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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者-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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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过去偷了一吻。
“没有你在的地方,我哪里也不想待。”
他翘起嘴,从我告诉他要离开几天开始,这是他第一次笑。
“Yoite。”
“嗯?”
“我很快回来。”
“嗯。”
“我爱你。”
“嗯。”
我翻倒在床,望着天花板。
“我们去国外生活好不好,选一个安静的城市,只有我和你。。。”
他正盖上行李箱的手顿了顿。
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
“你说。。。真的?”
“当然。”
我伸出手。
他犹豫了一下,跨上床。
我抚摸那张令我着迷的脸,引导他贴向胸口。
“你听,它也在邀请你。”
我喜欢他的重量,我喜欢他的呼吸,我喜欢他的一切。
无论摆在眼前的选择有几种,我想要的只有一个,这些,早在很久以前就决定了。
宵风撑起身,俯瞰我,眼底尽是喜悦。
伴随着急切的吻,几乎是撞进嘴里。
有那么高兴吗。
早知道,我应该早点告诉他的。
宵风磨蹭着身体不断叫我的名字,Kai,恺的谐音。
难得的热情。
不消片刻便挑起了火。
我翻身将人压在下面,动手去解两人的衣服。
“抱我,恺。”
“是,无论多少次,我都会如你所愿。”
我低下头,贴着他耳边,温柔的回答。
窗外,月亮隔着薄纱照进屋内,今夜的份才刚刚开始。
直到启程前,也未收到庄齐回电。
相反,却等来了另一个人,乔伊,赶在我登机前。
我飘了眼假眯的老爷子,走开几步去接。
“听Johnny说,你很想我。”
他的开场总是与别人不同。
“一定比不上他想你。”
“是吗,那好可惜。。。”
“接手还顺利吗?”
“不错,多谢关心。”
乔伊的事,是后来才知道的。
黑社会少当家的出身,虽然与想象有些出入,倒也不难接受。
他被自家斗争牵连,逃到伦敦,是庄齐的父亲救了他。
甚至没等到毕业就回去了,说是帮助父亲稳固势力。
这些大都听庄齐说的。
我跟他交情不深,在伦敦的时候也很少单独见面,更别说像今天这样对话。
理所当然,两句之后没了下文。
我轻咳一声,决定先发制人。
“打来不是为了告诉我答案的吗?”
“我很好奇,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继宇的?”
“仅此而已。”
“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
他顿了顿,
“工作确实事出有因,你猜得没错,但具体是什么,我无可奉告。每个人都有执着的东西,我只能说,继宇执着的比我们所有人都简单。”
“哦?”我笑,“既然如此。。。也不能勉强,谢谢你。”
“谢什么?我并没有帮到你。还是说。。。谢我替你知会了Kin一声。”
若非隔着听筒,我真想鼓掌好好称赞他一番。
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这圈子是不是兜得有些远?”
“有吗?”
“呵呵。。。”
他不仅长得像狐狸,连心思也浸透了。
“Johnny说,你年底要回伦敦一次,我很期待哦,跟你见面,还有你的情人。”
“你也在?”
“嗯哼。”
“那到时见了。”
“好。”
远处,老爷子醒了。
候机厅正播报着我们航班的登机许可。
跑回去拎起唯一一件带上机的行李。
我笑着对老爷子说:
“走吧,董事长。”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章
从飞机起飞起我就注意到一个人,女人,坐走廊隔壁的位子上。
头等舱优越的空间感我知道。
但睡成那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她正用一个极为高难度的仰躺动作,悬在半空。
双脚离地,仅靠2寸不到的板支撑。
毯子胡乱盖在大腿上,一直拖到地面。
身上衣服也被扯得东倒西歪,露出半边内衣带子。
她满身酒味,像是刚从哪个聚会赶过来,更难得的是还能发出不亚于机鸣的鼾声。
老爷子先忍不住,要求往前换一节舱位。
我拒绝了同行的好意,乐得一个人轻松自在。
仔细看,女人长得不赖。
巴掌大的脸,皮肤也很白。
没有惹人厌的浓妆,也没穿低俗的短裙。
和我在伦敦见过的多数富家女不同。
只是。。。
服务员已经来过两次,每次打量她一下,又推着车离开。
晚餐过后,整个机舱都处熄灯状态。
我也挨不住睡意。
模模糊糊躺下,不知过了多久,肩膀突然袭来一个重力,然后滑至小腿。
起身,脚边正屈膝跪着一个人。
熟悉的衣服。
“小姐,你这是在梦游吗?”
听到声音,她抬起头,一双灵动的大眼,睁开看更漂亮。
“对不起,脚麻了一下,没撞到你吧。”
我不着痕迹拉开她搭在身上的手。
“站得起来吗?”
“哦,可以。”
她跌跌撞撞起来,又重复了两句道歉,冲进厕所。
我拦下路过的空乘小姐,要了一杯浓茶。
原是指望片刻安静,结果适得其反。
睡过一觉,又醒了酒的女人精神极好。
拖着我问东问西。
“我叫尤娜,你呢?”
