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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日-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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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艿南敕ā
  
  回想礼拜六的情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让棉被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没想到只是一句话,就可以轻易将我击垮,难堪的在大庭广众之下暴露自己的弱点。原来我一直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坚强,一直都没有……。
  
  痛苦的闭上眼,像惩罚自己不争气般的咬了咬下唇。
  
  现在才知道,我的坚强全是爲了掩饰我极度的脆弱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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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节下课,陈悯将我找了出去。
  
  他默默的走在前面,我则在後头猜想他要对我说什麽,直到体育馆後面才止步,要我跟他一起坐在草坪上。
  
  我看了看,直接躺在草坪上。今天天气很好,太阳暖暖的罩著草坪,我贪婪的汲取温暖,但就是怕等会一个太放心,在这睡著了。
  
  「你要说什麽?」我见陈悯都不讲话,只是一个劲的看著我,疑心的问。
  
  陈悯想了一下,满脸歉意的说:「礼拜六那时候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这样讲会让你……,这麽难过。我只是想跟那女的说要保护自己,绝对没有在说你!」
  
  原来是要跟我道歉啊……。我尴尬的别过脸,看向操场。
  
  「没有啦……,是我自己想太多了。」讲到这个,让我很想问他当时到底在气什麽,但是直觉问了他又会生气,所以话一直哽在喉头,说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今天清晨还爲这件事想到将近三点半才朦胧睡去,现在眼睛还因为睡眠不足而有些乾涩。
  
  不过,什麽叫『跟那个女的说要保护自己,绝对没有在说你』,陈悯这家伙又来了,我看起来真的弱不禁风到这种程度吗?我瞥了陈悯一眼,却因为阳光直射入眼而刺得别过头。
  
  感觉旁边有动静後转头一看,见陈悯脱下运动外套,盖在我身上。
  
  「呃……,不用……。」我手才搁在外套上要还给他,就被他握住。
  
  「你爲什麽一直拒绝别人对你的好意!」他俯视我,但因为背光,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是不是……,又回到礼拜六的情况了?
  
  当天因为自己的态度强硬中还带点挑衅,所以他才会气成这样的吧。如果现在还依循当天的模式与陈悯对话的话,肯定又会闹得很僵。
  
  「想太多!我被晒得有点热,结果你竟然还把外套丢我身上,想存心把我热死啊!」我白了他一眼後,用轻挑无碍的口吻说著,但其实心里却惴惴不安,怕又惹他生气了。
  
  「很……,很热喔……。」从他的声音听出了尴尬,我在心中小小松了口气。
  
  「不好意思啦……。」我把外套拎起来给他,他接过後也不穿,只是将外套放在一旁。
  
  「等会是音乐课,我们翘掉吧!」见不能准时到教室,我便怂恿陈悯,他二话不说答应了,反正我们也从没认真在上音乐课。
  
  陈悯侧躺面向我,将他的外套对折後硬塞我头下当枕头。我原本想拒绝,但想到刚刚的前例後,只好硬著头皮接受他的好意。
  
  「这几天没睡好,等一下我可能躺著躺著就会睡著,要记得叫我起来,不要到放学,大家都走光了才被教官叫回家睡!」我懒懒的对陈悯说,但其实是想为晚上去夜店上班储点体力。
  
  「那我帮你挡些阳光,要不然你睡起来就变黑人了。」陈悯笑著说,阳光微侧打在他的脸上,突然让我觉得炫目,瞬时沉溺在他总是充满活力勃发的眼,澄澈却又勾人,将两个迥然不同的特质融合在一起,却一点也不唐突。
  
