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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袁大头-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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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老哥哥咽气之后。”舅爷平静地说出这句话,立刻又是一枚重磅炸弹。
 “大师…您别开玩笑,都咽气了,还怎么续命啊!”那大婶一脸难以置信的神色。
 “不是续命,是续阳!”舅爷扬眉看着她道:“要是你们这么认为也可以,具体的我也不能告诉你们。说通俗点就是用活人阳气,强行打入死者体内,勾住魂魄,令其短时间内恢复神智。所以,人不死,就活不过来。”
 这句话连我都听懵了。
 舅爷见几人不太明白,又说了一句更加深奥的话:“我无法阻止你们父亲的死亡,而且我也救不活他。我所能做的,只是让他死后再活上几天。”
 趁着他们耳晕目眩,舅爷拉着我向外走去,同时塞了一根红绳在那大婶手中,吩咐道:“将这红线系在老哥哥的左臂脉门处,他咽气的时候,我自会出现。”
 出了医院大门,回头看几人还愣在那儿,我也不解道:“舅爷,您最后一句话是什么意思?
 “呵呵,所谓续阳术,只不过是有思想的行尸走肉而已。”舅爷和我就不用说的那么隐晦。
 “那救过来的人,究竟是死人呢,还是活着的?”我依然不太懂。
 “好人永远不死。”舅爷看着前方,意味深长地说了这么一句。其实到后来我逐渐想明白。舅爷主动接触他们,看似因我起,不得以而为之,实则不然,他完全可以不说那么多,只需验证我当时看到的是否正确就行了。
 之所以这么做,主要还是秉承了他和梅道人的一贯作风……与人为善,能帮就帮一把,可谓是真正的大家之风!
 再往更深一层想,舅爷表面上是在帮人,同时也是在教我怎么做人。只不过二者的分量差不多罢了。
 之后的几天里,舅爷手腕上都系了一根红绳,和他吩咐给那个老爷爷系的位置一样。即使不明白原理,我猜也猜得到,只要那老爷爷一断气,舅爷马上就能知晓。
 同时,舅爷在医院的检查报告也出来了,虽然大人们没告诉我,但我也从谈话中多少了解到,舅爷貌似是在脑后的什么地方,长了一个瘤子,有时会压迫神经,造成突然的昏阙。但又好像是什么良性的可能居多,只要开刀切掉就好。
 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那晚在山上和盗伐的唐老四打架时,还没人碰到他,舅爷就自己昏倒了。
 不过舅爷似乎并不准备开刀做手术,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在劝他。可他就是不肯,说什么只要吃药能控制住就行,然后回家自己调理。
 但如果不及时拿掉,这个瘤子越长越大,甚至转化为恶性的几率也会很大。
 过了好多年后,我才知道,这行有个祖训,据说一旦头部受了损,由于之前树敌太多,会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遭受万魂食脑的痛苦。
 所以舅爷宁可病死,也绝不开颅。
 因为被他惩治过的厉鬼魂魄,太多太多了。
 但是…
 这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
 舅爷的病瞧完了,他不愿意开刀,但也住着不回去,一个主要原因就是……等医院的那位老大爷咽气。
 第三十八节 帮是不帮
 终于,在我们碰到那家人之后的整第十天中午,正吃着饭,舅爷系了红绳的左手腕突然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我顿时明白,那老人的大限已至。
 草草的吃罢饭,我借口说去学校,背着书包就出了门。但是这么难得一见的场面,我又怎肯错过,在家属院大门口躲起来,左等右等,过了半个多小时,舅爷这才背着手,慢慢悠悠地从院子里走出来。
 趁他不备,我斜刺里蹿出,拽着他胳膊道:“舅爷,我要跟你去!”
 “呵呵,不上学了?”舅爷乐呵呵地看着我道:“也罢,这种事情是不多见,想瞧就去瞧吧!正好你在,我也省一些事儿。”
 “我也能帮上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点喜出望外。
 “有盛阳之人在场,事半功倍啊!”舅爷哈哈一笑,拉着我朝医院走去。
 舅爷没有去病房,而是直接来到了医院的后门,因为太平间往往设置在这里。老远就看到他们兄弟姐妹还有小辈,一大家子十几口人蹲坐在太平间门口痛哭。中间还多了一个手拉行李箱的中年男子,看样子也就三十出头,数他哭得最凶。
 他们几人看到我俩,赶忙抹干了眼泪迎上来。
 舅爷不待他们开口,先塞给老大一张纸,说道:“派人按这上面写的去购置,天黑前准备齐。”随即又将那太平间看门人拉到一旁,窃窃私语。
 稍倾,只见舅爷从兜中掏出一摞符纸,交与那人,他顿时眉开眼笑,千恩万谢地去了。
 待舅爷又走回来,我迫不及待得问:“舅爷,你给他的是什么?”
