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心狱-第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不公平!哈哈哈哈……你还不了解吗?这个世界根本不需要公平!”他狂笑着,怒斥道。与此同时,他的几个手下死死地托着你向一所黑洞洞的屋子走去。
正在这时,整个屋子好像正在剧烈地震动,墙上的玻璃瞬时随着一阵杂乱地枪声变得粉碎。随后,几个敏捷的黑影从窗外翻了进来,疯狂地朝屋里开枪。紧跟着,你失去了知觉,好像整个世界都混乱了,模糊的眼睛里血肉和泪水组成了一幅地狱的图景。
当你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带着手铐,斜躺在一辆警车的后座上。
“是你们救了我……”你有气无力地说。
“是的,先生。暂时可以这么说”坐在你身边的一个警察说。
“噢!天哪……谢……谢谢你们,不过为什么给我拷上手铐,还有……这是要去哪?”
“去刑场。”那个英俊的警察冷冷地说。
听到这天方夜谭似的答案,你原本刚刚松弛的肌肉马上紧缩成了一团。
“什么?刑场?你开什么玩笑?我犯了什么罪?我是受害者!你们肯定是疯了,疯了!”你气愤地说,气流在腹腔里剧烈地颤动着。
“别激动,先生。我们也不想这么做,要知道我们也是您忠实的崇拜者呀!只是,这次事件惊动了总统先生,他害怕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事件发生……您知道,一旦那些丑八怪通过什么卑鄙的途径得到了您的基因,并试验成功,那么可能会给整个国家带来轩然大波!整个统治秩序将遭到浩劫!”警察挥舞着拳头说。
“不,这太荒唐了!我要见我的主人!”你喊道。
“别费劲了,总统先生已经和您的主人达成了协议,国家给了他一笔钱以补偿他失去您的损失,在法律上您不过是他的奴隶,本质上和那些丑八怪没有区别,他有权主宰你的命运!噢,好了!大明星,我们到了,下车吧!”他冷冷地说道。
不容分说,你被他们推下了车,这时,你感到胸口闷得要命,精神几尽崩溃,死亡的幽灵在你四周飞舞着。就这样,你糊里糊涂地被他们推到了一面围墙前,双手颤抖地伏在墙上,无助地站在那里,等待着身后那颗肮脏的子弹……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六章 战伤
砰…砰…几只玻璃杯在离你不远的那张桌子上被两个人砸得稀巴烂,两个男的厮打在一起,其中一个女的被吓得躲到了一边,你用手揉了揉沉睡的眼睛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晚上11:20,宿舍门已经关了,回是回不去了,只好在这里过夜。你向服务员又要了一听啤酒,并问道那伙人是怎么回事,“哥们儿,你不知道这可是为了女人的战争,看见没,躲在旁面的那个靓妹,两边都喜欢她,红颜祸水呗……不跟你说了,我得叫我们老板去,再这么打不把我们酒吧给砸了,靠……!”说着服务员放下啤酒,转身大步往楼上走去。
你冷冷地望着那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男人,心里想:这也是男人,有这么打架的吗?俩人滚在一块跟娘们儿似的,再看那女人脸上不知抹了多少粉,白得像个死人一样,头发又黄又蓝。总之,在你的眼里,这场战争的战利品是寒酸且令人作呕的。这场无聊的战役同样使你感到无聊和不屑,不过你对这种争夺异性的原始方式倒是产生了一些兴趣,你发现了在文明掩盖之下的那颗野性的心,也发现了在这场“情架”之中隐含的原型,这是你一向的专长。更重要的是你发现了可以陪你在这海滨的酒吧里继续幻想,消磨时间的两个朋友,他们一个叫“爱情”,一个叫“战争”。至于爱情,对于你来说只在幻觉和睡梦中出现过,而且伴随着那*的荷尔蒙。当然还有一次,那次经历可把你伤得不轻,以至于你连想都不愿想;至于“战争”也仅仅出现在特洛伊的海滨和狙击手的电影里。但不知为什么,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在你二十二年来的生命中,这两个意象却始终纠缠着你的潜意识,因为你相信他们有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使你相信自己是有抽象思维能力的,至少比一般人在那方面要更强一些。那天晚上,无疑你又一次的开始放松戒备和我交谈,我说过,当你放松戒备浮想联翩的时候就是我打开你心狱的时候……
