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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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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宜萱睨了李福晋一眼,“额娘,我又没说什么,您解释那么多做什么?”

    李福晋脸上更加难堪,已有几分恼羞成怒之态,“死丫头,你是存心消遣我的吧?!”

    宜萱吐了吐舌头,都老夫老妻那么多年了,怎么还是如此羞于表达感情呢?儿女可是都生了好几个了,连外孙都要满周岁了。或许古人,就是如此吧。

    随即,宜萱“咦”一声,问道:“怎么最近阿玛对年福晋好像也很殷勤呀?”——似乎就是最近的事儿,阿玛很是厚待年氏。

    李福晋微微一笑,倒是格外看得开:“我这把年纪了,又不能生养了,你阿玛大约是想叫她生个孩子吧。”——说到最后,语气里终究多了几许落寞之色。

    宜萱旁观者清,倒是一下子想到了点子上,便叹气道:“如此,她倒是有些可怜了……”

    李福晋一愣:“可怜?!”

    宜萱抬头看着自己的额娘,轻声道:“您忘了之前的事儿了吗?”

    “是因为年羹尧?”李福晋面露惊讶之色。

    宜萱郑重点了点头,“想要让年羹尧永远忠心耿耿,最好的法子就是给他的妹妹一个孩子,最好还是个儿子。”

    李福晋听了,哀哀叹了一口气,“这段日子,我原本心里还闷闷的呢。如今……唉,她的确是可怜。”

    宜萱笑了笑:“不管怎么说,有个孩子,对她是好事。”——没有儿女,终究不稳当。丈夫的宠爱不可能永远不衰,孩子才是最长久的依靠。虽然阿玛不是个薄情之人,但只要是个男人,自然就都喜欢年轻美丽的女子。而女人,是不可能永远青春美丽的。

    年氏自打失了四格格,身子也是好不容易才养好,而如今满十八周岁了,自然能够支撑起为人母亲的消耗。想必不会再出现四格格那样的悲剧了,当然了,前提是别再被人暗算了。再好的身子骨,也禁不起那些个明枪暗箭,何况年氏身子并不强健。

    李氏眉心却泛起担忧之色,“若她真有了儿子,是否会对你弟弟……”

    宜萱笑着摇了摇头,她很理智地道:“就算她有了儿子,和弘时相比年纪差距也太大了,根本不具备一争高下的资格。”她阿玛可都是年过四十的人了,历史上的也只雍正活到五十七岁而已,介时弘时也是而立之年了,怎么可能输给十几岁的小弟弟?

    李福晋听了,微笑道:“也是我关心则乱了,何况的年氏的性子,也不是个争权夺利的。”

    宜萱又压低了声音道:“何况怀孩子这种事,可不是想要就立刻能怀上的,您着什么急呀!”

    李福晋一听,再度恼羞成怒,“这种事儿也敢胡沁!要是传进你阿玛耳朵里,有你好果子吃!”

    宜萱浑不在意地嘻嘻笑了笑,她只是有点八卦罢了。历史上的年妃的确是有儿子的,具体是哪一年生的,宜萱倒是记不太清了,反正不是很早,似乎那时候雍正都快要即位了。

    这话就算真的被阿玛听到了,估计也只会不好意思。四爷大人并不是个脸皮厚的人,尤其是在面对自己女儿的时候,更尤其是他的年侧福晋比自己女儿还要小好几岁呢!

    宜萱见额娘脸上已经薄红,便不继续说什么,转身取出个精致的拨浪鼓来,道:“给晋儿的。”——弘晋已经会到处乱爬了,小手也会抓东西了,这拨浪鼓给他玩正合适。

    又道:“这是市面上最新的样式,我瞧着好看,就顺手买了来。”——反正这样的小物件不值什么钱,就图个乐呵。这个拨浪鼓做工倒是十分精致,木身羊皮面,鼓面上还彩绘了个胖娃娃打鼓的图,画工很是细致,那胖娃娃的胳膊如藕节子一般,脸颊嘟嘟的,瞧着还颇有几分像晋儿呢。

    李福晋看得心头一喜,伸手抚摸着鼓面上的胖娃娃脸,点头道:“晋儿一定会喜欢的。”

    又闲聊了几句,宜萱便问:“阿玛这会子应该不在年福那儿吧?”

    李福晋点了点头,面带几分疑惑,

    宜萱笑盈盈道:“我新得了些鲜艳的京花儿,打算亲自给她送去。若是阿玛也在,未免有些尴尬。”

    李福晋啐道:“你阿玛最近虽然多去她哪儿,可不也不至于大白天就往她哪儿钻!”