 “呵呵,不外乎一些保平安、镇邪煞的东西。”舅爷笑了笑道:“求人家让地方给你办事儿,总得表示表示才行。这些东西,他们可遇不可求。”
 这时那个手拉行李箱的中年男子走过来,问大婶道:“二姐,这位是?”听语气就是他家那在美国的老五。
 “这是我们请的大师,特地赶来好让你再陪咱爹几天。”那大婶和他解释着。
 “…开什么玩笑?”那老五愣了一愣,说道:“之前在电话里提到过,我当是咱们这的风俗,也没说什么,没想到你们却要来搞迷信这一套!”
 “老五啊!~”那大伯也凑上来道:“我之前没和你说,就是想等见了面再谈,毕竟你在美国呆了这么多年,会很难理解,但真的不是迷信。这位是有道行的大师。”
 “大师?…”那老五听后,斜着眼,从头到脚打量了我和舅爷一番,突然问道:“你打算收多少钱?”
 舅爷轻哼一声,没有理他,而是问旁边的大伯道:“老哥哥中午才走,他俩见着面了么?”
 “老五前脚进门,老爷子后脚就咽气了。”大伯悲痛地答道。
 “那也算见着了,老哥哥当知足了!”舅爷说完,拉着我转身就要走。
 “哎!大师!可不能走!”除了老五,兄弟几个见我们要走,赶忙拦住,又是恳求,又是赔罪。
 “老五!快来给大师赔个不是!”大伯见舅爷不为所动,知道问题出在哪,朝他兄弟厉声喝道。
 “哼!装神弄鬼!”老五压根不信,抱起膀子站在一旁。
 这种白眼舅爷早就见多了,也不生气,转身对老大道:“你们也看到了,不是我不帮,而是有人根本不信。再者拿活人的命来倒贴已经断气之人,我还是要说,不划算,能不做就不要做了!”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一时没了办法,他们原先只是怕舅爷不肯帮忙,没想到真正的阻碍却出现在自己内部。
 大婶见僵在这里,赶忙和老五学了学十天前舅爷相面的本事,还有那根神奇的红绳。没想到他听后摇头道:“二姐!~那都是蒙人的!咱家的情况又不是什么秘密,一打听就知道,包括咱爸咽气,他只用躲在暗处瞧着就行了。那边咽气,这边就跑出来说感知到了,你们怎么连这种雕虫小技也信?”
 说完这些,他还不过瘾,又冲舅爷道:“让我信,除非你拿些真本事出来,蒙人的把式就不要丢人现眼了!”
 舅爷依然表情平静,微微笑了笑,朝他们一拱手,拉着我转身就走。再不多说一个字。
 那大伯见已无挽回可能,怒从心起,挥手就朝老五脸上扇了一个耳光,指着他骂道:“我…我问你!没见咱爹一面,你是不是无所谓?你要真的无所谓,我们还费这么大劲干吗?!算我看错你了,没想到出去几年,对咱爹的感情就淡到这个地步了。”
 老五此刻泪水在眼眶中打转,显然是想到紧赶慢赶,不远万里回来,却没能和父亲说上一个字,心有不甘,但嘴上依然不服软道:“谁说无所谓了!无所谓我还回来干吗?!不就是为了见上咱爸最后一面嘛!我恨不得把自己的命给他!换来哪怕一天半天也好啊!呜呜~”说完,一个大男人不顾形象地大哭起来。
 大伯也哭了,但还不忘正事:“现在就让你用自己的命去换咱爸的命,你换不换?!”
 “换!”老五想也不想,干脆利落地回答道。
 见此情景,那拉着舅爷的另外两兄弟也赶忙劝道:“大师,您看他同意了,你就随了我们的愿吧!”
 “哎~”舅爷低头沉吟半晌,淡淡地说道:“人是平常身,却无明镜心,只求三餐事,难悟百丈尘!如此着紧于现世,看似情深意重,实则愚不可及啊!”念罢,舅爷终于抬头道:“罢了罢了,我们本就是这尘世之人,又岂能看到那局外之势?”
 来到正抹泪的老五面前,舅爷低声问他道:“假若真能让你父亲再有数天之期,你可愿意借命于他?”
