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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魔界的王子们作者:牧野洋洋[谁的罪修改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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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用什么换呢?”赛尔装作为难的样子,手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摸着,“你有什么可以换的呢?”
  “城主想要什么呢?”
  他的手放在身侧,银发铺散开,任由赛尔褪=去自己的衣=裤。
  他就像是洁白颜色的壳里打开的一片嫩=肉。
  朝圣一样,把自己当成砝码放进一个天平里。
  苍背着书包,走在放学的路上。
  母亲白天也在上班,没办法去接他。
  他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今天的天气很好,阳光很暖,风里夹杂了一些海的味道。
  这里是一个海边的小城市。
  他们母子每隔几年都会搬一次家,去另一个城市。
  苍没有什么朋友,每次都快跟小伙伴们熟悉的时候,母亲就带着他搬走了,然后断了一切的联系。
  全部的生活都在新的城市里从新开始着。
  一次次轮回着。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以为每个人都是这样活着。
  上学,搬家,上学,搬家。
  “嘿,小朋友。”一个青年把糖果递到苍面前,“哥哥不太熟这地方,想问问路,帮帮哥哥好不好?”
  苍接过糖果,点点头。
  “小朋友,你知道这儿的游乐场怎么去吗?”
  “嗯,知道。”
  “带哥哥去好不?”青年见他把玩着糖果不敢吃,催促道,“吃吧,好吃的,别客气。”
  游乐场在城市的另一边,需要过好几个街道,拐好多个路口。
  反正回家也是自己一个,那不如就带他去吧。
  苍天真地答应着,打开了糖果吃了进去。
  甜甜的橘子味。
  青年牵着苍,过马路的时候还会护着他,在其他人眼里,像是大哥哥带着一个小弟弟。
  “就这过去,再这样拐……”苍兴致勃勃地比划着。
  他们两人聊着天,亲密地走在前面。
  隔着十几米距离,有道银白的身影悄悄跟上了他们。
  斯利亚被带到寝室门外。
  大门无声地开了条缝,他走了进去。
  三皇子坐在床沿,把玩着匕首,视线烙铁一样盯着天使。
  Aaron赤=身=裸=体地跪在床里,舔=弄着赛尔的宝贝,听见响动,回过头,见到了此时他最不想见的那个天使。
  苍带着青年走在街道上,他觉得有点头晕,眼前的景物开始摇晃起来。
  又坚持了一下,他们已经走进了一片废弃工厂的范围。
  “咦,小弟弟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大哥哥……我有点晕……”苍说。
  “哎哟,那我们过去休息一下吧。”青年一脸焦虑,摸上苍的额头,很烫手,他拉着苍走进废弃厂房,说,“里面应该有凳子,我们去休息一下。”
  “嗯。”苍迷迷糊糊的。
  很好,药效发挥了。
  你开始晕了吧?
  别急,很快你就没知觉了。
  你就去死吧!
  一个想法浮上青年的心里。
  反正都要死了,还不如让我玩一下吧?
  苍虚弱着,渐渐走不动了。
  青年把他抱起,走进一个隐蔽车间里。
  一抹银色的身影在围墙边悄悄移动出来,冷冷地盯着车间的方向。
  斯利亚把视线放空成空气里的一点,虚着。
  赛尔催促Aaron:“发什么呆,继续啊!吃深点!”
  Aaron是科学院的人,有身份有地位,赛尔觉得自己对他还是挺仁慈的,要他的鳞,喝他的血,他却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错,难得赛尔叫他伺候自己,又这么不专心,看着Aaron笨拙的动作,赛尔一气打不上来,抓着他的头发,挺腰刺进了喉咙更深处。
  达克瀚被锁在小隔间里,全身绑着封印,他感应到黑龙族的秘宝就在外面,但是他眼睁睁地在黑暗中无能为力。
  “看。”三皇子指着空中的碎片,“小天使,你不是想要吗?”
