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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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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赦令不是?
  所以,我这辈子第一次特不怕麻烦地动手收拾了收拾自个儿。洗了个香喷喷的泡泡浴,挑件骚包衣服,头发上都抹了半斤发胶。本来还纠结着要不要再擦点粉什么的,可惜没找着,也只能作罢。
  收拾好后对着镜子使劲照了照,我挺满意。啧啧,镜子里那帅哥是谁啊?怎么就能长得这么好呢?真是LovingBeingMe~~~
  然后,出门,目的地,那时的家。
  然后,又遇到麻烦了。我不知道那时的家在哪儿啊,怎么去?总算还有他提前留下的电话号码。电话拨出去时,忍不住又想,尼玛,提前留下电话其实是算准了我会主动找他来的吧?
  电话响了三声后那边快速接了起来,真是相当的有礼貌…
  “嗨,五六。”
  “你知道是我?”长天眼还是半仙啊?
  “留给你的电话,是我的私人号码,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那时笑得很欠扁。
  尼玛,又一个闷骚货。
  “我要见你。”我开门见山。
  “最近不行呢,我有些忙,大概要到下个月中旬才能抽出时间。”
  尼玛!到下个月中旬?大花要还有命在,都能在监狱里烂成肥料了!
  那时,算你狠!
  “我有事要请。求你帮忙。”豁出去了。“今天,一定要见到你。”
  那时没吭声,沉默了半晌才叹了口气。
  “真是拗不过你。在哪?我去接你。”
  “半山下的酒店,我在那等你。”
  说完,我就挂了电话。
  酒店,曾经是大花最抵触的地方。用他的话讲,酒店就是一见证奸情的地方,我们俩这比金还坚的感情去那一站就成奸情也太操蛋了,打死不去。
  结果现在,我不光见了他最抵触的人,还一道去了他最抵触的地方。踏进酒店的一瞬间,其实还是忍不住在想,要是被大花知道了,约莫这辈子他都不肯理我了。
  那时出现时,是在四十五分钟后。嘴上说着最近忙得不能见客的人,来时却还有心提了大包小包。打开来看,居然都是些家常菜,还冒着热气?再对比房间内纯欧式的设计,怎么看怎么搞笑。
  这种时候,不该是烛光晚餐顺便滚床单的吗?尼玛,谁有那闲情坐下来吃卤煮侃大山?
  “这个点,猜你也没吃饭,我也没吃,就匆忙做了几样菜一道带过来。待会我还有个客户要见,实在抽不出时间再跟你单独去一趟餐厅了。尝尝我的手艺?”
  瞧着那个利索着掰了筷子递过来的男人,我登时有种出拳落进棉花套的挫败感。
  尼玛,那时你人精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又给我装傻充愣是吧?尼玛,那时你明知道我是鼓足了勇气才敢踏进这房间你就起劲捉弄我是吧?尼玛,那时你又没眼瞎也看见我强装镇定的身子下面两条腿都开始打颤了你看得过瘾是吧?
  尼玛,我让你更过瘾!
  三下五除二解了腰带扒了裤子,上衣扣子太多,心急,干脆一把扯烂了撕下来。一分钟,那时举着筷子微张了嘴看我把自己麻利地剥成了白条鸡。
  “我们家花在仰光被缉毒警扣了,你帮我把他捞出来,我让你上,上几次都没问题。”
  那时别开脸,筷子放回了桌上。
  “五六,别闹。”
  我咬牙。你他妈给我继续装。
  “没跟你开玩笑。四九城里我能找的人只有你,能救他出来的也只有你。我知道你怎么看我,现在,我就站你面前,你想怎样都可以。如果还是不信我,就先上我一次,上完了再决定是不是要帮我。”
  “按照你的逻辑,我一样可以上完后拒绝。”那时转回脸来,似笑非笑的。“到那会,你怎么办?”
