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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事房悠闲日常-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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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闻言,嗔怪地看向赵谟:“怎么突然拼起来了?”
  “没什么,”赵谟笑嘻嘻的说,“前几天我跟天意比划了几下,被他打得狼狈极了,我得好好练练,争取下回不那么丢人。”
  “他是武将,你跟他比做什么?”皇后心疼道,“让你们习武是为了叫你们强身健体,又不是图你们去征战沙场,可别太拼了。”
  “儿臣记下了。”
  崔直在旁笑道:“娘娘,可以传膳了。”
  “那就传吧。”皇后欣然道。
  于是赵谟扶着皇后起身,母子三人走到阁楼窗边,皇后正对着窗户,赵泰和赵谟坐到了两旁。
  他们落座之后,宫人们鱼贯而入开始呈膳。
  “前日听闻你去镇国公府下聘了?”见菜还没摆好,皇后又问道。
  提起亲事,赵泰的俊脸微红,抿唇道:“正是。”
  “你一个人去的?”
  “五哥陪我一块儿去的。”
  几位皇子中,四皇子和八皇子都养在德妃膝下十分亲近,赵斐和赵谟自不必说,因此赵泰跟梅贤妃所生的五皇子最为要好。
  “可还顺当?”
  “有礼部的大人指引,一切顺当。”
  “玉儿是本宫看着长大的姑娘,你虽是本宫的儿子,本宫也得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欺负玉儿,本宫必不轻饶。”
  赵泰低头一笑,脸颊更红了些。
  “母后放心,儿臣自当珍爱玉儿。”
  “玉儿又不在这儿,六哥说这话可真不害臊。”赵谟笑着打趣了起来,话一出口,方才意识到自己嘴瓢了,忙道,“是七哥,七哥勿怪。”
  赵泰素知他们兄弟感情,同在北苑居住,他一年去长禧宫几回,赵谟却是日日都去的。不是赵泰有意怠慢疏远,实在是赵斐性子清冷,每回过去,无论赵泰说什么,赵斐都是惜字如金,后来就越去越少了。
  “也不知六哥这会儿到扬州了没有。”赵泰感慨道。
  算算日子,应当是今日到了。
  皇后的目光闪了一下,旋即颔首笑问:“前日本宫还遣崔直去问了你的王府督造,工部那边说都已经备得差不多了,只等着大婚就可以搬进去了。”
  “多谢母后关怀。”
  说话间,宫人们已经将菜式布好了,这张方桌不大,热菜冷盘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珍馐美味自不必说。


第84章 
  方才说了许多话,这会儿用膳了,母子三人都没有再说话。
  赵泰和赵谟用了大半日的功,的确是饿了,两人的吃相都不甚文雅,皇后自是不在意,慈爱地举着筷子替他们夹菜,叮嘱他们多吃一些。
  用过两碗饭之后,赵谟方擦了擦嘴。
  “母后别只顾着我和七哥,也多用一些。今儿的蟹很肥,儿臣替母后剥一只。”
  赵谟要尽孝,皇后自然欣然笑纳。
  今日尚膳监呈了蟹,每一只足有五两大,旁边原本侍立着剥蟹的宫人,听见赵谟要剥蟹,便将剥蟹的银夹子递到赵谟手上。
  “九爷仔细些,这蟹壳尖利得很。”
  “要你多嘴。”赵谟懒洋洋地骂了一句,拿着银夹子看了一眼,先放到一旁,伸手打开了蟹盖,露出满满的蟹黄。
  赵谟放到皇后跟前的盘子里。
  皇后揶揄道:“这就剥好了?”
