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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帝女-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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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又追封孝敬宪皇后曾祖父透纳巴图鲁。祖父布克查,俱为一等公;曾祖母和祖母俱为一品夫人。遣官致祭,修墓立碑。这番举动无疑是给了皇后母家以极大的荣耀。

    也是因此。乌拉那拉氏一族在皇后死后,倒是大有蒸蒸日上之势。

    不过皇后死了,在后宫里属于乌拉那拉氏的时代终于是结束了。

    皇后的丧礼刚过,宜萱便从额娘口中得知。被关押冷宫一年有余的庶妃钱氏被赦免。并安置在尚无主位的景仁宫配殿中。

    贤贵妃难免有些恼怒:“皇上怎么把这个不安分的钱氏给放出来了?”

    宜萱面带淡淡的微笑:“之前弘历在皇后灵前哀毁过度,如今想来,大约是皇后临死前替钱氏向汗阿玛求情了吧!”

    贤贵妃攥着手中茶盏,指节已经隐隐发白,“皇后,她是死了都不肯叫人安生!!”

    宜萱笑道:“一个钱氏而已,若她在汗阿玛心中有半点分量,当初也不会被发落去冷宫。如今放出来了。亦不会只居住在偏殿中。”

    贤贵妃凝重着面孔道:“景阳宫没有主位,保不齐她就有住进去一日呢!万一你汗阿玛看在四阿哥的份儿上。给她封嫔列妃,那可如何是好?!”

    宜萱却摇头道:“若汗阿玛真要给她封嫔封妃,便会直接叫她住进正殿,而无需暂住配殿这么麻烦了!”

    宜萱的话音刚落,徐一忠快步走了进来,打千儿行礼,道:“皇上口谕,晓谕六宫,封四贝勒生母钱氏为正五品贵人!”

    宜萱听了,挑眉笑看着自己额娘。

    贤贵妃也不由眉头一舒展,她抿嘴笑道:“贵人?听着‘贵’,却不过是个‘婢妾’罢了!”

    “这下子,额娘放心了?”宜萱笑盈盈道。

    贤贵妃低头抿了一口茶水,“一个小小贵人,的确翻腾不出什么浪花来。倒是四贝勒,之前那么卖力,却只给自己生母换来一个贵人的位份!”

    景阳宫中,刚刚被封为贵人的钱氏客客气气叫人送走了传旨太监,一脸温柔恭顺之色。

    急急忙忙赶来的弘历,却是难言恼羞之色:“为什么汗阿玛只封了额娘贵人?!连没有儿女的武氏和宋氏都是一宫嫔主!如今后宫高位多悬,汗阿玛为什么连个嫔位都吝啬给额娘!”

    钱氏在冷宫这一年,可谓是吃尽苦头,如今从冷宫里出来,自然是磨去了以前的冲动冒失,她平静地道:“我现在是皇上厌弃之人,能有个正式的位份已经是十分难得了。”

    弘历咬牙道:“可是当初的巫蛊之事,汗阿玛明明已经知道额娘是冤枉的啊!”

    钱氏沉声道:“皇上是恕我的罪,才将我放出冷宫。而非平反昭雪放出冷宫!”钱氏眼里没有恼怒、也没有羞愤,只有无比的冷静——冷漠而沉静,她看着铜镜中自己那张老去的容颜,冷宫里的折磨,让她老了许多,钱氏看着自己的儿子,对他道:“弘历,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不到最后一刻,输赢便是未定之数!!”

    “额娘……”弘历不由沉默了。

    钱氏仔细端量着自己的儿子,眼中有感动的泪水,“弘历,额娘原本以为自己要在冷宫孤老终生了,没成想,咱们母子还有再相见的一日……”

    “额娘!”弘历咬牙道,“儿子终有一日,会叫您成为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

    钱氏欣慰地点头,道:“好、好!我有一个最孝顺的好儿子!”

    母子相拥而泣,良久方才分开。

    钱氏抚摸着弘历的面庞,“一年多没见,你又长高了。也长大了,到了该娶福晋的年纪了。”

    想到娶福晋,弘历就有些烦躁,他道:“额娘,我才不想娶皇后的侄女!她们乌拉那拉家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钱氏却摇头道:“不,你得取承恩公家的六格格!”

    “额娘!!”弘历一脸抱怨之色,“怎么连您都这么说啊!”

    钱氏认真地分析道:“因为这是对你最有利的婚姻!且不说乌拉那拉家是著姓大族,只看她是一等承恩公嫡女这点,她就远胜过三阿哥嫡福晋!你若想赢三阿哥,就决计不能在妻族上逊色他半分!”