  “我死给你看。”
  对天发誓,说这句话时我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
  估计那时也瞧出我的认真劲了,所以可以非常自然地动手解自己的衣服。知道自己算是险胜一步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我还是下意识地闭上了眼。
  打电话给那时求助已经用光了我所有的勇气,脱光衣服耗尽了最后一点气力。为了救大花,我是可以豁出去搭上自己的一切,可这不代表我有勇气直视一个男人脱光了衣服好来干我。
  结果却出乎意料。
  没等来那时的饿狼扑食,反倒是肩头上多了件衣服。吃不准他玩什么花样,睁开眼却瞧见了他阴沉着的脸。
  那时在叹气。
  “你的身子,我没兴趣。你要救的人,我没办法救,也不想救。”
  说完,居然就擦着我的身子走去了门边。
  该死的,我是有多么巴不得他不要我的身子。可更该死的是,如果让那时走出这道门,救大花的唯一希望也成了泡影。大花不能有事,就是我死,也不能让他有事。
  “那时。”我攥紧了拳头,指甲都陷进了肉里。“你开出条件来,我什么都答应你。”
  要人给人,要命,给命。
  那时没转回身,却也没再继续抬脚。
  “五六,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是,我知道。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被逼上绝境。我更知道,这一场无声的较量,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在五六之前,我曾经有个名字,仲文。”
  那时终于肯转回脸来,笑得异常温柔。
  “五六,记住你今天的话。给我十个钟头,我给你答案。”
  


☆、章回 十

  假如生命只剩最后十个钟头,你会做什么?
  其实这么有深度的问题,很多年前我曾经问过大花。那是刚搬进半山公寓的第一晚,我脱光光坐在小板凳上让大花搓背。搓完背大花又帮我捏肩,力道拿捏得让人又爱又恨,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坦得哼哼唧唧。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低头瞅着泡泡水曲曲弯弯地流进下水道后,突然就想到了有关生命期限那么有深度的问题。
  大花没搭腔,只是拿起花洒来冲泡沫。
  当然,我本来也没指望他会回答。问题本身就无聊,答案什么的,想想都觉得麻烦。哪成想,一出浴室的,大花二话不说化身移动大春药,嗷一嗓子扑上来就开始突突突突突突。一边突突嘴里还念念有词,没时间了没时间了。
  我被捅得死去活来,仅存的那点脑细胞也烧成了浆糊,到老没弄明白那句没时间了是什么意思。
  大花那一突突,就是整仨小时。停下来时,我真是连手指头都废了。大花也没了开始那么游刃有余,死猪样趴我身上喘粗气,半晌没动弹。
  我被他压得火大。尼玛,捅不死我就压死我是怎么的?
  只是没等我攒足了劲踹他下床,他忽地先自个儿爬起来,边念叨着没时间了边把我翻个身继续开始突突突突。
  尼玛,我那会才反应过来,他是在用行动回答我那“关于生命只剩十个钟头”的问题!
  王八蛋!
  后来?
  后来的后来的现在,我躺在藤椅里开始非常认真地考虑这个十个钟头能做什么的高深问题。想了一圈才发现,除了躺着消耗时间,别的还真是什么都做不了。
  于是,我就躺足了十个钟头,偶尔眨眨眼。
  那时还算是个讲信用的人,说了十个钟头,真就在十个钟头后打进了电话。电话响起的瞬间,我以生平最快速度没有之一跳起来去接,却乐极生悲,因为傻坐在躺椅中十个钟头没挪地方而麻了脚,扑通一声就摔了个底朝天。
  那时的电话也自动进了答录模式。
  “五六,安心在家呆两日,后天早上九点整,会有人去接你。跟他走,什么都不要问,直到接回你的花。”
  等我连滚带爬蹭到电话旁,那边“哔”的一声彻底死寂。
  好吧,我其实非常想自毁天灵。
  突然之间,审判日就由十个钟头变成了两天,转变太大,我都不知道是该庆幸多活两日还是心惊又多遭两日的罪。可是没办法,人为刀俎,我就是一鱼肉,并且是被穿了串架上火堆的鱼肉,没的选。
  剩下的两天,四十八钟头,总该做些什么才是。打去花娘那边,据说最快还有十七个钟头的飞机才能回来。估算了一下时间跟后续,还是决定让花娘继续周游世界去比较好。反正礼物已经送她了,再留在这儿,约莫大花回来就能跟花娘清算总帐了,嗯,生命安全什么的,不敢保障。
  花娘也挺明镜心中悬,自个儿掂量了一下后乖乖转了机。
  处理完花娘这边,才不过浪费十分钟,而已。剩下的时间又犯了愁,该做点什么?能做点什么?