  “母后,这黄鲜着呢,可不能久放,我剥得慢,你先把黄吃了,我再慢慢剥。”
  皇后笑了笑,依言拿起勺子,舀着蟹黄吃。
  她素来注重饮食,螃蟹这类性寒之物甚少食用,但今日心情甚好,吃着赵谟剥的蟹,仿佛真比平日里尝的那些要好吃。
  等着皇后把蟹黄吃得差不多了,赵谟这才拿着银夹子开始掏蟹钳子和蟹腿里的肉。
  他是头一回自己剥蟹,蟹钳子里头的蟹肉被他掏得支离破碎的,根本不成型。
  皇后看得直笑:“放下吧,你做不了这巧宗儿。”
  赵谟原想着坚持,可看着自己掏出来的那一点点蟹肉,的确是难看得紧,连他自己都不想吃,更别说请皇后吃了。
  “罢了,母后知道你的孝心,今日已经用得多了,你再剥本宫也吃不下了。”皇后说着,目光挪到旁边的陆湘身上,“今儿这蟹肥,放在这里着实可惜,姑姑坐下,陪本宫吃一些吧。”
  陆湘正望着雁池发呆,闻言转过来,朝皇后福了一福,“奴婢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你都要离宫了,陪本宫吃只蟹算不得什么。”
  听到皇后这句话,一直神情淡淡的赵谟眉梢动了一下。
  “姑姑,你就坐吧。”崔直见状,推着陆湘坐下,叫人给她添了碗筷。
  这桌子是面朝雁池摆的,皇后、赵泰与赵谟已经坐了靠里的三面,陆湘便只能背对着雁池而坐。
  赵谟目光瞥去,顿时有些恍惚。
  映月楼的窗户大而宽阔,陆湘坐在那里,身后是雁池的满池粉荷,外头的阳光和粼粼的水光照过来,给陆湘渡上了一层银色的光晕,照得她脸上的伪装遁了形。
  “方才本宫总觉得这景色缺了什么,你往这里一坐,本宫明白了,缺个美人。”
  陆湘道:“奴婢人老珠黄,实在当不得这两个字。”
  “本宫比你还大些,你要是人老珠黄,本宫是什么?”
  陆湘忙站起身:“娘娘国色天香,母仪天下,哪是奴婢能比的?”
  赵谟在心里哂笑了一声,说起谎话当真是面不改色。
  难怪在宫里扮了这么久的老宫女也未曾露馅。
  “快坐下,本宫最见不得暴殄天物,你先把这蟹吃了,凉了就不好吃了。”
  陆湘无奈,只得依言坐下,擦过手后,拿起了一只看起来略小的蟹。
  今日蒸的都是母蟹,陆湘打开一只,跟起先皇后吃的那只一样满满的蟹黄。
  她尝了一口,皇后便笑问:“如何?”
  陆湘道:“多谢娘娘赏赐,这蟹黄看着肥美,吃起来却不腻口,鲜美得紧。”
  “喜欢就好,”皇后说着,又对赵谟和赵泰道,“都别盯着陆姑姑了,菜还多着呢,再吃一些。”
  “母后,儿臣已经吃好了,下午儿臣跟礼部的大人说好了商议后头的仪程,儿臣想先行告退。”
  “婚事是大事,既吃好了便去吧。”皇后说完,还没等赵泰起身,皇后抚额道,“出来转悠这么一大圈,本宫着实困乏。”
  赵泰关切道:“母后若是乏了,可去旁边的瑶光阁小憩一会儿,那边布置得倒雅致,东西也还齐全。”
  皇后今日的确是累了,点了点头。
  “儿臣送母后过去吧。”
  “好。”皇后回过头,对赵谟道,“在这坐会儿,本宫去眯一会儿再来。”她还有话想对赵谟说。
  赵泰站起身,将皇后扶起来,冲赵谟点了点头,离开了映月楼。
  早在皇后起身的时候,陆湘便想过去扶她,随她一同离开,可她嘴上手上全是蟹黄的油,若是这时候去扶,实在太过刻意。
  但是现在,映月楼之中,只剩下陆湘和赵谟还坐着。
  剩下的半只蟹,陆湘着实食之无味。
  偏生赵谟拿着筷子,替她添了一件香酥鸭。
  “九爷不必客气,奴婢自己来。”
  “若是六哥给你夹,你还这么坐立难安么?”赵谟看着她眼中的抗拒,压低了声音开了口。
  方才皇后一走,呼啦啦地带走一群内侍,此刻阁楼中,除了陆湘和赵谟,便只有两三个宫女还在。
  陆湘听他如此说,飞快地放下银夹子,拿起帕子擦手。
  “别慌,我不会再说那话了。”赵谟看着陆湘匆忙想走的模样,继而叹了口气,对旁边的宫女道,“在外头候着。”
  宫女们应声退下。
  “九爷,你还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只想跟你多说几句话罢了。”赵谟苦笑了一声,“那日你在城墙上走了之后,我就已经想好了,不再理你,也不再想你,我要用功读书,用功练武,娶沐霜霜走好母后和六哥给我想好的每一步。”
  “原是该这般的。”陆湘低声叹道。
  “可我见了你,我还是想你。”见陆湘的眸中又起了恼意,赵谟低下头,将目光收回来,“你真要离宫了?”
  “是。”尚膳监呈上来的蟹着实肥美,陆湘方才只是略微碰过,只拿着帕子擦却怎么都擦不利索。
  “哪日走?”
  “等敬事房的差事交接妥当就走。”
  “父皇让你走的?”
  陆湘道:“若无万岁爷恩准,谁能在宫里来去自如呢?”
