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槛世奢靡-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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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时也是个好看的美人……难不成,我老了以后,也会变成她那样么?”左手见她这般天真烂漫,想着怎么安慰她,见那花园小径的石柱上牵牵绕绕着一束月季紫仙,便折了一朵送给她:“蝉蝉姐,拿去……你要是常笑,就不会变老变丑,像这朵紫仙花一样,谁都爱你,你要是老是哭,就会华谢了,变得老丑不堪,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刘蝉扑哧一笑——这袅娜少女曲眉丰颊,姿容潋滟,笑起来更充满了神奇瑰丽的美!虽然她的少女气质,比不得成熟女儿的绰约闲靡,却另有一番含苞待放的晨曦风采,青春就是这般好!她将那紫仙花拿在手上,嗅了嗅,眼睛笑成半月型:“真香!”
  刘蝉又忽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来见他:“左手弟弟,你不喜欢妈咪吗?为什么呢?”左手别过头去道:“她好好歹歹也是你干妈,我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刘蝉垂下眼帘,迟疑得很:“妈咪叫我多亲近亲近你,又叫我也不能和你太亲近,这又是为什么?”左手诙谐一笑:“她说的话又不是金科玉律,我哪知道缘故?”
  刘蝉心里想着:为什么妈咪叫我要亲近左手,又不要太亲近他了呢?她抬头看着左手,就这般惊鸿一瞥罢,那金色的阳光洒在他雕塑般的妖冶脸蛋上,使他像个黄金镀造的太阳神,冰肌玉骨在发光,秀发在燃烧……
  她猛的感觉到心寇的颤栗!发热!发烫!心鹿乱撞!女人若果生而美丽,往往更易早熟。所以,尽管她还不大清楚这种感觉究竟是为什么,但这种内心的感受,却使这个年仅十五岁的艳丽少女很快忘记了干妈的忠告——
  左手.他和我遇见过的所有男孩都不一样,他一定能够好好的呵护我吧,啊!他这么漂亮,在他身边一定围绕着各式各样的美丽少女吧,幸好,我也有姣好的容颜和如玉的肌肤……刘蝉欢喜而惊慌的,处在一种身为美丽少女,遇上一个能够般配上自己的英俊少年的幸福与烦恼之中。
  这对于这个美丽温润的少女来说,这种不知所措的迷雾般的怯懦心情,倒还是第一遭。
  是的,这种把心弦系在别人身上的懵懂情感,对于她来说还是第一次。于是,这个充满灵粹的,热爱流泪的少女,又有了想哭的冲动,然,这一回,她并没有哭出来,老天却下雨了。云把太阳遮住,雨淋在竹叶上,令竹叶更加翠绿,淋在刘蝉海藻般的黑发上,使她的黑发更黑,淋在她华美的眼角,使她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氤氲的雾气,淋在她的卡其马裤上,使她全身发冷。
  这雨使刘蝉欣喜若狂。小孩儿喜欢淋雨,不怕湿,不怕感冒,那种心意真好。两个人都没有避雨的冲动。刘蝉在雨中咬咬唇,窃观于他,在他的耳畔说话:“左手弟弟,你知道什么叫爱吗?”
  左手这样答她:“我知道呀,爱是如此幽深神秘,言语不可说。”刘蝉嘟噜着嘴:“那你知道什么叫恨吗?”左手还未答话,刘蝉便气馁道:“算了,你肯定是不懂的,你还小,你不知道什么叫恨,就像你不知道什么叫软弱一样。你知道吗?爱与恨会叫人消瘦,软弱也会叫人消瘦。”左手怅然若失:“你才比我大一岁,懂得也未必比我多,要不要我给你一面锦旗,上面写刘蝉懂得比左手多?”