  我才不会告诉你们之后的四十七个钟头全部浪费在了床上。
  第三天早上九点,整,门铃响了。虽然之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就算门前站着个外太空生物也不会奇怪,可真没想到来的是个肩上挂星的主。光天化日之下瘫着一张脸顶个骚包大墨镜,怎么看怎么不像个维持正义的主。不过那时提前已经交代过,别说废话跟着走就成。
  所以,我就一个字都没说,乖乖跟着面瘫脸上了车。
  一路颠簸。
  在车上时,面瘫脸递来一套衣服,嘿,别说,居然也挂着星。我挺开心。活了大半辈子,Cosplay什么的,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意思。手忙脚乱地换上衣服,中间还系错一个扣,表示如果大花在就好了,怎么说穿衣服这种事向来都是他负责不是?
  这边刚换好衣服,车子已经停下来了。居然到了一小型军用机场?四下里打量一通后我又乐了。
  大花,这次让你赚了,尼玛,专机去接啊,啧啧,那待遇,抵得上一国家领导了。
  本来以为能瞧见那时的,结果直到飞机起飞也没遇见。转念一想,我又坦然了。也是,又不是什么见得了光的事,能混进来已经是天大的本领了,难不成还要他那始作俑者捧着鲜花跑来挥舞着来一场欢送会?
  做人,要厚道。
  不过,倒是在起飞前又多了一小插曲。不知打哪冒出个小青年,长了一特不靠谱的脸,还拐带着露出一特不靠谱的笑。进了机舱后就拉着面瘫脸到里面驾驶室里一阵嘀咕,我也没好意思凑上去听个热闹。结果,嘀咕完,面瘫脸居然头一扭就下了飞机,半点没含糊。倒是那看着特不靠谱的青年,一屁股坐在了我对面。
  一瞧这架势,我心里又乐了。得,走了一面瘫,来了一不靠谱。感情弄这么大阵容去接大花,实际就是走走过场吧?
  后来路上辛苦,长途跋涉的,也懒的去想那么多了,我脑袋一歪,靠着机舱边就睡了过去。中间可能还做了个美梦来着,忘了。
  然后就被人一巴掌拍醒了。睁眼,正对上那不靠谱青年一双瞪得溜圆的眼珠子。
  “嘿你,厉害啊,睡这一路就不带睁个眼皮的,连姿势都没变过。投错胎了吧这辈子?”
  我眨眨眼,自动忽略那不靠谱热讽。
  小青年耸耸肩,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待会下去后你一句话别说乖乖站我身后,知道不?要是随便开了口捅了什么篓子,回头这回国的班机可就没你位子了。”
  我这才意识到,原来飞机已经落了地。啧啧,军用果然就是强,坐民航哪次不得坐断腰?换了这儿,一个梦还没到结尾的呢,到地方了就。
  见我没吭声,小青年也懒的再嘱咐,约莫是当破罐子破摔了,自个儿先屁股一扭开了舱门出去了。见他下去,我也坐不住了,忙不迭跟着起身往外走,结果走得急,一脚绊舱门上,差点疼岔了气。
  落地时,就瞧见了那边一溜排站好的四个人。俩端枪的站后面,一个架着大花的胳膊,前面站了个像是头头的主,正一脸严肃地跟小青年呜哩哇啦说鸟语。
  我听不懂,也懒得去听,一腔子心思全在大花身上了。一眼瞅着他耷拉着脑袋站着,虽然样子挫了点,可比那一道来的四个人还是不知道玉树临风了多少倍,啧啧,我们家花怎么就生得这么一表人才呢,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么一瞧,倒也安了心。嗯,不错,没缺胳膊少腿的,看来也没吃多少苦,挺好。回头等上了飞机到了国内,我再想法子中途撤退,营救大花这事就算是圆满了。
  东想西想的,那边谈得欢畅的两人也进入到了尾声。小青年很是大度地拍拍那人的肩后就到了大花身边,看样是准备领着大花回来了。可是,也不知是我的错觉还是错觉,总觉得那小青年顺手拍了大花一把的功夫,大花的身子很是微妙的颤了一颤。
  还没等我琢磨出点什么的,小青年已经领着大花进了机舱。说起来也真是憋屈,死大花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人关傻了,自始至终就没抬过头,连带着后来经过我身边时都跟死人样前一脚后一脚地往机舱里挪。
  尼玛。
  想着以后有的是机会找他算账,我也懒得计较这么一会了,意思着冲来送行的四人点点头,跟着钻回了机舱。
  起飞了。
  马上就圆满了。
  本来还算空荡的机舱,返程路上多了个大花居然就显得挤了。我还是坐回老位置,小青年跟大花就坐对面。然后,气氛就开始无下限地诡异起来。
  天晓得我得有多少话要说,结果小青年一指头抵在唇边后就硬生截住了我那成吨的话。我忍。尼玛不能说话好歹先来个眼神交流也好解解我相思之苦不是?
