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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时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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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难以置信地望向那个站在房子门口向他们挥手的女人,纠结地对老谢和老毛说:“小心点,我在外面还听见有人说话。可是现在一点人声都没有,这个女人一直没开口。你们说她会不会是那个什么特殊型,看起来跟人似的,实际已经是丧尸?”
  两个打手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夹紧邬杰,戒备十足地走向那排平房。
  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走近才看见,门口台阶两侧横着三具尸体。三人受到惊吓差点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将原著民乱枪打死。幸好女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屋子里还有一个,你们来的时候突然变成丧尸了。”
  三人舒了口气。
  对方是人。
  瘦弱的女人。
  警报解除。
  “从哪来?”地主问了一个常规问题。老谢想打打官腔糊弄她一下,愚蠢的邬杰竹筒倒豆子似的,劈里啪啦交代完行程,把整个哈尔滨描绘成丧尸炼狱,然后反问一个问题:“大庆怎么样?”
  “不知道。”女人的回答十分干脆,打开门邀请他们,一阵暖风扑面而来。
  他们立刻从冰川丧尸地狱穿越到温暖的天堂。
  类似邬杰那种只穿一层裤子耍单的家伙之前冷得肢体不调,乍一感受到暖气的福泽,浑身鸡皮疙瘩全冒出来,恨不得在地上滚两圈表达身心兼备的喜悦之情。
  老谢和老毛没像他那样丢脸地冲进去,在门口使劲盯着女人看,想从她淡漠的脸上找出点蛛丝马迹。老谢非常疑惑,身边两个同龄人表现得比较沉稳镇定,是逃出来了,并且有车有枪有食物。这女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在孤零零的野外小站对着三具尸体——屋里还有一个!
  他疏忽了!
  “邬杰小心!”
  刚刚还傻笑着跑进去的邬杰,突然安静。
  老谢愤怒地用枪顶住女人脑袋:“玩什么花样?”
  女人低着头幽幽地笑了。
  屋里传出邬杰难得正经的声音:“别说废话都快进来,把门关上!”末世里难能可贵比滇金丝猴还珍稀的暖气啊,再敞门就不热乎了。
  老谢很憋屈。他好不容易对邬杰产生了基于同伴的道义与责任感,怕他发生危险对付个小女孩都动枪了,怎么也该有点感激……
  女人没说什么,领他们进屋之后锁死的内包保温岩棉的重型防盗门。屋子不大,拉横摆了两个一人多高的大柜子和两张桌子,两张椅子一台饮水机。左右两边都有门,也是很结实的那种,右边的此时半掩着,隐隐能看见邬杰蹲在右边屋子不知道做什么。
  女人大方地推开门,对他们介绍:“这里是值班室,那边是泵房。一出事我就强行手动停产了,否则噪音太大,什么丧尸都引过来了。”
  老毛一脸“与我无关”的表情,眼中透出茫然。连一向自以为人生阅历丰富的老谢不得不承认,这些东西跟听天书似的。
  泵房里情况十分复杂,虽然从门直接走过去是一条平整的通道,左手边其各种高低错落的铁管、阀门。邬杰正在这些金属家伙之间,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啧啧”声。
  听见他们进来扭头要问:“这人怎么死……嗷!”
  他的头不幸撞上一个看似超大号螺丝尾巴的带螺纹金属圆柱体,瞬间涕泗横流。
  亲厚的老毛急忙过去,小心地将他拉出来,使劲扒拉那一头乌黑亮泽的短毛,看看见红没。
  邬杰以为他怕血腥气引来丧尸,连忙解释:“没事,没出血,别怕。你们快点看那个尸体。”
  大家都谨慎地围过去,生怕重蹈覆辙脑袋开花。
  除了被邬杰扒开衣服之外,看不出任何可疑。三颗脑袋齐刷刷转向邬杰,等他公布答案。
  邬杰反问女人:“我们进来前还听见你们说话,他怎么突然死了?”