  斯利亚心里腾升起一个念头。
  “不要想着抢哦。”三皇子提醒。
  赛尔给他投去一个恼火的目光。
  三皇子反应过来,他开始后悔用语言制止了这个天使。
  要是斯利亚主动去抢,那他们就有了个逮捕的理由,把这个链条顺手扣在苍身上,合情合理的审判下,他们会都成为罪犯,在地牢里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去玩,这样的话,就不必偷偷摸摸地伤脑筋了。
  Aaron明显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的头被赛尔按着,只能发出急促的呜呜声。
  斯利亚沉默,空气凝固起来,忽然,他手动了动。
  Aaron感觉到心里有个防线被冲破了,他必须要制止天使愚蠢的抢夺,赛尔见他不听话,火气上脑,念出一段咒文,在Aaron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之前,他脚腕上的封印发动了,剧烈的疼痛让Aaron瘫软着,再也说不出话。
  斯利亚抬起手,开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
  “就是嘛,奴隶还穿什么衣服呢?”三皇子很有耐心,其实心里已经急得不行,他一遍一遍舔着匕首,幻想着天使的美味,赛尔有白龙帮他舔,那自己,当然是这个天使伺候啰!越想,他的胯间胀得越疼,他索性脱了个精=光,坐在床沿等着。
  斯利亚袒露着上身,肩膀有一道刻印纹身。
  圣洁无暇的手臂有着结实的肌肉。
  圣洁无暇的胸脯和小腹有着结实的肌肉。
  三皇子贪婪地慢慢欣赏,视线在那些起伏的轮廓上来来回回瞄。
  这个高大的男天使就像一个等候丈夫的女人一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三皇子眼前。
  斯利亚的身上没有封印的痕迹。
  苍没有给他加封印。
  他短着头发,那是他自己给自己加上的禁锢。
  赛尔玩味的视线落到斯利亚身上,又移到Aaron脸上,他努力地读取他们两人脸上的情绪,乐在其中。
  三皇子无声地抬起头,用眼神示意天使。
  斯利亚稳稳走过去,跪在三皇子的腿间,把那个胀大的东西含进口中。
  废弃工厂内。
  青年跌落到地上的时候,苍看到他眼里掉落出一片隐形眼镜。
  一边是黑色的瞳孔,一边是金色的瞳孔。
  青年睁着诡异的眼睛狠狠地瞪着前面的不速之客。
  雪白的男子身上散发着银色的光晕,苍以为那是反射的阳光。
  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意识涣散开去,却有种莫名其妙的力量支撑着他让他清醒着,苍那时候还不知道,这是属于魔族部分的精神力在发挥作用。
  那个青年的手一下变成了奇怪的形状,与雪白的男子缠斗起来。
  苍觉得这像是一场梦,在半梦半醒间,见到那个雪白的身影朝他走来。
  他温暖的手抱起小小的苍,往外面走去。
  雪白的长发,雪白的衣服,宽阔的胸膛。
  “你是…?”苍不确定有没发出声音。
  “你可以叫我Aaron。”银白色的男子温和地笑着。
  “你是外国人吗?”细弱的声音,望向Aaron蓝蓝的眼睛。
  “不是。”
  “怎么你的名字……”
  “那是代号,嗯……”思考了一下,“小名。”
  “那真名是什么呢?”迷迷糊糊,想睡觉。
  Aaron的唇动了动,一个音节传递出去。
  “你的名字……真像你……”苍太困了,歪着头在他怀里睡着了。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境。
  Aaron祈祷这一切都是一场梦。
  赛尔在又一次深深挺进后,在Aaron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Aaron很难受,那黏糊的腥燥让他恶心得想吐,白龙族从古至今一直是高贵的种族,受人敬仰受人膜拜,从来没有被人如此对待过,他心里既愤怒,又无可奈何。
  斯利亚也不好受,他的手腕被割了个口子,三皇子一边抓着他的手吸血一边摆动身子,天使的伤口愈合的很快,愈合了再割,三皇子仿佛是不会累的机器,持久力惊人,好不容易三皇子终于满足了,斯利亚吞下那些液体后,擦擦嘴,看向赛尔。
  在房间里,能说得上话的只有赛尔,至于三皇子,那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来点好玩的吧。”赛尔舔舔嘴,视线从斯利亚身上扫到Aaron的身上。
  三皇子坏笑起来,一把扯着斯利亚的短发,命令道:“到床上去。”
  斯利亚愤怒着,他没有封印的束缚,不必怕两兄弟。有种冲动让他握紧了拳头,再这样没玩没了地折腾下去,眼见他的底线就快要被碰触到了。
  三皇子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着。
  “上去。”三皇子重复道。
  明显的挑衅。
  去抢吧!或者来打我吧!
