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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好看的前男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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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敌一千,自损一万。最后还是在敌人的搀扶帮助下,他才能重新站起来。今天他在外婆面前丢了好大的一个人。
  “唉……”他叹了口气。
  “小哥哥,你对面的位置有人坐吗?”正当他唉声叹气的时候,一个女生指了指他对面,礼貌又期待地问道。
  他顺口就说了句“没有”。女生当即喜笑颜开,冲宋希言身后的方向招了招手:“快过来,可以坐!”
  于是又有一女生拎着两个小巧精致的购物袋走了过来。两个女生边说“谢谢”边落了座。宋希言对她们点点头以作回应,同时也四下打量了一圈。老天爷今天心情不好,外面下起了雨夹雪,这家咖啡厅处在繁华路段,进来避雨的人不少。
  但也不是完全没有空余的位置了,人并没有多到要拼桌的程度。不是宋希言自恋,而是姑娘们的意图实在略为明显。
  为了避免跟人尬聊,宋希言的手伸向口袋去拿手机,打算给自己找点事干。然而摸出来的手机看着有点陌生,好像不是他的。
  再低头看身上的外套,显然也不是他的。这才想起来,他横着躺在地上的时候,沾了一身的泥。
  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宋希言开始为那一脚后悔不已。试想,如果他没有踹那一脚,之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他应该潇洒又面带微笑地站起来,替外婆谢谢郑自然的花,然后再礼貌地与他道别,去守护他正躺在病床上的闺女。
  而不是像个傻逼一样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又傻不愣登地被人脱了沾泥的外套,穿上了这么一件满是郑自然气息的衣服。也不是穿着别人的衣服,揣着别人的手机,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坐在咖啡厅里等别人给他买新的外套。
  人生怎么能如此操蛋呢?
  宋希言按下手机开机键,那黑乎乎的铁疙瘩要求他输密码。他随手就把郑自然的生日输了进去,然后,显示密码错误。
  沉思三秒,他决定用自己的生日试一试。然而在指尖触碰到手机屏幕之前的瞬间,他又把手指头缩了回去。他想,万一对了怎么办?怪尴尬的。
  在试与不试之间踌躇了好半晌,他那缺氧的脑子忽然恢复了正常的功能——他跟郑自然是同一天出生的。不用试了。
  他突然有点搞不清自己在干什么,宛如活生生一尊智障坐在这里。宋希言开始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小哥哥?”正当他忙着自我怀疑和自我抨击时,坐在对面的女生开口了,“我们俩忘记带地铁卡了,也没带现金,你能借我们点吗?我们微信转账给你。”
  “抱歉,”宋希言真诚地道,“我现在也没有现金。”
  “这样啊,”另一名女生嗓音软软的,似在撒娇地道,“小哥哥再看一下嘛,万一有呢?”
  一声又一声的“小哥哥”叫得宋希言有点汗颜。二十九的人了,被俩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这么叫,老脸还真有点受不住。他只好摸向外套口袋,摸出个钱包来,依然看着眼生,还是郑自然的。
  在开与不开之间只犹豫了两秒,宋希言的手就先他的大脑一步作出了动作。
  “好像有啊!”小姑娘们的目光掠过打开的钱包,惊喜之余又道,“诶?钱包里放的是自己的照片吗?挺少见啊,怎么不放女朋友的?”
  女朋友的照片?他也得有啊。宋希言重重地叹了口气。
  那位嗓音软软的姑娘掏出手机,打开微信,准备加宋希言好友,“小哥哥微信号多少啊?”
  刚刚叹完气的宋希言还没缓过神,顺口就报出了注册用的手机号。“哎不对、等等,我手机不在……”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一声熟悉的消息提醒音。
  “之前忘记把手机给你留下了,很无聊吧。”西北风呼啸的天气里,郑自然身上只穿着一件不算厚的毛衣,风度是有了,就是看着都替他觉得冷。而有趣的是,他的手里明明就拎着一个购物袋,里面有一件崭新的温暖的大衣。
  宋希言忽然有点牙疼。怎么好像这么多年过去了,所有人都没变?
