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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疼虎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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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跌入一个瘦弱的怀抱,胸口的骨头都能抵到自己的脸颊上。抱着自己的人声如蚊蝇的说道,“火初,小心点。”
  嗯,很好,我们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破东风 (二十九节)

  朱雀抓了一把新恭上来的瓜子皮,翘着二郎腿,看一眼池水中浮现的青龙河白虎的影像,侧脸问,“他们两个凡人的样子,你觉得谁更清秀一些”
  土地公公啃桃子的牙口立马停住,伸长了脖子又瞄了一眼正在青龙白虎身上的过往,拍着胸口顺了顺气,恭顺的说,“回禀星君,各有千秋,不分伯仲。”
  漫天而落的瓜子皮,砸的土地公公一愣。
  “老头,你这溜须拍马的功夫,倒是数一数二的。可惜,两位正主不在,你拍的再响也没有用不是?谁更清秀,搭眼一看,你心里会没有答案?我就是讨厌你们这种支支吾吾遮遮掩掩的做派。说句实话,就这么难吗?”
  朱雀的咆哮,持续了一盏茶的时间。正巧从新泡的一杯香茗变成了没有热气的凉茶。朱雀喝了一口润润嗓子,继续开口。
  “哎,我也就能和你说说。这些话搁在天上,说了是要闯祸的。小土地啊,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真的。”
  冰火两重天的小土地,犹在那场暴风雨的训斥中没有缓过神来,呆呆的站在那里,目光涣散,手脚冰凉。
  这天上的大神,不会都集体吃错药了吧?
  看池子里的景象,白虎星君的情劫对象,竟然是青龙星君。这,太有违常理了。
  ……
  ————————
  封丞相的反贪大任,进行的不是很顺利。由之前预计的半年延长到一年。
  心念家里的丞相大人,在分离三个月后,终于提笔写了一封家书,只有寥寥数句。
  吾一切安好,勿念。归期延迟,勿盼。
  封圆捏着少爷递过来的信,对着烛火将那几个字反反复复的看了好几遍,确定没有遗漏的边缝角落,才悻悻的折了折,放回了信封。
  他们家宰相大人,还真是惜字如金。
  回信要怎么写呢?要不要也走这个风格?封圆抓耳挠腮的钻进了书房,秉承他家少爷之命去回信了。
  月色如水,晚风如歌。
  夏园有座凉亭,热天赏荷,冷天赏梅,再好不过。
  封水声和严火初,对立坐在石桌的两端。各自手执一壶小酒,吟诗对饮,看影成双。
  封家的公子不会喝酒,一沾酒就容易犯错误。
  这个错误倒也不严重,就是抱着对面的人,咬一口。至于咬的地方,则是不固定。
  府上有被咬过手臂的小厮,有被咬过耳朵的小厮,还有被咬过大腿的小厮。知道少爷这个毛病的小厮们,一旦看到封水声喝酒,都会壮着胆子上来劝几句,以防止自己突然被咬,还不能还手的悲剧再一次发生。
  酒是管家自己酿造的梅花醉。拾取了院子里开的最旺盛的梅树上的梅花扳,混合了管家祖传的秘方,埋在梅树下整三年的宝贝。
  不巧的是,那日管家埋宝贝的身影后,跟着睡的朦胧的封水声。
  严火初的酒量也很浅,没过半的酒壶,已经将自己灌得飞起两朵红晕,严重流光荡漾,明眸动人。
  “火初,呵呵呵,今儿时你入府三个月的日子,瞧瞧我送你什么好宝贝?”封水声献宝似的从桌子底下捞出一个包袱。
  左一层又一层的小心打开,是根古朴的木簪子。
  流云的形状,飘逸的活灵活现。
  “这是流云簪?”严火初接过那和手掌一般长的木簪子,闻到一股清淡的檀木香味,酒意醒了不少。
  “嗯,我还记得,第一天见你的时候要是好生的将你这把长发簪起来,不知道那天的我还是不是能这么幸运的将你带回来。那一天我就想送你一根簪子,代替你发件的那根缎带。可是一直想不到合适耳朵花型。你本身长的就清秀,太过花哨的造型,反倒显得与你格格不入。太朴素的,又怕趁不出你骨子里的硬朗。那日你说天上的流云多么的让人羡慕,我突然就想到给你一支流云簪,简直再合适不过。来来来,我帮你簪上,看看我的手艺。这是我亲自画得样子,自己挑的檀木,自己又背着你偷偷赶出来的。”封水声绕过石桌,为严火初将那根缎带塞进发丝里遮住,把流云簪贯穿进发包中。
  看着自己的杰作,封水声都要夸上自己两句。
  这是好看。
  亮亮的眸,白白的脸,红红的唇。想让人……
  灼热的气息喷吐在严火初的鼻端,嘴唇上的重力压迫自己张开唇瓣,放那滑溜溜的舌头伸到自己的地盘里作威作福。
  轻轻的允吸很快变成了噬咬,咬回了严火初的理智。
  巡夜的小厮一把拉开咬睡过去的封水声,抬回了房间。临了一个好心的小厮对严火初解释。
  “忘了告诉你,少爷一酒,就容易乱咬人。你,别太在意了。大家都是男人,总不至于哭哭啼啼的大闹一场吧。虽然这次少爷咬的地方,有点,有点不同以往。不过你要知道,那是少爷的无心之过。早点休息吧。”
  严火初坐在亭中,待那些人都走了,只留自己和两个空了一半的酒壶。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看着半空里的明月,狠力的用袖子将嘴唇上的印记抹净。
  男人被男人亲了,这算什么?
