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第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和他之间有了一点小秘密。
斯利亚把浴缸放满了热水,手里的姜玉碎片还带着白龙血。
他没有擦去。
他觉得自己某个地方泄了气,让他失去了勇气。
他把碎片放进水里,水还没热到煮姜玉的程度。
斯利亚把手覆盖在水面上,手上浮现起一种金色的光晕。他收敛着火焰,腾升起强烈的热度传递到水里。
水沸腾起来,姜玉在里面翻滚着。
斯利亚开始眩晕,那些被抽去的力量还没有恢复,他的身体虚虚地空着。他强打着精神,咬着牙,就像是跟谁进行着一场无形的比赛,强迫自己持续释放魔力。
苍一脸平静地熟睡着,他半边身子是青蓝色,已经完全玄冰化,坚硬着开始蔓延到脖子上。
斯利亚小心翼翼地把苍抱进浴室,放进了满是金黄的热水中。
这满满的黄金色的水,斯利亚消耗着力量,煮了快一个小时才成型。
姜玉完全融化在水里,苍浸泡着,浴室里蒸腾起迷蒙的热气。
斯利亚跪伏在浴缸边,他用额头枕着自己的手臂。
他实在没了力气。
苍和父母生活的日子并不长。
母亲已经太老,她的身体已经不行了。
父亲回来后就没有再消失,他一直陪着母亲走完了人生的最后一段路。
葬礼很简陋,没有任何的亲人参与,只有他们父子俩。
苍用工作换来的存款,在墓园里买了个位置。
那是最后一次搬家,母亲独自搬了进去。
“跟我走吧。”父亲摸了摸儿子的脑袋,“你想知道什么,我全告诉你。”
苍擦擦泪,点点头。
仿佛上天恩赐一样。
在魔界里度过了漫长孤独的岁月,机械地执行无数征战和任务,直到某一天,有一个天使被关进了地牢。
淡金色的长发轮廓重叠着。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苍睁开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哎,还是算了,唱了也没人听,一个人,有点儿寂寞(′?ω?`)
☆、第五章 浮尘
第五章浮尘
【北部冰原】
黑龙王陌克瀚的原型把大地覆盖出一片绝望的黑。
黑影笼罩的地方是一片混乱。
遍地的冰渣,裹起落雪混杂着魔将和魔兽的尸体,各种红的绿的血液混合在雪地上,染开一大片区域。
魔族的战斗前锋全灭。
“他妈的,还真以为老子死了啊?!”黑龙王讥讽地笑起来,对着山脉上攀附的部下撇了撇头,“吃吧。”
一群群的黑龙扑腾起来,降落在这片惨不忍睹的大地上,埋着头开始进食。
黑龙王幻化化成魁梧的大汉,身上依旧是不变的邋邋遢遢兽皮和粗布衫。他拽过一个魔将尸体,张口往他脖子上咬去,龙王就像喝酒一样把魔将的血吸了个干净。
比起酒,他更喜欢血。
他望着地上那些堆叠在一起的尸体,心中总有些憋气。
这群王八蛋,趁老子不在就那么放肆,真该给他们点教训尝尝!
黑龙王张开手掌腾起一阵玄冰的气息,又狠狠地握拳把气息碾碎。
一丝自信的笑意浮上嘴角。
就让你们尝尝我新获得的力量吧!
【魔界皇城】
好像一切被时光倒流着。
斯利亚又从噩梦中惊醒,梦里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想看清楚点,却变成了一片迷雾。
入夜后,气温接近冰点,斯利亚翻了个身,碰到一个温热的身躯。
厚厚的被子随着翻身的动作像深呼吸一样大大地吸了口寒气,把里面的温度全都挤压出去。
真冷。
所有的场景是那么的相似。
斯利亚觉得自己做了个很长的梦,他迷迷糊糊摸摸苍,手里摸到是暖暖的温度。
苍本来睡得好好的,却突然被斯利亚抓着肩膀扳过身子。
“你干什么啊?”苍迷迷糊糊。
当时苍在浴室醒过来的时候,斯利亚却昏迷在浴室边上。苍觉得身体里充满力量,身上的那些冻伤和撕裂的伤,吸收了姜玉的力量,愈合得很快,几乎不感到疼痛。他出了浴缸,把昏迷的天使抱了出来。
“没,看看你而已。”
“看我?有什么好看的?”苍睁开眼,对上斯利亚的金黄色瞳孔。
真漂亮,好像晶莹的玛瑙。苍莫名其妙地想着。
彼此间的呼吸交织着,苍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他微微侧过头:“你看够没有?”