  梁晓飞依旧开朗得缺心少肺,妈妈依然美丽而又娇纵,郑叔叔仍保持着他一贯的儒雅与端方,还有这个郑自然,好像一点都没变——容貌、神态、对待他的态度,还有,放在钱包里的照片。
  只有他变了。他变得喜欢安静,习惯独处,不爱与陌生人打交道,社交关系绝对止步于所谓朋友的朋友。这和原来的他简直判若两人。梁晓飞那货这么些年话里话外总挤兑他,说他还停留在原地。
  可其实他已经走出很远了。
  他大概微笑了一下,“还好,有人跟我聊天,并不无聊。”说完,他站起来接过自己的手机,同意了姑娘的好友申请。随后又泰然自若地脱下身上的大衣,一手递给郑自然,另一手去接他手里的购物袋,“其实你把我放在商场门口就好了,我自己去买就行,这么麻烦你,怪不好意思的。”
  “不麻烦。”郑自然接过自己的大衣穿上,暖暖的,还带着新鲜的属于宋希言的体温。
  没什么事情可做,也暂时没有叙旧的心情,宋希言换好外套后并没有再坐回去。他合上郑自然的钱包交还给他,客气道:“刚刚她们找我借零钱,本想先借你的用用,随后再还你。既然你来了就不用了,请问我的钱包呢?”
  郑自然没接他的话,转而从刚刚回到手上的钱包里抽出几张零钱递给对面两个姑娘。“还给他就好,刚刚加过他好友了吧?”
  两个姑娘有点蒙,“你们是……朋友?”
  “算是吧,你们还给他也一样的。”郑自然这样说道。
  这事做得有点暧昧了,宋希言不由得多看了郑自然一眼。
  不等小姑娘们转账,宋希言礼貌地与她们道了个别,转身就出了咖啡厅的大门。不出意外,郑自然很快就跟了出来,十分熟稔地问他:“你现在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宋希言果断拒绝了他的好意,“我开车……”本想说自己开车出来的,却忽然记起来在他被扶起来之后,郑自然这厮已经眼疾手快地给他找了个代驾,问了他公司的地址,让人把车开回公司去了。
  他立刻换了个说法:“我衣服和钱包呢?打个车回去就好,咱俩多半不顺路,麻烦你送我太不方便了。”
  “钱包好像在你那件外套里,还在我车上。”郑自然一脸纯良地道,“既然这样,还是我送你吧,顺便把东西取了。”
  宋希言终于还是坐上了郑自然的副驾驶,路上没什么想说的,又怕太尴尬,于是只能慢腾腾地从那件沾满了新春泥土的大衣里翻找自己的钱包。
  两人默默无言了好半晌,行至半程,郑自然还是忍不住打破了这略显诡异的沉默氛围。“这么久不见,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有什么好问的?”宋希言随口回道。说完才觉得这话似乎显得他有点刻薄,遂加了一句,想往回找补找补自己礼貌谦和的态度:“我是说,别人的事情不好瞎打听,太不礼貌了。”
  “别人……”郑自然低声重复了一遍,脸上表情不再像刚刚那样轻松。宋希言假装没听见他这句重复,只把视线放在车窗外的车辆和行人身上。
  可不就是别人吗?不然还能是什么?男朋友?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不欢而散的旧情人相见,没有破口大骂、拳脚相加已经很有风度了,难不成他们应该找个气氛得宜的餐厅,来一场久别重逢的爱的倾诉?快别逗了。
  此时,宋希言似乎已经忘了自己之前毫不客气地踹了人家一脚的事实。
  对话好像难以再进行下去。宋希言报给郑自然的是串串所在宠物医院的地址,还不算远。在他们两人之中的某人打算再次开口之前,宠物医院的大门就已经出现在了视野里。
  “谢谢你特意送我一趟,天挺冷的,你快回去吧。”宋希言解开安全带,礼貌地与郑自然道别。
  手才碰到车门,身后安静了半程的人终于再次开口:“你现在跟别人说话都这么客气吗?”这一问在宋希言听来,颇有点破釜沉舟的味道。
  这厮是奔着跟他和好来的,这件事宋希言再清楚不过了。只是他来的太突然了,在宋希言的脑袋里,关于这件事的情景模拟还没来得及做,他并不知道自己该给出一个什么样的答复。甚至,他都还没决定好要不要就当年的事算一算旧账,先给丫套上麻袋打一顿出口气再说。
  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又是在这样一个不合适的日子,宋希言暂时只打算打打太极,并不跟他正面交锋。
