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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恋爱作者:子慕予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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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天去单位辞职的时候,拿到钱还你。”陈跃瑜万分不好意思,不住地念叨。
  “不用了。”司音不怀好意地笑:“替对象付账,是荣幸来的。”
  陈跃瑜没他入戏快,走起路来脸都埋在肩膀里了。
  司音看他这样,心底有一点柔软。
  “等下去哪里?”
  前面有个公交站牌,陈跃瑜快步跑过去,抬头看了看站牌。
  “那个……你还有钱吗?”
  “有,做什麽?”司音随著他的视线往上看。
  “我想预备点东西。”三番两次借钱,陈跃瑜已经抬不起头了。
  “要多少?”司音也没继续问,拿出钱包来塞给陈跃瑜:“随意拿吧。”
  陈跃瑜差点被噎住:“喂……”
  他是不是随手一抓,结果傍到了大款?
  司音看出他的意思,轻笑:“你的遣散费能有多少?”
  “顶破天三千……”陈跃瑜沮丧地说:“不能用你的,我去跟张明朗借。”
  “用吧。”司音无所谓地说:“男朋友就是提款机呗。”
  “看来我是真的傍大款了……”
  陈跃瑜无意识地翻翻鼓鼓的钱包。
  里面一张张全是粉红的毛爷爷。
  
  等了一会儿,14路车来了。
  陈跃瑜与司音上了公交车,一直到了终点站。
  在车上的时候,司音看了站牌,就转头看陈跃瑜的表情。
  他出奇的平静,轻轻抿著唇,几乎看不出有悲伤或者激动。
  司音叹口气,悄悄握住了他的手掌。
  公交车越往前走,车上的人也越来越少。
  陈跃瑜感到司音冰凉的手指紧紧抓著自己的,心里无比的心安。
  终点站是本市的公墓林。
  司音一路没有说话,静静看著陈跃瑜跟工作人员交涉,一个一个查看了闲置的墓穴,然後选择了喜欢的一个,签下合约。
  最後,陈跃瑜挑了个普普通通的骨灰盒,存放在公墓的管理处,把合约珍重地放在包里。
  冬日里,遍值松柏冬青的公墓依旧郁郁葱葱,甚至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出几分明媚。
  陈跃瑜站在自己永远的归属地前,抚摸著冰冷的墓碑。
  “太抠门了,居然只有20年的使用期,以後,不知道有谁会替我睡在这里,我又得无家可归了。”
  司音波澜不起的心突然针扎一样的疼。
  “别这麽悲观,你……你也不一定会死。”
  陈跃瑜仰起头,努力不让眼眶里的泪流出来。
  “我有种感觉,如果今天不预备下,以後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司音轻轻地从背後抱住了他。
  陈跃瑜把脸埋在双手间,低泣:“我是不是懦夫?”
  “死亡,没有那麽可怕。”司音的下巴抵在陈跃瑜柔软的发丝间。
  “也许真的会有奇迹,我明天陪你去医院好不好?”
  陈跃瑜泣不成声,自从得知那个不幸的消息,他一直处在惶恐不安之中,神经紧绷到了极点。
  而眼前这个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男人,给了他足够的安全感与信任感。
  也许缘分自是天注定,若他能在健康的时候与他相逢,该是如何的幸运。
  即便是有遗憾,有不甘,也难以反抗病魔的威压。
  司音拉著陈跃瑜的手,一起回家。
  陈跃瑜的眼圈一直是红的,司音几乎是把他整个人包进自己的风衣里,鼓鼓囊囊地,引来路人数次回顾。
  从陈跃瑜的口袋里摸到钥匙,打开门,张明朗与另一个室友正坐在客厅一起打游戏,看到陈跃瑜缩在一个男人怀里进门,不免都觉得诧异。
  司音主动朝他们伸出手,微笑道:“你们好,我是司音,是跃瑜的朋友。”
  两人恍然大悟,忙打招呼。
  司音礼貌地回礼,与陈跃瑜进了房。
  陈跃瑜连忙打开电热器,让他坐在热风前,然後烧水。
  司音忍不住问道:“你真的不想,继续治疗?”
  陈跃瑜的动作一顿,复又流畅地继续。
  “治疗什麽啦,景医生说过,就算是手术成功也不过多活三五年,还得受化疗的折磨,听说头发会掉光,人也会变成大胖子。再说,你看我,存款都不够买一套房子里的卫生间,花不起的。”
  司音轻笑:“你这人,看起来挺软绵,没想到脑筋清楚得很。”
  “从大学开始独自生活,学费要自己缴,生活费要自己挣,前不久才还完助学贷款,我很现实。”陈跃瑜把一杯热乎乎的奶茶递给他。
  “奶茶包冲的,不要嫌弃。”
  司音接过来,捧在手里。
  “如果因为这个病弄得倾家荡产,最後还是治不好,就太不划算了。我不敢冒险。”
  陈跃瑜严肃地说:“何况,还要受很多苦,我怕痛。”
  司音理解地点点头。
  “你今晚要回去睡?”陈跃瑜问道。
  “怎麽,你想留我一起?”司音好笑地说:“才一天,就要履行男朋友的义务了吗?”
  “不是……”陈跃瑜的面颊又泛起淡淡的红晕:“害你这麽晚还跑来跑去的,真不好意思。”
  司音耸耸肩道:“无所谓,你早点睡,我明天陪你去公司。”
  陈跃瑜送他到门口,临别时,司音忽然转过身,扶著陈跃瑜的肩膀,吻了吻他的鼻尖。
  同样是没有多少温度的触感,却像一颗小火苗瞬间点燃了他的全身。
  “晚安。”司音只是一碰,就放开了他。
  “据说,恋爱是需要这样道别的。”司音道:“我做的对不对?”
  陈跃瑜支支吾吾,已经说不出话了。
  司音带点儿宠溺地摸摸他的头发,便要下楼。
  “你多穿点,别冻著!”陈跃瑜大声叫著。
  “好的。”一直是一件薄风衣的司音答道:“你也是。”
  陈跃瑜像少女怀春一样,脸都没舍得洗就躺在了床上,捂著被亲过的鼻头辗转反侧。
   被亲了被亲了,第一次啊……
  完蛋,不要这样,如果继续下去,我会没有勇气地想要求生。
  陈跃瑜摸到枕头下的公墓合约,挣扎著。




