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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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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怪眼圆睁谁敢近,神眉剔竖果难当。
  生来长在中山府,鬼脸英雄性最刚。
  李应出到前厅,连忙问道:“你且说备细缘故,怎么地来?”杜兴道:“小人赍了东人书呈,到他那里,第三重门下,却好遇见祝龙、祝虎、祝彪弟兄三个,坐在那里。小人声了三个喏。祝彪喝道:‘你又来做什么?’小人躬身禀道:‘东人有书在此拜上。’祝彪那厮变了脸,骂道:‘你那主人恁地不晓人事!早晌使个泼男女来这里下书,要讨那个梁山泊贼人时迁。如今我正要解上州里去,又来怎地!’小人说道:‘这个时迁不是梁山泊人数。他自是蓟州来的客人。今投敝庄东人。不想误烧了官人店屋。明日东人自当依旧盖还。万望高抬贵手,宽恕,宽恕!’祝家三个都叫道:‘不还,不还!’小人又道:‘官人请看,东人书札在此。’祝彪那厮接过书去,也不拆开来看,就手扯的粉碎,喝叫把小人直叉出庄门。祝彪、祝虎发话道:‘休要惹老爷们性发,把你那李应捉来,也做梁山泊强寇解了去。’小人若对东人不尽言说,实被那三个畜生无礼,把东人百般秽骂。便喝叫庄客来拿小人,被小人飞马走了。于路上气死小人!叵耐那厮,枉与他许多年结生死之交,今日全无些仁义。”
  那李应听罢,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心头那把无明业火,高举三千丈,按纳不下。大呼庄客:“快备我那马来。”杨雄、石秀谏道:“大官人息怒!休为小人们坏了贵处义气。”李应那里肯听,便去房中披上一副黄金锁子甲,前后兽面掩心,穿一领大红袍,背胯边插着飞刀五把,拿了点钢枪,戴上凤翅盔,出到庄前,占起三百悍勇庄客。杜兴也披一副甲,持把枪上马,带领二十余骑马军。杨雄、石秀也抓紥起,挺着朴刀,跟着李应的马,迳奔祝家庄来。日渐衔山时分,早到独龙冈前。但将人马排开。原来祝家庄又盖得好,占着这座独龙山冈,四下一遭阔港。那庄正造在冈上。有三层城墙,都是顽石垒砌的,约高二丈。前后两座庄门,两条吊桥。墙里四边,都盖窝铺。四下里遍插着枪刀军器。门楼上排着战鼓铜锣。李应勒马在庄前大骂:“祝家三子,怎敢毁谤老爷!”只见庄门开处,拥出五六十骑马来。当先一骑似火炭赤的马,上坐着祝朝奉第三子祝彪出马。怎生打扮?
  头戴缕金凤翅荷叶盔,身穿连环琐子梅花甲,腰悬一付弓和箭,手执二件刀与枪。马额下红缨如血染,宝镫边气焰似云霞。
  当下李应见了祝彪,指着大骂道:“你这厮口边奶腥未退,头上胎发犹存。你爷与我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共意,保护村坊。你家但有事情要取人时,早来早放,要取物件,无有不奉。我今一个平人,二次修书来讨,你如何扯了我的书札,耻辱我名,是何道理?”祝彪道:“俺家虽和你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协意,共捉梁山泊反贼,扫清山寨。你如何却结连反贼,意在谋叛?”李应喝道:“你说他是梁山泊甚人!你这厮却冤平人做贼,当得同罪!”祝彪道:“贼人时迁已自招了,你休要在这里胡说乱道,遮掩不过。你去便去,不去时,连你捉了也做贼人解送。”李应大怒,拍坐下马,挺手中枪,便奔祝彪。两边擂起鼓来。祝彪纵马去战李应。两个就独冈前,一来一往,一上一下,斗了十七八合。祝彪战李应不过,拨回马便走。李应纵马赶将去。祝彪把枪横担在马上,左手拈弓,右手取箭,搭上箭,拽满弓,觑得较亲,背翻身一箭。李应急躲时,臂上早着。李应翻筋斗坠下马来。祝彪便勒转马来抢人。杨雄、石秀见了,大喝一声,拈两条朴刀,直奔祝彪马前杀将来。祝彪抵当不住,急勒回马便走。早被杨雄一朴刀戳在马后股上。那马负疼,壁直立起来,险些儿把祝彪掀在马下。却得随从马上的人,都搭上箭射将来。杨雄、石秀见了,自思又无衣甲遮身,只得退回不赶。杜兴也自把李应救起,上马先去了。杨雄、石秀跟了众庄客也走了。祝家庄人马赶了二三里路。见天色晚来,也自回去了。