    听了这番话,弘历也凝重了起来,“额娘的意思,儿子明白,只是……儿子担心若是太过倚重乌拉那拉家,将来只怕会为之掣肘。所以,若能娶皇贵太妃佟佳氏家的格格为嫡福晋,让承恩公之女做儿子的侧福晋,这样岂非更好?

    钱氏立刻摇头道:“这不可能!第一,皇上不会让佟佳氏继续势大下去!第二,承恩公宁死也不会让自己嫡出的女儿做侧室!这事关家族脸面,就算是你皇子,也不成!除非是庶出的,或许还有点可能!”

    “这……”弘历皱起了眉头。

    钱氏见状,忙安慰儿子道:“额娘知道,你不喜欢乌拉那拉家的女人,让你娶不喜欢的人,的确委屈了你。可是要成大事,哪儿能不受些委屈?何况,若是不给个嫡福晋的位置,乌拉那拉全族又怎么会给你卖命呢?弘历,听额娘一句劝,娶了承恩公嫡女,对是最有好处的,额娘是不会害你的。”

    说着,钱氏眼中一凛,又冷笑道:“你若是不喜欢,给她表面的尊重也就是了。等你真成就大业之日,若还是不喜欢,大可废了她,立个自己喜欢的,又有何妨?!”

    听了这番话,弘历眼前一亮,心里也是蠢蠢欲动,是啊,若他登上九五之位,大不了废后就是了!

    钱氏看到弘历一副想通了的模样,不禁微微一笑,她道:“不过你现在,倒是不必着急。既然皇上已经答允了皇后,想必明年选秀就会直接给你指婚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好好读书,讨你汗阿玛喜欢。”

    弘历点头道:“儿子明白,儿子这就去给汗阿玛请安!”

    钱氏欣慰地点点头,她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曙光,看到了自己登上那个女人尊尊贵的皇太后之位时的荣耀。不过现在,她还必须极尽谦卑,尽量改变皇上对她的成见才是。(未完待续。。)

    ps:  第一更

二百一十八、钱贵人

    得知钱氏只被封了一个小小贵人,又有女儿陪同用膳,贤贵妃晌午的胃口甚好,足足吃了五个小巧玲珑的水晶梅花包,喝了大半碗鸭舌羹,荤菜素菜也多多少少动了好几筷子。

    贤贵妃饮着一盏饭后的山楂蜂蜜茶,问宜萱:“你的公主府已经落成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去?”

    宜萱看着永寿宫外飘落的第一篇黄叶,暗叹着秋天已经到来,笑着对额娘道:“过两日就搬过去,不过皇后的百日大丧终究还没过,也不好办什么乔迁之仪,女儿打算简简单单搬过去住就是了。”

    贤贵妃点头道:“早点搬过去也好,你那个额附这些日子闹腾得着实太不像话了些。”

    宜萱微微一笑,知道额娘说的是,纳喇星德跟他他拉氏母子讨要郑夫人五年奉养之事。郑夫人自然是死也不肯搬出去,纳喇星德哀求无果,两下为难,便是愈发纠缠闹腾他那个袭爵为三等勇毅候的大侄儿盛煦了。他他拉氏如何肯看着自己儿子受欺负,当即请了族老们来主持公道,自然是一面倒地数落郑夫人母子。

    而事情传扬出去之后,自然是舆论一面倒地支持他他拉氏母子了。

    最后,郑夫人挨不下去了,只能答应满老国公大丧百日之后便搬迁出去。

    这时候,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宫女打帘子进来,做万福禀报道:“娘娘、公主,钱贵人求见。”

    “钱氏?”贤贵妃眉头一皱。“她来做什么?!哼,不见!”

    宫女面露为难之色,她忙道:“可是钱贵人说。是自己从前多有对您不恭,这次来是特意赔罪的。”

    宜萱眉头一挑,这个钱氏,果然是不同了,如今竟能放下身段,来“赔罪”了!如此一来,额娘若是不见。只怕便会被人议论行事刻薄了。毕竟人家钱贵人姿态都如此谦卑了,贤贵妃要是连见都不见,那可是又算贤德之名的。

    这些。宜萱想得到,贤贵妃自然不会想不到,她冷笑道:“本宫倒是要看看她在玩什么花样!叫她进来吧!”