告别同事

  第二天,司音还是神奇地出现在他的床前,只是不同的是,他换了一件风衣,款式相同,颜色从米黄换成了银灰。
  早有心理准备的陈跃瑜迷迷瞪瞪地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早。”
  司音笑:“你的眼睛肿成这样,怎麽见人?”
  陈跃瑜一边穿衣服一边满不在乎地说:“没事,等下戴墨镜出去。”
  司音只是笑,等陈跃瑜洗漱完毕,才慢吞吞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
  “这个涂上,就好多了。”
  “这是什麽?”陈跃瑜好奇地打开瓶盖,清凉的薄荷清香扑面而来,倒出一点,膏体更像流淌的果冻,气味与司音身上的味道很像。
  “润喉用的薄荷膏,内服外用都行。”司音不自在地捏捏喉咙:“最近天气干燥,我有点咽炎。”
  
  陈跃瑜狐疑地对著镜子,小心翼翼地往眼皮上抹了一点。
  他以为会被薄荷辣的睁不开眼,没想到那液体才涂上,红肿的眼睛就舒服了许多,再看看镜子里的自己,神采奕奕的模样,丝毫不像是哭了大半夜的。
  “好东西,哪里有卖的?”陈跃瑜对这瓶薄荷膏爱不释手。
  “祖传秘方。”司音神秘兮兮道:“你喜欢,这个就送你用。”
  “这怎麽好意思……”陈跃瑜嘴上这麽说,其实已经把那个小瓶子攥得很紧。
  司音也不在意,道:“今天实现哪个计划?”
  陈跃瑜小心把瓶子放在大衣口袋里,顺便拿出纸条。
  “去公司告别同事……嗯,我还想见见景医生。”
  陈跃瑜笑道:“你是他的学生,知道景医生爱好什麽吗,想给他带点礼物过去。”
  司音想了想道:“他啊,就是喜欢喝茶,可是他喝茶也喝不出好坏,你随意买点就行。”
  陈跃瑜嘟囔:“这怎麽行。”
  司音不耐烦,拉著他去赶公交车。
  今天的天气不太好,昨日灿烂的阳光仿佛都羞涩了,掩藏在厚厚的乌云下。
  两人站在站牌前,陈跃瑜冻得缩起脖子,对著双手呵气:“好冷啊。”
  司音定睛看著他跟猴子一样跳来跳去,忽然伸出手,把他的手拉到了自己口袋里。
  事出突然,陈跃瑜一下子愣住了,傻乎乎地被他用手掌包住自己的五指。
  说来奇怪,司音经常冰凉的手指包裹著陈跃瑜冻僵的手,并没有增加更多冷动感,反而像是冰雪也有了温度,让他的血脉渐渐活络开来。
  幸好四周没有别人,饶是如此,陈跃瑜露出来的耳朵尖也是红彤彤的。
  司音笑道:“来车了。”
  陈跃瑜惊得跳起来,手忙脚乱找公交卡。
  司音跟在他身後上了车,车上虽然不算很挤,但是已经没有空位,於是个头稍矮的陈跃瑜便死死抱住了一根栏杆。
  司音不动声色地站在他身後,长臂一伸,与他抓住同一根,却是把陈跃瑜整个都包在了怀里。
  冰凉清新的薄荷气息便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内。
  陈跃瑜几乎不敢动,他的後背紧紧贴在司音的胸口,仿佛都能感到那个人的心跳。
  他只敢悄悄抬头,看到他的下巴。
