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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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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将军?”他挑眉喊道。

    霍光这才抬首起来,看到席上一帝一后皆显稚嫩的面庞,那刘弗陵眉目间坦然无物,自让人布食的姿态甚是自若。他暗道,皇帝用食亦要等他一道,可见他方才是有多想了一层的。

    慢慢挪回席间,还未坐稳,刘弗陵出声让身旁的人将自己尝过的一道汤点送到他面前,霍光又要离席谢过,刘弗陵摆摆手,浑不在意的让他免礼,用食。

    霍光更深信方才所想,将那如浮萍飘散在心念间的几丝揣测挥散了去,提起筷箸自若起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忆梅下西洲,折梅寄北(33)

    (全本小说网,。)

    “如秋,你且出去,做你该做的事去。”

    用食近尾声,刘弗陵忽然让跪坐在霍光身旁的宫婢离开。霍光有些疑惑,刘弗陵看向她:“稍后朕与大将军所提之事,不宜有外人。”

    他侧头,对自己和上官妍身旁的宫人也吩咐道:“尔等也都退下。”

    三人都停了筷箸,宫人很快将食盘与食案都撤走了。洗漱完毕,霍光仍旧坐在下首。刘弗陵召来宫人,道:“请那两位过来。”

    霍光已明了他口中的“两位”是谁,心中不是没有几分惴惴,不过也是因丢了脸面的缘故。

    门打开,光线透进来,像是两把擦亮了的刀刃,一齐朝霍光眼睛底下刺过来,而后就见霍显颓败了脸色,散了发髻,颇有几分狼狈的被宫人带进来。霍成君陪在一旁,虽也面色发白,却没有霍显那样狼狈凌乱的模样。霍光当下一股火气上来,险些拔腿往那无知蠢妇踹上去。

    “主君,妾,妾……”

    “还不叩见陛下与皇后!向陛下,皇后请罪!”

    霍光气急,嗓音略高了几分,克制着自己,他转身,跪在霍显母女前面,向上首先重重叩了两个头,咬牙切齿道:“臣管教无方,致陛下与皇后受惊,臣有罪!求陛下责罚!”

    霍显见霍光都如此这般,当然不敢再嚣张,连忙俯首在地上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霍成君亦是未见过父亲那般脸色,青紫难看,忙随父母跪拜在地上。

    刘弗陵目光落在三人身上,神情平静。他转首看向上官妍:“卿以为如何?”

    上官妍凝着他顿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大将军,平家治国皆为首要,无所谓先后轻重。朕虽年幼,然入主中宫,受命为大汉之母,是为天下之母。博陆侯夫人恐怕是足不出户,不晓事理,以为朕是晚辈,便可在朕面前肆意妄为,竟连县官亦不放在眼里。”

    “妾没有!妾……”

    霍显嚷声企图辩解,上官妍抿唇不语,只端看霍光。霍光回首恼道:“闭嘴!你是臣子,胆敢如此不敬尊上,不知分寸!”

    “事情如何,就让成君告知大父,朕亦只想博陆侯今后行事言语多多思虑,勿莽撞冲动。”

    上官妍说罢,往刘弗陵面上看。刘弗陵嘴角含笑,似是待孩子般抬手在她发上轻按了一按,方转首对霍光说道:“大将军,皇后虽年幼,却是独一的椒房殿之主。大将军应能明了朕的用意。”

    他起了身,往下走来,走到霍光跟前伸手到了霍光面前:“大将军。”

    他示意的动了动手臂,霍光顿了一顿,才伸手在他臂上虚空一搭,就势站了起来。

    “中宫之事朕本不应过问,不过,皇后究竟年幼。”

    霍光明了他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忙应道:“臣叩谢陛下、皇后宽宥之恩。”

    霍显见状,不敢懈怠,忙也拉着霍成君口呼谢恩。只心中那股恼火,随口中一字一句更甚发肤之痛。倘若如今坐在上首的是她的女儿,是她的成君……霍显脖子上暴起了青筋,眼中恨意陡深。(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忆梅下西洲,折梅寄北(34)

    (全本小说网,。)

    一场闹剧以中宫的胜利告终,也以帝后的妥协告终。

    徐安站在东厢檐廊的下面,双手交握置于腹前,看霍光领着那母女俩离开椒房殿。

    “虽然不了了之,不过博陆侯夫人这一次也算是得到了教训。”

    换过衣裳之后的金赏眉头轻皱:“博陆侯夫人不会这么简单就善罢甘休。”

    徐安颌首,同意。他回过脸来,正对金赏:“不过,县官与皇后能稍得安宁,也是好的。”

    “他们走了,我能走了吗?”

