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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名著]兰波家的女孩-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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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那么,请你们也讲讲我的沉沦与昏睡的缘由吧。我再也无法说清自己,就像乞丐无从解释他们念诵的《天主经》、《圣母经》,我连话也不会说了!
  不过今天,我和地狱的缘份已尽。那确曾是一座地狱;古老的地狱,人子打开了它的大门。
  同样的沙漠,同样的夜,我又在银色的星辉下睁开疲惫的双眼,而生命的主、朝拜初生耶稣的三博士,心、灵与思想依然无动于衷。我们何时才能在沙滩与群峰之上,向着新的劳动、新的智慧致敬!为暴君、魔鬼的逃亡,迷信的终结而欢呼——成为最初的使者——迎接人间的圣诞!
  天国之歌,人民的脚步!奴隶们,我们从不诅咒生活。”
  *
  她将阿瑟的诗歌念给福楼拜听,围观的还有左拉和屠格涅夫。
  这是在巴黎,福楼拜在母亲葬礼之后第一次前往巴黎。
  维塔丽劝他别总是待在庄园里,该出门散散心,他便决定带着兰波兄妹来巴黎见见老友。
  伊凡·谢尔盖耶维奇·屠格涅夫是俄国贵族后裔,今年55岁,相貌堂堂仪表不凡;爱弥尔·左拉33岁,正当壮年,他3年前结婚,婚后开始蓄胡子,现在是一位有着漂亮胡须的刚步入中年的英俊男人。
  朋友们都知道兰波兄妹算是福楼拜的学生,维塔丽既是学生,又是陪伴者,她在克罗斯瓦庄园是很有必要的,可以避免让福楼拜整天沉浸在丧母的哀伤中。所以福楼拜愿意介绍年轻的学生给好友们认识,他们都觉得可以理解,也可以接受。
  屠格涅夫自己就是诗人,欣赏水平很高,立即体会到这几篇诗歌的美妙:那是一种澎湃的少年激情,锐利,文字从他的笔下流淌出来,纯净自然,带着少年开始成长迈向青年的那种撕裂的痛楚,那种不确定的质疑一切又痛恨一切的青春躁动——
  “在关注的田野中……撒旦,费尔迪南,带着野生的种子奔波……耶稣在紫红色的荆棘上行走,并不把荆棘压弯。……耶稣曾经踏过激荡的水面,那盏灯为我们照出他的身影:浑身素白,披着棕色的饰带,站在翡翠色的波浪间……
  我要解开一切神秘的面纱:宗教与自然的神秘,生死、未来、过去、宇宙的起源、混沌、空虚。我是幻影的主宰。
  听!……”
  左拉,不用说,也能一下子就体会到诗歌中的激情。
  这几篇诗歌的作者就在他们面前,年轻得不像话,脸上还带着少年的婴儿肥,稚嫩得让人无法将真人和诗歌联系在一起。
  *
  维塔丽的声音很好听,还是女童的甜脆声音,正在变声期,但女孩子变声期不像男孩那样变化巨大。她轻柔的念着哥哥的诗歌,情绪饱满,抑扬顿挫,富有乐感。
  念完了,她放下稿纸,看向福楼拜,随后依次看向屠格涅夫、左拉、阿瑟、福兰,还有阿瑟在沙勒维尔的好友欧内斯特·德拉埃。
  福楼拜没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屠格涅夫,脸上神情很是得意。
  屠格涅夫非常克制的微笑,“瞧!你可找到一个了不起的学生啦!”他声音低沉,很流利的法语。
  福楼拜忍住想纵声大笑的念头,又看向左拉。
  左拉身体向后靠在沙发上,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真是奇妙!”


第34章 贵族少爷
  他看着坐在福楼拜身边的阿瑟:太年轻了; 个子不算高,俊秀的脸庞; 他的诗歌中闪耀的灵魂的光芒,跟他脸上的羞涩微笑一点也不统一。
  左拉其实也不太明白有多“奇妙”,只知道他自己写不出来这种轻灵的文字。阿瑟没有使用过于华丽的辞藻,没有超出常用词汇的范畴; 但他的文字中带有的那种意境——像8月的热带阳光、像北极的凛冽寒风; 奇妙又虚幻,热情又冷酷。
  一时间; 没有人再说话。
  阿瑟先是高兴; 但紧接着因为这段沉默而有些不安。他紧张的看着维塔丽。
  维塔丽朝他微笑; 似乎在示意他不用着急或是紧张。
  他稍稍放松下来。
  屠格涅夫缓慢的说:“太美妙了; 但可能很多人会看不懂; 可能需要很多年才会有人承认你确实是一位优秀的——不; 是了不起的诗人。”
  左拉惊异的看着他。
  “超前的天才总是比较艰辛; 不太能容易被人承认; 也不太容易被人理解。”维塔丽说。
  “你能看懂吗?”