    宜萱听得吐了吐舌头,其实四爷大人并不算是个好色的,虽然妻妾加起来有近二十人,可一一问个来源,竟无一人是阿玛他自己主动纳的,包括她额娘,都是上头赏赐的,还有一二个是嫡福晋的陪嫁侍女。

    年氏的院子,就在桃花溪附近,是个十分雅致的住处,年氏见宜萱来,倒是十分欢喜热络,吩咐人上茶待客,又上了几叠精致的小点心,大有想叫宜萱多陪她说会儿话的架势。

    年氏仪容清雅,声音懒懒道:“整日里也没什么消遣,着实无趣极了。”

    宜萱问道:“年福晋不是和田佳福晋很是谈得来吗?”——田佳福晋便是三伯诚亲王的侧福晋田佳氏,七贝子弘景就是她所出。也就是说,这位是星月未来的亲婆婆。

    年氏摇头,叹了口气,美人叹息,别有一番颦愁惹人怜,年氏的楚楚之态,并无半分矫揉造作,只是她长得就是这般柔美,年氏道:“田佳姐姐那张嘴,嫡福晋不怎么喜欢。”

    宜萱“哦”了一声,便明白了。如今嫡福晋虽然没有管家之权,但想要拦个人不让进圆明园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此事宜萱不好置喙,便笑着让薄荷把京花儿呈了上来,“这是京中最新的花样,请福晋留着把玩吧。”——京花儿,因多是绢制,所以又叫绢花,可以留着插在花瓶中做观赏,也可做簪花点缀发髻。

    古人纯手工做出来的京花儿,是很叫人惊艳的,且品类繁多,多到有什么样的鲜花,就有什么样的京花儿。宜萱送的京花儿,百合与牡丹各一束,还有几朵绯红的玫瑰,可做簪花。

    年氏眼中惊喜地捧起那束百合,笑道:“这卷丹百合当真不错。”

    百合中花型最美的自然就是这卷丹了,花瓣卷曲,像外翻转,像优雅舞者一般。此花也正是年氏最喜欢的,可惜百合不能四时常开,所以京花儿的存在就能够弥补缺憾了。(未完待续。。)

    ps:  第二更~~

一百一十、年氏(下)

    年氏捧着卷丹百合,欢喜地吩咐侍女插在花斛中。

    宜萱面带笑容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子,她这样的年岁,放在后世不过才刚刚念大学而已,可却已经嫁给阿玛五六年了,这期间还给那个比他大了二十多岁的男人生过一个女儿。

    若换了宜萱,着实难以接受这样大年龄差距的婚姻,可年氏却已经适应了这样的生活。

    做皇家的儿媳妇不容易,做皇家的侍妾就更艰难!

    宜萱见房内无外人,便轻声问道:“年福晋可曾后悔嫁给阿玛?”

    年氏被她的话给惊吓着了一般,忙看了看左右,才小声儿地道:“四爷他……对我一直都挺好的。”

    这话似乎答非所问,不过宜萱却听懂了,年氏从未考虑过后不后悔的事,因为她的婚姻从来由不得自己做主。同样她对自己婚姻也没有多高的要求,丈夫能对她好些,她也就满足了。

    年氏和李福晋不同,她不曾在雍王年轻的时候陪伴他渐渐走到中年,所以其实并没有多深的男女之情。而平日里,雍王对待年氏的宠溺,细细品味,倒是有些像对女儿一般。毕竟,年岁的差距,也意味着隔阂的存在,因此也很难产生相濡以沫的夫妻之情。

    雍王也有寻常男人喜欢年轻美丽女子的庸俗之处,他自喜欢年氏的娇柔之容,但却也不只是因为她的姿色,年氏的柔。是骨子里的柔,性情也是柔顺的。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丝毫不喜欢这样的女子。

    这时候。一个侍女捧着药上来,轻轻搁在年福晋跟前,随后又有人呈上佐食的蜜饯。

    宜萱看得疑惑了,“福晋身子哪里不舒服吗?”

    年氏脸颊上泛起一抹红色,她嘤咛道:“没有不舒服,这……只是寻常的滋补药罢了。”

    宜萱愈发疑惑:“这药可不是可以随便乱吃的——您要是没有不适,叶医正怎么会给您开药呢?”