  大清早,院子里一片嘈杂的吵闹声。
  额头上的青筋崩了再崩,终于绷不住,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准备去院子里练练拳脚。
  一开门,封水声就震惊了。
  风尘仆仆的宰相大人,正一边拿着管家递上来的毛巾擦着脸,站在门口准备进屋。
  “爹?你怎么回来了?不是听说要晚半年吗?”封水声很是不解。
  “水声,你怎么样?身子可算好利索了?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封宰相拉过爱儿的手,坐在屋里的小塌上,仔仔细细的观察。
  一边的管家面露难色,开了腔。
  “这事都怪我,是小的文笔不通,让老爷误会了少爷的病情。小的该死。”说罢就要跪下去谢罪。
  “封伯,你回信写的什么?”封水声更加的不解。
  “你封伯就写了四个字,有恙,勿念。封圆啊封圆,你一向说话啰嗦,怎的该啰嗦的时候,你如此的精炼?真是差点让你吓去半条命啊!”封宰相确认儿子健康无碍,才松了紧紧抓着的手,喝起茶来。
  “爹,您这么突然赶回来?不会只是为了看看我有没有事情吧?”封水声知道自己是封家的宝贝,可是让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为了自己颠沛奔波回来,只为看看自己是否无恙,还是被深深的打动了一把。
  “儿啊,爹这一辈子,最大的成就,就是有你这么个儿子。那些名利繁华,爹都可以随手抛弃,只要你平安无事。爹所有的都可以不要,你知道吗?”老宰相说的声情并茂,伴随着剧烈的咳嗽。
  封水声还是听出了些许的不同。
  “爹,是不是,你担心孩儿会被人谋害?”
  “儿啊,身在朝廷,就是身在万丈深渊。爹即使走得再小心翼翼,也难保有天天黑路滑,粉身碎骨啊。爹只求能在爹的能力里,最大限度的将你松到平坦大道上,保你无忧。现在爹被派去反贪官,实在是牵扯的太多。不得不防啊。朝堂上的人都知道,我这一生最牵挂的,就是你。能威胁到我的,就是你。想要让我归顺他们的心意,你就是最好的挡箭牌。所以你封伯一说你有恙,爹的心就刻都放不下来,只想快马加鞭的赶回来看看你。”封宰相长长舒了口气,又宠溺的将封水声看了个彻底,才转过头对跪在地上的封伯说,“起来吧,捻起这么大了,还说跪就跪,不怕自己身子吃不消吗?我不在的时候,水声还要麻烦你多加照看了。”
  封管家重重的磕了个响头,跪行至他家老爷的脚边,“小的就是拼了自己这条老命,也要照顾好小少爷。”
  两个半百的老头,惺惺相惜的互相搀扶者,坐在一边的凳子上,啦起了近来的家常。
  封水声悄悄的退出了房门。
  关门的一瞬间,正撞上一具硌人的胸膛。
  高高束起的发,被一根流云簪簪的规规矩矩,青色的长衫,包裹出颀长的身形。
  “火初,有没有人夸过你,你穿绿色的衣裳,真是好看的不得了啊。”
  “少爷,有没有人夸过你,你穿什么都好看呢?”严火初微微一躬身,行了一礼。
  “越来越会讨我开心了呢。火初,走走走,我们去大厅吃饭,等来年各个老头子啦完私房话,我们出去走走。听说西街新来了个说书先生,咱们一起去瞧瞧。”封水声一把拉扯起严火初的肩膀,推推搡搡的出了小院。
  街头的人依旧忙着各自的事情,时不时看看走在街头的那两个少年。
  一个青衣,一个白衣,都长的文质彬彬,慈眉善目。
  不少姑娘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讨论那两个公子的家世,年龄,有无婚配。即使有了婚配,看看自己还能不能做个小的,只要能天天看到这两个活人,名分什么的有时候也可以忽略不计。