  赵谟笑了一下,点头道:“说得也是。六哥今日就到扬州,也不知扬州是什么天气。”
  ……
  赵斐坐在船头的龙首旁,望着远处的扬州城。
  “王爷,扬州府的官员已经在码头上等待了。”身后有一人定定看着轮椅上的赵斐,等了一会儿,沉声开了口。
  赵斐回过头,淡淡瞥了那人一眼,登船之前,赵斐从来没见过此人。
  此人名叫竹影,是皇帝此次派来协助他的影卫首领,一路上竹影如影随形,不管赵斐做什么,他都一直跟着。
  赵斐冷冷问道:“不是说到了扬州就改道么?怎么搞这么大阵仗?”
  竹影脸上既无笑,也无怒,语气平缓无波:“主子万岁爷送王爷来扬州养病,自然得叫人看一下,等上了马车,属下不会叫他们跟着,径直便往要去的地方去。”
  “找到入口了?”
  竹影只是点头,却并不说明要去往何处。
  “王爷,福地入口比想象得要大,请王爷派人去江北大营调两百精锐前来。”说着,竹影从袖中拿出了一张事先写好的信函,捧到赵斐身边,“请王爷盖上兵符,属下即刻派人去江北大营调兵。”
  赵斐扫了一眼那信函,伸出两指接过,轻轻一抛,将信函往船下一扔。
  那信函晃晃悠悠地,像落叶一般打着转儿往下掉,缓缓落在河面上,然后一点一点的打湿,眼见得上头的字迹越发模糊。
  “属下不明白王爷是何用意?”
  赵斐漫不经心的转过头,只望着江面。
  陈锦正好在这个时候过来:“主子,东厂的人到码头了,等着求见主子。”
  赵斐“嗯”了一声。
  很快陈锦领了个一身深蓝色劲装的人上前,这人个子不高,太阳穴微微突起,看着极为凶神恶煞。见到赵斐,那人跪地问安:“奴婢东厂李方,拜见越王殿下。”
  赵斐问:“你是封勇礼差过来的人?”
  他这么一问,李方顿时满脸堆笑,与他的一脸凶相既不相称。
  “是,奴婢奉封公公旨意,今日特来码头迎接王爷。”
  赵斐又问:“封勇礼有没有告诉你,这次的差事,听谁调遣。”
  “封公公说了,王爷没到之前,奴婢有便宜行事之权,王爷到了扬州,一切听王爷差遣。”
  赵斐冷笑一声,目光缓缓移到竹影身上,“江北大营的兵符是父皇临行前赐给本王的,江南亦是本王的封地,该不该调人,调多少人,何时调人,恐怕得由本王说了算。”
  李方自然从赵斐的话里听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顿时笑了起来:“莫非这里还有人想教王爷办事不成?”
  赵斐的手敲了敲轮椅的扶手:“或许是瞅着本王不中用了。”
  “王爷此言差矣,人家可能是想抢头功。”李方常年在东厂办最见不得光的事,说话丝毫没有顾忌,“听说影卫的大爷个个是万里挑一的精锐,都是万岁爷最信任的人,平常连封老祖宗的面子都不给,不把东厂的奴婢当人也就罢了,怎么着,还想踩到王爷头上去?”
  竹影“砰”地一声跪下,因他力气极大,膝盖撞得甲板一声巨响。
  “王爷恕罪,属下只是想尽快为主子万岁爷办妥差事。”
  “你不必拿父皇来压我,父皇要本王全权处理此事,你若不想干,尽可回京。”
  “属下不敢。”
  “不敢?”赵斐盯了他一眼,笑着点了点头,“不敢就好。依你之见,本王现在应该做什么?”
  竹影的喉结动了动,沉声道:“属下悉听王爷吩咐。”
  赵斐这才转向陈锦,“你若当真知罪,去行宫的路上,自有你恕罪的时间。”
  “是,属下明白。”竹影低下头。
  赵斐懒得再给他眼神:“下船吧。”
  陈锦走到赵斐身后,推着轮椅往船下去。
  赵斐神色淡淡的,心里已然有了计较,这个竹影是个麻烦人物,倒是这个李方或许可以利用。
  作者有话要说:
  皇后:我拿你当姐妹,你却勾了我儿子的魂儿?