  「西日?」陈悯的手在我面前挥了两下,我随即眨眨眼回神。
  
  「没事,发呆。你不要待在这啦,这样我怎麽睡得著,去跟学弟们打球吧,你在学弟眼中可是神人耶!」我笑著推他,他却皱皱眉。
  
  「我今天不想打球,这麽好的天气应该就好好躺在这晒太阳,打球打得满身汗真的很没意义。」他无趣的扯著手边的杂草。
  
  「可是你在这我真的睡不著,你被别人看著睡得著吗?」没有表情的盯著陈悯瞧,只见他想了一下,叹口气。
  
  「好啦,那你乖乖在这睡觉喔,我去晃晃就回来。」我都说想睡觉了还会跑哪去啊,陈悯真的想太多了。
  
  我苦笑点点头,他见了後才不情愿的走向操场。
  
  望著他逐渐走远的身影,我松了口气。
  
  一直觉得刚刚我们相处的感觉好怪,那绝对不是朋友间相处的模式。
  
  以前也曾经和陈悯在这草坪躺著聊天,就不见刚刚体贴到让我觉得不对劲的举动,是因为到了高三,他思想成熟,懂得要照顾别人吗?不过好像又不是这样,在班上他与其他同学依旧过著井水不犯河水的状态,相敬如宾,却不会主动帮忙,更别说看他照顾过班上哪个同学了,除了我。
  
  他转性了吗?不知道……。
  
  「请问是卓西日学长吗?」一道有点紧张的声音将我拉回神,我坐起身子看向右前方一个男孩子。
  
  「嗯,我就是,有事吗?」微微笑著问他,看他低头紧张的模样就觉得很好玩,我是什麽洪水猛兽吗,没必要这麽怕我吧。
  
  「我……,我一年级的……。」见他紧张到结巴,我苦笑站起来步下草坪,走到他身边,却没想到他竟然缩到一边,不敢靠近我。
  
  「怎麽啦,什麽事这麽紧张?」现在高一的小朋友看到学长都会这样吗?
  
  「……,那个……,我喜欢……,你,请你收下!」当我还搞不清楚他到底在讲些什麽时,一个东西被塞进我手中,那个一年级的学弟马上跑走。
  
  「什麽啊……。」我楞楞的看著他跑去的方向,再看了一下手中的东西,随即了然於心。
  
  「原来……,是情书吗。」我无奈的扯著一边嘴角苦笑,又踱回方才躺著的位置。
  
  「……,长得很漂亮……,又来了。」我随便扫过用学校测验纸写的情书後,又将他折回原样,握在手上。
  
  老实讲,这样头一次被男性当面告白让我感到有点讶异。我以前看到在抽屉里男性递的什麽「请和我约会!」、「我很喜欢你。」、「和我交往。」之类的东西,都以为是开玩笑,总是瞥了一眼後就笑笑将那堆垃圾丢到纸类回收去,没想到,这次竟被一年级的学弟当面告白,让我有点傻眼。
  
  「不过他那个傻傻的样子还满好笑的。」一想到那个学弟紧张到连话都说得颠三倒四,就觉得很好笑,想著不自觉噗嗤笑出来。
  
  没有想嘲笑的意思,只是觉得这样因为喜欢一个人而紧张得说不出话的单纯,让人觉得很真,很可爱。
  
  眼睛有点酸,动手将陈悯的外套移开,用手肘枕著头微侧躺著。
  
  不是陈悯的外套不好枕,而是我刚刚一直闻到从他外套传来的味道,那天在他怀中嗅到,让人眷恋的体香。那融合淡淡洗衣精与他身体自然让人沉溺的味道,突然让我感到恐惧,我怕自己心里某处会动摇。
  
  虽然一切都没有搞清楚,也不明白自己究竟在怕些什麽,更不知道动摇了之後对自己会有什麽影响,但就是怕这种感觉,这种即将风云变色的预兆。
  
  好烦,现在只要扯到陈悯,心里就会乱糟糟,好的、坏的、高兴的,难过的思绪都一起涌来,挡也挡不住,越想心越乱。
  
  眼皮重得阖起来,只将注意力放在日光的暄暖,与一两个班级在操场上课的声飨。
  
  时不时传来篮球规律击向地面的声音、体育老师讲解时的话语,还有学生无视於老师的私下交谈声,全无遗漏的传入我耳中,再由和暖的阳光加温,慢慢烙在我心头。
  
  好舒服,我喜欢这种感觉,若我一辈子都这麽惬意的生活该有多好……。
  
  这种感觉让我想到那天严靖愔载我回家时的景况,这才惊觉,原来自己渴望的是安全感,极度稳定与宁谧的安全感。
  
  在我生长的环境中,是不会有安全感这三个字产生的,所以我才会这麽追求与渴望的吗?
  
