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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世奢靡-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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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童到底年幼心怯,颇有几分忌惮,叫喊起来:“师傅,师傅……”左手见他那双迷离的宝石般的眼睛透露着害怕,心下也有几分不忍,手便慢慢的松软了,只是听他念起别人,呼喊起别人,一颗心又在烈烈的燃烧——连他都意外。可是,仔细想想,也不奇怪,谁能在他的面前,念起别人的名字呢?毕竟,他已经是一个有地位的少年人了,谁也不应该,在他面前呼喊起别人的名字才对。哪怕这地位充满了污垢与血腥。
这小童见他手劲软了,又忌他力气颇大,怕他欺负于他,边哭边道:“你欺负小孩,你都不害臊,不觉得残忍吗……你没有小时候么?你小的时候,可也有大人这么欺负你?师傅……”
听他连声喊“师傅”,左手俊郎出尘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不,不行,在这蓝色的湖水中,只能有他们两个人,不可以再出现别人呢:“你别喊了,明文方丈还在礼客之中,哪儿救得了你?”听他这么一说,这小童眼泪流的更快,嘴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也越怯。他美虽美,却扑满了人间烟火气,与那传说中的姑射者相距甚远。这样反倒好些。左手将他的手——隔着轻薄的衣衫抓起来,蹙眉道:“你说我欺负你,我哪儿有欺负你,我……是你在欺负小马,我路见不平罢了。”说完他温柔的抚摸这小童的手,对他道:“我诚心诚意与你做好朋友,好不?”
这童子迟疑着,用手心接触着他手心传过来的温暖,渐渐的,他那双柔腻嫩滑的红酥手慢慢的抚上左手的胸,左手的脖颈,左手的脸庞,他的手是那样的小,他的手掌心是那样的暖和,而他的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左手心懵的一动,这让他惊为天人的小小童子,就这般逐个逐个的摸他……忽然,这小童的眼睛俏然流转,“啪”的一声,前一秒还是那么温柔的一只手,下一秒却无情得给了他一巴掌!
左手吃痛,一时之间,长长密密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使人看不清他的情绪。小童脱离了他的掌控!喝道:“你走开!你走开!”如此说着,他往湖边漫去,想要逃离这蓝色的湖泊,左手一时愣在原处。
这般受了一巴掌,左手人生中倒还是头一回,心里涌起乱七八糟的念头,又见那小童跌跌撞撞的往岸边跑去,慌忙间撞到枫树上,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他就那样跑在夹岸的春色里,就是那样模糊的跑着。
左手心里念着:这该死的小孩儿竟然拂了我的好意,他都这般没意思,我干嘛还认得他?然而尽管心里这般念着,终究好奇之欲和想亲近的欲念——顺着方才这孩童抚摸他脸庞的那一瞬间,停留于他心的温度,这纷乱的色相诱惑着他,使他不免惆怅,不忍心关闭他们中间的那一扇门,啊!终有一日,他要抚摩这小童子圆圆的、胖胖的、柔柔的脸,并且在他的唇间留下自己的印记。他说到做到。终究意犹未尽的追了上去。“小和尚!”
绿衫小童听着他喊着他,心里一跳,更是慌不择路,左手心中犹豫,走三步停两步,两个人的距离一直没有拉近。
桃花坠落的更加纷飞了,忽的,左手见这绿衫童子一张玉脸上泛着银光,那光一明,一暗,左手心下一愣,再一回眸,见那匹如碧玉一般光洁的白色小马驹已不知何时被人放了来,马背上一名俏丽女子正襟危坐——正是刘蝉!
那马儿没有马鞍,亦无马绳,然她自在驾于其上,并无不安。这刘蝉此时一张俏脸却不复初时对待左手的和睦温柔,炯黑的眸子中满是危险的光芒,傲唇亦被勾起。风吹拂着她的长发,也吹拂着她身边的桃花树,雪白的骏马于她胯下闪着幽光,幽光一点一点的蔓延在这绿衫童子雌雄莫辨的清白小脸上,他却似一无所知。
刘蝉的手忽然垂在腰前,停了马在绿衫童子的面前,高声责问他:“小和尚,你缘何要打他?你知不知道你伤害了他,就等于伤害了我?”