  老谢暗暗备好枪,这女人果然不对劲。
  “自己撞死的。”女人说出一个啼笑皆非的答案。大约出于对邬杰说出逃亡经历的等价交换心理,女人介绍了转油站里惊魂四十八小时。
  她叫胡因,是不远处台一联合站的技术员,三十二岁,至今单身。大前天来转油站拿报表,因为站长说下班捎她搭车回市区就留了下来。
  转油站很小,建筑物除了外面的卸油台和各种油罐、加热炉之外,只有连成一片的三间——他们首先进入的值班室、左侧配电室,右侧的大泵房。她干巴巴等下班有点无聊,顺梯子爬上六米高的储油罐看风景。
  快下班的时候,最后一辆油罐车缓缓开上卸油台,夕阳余晖下,她清楚看见,司机跳下车和站在旁边看卸油的工人闲聊,气氛很融洽。
  工人狠狠在司机脸上亲了一口。
  胡因惊得差点从大罐上掉下去。光天化日之下,两个大男人竟然……爱情果然强大。
  听到这里,三个老头都明白状况了。一人感染,咬了其它人,胡因在罐顶望天所以幸免于难。
  共同想法相当纯粹,私心则各自不堪。
  邬杰揉了揉自己拼命保养出来的细嫩面皮,对胡因产生强烈的羡慕嫉妒恨。三十二岁!如果不是一身工服,小丫头看起来顶多初中生!现在的女人怎么了,脸孔和年龄能不能稍微符合一点。而且剧情听起来十分耳熟,她一定是剽窃自己和老谢的加油站见闻!
  老谢打从胡因开始说话视线就没挪开过。这丫头气质像透了谢安然。那种冷冷的,世界毁灭也事不关己的冷漠情绪和灵魂深处对于世俗的叛逆感,以及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镇定。假如安然发现他和女婿的事之后可以稍微冷静一点,惨剧根本不会发生。
  老毛直白地问胡因:“这人咋死的?”
  胡因看了地上的尸体一眼,“他是站长。出事后他拿铁锹和扳手把外面三个人全砸死了,又不信生化危机,逼我作证他是正当防卫。刚才听见你们汽车声,我说出去看,他其以为是警察来抓他,吓得脸都变颜色了,想掐死我。掐到一半手松了,眼睛翻白,嘴里吐白漠。我跑,他追。你们也看见泵房里多少管线和阀组,他都不知道避一下,自己撞碎了脑袋。”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这位,应该是录像里说的“战斗力不足五的废柴”。
  邬杰指指尸体的肚子:“那里有问题。我要解剖看看,同意的不许反对。”

  三渣叔之恋 13

  13、
  解剖,医科学生的必修课。邬杰二十多年前曾经耍得一手好刀,无论目标是青蛙还是死人,每每行云流水拆解,看得老师热泪盈框——小心点,尸体很贵,青蛙也不好养。
  后来,拿牙钻才是他的生存技能。
  “给我把刀。”他原本想要双手套,后来想想,这鬼地方怎么可能有。
  胡因递给他一把国产军刀,一双棉线工作手套。
  邬杰看着那双手套表情扭曲——那玩意能防什么细菌病毒!
  老谢倒是对刀产生了浓厚兴趣。一看就是兵工厂出品,正规军需,女人荒郊野外看站的石油工人,哪来这种行货?如果是俄制还好解释,毕竟那边连狙击枪都能流过来。国产的……
  他注视刀锋落在尸体下塌的肚皮上,终于发现诡异所在。
  那是个胖子,手臂、大腿十分粗壮,肥头大耳双下巴,肚子却是凹陷的。
  “你闪开,我来。”
  他推开邬杰夺过刀去划人家肚皮。又不是给活人做手术,开膛而已,杀鱼一样的技术含量,他还能不会?如果里面突然冒出来些杀伤力强大的东西,这几个人除了英明神武威风八面的他,谁能挡?何况,不把活抢过来,怎能掌握持刀权。军刀啊,好东西。
  邬杰不知道他真实想法那么自私,真以为人民警察为人民,乐颠颠闪到老毛身后伸脑袋注视,他最好奇那个肚子有什么问题。
  什么都没有。
  谢光逸刀刃过处,尸体肚子豁然洞开——什么都没有。
  没留血,看不见内脏,整个腹腔是空的。
  连老毛都知道肚子里肯定有些下水之类的东西,绝对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否则杂碎汤拿啥做?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说不出见解。
  “睡觉吧。”胡因的一个呵欠打破沉默,然后冷酷地将三位老人家安排在不适宜睡眠的泵房,自己则独占清洁干爽的值班室。并且非常合作地没有追讨军刀。老谢心头一颤——她手里肯定还有好货!
