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晦暗-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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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筒他们垂头丧气的上了车,一辆巡逻摩托车开过来,治安员说:“报警的人在那一头。”指向了夜市里的一条路,干警点头说:“我们现在过去。”张永弟恍然大悟,原来是煤球车的人报了警,二筒他们凑巧的撞上,真是倒霉?

张永弟后来得知,二筒出来后,小店老板还是拿出了八百,原来六百多出的钱是算在暂住证费上,至于假烟,老板照卖。

二十章

下午五点半,张永弟维持着打饭的秩序,孙中镇推着说:“破烂,你下午怎么了,一脸的不高兴,老是怒气冲冲的拗着臂力棒,做俯卧撑,害我都不敢问你什么事?”张永弟说:“没什么,就是跟朋友斗了两句嘴而已,出了一身汗,现在心情也好多了。”孙中镇说:“原来这样呀,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哎,破烂,你看第五排那个姑娘,蜀西的,长得很靓,现在进厂才三天?”

张永弟一看,姑娘穿着淡蓝色的文员厂服,二十年纪,一米六三四,秀发披肩,睫毛高翘,黑白通灵的双眼,弯鼻小嘴,皙白的脸蛋上适散着恬静,引着无数人的眼球。

张永弟淡笑着说:“原来前两天我到后门去值夜班,你们每天说的张玲玲就是她呀,的确很靓,像个玉美人。”心里说:“如果胡巧艳跟她站一起,那就有得比了?”孙中镇说:“听说她还没有男朋友?大家都磨刀霍霍的进攻,每天请她吃宵夜的人多的是,她宿舍的电话没有停过,你要不要去追?”

张永弟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有了,你可得努力哟?”孙中镇说:“我是不可能的了,听说现在经理也要追她,谁有条件比得上经理,现在的女孩子都是很现实的,去了还不是浪费时间?”张永弟说:“也要追?那就是还没追嘛?泡妞脸皮要厚,只要有机会就不要放弃。”孙中镇说:“你说得好听,这要看什么人?”

张永弟说:“说的也是,反正一句话,喜欢就去追。去追还有50%的机会,不去追,一点机会也没有。”孙中镇说:“那你现在怎么还没有主动去约小英呀?”张永弟笑的说:“又不是周末,大家都要上班,怎么约?”心里说:“跟她根本就不可能?”

“那也没见你平时给她打电话聊天呀?”孙中镇说,张永弟说:“打给她,也不知要说什么,干脆不要打?星期六叫她出来,然后再到黑暗的地方,嘿嘿,就可以慢慢的说了。”孙中镇扭着头说:“你有这胆才怪?哎,张玲玲正看着我们?”

张永弟看过去,张玲玲又若无其事的转回头,张永弟揶笑着说:“她可能对你有意思?还不上去,机会难得哟?”孙中镇轻拍着手说:“好,等下我去约她。”看到一个男员工插队,孙中镇便走到前面去拍了他肩膀说:“哎,到后面排队去。”男员工一脸的青春痘,疙疙瘩瘩的,拍掉孙中镇的手,气呼呼的走到后面去。

孙中镇看了他一眼,退了回来,说:“妈的,我真想抓过他厂牌?这么吊?”张永弟说:“他听话就算了,又没有跟你吵,怎么说你也在美女面前露了一脸?”孙中镇说:“露面有什么用,哎,说实话,跟你一个月了,有时候我真看不明白你?”

张永弟说:“什么看不明白?”孙中镇说:“你在这当保安,可整天又跟那些混的在一起,打架也是一起去,怎么又没出去混?”张永弟说:“我也说不清,反正都是家里的朋友,交往也是正常的。其实,有时候不明白反而还是一种幸福。”孙中镇说:“什么时候你也学会高深起来?”

张永弟走到门室,对李朋说:“六点半了,你可以下班了,还是坐前门好,能老是看到人。”李朋说:“我准备向张玲玲发起进攻。”看着他手里黄褐色的信封,张永弟大笑起来:“你该不会是写情信吧?”