她折下身旁的一根桃花枝条,将其含在嘴里,再猛的一下举起手来,拍打马儿的屁股,这马儿吃痛,开始往前边撒起野来,这绿衫童子听闻马蹄声步步逼近,花容失色,“师傅,救命呀!”他连忙往那密林中蹿,刘蝉骑着马儿颠簸,却是哈哈大笑,并无惧意。却说她御马之才倒也是妙极,密林狂木之地,马儿却未失前蹄。
绿衫童子仓皇逃窜,脚下时有羁绊,跌跌撞撞的,左手面上风云变色,三步并作两步奔了上去。
第二章 玉花与佛婆娑事 兰舟春忆随旦生上
更新时间2011…5…26 20:41:24 字数:6369
他不顾自身安危,快步冲向这绿衫童子,“怎么样,没受伤吧?”他见这绿衫童子身上脚上手臂上多处被树枝划伤的伤痕,想他年纪尚幼骨头尚脆,怎的惊得住马踩?连忙将他拦腰抱起,他大声质问刘蝉:“蝉蝉姐,你在做什么?”
刘蝉万没料到左手竟然会冲出来护他,连忙将马停住,气喘吁吁的瞅着他。这绿衫童子被他搂于怀中,睁着水汪汪明亮亮的大眼睛看着他:“你们是自己人?”这刘蝉自来温柔和美,惟独在情关上,半点受不得委屈,听他说自己与左手是自己人,若是换了别人讲着,倒是心存欢盈,然此时他怀抱着这绝色丽人,阻了自己好马前行,心头气苦,那艳丽无双,风采逼人的玉脸,竟是双眸汪盈醉水流下。
原来她在那密湖之外久等左手不回,听见里面传来人声,终究忍耐不住,寻了进来。
一且进来,便见得这美貌童子给了左手一巴掌,饶是愤然,便骑了骏马,拿他是问。
此刻见左手护他,心里如何不气?
她与左手一般无二,也未可分清他怀里的小尤物,究竟是个小和尚呢,还是个小尼姑?介怀不已,喝道:“你抱着她做什么,你走开!你走开!”
左手见刘蝉又流了柔泪,心里也是一软,然软玉在怀,不知何故,起了风流之心,就宁死不撒手了,刘蝉见他就是不撒手,气急攻心,当即驾马扑来,左手倒是不急不忙,对着这绿衫童子道:“我护你,你还不谢我?”这绿衫童子睁着一双炯黑眸子,正是不答话,但满脸喜色,倒是掩饰不来的。左手见他这般不听话,真是又爱又恨。
他还沉浸在混乱如潮汐的心动中,马蹄儿声叫他醒转,抬头见得刘蝉骑着骏马来如疾风,左手连忙怀抱着小不点儿,往那湖岸跑去,湖边静悄悄停靠着一艘木舟,便跳上船去,惊得浪花四起,再驾船往湖心而去,巧然回眸,见得刘蝉赶到湖边,那湖水深不见低,马儿终究进不得,嘶鸣半声,尤是进退两难。刘蝉见左手抱着这绿衫童子在湖中愈行愈远,终是看不见了,心头气苦不迭,两行清泪在脸上难以消控,她自觉浑身乏力,从马儿上退将下来,双膝倦于地上,乱身伏于马身上,埋首痛哭自断肠!这美人,与白马,消不尽的万般奚落。
绿衫小童被左手带于木舟之上,这厮伸手四摸,半点儿不安分,险些落入湖中。左手一边要划动的船桨,一边要照看着这小不点儿,连忙用船桨拦他:“小心,这是在船上,快坐好。”绿衫童子悻悻得,只得一动不动得在那里停着。其时微风抚过耳畔,左手心如明镜,试探问他:“小……和尚,你眼睛看不着么?”这绿衫小童睁着一双澄净美目道:“我的眼睛的确不好,打小就看不着。”
左手心头激起千丝万缕的可惜——人无完人!不免道:“真是造化弄人呀,你这般石破天惊的容貌,偏偏自己却看不见,若你自己看见了,一定会心喜的,我若是你父母,怎么也不送你来做和尚,你该是留头发的人,额前留一排兆,合适你这年纪。”绿衫小童不解:“造化弄人?那是什么意思?”左手回他:“就是缘孽不分的意思。”见绿衫童子天真质朴,似懂不懂,又道:“小孩子还是别懂好,其实,你看不见,怕的东西便少些,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喜事儿。”他又直视着他,心里想着:我看得见你,你看不见我,说来我这么盯着你,你也不知道。又见他的确是面如桃瓣,饶不住的多看几眼,终究忍不住说:“我从小到大,见得你这么漂亮的小孩儿,那还是头一回,就好象古画中的凤凰一般……”
绿衫童子疑惑道:“凤凰长什么样儿啊?”左手方想着他眼睛看不着,自然不知道凤凰有多美。又目光往下移,见他的一只鞋已经在逃跑中丢失,光着粉白的小脚丫子,脚底布满了泥巴,顿觉不忍心,便将两片船桨轻轻往船里一放,蹲下身来,用手舀起清澈碧水来,再用另一只手握住绿衫童子的小脚丫子……
