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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衷作者:指环(你可知我情衷)-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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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别墅,更不愿住酒店,就地在医院病床上,昏沉睡下。迷糊间他感到徐准在自己床前来了又走,半夜睁眼,是被徐准吵醒。看到徐准,正砰砰地把他那些衣物和书籍往箱子里扔,嘴里念叨些什么,“老子受不了了。”仿佛正自己与自己较劲,火气很大。转身见到宋承爬起,走过来,匆匆把衬衫裤子给宋承套上,抓起刚草草收拾好的行李箱,扛起宋承一条胳膊,就往外走,说,“我带你去疗养。”
  居然有人这么紧张他,宋承感到很过意不去啊。他是典型付出型人格,只许自己对人使劲付出,不许人对他好上一星半点,否则便会受不住。“没事,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医生也说过,注意饮食和锻炼,多调养上几天就好了。哪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的。”然而徐准沉着脸把他按到车上去,“在你心里有什么是大事?受伤了也不是大事,快死了也不是大事,在病床上委屈得想跟我分手,一个人背一身刀伤,孤零零没人陪,也不是大事。什么事都憋在心里,什么事都他妈不够大,都不值得你亲口说出来。一辈子忍气吞声,委曲求全,到老到死了,都还是被人欺负的命,怎么办?也不是大事?”
  宋承就闭嘴了。徐准不知受了什么刺激,自动陷入暴躁模式,宋承自知说不过他,便干脆闭目养神,什么都不讲。
  徐准在机舱另一头,敲键盘,和人用卫星通话。私人飞机是临时租来的,比民用客机小很多,但是清洁,干净。只是徐准浑身散发出来的那不讨喜气息,一身竖起来的毛和刺,看得人直想在机舱外挂块牌子:内有恶犬,旁人勿扰。
  等到飞机快降落时,徐准走过来,在宋承膝盖旁边乖乖蹲下认错,“我刚才没想骂人。”
  宋承摸他脑袋,原谅他,“我知道。”
  因为事出紧急,一时也没太多地方可去,又没有办宋承的护照,不能出国。只好就近找个度假村先待着。这块地界原先是给老干部治病休养用的,占据了风景最好的一块海滨,后来盘给个人做私产。碍于老干部们仍在这里镇着,不好修建什么乱七八糟的娱乐场所,只好把环境拾掇得干净又亮眼。在白天开车从岭上走过,能看到大片平整的绿草地,用来给人散步,或者做即兴的高尔夫球场。旁边有水源,放养了几只闲散仙鹤。
  再七拐八弯,越过一大片树丛,就是徐准这次所包下的房子,只有一层,但天花板高,占地面积宽阔,乳白色的整体建筑非常壮观,而且正对大海。一出门就踩得到湿润沙地,听得见澎湃潮声。
  光天化日,孤男寡男,在这种环境下,不发生点什么不科学。可是宋承要养病,他首先要管住自己那个炎症始终消不下去的肚子,每天每夜为洗澡发愁。其次要管两个人的伙食,一日三顿外出就餐的日子,对他来说太堕落了,外卖再多吃一天都会吐。最后才能抽出些空闲,偶尔看一眼徐准……徐总苦巴巴。
  刚开始几天,徐总还努力拿出自己花心,不,贴心好男友的模样,骑沙滩摩托,带宋承调戏管理员,从海岸线这头飙到那头。以为自己是二十来岁,满心只想反叛社会,初谈恋爱的混混小青年。一直到管理员愤怒地往他们家信箱里塞满无数封警告信;带宋承到有名的海景餐厅吃烛光晚餐,结果宋承现在这种情况,根本不能吃海鲜一类发物;兴致勃勃推轮椅,带轮椅上的宋承,登上别墅旁被海浪蚀出的一座小悬崖吹风,感受一下海阔天空。然而那天天气阴湿,回来后,不到傍晚,被长期住院和各种药物搞得体质下降的宋承,就染上了感冒。
  一系列波折让准哥很是受挫,愁眉耷耳,即便是宋承看了,也觉得好笑。到后来,见徐准实在忙,就顺水推舟,主动让这个精力过盛的青年,把注意力从自己身上移开,尽管忙工作上的事去。
  之后几天两个人一起宅下来,不再试图到处去跑。最常见徐准抱个笔记本,躺在户外沙滩椅上,聚精会神登邮箱看文件,而不太能吹风的宋承,在家里,穿件简单的白衬衫,发挥自己身为洁癖患者的优良素质,擦桌子,擦椅子,擦家中小吧台。估摸徐准什么时候饿了渴了,就亲自动手,给他切块三明治,打杯果汁。
    
    
    第 73 章

  远离媒体的打扰,卸去世俗谣言的压力,除了吃就是睡,这种生活听上去,似乎还真挺美好的。反正除了最开始几天,被过分热情的徐准折腾得有点感冒发热之外,后来那段时间,宋承精神头是彻底好起来了。有时徐准工作累了,回屋拿几杯苏打水或是饼干,路过客厅,能看到宋承很自在地横在沙发上睡觉。乌黑短发在沙发一头若隐若现,从沙发另一头,露出蓝色球鞋一角。
  宋承衣服大多以简单的T恤衬衫仔裤为主,除了白就是蓝,海天一色,气象平静而开阔。那天徐准特意绕到沙发正面,跟动物园看耍猴似的,观看宋承睡觉。看着看着,不知怎么,等回过神来,就发现自己就已经扑了过去。把宋承撞到地下,呻吟醒来,抱着肚子,转过身,脸贴住地板。
  把徐准急得,直懊悔自己莽撞,拿了许多药回来,跪到地上。连声问宋承有没有事,就见宋承睫毛抖了两抖,睁开眼。
  宋承,你怎么了?