  杜兴扶着李应,回到庄前,下了马,同入后堂坐。众宅眷都出来看视。拔了箭矢,伏侍卸了衣甲,便把金疮药敷了疮口。连夜在后堂商议。杨雄、石秀说道:“既是大官人被那厮无礼,又中了箭。非不效力,时迁亦不能勾出来。我弟兄两个,只得上梁山泊去恳告晁、宋二公,并众头领,来与大官人报仇,就救时迁。”李应道:“非是我不用心,实出无奈。两位壮士,只得休怪!”叫杜兴取些金银相赠。杨雄、石秀那里肯受。李应道:“江湖之上,二位不必推却。”两个方才收受,拜辞了李应。杜兴送出村口,指与大路。杜兴作别了,自回李家庄,不在话下。
  且说杨雄、石秀取路投梁山泊来。早望见远远一处新造的酒店,那酒旗儿直挑出来。两个人到店里,买些酒吃,就问路程。这酒店却是梁山泊新添设做眼的酒店,正是石勇掌管。两个一面吃酒,一头动问酒保,上梁山泊路程。石勇见他两个非常,便来答应道:“你两位客人从那里来?要问上山去怎地?”杨雄道:“我们从蓟州来。”石勇猛可想起道:“莫非足下是石秀么?”杨雄道:“我乃是杨雄。这个兄弟是石秀。大哥如何得知石秀名?”石勇慌忙道:“小子不认得。前者戴宗哥哥到蓟州回来,多曾称说兄长,闻名久矣。今得上山,且喜!且喜!”三个叙礼罢,杨雄、石秀把上件事都对石勇说了。石勇随即叫酒保置办分例酒来相待。推开后面水亭上窗子,拽起弓,放了一枝响箭。只见对港芦苇丛中,早有小喽罗摇过船来。石勇便邀二位上船,直送到鸭嘴滩上岸。石勇已自先使人上山去报知。早见戴宗、杨林下山来迎接。俱各叙礼罢,一同上至大寨里。
  众头领知道有好汉上山,都来聚会,大寨坐下。戴宗、杨林引杨雄、石秀上厅,参见晁盖、宋江并众头领。相见已罢,晁盖细问两个踪迹。杨雄、石秀把本身武艺,投托入夥,先说了。众人大喜,让位而坐。杨雄渐渐说到:“有个来投托大寨同入夥的时迁,不合偷了祝家店里报晓鸡,一时争闹起来。石秀放火烧了他店屋。时迁被捉。李应二次修书去讨,怎当祝家三子坚执不放,誓愿要捉山寨里好汉。且又千般辱骂。叵耐那厮十分无礼!”不说万事皆休,才然说罢,晁盖大怒。喝叫:“孩儿们,将这两个与我斩讫报来!”正是:
  杨雄石秀诉衷肠,可笑时迁行不臧。
  惹得群雄齐发怒,兴兵三打祝家庄。
  宋江慌忙劝道:“哥哥息怒!两个壮士不远千里而来,同心协助,如何却要斩他?”晁盖道:“俺梁山泊好汉,自从夥并王伦之后,便以忠义为主,全施仁德于民。一个个兄弟下山去,不曾折了锐气。新旧上山的兄弟们,各各都有豪杰的光彩。这厮两个把梁山泊好汉的名目,去偷鸡吃,因此连累我等受辱。今日先斩了这两个,将这厮首级去那里号令,便起军马去,就洗荡了那个村坊,不要输了锐气。如何?孩儿们,快斩了报来!”宋江劝住道:“不然!哥哥不听这两位贤弟却才所说,那个鼓上蚤时迁,他原是此等人,以致惹起祝家那厮来。岂是这二位贤弟要玷辱山寨。我也每每听得有人说,祝家庄那厮要和俺山寨敌对。即日山寨人马数多,钱粮缺少。非是我等要去寻他,那厮倒来吹毛求疵。因而正好乘势去拿那厮。若打得此庄,倒有三五年粮食。非是我们生事害他,其实那厮无礼。哥哥权且息怒,小可不才,亲领一支军马,启请几位贤弟们下山,去打祝家庄。若不洗荡得那个村坊,誓不还山。一是与山寨报仇,不折了锐气。二乃免此小辈,被他耻辱。三则得许多粮食,以供山寨之用。四者就请李应上山入夥。”吴学究道:“兄长之言最好。岂可山寨自斩手足之人?”戴宗便道:“宁乃斩了小弟,不可绝了贤路。”众头领力劝,晁盖方才免了二人。杨雄、石秀也自谢罪。宋江抚谕道:“贤弟休生异心!此是山寨号令,不得不如此。便是宋江,倘有过失,也须斩首,不敢容情。如今新近又立了铁面孔目裴宣做军政司,赏功罚罪,已有定例。贤弟,只得恕罪,恕罪!”杨雄、石秀拜罢,谢罪已了。晁盖叫去坐于杨林之下。山寨里都唤小喽罗来,参贺新头领已毕,一面杀牛宰马,且做庆喜筵席。拨定两所房屋,教杨雄、石秀安歇。每人拨十个小喽罗伏侍。