绿衫小童大声吱呼:“你做什么呀?”左手笑道:“我帮你洗洗臭脚丫子。”绿衫小童忙把脚抽回:“什么臭脚丫子,我的脚可香得很哩。”然而他摸摸自己的小脚,上面确实沾满了脏乎乎的泥土,这污泥遍布的脚,哪里香得了?他又想洗干净,又看不着怕掉到湖了,又觉得别人给自己洗脚确实是一件美差,这优柔寡断的小人儿啊,不由自主的将脚伸了出来……
左手轻轻的替绿衫小童擦洗干净脚上的污泥,当他肤如凝脂的粉脚抹去粗泥,更是水灵至极!左手当然不能让他太得意,笑道:“嗯,简直臭得要人命了!”绿衫小童摇着脚,一派天真烂漫:“我才不信你的话哩!”左手看着他道:“我帮你洗了脚,你也该帮我做件事吧?”绿衫童子狐疑道:“哎呀,帮人家洗脚,怎的还要报酬呀……”左手看了看手上的表,此时已是十八点左右了,离礼佛时间差得不远了,自己还在这桃花湖中打转,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去得了了,便是着急:“你可不知道,这桃花湖可不是我刻意闯进来的,是和蝉蝉姐在上头不小心摔下来的,可痛死我了,我们俩左找右找,就是找不住出路……”绿衫童子听他这么一说,忽然抱头痛叫:“啊……原来那个欺负我的坏女孩是你姐姐!”他心性倔强,想那坏女孩和这左手是姐弟,那自然他也不是好人。他本来看不见得,这下为了表达生气的情绪,干脆把眼睛闭上了。
只是不到一会儿,他又把眼睛睁开了:“那你们长得像不像啊,要是长得不像,那我还可以考虑和你做朋友。”
左手盯着他,心里思考:既然你看不着,那我和她就是生得一般无二了,又有什么不可以?绿衫童子把手摸向左手的脸蛋,用手指尖感触他的皮肤,他的眼睛,他的鼻梁和嘴唇,左手心里砰砰乱跳——
他说不清道不明的跳。
只觉得自己对这年龄不过十岁的似男非女的小可人产生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实在是该死!难道这是恋爱的情绪?然而就算是,那也是畸恋!他怪他自己,更怪这孩子是个鬼,是只狐狸精!大约在古时候,那些能够叫帝王丢掉三通四史肆意作乐的狐狸精,就是这般模样罢。
谁料绿衫童子摸着摸着,竟是哭了起来。
左手实在未曾想到他会哭,忙道:
“你又怎么了?”
绿衫童子转过头去,双肩伏下,明媚的眸子里,花泪一滴滴滴答在船体上,抽涕声时断时续……
左手由不得恣意怜他,连忙上前凑近,谁曾想,绿衫童子一把将他掀开:“我不要,我不要见不着你!”他哭的伤心至极:“我从小到大都看不着,我真想见见太阳,见见小鸟,到底长什么样!”末了,他垂下头来,“哥哥,也许我不配见到你,所以老天爷叫我见不着你……”
左手抱紧他:“不要哭了,美好的东西,总归有几分残缺,虽然你看不见我,但幸好我看得见你……”这么近的拥抱,使他更能好好得看他,愈发觉得他不同,“我总觉得你不像是中国人……”他摸着他的脸,更加细细的看他,紫雾渐渐袭来,使他的脸似泛着一层纱,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手上,也滴入他的心里。绿衫童子抬起头来,褐色的眸子毫无焦距,然而却是那么清晰,那么明亮。绿衫小童轻轻问他:“如果我不像中国人,那我像哪里人?”左手道:“我跟你说,你的脸是小巧的瓜子脸,嘴唇这般朱红,那都是我们汉人的标志,但你的眼睛深凹,鼻子这般挺,眼窝又这般黑,你有异国血统么?”又见绿衫童子胸膛起伏,肤膏有一种别具一格的巧粉,更觉所识无误。
绿衫童子幽幽道:“我奶奶是美籍意大利人,在二战的时候来到中国,和我爷爷相识结成连理,后来,我爷爷死了,她便带着子女回了美国去。我奶奶本是迦楼罗世家的女巫,我也是要继承我们世家的传统做一个巫师,但是,我生来眼睛就看不着,自己都照顾不好了,怎么去拯救别人呢?有一回,明文方丈与我奶奶相会,知道了我的情形,说我双目虽然失明,却并非病理,乃是因我命中火性太重,烧溃了眼睛,又说我身为迦楼罗世家的子弟,需得依木而居,壮我稚翅;依水而渡,灭我火溃。正好栖霞山有一块世外之地,蓬葆开得繁茂,碧水悠然自得,正是让我生长的好地方,于是便许我来此出家做小沙弥,在这桃花湖中调养身子。”