  宋承原本是不准备回答他,自个从地上爬起来了事。但禁不住徐准神情实在着急,又大力抓着他,催问得厉害。只好慢悠悠跟徐准说,你看不出来?我刚才在跟你开玩笑啊。
  他脸上带着点无辜,还很带点迷茫。徐准是脑袋拐了好几个弯,才明白过来,顿时脸上那神情好囧。
  有天深夜,又被宋承摇醒。这么深更半夜的,宋承不惜大力弄醒他,只为问一句,徐准,你觉得,睡在这样的房子里,跟睡在从前我们教工宿舍那间破旧的小屋子里,有区别吗?宋承问的表情挺严肃的,这问题又正中徐准愧疚点。一秒钟警醒过来,苦巴巴想了半天,以为这又是什么生死攸关的爱情考验,以演讲的口才,组织了一大篇话,正准备开始忽悠时,转头却发现,人家早已睡死过去。
  头陷在洁白蓬松的枕头里,睡得非常香,连呼吸都没有,怪好玩的。可怜徐准便怀着这份愧疚又温柔,又有点骚动的心情,睡不着了一整夜。
  宋承身上有种极度隐晦的傲娇和任性,平时极少发作,偶尔才拿出来流露一回。与他总体上老实巴交、沉默忧郁的性格形成反差,不知怎么,徐准就觉自己有点被萌到。他不确定,宋承到底是不是原本就想要撩拨他呢?当然,他觉得宋承肯定是不会有这份本心的,然而客观来讲,又确实是很撩人。从前的宋承哪有这么嗲。从前的宋承根本又冷又硬,像块滚不动的石头,僵硬而缺少风情。哪像现在,跟块儿牛奶果冻一样,柔软又柔和,让人想要一口吞下去。
  于是徐总便又纠结了。从前宋承亲口答应跟他处对象的时候,都没将这么柔和的一面展现出来过。现在这个好像忽然变身一样的宋承,这么对待他,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什么意思呢,什么意思呢?
  外面商战快打完了,徐准工作量陡然减轻。一堆人求爹爹告奶奶,喊徐准回去,徐准不回去。他宁愿在这里拖延时间,一天一天,无所事事,闲到蛋疼。也好过回到A城,去面临宋承最后的抉择:走还是留。诚然宋承在这里的日子过得无比悠闲,可是徐准心里压力很大,毕竟出了这么多的事,给宋承造成这么多实质性伤害,接连让他失去了一个人最值得珍视的健康和工作。自己在宋承面前,根本就没脸可讲,一点提要求讲条件的底气都没有。压力一大,徐总便又会去做出些很出格很二的事。比如这天,一身躁动,从早餐起,就开始嚷,说都过去这么久,徐幼儿子都快生了,宋承居然还不原谅他,他要去死。
  说着说着还真就去死了。白衬衣配条花花绿绿沙滩裤,气势汹汹,站在海边,朝浪花,一个猛子扎下去。
  宋承正在厨房里给两人做吃的,听到了,也从窗户口里看到了,但没理他。以为过会玩够了,这人就会自己回来。谁想过了好久,一个浪花打过来,海面上一片平坦,一个人影也没有。宋承丢下抹布,脱鞋,一手扶着矮窗框,踩着窗台跳出去,朝海上大声叫徐准的名字,没有人回答。
  宋承便下水,走了好几步,踉跄开始游泳。游得不太好,兼带伤,磕磕绊绊的。他甚至感觉到连自己也快要溺水了,然而还是要坚持游下去。忽然水下一个有力的躯体浮上来,从背后抱住他腰。
  宋承把徐准揍趴在海面上。待两人游到浅海处,站起来,拎起徐准一只脚,拖着尸体往回走。他是经历了这一番折腾,没什么力气,走得跌跌撞撞的,赤脚几次踩到长裤边缘。而徐准也不想再体谅他,不想再顺着他,只想装尸体。等到宋承终于走累了,放开他,徐准就躺在海滩上,撕开了胸膛被泡得透明的衬衫布料,大吼,“啊!!!”
