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猫鸟-大城小事-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为那些吻痕逐一加深颜色,吸啜的过程中梁丹因为熟悉的感觉发出几声呻/吟,扭了扭身体发觉没能避开伸手去拨,迟滞的大脑才意识到手被绑住了。
  
  他毕竟没到醉死的地步,当下就吓得清醒了些,昏沉中还想挣扎:“你…你干什麽!”
  
  …这里不是林琅的地方吗?他没带人去开房啊…
  运作不灵的大脑还在努力思考,身体却更先投降在胸口传来的快感下,习惯性地往源头挺去,又被按下,熟悉的低沉声音出现在耳边:“不要急。”
  
  因为这个声音,梁丹无力的挣扎像断电一样停了下来。
  在惊讶和疑惑之前安心感率先降临,他推出去的手立即转为拖拉,好让身上那具点火中的身体更贴近自己。他一边吻上去一边咬著牙挤出一句:“…坏人…”
  
  本来就心情不错现在被热情主动的猎物撩得心情更好的男人少有地刻意迎合讨好,舔咬柔软的嘴唇,搅动就连唾液都是酒味的口腔,两条舌头就像交/配中的蛇类一样不依不饶地相缠…他察觉到梁丹的下身立即就硬出了一个包。
  
  有这麽舒服吗?
  男人低笑,摆脱梁丹试图追上的唇舌,朝下含住他的喉结,在那块包裹著软骨的皮肤上舔动轻咬,感受著身下这个人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像一只慵懒的野兽般不急不忙地享受他的大餐。
  
  “…你是不是来过?那件外套和酒…”
  
  随著梁丹说话喉咙一阵空气通过的颤动让男人觉得很有趣,他再次含入那块突起,没有理会梁丹说话的内容径直玩弄著。
  
  “喂!”梁丹抬腿顶他,下一秒便被按下去了。
  
  “吵。”
  只有一个字的声音才让他确定了那个人确实存在…也只有那个怪人总是不愿说话,惜字如金而且脾气糟糕。
  
  确实脾气糟糕,彷佛惩罚他的多话,男人开始转移阵地,隔著西装裤按揉他的敏感部份,把他弄硬得都顶在裤子上了还不拉开裤链,害他闷在里面隐隐生痛。
  
  不过虽然强势脾气又坏,梁丹总会察觉到男人隐约的温柔…一个强势得像君主一样的男人的温柔体贴,说起来是件很矛盾的事,但他有些行为确实…会让他看见那些东西的存在。
  
  就像现在,好像知道他喝的酒多会口乾,几口水喂了进来…如果这时候再加一句「喝酒过多会令身体脱水,这杯水给你」就像是林琅会做的事了…
  梁丹有些奇怪自己为什麽会想起别的男人,不过喝完水後男人把他裤头解开的动作就很快让他叫了出来。
  
  “啊……好爽…”
  滑溜溜的唇舌隔著一层内裤移动,大概是布料的味道不好,最後一层遮丑布也很快被脱掉。梁丹的东西被包含在一个柔软温暖的所在,爽得他一时只哼哼,再想到含住他的是谁,他心里激动得简直就要上天了。
  
  …好想开灯好想开灯…想要看著他的样子,看自己的东西是怎麽在他嘴里进出的……
  梁丹喘息著,被绑住的手虚按在来回晃动著的头发上…发丝很松软,滑在指间的感觉很好…但他还是不敢真的按下去。
  
  也幸亏他不敢,因为随後他的那根就被轻轻用牙齿磨了一下以示警告。梁丹痛呼一声,男人便又给他舔了舔,然後温暖的包容物离开了,他的裤子被整条脱下来,两腿被架起直压到贴著自己身体…大约可以想像中自己是什麽样子,梁丹按捺著捌开脸,却觉得更是兴奋。
  
  温暖湿滑的舌尖在大腿内侧来回移动,男人很有耐性地用舌尖细细描画著肌肤内侧少见天日的白皙,从大腿到膝弯,再从膝弯到那野草茂盛的三角地带…他闻到潮湿腥热的气味,那对於正在兴头上的性/欲动物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兴奋剂。
  
  舌头像蛇蜿蜒而过,他咬住那两颗静伏在中间的囊袋,稍稍施加压力、松开、滑动舔/弄、又再咬住。他像玩弄一颗水球似的戏弄那两颗随著主人勃/起微绷的球,却对像根指示牌高高竖立轻颤的肉/柱视而不见——明明没多久前他还在那上面留下不少的湿印子。
  