    年氏吹了吹热气。声音更低了几分:“不是叶医正……开的药,是我自己寻来的。”

    “啊?!”宜萱顿时头顶一万个问号。

    年氏似乎大是害羞,嘴上急忙道:“总之你别问了。我总不至于害自己吧?!况且我都吃了小半个月了,觉得还不错。”说着,她低头用嘴唇碰了一下药试温,可是还觉得烫。就又继续吹着。

    “这到底是什么药呀?”宜萱反而被年氏勾起了好奇心。

    年氏脸红如霞。只轻声道:“我信期总是拖延,服了这药,能提前些。”

    宜萱这下子明白了,信期不准会影响受孕,而年氏……应该也是很想要一个孩子的吧?

    宜萱立刻笑容暧昧地看了年氏一眼……唉,十**岁的小姑娘,换了在后世,估计只会想如何避孕。而不是助孕吧?

    年氏羞愧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素来她在自己夫君这个大女儿面前,是撑不起长辈的范儿的。

    宜萱又问道:“可是调理经期的药。让叶医正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去外头寻药?”

    年氏不悦地哼了一声:“叶医正说我不过是每月只迟五六日,没什么大不了的!”

    宜萱一愣,看着那碗黑乎乎的药,顿时凝重的神色,便道:“叶医正说得对,经期略推迟几日属正常。若是胡乱服药,只怕并无裨益。”

    年氏很不以为然地道:“怎么会无裨益呢?照往常,我还要得三四日这月才会来信,可喝这个之后,我前儿就来了。可见这药是有用的!”

    年氏说完这番话,便将药碗送到了自己嘴边。

    “等一下!”宜萱急忙出声制止,然后仔细嗅了嗅那药的气味,旋即拧眉道,“所谓调经的药,都少不得以四物汤为源,向来都要用当归、川穹、白芍、熟地这四位药,但这碗药——”宜萱信手用勺子舀了少许送到自己嘴巴里,旋即有忙吐在了自己的手帕上,“里头并没有四物。”

    年氏还有些惶惑,“没有四物……会怎样?”

    宜萱摇头道:“我只是粗通医理,所以不甚晓得,但可以确定福晋经期提前,并不是正当用药所导致的。”

    年氏顿时脸上露出几分不安之色。

    宜萱定定看着年氏,认真地道:“为保万全,还是请叶医正来查查这药有没有问题吧。”

    年氏捧着药碗的双手忽的一颤,险些将药给砸了,“郡主的意思是,这要有问题?”

    宜萱摇头:“我不敢确定,但觉得有点不对劲。”——毕竟她不是中医,可不敢打什么包票,不过雍王府的妻妾有恙,都是医正或者医士诊治开药,有案可寻,若一旦药开错了,也是有咎可追的。这药,只怕是野路子来了,着实没个保障,就跟后世的三无假药差不离。

    年氏看着这碗药汁,终于还是轻轻放了下来,深吸一口气,吩咐道:“去请医正来。”

    叶岐随传而来,品了药之后,又问年氏要了药渣来检查,他细细检查之后,脸色就变了。

    宜萱忙问:“药渣有问题吗?”

    叶岐躬身道:“请年福晋先让奴才诊脉再下论断可好?”

    年氏自然看得出叶岐面色不寻常,虽然她之前不满叶岐没给她开药,可对叶岐的医术,确是丝毫不敢小觑的,便忙深处了手腕。

    叶岐用丝帕盖在年氏腕上,凝神诊脉,片刻后问道:“年福晋可是来了信期?”

    年氏点头道:“前儿一早就来了。”

    叶岐又凝重地问:“那血量是否大增?”

    年氏脸上一羞,但也知道医者的问题不能回答,便点头。

    叶岐再问:“那可有暗色血块?”

    年氏忍着羞恼,只得再度点头。

    叶岐这才起身回话道:“回年福晋和郡主的话,那药中含有石膏、山枝子、黄岑等寒凉之物,且分量不轻,并且并未配温热之药加以调和,若连服七八日,必然催使经期提前!而以寒物催经,对女子是大有害处的!”