“嗯,看够了。”
“看够了就把脸拿开。”
“好。”手却还是没松开,距离一点变化都没有。
“你……”苍又把脸转正,接下来要说的话被斯利亚堵进了嘴里。
斯利亚深深吻着苍,想确认什么似地,柔嫩的舌探了进去。
苍有点慌。
除了母亲,他连其他女生的手都没碰过。他至今没有任何接吻经验,对吻的印象也只是从书里看过零星的描述,本以为就是唇和唇碰一下,面对斯利亚深深的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苍烫着脸,觉得快要窒息了,手狠狠推开斯利亚,苍恼火道:“够了!”
仿佛开启了一个开关,点开出一片看不见的领域。有一种强烈的牵绊超越了时空,甚至超越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那种感情跨越过一道界限,独自亮出一片区域。那释放出的颜色强大得刺了眼,斯利亚只能别过头不去看,就像当时面对那个重伤的手,他害怕得逃避起来。
斯利亚的眼里空着,虚在空气里,没有了聚焦。
一滴清澈的泪顺着脸上的轮廓淌下来,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你……你怎么了?”苍惊恐地用袖子贴在斯利亚的眼上,帮他擦着失控的水分。
泪水泄了闸,崩塌着堤坝,止也止不住。
苍慌起来,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居然能哭成这样。
“别哭了……别哭了……”苍用袖子徒劳地揩着,手里是一片温热的湿。
赛尔躺在床上心烦意乱。
他失眠了。
空间里还留有不久前四个男人聚集的气息,还有一种淡淡的挥之不去的焦糊味。
达克瀚缩着身子躺在赛尔身边。
非常破天荒的,赛尔让奴隶睡到自己身边。有一种强烈的孤独感,使他想要个人来陪陪自己。
达克瀚身上捆绑的封印已经解开,只留下手腕和脖子的,面具也没有给他罩上。
赛尔的床很大,他把达克瀚放好后,自己贴着他躺下去。厚重的被子盖上两人,彼此皮肤里传递着暖暖的温度。
达克瀚的身子在发抖,赛尔醒着也不说话。
对于那个天使,和那个白龙,有种很圣洁的感情,赛尔不懂。
他从小在魔界里长大,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感情,就算是父皇和母后,表面上的爱情也仅仅是一场政治婚姻。
明明是互不相关的族类,明明是奴隶和主人。
那些执着到底是什么呢?
赛尔翻了个身,尝试搂抱达克瀚。
达克瀚的身子抖个不停,这种莫名其妙的气氛让他恐惧。
他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整样的虐待。
那些黑龙族的尊严,那些王子的尊严,早就被蹂躏了个干净,剩下的只是一种很原始的身体保护机制在运作。
达克瀚紧紧闭着眼,身上都是冷汗,脖子上和手腕上的封印冷着,一遍一遍提醒他那种剧烈的疼痛。
“别怕,睡吧。”体温互相暖着,赛尔摸上达克瀚的手,心里却在思考一个问题。
关于Aaron的一切他从来就没去主动了解过,他甚至搞不清这只白龙是谁弄进来的。明明对于魔族,白龙是一个最高级的补品,却成了科学院的干部。
他的那些同族,被抓来的全都被刻印成奴隶,惨遭虐=待,吸干力量,到最后全在魔兽的肚子里烂成渣。
他是唯一存活在皇城里的。
而且还是规规矩矩地过日子,遇上苍的事情就乱了阵脚的。
那么,找个机会,去调查一下Aaron吧?
苍的房间。
苍开始回想一些细节,想要寻找他莫名其妙哭泣的理由。
冰原,回来,宴会,睡觉,浴室,睡觉,醒来,他就哭了……
咦?
好像哪里出了点问题?
