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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鬼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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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之后,我觉得自己仿佛沉睡一般,再次醒来,曾以为自己在阴曹地府,却发现自己成了胥诗如,随后我便感觉到自己毫无活人的体征,我想也许这胥诗如也是枉死,我的魂魄正好落在了这具身体里,却改变不了我与她都已经死去的事实。所以现在的我,没有呼吸没有心跳全身冰凉,除了能走动能说话和尸体无二。”
说完后,浮梦惶恐的看向司空棂,只怕他听到她与尸体无二,会给出不同的态度。
果然,司空棂神情凝重,一副正在沉思的模样,浮梦更加惶恐,一边在心中暗暗怪自己是不是太坦诚了点,人与人的相处,应该多保留点秘密的。
司空棂慢慢的踱步到房间窗口,浮梦更加紧张,难道他想从窗口逃走,然后找人来对付她这个妖孽?那他应该选面对临时公堂的窗口,而不该选这后窗啊。
浮梦还在思考,就看到司空棂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开窗,手指在外轻佻一转,好像有什么东西上面掉下,落入他的手中。
再次走到浮梦身边的司空棂,手上抓着一只小鸟。
浮梦一时愕然,不明白他们的谈话明明已经进入了白热化,这时候司空棂抓只鸟来是什么意思,“这是……?”
司空棂一笑,在鸟身上一点,这鸟先是“叽喳”一叫,随后叫声变得越来越古怪,最后发出的声音竟像是女子在娇喘。
“外面的人还等着结果,总得给他们一点遐想空间。”司空棂淡淡一笑,“婉仪,无论你是什么,我都会带你回府,保护你,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同时也会尽力保护你的秘密,不让别人发现你的异常。”
这话由他口中说出,风轻云淡。
但浮梦听来,却如惊涛骇浪般席卷她的心,她会被保护?他会保护她的秘密?他愿意和这样的她生活?
这……是不是梦境?
——
门外有听到娇喘声而陷入绝望的胥秋凤。
同时还有凡人肉眼无法看到的两个黑衣男子,他们本应轻松的穿越关闭着的门甚至厚重的墙,进入房内看着事情所有的进展。
可他们进不去。
西陵渊魅人的双眸难得露出疑惑的神情。凡尘中,有什么地方能阻挡聚魂灵尊?
没有,别说凡间,就连幽冥之地也没有地方能阻挡他们,除非是阎王用幽冥令下了禁制的地方,可是……幽冥令早已不在阎王手中。
西陵渊似笑非笑的看向身边之人,“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东陵邪,看来你的地盘不仅是乱世,还是南陵那位私藏幽冥令的地方。”
东陵邪阴沉的拨弄手中古琴,琴音化为实体,利剑一般冲向胥诗如的闺房,却在接触到墙体后,瞬间弥散。“的确是幽冥令。”
这屋子东陵邪进去过,当时完全没有发现有幽冥令的痕迹,如此突然,难道发生了什么无意中解开了幽冥令上的禁制?
此刻,浮梦和安东的三皇子就在里面,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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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7 章 峰回路转
屋外的人翘首以盼,终于把胥诗如的房门盼开了,胥秋凤脸色苍白,她的心好像就要从心口跳出一样,只是结果由不得她出口问,她只能揣着这样的心情等待最后的宣判。
司空棂先从屋中走出,他含着淡淡笑意,看上去心情很好,看到胥秋凤后却离开冷了眼色,随即说道:“今日之事已了,诗如就由本王带回府中,胥小姐的诬告罪,还有——”
他的手指向一直跪在墙角的‘奸夫’和众位人证,“这些人,恶意诬告本王爱妾,意图诋毁其清白,本王定会追究到底。胥大人身为大理寺卿,不会因为胥小姐是大人的女儿刻意包庇吧?”