  破罐子破摔,颓废地把湿地睡出人形,朝海面和天空狼嚎,“宋承,你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肯重新和我好呢?!!!!!!”
  宋承气喘吁吁在旁边坐下来,推他,“我们不是早就已经和好了吗。”
  徐准怀疑在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是自己智商已经直线下降,跟不上时代,“什么时候?”
  宋承便又习惯性说不出口。这要怎么讲,简直难以启齿。难道要他跟徐准说,从我们住在别墅的第一晚,你要跟我发生性关系,我没有拒绝。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笨蛋,那就是我在诚心地向你道歉,同时也直接地表达出,自己对你的谅解啊。难道对于没有感情的人,我会主动去跟他睡吗。我又不是什么,会做出滥交举止的人。
  这事就这么结束了,不需要收尾,也没什么好收尾的。一个人的伤痕累累,要另一个人的污迹斑驳才能与之相匹配。这世上最美好的事,也许并不是两个完美无缺的人彼此相爱,而是两个不那么完美的人,他们在一起真实地存在着,彼此的缺点和所犯下的错误,都恰好能够在爱的指引下,不断地得到原谅和修正。
  徐准这个人是有点烦的,有时智商极低,尤其在有关感情的事上,要滞后好几天,才能反应过来。宋承这种极度冷感的人,都已经进入状态这么久了,他还一个人老神在在,不知在哪干嘛。好不容易等假期结束,在回程途中,他在牵宋承上飞机时,仍旧没有回过神来。站在登机的舷梯上,特意回过头,用那种十分欠揍的表情和语气说,“我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说完不让宋承开口,生怕宋承那乌鸦嘴会说出些什么坏消息,打碎这美梦似的,急匆匆拖宋承往飞机里走。一边说道,“你可把我给吓坏了。”
  “以后再别这么吓我了,知道吗。”
  “你看,我做事情做得不合你意的时候,你抽我一鞭子,我就老实了。”
  “不过,你也别抽太狠。”
  转头看了看宋承,又叹口气道,“唉,你还是抽狠点吧。”
  到座位前站定,握紧了下宋承手,特意回身注视宋承,强调道,“允许你对我使用家暴,但不允许你跟我提分手,明白了?”
  搞得宋承好无语。对这种焦灼得跟个跳蚤似的男人,怎样安抚都没有用。干脆就省点力气,罩上眼罩和毯子蒙头睡觉。任徐准一个人在那自导自演。谁知道现在的熊孩子烦人没有尽头,等飞机飞了一半,宋承沉入睡梦,睡得正香时,被一阵大力推醒。徐准凑到他跟前来,跟个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刑满释放的劳改犯一样,再度饱含期待问道,“这事真过去了?”