  斯利亚读取着那眼里暴戾的信息。
  像玩弄猎物的狼,三皇子满心期待着斯利亚爆发,赛尔也凝神准戒备起来,要是斯利亚有动作,那么两兄弟就会同时出手压制。
  奴隶在主人的指使下,袭击皇室成员,盗取皇室宝物。
  真是太完美了。
  出手吧!那么你就跟苍一起,等着下地牢吧!
  气氛凝固着,异样的杀气在酝酿。
  斯利亚握紧的拳头又松开,他坐到床上,与Aaron表情一致地低着脑袋。
  赛尔与三皇子坏笑着望着他们俩。
  苍睁开眼的时候,母亲正在摸他的额头。
  她淡金色的长发变得稀疏,已经遮挡不住光秃秃的头皮。
  “退烧了。”她说,满脸的皱纹堆叠出个笑容,“要吃点粥吗?”
  “妈,你休息会吧。”苍支起身子。他面孔英俊,看起来还不到二十岁。
  苍出生到这个世界上,已经过去六十年。
  他的母亲已经八十多岁。
  他们搬了不少城市,最后,母亲老了,走不动了。
  他决定在这个城市里住下。
  苍下床,装了两碗白粥,炒了一些青菜,正要喊母亲一起去吃的时候,母亲在房间里又拿着个相框发呆。
  “妈,别看了。”
  爸不会回来的了。
  他不敢说。
  相框里,年轻的女人和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人一边贴着身子搂着卷起来的小毯子,毯子里露出个小婴儿的脑袋。
  他除了这张相片,从来没有任何关于父亲的记忆。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有着太多的问题想问。
  例如为什么我们要搬家?例如爸爸到底去了哪?例如为什么我认识的同学都老了,我却还是那么年轻?例如我曾经见到不少次金色瞳孔的人,他们的手或者身子会变形,那是怎么回事?
  每次母亲全都含糊地搪塞过去,东扯西拉地绕过话题。
  渐渐的,苍识趣地不再问了。
  有时候会遇上Aaron,他紧紧抓住见面的机会,问了很多问题,Aaron却跟母亲一样,全都含糊地全部搪塞过去。而更多的时候,他想找Aaron,却发现这个人好像消失了,怎么喊名字,或者在什么地方徘徊企图遇见,Aaron都没有出现。
  苍在一股凶险的暗涌里,风平浪静地度过了漫长的岁月。
  Aaron就像一个忠诚的护卫,沉默地替他挡住了一次又一次的危机。
  终于有天,苍的母亲病倒了,住进医院。
  苍每天下班都去陪着母亲。
  他找到份散工,一边赚钱一边照顾母亲。庞大的医药费把他压得喘不过气,前段时间他一共找了三份工作,现在辞去了两份,只有白天工作,晚上可以来陪母亲。
  母亲身上插满了管子,皱纹爬满了脸,枯竭的手放在床沿,她睁着眼望着虚空,她在等着谁。
  苍曾经幻想过父亲的到来。
  在许多个日子里,他独自摸索着,开始有点了解自己体内的力量。
  他积累着,准备着,母亲一天天衰老下去,丑陋地干枯着。
  只要父亲出现,他嫌弃母亲的话,他就会把积累的力量释放出去,杀了他。
  但是父亲会回来吗?
  他还活着吗?
  苍不知道。
  好不容易,母亲出院了。
  出院后好像又老了一圈。
  她每天都坐在小院子里发呆,望着日出日落,像是一个丑陋的柴火,独自守着一个承诺。
  苍在门里,紧紧握着拳。
  时间一天天过去。
  终于在一个晴朗的下午,虫鸣鸟啼,有风吹过树叶飘落在院子里。
  母亲感觉到什么,抬起头。
  有个强壮的人影远远地朝她走来。
  苍透过窗户望着,手里幻化出一道漆黑的剑。
  残酷的时间会让母亲如愿吗?
  空中的碎片降落下来,固定在两人之间,环绕着的咒符散发淡淡的光。
  赛尔说:“呐,我是个守承诺的人,说话算话,碎片就在这,拿了,你们就滚吧!”