此话一出,可想而知,在房内的鉴定已经结束,并且结果是胥秋凤最不希望发生的。
在场所有人的脸上都有着尴尬的神情,想着这位三皇子果然好色风流,在众人眼皮底下公然宣布要行此事也毫不避讳,果然是这方便的非常人。
胥学昂额头上又沁出不少冷汗,连忙作揖,“下官不敢。”
这时,浮梦从胥诗如的房间内姗姗而出,眼尖的立刻发现她换了身衣服,就连发髻也已经重新梳过,脸上更显现出暧昧的红晕。
胥夫人注意到,胥诗如出来后,棂王身边的那个侍卫马上派了两个从王府带来的婢女,进到房间里,出来时,她们的手上小心的捧着一张床单。而胥夫人一眼就看到床单上看到了若隐若现的血迹。
那一定是方才胥诗如的落红。
如此板上钉钉的事实摆在眼前,还由得谁来狡辩,只是这样胥秋凤会面临什么?就算她出生时安东还未立国,但因为胥夫人娘家,家底丰厚,秋凤从小就比别的小姐更娇生惯养,难道现在竟要被收押牢房,甚至会死?
不及再多想,胥夫人跑到司空棂面前,“嘭”的跪下,“请棂王饶恕小女,小女并不是有意诬陷棂王爱妾,只是看到过那下人与诗如走得近,便以为两人有过苟且之事,现在证明此事乌龙,应是皆大欢喜。秋凤虽冤枉了诗如,但并没有恶意,请棂王明鉴。”
说着,她连忙一拉旁边的胥秋凤,把秋凤也拉跪在地上,“请棂王看在胥家为安东鞠躬尽瘁,而夏氏也尽心辅佐安东的份上,给予小女小惩大诫,饶过小女的年幼无知。”
司空棂并没有说话,而是漠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胥家母女,胥秋凤早就软成一滩烂泥。
胥夫人见司空棂不说话,又说道:“那些下人,妾身一定给予严惩,他们以讹传讹,才让秋凤对诗如有所误会,若不是他们乱嚼舌根,秋凤又怎会知道诗如与谁走得近。”
“哦?如此吗?”司空棂似笑非笑的应了一句,看了看跪在墙角的那些人,“原来是胥大人治家不严,任由府中下人随意议论主子吗?”
胥学昂听了赶紧跪下来,“下官治家不严,的确有罪。”跪的时候还不忘白了胥夫人一眼,这眼神的意思是责怪胥夫人只想着帮女儿脱罪,这下把雪球越滚越大,如此下去,整个胥府都毁于一旦。
胥学昂跪在地上,还时不时把目光瞟向浮梦,只希望这个懂事的养女在这关键时候帮胥府说几句好话,她平日总会为他出谋划策,她说过,胥府荣就是她荣,胥府衰她也必衰,所以她会为胥府倾其所有。
正因为胥诗如一次次剖白为胥府赴汤蹈火的心,再加上她的确聪颖过人,从最初期无意说出的话,到后期有心的为胥学昂出谋划策,她成了胥学昂最信任的人,就连她愿意去棂王府做侍妾,也是因为想为胥学昂潜入棂王府调查陇西匪案的真相。
这样的胥诗如,名分上是胥府养女,但其实她是胥学昂最贴心的心腹。
可是当胥学昂终于将眼神与浮梦对上,他却被她的眼神惊了一下。这看似是**过后带有迷离的眼神,其中却透着一股陌生的气息,就仿佛眼前的人从不是他认识的诗如。
浮梦一边沉浸在无边的幸福感中,一边在心中暗叹,胥学昂,不是我不帮你,而是今天注定是你胥府一难,我也帮不了你。
胥学昂见浮梦没有半点要帮自己的意思,边懊恼着边想,他好歹是安东帝的亲信,现在他的罪名不过是治家不严,实在不行,弃卒保帅,就先苦了秋凤,只要自己抱住大理寺卿的位置,等风头过了要保住秋凤一命应该不难。
正想着,却发现棂王身边的侍卫正在默默的驱散人群,随侍的下人被驱赶,跪在在角落的人证们也被押走,不一会儿,这里只剩下霍丞相,棂王,胥诗如,他和夫人以及秋凤,还有就是与他们保持一定距离却警惕的周围一切的棂王守卫。
这是胥府吗?
本就阴沉的天空此刻又多添了几分阴森的意味,胥学昂隐隐感觉,今日之事似乎已不是秋凤与诗如不对付,这种女儿间的琐事,似乎马上就要牵扯出一桩大事来。
细细想来,今日发生的事都透着莫名的诡异,好像他才是唯一被蒙在鼓里的大傻瓜。
司空棂看着跪在前方胥府的一家三口,目光是落在胥夫人身上,话却是对霍辛说的,“两年前,安东皇廷的后宫内曾发生一件事,那时候正是霍丞相入内阁后参与审理的第一件皇廷秘案,不知霍丞相是否还记得?”