  浓浓的无奈在心里摆盪著,因为我知道,我是个因为不知该怎麽在正常环境自处而伤害他人的人。别人对我好,我会自然的拒绝;别人对我表现温柔的态度,更让我不知道该怎麽回应,甚至想逃避。
  
  很糟耶,这样的自己……。
  
  厌恶的叹口气,翻身,找个合适的姿势,延续刚刚已逐渐飘远的思绪,坠入梦中。
  
  
  
  「……,嘿嘿嘿……,小妞,你再不起来的话,别怪大爷我染指你啦!」听著这没正没经的语调,我皱眉睁眼,陈悯一脸色相还搓手的淫秽模样随即跳入我眼中。
  
  我扯著一边嘴角,苦笑:「大爷请手下留情啊。」我坐起身子伸伸懒腰,边无所谓的说。
  
  微侧过身子,看到陈悯的外套在我刚刚头躺著的地方,上面还有我睡过的头形,我皱眉垂了垂眼。
  
  「你今天会去吗?」陈悯没由来的一句话,问得我不知该回答什麽。
  
  「嗯……,今天没有家教啊。」还是被陈悯知道我要在夜店上班啊……?不会吧。
  
  他白了我一眼,一付受不了的模样,亮了亮手上被折得只剩半个掌心大的纸条:「这个啦!学弟的啊!」
  
  我看到有点傻住,那东西怎麽会在他手上?不过想想应该是睡觉时没握好,掉在旁边,才会被陈悯看到吧。
  
  不过……「去哪啊?」我只是草草扫过,完全不清楚上面到底写了些什麽,只知道醒来後要将这张纸丢掉,没想到陈悯看得比我还详细。
  
  陈悯楞住後马上笑开:「哈哈哈哈……,学弟好可怜喔,人家卓西日学长连看都没看,这信是白写了!」他没气质的笑著,我则没好气的抢过他手中的纸条,摊开来再看一遍。
  
  前面扫过一次後,只见几个字大大的写在下面:「中午十二点在体育馆後面的草坪……。」不就是这里吗?
  
  「现在几点了?」我没戴手表,只能问陈悯。
  
  「现在喔……,一点五分。」陈悯不痛不痒的说著,嘴边还挂著刚刚笑翻的馀温。
  
  我听了皱起眉头。不管要不要答应学弟,放人家鸽子就是不对,更何况他可能呆呆站在我身旁看著我睡觉,还犹豫著要不要把我叫醒……。
  
  我瞪向陈悯:「你什麽时候发现的?」
  
  陈悯见我瞪他,他的脸马上沉了下来:「怎样,刚刚发现的啊。」
  
  他的表情再加上他说话的口气与内容,让我觉得愧疚,好像……是我误会他了。
  
  「刚刚啊……。」我瘪瘪嘴,重新再读一次信中的讯息,但这傻气的学弟似乎忘了告诉我他叫什麽名字,在哪一班。
  
  「啧……,他也太笨了吧……。」现在我连当面跟他说声道歉的机会也没有。
  
  「喂,你要干嘛!」陈悯抓过纸条,不让我看。
  
  我感到莫名的抬头看著他,却见他双眼冒著不知名的火焰,直向我烧来。
  
  他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我没干嘛,只要去找他道歉。」我的口气有些强硬,因为觉得他最近有些无理取闹。
  
  「道歉,其实你是想要跟学弟在一起吧。」陈悯冷哼了一声,继续说:「刚刚我都看到了,你在收到学弟的信之後还笑得很快乐。」
  
  我听了有点不可置信:「你疯啦!我……。」我叹口气,不想再说下去,因为瞬间意识到这样的对话好像只会出现在小情侣身上。
  
  起身,拍拍裤子後就要走。
  
  「干嘛,去找学弟啦!」陈悯跟著起身,走在我後面。
  
  我翻了白眼,回头对他说:「你不想上课可以继续留在这,但不好意思我要回教室上课。」
  
  不理会陈悯,继续向前走。在注意到没有跟上来的脚步声後,我无力的靠在楼梯间的墙壁。
  
  「他到底在做什麽啊?」这样小鼻子小眼睛的模样根本不是陈悯,发生了什麽事,让他最近变了个人,成了个过於敏感与小心眼的人?
  