    徐安跟金赏兀自谈得起劲,把一旁被他们挡着、看制住的绿衣憋得躁动不耐,陡然切断他们两人的谈话,不高兴的把脚上鞋往面上使劲儿蹬,似要将那鞋底蹭破了一般。

    金赏回道:“陛下未有旨意,臣子不敢妄做论断。”

    “喂!”绿衣不高兴极了,习惯性去腰间拔刀。可恨她换衣裳的时候被那几名宫婢将刀收了去,摸了一场空,眉眼更加拧成一团。

    如秋在旁劝道:“县官是为姐姐着想。那大将军言辞肃穆,长得虽不吓人,气势却骇人,姐姐见到一定会吓坏的。如秋在旁侍奉片刻,这手掌心里都直冒虚汗。”

    她一边说一边把手摊开来给绿衣看。绿衣扬起手来,顺势就在如秋摊开的手掌心里使劲儿一拍,脆响骇得如秋愣在那里,金赏和徐安也是面面相觑。

    “你能留下,我为什么要被赶跑!?”绿衣非常不甘心,两只手臂抱在胸前,昂起了下巴,“我比你胆小吗?我胆子那么大,比老虎大!”

    飞驰在荒漠草原上的女子最是心比天高,凡事都不肯输给别人。绿衣又是从小和几个哥哥争强斗胜长大的,几个哥哥素来让着她,到了这里,她反而被人小瞧看弱,这心里十二万分的不快,简直是要气炸了。

    如秋被刘弗陵遣出来,就是知道绿衣耐不住,会和徐安、金赏吵闹,这会儿徐安、金赏果然无法再多说一句,如秋担任起劝说的重任。她耐心解释:“县官已言,姐姐前几日冒犯了大将军,县官是为姐姐计,才不让姐姐出现在大将军面前。并没有小看姐姐的意思。”

    “哼!什么有没有!我还不要留在那里看他们用食!”她扭扭脖子,很不耐烦,“我要走了!”

    说话间,已从金赏腋下钻过去,拔腿就要跑。金赏、徐安三人都不妨她这么个动作,一时傻住,还是金赏动作快,回过神来立即去抓她的胳膊,这一会儿也顾不上男女之别了。

    他手臂长,又有武功底子,顷刻就抓住了绿衣,可绿衣不是寻常宫女,反过来抓住他的手腕,张嘴就咬了下去。金赏瞪大了眼睛,心想,放手是不能的,只能生受这“伶牙俐齿”一回了。谁知道下一刻,绿衣咬了个满嘴,痛却不是痛在他身。

    “天,天啊!”就听到徐安抖着嗓音连喊了两回,才将两个字给喊了出来,他噗通一声,膝盖发软,就给跪下了。

    绿衣咬住那块肉,心想这金赏还真是硬骨头,喔不,是硬肉头!她这么咬都不出声,就算是阿穆达那个大木头,也得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嘶嘶”来。她恶从胆边来,磨牙,就将齿尖更往前触了去。

    “李姬!李姬!速速松口!”

    徐安连滚带爬从地上爬起来,扭住绿衣的手臂就急喊道。

    未遭荼毒的金赏亦顺势抬头,看到替他挡下那一口“利齿”的人是谁,不禁松开抓握绿衣的五指,忙跪拜下来。

    “姐姐,”如秋捏着绿衣的衣料边摇晃几下,极其小声道,“陛下,是陛下。”言毕,也屈膝跪拜在地。

    绿衣扭扭牙齿,得意洋洋,心想,这个金赏真是好没用,怕痛就叫出来,他认输,她这么大气的人,一定不会咬着不放。竟然还串通大家假装有皇帝!她可不是阿穆达,那么好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忆梅下西洲,折梅寄北(35)

    (全本小说网,。)

    刘弗陵先上官妍出来,她虽是常服,无奈门栏高阔,她又不及刘弗陵高大,便得等宫婢过来搀扶。待她走近檐廊,瞧见此间发生的境况,徐安等人身上的汗早是湿了两层。

    上官妍一眼瞧见李绿衣的行动,脸色顿变,按住宫婢搀扶的手,猛皱起眉头:“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嗓音不大,却极具威慑力。