  三个男人口头无异议,随便把尸体丢在门口和之前三个殉难仁兄作伴后蹲回泵房偷偷开会。
  老谢认为,胡因不可靠,但是他们必须休整,所以不能全睡,得轮流守夜。
  邬杰苦笑:“冷冰冰的水泥地面,怎么睡?睡得着才怪。”他十分怀念家里的大圆床和常年免费为他暖床的浩天。该死的生化末日,床没了,人也没了。他要是个娘们这会都哭倒长城了。
  老毛脱下棉袄铺在地上,让他别客气,自己和老谢守夜。
  邬杰不要。
  “大家都别睡。我算明白了,活人好端端的没被咬也可能突然之间变丧尸,除非一人一个封闭单间,否则睡着了就是找死。这鬼地方就是缺付扑克,玩一宿斗地主就不困了。”
  斗、地、主三个字仿佛神佛天降般为身心疲惫的老谢打了一针兴奋剂。原来人生并不绝望。女儿死了怎么样,工作丢了怎么样,被丧尸围困疲于奔命怎么样——只要世界上还有三个人,就可以将斗地主进行到底!
  人类不死人性不灭,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惜年先辈斗地主,今日吾辈杀丧尸!
  况且,身边还有两个志同道合者……
  邬杰双手搂住老毛脖子,贱兮兮问:“哥们,斗地主会吗?不会我教你。”
  老毛憨笑着,偷偷指了指泵房和值班室之间那堵墙上的观察窗,一张惨白的脸直勾勾盯住他们,毫无避忌。
  太清晰了,白炽灯下的无所遁形——为什么这里还有电?三个人几乎同时想到。哈尔滨的惊魂一夜使他们充分相信丧尸危害巨大,公共设施已经不能履行职能。而这个偏远冷清的小站,同时有电有暖气,搞不好自来水都没有断。
  “我不想被那女人盯着看一夜,会不举的。” 邬杰抻了个懒腰,吧唧一声大力亲在老毛的大黑脸上。
  夜更静了,连呼吸声都没有,只有两个加速走调的心跳。一个是老毛,震惊了;一个是老谢,愤怒了。他们一时呼吸阻滞。
  为什么不亲我!为什么!谢警官内心强烈咆哮,这感觉就像当年他跟个交警争鸭子,结果鸭子整只粘到交警身上,对他说:“我真怕警察。”
  邬杰并非存心挑起醋海风云。他记性不错,胡因说她看见司机亲工人差点吓得掉下罐子,那么现在试探这个女人最好的方式是做出同级别或者更震撼的事情。
  胡因目不转睛。
  邬杰把心一横,手脚并用扯下还在发愣的老毛那厚重的多层裤子。
  老毛立刻摆出失传百年的中华绝学,烈男护裆式,红着脸问:“你干啥?”
  “干你……不,给你换药。屁股不想要了,趴平了,快点。又不是黄花闺女扭捏什么。”
  虽未身经百战却也见多识广的谢光逸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你小子骗谁!从动作到气势,摆明了要干老毛。毛青乡同志,你可不能从了他,否则一把年纪以后怎么见人。只要叫唤一声,我立刻吃点亏帮你摆平他,不收红包。
  老毛没叫,乖乖等换药,大扁屁股在冰冷但不寒冷的空气里微颤。
  邬杰一失手在完好那边摸了一把——挺好的,没干瘪也没下垂,劳动人民肌肉仅实,弹性不错。
  谢光逸不忍心看他们,专注那位不害臊的胡因小姐。
  多少女人可以看两个大老爷们互亲面不改色,甚至扒裤子屁股露出来连个瞳孔收缩的细微变化都没有。说她没问题简直是企鹅给北极熊生孩子的概率。
  胡因当然知道这仨男人故意的。稍微退后一步,观察窗只露上半张脸,峨嵋微蹙,目光如水,红唇轻启,小声说了两个字:“傻、逼。”
  邬杰听见了。
  被骂当然不爽,可是生死关头,被个小丫头鄙视又不会死。只是低头伏在老毛耳边告诉他:“这丫头挺有人味的,应该不是丧尸。放心,她打不过咱们三个。”
  老毛立刻捏住耳朵:“别吹气,痒痒。”
  胡因笑了。
  老谢磨牙磨得牙床疼——他俩居然公开调情。
  邬杰当然听见他牙齿咯咯响,处理完老毛伤口,立刻以医者父母心的态度站起来饱含深情地握住他满是老茧的双手,语重心长:“一定好好保护牙齿。生化危机爆发了,以后龋齿、发炎都没地方治,掉了牙影响咀嚼会直接引起营养不良导致战斗力下降,牙齿就是生命!”
  老谢诧异地望着他,思路混乱。
  胡因朝上翻了个白眼。她冒险守在这,等来这三个活宝?老天爷故意跟她作对是不是!