“你去悉尼是旅行吗?”
“一个人?”
“以前去过吗?”
“打算待多久?”
她很健谈,这点让我想到了James。
她说自己刚毕业,去澳洲是参加姐姐的毕业典礼。
临走被朋友拖去庆祝,差点赶不上飞机。
她说这不是她第一次出国。
以前都是父母陪着,这次总算自由了。
她说比起巴塞罗那,她更喜欢弗洛伦萨。
因为那是文艺复兴的发源地。
她还说等回国后想做一名服装设计师。
。。。
我一直捧着脑袋听,除了笑还是笑。
真是个有趣的女孩。
不知道该形容开放,还是单纯的爽朗。
最后着陆时,她问我要联系方式。
说有时间的话,可以结伴一起玩。
我随便报了串数字,没打算进一步认识。
怎么说呢,飞机上的缘分还是止步于飞机上比较好。
办完入境,等候在外的车把我们载向市中心一家高级酒店。
那里,房间都已准备好。
各自回房补眠,第二天大早,我就等在老爷子门口。
“来得正好。”把我引进客厅,老爷子指指餐桌,
“我马上要去别墅,这些钱你拿着,去随便逛逛,晚上我再来接你。”
“不需要我跟吗?”
“不用,你替我去见一个人。”
说着递来一张名片。
我扫了眼上面的名字。
Benoit。
是谁?
“上面他的电话,约个时间,然后帮我把那个给他。”
老爷子口中的‘那个’是压在现金下的信封。
薄薄一张。
“他。。。”
再想问,老爷子已背转过去套他的衬衫。
显然没有要告诉我更多的意思。
识趣的离开,回房间后就拨通了号码。
接电话的男人说了一口流利的法语,听我没有回应,立刻又换成英语。
我向他简单说明了身份与来意,那端沉默了许久才说好。
我们约在酒店不远的餐厅。
下午两点。
我几乎是第一眼就在人群里认出了他。
坐在窗边,没有任何张扬的配饰。
但那张脸已说明一切。
“Hi。”
我试着叫了一声。
他看上去才三十多岁,不可思议的年轻。
“坐吧,小恺。”
“你认识我?”
“我们见过一面,在你很小的时候。”
“那。。。”
“叫我Ben就可以了。”
似乎看出我在纠结的内容,他眯着眼说。
他有双和老爷子很像的眼瞳,不,不止眼睛,可以说每一寸都神似了他的父亲。
只是没有城府,没有虚假。
让我第一次意识到,那张脸也可以笑得很真诚。
我们聊天,如同朋友那样。
没有刻意提起任何人。
他的话不多,但绝不至冷场。
他说这跟他的职业有关,经常进出交际圈。
我问那是什么样的工作。
他笑了笑,回答,画家。
哦?
无怪那优雅的谈吐。
男人告诉我自己跟母性,‘钟’这个字早在很多年前就抛弃了。
因为配不上。
说这话时,他耸耸肩,尽是自嘲。
我们意外合拍,可能是身份共通的关系。
只是我做不到他那般洒脱,轻轻松松就放弃了一切。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谁也没有结束的意思。
直到桌上的电话响起。
他打了个手势示意抱歉,接起,依旧是法语。
但这次不同。
那眉角舒张的喜悦,经历过爱情的人都知道。
通话的末尾,他突然挥手,朝向背后。
出于好奇,我也跟着转过去。
视线的末点,有个人同样在挥手。
高大,英俊,他吻了吻手机,坐进车里。
“他是?”
“我的恋人。”
“爷爷他知不知道。。。”
“当然。有什么逃得过那男人的。”
“他不反对?”
“确切点说,是没有必要。他只把精力用在他认为值得的地方。对于我这种早已没有瓜葛的外人来说,爱男人还是女人,又有什么差别。”
他停顿了下,
“不然。。。”
“不然?”
“按他的脾性,怎会允许家族里出现瑕疵?”
这话勾起了某些回忆。
我一直担心的。
“要不要去海边逛逛?”
“不了,爷爷晚上回来。。。”
他了然的点头。
“那我先走了,有时间再打给我。”
“等一下!”
我翻出口袋里折了几折的信封,“这个还没给你。”
他接过,犹豫了一下,
“老头子从不经他人手给我东西,我们的交集也只限于电话,所以。。。”
被撕开的封口里面,掉出一张白纸。
裁剪成支票大小的白纸。
他捏起来,递给我。
“这其中的寓意只有你自己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后面几天,陪老爷子参加各种会议。
才知道这次来的另一目的是公司打算在那投资商务楼。
充当助理的我,每天都有做不完的纪要,原想再约小叔出来聊聊的意愿也只成了临走时一句道别。
到最后,他也没有问起见面的事。
如猜想的那样,信封背后真正需要告知的人是我。
或者说,警示。
老爷子从不强制别人做事。
他只给选择。
然后等他想要的结果。
记得回国之初,曾见过一次小姑与他的争执。
唯一一次。
女人说受够了丈夫的花边新闻,想要离婚,被老爷子拒绝。
“离婚可以,但钟家不接受离婚的人,你必须靠自己生活。”
面对选择退缩的女人最后哭着说:
“你有没有替我们想过。哪怕一秒,想想我们要的是什么。”
那时候我就认清了,钟家人少到可怜的自由。
白纸捏在手中翻看。
刚才整理笔记时发现的。
“在看什么?”