  司音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注视,微微低下头,柔声道:“怎麽了?”
  陈跃瑜忙抽回视线,不好意思道:“没,没事。”
  “呵,”司音轻笑:“抓紧了,快转弯了。”
  话音才落,果然一个急转弯,陈跃瑜被惯性甩得站不住,被司音牢牢抱住才没丢脸。
  不用司音讲话,但看他一脸戏谑的笑,就足以让陈跃瑜钻门缝了。
  好不容易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中熬到了公司,他慌忙跳下车,被寒风吹了一会儿才恢复常态。
  司音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後,冷不丁道:“不要老把我丢一边啊,好歹我也是你男朋友。”
  陈跃瑜小声道:“去公司,还是……还是低调低调。”
  司音带著笑意道:“哦,原来没有人知道你的属性。”
  “那是当然。”陈跃瑜的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因为这个我没了爹妈,我不想再失去朋友。”
  司音有点心疼,跨了一步,与他并肩。
  “没关系,以後没人会歧视你。”
  陈跃瑜淡笑:“是啊,人都死了,他们笑话我也听不到。”
  司音漠然。
  “你不要看起来好像是你自己得病一样。”陈跃瑜轻松地说:“开心点,你跟我说过的。”
  司音摸了摸他的脑袋。
  “到公司了不要摸!”陈跃瑜怒视,摁下电梯。
  他的脑袋都可以养鸟了好吗!
  
  陈跃瑜才参加工作不到半年,递上辞职信後,去财务科领了一个月的工资,不多不少正好3000块。
  他立刻抽了10张先给司音,郑重其事道:“其他的我慢慢还你。”
  买墓地花了不少钱,卖掉电脑手机之类的东西,大概也还不上了。虽然晓得司音不缺那个钱,但他还是觉得过意不去。
  好在司音没有推辞,收下了钱,陈跃瑜才开心地回办公区收拾自己的东西。
  仙人掌许久没浇水,已经死了,一些杂志也没有必要拿走,便都留给了同事,最後,陈跃瑜只抱著一个箱子跟同事们道别。
  虽然他从未跟同事们说明病情,但是有几个比较要好的似乎也猜到了什麽,临别拥抱的时候都红了眼圈。
  “再见小鱼。”拍拍他的後背,一个心软的女同事已经哽咽了。
  “哎呀哭什麽呢?”陈跃瑜苍白的脸上挂著个微笑:“过一段时间我忙完了再来看大家。”
  司音站在办公区的玻璃墙外,静得像一座雕塑。
  走廊来来往往的人也没有给他带来任何影响。
  陈跃瑜抬起头,视线对上司音,司音亦微微一笑,做了个口型。
  “该走了。”
  陈跃瑜又跟他们一一道别,才抱著纸箱出来。
  司音低头检视了一遍他的箱子。
  不过几本专业书,一个文件袋,还有一堆零零碎碎的文具。
  “这个送我吧。”他拿出一个小镇纸,是陈跃瑜去西塘玩的时候买的桃木雕,形象是一柄小如意,说不上精致,但是别有一番古朴的味道。
  “嗯,也不值钱。”陈跃瑜没有在意。




