。。。说。。。。。。就实实在在对他说;我已叫他上了当;而且;(旁白)也许上当的还不止他呢。〃
    〃他说;先生;他能为我们效劳;真是十分高兴。〃
    听到这话;船长发誓说;应该万分感激的是他们这方面(指他自己和那个大副);结末说;他要邀斯塔布到他的船长室里去喝一瓶波尔多白葡萄酒。
    〃他要请你去跟他喝一杯酒;〃那个翻译说。
    〃衷心感谢;但是;你对他说;跟一个上了我的当的人喝酒;是有背于我的原则的。就对他说;我得走啦。〃
    〃他说;先生;他一向是不喝酒的;不过;他说;如果先生想多活一些时候;以便多喝点酒的话;那么;请你先生最好还是把四只小艇全都放下去;把这只船赶紧拖走;离开这两条鲸;因为这时候风平浪静;它们漂不开去。〃
    这时;斯塔布已经翻过船舷;跨进他自己的小艇了;他跟那个革恩齐人说了下面几句话。。。。。。说他的小艇备有一根长长的拖索;他可以尽量帮他们的忙;把那两条鲸中一条较轻的从船边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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