  刘蝉笑道:“我懂得未必比你多?”她又愀然站了起来,在草坪上迈着小脚丫子溜达了几步,拿出衣服里的手绢,一边淋着雨,一边擦着身子,擦拭着软软的黑发,这姿态有点傻,傻有傻的乐趣。左手见她似乎怕冷,便替她着想道:“要不要避一避雨,你可别感冒了,你的这一身香奈尔时装,弄湿了也就不好看了。”他站了起来,扑到刘蝉身旁,也想帮她把湿头发弄干,然而他身上没有带手绢,便用手粗鲁野性的拧刘蝉的湿发。
  当他的手触碰到她的湿发,刘蝉的心像触电一般!她与他面面相觑,幽幽道:“要不要……让我来教你,什么叫爱?”左手嘲笑她:“你的脸红的像个苹果一样,还要叫我什么叫爱啊?”刘蝉蹙眉,懵懂青涩的脸上是端严庄重的态度:“听大人说,恋爱就好像喝酒一般,我喝过酒,怎么能不知道什么叫爱呢?”她把手默默的抬起来,抚摩着左手的俊脸,“妈咪就常喝酒,店里的那些客人们,也时常喝的醉醺醺的,我亲眼看见过他们怎么亲热,就好像这样……”
  左手,他的瞳孔里看见刘蝉的俏脸向自己靠近,当两个人的距离只剩下鼻观鼻,眼观眼的境地时,四目相对间,刘蝉——这脆弱的小动物轻轻的问道:“你喜欢我吗?”一轮涟漪缠绕在左手心间,他不禁迟疑了一下,定了定神,“喜欢”两个字是那么可以轻易说出口,他也喜欢过很多人。但,此时,他第一次意识到,“喜欢”两个字,是不能蛇蛇而道的,因为这个女孩子要求的喜欢,和以往的那种喜欢是不同的。
  左手轻轻道:“蝉蝉姐,你漂亮,而且善良……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子,就好像童话书里走出来的公主一样……”他这般说着,刘蝉心已陶醉了:“我要你喜欢我。”
  她这般说着,伸出双手拦腰将他抱住,“我求你喜欢我。”
  她这般说着,递出嫩唇,亲吻上左手的薄唇,“爱”这个意味,就在这一瞬间变成了惊涛骇浪,卷起千堆雪。
  刘蝉五指伸开,紧抓住他俊雅的方脸颊,胡乱的亲吻着他的嘴唇,小孩子没有经验,又因这雨天,左手脚下一滑,“啊!”的一声,与刘蝉像两条缠绕的小蛇,被风呼啸着的风车,从抹斜的草坪上滚将下去,这草坪下是一个斜坡,坡下是一处山崖,两个人从山崖上这样一路滚下来,摔得满身都是淤青。
  若非左手一身好武艺护了她,恐怕这两条鲜活洋贵的生命便要送葬于此了。“好痛……”刘蝉忍不住怯弱不胜的叫出声来。左手意识模糊了半饷,被她这声叫喊惊醒了,甩了甩满头的乱枝树叶,他的神情略微紧张:“受伤了么?”他再直视刘蝉,却见她一脸甜蜜的看着自己,再眨巴着眼睛盯着自己的手:“你说……你握我这么紧,做什么?我是摔得也疼,被你抓得也疼。”即便一路滚的全身泥泞,左手的手也没有放开刘蝉的手,刘蝉尽管身上会痛,心里却是甜的,“现在,左手弟弟,你懂什么是爱情了么?”她温柔的问他。左手扬扬眉,见她黑发散在天真烂漫的脸上,煞是迷人,一时意乱情迷,亲吻了她惨白的额头。末了又再放开了刘蝉的手,却搂了她的腰,撑起身子将她抱了起来。
  他的眼镜也摔碎了,视觉略微有些模糊,抬头望四周,只见周围是一片温热暖香的“红”世界——原来这里是栖霞山的红叶谷,大片大片的枫叶林在如雾似幻的天地间狠狠的发了光,红枫热烈,黄枫愁人,片片枫叶铺满了整个大地,好像他身旁这个明媚动人的女孩。
  刘蝉见这四周枫叶静美,层林尽染,雨露清清,天地自大,也是忘了身上疼痛,喜极:“哇,没想到我们这一摔,倒摔进了一个世外桃源,这可是我们的运气了。”她踩了一脚泥泞,再看左手,见他神色恍惚,问他:“怎么了?”左手一滞:“我……我觉得好奇怪,我从未来过这里,但却……觉得这里似曾相识。”
  刘蝉搂了他的脖子,笑道:“这倒没什么好奇怪的,全世界相似的风景那么多,枫树林又不是只有这里有,我听妈咪说,你去过很多地方,很多国家,见识过似曾相识的风景也不奇怪。”左手点头,与她眼神对撞道:“这里想必就是栖霞山的红叶谷了。这里真美,可惜我来栖霞寺这些日子来忙得很,没有时间来这儿,倒找不到出路了,今天又封了山,恐怕遇不到什么人了。”刘蝉道:“那怎么办,这栖霞山可大了,我们可别迷路了。”左手道:“那我们就往南方走吧。”“为何?”刘蝉奇道。左手笑了:“按照《周易》的说法,南方为离,是光明的含义。有光,就有一切,世间万物的旖旎就都可以见着的。走吧,向着光明而去吧。”他又再次握住刘蝉的手,默默无语的,带着她踏着“红地毯”往前走。