    徐安等人方如梦初醒,忙爬起来,去钳制住还不知晓实情的绿衣,扭了她两边手臂,要将她往后拽。

    金赏亦是打算敲麻了她半边肩胛骨,让她吃痛松口。

    “赏!”刘弗陵唤道,阻了他下一步动作。

    上官妍不明所以,仰头看他神色依然,目光微垂,落在绿衣发端的样子,打算说什么,等了等,将牙齿轻咬了一咬下唇,未说话。

    脑袋里转了几个弯,眼珠儿滚动,这时再不明白发生什么,绿衣想,那她才真的是大木头了。松松发了酸的牙根,滴溜的眼珠儿定在那鲜明齿痕印上一会,才颇僵硬的扭动脖子,脚后跟往扭着她的徐安脚上一踩。

    她佯装恍然大悟,摇着脑袋冲那冷横着一张脸的小皇后笑:“绿衣,绿衣拜见皇后,皇后长乐无极!”

    她学众人的样子下跪呼礼,额头拜在地上,脚尖无处可放,一小半还垫在徐安的脚背上。她藏在鞋子里的脚趾尖动了动,又动了动。

    听不到让她起来的呼声,李绿衣又僵着脖子转过来,冲着刚才被自己咬的刘弗陵,声音再拔高几分:“绿衣见过陛下!陛下长乐未央!”

    “你如此放肆,朕与陛下如何长乐!”见着刘弗陵不欲追究,上官妍没打算放过她,松开握住的宫婢的手,往前走了过来。

    她虽身形还是孩童,此时此刻的威严气势却是十足,不说绿衣,就是徐安等人也有几分忐忑。绿衣虽说自小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但到底自己理亏在先,因此也不免惴惴。抿着个唇默然不语,不像前几日那般有问必答,有话必应。

    “竟敢伤县官圣体!长御!如此,该当何罪!”

    碧华不在身旁,上前回话的是椒房殿另外一位同为长御的女官。她躬身在旁回答:“依例,当是死罪。”

    如秋先绿衣跪求道:“绿衣姐姐不知是陛下,这才犯了大罪。皇后,求皇后与县官开恩那!”

    刘弗陵一直在观察俯首于前的女子,只见那身形纤细的女子不似前几日,此时竟是安静得过分,如秋在替她求饶,她反倒俯首不动,一句告饶的话也没有。刘弗陵视线微移,落在她一双舒展着伸在额头底下的两只手,那两只手早就移到一旁,她只拿额头顶在地面上。刘弗陵露出几丝笑痕,望了望自己右手手背上已缓和许多的那两排齿痕。

    “陛下!”上官妍忍下心中不快,转而看向一言不发的刘弗陵。

    “都起来罢。”

    希望他能够给这个无端闯入汉宫的外夷女子点儿教训,不料刘弗陵竟是如此反应,上官妍甚是不甘。忙道:“宫中久缺规矩,至今日竟有危害县官之径,县官若一意袒护,日后恐怕更生不敬之心,大逆之行!”

    “皇后严重。”

    刘弗陵抬手,亲扶了李绿衣起来,她眼皮一抬,蒙了雾气的眼珠儿在他脸上一扫,别着看往了他处。站在一旁乖顺得有些怪异。

    刘弗陵示意徐安先带她和如秋离开。

    “皇后,不敬之心由来已久,大逆之行则由天定。威吓?震慑?”他浅淡的笑了一笑,未尽言,摇头道,“朕还有事,卿且歇息。”

    说罢,负手往外走去。

    上官妍渐生悲痛之感,她往后一靠,本是想像往常一样佯装不懂,冲着刘弗陵撒个娇,耍赖一番讨饶的。可是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耳畔尽是他方才未说完的那句话。

    上官氏叛变,霍氏嚣张,而她,当今椒房殿主人,大汉之母,姓上官,身上流着霍氏的血。

    “长御,朕不得选。”

    说完反应过来身旁的人不是碧华,她深吸了口气,抿唇收敛神色才回过头去,一如往常的笑道:“朕想去看那只无敌将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忆梅下西洲,折梅寄北(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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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见那一帝一后没跟上前来,绿衣这才把两只膀子甩了甩,摇动脑袋,松动脖子。不见方才的肃穆乖顺。如秋眨了眨眼睛,在旁揣着她袖子低声道:“姐姐,姐姐还好?”

    绿衣目光凝着前面小步走得极规矩的徐安,靠过去,在如秋耳朵边回道:“好得很。”

    “得亏县官仁厚,否则姐姐就……”

    如秋把手横在脖子上一抹。绿衣哼哼:“那我五哥说得就没有错,大汉皇帝是个坏人,暴君!”