    因皇后大丧未过,故而嫔妃也都穿得格外素净。钱氏今儿穿着一身鹊灰色无花纹的彭缎对襟旗服。简单地梳了个把子头。头上只簪着银饰,做足了低调模样。

    “婢妾钱氏给贤贵妃请安,贵妃娘娘万福金安。”钱氏恭敬地屈膝做了一个齐整的万福,口中又向宜萱问道:“公主金安。”

    贤贵妃淡淡瞥了一眼,扬声道:“钱贵人气色不错,一点不像是刚从冷宫出来的样子。”

    钱氏依旧拘着礼数,垂首道:“多谢贵妃娘娘关怀,婢妾一切安好。”

    贤贵妃眼底神色一凝。面上露出几许肃色,她上下打量了钱氏一通。方才道:“免礼吧。”

    “多谢娘娘。”钱贵人这才起身,可刚正了身子,钱氏又面色谦恭地道:“婢妾从前性情狂悖、礼节全无,多有得罪贵妃之处,今日特来向贵妃请罪,请贵妃责罚。”说着,钱氏屈膝便直直跪了下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贤贵妃脸上轻笑,“钱贵人言重了。连皇上都恕你出了冷宫,本宫如何会再深究呢?”

    钱氏弯身,额头触在方砖墁地上,磕了一个头,她道:“多谢贵妃宽恕,婢妾感激不尽!”

    贤贵妃杏眸一眯,淡淡道:“只要你以后安分守己,恪守嫔妃本分,本宫自然不会为难你!”

    “是!婢妾谨记贵妃教诲,一定铭记于心。”钱氏恭恭敬敬道。

    贤贵妃瞥了一眼钱氏身后跪着的侍女,平静地吩咐道:“扶你们贵人起来吧。”又转脸吩咐徐一忠,道:“给钱贵人搬个绣墩来。”

    钱氏起身,却连忙辞坐,她谦恭地弯着身子道:“多谢娘娘,只是婢妾还要去翊坤宫给惠贵妃磕头赔罪,着实不敢耽误了。”

    贤贵妃微微颔首,道:“也好。”便又吩咐徐一忠道:“本宫记得,前儿造办处新进献了一对样式不错的象牙香筒,就赏赐钱贵人,算是庆贺她苦尽甘来吧。”

    钱氏面貌依旧恭顺无比,她屈膝道:“多谢贵妃赏赐。”

    那对象牙香筒,质地温润,白皙如玉,筒身上透雕了梧桐仕女图,雕工细腻,精致秀美,的确是上等的手艺。钱氏亲自从徐一忠接过,再三行礼谢过,这才告辞退了出去。

    宜萱这才徐徐开口道:“这钱氏与当初的钱氏的确大不相同了。”——如今能隐忍,能放下尊严,只怕已然不是等闲货色了。

    贤贵妃面色亦是凝重的,“的确是不可小觑了呢!”旋即,贤贵妃又叹道:“只怕宫里又要有是非了。”

    宜萱含笑安慰道:“额娘也不必太担心,汗阿玛不喜欢她,她费再大力气也是白搭!”

    贤贵妃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宜萱又忽的一蹙眉,道:“钱氏方才还说要去翊坤宫,额娘要不要赶紧差人绕到她前头,先去给年贵妃提个醒?”

    贤贵妃抿唇笑道:“年氏虽然年轻,有些气性,但又不是蠢人。”

    听额娘如此说,宜萱也略安心了些,“年贵妃是个明透的人,但是她娘家兄弟就……”——想到年羹尧,宜萱便无奈地摇了摇头,只怕汗阿玛用不了多久便要收拾他了。

    贤贵妃收敛了脸上的笑容,道:“这事儿我已经提醒过她了。只是——终究是疏不间亲,我也不好说太多。真到那一日,你汗阿玛好歹会看在年氏和七阿哥的份儿上,不会太赶尽杀绝的。”

    宜萱只笑了笑,没有应额娘的话。汗阿玛固然对自己的女人都还不错。但是却不会因为女人而左右朝堂。年羹尧的命运,只怕不会太大改变。汗阿玛是个合格的帝王,他不容许年羹尧这样的人继续作大下去。亦不会给自己留下后患。

    微微叹了一口气,宜萱捋了捋鬓角的碎发,看着摘支窗外染了黄意的秋意,秋风清凉地灌入殿中,这才雍正二年,就已经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宫中连续去了两个最尊贵的女人,朝堂上八爷一党也被打压殆尽。汗阿玛正在忙活着维持前朝安定,只怕安定下来之后,第一个便要向年羹尧开刀了。

    这个战功赫赫的年大将军。只怕还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走向悬崖峭壁吧?其实身在局中,自然是想不到这些的,年贵妃亦是如此。

    只是宜萱此刻,莫名的突然突突跳得厉害。总觉得有什么不妙的事情即将发生。心下愈发不安。于是便起身来,“额娘,女儿先去翊坤宫请个安。”

    贤贵妃虽有些狐疑,但年氏毕竟是贵妃,算来也是自己女儿庶母,去请个安也是礼数所在,没什么不应该的,便轻轻点了点头。又叫徐一忠去拿了新鲜的瓜果让宜萱带去。

    翊坤宫中,如贤贵妃所料。年氏虽然心里万分不待见这个钱氏,却还是让她进殿了,身在宫闱,少不得做些表面样子。

    只是年氏终究不耐烦与钱氏絮叨太多,便摆手道:“若无旁的事儿,钱贵人便退下吧!本宫还要忙着先皇后丧礼的安排!”

