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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腹黑遇上鬼畜-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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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瞅着他又往浴室走,我咬咬牙还是涎着脸追了上去。
  “花,我给你搓背呗?”
  尼玛,你敢说个不试试看!
  总算大花还知道见好就收什么意思,斜恻恻地瞥我一眼后也没搭腔,自个儿脚一抬先进了浴室。我一看这事,有门,忙不迭跟着进。真个儿进到浴室了,嘿,个死花早脱干净衣服老老实实坐在小板凳上了。
  熊孩子,别扭死算了。
  不过,眼下我还是戴罪之身,也不敢多得瑟,抓了擦澡巾就开始上下其手。
  不得不承认,大花的身材,啧啧,没的说。
  蜜糖样的肌,一身肌肉规规矩矩贴在骨头上,一点突兀都没有,简直就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边擦着还是没忍住多摸了两把,大花哼哼两声,倒没管我。
  于是我继续擦擦擦,擦完后面,手探去了前面。
  擦到小花了。那个让我经常性死去又活来的东西,这会正安安静静趴着睡觉,一点精神都没有。我不动声色地摸一把,再摸一把,最后摸一把。
  大花一巴掌扇开了我的手。
  “花~~~”
  我不摸了,改成蹭,小块小块地蹭大花,蹭得自个儿一身泡沫外加一把火。
  死大花居然还没反应。
  “花,都四天了,小五六想小花了。”
  我就不信你柳下惠。
  尼玛,大花还真就给我装了回柳下惠!
  我火气也跟着上来了,一擦澡巾呼上了大花的背。
  “不就是跟那个什么这时那时的家伙喝了杯咖啡说了会话吗?人家二十多万的锅都白白送了,你还要怎么着?多大点事啊,居然也能气这么久!你是男人不是!”
  “那个家伙,是个旗人。”
  大花终于舍得不做闷油瓶了。
  “旗人怎么了?不一样是人?”
  “面上,他是本地商会的会长,说是土皇帝也不为过。背地里的水有多深,你猜不到。”
  得,改行当了醋瓶子。
  “他就是真皇帝,跟我也没关系。”我咬牙,耐着性子继续捋大花的毛。“花,我以后不见他不就完了?反正都是八杆子打不到的关系,别气了啊。明儿一早你就得动身南下,一来二去的得个把月呢。”
  所以,今晚来一发?
  大花又成闷油瓶了。
  豁出去不要脸,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大花还坐怀不乱,我也没辙了,大不了今晚继续让小五六哭。正恨恨着转了身准备往外走的,冷不丁被大花一把拽住了腕子拉过去,我一声啊还没出口的,整个人就被压到了墙上。
  祖宗啊,差点撞碎了髋骨有没有!
  “五六,这是你自己说的,不再见他,我没逼你。”
  大花话说完,居然一口咬上我脖子,尼玛,居然还往死里咬。
  “啊啊啊,疼疼疼疼!不见不见,死都不见了啊你松口啊啊你属狗的还是…啊!”
  一口气没上来我差点就那么过去了。
  尼玛!刚刚那半死不活的小花是骗鬼来的吧?前后不过一分钟的就变成根烙铁样直接捅进来是我做梦吧?尼玛没前戏没润滑没扩张就进来玩高速冲刺是要我老命是吧!
  尼玛啊!