  陆湘:是两个。
  99:汪汪。
  66:汪汪汪。


第85章 
  “姑姑,你今日就要走?”玉漱站在门前,望着陆湘,颇有不舍。
  陆湘见她到来,起身走到门口:“一会儿就走了。我瞧着陈姑姑选了对面的屋子,你要不要搬到我这边来?”陆湘这屋子敞亮,家具陈设虽然简单,却件件考究。
  “多谢姑姑关心,不知姑姑这边还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没有什么要帮的,都已经搬得差不多了。”十日里,陆湘陆陆续续搬了三次东西,已经把屋子里的东西全搬走了,包括沈平洲的书稿,方才她将角落里都翻捡了一遍,的确没有什么东西了。
  那日皇后赐下的银票,陆湘全留给了雪瑶。
  雪瑶总说她偏心盼夏,这一次要分别了,便偏心一下雪瑶吧。
  玉漱道:“那便好,今日姑姑离开,也不知几时还能相见?”
  “我总还在京城,将来有机会的。”陆湘心中一动,开口问道,“长春宫的事,有眉目了么?”
  玉漱垂眸:“有长春宫的宫人告发,说郑采女以压胜之术谋害皇嗣。”
  陆湘早就猜到李昭仪布这个局是为了烧郑丝竹,但她依然好奇李昭仪到底是怎么做的。
  “郑采女原来居住的偏殿里有一盆石榴盆景,从里头挖出了她诅咒李昭仪腹中孩儿的证物。”
  “什么石榴盆景?”陆湘对这东西没什么印象。
  “郑采女报了喜讯过后,养心殿赐下来的,是一株玛瑙做的石榴树,上头全是密密麻麻的石榴,郑采女十分珍爱此物,每日都要亲自擦拭。”
  陆湘道:“郑采女搬去善岚苑居住已久,那玛瑙石榴树被人动过也未可知。”
  玉漱颔首:“的确如此,所以陈姑姑又审问了长春宫的宫人,大部分人都说,自从郑采女有身孕之后就对李昭仪诸多不敬。”
  “不敬归不敬,配殿中空无一人,谁去动过了都不知道。”
  “光是这些的确不能认定是郑采女做的,因此陈姑姑仔细查了那做压胜的小人儿,是一段殷红色蜀锦做的,查过这匹蜀锦进宫的日子,正是在郑采女有身孕之后依例赐下来的,赐下来的时候,她还没进冷宫。依照这个时间,郑采女的确有动手的机会。”
  “光凭这些也不能定罪吧?莫非她招认了?”陆湘问。
  玉漱摇头。
  “没有招认,如何定罪?”
  玉漱垂了垂眼眸:“这事,郑采女还不知道呢!”
  “怎么讲?”
  “李昭仪还在月子里就闯到了养心殿,惊了圣驾,万岁爷怜她丧子,并未追究,李昭仪在御前痛沉丧子之心,又说自己不知郑采女心怀叵测云云,如今抓不到真凭实据就此作罢。”
  “作罢?”陆湘满腹狐疑。
  李昭仪演了那么大一出戏,怎么肯轻易作罢?
  “想是万岁爷怜她痛失孩子,便说等着郑采女生了孩子,抱来给李昭仪养着。”
  陆湘顿时一怔。
  是了,李昭仪早知道自己的孩子保不住,她这么年轻,平白无故地怎么会保不住孩子,指不定太医早就告诉她身子不适合有孕……所以从郑丝竹把出喜脉那一刻起,她就开始了夺子的谋划。
  一开始是利用沈约对郑丝竹的旧情,郑丝竹当时有孕,皇帝未必会即刻处死,但只要她生下孩子,郑丝竹必死无疑,这样她就能把孩子据为己有。
  谁知沈约咬死了不肯认罪,郑采女居然逃过一劫,虽然进了冷宫,位份竟然保住了,在冷宫里照样做她的采女。
  所以她才定下第二计,夺了郑丝竹的孩子。
  陆湘那日在长春宫里就猜到她的想法,只是郑丝竹的事,她实在没心情管了。
  郑丝竹,但愿你能再一次逢凶化吉。
  “说起这些事,着实是头疼,姑姑从此不必再管这些了。我当真是羡慕。”
  陆湘只是笑,目光落在玉漱身上。
  玉漱长得并不漂亮,模样也好,身段也好,在宫女之中都只属于中等,这样中人之姿的她能在司礼监和敬事房立足,不可谓不厉害。
  陆湘笑道:“没什么好羡慕的,我是个没什么志向的人,凭你的才能,留在宫里方能有一番作为。”
  “姑姑过誉了,什么作为不作为的,都是伺候主子罢了。”
  “玉漱,不管你是谁派来的,这阵子在我身边帮了我许多忙,我是感激你的。”
  玉漱闻言,竟也没有多么惊讶,目光微微一闪,旋即道:“姑姑海涵,玉漱远不及。”
  陆湘送了玉漱,自己脱下了身上的宫装,换上了自己新买的裙子,质地比宫装差了些,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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