  “大概是吧。”他这样回答道,“外婆说我以前脾气太冲,叫我跟人说话的时候要客气一点。”
  “外婆”两个字提醒了郑自然,他有点懊恼地道:“抱歉,我一时忘了,今天不该跟你说这个。”
  “没关系。”宋希言脸上端着笑,眼睛里却没什么笑意,“你说什么了?好像没说什么吧。路上小心,我先进去了。”
  眼看他进了医院大门,郑自然的车却半天没动。他坐在驾驶室,惆怅得直想找根烟抽。宋希言刚才那句“你说什么了?”简直直击灵魂,他实在伤亡惨重。
  回想今天见面之后的一切细节,他可不就是什么都没说吗?他们两人心知肚明他是求和好来的,可是“和好”这两个简单的字却从不曾出现在他们的对话里过。
  今天似乎毫无进展。不对,应该说,这是一个极其失败的开端。


第5章 二十九岁
  医生说,串串大概要在医院呆上十天半个月。
  到了晚上,宋希言一人独自回家,独自吃饭,饭后又独自一人无聊地看电视。忽然感觉有那么一点寂寞。
  手机赶在这会儿响了一声。宋希言拿过来看了眼,是白天加的那个小姑娘给他发了个红包。领了红包,宋希言刚要把手机放下,对方却又发来了消息。
  “小哥哥,问你个问题哈”
  “你单身吗?”
  “是这样的,我朋友说她对你一见钟情了,本来今天还想撩你一波来着,不过你看起来很高冷啊,她觉得有点尬就没敢”
  “还有后来找你的那个哥哥,放着你的照片的那个钱包是他的?”
  “我跟我朋友今天纠结一下午了,还是想要问问你”
  “你们是不是一对啊?”
  “抱歉问得有点冒昧。如果是的话,以后就不打扰了,我绝对劝我朋友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最后发了一个可爱的表情。
  宋希言看完之后忍不住笑了笑。这两个小姑娘今天坐在他对面的时候,憋了半天才敢跟他说话,现在隔着手机屏幕倒是放开了,话还说得挺直白的。
  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也为了感谢这位漂亮姑娘陪他聊天,宋希言决定实话实说。
  “前男友。”
  过了好一会儿姑娘才回复。
  “我朋友说她要跑去哭了”后面带了一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姑娘又说:“我看你前男友好像对你感情挺深的,还有他长得真好看!他今天过来的时候我们都呆了”
  宋希言嘴角的笑僵了僵,回了她一个:“确实。”也不知道是在回复姑娘的前半句还是后半句。
  忽然没了聊天的兴致。姑娘被郑自然那张脸给予的视觉冲击冲昏了头,这会儿似乎也反应过来跟别人聊前男友有点失礼,她十分懂事地谢过了宋希言的零钱,找了个借口结束了对话。
  放下手机,又只剩了宋希言一个人对着空空荡荡的房子发呆,满屋子只听得到电视里家庭伦理剧的鸡毛蒜皮。过了一会儿,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是梁晓飞。
  “听说你们今天见面了?感觉怎么样?”这货消息倒是挺灵通的,一听就知道和某人暗中勾结过了。
  “没什么感觉。”宋希言说。
  梁晓飞不信,“这么多年没见了,猛地一见面一点感觉没有?心脏没使劲蹦跶两下?我说你该不会是性冷淡了吧!”
  “这两者有关系吗?没感觉就没感觉吧,我还非得让我小弟弟站起来跟他打个招呼吗?”宋希言不咸不淡地说着,脑子里回顾了一遍白天见面时候的场景,发现还是有点感觉的。那会儿他不是还无名火上头,飞起就踹了人一脚吗?上火也算是种感觉吧。“我还没问你,是不是你把他叫回来的?”
  梁晓飞大喊冤枉,“可不是我!”他坦白从宽道,“不过我确实给他打过电话,但是那个时候他已经回来了。哎对了,我这里有他国内换的新号码,你要不要?”
  宋希言:“不要。”
  “别那么武断嘛,再想想要不要?”
  “不要。”
  “唉,行吧。回头你别再找我要。”梁晓飞叹了口气,没在这事上执着,“对了,后天高中同学聚会,小来福二楼包间,下午五点。早点去,叙个旧先。”
  “好。”宋希言答应着。
  两相静默了片刻,梁晓飞忽然语重心长地开了口:“你想好了没有,要不要跟他和好?”