  当晚席散。次日,再备筵席,会众商量议事。宋江教唤铁面孔目裴宣计较下山人数,启请诸位头领,同宋江去打祝家庄,定要洗荡了那个村坊。商议已定,除晁盖头领镇守山寨不动外,留下吴学究、刘唐并阮家三弟兄、吕方、郭盛护持大寨。原拨定守滩、守关、守店有职事人员,俱各不动。又拨新到头领孟康管造船只,顶替马麟监督战船,写下告示。将下山打祝家庄头领,分作两起。头一拨:宋江、花荣、李俊、穆弘、李逵、杨雄、石秀、黄信、欧鹏、杨林,带领三千小喽罗,三百马军,披挂已了,下山前进。第二拨:便是林冲、秦明、戴宗、张横、张顺、马麟、邓飞、王矮虎、白胜,也带领三千小喽罗,三百马军,随后接应。再着金沙滩、鸭嘴滩二处小寨,只教宋万、郑天寿守把,就行接应粮草。晁盖送路已了,自回山寨。
  且说宋江并众头领迳奔祝家庄来。于路无话,早来到独龙山前,尚有一里多路。前军下了寨栅。宋江在中军帐里坐下,便和花荣商议道:“我听得说祝家庄里路径甚杂,未可进兵。且先使两个人去探听路途曲折,然后进去。知得顺逆路程,却才进去,与他敌对。”李逵便道:“哥哥,兄弟闲了多时,不曾杀得一人,我便先去走一遭。”宋江道:“兄弟,你去不得。若是破阵冲敌,用着你先去。这是做细作的勾当,用你不着。”李逵笑道:“量这个乌庄,何须哥哥费力。只兄弟自带了三二百个孩儿们杀将去,把这个乌庄上人都砍了,何须要人先去打听。”宋江喝道:“你这厮休胡说!且一壁厢去,叫你便来。”李逵走开去了。自说道:“打死几个苍蝇,也何须大惊小怪!”宋江便唤石秀来,说道:“兄弟曾到彼处,可和杨林走一遭。”石秀便道:“如今哥哥许多人马到这里,他庄上如何不堤备?我们扮做什么样人入去好?”杨林便道:“我自打扮了解魇的法师去。身边藏了短刀,手里擎着法环,于路摇将入去。你只听我法环响,不要离了我前后。”石秀道:“我在蓟州,原曾卖柴。我只是挑一担柴进去卖便了。身边藏了暗器。有些缓急,匾担也用得着。”杨林道:“好,好!我和你计较了,今夜打点,五更起来便行。”宋江听了,心中也喜。有诗为证:
  攘鸡无赖笑时迁,被捉遭刑不可言。
  搔动宋江诸煞曜,三庄迅扫作平川。
  且说石秀挑着柴担先入去。行不到二十来里,只见路径曲折多杂,四下里湾环相似,树木丛密,难认路头。石秀便歇下柴担不走。听得背后法环响得渐近。石秀看时,却见杨林头带一个破笠子,身穿一领旧法衣,手里擎着法环,于路摇将进来。石秀见没人,叫住杨林说道:“看见路径湾杂难认,不知那里是我前日跟随李应来时的路,天色已晚,他们众人都是熟路,正看不仔细。”杨林道:“不要管他路径曲直,只顾拣大路走便了。”石秀又挑了柴,只顾望大路先走。见前面一村人家,数处酒店、肉店。石秀挑着柴,便望酒店门前歇了。只见店内把朴刀枪又插在门前。每人身上穿一领黄背心,写个大祝字。往来的人,亦各如此。石秀见了,便看着一个年老的人,唱个喏,拜揖道:“丈人,请问此间是何风俗?为甚都把刀枪插在当门?”那老人道:“你是那里来的客人?原来不知。只可快走?”石秀道:“小人是山东贩枣子的客人,消折了本钱,回乡不得。因此担柴来这里卖。不知此间乡俗地理。”老人道:“客人,只可快走,别处躲避。这里早晚要大厮杀也。”石秀道:“此间这等好村坊去处,怎地了大厮杀?”老人道:“客人,你敢真个不知!我说与你:俺这里唤做祝家庄,村冈上便是祝朝奉衙里。如今恶了梁山泊好汉,见今引领军马,在村口要来厮杀。却怕我这村里路杂,未敢入来。见今驻紥在外面。如今祝家庄上行号令下来,每户人家,要我们精壮后生准备着。但有令传来,便要去策应。”石秀道:“丈人村中总有多少人家?”老人道:“只我这祝家村,也有一二万人家。东西还有两村人接应。