  之后大花就跟打了鸡血样突突突突突突突地把我往死里撞,要不是有墙挡在身前我早瘫成了一滩泥。好不容易等大花完事,我那一口喘了一半的气都没上来的,又被他倒扛了扔进了卧室。
  自作孽,不可活。
  最后大花偃旗息鼓时,天都快亮了。五六跟小五六集体口吐白沫命不久矣,大花还不消停,死皮赖脸留我身子里不出去,爪子还有一下没一下地撩拨小五六。
  “不来了,我不来了…”
  死在床上什么的,这辈子我死都不要。
  大花特流氓地趴在我耳边吹气,下面还使劲顶了顶。
  “得分开个把月呢,不多动动,到时候你又该恨我伺候不周。”
  “你给我根绳吧。”
  我自行了断去。
  大花没搭腔。
  我正高兴他终于良心发现来着,那拨拉小五六的爪子就一下收紧了往死里撸起来。
  我…
  一分钟后,小五六抽搐两下吐出两滴水样的东西,彻底废了。
  大花满意了。
  “嗯,不错,这下是不留一点存货了。”
  我也跟着如愿以偿死了过去。
  后来,迷迷糊糊里好像听到大花说了点什么,接着身边一轻就没了动静。我翻个身继续死睡,到老也没记得自己到底有没有把修电视那事说给大花听。
  这一觉,真个儿是睡到天昏地暗。再醒过来时天都是暗的,大花早就走了。瞅瞅突然空荡了的房子,我忧郁了。
  一个人生活什么的,想想都觉得,麻烦。
  那之后的两天我都是在床上过来的。大花临走前做好的饭菜放到差点烂掉,我最终还是没起来吃。尼玛,被他做的连尿都撒不出来,谁还能有那心情拖着废了一半的身子爬起来吃饭?反正我曾经创下七天不吃不喝的记录,现在只是两天而已,小意思。
  第三天上,我终于成功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其实,要不是因为家里来了人,起床什么的简直就是痴人说梦。那会有人在门外往死里按门铃,我装死听不见,结果他居然就跟我杠上了,大有叫不开门就断腕的气魄。纠结了一个钟头,我们家门铃都被操得变了声,我服了,彻底服了。
  尼玛,其实外面来个变态吧?
  黑着脸开了门,外面站着的是个穿工作服的小青年,肩膀上扛个大箱子,人笑得比那菊花还灿烂。
  “嘿,还真叫他说对了。”
  “你谁啊?”
  “哦,我是来送电视的。五六先生是吧?花先生两天前给咱们店打了电话,订了台电视要咱们送过来。临走前花先生还特别交代了,按门铃一定要坚持,当然,会额外给我补贴,按时间收费。五六先生,您要再晚出来一个小时,补贴费就够买这台电视了。”
  尼玛,个死大花!钱多没地方花了,烧包!
  “前天打电话怎么今天才送?”
  “花先生也交代了,说您肯定得睡两三天才起得了床。”
  大花,你死稳妥了。
  本来只当就这一出,哪成想之后接二连三来了人。有山下餐馆送外卖的,有家政公司来做钟点的,最搞的是居然还有花店的小弟跑来送了大捧开得灿烂的玫瑰花?
  抽出里面的卡片一看,跟大花一样骚包的瘦金体就张牙舞爪地出现在我面前。
  “五六,起床了吧?啧啧,不错,比我预想的要早两天来着。不出意外的话你看到这张卡片时我已经过了国境线,约莫再来个十多天就能回家了,别太想念我。另外,我已经给山下的餐馆和家政公司提前打好电话了,之后的几天他们会定点给你送餐清扫,别太感谢我。嘴一个,乖,等我回来。花~~~”
  骚包!
  


☆、章回 八

  没有大花的日子,已经过去一周了。
  坦白来讲,这还是我们两个十八年来第一次分开这么久。按照从前分离以小时来计算,这一周简直就能当成生离死别了。
  好吧,我承认,我想大花了。
  虽然没出息,可想就是想了,没办法。没有大花在,房子变空荡了,床板也硬了。电视没吸引力了,饭菜都变味了,就连窗外哭丧的猫都跑调了。
  可日子还要过,得忍住。
  于是,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做得最多的,就是躺在落地窗前的藤椅里看窗外光秃秃的树桠。已经是冬天了,万物萧条时候,过了所谓多事之秋,冬天,大约类似于审判日。
  好吧,我承认,我也矫情了。
  换个话题。
  自打大花走后,家里电话对我而言就是一会响的摆设。偶尔有电话进来,懒得接,就转成了答录机模式。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听得多了也会烦。所以,那天我看够了树桠正考虑着要不要把电话线拔掉时,进来一通原则上讲只可能发生在异次元空间的电话。
  打进来的,是小八。
  虽然说都是从同一间孤儿院走出来的,勉强论起来也算半个亲兄弟,但碍于我痛恨一切麻烦事的性格,也不过把那一帮同病相怜的孤儿们当作日后入土时要买捧白菊去祭奠一下的熟人。当然,我家十二除外。
  偏偏那个小八对十二一往情深,所以说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内我都当他是敌人来着。当年十二为了他跟林一闹出满城风雨,还为此搭上自个两条腿,我耳闻后曾一度生了把林一跟小八生吞活剥的心。后来十二被小八拐回家,我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算了。
  没想今天他居然主动打来电话?