“没什么。一张白纸。”
揉成团丢进垃圾箱,转身,宵风钻进怀里。
这次回来,他黏了许多。类似这样的撒娇,时有发生。
不知是不是第一次分开那么久的关系。
“怎么了?”
“让我睡一会。”
“不舒服吗?”
“没有,只是有点困。”
想起昨晚被我折腾至半夜,也难怪会困。
抱歉的在他额头落下亲吻。
我抬手将人圈在怀中,很快,就听见他均匀的呼吸。
老爷子是休养了一段时间才上班的。
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长时间飞行对一个七十岁高龄的老人而言无疑是种负担。
更何况每天高压式的工作量。
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支撑他,如此拼命。
明明什么都不缺。
就算成功对他来说只是一种自我价值的体现。
但中年丧子,女儿无能,江山再大,又要交给谁来延续?
我吗?
昨天,找到林先生告诉他想继续留在酒店工作。
对方听完一脸费解的问:“你确定?”
紧跟着第二句:“董事长会失望的。”
作为跟了老爷子几十年的人,林总比我们之中任何一个都了解他的心思。
以前我一直以为,他是中立的。
但那刻,我突然觉得,也许,他更侧向我一点。
或者说,老爷子更侧向我一点。
我犹豫了。
虽然只是一瞬。
却没有逃开男人锐利的眼睛。
“这样吧,合同我暂时保管着,如果你改变主意的话,可以来找我。。。在有效期内。”
我没问他保管的含义,也没问所谓的有效期是指多久。
我只知道,一直以来自以为隐藏得很好的虚荣心及胜利欲,原来早被看穿了。
“嗯。。。”
怀中的人动了动,往里又贴了几寸。
把我从思绪中拉回。
拾起垂在手臂上的发。
我注视那张安静的脸。
你一定很讨厌吧,这样的我。
连我自己都很讨厌。
明明已经决定了要过平淡的生活,可那一刻,还是动摇了。
为什么?
难道真如老爷子所说的,钟家人骨子里流淌着对权力的渴望。
手机震了一下,是继宇。
‘晚上见个面如何?’
‘哪里?’
很快一串地址发来。
‘怎样?’
我想了很久回他‘可以’。
距离上次见面也有些时日。
问题堆积在一起,总需要有个人来解答。
宵风还在睡。
我把他抱上床,留了纸条,告诉他晚上有事不能陪他吃饭。
车开去置业绕了一圈。
突然很想看看。
那个人人口中通往顶点的地方,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
再到餐厅,继宇已经在了。
我注意到他选了张四人座的位子,以及桌上摆着的三幅餐具。
为此,看了很久。
“还有个人跟我们一起。”
“他吗?”
“恩。”
来之前就隐约猜到了。
果然。
“我也是刚接到他电话说要来。。。”
现在才来解释有些多余。
我摆摆手,告诉他‘无所谓’。
反正总是要见的。
没有让我们等太久,一杯开胃酒的时间,男人就出现在门口。
他成熟许多,剪短的发,愈加凸显出轮廓分明的脸。
我还是第一次见他穿西装。
黑色,得体,稳重。
绵质的衬衫包裹着身躯,把人衬得修长。
我能感受到四周慢慢聚集起来的视线。
与多年前一样。
他在我对面坐下,敞开的纽扣一直延至胸口。
依稀有道银光,似曾相识。
“Sorry,来晚了。”
“还好。”
“有三年多没见了吧,我们。。。”
“恩。什么时候到的?”
“昨天。”
“打算待多久?”
“明晚的飞机。”
“那么快。”
“没办法,赶回去开会。听继宇说你也是刚回来。”
“去了次悉尼,陪老爷子。”
“前期开发?”
“差不多。”
他客气的态度与记忆中大相径庭。
我调侃他还是那么受欢迎,他笑笑没说什么。
问他项目进行得怎么样,也被两三句带过。
生意人的谨慎与敷衍在他身上已渐渐有了影子。
我们本来就甚有交流,现在,更少。
聊得,也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大部分时间只顾眼前的食物。
虽然有继宇从中调节,但他小心翼翼的性格也起不了什么作用。
换做庄齐或许会好点。
进行到一半,突然被通电话打断。继宇跑去外面听,只剩下我们两人,面对面,气氛静谧到诡异。
尝试了N次之后,是蒋烬先开得口。
“还没有问,你怎么样?”
“不错。”
“。。。他呢?”
在很长一段空隙之后,终于还是问了。
“他很好。”
“是吗。”
他点点头,不停转动着酒杯,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其他任何地方。
这次,停顿了更久。
在我以为就此结束的时候,听到他说:
“我想见他,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今天店里的客人不多,宵风坐在门口的位子。
蒋烬下车后就径直走向里面,头也没回。
我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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