 “愿意,借多少都愿意!”老五虽然不怎么相信,但态度还是有的。
 “那好!”舅爷缓了口气,挺直身子道:“照单准备,今晚戌时初刻开始,切勿再起波澜!”
 特别篇
 今天咱们说点别的吧,这是天涯论坛才有的特别版。别的地方虽然我也放小说,但这一段我不会放。只有天涯能看到。
 这几天帖子名一改,观众瞬间激增,也是我始料不及的。
 然后最常见的话题就来了:真的假的?或者说要跟我或舅爷学法术。
 甭管是逗我玩也好,还是真心实意的也好。我都先谢谢大家的支持。
 首先,甭管是奶奶讲的故事,还是舅奶讲的故事,都是我通过和她们交谈整理来的,至少在他们看来,都是真的。
 最重要的就是舅爷,舅爷的确一辈子都是靠的耍把式变戏法为生,有时候也会做些法事。
 不知道我国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三仙归洞”大家都听说过没有。没听过的可以去百度,吴桥王保合老先生是这方面的大师。
 其实三仙归洞在不同的地方有不同的叫法,这个说法怎么来的,我不知道,也许是杂耍时候专门起了个响亮的名字。
 舅爷也会这门手艺,但在我们老家,行话管这个叫……“拿钉儿”。
 我曾经见识过舅爷靠这个东西,在老家大集上一上午,换了一百多号人,无论你怎么玩,哪怕他碰都不碰,没有一个人可以玩的过得他。
 他只用敲敲杯底,他说里面是几个,就是几个!
 据说,仅仅是据说啊,这是一种依靠遁术来完成的戏法。其中包含了很多古老的技艺在里面。可惜我学了好多简单的戏法,唯独这个未曾学过。
 下面还是讲两个故事吧,一个是舅爷的,一个是舅奶的,这些故事都是我临时摘出来的,肯定不会有剧情里的那么完善,大家就看一乐吧。
 这两个故事,都和老家南山上的三仙奶奶有关系。
 三仙奶奶是谁?容我先卖个关子,因为牵扯到后面的剧情,就先不说了。
 舅爷的故事……舅爷治病。(这也是我收录奶奶讲述的故事之一,她也是见证人之一。)
 我们这儿都管奶奶的妈妈和姥姥的妈妈统称为“姥姥娘”。
 话说应该是七几年的时候,奶奶一次回老家,一下子多少年不回来,姥姥娘见了大闺女自然高兴,奶奶这边进了家门,那边她把手里的活一丢,也不干了,整陪着闺女拉了三天的家常。
 到第三天,午饭后还在聊,聊着聊着,姥姥娘头上的汗就下来了,突然扶着腰说:“快!快去把红星叫来,我这说不定今天就是要过去啊!”
 说完,捂着腰就疼得说不出来话,奶奶伸手一摸,阳历十月份的天,整个腰上,冰凉冰凉。
 奶奶没办法,赶紧把舅爷从集市上叫了来,俩人进屋一看,初秋的天,男的都还穿短袖,老太太竟然一个人躺在炕上一口一口哈着凉气,而且是冒白烟的那种。
 舅爷不急,一瞧这种情况。又看了看炕头老太太针线筐里放着的活计(就是奶奶回来那天她停下来不做的。)就大概有了计较。
 于是找来根香,点着后就围着屋里走了一圈,然后根据风的走向,舅爷特意插在了一角地上的砖缝里。
 这一插,就跟插在了姥姥娘背上一样,疼得老太太一声惨叫。
 舅爷这才走过来,坐在炕边,问她道:“说吧,怎么回事儿?”