  严火初走在封水声的一侧,听到那些赞美自己的声音也有不少,内心很是满足。
  说书先生的馆子在几百步之外,垫个脚透过人群都能看到招牌。
  偏偏就这么近的路程,杀出来个程咬金。
  李家老爷晃动着肚子上的肥肉,一步三摇的迎着头走过来。
  封水声一心想去凑前方的热闹,只好故意避开,不做搭理。
  不怕死的李家老爷就像急着投胎的小鬼,偏要来这鬼门关转悠。
  “我说小子,怎么?荷塘的水好喝吗?要不是那日你掉进去,大爷我一定再好好教训一下你这小杂种。敢和大爷我对着干。你还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不成?知道我上边的是谁,啊?那可是朝堂上数一数二的大官,是你一辈子都够不到的金銮殿上的红人!”
  “奥?”还想匆匆前行的封水声倒是住了脚步,退了两步问道。
  “什么人?说来听听?皇帝面前的红人?有多红?是红成西红柿了还是红成牡丹花了说来听听,看看能不能吓死我?”
  李家老爷看着那稚嫩的小脸,料想不过是黄口小儿在这打肿脸称胖子,自己给自己壮胆罢了。没有看到不远处还在发光的宰相府的招牌。
  “告诉你,大爷我可是国丈的外甥!国丈!知道是什么吗?”李家老爷好不得意。
  “国丈?难道不是一个东西吗?”封水声扶着下巴,佯装毫不知情的小娃娃,还附带着对着那李家的老爷眨了眨眼睛,好不可爱。



     ☆、破东风 (三十节)

  酒幌在左边迎着小风飒飒作响,卖书画的小哥站在右边拼命捂着嘴忍笑,身子也跟着颤抖起来。
  “国丈当然不是东西!”
  一语毕,走过路过的,明里暗里的,皆是捧腹大笑。一向在大街上还算得上风度翩翩的封家少爷,也加入到其中,全然没有了温文尔雅的仪态。
  李家老爷挺了挺圆乎乎的肚子,跨前一步,挑了眉,捏着嗓子道“怎么样?怕了吧?那可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封水声笑趴在严火初的肩头,一边揉着肚子,一边抬起自己的一只手,对着李家老爷竖起了大拇指,真心诚意的夸赞。
  “都不是东西了,当然怕!”
  纵使李家老爷笨的和四只蹄子肥头大耳的某种动物一样,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回头看向他带来的几个随从。
  品出来那是嘲讽,那是陷阱,那是鄙视之后。
  李家老爷怒了,李家老爷火了,李家老爷想要杀人了!
  “来人,给我把这两个小畜生绑了,老子今儿要扒他们一层皮。”
  身后站着的小随从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动手。上次被大爷大妈们敲的脑袋,现在还有些疼痛,这次再来那么一出,定要将自己的智商拉低一个层次。为了自己的后代,都在隔岸观火。
  俗话说的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李家老爷从腰里抽出一个绣袋,往手掌里一搭,趾高气昂的鼓舞人心。
  和人过不去的是坏人,和钱过不去的是傻子。
  李家老爷的随从们显然是坏人。
  眼睛中全是金光灿灿的小金豆,正在一个一个的蹦到自己的口袋里。手中的家伙也就跟着举了起来,对着封水声和严火初就落了下去。
  封水声笑的去了大半力气,正有些绵软的靠在严火初的身边,揩着眼角流出来的泪花。
  最先打过来的一棍子,只能被封水声抬起的一腿踢飞。
  好看的弧线过后,持棍棒的小随从十分彻底的砸烂了卖书画的小哥的摊位。
  懊恼加气愤的小哥抄起坏掉的卷轴,照着那小随从的脑门就是一通猛揍。嘴里还在不满道“你个不长眼的,叫你坏我的摊子。本公子今天就替天行道!”