    钱氏脸上带着微笑,她低声道:“婢妾有一件要紧的事儿,想要单独禀奏惠贵妃知晓。”

    年氏听了,眼底滑过一丝狐疑之色,随即不由暗呻,只当钱氏是故弄玄虚,便端起茶盏道:“那就改日再说吧,本宫很忙。”

    钱氏却轻轻走上前而不,声音更压低了几分,她:“惠贵妃连自己亲生女儿的死因,都不想知道吗?”

    此话一出,年氏为之一颤,险些将手中的青花牡丹茶盏摔碎在地,她面露恼火之色:“钱氏!你再玩弄什么花招?!”——事关自己那个夭折了个的女儿,年氏是怎么也无法保持冷静了。

    年氏深吸一口气,冷冷看向面色一派坦然的钱氏,冷笑道:“你若想说本宫的女儿,是被皇后害死的,便可不必多说了!这点本宫早就清楚,而皇后已经死了!”

    钱氏脸上突然露出了笑容:“贵妃当真以为四公主是先皇后所害吗?”

    年氏冷哼道:“少故弄玄虚!本宫早年如何早产的,本宫自己心里清楚!!”若非四丫头早产,如何会先天体虚,以至于那么小小年纪就夭折了?!

    钱氏呵呵一笑,她掩唇道:“贵妃早年早产之事,婢妾不得而知。不过,康熙五十六年的夏天,四公主缘何会被一场小小热伤风就夺取了性命,贵妃难道丁点不怀疑吗?”

    年氏目光狠厉地瞪向钱氏,“钱氏!你这是什么意思?!你难道想说是贤贵妃害死了本宫的女儿吗?!本宫记得清清楚楚,那时候,她有了身孕,身在怀恪公主避暑庄子里!”——且不说年氏本来就不相信李氏会做这种事情,且当年她也绝无机会做这样的事情。

    钱氏轻轻笑了:“这种事情何须贤贵妃亲自动手?随意指使个人就是了!”

    年氏冷笑道:“你以为本宫会信你这种空口白话?你不过就是想离间本宫与李姐姐罢了!”——当年李氏不在王府中,连她的儿子三阿哥弘时都被送出府邸,去不知何处历练!李氏自己和女儿更是远在京外的昌平!这种隐秘的事情,又岂会随意指使个人?万一漏了马脚,难保指使之人不会背主!

    何况,她的四丫头只是个格格!根本无法动摇三阿哥在王府的地位!李氏没有道理要害她的女儿!

    钱氏依旧面带笑容,“婢妾岂会空口白话,自然是有证据的。”说罢,钱氏从袖中取出了一本蓝皮手札——没错,正是皇后临死之前给四贝勒弘历那一本,弘历看过之后,便交给了钱氏。

    钱氏眼梢飞扬,轻声道:“这是当年为四格格救治的医正叶岐的手札——”说着,钱氏径自翻开,指着那字迹分明的一页道:“惠贵妃不妨仔细看看!便晓得,四公主是怎么夭折了的!”

    年氏看着那漆黑的字迹,不由瞳仁一缩,她喃喃念着:“吾为医数十载,未敢言悬壶济世,然不曾有愧于心,然四格格之死——”读到此处,年氏浑身一颤,她几乎无法相信接下来所书写的内容,“……然四格格之死,吾为保自身,未曾尽全力,亦不敢尽全力!”

    念完这句,年氏眼中嗖地湿润了,她声音渐渐哽咽:“热伤风之症,虽来势汹汹,但四格格身子经之前调养,吾存七分把握可挽救,然此药方性烈,若不能成,四格格有性命之虞。如此一来,罪责在吾用药过重。吾,犹豫难决之际,伴读纳喇星徽出言劝吾明哲保身,只开温和之药,纵然四格格不得救,亦可推脱。吾心畏死,终纳此荐,旋为终身所愧。”

    “这不可能!!”年氏大吼一声,将那手札狠狠扔在了地上,“这东西是假的!!”

    年氏睚眦尽裂瞪着钱氏:“这东西肯定是你伪造的!”

    钱氏却一派坦然,“惠贵妃若是不信,大可私下对照笔迹!当年叶医正开过不少药房,想要对照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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