“为什么我会在浴室里?我明明就是睡在床上!”苍的捧着斯利亚的脸,让他对着自己,试图在对方眼里寻找一些答案。
斯利亚的心里开始高速运转起来,他把姜玉带回来后就一直没来得及去思考这些问题。
“为什么?”苍觉得自己找到了问题关键。
“我见你冷得发抖所以就……就……”
“所以你就把我丢进热水里?”苍有点想笑,他隐约觉察到事情好像挺复杂,但是这个天使看起来并不想告诉自己。
斯利亚沉默。
苍调侃道:“你为什么不说我梦游进了浴缸呢?”
斯利亚是铁了心,有些事情在发展的过程中,伸展出枝丫,结出的果子成了自己和Aaron的秘密。
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秘密。
他们永远也不会告诉苍的秘密。
斯利亚一直沉默着,他觉得自己还没有高明到能圆起这个慌。
视线飘落到苍的肩膀,那是被玄冰空间吞噬的地方,睡衣被蹭得有点乱,领子开了个口朝肩膀打开。
不知道好了没呢?
手无意识地朝领子里摸进去。
“你干什么!”苍触电似的躲开。
“没什么……”斯利亚伸出手,想扯开苍的领子看一看。
苍也用着力抵抗着,两个男人的手捏在一起,睡衣被诡异地扯起一个角度。
“你干什么?”苍有点紧张,这个天使今天有点反常。
“我……”话及时停住了。
我想看看你的肩膀好了没。
我知道那是玄冰的伤,但是我告诉你这只是普通的冻伤。要是太过关心,会不会被觉察到什么?
忽然在天界图书馆里看过的,一本人类写的言情小说落进记忆里,那些字句清晰起来。
斯利亚慌乱地掩饰着一个秘密,他在洪流里捞起一个救命草,就迫不及待地想拉着它上岸。
斯利亚背诵着书里的一些句子。
“我想要你……”
我想要看看你的伤……咦?好像哪里不对?
那本言情小说写的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爱情故事,当女人被男人按在墙上的时候,女人问的一句话是“你干什么”,男人的回答就是斯利亚背诵的那个句子。
情景相似着。
而书里,男人回答完就跟女人接吻了,然后那本书的故事就很狗血地结束了。
苍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在昏暗的房间里,斯利亚的视力很好,他觉得苍红脸的样子挺美,于是亲了亲苍的脸蛋。就像人类小孩,见到漂亮的东西想去碰触一样。
四皇女也躺在床上心烦意乱。
她也失眠了。
她不知道苍大哥醒了没有,那三个人里,还没有人来跟自己通报。
她下床,走到毒沼那些乱七八糟的物品那,一件件仔细摸着。
那些液晶显示屏硬邦邦的外壳,那些数据线,那小巧的MP3,那支铅笔可以在牛皮纸上画出灰色的痕迹……
她失神地拿着铅笔在牛皮纸上画着。
干脆再回去毒沼看一看吧。
她把玩着铅笔。
嗯,天亮了就出发,再去毒沼确认一下。
清晨,达克瀚用厚厚的被子紧紧裹着自己,满脸惊恐地盯着赛尔。
他觉得他太不正常了。
是的,赛尔今天太不正常了!
赛尔把食物放到桌子上,盘子里有一些浆果,类似橘子,葡萄样的水果,还有一些面包,蔬菜,火腿肉,还有满满的一大杯果酒。
“过来吃点吧。”赛尔把东西放好后,就坐到了床尾,背对达克瀚,没有多余的动作,就这样定格着发呆。
达克瀚仔细观察周边的情况。
寝室里的一切都是那么正常。没有攻击魔法,就连那些食物也好像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
“去吧。”赛尔说,“没毒。”
达克瀚确实饿了,他已经很多天没有进食,再强的龙族体质也没法继续撑下去。
他终于揭开被子,裸着身子走过去,在凳子边犹豫起来。
“坐吧。”赛尔说。
达克瀚在华贵的椅子上坐下,拿起面包和果子吃起来。
“你觉得白龙族怎样?”赛尔问。
“……”达克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范围太广了。
“残酷吗?”问得明确了点。
“……不。”一个音节,清澈得就像是森林里的泉水。
赛尔发现好久没听过他说话了,平时都是虐待时候的惨叫呜咽,达克瀚正常的声音他都快忘了。
“嗜杀吗?”赛尔又问一句。
“不,他们与世无争。”达克瀚想了想,“不爱管闲事。”
“闲事是指什么?”