  已经习惯性/事的穴口难以抑制地打开又收缩,他几乎不用太多的努力就探进了一根手指。不久之前还在黑白琴键上优雅地弹奏的手指现在深埋在另一个男人的股间,用著和弹奏钢琴相似的力度、时而轻快时而沉著、稳定和轻柔来回交替探索、深入……随後熟软如沼泽的所在很快就迎来更大更有充实感足以填满空隙的巨物。早就互相熟悉的器官胶著在一起,肉块与肉块间痴缠追逐,无论梁丹怎麽叫唤怎麽欲拒还迎,穴口被撑得不留一点皱摺的肌肤都保持著毫无节操地张开著的状态,让闯入者随意抽出插入,渐渐地便带出一片黏液,汇聚到狭窄的臀缝直淌到床单上。
  
  “慢…慢点…啊…不行……不行了……”梁丹下意识地用绑住的手去推他,但很快手也被架到了头顶上。火热的男性气息逼近,和双腿快被折断的酸痛一起增加的是後方更深入彻底的快感,还有钻入口中扫荡的舌。
  
  “唔…”
  
  双人床的质量很不错,被摇晃得这麽剧烈也只是发出细碎的咯吱声。梁丹终於忍受不住哭了出来,感到眼皮上湿漉漉的不太舒服贬了贬眼,睫毛扫在布料上有些痒才发觉自己被戴了个眼罩。
  
  醉酒的人都不太讲道理,他当下便闹起来摇著头叫喊:“脱掉!呜…我不要这个东西!”
  
  “闭嘴!”男人恶狠狠地低喊了声再次封住了他嘴巴,下身不住地挺动试图让他老实一点。梁丹一时被上下堵的只剩嘴角漏出呻/吟,整个人就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般只能随海浪折腾听天尤命。
  
  他全然的柔软姿态似乎满足了身上那头野兽,撞击一下一下地加快加深,重重地传递过来不容反抗的力量,直到他只能张开嘴作垂死状,男人才在他体内爆发开来,顺道也满足了他竖了半天的前方。
  
  彻底魇足的男人半边重量压在他身上,梁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头就倚在他颈侧,急促的喘息中传来一些熟悉的东西…但还未等他从身心俱麻的状态恢复过来,那人就已经回过神把他抱了起来。
  
  每晚的事後清理梁丹都要经过这一遭,第一次是没力气抗议,也来不及害怕,之後的第二、第三、第…次就是习惯。他知道这个人有抱住他的体力,也有知道他不会失手把他摔地上的安全感,这个时候靠在他肩上反而成了一件享受的事,只是丢脸了些。
  
  水声传来,梁丹听见他打开瓶瓶罐罐往自己身上抹的声音,才奇怪这个地方又不是他家,他倒是很熟悉的样子…而且他又怎麽知道自己在这里怎麽进来的?难道他和酒吧也有一定关系?
  
  他逐一回想今晚见过的侍应…会是那个带他进来的人吗?还是……这项工作对於被酒精和性/爱轮流折磨了一轮的大脑来说不是件容易的工作,很快他就在暖水的冲刷下昏沉过去,只挨到重新沾回枕头就人事不醒了。
  
  第二天醒来後梁丹正对著床上自己身边似乎有人睡过的痕迹惊疑不定,有人敲了敲门推开:“梁先生,老板说这个时间你也该上班了让我记得叫你起床…”
  
  推门而入的是昨天招呼梁丹进店的侍应,面对梁丹彷佛受到惊吓但强装镇定的神情,褐色头发的清秀男子淡若自如好像没有看见梁丹上身露在被子外面那一大片少儿不宜的红红肿肿,径自从柜里翻出一套新的衬衣西裤:“老板还说你的衣服昨天染了酒气不好穿回公司,他的西装外套你穿起来估计不是很合身,但衬衣和裤子还是没太大问题的。”
  
  “…谢…谢谢…”窥见侍应眼底那一片青黑,想到别人昨晚也是工作一通宵还因为老板有令没法睡好来叫自己起床,梁丹也不能因为他擅自进来把人赶出去。
  
  “那我就放这里了,店里已经备好简单的早餐,希望能合先生的口味。”
  
  真有趣。
  早年天天通宵养成夜猫天性的侍应有礼地鞠了个躬,整了整制服上的黑领带,模仿著外国管家的步调关门下楼。
                            
                            