  “五六,我要订婚了。订婚宴在圣诞节,如果方便,就来喝杯酒。”
  我顿时有了种啊弟弟被人彻底抢走的沮丧感。
  “跟我订婚的,是个女人。”
  那边说完就咔嚓一下挂了电话。开始时那种宝贝弟弟被抢走的沮丧一下跑个干净,我还没来得及高兴的,后知后觉里突然反应过来。
  尼玛,小八你个王八蛋,拐带我家十二整六年后居然又一脚把他踹了?
  我一定要杀了他!
  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磨好刀后我第一时间冲出了家门。因为有那一肚子的火做动力,一路跑下山时居然也没觉得累。只是风大,刮在脸上像刀子样。就算这样,我还是没停脚。
  哼,从前跑马拉松都跟玩似的,这次去杀那负心汉,不过相隔几百里地而已,跑不死我。
  然后,就一直跑一直跑,玩命样。路人看我时,像在看疯子。
  后来,鞋带断了,脚下一踉跄,我就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冻得硬邦邦的路,摔下去时有种脑壳子都给摔烂的错觉。我摔懵了,居然也忘了爬起来。
  就那么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不用别人看,自己都觉得,疯了。
  这个世界,能把人活生生给逼疯了。
  天空,是灰的。
  其实,在我很小的时候,还不是孤儿的时候,我有个弟弟。刚刚满月没几天,肉嘟嘟的,眼睛都跟睁不开样,却知道瞅着我笑。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总算还是同一个爷爷,那喜欢也就入了心。那时,我老爹也还没死,见我喜欢弟弟,还挺开心地摸了摸我的头。结果,没几天,老爹就死了,弟弟也死了,全家都死了,就剩我一个,成了孤儿,被人送进了孤儿院。
  在那儿,我瞅见了同样刚满月就被人扔到院门外的十二。也是肉嘟嘟的,也会瞅着我笑。那会儿我就想,这是我弟弟换了个身子来陪我呢。我把十二当亲弟弟来疼。
  可惜,我只在孤儿院待了一年就被花娘领回了家。临走前,我用一条可以偷偷溜出孤儿院的秘密通道跟最大的孤儿林一交换,好让他替我照顾十二,林一还答应地不情不愿的,害我担心了好几年。后来大了些,能自由出入家门时,我还特地偷偷溜回孤儿院去看十二,结果那时候十二已经彻头彻尾地变成林一的跟屁虫,也完全忘了他曾经有个拿他当心肝儿的五六哥,害我又难过了好几年。
  不过想想也是,我走时十二还是个刚冒牙的小鬼呢,哪里能指望他记住我?
  可就算这样,我还是拿十二当亲弟弟,藏在心里疼。
  现在,我弟弟被人玩够了又甩,我心疼得快要死了都。我的十二啊,以后可怎么活?
  小八你个兔崽子王八蛋该天杀的混帐!
  “五六?”
  正骂得爽着,眼前蓦地多了张倒置的脸。那时,个煞风景的主。
  我选择转过脸去自动忽略。
  “你躺在地上干什么?快起来,凉。”
  谁鸟你。
  那时不解恨,居然弯了身子就来拉我的手。我恨恨,一巴掌挥开那只恼人的爪子,脸色难看。
  “别管我。”
  谁都别管我,让我死在地上算了。
  结果,下一秒,我就被那时跟扛麻袋样扛上了肩头。尼玛,又来个大力怪兽。
  “尼玛,放开我!”
  那时是个该天杀的聋子。
  尼玛,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里,我就那么悲催的被一死男人一路扛上了车。
  我怎么没死在半路上呢就!
  上车,摔我进座椅,关门,落锁,那时也不含糊,动作一气呵成让我连点反抗机会都没有。
  “让我下车。”否则我拿刀捅死你。
  “你鞋子坏了。”那时转了脸很专注地看着我。“我送你回家。”
  我莫名就火大起来。
  “你谁啊,用得着你当好人吗?”
  “五六,别闹。”
  “尼玛我就是…唔?!”
  剩下的半截话,被那时用舌头给我堵了回来。那个衣冠楚楚的流氓,居然就那么亲上了?