不过现在回想起来,一直以来你对二战的浓厚兴趣,使你那天的幻想也许可以改编成一部不错的战争片,只是结局略显凄凉,再配上酒吧里播放的俄罗斯风格的背景音乐作为插曲,那可真是一段亦真亦幻的时光……哦,开始了,我的导演,现在是字幕时间:
“1941年,自从莫斯科保卫战胜利后,德军的锐气被削减了不少然而在战争的开始阶段苏军由于准备不善,策略疏忽等原因节节败退,故事就发生在正处于危急时刻的莫斯科西段边境线上。”
“和我一起欣赏吧,那躺在手术台上的躯体,以及跟在我身后的灵魂……电影开演了……”
一、被捕
昏暗的暮色像一块柔软的黑布平坦的铺在宁静的战场上,仿佛正在吮吸着尸体上的鲜血与泪水。零零落落的火星仍然在静静的燃烧着,散发出一股焦苦的人肉味,树木的残骸犹如人类被扯断的肢体,斜插在暗红色的泥土中,没有一丝生气。在这地狱般的地方,几个德国兵依然像往常一样,提着探照灯巡视着战场,希望能从死去的苏联战士身上获取情报和生存的必需品。他们手中的探照灯很亮,洁白的光柱从圆形的灯筒中迅速的打出来,一道纯净的直线,好象通往天堂的桥梁,值得讽刺的是这样美好的光芒此时却在纳粹的手上。
突然,白光捕捉到了一丝生的恐惧,一双湛蓝色的眼睛在白光中颤抖着,挣扎着一张一合,德国兵发现了这个可喜的战利品:一个手无寸铁的俄罗斯女人。这个发现对于这些远赴他乡每天都生活在战火的洗礼与死亡的恐惧之中的德国兵来说,无疑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他们可以从这个俄罗斯女人身上索取很多东西:自信、自尊、征服者不可一世的权威,当然还有肉体上的宣泄以及心灵上的所谓补偿。
德国兵们兴高采烈的押送着这个特殊的战利品回到了他们新占领的营地,一桩原苏联军用邮电大楼,如今已成了纳粹的巢穴。大楼四周都是纳粹的鹰犬,他们一刻不停的巡视着周围的每一点儿风吹草动。
“伙计们,看看,我给你们带来的什么!哈哈,看吧,一个漂亮的俄罗斯女人!”这声音如同是在召唤一群饿狗开饭的铃铛。顿时,操场上集满了德国兵,他们围着她,吹着口哨,大声喊叫,肮脏的手像血吸虫一样,追逐着、触摸着她金黄色的头发,苍白的脸蛋,以及丰满的胸脯和匀称的大腿……
女人恐惧着,无力的双手擎挡着无数双粗糙野蛮的肢体,她的眼睛里瞬间所流露出的绝望和无助足以让任何一个赋有良知和善心之人顿生怜悯之意,但在战争的打磨下,她眼前的这些家伙无疑是个例外。
20分钟过去了,她似乎在反抗,却又似乎不是。也许是因为她明白在这些家伙面前反抗根本无济于事,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眼睛里透出了一丝女人特有的风韵与妩媚。而且这种眼神似乎是一种习惯性的或者可以说是熟练而不费吹灰之力的。纳粹们开始更加兴奋了,突然有一个壮实的家伙,一把把她抱了起来,像野兽一样疯狂的吻咬着她的脸蛋。而她呢,不但没有丝毫反抗,反而双手熟练的围在那家伙粗短的脖子上,呼吸也似乎加快,胸脯一起一伏,周围的德国兵像一群饥饿的秃鹫,挥动着手臂,笑骂着:“看呀,这个贱女人,这个俄国婊子!哈哈哈哈……”
突然,一声枪响冻住了狂热的嘈杂,随之而来的是一阵干脆而有力的军靴声,这声音足以使在场的每一个人安静下来。“这个女人是谁?”一个深沉的声音说。“报告长官,这是个俄国女人,是我在查夜时抓回来的。”一个德国兵炫耀地说。
军官看了看那个女人,金黄色的头发,湛蓝的双眼,高高的鼻梁,紫红色的嘴唇,身上的衣服也似乎比一般的俄国妇女时髦不少,全身透着一股使男人着迷的魅力。“是谁批准你们在这里胡闹,你们是帝国和元首的战士,不是一群流氓,土匪!你们两个,把这个女人带到我的办公室,以后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她!”军官愤愤地说。德国兵们一个个犹如一头头被剃光了鬃毛的雄师一样,没了刚才的威风与*。
二 质问
“女士,请原谅我手下对您的卤莽行为。”军官的声音短促有力,像是金属在碰撞。
女人楞了一下,惊异的说“你会说俄语?”军官微笑着走到办公桌后,慢慢的坐下,说:“是的,女士,我早年在俄国的莫斯科大学留学,对于这个让拿破伦望而却步的国家怀着深深的崇敬之情,但事过境迁,不久我们伟大的第三帝国就将占领这个古老的国度。”
女人沉没了,似乎漫不经心……
“怎么,您不想就我刚才所说的话,予以反驳或发表一点自己的观点吗?”军官诧异的说。“事实上你们的战士在战场上很勇敢,不愧为军人的称号。”军官耸了耸肩,眉宇中流露出一丝叹息。
“可那关我什么事呢,我只想活下去,从我出生那天起我就一直在为此而挣扎。”女人平静的说。湛蓝如海的眼中似乎隐藏了太多记忆的影子,而柔弱的声音里冷酷的基调又挑起了军官极大的好奇心。
军官点了点头说:“那好吧……你的姓名?职业?”