    这话一出,年氏脸色嗖地白了几分。

    叶岐继续道:“不过这还不是最要紧的!要紧的是里头还有活血化瘀的桃仁、凌霄之物,若是在经期内服用,必然血量大增!若长久服用,必然造成血虚损阴之症,如此一来,只怕不易有孕。”

    最后一句“不易有孕”才是最打击年氏的地方,她急忙问:“这药我已服用了半月——”

    叶岐笑着道:“时日不久,自然还来得及调理。”

    年氏这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心有余悸之色来。

    叶岐继续道:“还请年福晋停了这药,身上未净之前喝些红糖姜汤,并忌生冷寒凉之物,等您信期过了,奴才会开个药方为您调理。”

    年氏忙点了点头,客气地道:“有劳医正了。”说罢,瞥了一眼身后的侍女。

    那侍女忙上前塞给叶岐一个厚厚的荷包,叶岐倒也丝毫不推辞的收下了,便跪安退下了。

    叶岐一走,年氏火自心涌,怒声吩咐道:“把吉春那个小贱人给我绑了,关在柴房!让康嬷嬷好好审问审问!!”

    看着年氏怒火冲天的样子,宜萱便猜测,那个叫吉春的应该就是给她弄来这药的人吧。也怪不得年氏如此生气,她被自己的人背叛算计了,而且是被算计得血虚伤体,甚至差点不能有孕。年氏不立刻叫人打死那丫头,已然是很有自制力了。

    年氏看着宜萱,略平和了几分,自愧道:“叫郡主看笑话了,这个吉春,是我从年家带出来的陪嫁丫头,没想到竟然吃里扒外。”

    宜萱笑了笑:“其实年福晋大可不必审问,试问这王府里,谁最不希望您有所出?——除了她,还会是旁人吗?”

    年氏俏脸上满是恼火之色,她咬着洁白的贝齿,恨恨道:“正因为我心里清楚,更要撬开吉春的嘴巴!”

    宜萱笑着摇了摇头,年氏到底太年轻,缺乏些隐忍,“就算福晋真的撬开了她的嘴,让她指证,可那又能怎么样?”——难不成阿玛还会休妻不成?当然不会,她谋害过阿玛最重视的子嗣,阿玛还不是照样要容忍她?

    年氏脸上气恼之色难消,“就算不可能搬到她,我也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了!”

    宜萱见年氏执拗,便不再劝下去,嫡福晋敢用这样的招数,想必也是预想到万一被察觉,后招想必也是早早预备好了,只怕年氏不见得能抓住什么把柄。——而此刻年氏气在心头,怕是也劝不下来。

    宜萱沉思片刻,忽的幽幽道:“幸而是被我意外察觉不对劲,若是万一年福晋真的长期吃这药伤了身子,那时候再发觉不妥,介时不知嫡福晋会把这罪魁祸首的帽子扣在谁头上呢?”

    年氏一听,顿时冷静了下来,“还能扣给谁?!从前的时候,她就没少引着我与李姐姐争宠!如今她自然不愿意看和我们二人结盟!”

    宜萱微微一笑:“年福晋能清楚嫡福晋所谋,那我就放心了。”——她最担心的自然还是年氏被嫡福晋拉拢去,做了嫡福晋的棋子来对付额娘。

    年氏冷冷道:“我的四格格是怎么没的,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如今看来,宜萱小瞧了年氏因丧女之痛而萌生的对嫡福晋的恨意。

    宜萱看着年氏眼中的毒恨,不由心中幽幽叹了口气,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原本该是单纯而幸福的,可年氏却已经遭受了一场丧女之痛。(未完待续。。)

    ps:  第三更~~

一百一十一、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过了三日,正在鸣鹤园的宜芙水榭帮美男十七叔磨墨的宜萱,忽的见薄荷急匆匆赶了过来。

    “郡主,不好了——”薄荷看见十七爷在水榭中,忙见了礼,却咬唇不再继续说下去。

    宜萱便问:“出什么事了,你尽管说就是了。”

    薄荷看了看那位神态悠闲泼墨作画的十七爷,虽有犹豫,但不敢违背宜萱的吩咐,便低声道:“李福晋叫人传来消息,说是年福晋身边的一个侍女不明不白死了,嫡福晋以年福晋苛待下人为由,将年福晋禁足了。”

    “不明不白死了?……是——那个叫吉春的?!”宜萱略一思忖,便想到了这个可能。

    薄荷点头道:“是,是叫吉春。”

    宜萱眉头皱得厉害,三日前,她走的时候,年氏已经冷静了下来,应该不会做杀人之举,而她在没有从吉春口中拷问出缘由之前,必然不会叫她死了。可现在吉春却不明不白地死了,这显然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啊!

    宜萱忙问:“此刻圆明园中怎么样了?”

    薄荷道:“嫡福晋一早下令不许嚼舌根,对外说是暴毙了。年福晋也是以产后旧疾复发为由,对外说需要歇息,不能受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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