  我一口咬上他舌头,往死里咬。
  那时吃痛,脸色都变了,却还坚持着不动,甚至还好脾气地凑近了身子好让我咬得更彻底。
  恶,他不仅是流氓,还是变态。
  我认输。
  一把推开他,我缩回座椅往死里擦嘴,结果弄了满手湿乎乎的口水,寒毛一下爬了满背。
  “别气了,别人的感情账,你没必要插一脚弄得自己不快。”
  我一愣。感情他就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是吧?
  “林原也给我发请柬了。”那时眯眼,自动解释起来。“我知道你们都是同一间孤儿院出来的,感情自然好了些。”
  寒毛已经不是爬满背那么简单了。突然之间,我有了种羊入虎口的错觉。
  “你还知道些什么?”
  “刚刚在路口等红灯时,就看见你一阵风样跑过去,摔倒在地后又不肯起来,远远看着脸白得像纸样,人也怔。我就猜,你是心里有了事。想想最近发生的事,能让你入心的,大概也只有跟你有瓜葛的林原与苏十二了。当年苏十二为了两个男人闹出的那些事,四九城里没有不知道的。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圈子又委实的小,一有风吹草动大家都能听到些。接了林原的请柬,再瞧着你失态,略一猜也就猜出点原委了。五六,我没骗你,这些,都是猜出来的。”
  那时放缓了语调,一字一句地跟我解释。
  “而现在,你脸上的表情在说,我没猜错,对吗?”
  我忽然就说不出话来了。这个男人,到底生了颗什么样的心?不对,该说,他到底生了几颗心?
  “我只对你的事情上心。”那时再一次抛出重磅炸弹来。
  


☆、章回 九

  最后,还是被那时强制着送回了家。临走前那时个死男人硬是拿油性笔在我手上写了电话,抛下句“有事随时来找我”后开着那辆骚包车扬长而去,留我一人在原地恨得磨牙。
  尼玛,油性笔啊啊啊,洗不掉啊啊啊啊!
  不过也因着这一出,倒是让小八那混帐多了次活命的机会。虽然不想承认,可必须得承认,那时说的没错,别人的感情账,我没必要也没资格去管。这辈子都恨极麻烦事的我,能为了十二生过两次气并且差点帮他解决掉负心汉,已经远远超了我的原则与界限。
  越界等于犯规,犯规,无异于自寻死路。
  所以,最终我还是以纠结半宿后选择眼不见为净。唉,各人孽各人造,自求多福吧。
  就这样,日子又缓缓地往前挪了十天。
  大花走了十七天了。一直没有音讯,意料之中。我居然可以如此轻松地度过没有大花的日子,情理之中,却是意料之外。十三天上,花娘来过电话,只说了句“尽在掌握中,下个地点已选定”后就挂了电话。
  我抬头看看窗外,只看见满眼的黑。
  第十八天上,我看见大花了,在我们家新换的电视上。彼时,我正在尝试着将面包撕成条,电视里就滚动播出了一条插播新闻。国外缉毒警察抓到一名中国籍毒贩,假借佛像运送毒品,可惜天网恢恢,被当场抓获。镜头上,大花给来了个特写,果然超级无敌帅。
  大花对着镜头,嘴唇无声地蠕动了两下。
  他说,别来。
  我默默关掉电视,缩进那张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坐了六个钟头。回过神来的时候,天黑了,面包碎成了一地渣。
  下雪了呢。
  花娘的电话,是夜里来的。虽然还很平静,可稍嫌快速的语调还是把花娘给出卖了。
  花娘说,过了约定时间快一天了,花还是没有出现。我联系不到他了。五六,我总觉得,要出事。
  自然是出事了。这个点,大花早在警察局里睡熟了,又怎么能去跟花娘碰头?
  我想了想,还是低声开了口。
  “花娘,你先回来吧。”
  然后,挂掉电话,我安安心心地睡足了六个钟头。
  醒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要不是地上留了些水,谁信昨个儿夜里下了入冬的初雪啊?太阳刺眼得要命,可还是冷,嗖嗖的风像是能把人给吹碎了。就算冷成这样,还是得出门。唉,苦命人呢。
  临出门前,我还特意花了一个钟头来梳洗打扮。花娘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外交手段其实是美人计来着。美人出马,就没有办不成的事。而美人,除了女人,男人也能称得上不是?要不怎么不叫美女计而偏说是美人计来着?更何况,当年还有汪精卫以一张帅脸硬是从老佛爷那儿讨来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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