“安娜&;#8226;戈尔兰诺娃”女人冷冷的说。
“职业?”军官又问了一遍。
女人依旧沉默着一语不发。
“您好像并不想告诉我您的工作情况,这另我很为难,这可能会让我主观的认为您是一名俄国女特工或别的什么危险人物,如果是那样的话,你要么被立即处死,要么就被送到奥斯威辛集中营和那些劣等民族关在一起,你自己选吧?”军官有些气恼,但脸上始终保持着一种莫测而危险的微笑。
“我没有固定工作,只是帮别人打打零工。”女人安静地说。
“打打零工,恐怕没那么简单吧……”军官站起身来,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抓起了她的手,“呵呵,很白很滑。”紧接着他的鼻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紫罗兰味的香水”与此同时军官低下了头“牛皮制高筒靴,别对我耍花样,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否则我将兑现我的诺言!”军官的音调提高了一点,脸上却仍然挂着那种奇怪的微笑。
“快说!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军官问。
“*,先生。”女人的声音颤抖着,湛蓝的眼睛上泛起了一层灰朦。
三 错爱
军官手中的笔一下子掉在了桌子上,随即又慢慢的滚到了地上,而在此期间办公室宁静的就像百年之后的战场一样。军官知道这个女人的话是真的,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承认自己是一名*,除非她就是,而且迫不得已不得不说。就这样,这个纳粹长官把她留在了自己身边,让她负责自己的起居琐事,并且私下向她保证不会向第二个人提及此事,也不会让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占她的便宜。日子一天天过去,女人对于这份新的工作一丝不苟,军官的房间每天都干干静静,一尘不染。她每天都会为军官单独准备可口的饭菜,当军官闲暇时她还会陪他聊天,她很聪明办事井井有条,深得军官赞赏。女人似乎根本不把自己当作一个俄国人,也似乎并不在意与她说话的是一个双手沾满同胞鲜血的纳粹匪徒,所以军官也开始慢慢的欣赏起这个女人了。不仅如此,女人每天晚上都会给军官亲手煮一杯咖啡,她手艺很好用料也十分考究,所以咖啡总是又香又淳,当然军官对此很满意,甚至每晚一杯的咖啡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他们的感情日益亲密了,然而战争的走势却对苏军十分不利,女人整天呆在大楼里为军官忙碌着,除了偶尔听见楼外炮火沉闷的响声,其他的一切似乎与她毫无关系……也许她想要的仅仅是生存在这座大楼里的与世隔绝的平静……
1941年9月25日,这支机械化德国步兵师突破了莫斯科西段边境线上的最后一道苏军封锁线,开始向莫斯科挺进。那天夜里,德国人举行了盛大的庆祝仪式,不少德国士兵喝得烂醉如泥,他们嚎叫着狂笑着,俨然是一群魔鬼的卫道者,而军官的生活仍然井井有条,除了在庆祝晚宴时多喝了两杯葡萄酒以外,他的生活与平日没有什么两样。他是一个可怕的军人,因为他懂得控制自己,这也是他一向引以为豪的日耳曼人的高贵品质。
那夜,军官依然在办公室中研究着下一步的作战计划,此时已是深夜十点钟了,而女人的咖啡却迟迟没到,军官显得有些不安,甚至开始为女人担心起来。想到这,他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大楼,只见不远处一群德国兵正狂叫着,军官头脑中闪过一丝不祥的预感,与此同时他飞快的跑了过去,顿时,他目瞪口呆了。一个德国兵正把女人压在地上,双手在疯狂地撕扯着女人的连衣裙,女人并没有反抗,只是湛蓝的眼睛里一颗颗咸咸的泪珠从两颊慢慢划落……