  初时,左手倒一心沉浸在美丽浪漫风光和倩女陪伴的喜悦之中,但如此过了一两个时辰,二人却始终找不到离开枫叶林的路,不觉蹊跷,渐渐的,二人只觉这地方颇有些诡异,待走到一处小径时,左手留意到前方有一道忽明忽暗的光,又听见嘶嘶兽叫及水流之声。刘蝉感到害怕,抓着左手的手更加紧了。她抬起头来,对左手说道:“左手弟弟,我求你别再过去了,我总觉得,那边有不好的东西,也许,是野兽也说不一定……”
  左手迟疑道:“我……”刘蝉的话不无道理,然而好奇心又促使他一探究竟。他道:“这样吧,蝉蝉姐,你留在这里,我过去看一下……”
  “这……”也不待刘蝉同意与否,向来独断专行的左手便自己一个人往前探去。刘蝉心中几分不悦,然而她崴了脚,跟也是跟不上去的。也只能静静的留在原处,等他回来。
  等他回来。
  左手这一去,整个世界也就多了一份精彩——见、那密林深处有一汪碧湖。枫叶铺满了一片碧绿的湖水,就那么静静的,躺在碧水之上。略微有些小雨点,洒在湖水之上,泛起银光。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左手一边沉浸在这恍然的独舔的喜怒哀乐中,一边循着那光源兽嘶声而去……
  越往里走,那湖水便越来越碧,红枫与青松共舞,遮盖了半个天地。远远的紫雾不休,朦胧了整个世界。左手再一送目,见前方是一大片的桃花林,中央一碧湖水,而湖边的醉粉色蔷薇灌木丛旁,停靠着一艘木船,那木船之后,半水之腰,一棵枫树下,一只莹澈的白色小驹被一条红色带子捆在树干上,半膝没入水中。这小马儿虽配了雕鞍,但似不喜拘束,在那水里腾疯嘶吼个不停,声音未成真音,远远的倒听着像似野兽在闹,又加通体雪白,湖光碧影反射在它雪白的肉身上,泛着明亮闪夺之光。
  “原来是匹俊逸白马,好家伙。”左手不禁舔舔嘴唇,露出调皮的笑容,他悠哉悠哉的走向白马,希翼抚摩这调皮的小家伙,然后骑着它在这开满粉色桃花的世外仙境纵情驰骋,在这微弱的期待中,忽然听得一稚声哭腔蹄破了长空:“为什么你不听话,你这么不听话,我可饶不了你!”
  左手听到孩童雀音,愣在原地,心中饶是有喜,到底这里边还生着有人呀!但见那白马身旁的灌木丛中,烟水茫茫处,钻出了一名绿衫童子,一袭薄绿袈裟裹着柔软玉身,若不是一个光溜溜的小脑袋,他就这么浮在这绿松灌木之中,倒是让人识不出是人是物。
  无声的花瓣落下,安静了时空,而这绿衫童子手里拿着一条柳条,猛得一下抽在这马驹身上,也划破了长空,他年龄尚小软手无劲,这一下抽搐得倒不叫人疼,但这马驹却也受了惊,嘶叫闹腾得更烈。这一鞭折到那粉蔷薇花丛上,蔷薇一捆一捆的凌乱着,鳞鳞之水,被花瓣惊动得划出一圈圈完美的涟漪。点点花瓣刹那抽离落在湖面上,随水逐去。
  左手见这绿衫童子这般发狂,倒是惊心,他距离饶远,又加双目近视,也见不真切。只听得这绿衫童子抽得性起,索性半踩在河床上边哭边抽:“臭马,臭马,才不过几个小时没看着你,你就到处撒尿,瞧我给你好看!”他被马儿惊蹄的浪花打湿了全身,薄软青纱衫沾在柔软小巧的躯体上,下摆浮在河床上,通透无暇的粉白双腿赤在水里。
  可怜那一旁的野蔷薇,早就被这绿衫童子打得花散叶落,再不留下半点香甜了,小马儿吃了许多鞭,身上的银色毛发也终究是散了欢了,惊啼个不休!左手心中尤是不悦,想这脾性暴烈的小和尚真是焚琴煮鹤!他喜那白马少有,又自来盛气凌人,才不管人家的闲事与己有无关系,只知道要做什么便是什么,当下三步并做两步的跑将上去:“小和尚,住手!”
  他离得远了,又加马啼声不绝,这绿衫童子一时似听到呼声,手上的柳条似缓了一缓,他愣了一愣,又觉得似是听错了,再举起柳条来。左手加快脚步,微卷的秀发在风中漫舞中……
  绿衫童子等着柳条“啪”一声响起,然而这一回柳条却无声!因为他的手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给握住了!他只觉得手像要裂碎了一般,不觉失声怯叫:“啊,我的手……好疼啊!”
  左手已然站在他的身后,紧抓住他细小的手腕,如此走到近处,方觉这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儿,虽然有以大欺小之嫌,然左手才不原谅他抽他喜爱的小白马驹之罪,哼一声道:“臭小子,让我给你洗洗你的脏手!”