李朋不悦的说:“怎么?不行么?”张永弟笑着说:“现在什么年代了,你还写情信,就不怕人家笑掉牙?对着她开口就行了,要不然就打电话?看你又不像一个内向的人。”

李朋摆着信封说:“你懂什么?这么多人追她,只有我一个给她写情信,她对我肯定印象深刻,这叫出其不意。”张永弟说:“如果她们宿舍的拿着你的信到处宣读,就有你的瞧了,你不怕?还是打个电话算了。”说实话,张永弟对李朋去追张玲玲,觉得机会不是很大,又不能打击他的热情,所以婉转的劝说,学生时代,这种读情书的事可是屡见不鲜。

李朋犹豫起来,最后咬牙说:“读就读呗,我豁出去了。”还真是一副为你痴,为你狂的样子,张永弟拍着他的肩说:“兄弟,好自为之。”李朋说:“破烂,你帮我个忙。”张永弟说:“什么忙?”李朋说:“等下她晚上下班,从这边出去,你拿这信给张玲玲。”张永弟说:“你怎么不自己给,这样更能表达你的爱?”李朋说:“我要留给她一点神秘感。”张永弟摇头的笑说:“好吧,让我先过目一下,学点经验。”李朋挠着头说:“我都封好口了,不要看了,我放进抽屉了。”

第二天中午,张永弟走出厂门,李朋叫着:“破烂,昨天张玲玲有没有从这走呀?”张永弟说:“有呀,怎么了?”李朋说:“你怎么不把信拿给她。”张永弟说:“咦,我拿给她了,跟她一起的还有两个女孩子呢?”李朋举着信说:“信在这呀,你是不是拿错了?”张永弟跟着李朋大叫起来:“坏了。”“遭了。”

张永弟跑进门室,拉开抽屉翻着,李朋则在桌上地上寻着。

几分钟后,张永弟坐在椅子说:“这次惨了。”李朋说:“会不会有人拿走了?”张永弟说:“我昨天值班,哪有什么人来?”李朋说:“都是孙中镇那吊人,都说让他带回宿舍看,又说晚上值班无聊拿到这。”张永弟叹息的说:“我也是傻,拿的时候也不懂仔细看一下,现在她们不知道会怎么看我?脸真的丢光了,妈的,怎么就这么背?”

孙中镇走了过来说:“哎,破烂,走,一起出去?”李朋骂着说:“出你个鸟?”孙中镇说:“你吃错药了,发什么吊火?”看到张永弟也是一脸沮丧,问着:“哎,你们怎么了?”

李朋说:“都是你,叫你把《火麒麟》的图片带回去看,你不听,现在破烂拿错信封给张玲玲了。”孙中镇大叫起来:“什么?”吃惊的看着张永弟。

一个女人从信封中抽出两张全裸的女人纸片,而且还是那种下体纤毫毕现的图片,这会有什么反应?

孙中镇有些埋怨的说:“破烂,你怎么就不看一下,这么不小心?李朋,你也是,写个吊信,写就写了,自己送就行了,还要破烂帮送干么?”李朋气呼呼的说:“如果你不带来,会发生这事呀?”

孙中镇反击的说:“看的时候你怎么又不说?”张永弟叫着说:“哎,你们不要吵了?现在我烦得要命,想一下,怎么补救吧?”两人顿时沉默了下来。

李朋说:“如果只是她自己一个人收的,看到了可能不会跟人家说,可现在有两个姑娘跟她一起,可能她们也看到了?”

一想到全厂都用蔑视无耻的目光看自己,张永弟脑子真的发痛,两只手掌上下搓揉了一下脸部,孙中镇轻声的说:“现在只能去问她了,看她有没有跟人说。”张永弟说:“也只能这样了,如果她说了,可能我也要离厂了,哪还有面子在这干呀?”李朋两人对视一眼,孙中镇说:“现在她应该在食堂吧,我陪你去。”张永弟摆手说:“不用了,自己去就行了,看到你跟我在一起,她对你肯定不会有好感,你们在这等我消息。”

张永弟走到食堂,看到张玲玲正在吃饭,跟着旁边几个女孩子说笑,又退了回来,在食堂边的站台边等着,吉林看到说:“破烂,站那里干嘛?”张永弟说:“等个人。”吉林顺着他的眼光望去,笑哼哼的说:“是不是想泡张玲玲呀?”张永弟摇头不说话,吉林眨了一下眼走了,张永弟伸手摸出了烟,又揣了回去,差点忘记厂里是不能抽烟的。

等了几分钟,张玲玲她们走了过来,张永弟拦了上去,张玲玲是一脸的厌恶,张永弟挤着尴尬的笑容说:“嗯,我想跟你单独说两句话。”其它女孩子笑了起来,张玲玲脸色冷黑的说:“没有什么好说?”说完就走。

张永弟手急忙一伸,抓住她的肩说:“就说两句?”张玲玲啪的一声,甩了张永弟一巴掌,张永弟抓住手,她气呼呼的说:“流氓,放开。”迈开脚步向前走,张永弟立即松手,众人目光立刻瞄向张永弟。

听到一个女孩子问着:“玲玲,你干嘛打他的呀?你不怕他反过来打你呀?”吉林跑过来说:“兄弟,泡妞怎么能硬来?”张永弟还真是有口难辩,甩着头说:“我先走了。”