  三皇子嘿嘿笑着,兄弟俩都没有撤去咒符的意思。
  这是他们最后的玩笑。
  斯利亚的手动了动,正要碰到咒符的时候,一只手飞快地伸进咒符里,稳稳抓住了碎片。
  咒符散发出强大力量,抵抗着外来侵入,把Aaron的手烫出一条条的裂缝,伤口扯开翻着,裂缝沿手臂快速攀上扩展。
  他就像在一大片的荆棘里,四周全是各种尖细锋利的刺穿插着,他努力地用自己的身体去碾压,皮开肉绽地要把荆棘压平,开辟出一段平整的路。
  为了一个人。
  Aaron一咬牙,把手狠狠扯了回来。
  姜玉碎片暖暖地躺在手心里。
  失去保护物的咒符消散了。
  受伤的手冒着烟气,凶狠地滴落着鲜红的血,要是再晚一点,他的整个手臂就会废掉了。
  有种烤焦的肉味飘散开去。
  这一次,面对鲜美的血液,三皇子没有去舔。
  赛尔移开了眼。
  他们开始觉得有些胆怯。
  斯利亚穿好衣服后,不动声色地等着Aaron。
  Aaron把裤子整理好,扯着衣服想要扣扣子,手疼得没了力气,就干脆袒着胸,大衣和衬衣交叠着敞开,胸前和腹部上都是鳞片状的伤。
  门悄悄打开一条缝隙,Aaron往门口走去,斯利亚跟上他。
  赛尔和三皇子裸着身子坐在床上,他们谁也不说话,那些恶毒的句子和调戏的语气统统憋着,全都烂在了肚子里。
  有一种牵绊,强烈到让兄弟俩感到害怕。
  Aaron和斯利亚出了寝室,寝室门又合上了。
  静静的走廊里,沉默地站着两个高大的男人。
  Aaron紧紧握住碎片的手,滴着血,一滴一滴的液体滚落在红地毯上,液体的红和地毯的颜色融合在一起,他似乎要用自己的血,圈起一个区域,烙印上自己的颜色。
  斯利亚的视线落在他紧握的手上,有点话想说,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Aaron回答了他。
  Aaron抬起手,把碎片递过去。
  碎片裹着白龙血,安静地散发柔和的光。
  “用姜玉泡水洗澡,水要煮成金黄色。”Aaron苍白着脸,一字不漏地复述院长的话,见斯利亚愣着,Aaron催促道,“快拿着,把这个带给他!”
  把我拿到的,带给他。
  是我拿到的。
  不是你。
  掌心里的碎片被拿走,Aaron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了下去。
  敞开的衣服被手带动,袒露着一片胸和腹,却怎么努力飘动也还是掩盖不住鳞片的伤。
  斯利亚伸出手,朝向那敞开的雪白衬衣。
  衬衣扣好了,手朝向雪白的大褂。
  “够了。”Aaron垂着头,银白的长发遮挡了脸。
  扣扣子的手停在大衣最后一粒纽扣上。
  “够了。”一滴泪水落在那只手上。
  它曾经在空气中努力地展现出自己存在的证据,到了最后却打落在一个无法逾越的地方,破碎成一片片细小水花消散在空气里,就像从来没存在过一样。
  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
  泪水不甘心地滑落着轨迹,一遍一遍敲打着那无法逾越的障碍。
  “够了。”
  够了。
  苍站在门前,手里握着一把漆黑的剑。
  强壮的男人站到母亲面前。
  男人还是与照片里一摸一样,而母亲身上,那些时间的痕迹几乎让他辨认不出。
  但是他还是找到了她。
  无论搬家多少次,无论去过多少城市,无论过去多少的岁月。
  总会有一种牵绊,强烈到超越了时空,甚至超越了一些不被允许的界限。
  苍觉得想哭。
  仿佛做了许久的梦突然实现。
  强壮的男人搂着一个丑陋的老太婆。
  母亲流着泪:“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
  苍和父亲,母亲一起围着小桌子吃饭。
  曾经羡慕的,梦里一遍一遍重复过的场景真实起来。
  有一天夜里,苍见到父亲走出院子,拐进一个角落。
  他跟上去,贴着墙,收敛着气息,悄悄探出头。
  阴影里,父亲背对着苍。
  一个银发男人单膝跪在父亲面前。
  “辛苦了。”父亲对他说。
  银发男人抬起头,先是看向魔界之王,然后偷偷越过他,金黄色的瞳孔对上了悄悄围观的苍。
  Aaron今天忘了戴隐形眼镜。
  苍的视线越过父亲望进Aaron眼里,他觉得那金黄的颜色很漂亮。
  Aaron没有揭穿苍,魔界之王还不知道背后的身影。
  他和他之间有了一点小秘密。
  斯利亚把浴缸放满了热水,手里的姜玉碎片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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