  
  
  【欲知後事 请看下回分解】
  _

  *此为创作,纯属虚构*




西日 第八章

  *写在前面。第八章有点流水的感觉,虽然很不想写这种东西,但为了节奏跟之後剧情某部份所需,还是要提ㄧ下(不过老实讲节奏的部分我到现在还不太会抓。。。。。。)
  
  
  
  
  第八章
  
  
  小时候从懂得查字典与阅读後,我最常问的就是我名字的问题。 
   
  「妈……,哥哥叫东旭,是日出的意思;那为什麽我叫西日,男孩子取个夕阳的意思很奇怪耶,像晨曦就不错啊……。」就是笔画多了点,若改名了会开始讨厌写名字。 
   
  「夕阳很漂亮啊,你为什麽不喜欢呢?而且你的名字念起来很好听,这样不是很好吗!还是你要妈妈帮你改成……,卓水溪?」 
   
  妈笑著边摸我的头,当时的我只是嘟著嘴无奈接受西日这个名字,但长大後,逐渐觉得这名字还不错,看起来还颇有诗意。 
   
  但是,毕竟这名字不常见,所以让人知道我的名字後,大多情况下都会接收到惊讶的眼神。 
   
  就像现在。 
   
   
   
  「西日!是那个夕阳的西日吗?」见我点点头後,阿禾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怎样,叫这个名字真的很奇怪吗? 
   
  「跟他的人很搭啊。」从我进门到现在,阿荣面对我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如果有什麽想对我说,都叫他身旁的阿禾「转告」给我。据阿禾私下小声的告诉我,他还在为昨天的事闹脾气,怪我是个坏他好事的臭家伙。 
   
  「你那个娘虽然没良心,但还满会取名字的嘛。」阿禾笑著对我说,我心里沉了一下。 
   
  「没有啦,我继父丢了三千多万的债以後就跑了,是我自己要帮我妈还尾数的六……,八百万的,别这样说我妈。」虽然自己当作是帮妈还债,但不希望听到别人这样讲她,这对妈来说太不公平了。 
   
  阿禾顿了顿,两手搭在我肩上,将我拉近他怀中,那股融合菸酒味与古龙水的味道霎时一股脑钻进我鼻子里,我皱起眉头,而阿禾像对待幼稚园小孩般的拍拍我的背。 
   
  「喔……,阿荣,这孩子怎麽这麽贴心啊!小朋友,我当你乾爹好不好!」听到阿禾後头傻气的说著,我笑了出来。 
   
  阿禾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当乾哥还差不多,怎麽自动升格变成乾爹。 
   
  阿禾松开我,一脸认真的看著我,我则直怔怔的望著他瞧。他怎麽啦?突然变得这麽严肃。 
   
  「孩子,你要好好感谢我,因为你是这gay bar里唯一一个不用喝酒的人。」阿禾的话让我吓到了。喔,gay bar啊,原来Dizzily是……,gay bar! 
   
  我眼睛睁得老大盯著阿禾瞧。 
   
  「你吓到他了。」阿荣不痛不痒的说,我则有些战战兢兢的问。 
   
  「原来,Dizzily是gay bar?」 
   
  阿禾和阿荣两人动作一致的点头,阿禾还用天经地义的口吻说:「全宇宙只有一家Dizzily,它刚刚好是gay bar。」 
   
  「撇开你奇怪的文法不说,你什麽时候去宇宙注册了?」阿荣擦高脚杯边问,阿禾则撒娇的攀上阿荣的肩。 
   
  「我在把Dizzily的招牌稳稳挂在门上时,就用飞鸽传书……。」 
   
  恍神无视於他们俩打情骂俏,我在心里叫起苦来。我也太会选了吧,好死不死捡了个gay bar来打工,虽然刚刚阿禾说不用喝酒,但是……,gay bar耶……。 
   
  也许是因为我苦了一张脸,阿禾赶忙到我面前来问:「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我犹豫一下之後摇摇头。卖身契都签了,这时再说什麽不想在这上班的话,还来不及跟阿禾他们打成一片,自己一定先被他们打成一片。 
   
  「我……,我在这要做什麽?」顿了顿後,又赶紧说:「对了,我早上都要上课,可以早到早退吗?」都念到高三了,如果这时才辍学不念真的很不值得。 
   
  「咦,上课!你在哪上课?」阿禾搔搔头问,不过我还没开口,倒是他先注意到我斜背的书包跟制服。 
   
  「第,第一学府!天啊,阿荣,你看我儿子考到全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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