  严火初卖身的时候,就在书画小哥摊位不远处的地方跪着。一直以为这位小哥是多么的儒雅之士,今儿才晓得,人不可貌相的真谛,果真来自于生活。
  后来居上的小随从,看着领头的吃了亏,心里也就加大了警戒力度。
  两双贼眉鼠眼一对视,臭味相投的两个人就已经分工明确。一个佯装正面突袭,虚张声势的冲到封水声的面前,吆喝声比卖包子的大哥还要响亮。
  封水声一个猫腰,弯了身子钻过那人的腋下,一把制住他的胳膊,下了他手中的棍棒,瞄准身后摸过来的另一个小随从的脖子,狠力的敲了下去。
  干脆利索的收拾掉两个,拉过差点被那小随从得逞的严火初的手腕,紧紧扣在掌心,一副老母鸡保护小鸡仔的架势。
  李家老爷是个暴发户没错,是个很有格调的暴发户,是个很有想法的暴发户。
  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通透的不能再通透。
  眼看着自己今儿又要在自己跌倒过一次的地方上演一次丢脸的场景,肚内翻江倒海的冒着苦水。不住的用袖子摸着脑袋上的虚汗。
  这一抹,倒是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死个人,赔多少钱?
  李家老爷略略一算,觉得相较于自己今天丢的面子而言,钱财就变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今天一定要让他跪在我脚下,让他晓得什么叫做贵贱之别。
  李家老爷袖中的手握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匕首,悄悄的来到封水声的身后,趁其不备,刺向他的后心。
  胖子的脚步都要沉一些,即使再小心翼翼,还是会发出些许拖沓的声响。
  封水声听到动静后急忙一闪,刀刃刺进右边的胳膊上,顿时鲜血直流。
  说书先生的书,是听不到了,可惜。
  封水声按在血口子上,努力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想要维持自己光辉的群众形象。无奈刀刃太锋利,还涂了些边境流传过来的奇毒,很快就蔓延到全身。
  李家老爷看着那张嚣张的面孔越来越黑,捂住伤口的手流出的血液从红变黑,流的越来越慢,嘴角的弧度扯的简直就要和眼角连在一起。
  “怎么样,小子,老子今天就是杀了你,不过是赔几个钱罢了。只要是老子想要,只要是老子想给钱,就没有什么可以欺压在老子头上的。来来来,告诉老子,你是谁家的孽种,我好把丧葬费送过去。”
  人群不知道什么时候慢慢腾出一条空隙,一身便服的封丞相面色如铁,进入人群中心。
  “阁下便是国丈的外甥李员外?久仰!这孽种不巧正是在下府上的。不知道员外打算出多少丧葬费!”封恒鲜少严肃,如同这个百忧国都鲜少下雪一样。严肃起来,定要冻死几个。
  脱去官袍的封恒,半白的胡须,整齐的迎着风飘扬。头上戴着一顶寻常百姓都会戴的小帽子,将额头上拧出来的皱纹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水声,怎么样?爹这就给你叫大夫。”一把推开拿着匕首袋子正一脸得意的李家老爷,从严火初怀里抱过咬着牙不敢说话的封水声。没想到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老头,力气却如此之大。没有心理准备的李家老爷结结实实的跌坐在人群中。
  正要发作,将自己熊熊的英雄火焰烧的再旺一些,那个小老头发了话。
  “封圆,拿我的腰牌去宫里请御医来。就说国丈家的人要害我丞相府的独苗,问一问皇帝陛下有什么想法。速去速回,不得有误!”
  封圆挂着半脸的惊恐之色,胡乱摸一把脸上的水渍,冲撞出静的出奇的人群。
  李家老爷看着那个跑出去的人,奔进了一座挺有气势的院落,不由自主抬眼看了一眼。
  被阳光照耀的闪闪发光的门匾,晃的自己真想立马拿拿那把匕首将自己了结掉。
  封圆从丞相府牵了匹高头大马,折了回来。
  “老爷,近来少爷总是不顺,您看要不要我顺便从皇上那请个道士回来看看那宅院啊?”
  老丞相瞪了一眼坐在地上成棉花状的李老爷,咬的一嘴的老牙咯咯作响,扶着封水声的手劲也没控制住,直到怀里的人呲牙咧嘴的怪叫,老丞相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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