  结果咧?
  我瞪大花,小青年瞪我,大花?死人样低着头,屁动静没有。
  尼玛。
  更狗血的是,我们居然就能维持这种诡异的姿势耗了半个钟头。
  这算什么神展开?
  “五六,知道吗?我一直以为能让那时打破规矩的人该是世间罕有的保护类动物,一等保护动物。真正见了面才发现,原来传说中的你,除了长了张女人样的脸外,简直是一无是处。”
  小青年冷不丁开口,我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转了去看小青年时,我就知道,不用反应了。
  小青年这会正掏了把枪拿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他妈还笑得一脸菊花残。
  “你说,废物如你,还活在这世上干什么?”
  说完,小青年利索着扣了扳机。
  


☆、章回 十一

  很多年后,我都在想,如果当时他那一枪是打进我脑门里,该多好。这样也省了日后那么多操蛋的事发生。
  可是,没如果。
  那一枪,也没进我脑门。
  明明还隔着一扇舱门的,那子弹却跟长了眼样直愣愣地进了驾驶员的脑壳。透过驾驶室舱门上那一点小孔,只瞧见前窗玻璃上满目的红。
  “别怕,爆炸就是一瞬间的事,能跟你男人死在同一天,也算福气。”
  潇洒地吹吹枪口,小青年最后附赠一残废笑后利索地开了舱门跳下了飞机。所以说,跟一不靠谱小青年同处一地什么的,他妈本身就是一不靠谱的事!
  更可恨,尼玛都命悬一线的光景了死大花居然还在那给我玩深沉!
  失了控的飞机一路往下掉得欢畅,铺天盖地的风又从洞开的舱门里灌进来,能把人活生逼疯了。好不容易稳住了身子没被风卷出去,我气急,扯着嗓子就开始吼。
  “你还愣着干什么!”
  大花的回应,是噗通一声歪下座椅后随着倾斜的飞机慢慢往外滑。我差点被吓出心脏病。
  不对,有什么地方错了。
  赶在大花滚出机舱前扑上去扯住了他的胳膊,连带着我都成了匍匐在地。风已经大得要把人撕碎了,眼都睁不圆,可这样也不妨碍我终于瞧清了大花的脸。
  闭得死紧的双眼,唇角带了点猩红。悬空在舱外的一只手随着风无望地摆着,像是早早放弃了样。
  我的心,凉了。
  上飞机后,那个鸟人一直规规矩矩坐在大花身边,从头到尾没有碰过他。上飞机前,大花还能稳稳站着,路走得也顺当。唯一一点奇怪的,是那鸟人拍上大花的肩膀时,大花身子颤了颤。那会,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去他妈的错觉!
  机身已经开始剧烈摇晃起来,气流陡然增大,连带着我扯住大花的膀子都开始发麻。没时间了。
  横竖都是死,与其留在飞机上最后变成一撮灰,还不如干脆跳下去,好歹还能留个全尸,假如运气好的话。
  这么想着,倒也释然了。身子借着飞机摇晃的瞬间弹出去,顺便抱紧了大花开始自由加速落体运动。死在一起什么的,其实也挺浪漫不是?
  要是命大没死,以后我就同意大花夜夜七次。
  后来?
  后来肯定没死,要不我怎么坐下来讲故事?
  得亏先前在飞机上多待了会,跳机时已经离地只剩百八十米了。飞机落得快,坠地后不负所托来了个大爆炸,气流一升,连带着把我跟大花往密林深处掀了掀。身子刚砸上树梢时,我还下意识收紧了怀抱好把大花护住,然后,大花睁开了眼。
  那短短几秒,大概能称得上我这辈子过得最长的一段了。大花睁了眼,对我笑了笑,然后像过去的二十年里那样,伸了胳膊把我拥在怀,把这个世上最安全的地方留给我。
  大花说,别怕。
  然后,他当了人肉垫,护着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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