  这要是个稍微有脾性的,此时都早已就脱下皮鞋,一鞋底把这孩子拍墙上了。可宋承做不出来,他有他的底线和气质在。便只是转过头,无奈地看了徐准一眼,把徐准膝上毯子给他往上推了推,偏过头闭上眼说,“别吵,睡觉了。”
  那种严肃又正派的温柔,一路上把徐准的心,给勾得七上八下的。
    
    
    第 74 章

  度假休养那些天,虽然两人都说不出,具体做了些什么有意义的事,但那边风景好,远离世俗喧嚣,就算什么都不做,躺在落地窗前发呆,也算是神仙般的日子。回到A城之后,整个花花世界陡然涌上来,重担如潮水般打到徐准肩上,将他和宋承又分隔远了一些。人就是这样,要活在世俗里,活在人堆里头。几乎不可能与世隔绝,单单纯纯地与人去谈个恋爱。学生时代或许还可以,到成年后就近于妄想了。
  时间少了距离远了可徐准关心没少。他最近很有长进,按部就班做起好男人来,似模似样。尤其是还特别观察到宋承忽然变得不怎么出门了。这种细如毛发般的发现,对从前那个粗枝大叶的徐导来说,几乎是不可想象的。
  徐导在发现这么个细节后有点纳闷。宋承最近对他态度很好,而且是越来越好,前所未有过的好。和其他人相处得,也不错,徐准身边人都评价说,宋老师看起来挺开朗温和模样,不像有什么自闭症忧郁症。怎么忽然就不爱出门了呢?喊他一起出门到酒店吃顿饭,甚至普通的下超市打个酱油,也不太愿意去。
  他独自琢磨了好一阵,又特意去咨询了好几个朋友,才明白过来。像他们这样平时在媒体枪口底下横着走的人,自然是很少能体会到一个普通人,遭遇舆论暴力之后的感受。宋承虽然嘴上不说,也不会拿这事来责怪徐准。可终究他是被伤害了,在短期内,不愿意出门接受外界指指点点,是很正常的事。
  好好的一个人,被折腾成这样,徐准也感到很心疼。一个普通人所拥有的东西不多,工作,家庭,爱情,健康,快乐,一件一件,全部都被他给毁掉了。从前他巴不得宋承辞掉工作,天天待在家里休息,被他养。而现在理想成为现实,他才觉出,这现实,远没有那么对味。
  这天晚上徐准打包了参汤和饺子回去,把车停在他们新租的房子楼下,拎着东西,优哉游哉地预备打宋承个伏击。推开门果然见到宋承看书看累了,独自趴在书房案桌前休息。徐准轻手轻脚进屋,把外卖都倒出来放进微波炉里,又从冰箱取了几样蔬菜和水果,预备做沙拉。碗勺磕动间把宋承给闹醒了,推下徐准给他披在肩上的毯子,走过来帮忙。徐准和低头洗手的宋承寒暄几句,随后闪身进浴室。
  洗完澡出来,正好宋承也刚吃完宵夜,站在水池前默默洗碗。宋老师现在洁癖是愈演愈烈,抱上去亲一口,全是漱口水的薄荷药味。徐准配合着宋承节奏,等到他碗都洗完,手也冲好,自己这边,也刚好将宋承上半身衬衣的扣子全解开。探进去摸一把,赞道,“这小腰裹的。”
  徐准人忙事多,不可能24小时守在宋承身边。每天出门得早,有时凌晨四五点接到电话,从床上爬起来就滚远了,根本来不及帮宋承上药。宋承就托人从药店扯了特大号透气纱布,涂了药水洒上药粉,围自己腰结结实实裹一圈,又方便又防感染。他体型高挑匀称,腰身柔韧瘦长,半裸上半身,围上一圈象征脆弱的白纱布,在徐准眼里异常销魂。
  在厨房玩真有点挑战宋承的耻度。宋老师一大把年纪了,又是很自重于身份的人,让他主动地在床上作出什么陶醉或沉迷之态,基本不可能。所以这一场性事,就是徐准单方面进攻,一厢情愿地非礼人家。宋承实在被非礼狠了,偶尔被欺负急了,才会主动回应一下。每到这时候,徐准就觉得自己特禽兽,特流氓,当然,也特过瘾。
  把人折腾够了,徐准从地上捡起自己还未碎尽的一点节操,将宋承带到卧室,给人盖上被子。盖完习惯性伸手到衣兜里,想摸出包烟来抽,没摸着,这才忆起来自己已经听从宋承建议戒了。转身出门倒了两杯水,自己喝一杯,另一杯放在床头,顺便对宋承说,“出国去吧。”
  宋承刚被重型卡车碾过一遍,裹在空调薄被里,浑身上下骨头都透着难受。伸手碰了碰床头那温热的水杯,又缩回来,脸颊又红又热,一时没听清,“什么?”
  徐准就跟抽烟似的喝完了那杯平淡的白开水。侧身从衣帽架上挂的西装口袋里掏出几张皱巴巴A4纸,指给宋承看,“我把你所有的未来都写在这几张纸上了。”
  纸张展开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宋承接过来,在腿上摊平,认真读了一会。上面写的很简略也很实在,无非是徐准站在他的角度,把他以后可能走的所有人生道路都模拟了一遍。得出的结论简单:徐准还是倾向于让他继续读书,考研,而且还建议他出国学习。
  宋承拖了这么久都没和徐准说自己以后的人生安排,当然是因为连他自己都对未来感到茫然。如果没有徐准,那么一切都是很明晰的,他会尽快离开A城,找份不太累的临时工,然后一边工作,一边为明年的考试做最后一次冲刺。等到明年录取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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