回到门室,李朋着急的问:“怎么样?”张永弟说了一通,孙中镇说:“有什么办法,那现在怎么办?”张永弟说:“她应该还没有跟其它人说,不然,其它女孩子哪会有这么好的眼色给我,算了,先让她静一下,晚上找机会再解释了。”

经理,陈队下午都来说教,不能在厂里调戏妹子,注意影响等等,如果不是经理想追张玲玲,他哪会来管这些事。也许是看在早先送条烟的份上,语气没有那么严厉,不过,还带有警告的成份在里面,张永弟心里冷笑:“人,的确都是自私的。”

下午众多员工的议论指点,张永弟也只是挂着淡然的笑容坦然面对。而张玲玲晚上下班,并没有像往常那样,从门室这走,而是从宿舍那头的门出,张永弟想问个明白的意愿又落空了,打了几次电话上她宿舍,却总是占线,挠得张永弟心里直骂娘,最后写了一张纸:“对不起,那天的信封我拿错了,给你造成的不良的影响深感歉意!——张永弟。”又对李朋说:“把你的信和这张纸拿去给她,我不管她了,她爱说就让她去说,大不了换个厂。”

李朋回来后说:“她接过后,什么也没说。”

第二天张永弟值班,看到张玲玲,她眼里全是鄙视,昂着头走过,她同伴都对着张永弟轻笑,张永弟感觉自己好像赤裸裸一样,浑身不适。不过,心里也放下心来:“如果她说了那事,没得说,大家肯定都知道,经理早就来找自己了。”笑了笑,脑海里却想着:“女人看A片会有反应,不知道她看到那两张图片,会不会有反应?”最后又甩了甩头,扔掉这个荒唐的念头,深呼吸,静下心,摊开书来看。

二十一章

星期六,晚上十点,李朋跑到厂门口说:“破烂,胡巧艳在广场给几个烂仔围住了。”张永弟攸的站起来说:“你看班,我过去看看。”跑出大门,李朋叫着:“要不要叫几个兄弟过去?”张永弟大声的说:“不用了,毕竟不是厂里事,他们在广场哪头?”李朋说:“就在跳舞那里。”张永弟挥手招了一辆摩托车。

张永弟下车跑进文化广场,正好看到烽炮正给四个年青的烂仔追打,一下子就被扯摔在地,而胡巧艳和她同事一脸惶恐的站在一个鞋摊旁边,张永弟从身旁的甘蔗摊上抓起两节手臂长的甘蔗冲上去,摊主正在削甘蔗,还没反应过来。

两节甘蔗对着两个小混混脑袋就是猛劈甩打,鲜血立即流了出来,甘蔗都敲破裂,四个人回头看时,张永弟已一脚踢开一个,右手的甘蔗棍对着右边一个人的脸部又是一下,左手的挥向左身那人的耳面。

甘蔗破裂的韧皮狠狠的刷划了他们的面皮,血条立现,他们痛叫向张永弟挥着拳头,踢过脚板时,张永弟的棍子向前甩,立马贴近左手边的一个人,一个鹰抓翻腕那人的右臂,右膝撞向他的肚子,右肘砸向面颊,左手再拔往旁边一踢,阻止两个冲上前的人。

烽炮此时也没闲着,微起身,施展一个横扫千斤,最后没受伤那人的小脚骨一痛,被拌倒在地,烽炮立即爬起跟着张永弟冲向最后三个混混。

一个已被张永弟击得丧失了反击能力,剩余的两个原本就受伤,张永弟一个人就可以搞定,现在加上烽炮,他们根本就没还手之力,雨点般的拳头,手肘,膝盖毫无遮掩的招呼在他们三人全身,二十秒种,不多,他们就全倒在地上抱着脑袋被踢。

张永弟一个跳步,刚想冲上来的最后那人的拳手还没挥出,又被一脚踢摔,张永弟迅冲,对着他脸部猛烈的两脚,他惨叫抚着脸上,肚子大腿又硬挨了几脚,他抱着痛处在地上翻滚。大腿遭到重创,是很难有力再跑的,张永弟又跃回来,跟着烽炮对着另三人蹂踏,跳舞的人们已停止了他们活动,音响也关了,大家兴奋的看着。

张永弟打着人,眼睛并没有只关注脚下的人,还眼瞄四周,这是群架带来的经验。看到四个人拿来着西瓜刀和钢管从站台边冲过来,张永弟大叫着:“烽炮,快跑,他们拿刀来了。”两人拔腿便跑。