親友PLAY 最新更新:2013…03…25 13:14:11


    楼下在吃早饭的人还不少。很少有人知道其实酒吧楼上连著的一幢五层宿舍和酒吧一样都在酒吧的老板名下,平日店里的侍应还有一些别的人大多都住在宿舍里…但当然,因为作息关系店里平日是不供应早餐的,这个时间点通常该睡的都睡了,不睡的都在干活,难得做一次早饭完全是因为某位「被迫留宿」的「尊贵客人」的缘故,引得一小群看稀奇的人竟然违背自己的生物钟也要爬起来吃相等於他们夜宵的早饭。
  
  “……客人呢?”有人暧味地问道,侍应抓了抓头发扫了他一眼,又看了看那一大群无事生非明显就是要看八卦的家伙们:“去去,吃完的赶快滚回去,惊著梁先生的话…老板还算了让楚先生知道你们是想死啊?”
  
  这句话的效果彰显,在脑补自己的下场之後凑热闹的閒人们一个一个黑了脸默默遁走,侍应没好气地给他们收拾碗筷,接著发现竟然还有一个人敢留下正坐在吧台前吃一碗皮蛋瘦肉粥。
  
  那是个穿著黑色连衣裙的女子,脸容艳丽带点冷的女性有著一头长到腰间的黑发,不过原本配搭起来可以用「灵异」或「诡秘」这类词形容的装扮在她脖子上那条绿松石项鍊和同色手袋恰到好处的点缀下显得更为时尚而不是「有补。
  
  侍应的嘴角抽了抽,女人一边大口喝粥抬头看见,安慰似地说道:“我可不是来凑热闹的,老楚约了我有东西要拿。”
  
  她一开口竟然是男声,侍应似乎也早已习惯没有表示惊悚,只是边转身边丢下一句:“你等著。”
  
  没有等多久,他拿著一个牛皮袋回来丢给应该是「他」的「她」:“身份证、个人资料、履历都在里面,楚先生说应该就在这个月,你先去做好准备吧。”
  
  章秀打开牛皮袋看了看,抽出那张用眼看和真的完全一样的身份证,仔细看了一下上面的照片…老楚的眼光还不错,眼光不错不是指他挑的人长得好看,而是这个人的脸很适合他的轮廓,适合就表示容易化,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妆就算化上一个月也不会嫌麻烦。
  
  不过…为什麽有人恋爱了别人都是去当电灯泡,而他却是要给人做牛做马干体力活啊?虽然也挺有趣的就是了。
  
  “像你这麽有才的人真的就没想过反水吗?”
  章秀问的漫不经心侍应也回答得若无其事:“没有。”
  
  “为什麽?”
  “因为我忘不了楚先生给我的一口饭。”侍应笑了笑。
  
  有些人要得很多,先是想要一口饭,在吃到嘴里後又想要喝的,要了喝的便要穿要用要玩…等到一切物质都满足便要自由,要道德和心灵上的充实,要爱情又或者人生。
  
  他见过很多山穷水尽的人,明明嘴里说只要有人给一口饭养著就什麽活都干什麽话都听,但事实上一喂饱了就嚷嚷起穷人的「骨气」或者反咬一口的多得是…他曾经也是这些一无所有的人其中一员,但他从来没有忘记过,正因为有楚先生给的那口饭他才活了下来,有著现在很多在那时候无法设想的东西。
  
  所以不管楚先生还是老板,他都愿意尽一切所能让这两位更称心满意。
  
  章秀似乎读懂了他未说出口的话,又或者纯粹的只是无心之言:“真可惜,你要是来帮我我就把正职辞了,开个侦讯社好了。”
  
  “专办/假/证黑户假资料和偷取电脑资讯吗?”
  侍应不留情面地呛他,他捌捌嘴,沉默地把牛皮袋往包里塞。而梁丹下来时看到的就是这麽一副场景…吧台的灯光下,一身黑的美人正扁著嘴不太高兴地把一份明显比女士包大得多的公文袋往进塞…
  
  看见他美人停住了动作,梁丹看了看他面前那一「海碗」粥,心中默默地点点点的同时反射性扯出灿烂的笑容:“你好,我叫梁丹。”
  
  他并不是想泡妹子,只是真是…反射性的。因为下一秒他坐上吧台的椅子时从隐秘处传来的不可言说的麻痛就让他後悔了。
  
  可惜他一瞬即逝的扭曲和死撑脸皮的作风早就被「妹子」看在眼里,美人当场回了个同样灿烂的微笑,为了保存自己小命立时用男声活生生地击碎了梁丹残馀的粉色泡泡:“你好,我是章秀。”
  