    “姐姐!”如秋被她惊人的发言吓到,顾不得正在行走,上前捂住她的嘴巴,一时未站稳,人便往前栽去,连带着险些把绿衣也拽着往地上跌去。

    徐安在殿前侍驾经年,早就练成一副千里眼顺风耳,他只当听不到后头两人的悄声细语。然而这会儿却是不能够再佯装不闻了。他停下脚步来,转过身,将两只交握在腹间的手更往上提了提,颇多了几分御前当值的气派。

    他说:“李姬,宫中规矩甚众,然而你非宫中奴仆,亦非待召掖庭的家人子,陛下便不着你一一明白宫里的规矩。但是主上为天,哪怕再仁慈,也是我们这些奴仆的天。身为臣下,百姓,该如何对待赖以生存的天地,望李姬能深思,再言,后行。”

    绿衣可听不懂他唧唧歪歪一堆。斜了眉毛,把眼珠儿往上一掀,推开如秋阻拦的手臂,说道:“什么天,什么地?听不懂,听不懂。”

    她把脚尖伸出裙裾来,踢了踢裙裾边缘:“你要带我去哪里?我的刀呢?为什么不把刀还给我!”

    如秋不免担心,忙跟徐安告饶:“黄门令宽恕,姐姐秉性如此,并无坏心。”

    徐安哪里会不知道?只是汉宫之中……他摇了摇头,往一脸坦然无惧的女子面容看过去,她在意她的随身佩刀甚于一切。

    “李姬的弯刀,我已着人收好,待李姬出宫之时,自然奉还。”徐安解释道,“宫中除卫尉与陛下恩准,是一律不得带刀进殿的。”

    李绿衣对他这个解释显然不满:“金赏还带刀呢!”

    “那是陛下恩准。”

    徐安不再解释,转身往前继续走。

    绿衣气恼难消,弯刀乃是她的父亲在她入关前特意送她防身所用,她很是喜欢,片刻不离身的。

    “姐姐,姐姐放心,黄门令既说归还,必不会缺了姐姐的刀。”

    “如秋。”绿衣咬了咬牙,未将刀的来源告知她听。被如秋拖着,一步三挪往前走。

    想想尤是不甘,她反过来推着如秋走在前面,自己落在后面一步,趁着拐角,一个闪身,不放心的如秋回头查看,她人已经不见了。

    那把弯刀是她五哥成人时父亲送的礼物,精钢玄铁制成的刀锋,以整块的象牙雕琢成手柄,上头更有绝好的玛瑙珍珠嵌成七星,刀鞘最是难能可贵。五哥说,那是取自海中鲛绡。入水不濡,珍贵牢固异于其他刀鞘。

    要不是她要跟着傅介子等人回来,父亲母亲担心她的安危,五哥才不肯答应将刀送给她呢!如此稀罕,她怎么舍得留在旁人那里过夜?

    思来想去,绿衣还是打算潜回椒房殿去,到她换衣裳的房间去找一找。(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一忆梅下西洲,折梅寄北(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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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却忘记了一件事情,她在偌大的、广袤的草原兴许如鱼得水,在鳞次栉比的汉宫却只得晕头转向。且不说她到椒房殿不过两趟,每次去的都是不同的宫殿,即便是每次都去的同一块地方,那殿宇如斯纵深宽广,要找出一把小小的弯刀来,也绝非易事。

    再者,徐安又怎会那般大意马虎,就让人随随便便将刀搁置在椒房殿中,莫不是嫌日子过得太太平?

    绿衣依着来路往回走了没一会儿就后悔了,她根本就闹不清楚这长长无尽头的路那一端,到底是不是连着椒房殿。

    抬头往前看,似乎根本看不到椒房殿那独特的椒红色。左右的殿宇倒都像是长一个模样。

    绿衣有点懊恼,想回去找如秋,她说她是椒房殿底下一个打杂的宫婢,总比她熟悉一点。却又担心一回去就叫徐安给逮住了。徐安那瘦弱弱的样子,绿衣倒是不怕,就怕他喊了未央宫的卫尉过来,她肯定只能乖乖被抓回去丢笼子里。

    正当她一筹莫展,竟有人送上门来替她领路。

    绿衣站在宫墙边上东张西望正想办法,远远就见到一衣饰华贵,姿容艳丽的女子往这里走。她身边只一位郎官跟着……绿衣高兴的眯眼一笑,足尖点地,轻悄悄的就跳了出去,在来人面前稳当落定。

    霍成君此时正想着父亲离去时肃穆的神色,还有二姐夫邓广汉行色匆匆的眼神,心中揣测不定。父亲向不赞同她与上官氏独留的女孙走得太近,哪怕那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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