第一次同床

  中间去了次超市,把纸箱顺便寄存了,然後再买了一盒好茶与一些水果。
  陈跃瑜心疼地付钱:“好贵。”
  一边心疼地数钱一边痛快地付账,倒是个矛盾的集合体。
  司音帮他拎著东西,两人大包小包地进医院的时候,被投以了“又一个送礼的”,这样的目光。
  陈跃瑜红了红脸,把塑料袋往身後藏。
  司音轻声道:“你又没做见不得人的事,这麽在意别人的看法做什麽?”
  他拉了拉陈跃瑜,大大方方地往前走。
  陈跃瑜被说中心事,不禁有点微恼。
  “你,你怎麽什麽都能猜到!”
  司音笑道:“你忘记我是做什麽的了?”
  陈跃瑜像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瘪了。
  “所以医生都是变态。”
  “景医生也是?”司音失笑。
  “除了景医生!”陈跃瑜梗著脖子狡辩。
  “你怎麽知道景医生也是会在实验室对著一排大脑标本狞笑的人呢?”
  陈跃瑜被噎得说不出话。
  正好也到了景行止的办公室前,他明知地选择了无视,对著光亮的门牌检查了下仪容,然後才轻轻地叩响们。
  “请进。”
  景行止看到陈跃瑜与司音时,有点惊讶。
  “是陈先生和小司?”他眨眨眼,站起来。
  “景医生好。”陈跃瑜对这位医生十分感激,连忙把手里东西放下,握住景行止的手。
  “没想到你们这麽快就认识了。”景行止让他们坐在沙发上,然後递过两杯热茶。
  司音沈默地吹著茶杯上氤氲的热气,垂著睫毛,仿佛不在意自己的老师与目前的恋人相谈甚欢的模样。
  景行止也不在意他,好像早就习惯司音这个样子了。
  陈跃瑜略微惊奇,但是却识相地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
  话题总归是离不开他的癌症,景行止秉著医者仁心的底线,尽量劝他接受手术。
  陈跃瑜淡淡一笑,拒绝了他。
  “景医生,我已经决定放弃治疗了。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多谢你这麽长时间以来对我的帮助,还介绍你的学生帮我。”
  陈跃瑜偷偷斜眼。
  司音听到他提自己的名字,便也微笑著回一个眼神,说不出的温柔动人。
  景行止遗憾叹道:“可惜了。不过我尊重你的意见,你既然已经下了决定,想必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以医生的身份,我非常敬佩你面对死亡的勇气,但是作为一个长辈我还是想劝你一句。生命难能可贵,不要轻言放弃。”
  陈跃瑜静静听完,嘴边露出一个恬淡的笑容。
  “景医生,我觉得,死亡之後,也许才是真正的开始。”
  景行止被他的话震撼了一下,许久才缓缓道:“好,你这样想,虽然是消极了点,但是也算一种人生哲学。”
  临别时,景行止送了他几瓶药,像父亲一样抱了抱他。
  陈跃瑜又没出息地红了眼圈,他真的很久很久没有享受过来自长辈的关爱了。
  离开办公室,司音有点酸溜溜道:“不就是抱抱,你想抱多久我就抱你多久,有什麽好激动的。”
  陈跃瑜冷哼,道:“怎麽见了你老师,一点也没礼貌?”
  司音同样回以冷哼:“如果你被他压榨整整7年,从大学开始到研究生毕业还能笑得起来,我就服你。”
  联系到之前司音对景行止的评价,陈跃瑜的後背有点冷。
  “所以你也被逼变态了吗?”
  司音翻个白眼:“我天生变态。”
  陈跃瑜无力扶墙。
  
  他们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两个人饥肠辘辘,但是陈跃瑜的存粮也只有方便面而已,於是两碗面加两个荷包蛋让两个大男人吃得心满意足。
  洗过碗,司音又要告辞。
  陈跃瑜犹豫一下,腼腆地说:“要不……你今晚住下吧,省的跑来跑去的。”
  司音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忸怩地挽留自己过夜,起了逗弄的心思。
  “渴望我的抱抱了吗?”
  陈跃瑜低头不语。
  “好吧,我们挤一挤。”司音痛快地答应了。
  随即又添上一句:“反正我们现在也算合法同居。”
  陈跃瑜的脸比麻辣小龙虾还要火爆。
  直到他们睡在一张床上,陈跃瑜才恍惚地觉得自己在做梦。
  天啊,这麽快就到了上床这一步了吗?现代人的爱情都是速食爱情,那也没有速食到一天就完成一系列过程的吧?
  等会儿他会主动凑过来抱住自己的腰吗?
  只被初恋情人搂过腰的陈跃瑜出乎意料的纯情,脑子里能想象的最高尺度的画面也不过是几部古早钙片里狗男男含蓄的胡搞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辗转反侧的功夫,一只修长的手臂横到他的腰际,然後一个甜甜的,带著薄荷的清凉气息的拥抱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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