  “你说呢?”宋希言反问,语气也并不欢快。
  “我说当然是和好啊,但这不是你俩的事吗?决定权在你手里,你说了才算。”梁晓飞说,“不过我还是想劝劝你,我也不是向着野驴说话。他一个人被催着赶着出了国门,孤苦伶仃地漂了七年,现如今好不容易得了赦免,立马屁颠屁颠地赶回来找你。你心里有火我知道,但也轻点折腾他,差不多就行了。快三十的人了,稳重点。”
  “那就这么着吧。”宋希言说,说完就打了个哈欠,没等梁晓飞开口,就跟他道了晚安,“我去睡了,你赶紧伺候老婆孩子去吧,挂了。”
  然后就挂了,也没说明白“那就这么着吧”到底是要怎么着。
  第二天一早,宋希言掐着宠物医院开门的点去了,只是没想到有人去得比他还早。郑自然坐在个凳子上,两条长腿无处安放,半弯不弯地伸出去,直接横穿了串串的小“病床”,还在另一边露出一截。
  他摸着串串的狗头,低头说着什么,串串时不时“汪汪”两声,一人一狗声音都不大,气氛很和谐,可谓相谈甚欢。也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方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跟串串建立起友谊的,宋希言佩服他。
  正想着,郑自然忽然抬头,跟宋希言看了个对眼。他脸上还挂着跟串串说话时那种柔和的笑容,宋希言看了,不得不再次佩服他。如昨天那位漂亮姑娘所言,他的这个前男友,实在是长得很好看的。
  小时候的郑自然很漂亮,父母抱他出门去晒太阳,总被小区里的老阿姨们误以为是小女孩,还直夸这家姑娘好看。后来上学了,一路被无数女生们一边羡慕一边追逐着长大,不负众望地没有长残,只是那种耀眼的漂亮渐渐变得温和许多,随着年龄增长显出了男生的帅气。终于长成了一道比男生帅,比女生美的风景。
  这种人,随便一笑就比普通人找半天角度才定格的画面要好看得多。
  “你来了。”“风景”笑着对宋希言说,“我来看看串串。”
  宋希言也找了个凳子坐下,串串立马将头从郑自然怀里退出来,转投了亲爸爸的怀抱。宋希言摸着它,老怀甚慰。于是对着郑自然也和颜悦色很多,“什么时候来的?”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怎么进来的”,毕竟没有宠物主人的知会,医院不会随便放人进来。
  郑自然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虫,十分通晓圣意,不问自答:“来了没一会儿。我找晓飞问了串串的具体信息,跟医院记录全部对上了他们才让我进来看串串的。刚要通知你,你就来了。”
  “这样啊。”宋希言应了声,忙着撸狗去了。郑自然这么一说,他忽然意识到,他跟郑自然的来往有人汇报给梁晓飞,他跟梁晓飞的对话又有人汇报给郑自然。但郑自然跟梁晓飞这一狼一狈平时暗地里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却没人向他汇报,实在是太缺德了。
  于是郑自然坐在旁边被故意忽视了,按理说他该觉得尴尬的,但是他并不。没人搭理,他就安静地坐着,视线落在宋希言身上,恨不得眼皮子都不眨,一个劲地看。
  最后还是宋希言被他看毛了,主动起了个话头:“刚回来挺忙的吧,工作定了吗?这么早就来看串串,它好像挺喜欢你的。”
  他一开口,郑自然的表情明显灿烂很多,“还不算很忙,工作基本定下来了,过段时间开始交接。”说着,他摸了摸串串白莹莹的毛,“串串很乖,也聪明漂亮,跟我挺亲的。”
  闺女被夸奖,宋希言十分受用,于是礼尚往来了一句:“那还是多亏你们家的基因好。”
  串串的妈妈,那只哈士奇与萨摩耶的结合产物,曾经是风靡整个小区的最野的狗,上能钻天,下能入地。而这位狗傲天女士,就是郑自然一手带大的。
  听了他这句话,郑自然又笑了。宋希言没敢抬头看他。他自认弯得彻底,美色当前,万一露了怯就不好看了。
  “昨天我听到你说单何的事了,没想到他会变成现在这样。”郑自然忽然开口。宋希言听了,抬起了头。两人终于对视了一眼。
  当年郑自然刚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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