  他话音未落,便将那绿衫童子的纤纤玉手猛的往侧一拽,将其拽入碧湖之中,可怜这童子一双未成熟型的小手,这般曲折漫入湖中,柳条已脱了手。两个少年,一匹马,竟然这样喧嚣热闹。童子疼得满脸泪水得回过头来质问:“你……是谁呀?”
  这童子不回过头来倒还好,这一回头,左手便是呆了一呆,见这童子生得弯眉楚目,尖脸柔唇,眸中银泪闪闪,野蔷薇的花瓣零落于他粉白的锁骨上,更增了几分俏皮女儿相。他的眉色是那样的——真正的乌黑,如果他有头发,想必也是像夜一样黑了。那是用世间最好的笔扫过的眉,而他的嘴唇——真正的粉红,叫人欲亲,欲吻。还有,他有一双凤凰的眼睛,那一双眼睛,眼尾向上直扫入鬓,大大的眼珠子含在眼眶中,眨一下,便叫人如痴如醉。左手一时睁大炯目,倒是愣了片刻,这童子再问一句:“你……是谁?”左手一时入神,倒也不答他,童子又再唔了一声:“你……到底是谁?”他如此问了三声,始终无人答他,这童子气极,也不再问,只欲挣脱他手,如此急骤间,左手被他一扯,整个人往前跪了下来,倒也落了湖水里。
  他这一落入湖中,手也就松了,本来满身便是泥泞伤痕了,这下又被湖水弄湿了身子,自是不舒服至极,又见这绿衫童子摸索着想上岸,忙拖他手将其又再次拉入湖中,这童子才不过十岁左右,哪有他力量雄浑?轻便的身子一拉便落入了水中,挣又挣脱不得,急的直哭:“别碰我!”
  左手不知此童子是金童还是玉女,万一是个小尼姑,又待如何?他的眼睛被水给弄湿了,面前的小童子的影子就变的模糊了,然而就算他的影子变成了黑夜的颜色,他也记住了他,记住他怯粉色的肌肤,一辈子不会忘记了。
  而此刻,他见小童落入了水里,更起了玩弄之心,笑道:“小东西,你害我给你跪下了,还想跑么?”这童子听着是个少年人的声音,急道:
  “原来是个坏小子,我再最后问你一次,你是谁?”
  左手自来逆行,人家越是要他说,他越是不乐意说,因此便也只是看他,不答他。这童子见他又不理他,白柔柔的手胡乱舞着,张嘴急道:
  “你告诉我你是谁呀,我们这桃花湖今天可是禁了游客的,可不是能随便乱闯的,你私入禁地,待我告诉方丈,小心他罚你!”
  桃花湖?左手心中诧异,原来这里便是桃花湖!他来此栖霞寺为高蛮集团礼佛布置打点时,倒也在这寺中游玩些许,只是因忙碌而少上山别处,听这里的僧人讲,这栖霞山中有一处湖曰桃花,乃是孔尚任《桃花扇》女主角李香君隐居之湖。多好的风景呀,只是一沾上《桃花扇》,就有几分阴惨惨的气氛,桃花,桃花,那些幼稚的、仓皇的、病态的、年轻的命。
  也不知是桃花美呢,还是这小童子美,左手那热衷于思考的大脑又再次胡思乱想了去——见这童子的绿衫衣上,画着一朵朵白色桃花——不,这不是画的、不是绣的,而是用电脑印衣的机器“唰”的一下印上去的。所以,他得出了一个结论,当然是这小童子好看,否则,让左手激动的,为什么不是他那件绿衫衣上的桃花,而是穿着这绿衫衣的人儿呢?为什么见到了这小童子,就让他再也没有留恋那四周的桃花树林呢?啊,那些桃花花瓣,陨落在草丛里,峭石上,留下一滴滴粉红色的梦欢来,岂不叫人迷恋——可为何,他的视线只随着这小童子左右?左手,他似乎自来恃才傲物,能入他眼的就没几个,可是现在,他的眼睛里满满是这童子的倩影,他知道,盯着人看是不好的,然而他就是忍不住要仔细得看他,愈看愈觉得他好看,不免觉得那妖冶的桃花,和满山的枫叶,都不是最叫他喜欢的。真真千叶白莲数枝盛开,“争如我解语花?”
  这小童哪里知道他心里头的胡思乱想?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被吓住了,哭闹道:“你现在知道怕了吧,快放开我,快放开我!”然这左手的手却越抓越紧,小童到底年幼心怯,颇有几分忌惮,叫喊起来:“师傅,师傅……”左手见他那双迷离的宝石般的眼睛透露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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