 “她…她说天冷了,要给我做鞋的,我看她老不做,这来瞧瞧!”姥姥娘说了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舅爷也不客气,直接吵他老娘道:“看就看呗!上什么身?!”说着转身在身旁桌上的香炉里抓了一把香灰说道:“明天一早就给你送去!赶快走!再不走我可就把你留这儿了!”说完,作势要把香灰全塞进老母亲的嘴里。
 说来也怪,几秒钟的功夫,老太太的呼吸逐渐就恢复了平顺,腰也不凉了。
 奶奶事后一问,这才知道,老太太迷信,没事儿总爱去南山的老奶大殿上香磕头保平安。
 那时候人们信这个的不像城里人,就是给钱,他们什么都会许给神仙。有许贡品的,有许衣服的、许鞋的,到了阴雨连绵的日子,还有许伞的。
 奶奶来的前两天,姥姥娘上山,曾经许给三仙老奶做一双鞋,奶奶来那天又正好是个初一,上供的好日子,结果老太太一高兴,把这茬儿给放在一边了,结果三仙老奶一生气,就上了她的身。
 于是乎当天连忙把鞋给赶制出来,第二天刚一亮,就把鞋送去三仙老奶殿上给供起来,供到十五,然后烧掉。
 下面是舅奶的,这个短点。
 这个故事是最新记录的,大约是一周前。舅奶从老家来省城住了几天,给我讲的好些个故事当中的一个。
 其实舅爷和舅奶是有三个孩子的,都是男孩。
 其实我文中不应该叫他们的大儿子做大伯。
 因为他们都比我爸爸小,应该叫叔,但是为了叙述方便,区分人物,我就给改成了大伯。
 所谓的大伯,只是他们二老的二儿子。只不过大儿子一出生就夭折了,但这中间还有个舅奶几十年都不忘了的事情。
 那年她生下大儿子刚七天,夜里就梦见一个穿紫衣服紫鞋,戴紫帽的小人,来干吗呢?来跟她抢儿子!
 那小人非要把大儿子抱走,舅奶自然不让,俩人就在梦里争来夺去,抢了整整一夜,谁也没抢过谁,眼瞅天就要亮了,小人可能是着急,突然就伸手在舅奶的左手腕上捏了一把,舅奶吃疼松手,那人就趁着一瞬间的间隙,把孩子抱走了。
 这一下舅奶就吓醒了,她本以为做梦,没什么事儿,但午饭一过,大儿子就开始哭,怎么止也止不住,到晚上了没办法,抱到县卫生所,到底也没瞧出来是什么病,这孩子就没能活到第八天,就这么没了。
 舅奶悲痛不已,哭着就想起来了夜里的梦,赶忙把袖口拉开一瞧,手腕上紫青紫青的,就是被小人捏的那一把。
 舅爷看到这,说要是早说,兴趣能给夺过来,这天一黑,孩子一断气,神仙来了都没用。
 到后来舅奶去南山上香,走到三仙老奶后面的屋里时,无意中瞧了一眼墙上的壁画,只见一个大画作里,到处都是人,画的是过年景象,但在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只见画着一个紫衣服紫鞋戴紫帽的小人,背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
 就讲这么多啦~都是听来的,可不是我瞎想的哦~
 第三十九节 续阳大法
 一下午,舅爷都在帮那位老爷爷净身,包括他的几个孩子也都在一直不停地按摩,为了防止肌肉僵硬。
 而我则照看着买来的这种物品,反正东西不多,大都是一些烧香上供常用的东西。看舅爷忙着,我也不好意思去问他。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舅爷终于准备得差不多了,将我拉到一旁问:“一会儿帮舅爷个忙好不好?”
 我连连点头,等了大半天,就盼着这会儿呢!
 于是舅爷召集了所有人,来到停尸间内,和我说们说道:“一会,仪式开始时,老五和我孙子,我们三人在这里,你们全部在门外等候。记得,不能偷看,同时严禁任何人出入。这里面动静再大也别操心,直到听得我喊‘开神’二字,代表仪式完成,你们方可进来。”
 待他们应了,舅爷又拉我到停尸间一角道:“这里是整间房子的生门。”说着,他挪开墙角的杂物,我只看到在角落地面上,插了块一尺高的石碣,上面刻着五个大字“泰山石敢当”。
 “每个太平间都会有生门和死门。”舅爷耐心和我解释着:“一般生门上都会插着石瓦碣,以镇邪气。”我们又来到屋内的对角,舅爷再次掀起上面的覆盖物,露出了一块圆形的青砖,上面模模糊糊,貌似画的像是一个八卦,接着道:“而死门就在这里,一会儿开始时,你要注意听舅爷的口令,先拔掉那块石碣,然后跑来站在这死门上,就可以了。因为你阳气很大,我就不用准备专门的东西来封住死门。其实很简单,记住了么?”
 我心中反复演练了两遍,牢记下来,点头表示明白。
 “好!”舅爷直起身,看了看门外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七点五分,(一般太平间内是不能长期挂着钟表的。)外面的天还微微发亮,吩咐其他人道:“除了老五,你们都出去吧!”
 待他们出了停尸间,关上大门,屋内立刻漆黑一片。虽然旁边都是冰柜,屋中间还躺着个老爷爷,但我并不怎么害怕,毕竟这事儿不是第一次见了,前两年还和志豪一起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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