“除了自己族里的事……”
“除了自己族里的事情,其他都不会去关心?”赛尔帮他补充着。
“嗯。”
房间里又沉默起来。
达克瀚觉得自己喉咙哑着,拿起果酒喝了口,满嘴的香甜。
“你的声音很好听。”赛尔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达克瀚愣住了。
“你……你怎么了?”喝了酒,壮了胆,达克瀚终于把憋了一个晚上的话问出去。
赛尔没有回答。他的灵魂像被抽空了,剩下灰扑扑的躯壳矛盾着,在一个模糊的领域里眺望着什么。
治疗室里,魔界医师一脸诧异地瞪着院长。
院长扶着软成一团泥的Aaron。
“他喝醉了。”院长又重复一遍,“他的手还受了伤,你给他看看。”
“他喝醉了?”魔界医师扯着自己的白胡子,“你再说一遍?”
“他喝醉了。”院长又重复第三次。
“哈哈!”医师老头儿大笑起来,“我做医生那么久,还是第一次听说龙族的人会醉酒。”
“他真的醉了。”院长有些无奈。
“唔。”医师老头儿盯着Aaron,空气里弥漫的酒精味让老头儿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他接过Aaron,放到病床上。
“你看看他的手……”院长紧张地捞起Aaron染血的袖子,焦黑的手翻着肉,还有血在冒出来,“你看看他的手是怎么回事?”
“他喝的什么酒?”医师老头儿仔细观察Aaron,这只白龙脸色惨白,呼吸里都是浓厚的酒气,至于那焦黑的手臂,老头儿明显地感应到一种咒符的魔力残留。
“他的手是怎么回事?”院长追问。
“被兽人抓伤而已。”医师老头儿回答,又补充,“不用担心,我给他调点药,疗养一下就好。”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院长放下心来。
“他去哪喝的酒?”老头儿过去药台,开始配药。
配的是醒酒药。
那符文造成的伤害无法靠药物医治,必须得靠他自身的体质去修补。
医师老头儿心里明白。
“地下酒吧,”院长回忆道,“那老板通知我过去的时候他就已经醉了。”
“哦,什么酒?”
“不知道。”院长比划着,“没有标签,红色瓶子,嗯,大概那么高……哦对了瓶身是扭的,满满的一桌子空瓶,是伏特加吗?”
“……对,是伏特加,你回去吧,他好了就通知你。”
等院长走远,医师老头儿才皱着眉沉思起来。
一些词句在魔界医师的心中回荡。
红色瓶子,瓶身是扭的。
连贵族也不知道的酒,是他亲自配的。
酒吧里,也只是象征性地借个仓库存放而已。
这种酒并不是伏特加,酒性太烈,主要作用是用于战场上疗伤麻醉用。
在遥远的过去,有一场天地巨变的大战中,唯一出现过一次,给伤员用到的一种酒。
这个代号叫Aaron的白龙到底是什么身份?
开会的时候,赛尔又在发呆了。
他觉得最近的烦心事实在太多,这一次是另一件更麻烦的情况。
北部冰原的黑龙王开始率兵攻打魔界了。
会议室里,一个士兵拿着牛皮纸滔滔不绝叨念着一些情报,剩下的赛尔没有听完,那些地形分析什么的对他来说并不重要。
他在意的只有一个情况。
为什么黑龙王还活着?
长老们嗡嗡的细微议论声响起。
皇后焦虑地看着赛尔。
三皇子眼里放着嗜血的光。
“他亲自率部队过来。”赛尔玩弄着一根羽毛笔,“他哪来的信心?”
皇后说:“若是能把他独立出来就好办了。”
既然要打过来的话,只要能把龙王独立出来,赛尔和三皇子联手杀了他不是问题。
皇后很有信心。
长老们对两兄弟的力量也很有信心。
赛尔有点失神。
三皇子坏笑起来,他望了眼母后:“我有个想法……”
苍有点感冒。
斯利亚把他紧紧搂在怀里,像一场无形的胜利。
高潮后的他们都累坏了,卷起被子就睡了过去。身体还没清洗,苍闻着满被子腥燥,觉得自己的脸又开始烫了起来。
“你还好吧?”斯利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