霍辛点头,“入内阁后,每一案,下官都记忆犹新。”
胥学昂迷茫的看向一唱一和的两人,两年前他已经是大理寺卿,无论大案小案都会从他这里过,理论上就算宫内有秘案发生,就算要秘密处理,他作为大理寺卿也应该知道内情。
两年前?似乎没发生过什么……难道这件事,连他都不知道?
就算如此,棂王为何在此时此处说起此事?
胥学昂迷茫,身边的胥夫人脸色却越来越惨白。
司空棂继续说道:“安东在乱世中立国,父王一心社稷,对后宫的管理必然有些力不从心,两年前曾有大臣上奏父王是时候充盈后宫,好多为安东绵延子嗣,当时国祚初定,所以就从功臣家中选适龄女子入宫候选。
那些女子入宫之事由当时的阮皇后负责,并由她选出一批最适合待半月后的殿选,本一切无恙,却在殿选前一日有密奏,阮皇后想利用这一次选秀扩充自己的势力,进入殿选的女子都是阮皇后及其娘家的亲信,甚至为达数量,还混入了不少已婚女子凑数。
此案在安东立国后也算让整个皇廷哗然的大案,最后查实此密奏属实,要参与殿选的女子中竟有四分之一非处子之身。阮皇后因此事被废黜后打入冷宫。因此案关乎皇家颜面,父王没有公开此案,而是用另一种方式让阮氏一族迅速落寞,那便是陇西匪案中揭出阮氏一族营私舞弊,阮氏所有当朝官员全部被斩,二十岁以上发配边疆,二十岁以下终身为贱民只得为奴。
今日本王把阮氏一族真正倒台的内幕告诉胥大人,同时也有一事想请教胥夫人——胥夫人可知,当时将殿选女子有异一事告知父王的是谁?而查实那些女子非处子之身的方法又是什么?”
胥学昂一怔,惊讶的看向跪在他身边的胥夫人,为什么棂王最后将问题抛给他的夫人?
胥夫人脸色惨白,原以为今日看到验血之法的是最纨绔的三皇子或许能逃过一劫,不想终还是逃不过。
她当然知道,当日密奏安东帝此事的是现在的淑贵妃,而当日证明那些女子非清白之身的方法,正是今日秋凤要让诗如验身的验血之法。
当初淑贵妃只是一个得安东帝宠幸过一次就得了四皇子的采女,就因为那件大案中立了奇功,才平步青云重新入了安东帝眼,随后她如同有天助一般,屡屡在不经间立下功劳,由此当上贵妃,傲视后宫。
只是那件案子后,安东帝问起淑贵妃那神奇的验血法,淑贵妃却说是自己身边的嬷嬷出生奇特,所以知道这种古怪的验血法,可在阮皇后一案后,那嬷嬷生病死了,那验血法也就成了无人再知的东西。
其实根本不知道什么嬷嬷,那验血法是胥夫人娘家夏氏的传世秘法,同时配合的是一种考验改变女子体质的秘药,让未经人事的女子也能滴出如同已婚女子的血液。
那些被测出非完璧的女子,都是在前几日喝了混有秘药的茶水,才会测出那样的结果,当时那些女子立刻被秘密处死,绝没有人会像三皇子这般亲自的去试。
而夏氏会相助当时只是采女的淑贵妃,便是因为夏氏内部的一段秘史,淑贵妃是安东帝在安东立国前,打仗时从民间救得的女子,因此模样可人便带在身边,还宠幸过一次。
就连安东帝也只当她是个孤女,但其实,淑贵妃是当时夏老爷二公子在外的私生女。这是一个很不受待见的身份,但夏家再找到这个私生女时,她已是安东帝的女人。
夏氏看似在乱世各朝中屹立不倒,实际其中的苦,只有夏家人自己明白,知道这私生女已经有了安东帝的儿子,夏家的野心由此激发,如何让这个姓司空的天下变成姓夏的天下,似乎有了一条捷径。
那便是这个私生女所出的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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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48 章 水落石出
隐瞒真相需要在长长久久的岁月中煎熬,而真相大白只需坦白讲述的片刻。
更何况,当安东帝的身影在几个亲信围绕下遽然出现在胥府,胥夫人已不知如何再去狡辩,而胥秋凤被这样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脑中一片空白。
到底发生了什么?