由于是夏天,广场边摆着许多西瓜摊,张永弟跑过三个摊,抓起了三把西瓜刀,摊主看到他们一脸的凶像,连声都不敢哼,张永弟跑着递一把给烽炮大声说:“敢不敢跟他们拼?”不是张永弟胆大,莽撞,而是心里一点也放心不下胡巧艳,就是烽炮不去,自己也是会去的。

烽炮嘴角只是裂了,流了一点血,并不重,烽炮接过刀说:“干吊不敢。”如果是平时,烽炮绝不敢,但今天打到眼红脑热,而且张永弟以前的丰功伟绩也提高了他的胆量和信心。

张记弟叫着:“好,我们转回去,记住,打起来一定要狠,要拼命,绝不能退,放心,我一个能搞三个,赢得肯定是我们。”

张永弟双手拿来刀带着烽炮,转身倒回去,四人也没想到敌手两个人竟敢气势汹汹的倒回来,心里也是有一点点的慌,但还是挥着刀管冲上去,周围十米内的人立即像鸡飞狗跳的般四处逃开,中间没有一个闲人。

今天是周末,广场上非常的多人,这种即将当街火拼的场面让旁观热血沸腾,个个精神绷紧的注视,精彩不容错过,不远处停着一辆治安队的摩托车,两个治安员看到了,却没敢上来拦,一个抓着黑胶棒,一个掏着对讲机呼叫。

张永弟先对着拿钢管的两个人冲去,一个黄毛,一个黑发。虽说兵器一寸短,一寸险,但那是对练过功的而言,让烽炮拿西瓜刀跟两个钢管的干,绝对是速败,那两个拿西瓜刀对着烽炮冲去。

张永弟吸气用力一个侧跃,他们挥动钢管半转身,第一出击结束,张永弟先发制人,双刀挥舞,刀光闪闪,忽上忽下,两人紧握钢管抵挡后退,乒乒乓乓的声音在周围传荡,张永弟要的就是他们的防御,赌的是他们的反应,只有在快速的攻击中,他们才会露出破绽,自己就有机可乘了,因为时间并不允许自己慢慢磨。

他们后退时慢慢的形成人字形走向,慢慢分成两边夹击,如果是平常的人可能会裁在这种手段,可对于张永弟而言,却是一个机会,等的就是他们分散。其实人在后退时,是很难保持一条直线的,尤其是两人在紧张的对抗后退,就会不自觉的分散开来,有点类似蒙眼敲鼓,他们一直都在张永弟的算计中。

张永弟一个左甩刀,刀向左边的黑发人飞去,右手刀同时挥向前面的黄毛,他的钢管挡住时,张永弟的右脚已飞起来,击中了黄毛的下体,眼睛,关节,肋骨,下体,都是身体的脆弱点,也是张永弟最喜欢攻击的地方。

黄毛“呀”的叫起来,左手抱住下体半弯腰,张永弟已一个迅步,欺近黄毛身体,左手拉住黄毛钢管一拔,身子一挪,到了一侧,黑发人挥过来的钢管正敲在同伴的左腰上,张永弟刀起刀落,黄毛惨叫一声,声音传遍整个广场。右肩被劈了一刀,血水立即涌出,渗透衣服,刀片稍薄,又恰好砍在颈旁多肉的地方,不然肩骨肯定要断。

面对如些血腥,有些女孩子惊叫了起来,但更多人是心跳加速,既有些紧张害怕又带有刺激,睁大着眼睛。

张永弟的膝盖又撞向黄毛的下额,左手拔过钢管,黄毛后退跌倒。张永弟左手的钢管对着黑发人挥去,他一挡,刀又劈到,黑发人又匆忙一顶,张永弟的钢管此时毫不客气的击中他的左肋,他一痛后退,张永弟的刀锋再起,左手的钢管也紧接而至。他脸色一变的挡住刀,又再挥手一摆挡住钢管,而此时胸口空门大显,张永弟一刀劈了过去,右脚成屈挡开他踢过来的脚板。他惨叫一声,忍着疼痛举起钢管向张永弟头部砸下,张永弟左手再甩,顶住攻击,刀子再劈,他胸前被劈了一个X形,痛叫大退一步时,两根钢管硬碰硬三下时,他的胸口和左手臂又连中四刀,刀刀见血,几滴血珠也溅到了张永弟的保安服,只要再来两下,他绝对就倒,可他聪明,转身就跑。

张永弟没去追,一棍挥向瘫在地上的黄毛肩头后,向烽炮跑去,黄毛是大声惨叫,声音毛骨悚然,伤上加伤,完全是丧失再战能力了。

烽炮是边砍边退,手臂和背部都是血,敌手有一人的手臂也是带伤,他们在听到同伴的惨叫声时,心里已经慌恐了,看到张永弟冲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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