“砰砰砰……”三颗生硬的子弹死死的钉进了那个正压着女人的德国士兵的身体,一颗正中后脑,两颗击中心脏。
军官紧紧的握着枪,通红的眼睛像是黑夜里两颗冷酷的寒星。周围看热闹的德国兵吓得没了血色。“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她!”军官的话每一个音节都清清楚楚,结结实实,就如同那三颗子弹一样。
军官缓缓的把枪别在腰带间,轻轻地走到女人面前,一脚揣开了那个已死的德国兵,同时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就这样,女人被带回了军官的办公室。
“为什么不叫,也不反抗?”军官愤怒地问,脸上的肌肉似乎也因气愤而开始扭曲。
女人抹了抹眼角的泪水说:“反抗又有什么用呢?只不过是多受几下皮肉之苦,我早以不是什么好女人了,从小就是这样为了生存,不知受过多少凌辱,这并不算什么,只要……只要还能在你身边过几天平静的日子,这真的没什么……你其实没必要为了一个*而杀他……”女人的话语中透着一种荒凉与绝望,而这种委屈的隐约释放,却是任何像军官这类男人所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军官起伏不均的气息开始慢慢平静,颤抖的双手也平稳的舒展开来,平摊在桌子上。“那么……安娜,给我煮杯咖啡好吗?”军官叹了口气说。
“当然……”女人转身离开了。片刻,她把咖啡送到了军官的桌上,浓郁的咖啡香慢慢的蒸腾着,温暖的香味弥漫了房屋的每一个角落。此时此刻,仿佛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庇护着这个温馨的地方,战争似乎早已成了遥远的传说……就在女人要转身离开的刹那,军官一把抓住了女人的手,那晚她做了他的女人……
四 战伤
1941年10月21日,战火烧到了莫斯科郊外的一个小村子里。那晚,德军将大批的俘虏和平民押到了营地,毫无疑问又是一夜歌舞生平。
第二天,女人在楼下发现了很多尸体,他们大多蜷缩着身体紧闭着双目,十个手指死死的扣进暗红色的泥土里。他们中有白发的老人,年幼的儿童,壮硕的青年,花季的少女……尸体中有一个小女孩,她的手紧紧的攥着她母亲的手,然而她母亲的手臂已经和*的身体相脱离,很显然是被德国兵的军刀砍断的,女孩的尸体平躺在一棵大树下,秋风吹过,一片枯黄的叶子落在她的胸脯上……此时,女人的胸腔里突然泛起了一阵恶心,她马上捂住了嘴跑进了大楼。
1941年12月,战火开始肆虐到无法言语的地步,每一场战役无论是千万人的大战还是几十人的巷战都异常惨烈,莫斯科成了一座被鲜血浸透的城市,地上到处都堆满了被烧焦打烂的尸体,有俄国人、德国人,当然还有大批的平民……
1941年12月3日的晚上,女人照例给她的军官送去了一杯她亲手煮的香浓的咖啡。
12月4日,上午9:10那名军官的副官让手下撞开了军官办公室的门,然后冲了进去,呆立在屋子里,军官扒在办公桌上,心脏停止了跳动,桌子的右上角,放着一杯只喝了一半的咖啡……
就在第二天夜里,女人在离营地六七公里的地方,发现了一户人家,在那里她住了下来直到1942年9月女人生下了一个男孩儿,就在好心的农家夫妇刚刚离开屋子,想要去为她打些热水,替她洗一洗满脸的汗水时,她用剪刀割破了自己左手腕的动脉,当这对老夫妇端着一盆热水回来的时候,她的嘴唇已经变得苍白,鲜血滴了一地,她死了……
夫妇俩在女人的枕边发现了一封信,信上的字体很清秀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