  其实最受老天爷唾弃的非谢光逸莫属。邬杰滔滔不绝讲述牙齿保健知识,他迷茫中随口问一句:“你是牙医?”
  老毛感激他照料伤口,又对医生盲目崇拜,一点也没低看他,热络地帮他承认:“对,他是牙医。”
  邬杰毫不客气,拆穿牙医身份后,非但没表现出一丝撒谎造成的愧疚,反而振振有辞夸耀自己每年全院所有科室参与的急救知识问答他都可以拿奖,业务水平不输普外急诊室。如果他们谁腿断了保证妙手回春手到截肢。老毛热情附和,气得谢警官整张脸黑了又白,紫了又青。
  牙医!关键时刻能做什么?帮丧尸拔牙吗!
  听三个大叔争论战地外伤紧急救援知识,胡因简直要窒息了。
  刚刚确实有点担心男人们玩过火场面太激烈不好下台,毕竟她的身份是大龄未婚老处女,任由他们遍洒精华洗娇花不大说得过去。装害羞又怕被看轻了以后的事情不好继续。有点庆幸他们内讧。
  但是,三个家起来年龄是她五倍的大叔,大爷!能不能用成年人智商范围内的逻辑吵架,类似“我天天都硬,我牙齿硬!”这种无聊的话少说两句吧——她真心想劝架。
  “嗷呜,嗷嗷呜。”
  清晰洪亮的嘶吼打断了三位大叔幼稚地争吵。
  老谢侧耳倾听:“狼嗥?”
  老毛见过真正草原狼,立刻否定,“狗叫,狼声音比这绵长。”
  “丧尸!不是已经听过尸吼吗?” 邬杰浑身无力。经历那么多,差点被丧尸吃掉,这俩老混蛋还不肯面对现实,脑子里不是狼就是狗,以为拍动物世界。
  胡因打开门走进泵房公布答案:“是站上养的狗,笨笨。叫得这么凄惨,凶多吉少。”
  三个人迅速回复戒备状态,老谢瞅准胡因虎视眈眈,另外两个人使劲张望,可惜夜色苍茫,无法视物。
  “你们没看过全站布局,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胡因从值班室拉了张椅子,像教导主任般盛气凌人地端坐在他们面前。
  邬杰和老毛不觉得那里不对,事关生命安全,当然乖乖听讲。老谢面对此情此景无法抑制地回忆起女儿小时候,总被学校喊家长。
  她把学校里的流氓头子打进医院那次,警察局的同事认识她,没立案直接放了。教导主任,一个十分乖张刻薄的女人,把他叫到学校连骂一上午,亏得他平时横行霸道惯了,女人面前居然死活不敢抬头。
  那次,谢安然哭了。
  毕业后,教导主任被人偷袭,打破头——靠拳头解决问题的女人,早晚成为大问题。现在,问题已经死了。
  胡因显然是另一个极端。她条理清晰简单明了地告诉男人们:转油站地处偏僻荒凉,附近没有农田或居民区。可是油储颇丰,几十个分散的计量间都会将开采的石油汇集在这里简单处理后上传远输,时常有邻近村县农民被利益蛊惑,在油贩子操纵下成群结队来偷油。因此防范可谓严密。全站高达三米五的防盗铁网围墙无任何缝隙,大门也加固过,四角均安装红外线对射报警器,报警信号同时传输本站值班室、上级联合站值班室以及总值班室和肇东县公安局。
  丧尸不会攀爬,跳跃高度无法高于三米,不必担心它们进来。人烟稀少也注定它们数量不多无法围堵。站内暂时很安全。
  邬杰安静地听她讲完,严肃地问了一个问题:“你说过是来拿报表的,不是这的人,知道太多了吧?”
  胡因冷静对答:“我在上级站工作,有责任了解每个下级站的情况。”
  “你怎么知道丧尸不会攀爬,它们告诉你了?”
  第二个问题,像深海水雷一样稳稳炸开胡因看似固若金汤的伪装。也让老谢为之一震:邬杰是人才!审人比我还有一套。
  可是挑明了说,会不会……

  三渣叔之恋 14

  14、
  胡因没有三头六臂,只是个稍显神秘的普通女人。因此当老谢冰冷的枪口指向她眉心,任何巧舌如簧立刻失去意义。
  邬杰森然一笑,招呼老毛全车上取他从商店里顺出来的宽胶带。
  “劝你们别轻易打开门。”胡因的确有其不俗之处,她在面对突发事件以及必然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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