今日不是她准备多日,打算一举扳倒胥诗如的日子吗?自己结识墨离,精心设下这个局,甚至偷了娘亲千叮万嘱不许随意动用的秘药,还使出了自己一见就叹为观止的验血法。
就算冒着风险,但胥秋凤相信收获与风险并存,并且这一次她悉心安排,在她看来,根本没有失败的可能,唯一的后果,便是扳倒胥诗如后,她要解释验血之法的由来。
可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她感觉不是她设计了胥诗如,而是从她要设计胥诗如的一开始,她就掉入了别人精心设计的局,她所做的一切,只是一步步更深的陷入那个局中,甚至还为他人做了嫁衣而不自知。
安东帝得知了这些事的真相后,神态中显出一丝疲态。想他半生戎马,如今年过半百,身边的人却不知他们忠诚的表面下究竟是否包藏祸心。
他皇帝还未当够,这是迟迟不立太子的原因之一。说起别的原因,便是他的子嗣凋零,本来就为数不多的公主早就在各种和亲中用完,甚至还不够用,得时不时从朝臣家中招来适龄女子封个公主。
说到皇子,安东帝有过八个儿子,三个在安东还未立国时就已辞世,身边的成年皇子仅四人,今日这宗皇廷秘案被重新提起揭露真相,这淑贵妃和她的四皇子,是注定容不下了。
不过今日的事,也给了安东帝些许惊喜,惊喜的来源就是司空棂。他从没没想到对这个儿子予以重任,就算这次春闱会试交由他一人负责,也只是对于那次灯会遭行刺的安慰。
可没想到,这个看似风流纨绔,只知道流连花丛的花瓶儿子,竟然不声不响的掀开了两年前秘案的内幕。
也许以后可以让司空棂多参与点朝政?
虽这样想,但安东帝明白,此刻最主要的是铲除淑贵妃、四皇子……还有在西港的富商世家,夏家。
他们竟然妄想篡夺他征战半生才辛苦得来的安东,孰能忍?
想一想,铲除夏家固然不易,但随之会带来的利益也是不少的,夏氏富甲一方的财富就彻底全归安东所有,也能给其他有不臣之心的人看一看,必要的时候,他一样能拿出铁血手腕。
他可以一再退让,边疆部族所要求的和亲,从不拒绝。但皇权绝不容许被侵犯。
“霍辛。”安东帝对这位年轻的丞相很是器重,向来很愿意委以重任。
霍辛道:“臣在。”
安东帝摆出皇帝该有的气势,“此案就交予你处理,且不可打草惊蛇。把淑贵妃和四皇子在朝中势力全盘情理,还有西港夏家……朕不希望有任何后患。”
“臣遵旨。”
安东帝对着霍辛点点头,在护卫的簇拥下,摆驾回宫,在经过司空棂身旁时,露出个欣慰的笑容,“棂儿,此次春闱就全交给你了,为安东多觅几个人才。”
司空棂低首,“儿臣会的。”
安东帝离去后,司空棂对着霍辛一笑,这笑容中带着太多浮梦看不透的东西,就好像仅仅这样一笑,他们两人已经把要说的话说完。
“接下来的事有劳霍丞相,今日也算本王新婚燕尔,便先回府了。”
霍辛也是笑着向司空棂行礼,“恕下官就不远送了。”
司空棂带着浮梦悠然的转身离开,浮梦下意识的回首看了霍辛一眼,却发现霍辛也正意味深长看着她。
浮梦一怔,随即即使到一个很麻烦的问题,霍辛并不知道现在的胥诗如已经是浮梦,而胥诗如入棂王府是霍辛一心促成的,她该如何处理胥诗如与霍辛之间的微妙关系呢?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这种烦恼就先抛之脑后咯。
胥府很快就被霍辛控制起来,确保一个苍蝇都别想飞出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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