东村唤做扑天雕李应李大官人,西村唤扈太公庄,有个女儿唤做扈三娘,绰号一丈青,十分了得。”石秀道:“似此如何却怕梁山泊做什么!”那老人道:“若是我们初来时,不知路的,也要吃捉了。”石秀道:“丈人,怎地初来要吃捉了?”老人道:“我这村里的路,有首诗说道:‘好个祝家庄,尽是盘陀路。容易入得来,只是出不去。’”石秀听罢,便哭起来,扑翻身便拜。向那老人道:“小人是个江湖上折了本钱归乡不得的人,倘或卖了柴出去,撞见厮杀走不脱,却不是苦!爷爷,怎地可怜见!小人情愿把这担柴相送爷爷,只指与小人出去的路罢。”那老人道:“我如何白要你的柴。我就买你的。你且入来,请你吃些酒饭。”石秀拜谢了。挑着柴,跟那老人入到屋里。那老人筛下两碗白酒,盛一碗糕糜,叫石秀吃了。石秀再拜谢道:“爷爷,指教出去的路径。”那老人道:“你便从村里走去,只看有白杨树,便可转湾,不问路道阔狭。但有白杨树的转湾,便是活路。没那树时,都是死路。如有别的树木转湾,也不是活路。若还走差了,左来右去,只走不出去。更兼死路里,地下埋藏着竹签、铁蒺藜。若是走差了,踏着飞签,准定吃捉了。待走那里去?”石秀拜谢了,便问:“爷爷高姓?”那老人道:“这村里姓祝的最多。惟有我覆姓钟离,土居在此。”石秀道:“酒饭小人都吃勾了,即当厚报。”
  正说之间,只听得外面炒闹。石秀听得道:“拿了一个细作。”石秀吃了一惊,跟那老人出来看时,只见七八十个军人,背绑着一个人过来。石秀看时,却是杨林,剥得赤条条的,索子绑着。石秀看了,只暗暗地叫苦。悄悄假问老人道:“这个拿了的是什么人?为什事绑了他?”那老人道:“你不见说他是宋江那里来的细作?”石秀又问道:“怎地吃他拿了?”那老人道:“说这厮也好大胆,独自一个来做细作,打扮做个解魇法师,闪入村里来。却又不认这路,只拣大路走了。左来右去,只走了死路。又不晓的白杨树转湾抹角的消息。人见他走得差了,来路跷蹊,报与庄上大官来捉他。这厮方才又掣出刀来,手起伤了四五个人。当不住这里人多,一发上,因此吃拿了。有人认得他,从来是贼,叫做锦豹子杨林。”说言未了,只听得前面喝道,说是庄上三官人巡绰过来。石秀在壁缝里张时,看见前面摆着二十对缨枪,后面四五个人骑战马,都弯弓插箭。又有三五对青白哨马,中间拥着一个年少的壮士,坐在一疋雪白马上,全付披挂了弓箭,手执一条银枪。石秀自认得他。特地问老人道:“过去相公是谁?”那老人道:“这官人正是祝朝奉第三子,唤做祝彪。定着西村扈家庄一丈青为妻。弟兄三个,只有他第一了得。”石秀拜谢道:“老爷爷指点,寻路出去。”那老人道:“今日晚了,前面倘或厮杀,枉送了你性命。”石秀道:“爷爷,可救一命则个!”那老人道:“你且在我家歇一夜。明日打听得没事,便可出去。”石秀拜谢了,坐在他家。只听得门前四五替报马报将来,排门分付道:“你那百姓,今夜只看红灯为号,齐心并力,捉拿梁山泊贼人解官请赏。”叫过去了。石秀问道:“这个人是谁?”那老人道:“这个官人是本处捕盗巡检。今夜约会,要捉宋江。”石秀见说,心中自忖了一回,讨个火把,叫了安置,自去屋后草窝里睡了。
  却说宋江军马在村口屯驻,不见杨林、石秀出来回报。随后又使欧鹏去到村口,出来回报道:“听得那里讲动,说道捉了一个细作。小弟见路径又杂难认,不敢深入重地。”宋江听罢,忿怒道:“如何等得回报了进兵!又吃拿了一个细作,必然陷了两个兄弟。我们今夜只顾进兵杀将入去,也要救他两个兄弟,未知你众头领意下如何?”只见李逵便道:“我先杀入去,看是如何。”宋江听得,随即便传将令,教军士都披挂了。李逵、杨雄前一队做无锋,使李俊等引军做合后,穆弘居左,黄信在右,宋江、花荣、欧鹏等中军头领,摇旗呐喊,擂鼓鸣锣,大刀阔斧,杀奔祝家庄来。
  比及杀到独龙冈上,是黄昏时分。宋江催趱前军打庄。先锋李逵,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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