  ……褐发的侍应看著梁丹那张发青的脸默默忍笑,等笑够了才从厨房端出碗粥放他面前:“请慢用。”
  
  “那麽…我先走了。”章秀提好包,朝侍应告别,又朝面无人色的梁丹抛了个媚眼,用微沙的低音女声笑道:“很高兴认识你,梁丹先生。”他十分少有地没有向人推销他的业馀业务——想也知道,假如他真的给这人打广告,第一单接到的生意肯定就是寻找楚某人…这是想砸自己的招牌呢还是砸自己的小命呢?
  
  章秀一点也不想知道,他步速飞快地离开这幢建筑。
  
  “……………”
  
  悦耳又带著性感尾韵的女音绕梁不息,梁丹挖著粥,手抖著问一旁看热闹的侍应:“他是你朋友?”
  
  “不是。”肉眼就能看见梁丹呼出的那口气,侍应等了等,等到他把第一匙粥放进嘴里才施施然说:“他是老板的朋友。”
  
  …哎呀,好可惜没喷出来。
  
  虽然没喷也鼓成了包子脸的梁丹艰难地咽下去:“是吗。”
  
  他没追问也没更大的反应让侍应反而好奇了:“你不介意?”
  
  “那是林琅的私事吧?我和他也不是太熟。”
  
  …不太熟不太熟不太熟……………侍应暗笑到掐了一下自己才维持住脸面上的和谐,用一种微微扭曲的声调说:“老板会伤心的。”
  
  回头通报楚先生看他不晚上去做死你。
  侍应如此兴灾乐祸状。
  
  “…………”梁丹有些疑惑不过因为某种危险的意味没再追问,转到了另一个话题:“林琅呢?上班去了?”
  
  “是的,老板上班的地方有点远,而且今早他有一位病人预约。”
  “精神病人呢…他也很辛苦吧。”
  “……很少有人这麽想的。”
  
  通常十之八/九都会觉得在精神病院里工作不太吉利,为了各种原因厚著脸皮贴上来的那些也不喜欢提到老板的病人…毕竟那些人通常和疯子是同义词,离正常人的社会越远越好,都是些应该被隔离遗忘的存在……这样想的人不在少数。再者认识老板的人也少有替他担心的——没有人会觉得那个男人也需要别人的照顾或安慰之类,他是如此的事事周到却拒人於千里之外,至於另一位更是冰冷坚硬,他不去砸破别人的小心灵就不错了。
  
  “不是吗?”梁丹皱起眉:“精神疾病比身体上的病痛更需要细心医治吧,国内的精神科又经常被兼当心理导师,一不好运又会被当作神棍…总之我觉得那些看不见的病痛要比看得见的难搞得多。”
  
  真是可爱的发言。
  侍应给他递上一杯刚榨出来的豆浆,没有参与评论:“梁先生去过老板的医院参观吗?”
  
  长相知性,性格却大咧咧的男人接过豆浆吹了一口,戴著金丝眼镜的侧脸很适合坐在西式古董沙发上看著四五寸厚的精美读本,而不是拿著豆浆吃粥。
  
  “还没有…其实我们昨天才认识。还有,你叫我梁丹好了,一直这麽客气不辛苦吗?听你一直叫林琅老板感觉倒好像古时的奴隶叫主人似的。”他们喊那位小气刻薄肥头大耳的上司私下都是直接叫猪头董,听他一直尊敬地老板老板地叫感觉十分微妙。
  
  “…………”糟点多到无处吐起,侍应花了五秒思考应该反驳他「昨天才认识」这句话好呢还是赞同後半句呢,最後决定少说少错从善如流地改口:“那我叫你梁丹,也请你叫我林暮河。”
  
  反正之後的谈话录音交给楚先生就好了,干死他。
  
  “和林琅同姓?你是他家亲戚吗?”
  “不…当然不是。”不过确实有一定关系,只是不说也罢。林暮河同志笑著端走他空掉的碗顺便提醒道:“现在已经九点十分了如果先生你再不起程…”
  
  “糟了!迟到了!!!”
  
  笑眯眯的褪发侍应目送他离开店门,把半拉闸的店门重新关好,等收拾完後厨那些锅碗後他还能睡四五个小时然後做些先生交待他的…「副职」,例如去订购足以淹死一个人的福尔马林溶液还有把一些包裹送到它们该去的地方。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