左手也隐约听过迦楼罗世家的传说,那是一个很隐蔽的巫术世家,传承已有千年,不觉呼一口气道:“这倒是一个好决定,这决定让你遇上我,你嘛,就决定一件事,就是和我做好朋友。”绿衫童子愣愣的,左手敲他鼻子:“你听见了么?”绿衫童子又红了翦水秋眸:“哥哥,我听见了,我很欢喜。”
左手听他说得情真意切,少年人容易动感情,不觉也红了眸子。又胡思乱想着:他既然说自己是个小沙弥,那便不是女孩儿啦——啊,这般明艳秀丽的孩子……只是,凤凰本来就是雄的……绿衫童子也是渐渐收了啼哭声,哼道:“不过,你可不准管我,像我方才鞭我的小马白雾,你却出来扭我的手腕,我到现在还疼我呢。下次,可不许再多管闲事了!”
左手眉头一蹙,低下头来道:“要不是我多管闲事,怕我们两个人,一辈子都无法相识呢!”又再看他:“若是我们两个人从来都不认识,这样的命运,你要不要?”绿衫小童想了想,微笑着摇摇头:“如果这是命运,那肯定由不得我要是不要。”末了,又抬起头来“看”他:“对不起,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我自己的心思,也不知道你究竟是好人呢,还是坏人。”
左手也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眼睛更红了,于是沉默不语,望向远方。其时天渐渐漫黑下来,远方的红枫,似化做黑暗中的灯星,左手本来就看不真切,一时间恍惚,觉得这是人间呢?还是鬼世?然而一切的空灵都阻挡不了时间的推移,也阻挡不了左手内心的复杂与骚动,他道:“你不用说对不起,因为你还太小,小到你过于诚恳。不过这也有好处,别人问什么,你答什么,这便是真实了。”他又问:“你叫什么名字?”绿衫小童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我叫右手。”
右手?左手心头忽的明亮了半分——那不是干爹所收义子的名字么?据说那右手本来是豹军下一代的传人,只不过其家长言他身有软疾,不适合做豹军老大,所以将其带走,也因为如此,豹子头才多加栽培左手。
此时此刻,左手再也未料到,眼前这资质纤艳的稚童便是右手,不觉心中忐忑又欢喜,便是伸了左手来,牵住他的右手。谁料这右手却打了个哈欠!左手又好笑又好气道:“臭小子,怎么我一牵你的手,你便这般反应?”这右手揉揉鼻子道:“我觉得好冷哦,我怕是感冒了。”
左手关心道:
“这里晚上的确挺冷的,右手,你知不知道怎么到栖霞寺去?我们早些离开这里,我喂你吃药。”
右手笑道:“我最讨厌吃药了,就算是哥哥你喂我吃药我也不吃。”又道:“我虽然眼睛瞎了,其余器官却很灵敏,平日里,我骑着白雾到这里玩,记得来与去路,可以带你去,不过,我的白雾被那坏女孩骑走了,我带你走另外一条路。”
说着,他便指点左手划船朝远方开去。
其时夜晚已经到来了,碧湖上笼罩着一股子雾气,白雾腾腾。
右手年龄尚小,一边指点着左手方向,一边咬龃手指,呼吸间,似乎在吃吞雾气一般,呵进去的也是白的,吐出来的也是白的。左手一边划船一边看他,心头漫溢着清凉的快乐——在这被世界遗忘的世外之境,他觉得岁月真好,不免行起汉乐府民歌来:
“上邪!
我欲与君相知,
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
江水为竭,
冬雷震震,
夏雨雪,
天地合,
乃敢与君绝……”
终于,那船儿飘飘摇摇停到了另一处岸边,左手先下了船,伸出手:“来。”又逮了右手递出的手,将其也捉上了岸,偏那右手不仔细,下船时又一脚踩到水里,溅得身上到处都是,左手又用袖子细细的为他擦拭水珠,见他体肤怯红,嘴唇发乌,更有一种可怜可爱相。左手起了不知名的亲近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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