  “不是都能看懂。但我知道; 这些诗歌很好。如果阿瑟现在30岁,那不过就是另一个波德莱尔,一点儿也不稀罕;但他16岁就会写这样的诗歌; 他当然是了不起的诗人。”
  阿瑟笑嘻嘻的看着维塔丽:他最喜欢听妹妹花样赞美他了。
  屠格涅夫笑了笑,“波德莱尔; 确实; 是有一点波德莱尔的影子; 但已经完全超越他。我得说,我很喜欢。年轻人,善待你的天赋,好好利用它,别浪费。”
  “我会的,先生。”阿瑟忙说。
  “你该试着向报社或是杂志社投稿,不过,我严重怀疑那些编辑能不能完全看懂你的诗歌。”屠格涅夫又说。
  “我试过,但没什么结果。”
  “那很正常。你是一个‘外人’,你不在任何一个圈子里,”左拉说:“你得花点时间‘融入’一个圈子。”
  “我以为,我们现在是‘福楼拜’这个圈子里的。”维塔丽轻快的说。
  屠格涅夫哈哈大笑起来。
  福楼拜也笑了,“没错,你说的没错。”
  左拉也笑,“没错,没错。我不是很懂那些诗人的圈子,但我想,不论诗歌还是都差不多,你需要有一个公开发表的途径,让更多的读者认识你、认识你的作品,但是——”
  他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噢,我已经有一些想法了。”维塔丽说。
  “什么想法?”左拉问。
  她甜甜一笑,“阿瑟需要一个好的经纪人,需要一个机会,和一些钱。”
  “钱?你是说,自己印刷诗集吗?”
  “不是。不需要太多钱,这笔钱我自己就能拿出来。但可能会需要您和屠格涅夫先生的几封信。”
  屠格涅夫看了看左拉,又看了看福楼拜,“有意思。说说看。”
  *
  维塔丽在巴黎待的两周每天都很忙碌。
  根据名单写了一些信件,根据不同的收信人有针对性的写信;套着报纸上的和诗集的广告,写了几版狂吹彩虹屁的广告,要福兰画了广告上的宣传画,木版画;带着德拉埃,跑去报社谈广告价格;
  和阿瑟一起,跟着左拉去了几个文艺沙龙,把哥哥捯饬的仪表不凡又有现下巴黎时髦青年的那种满不在乎的“不差钱”范儿;
  自己写了几份类似后世“通稿”的报道,送去几家报社,其中三家刊登了她的稿件,说到福楼拜的年轻学生。
  *
  欧内斯塔·德拉埃现在住在福兰原先的房间,他是到巴黎来准备考大学的。他比阿瑟大1岁,但看上去已经像是成年人了。
  德拉埃也很快就成了福兰的好友,3个年轻人常在一起玩。
  要是阿瑟没空,维塔丽总是叫上德拉埃陪她出去办事。阿瑟不是很懂她都在忙什么,短短两周也看不出来她忙碌的事情有什么效果。
  “别担心,一切尽在掌握中!”她总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其实说出来也不算稀奇,阿瑟需要“营销”。
  这个时代,文艺作品也是需要营销的,比如出版社会在报纸上给将要出版的和诗集打广告,而效果往往还挺不错。等到一位作家有了一部或几部卖得还不错的作品,基本就不愁将来的销量了。
  这到底不是后世网络时代写作门槛降低的年代,能坚持写十几万字乃至几十万字的作家不是太多,写作速度也不提倡“快”,而提倡“质量”,像福楼拜花了4年时间才写完《包法利夫人》。左拉算是两代作家里面写作速度比较快的,顶多也就是一年一本的节奏。作家们都相信千锤百炼得来的语句,而在其中还要有所创新,有所创造。
  后世文学理论家认为,从简·奥斯汀到巴尔扎克,直到福楼拜,“现实主义”这种文体才稳定下来,福楼拜是将“现实主义”体裁完善完美的作家,尽管他本人不愿意被固定成某个流派。
  阿瑟是一个勤快的作者,几乎每天都在写作,少有间断;他很少修改自己的作品,总是一蹴而就,之后重新审视,会将其中不满意的一些作品直接焚烧,绝不留下“不完美”的作品。
  维塔丽的打算是要先推广《地狱一季》,自己印刷也好,有出版商愿意出版也好,这本诗集的目的不是“赚钱”,而是“扬名”;之后再出版一本诗集,巩固一下知名度;可能不会在短期内太有名气,但这些诗歌是他事业的基础,时间越久,越闪闪发亮;
  然后他就可以宣布封笔,不是彻底不写,而是不再写诗,转而写;最好的路径可能是像《包法利夫人》那样,引起有关部门的不满,乃至发布禁令、闹上法庭,这个知名度可以说堪比航空飞机升空,绝对一下子就能把期待值/时髦值刷满。
  阿瑟对于“我的作品可能会被政府宣布封禁”一点意见都没有,还觉得很好玩,可以有。他已经在写他的第一部 了,像很多前辈作家一样,他也选择写一本半自传体的,据说已经写了两章了,但他始终不肯给维塔丽看。 
  *
  在巴黎的两周,有一位意想不到的客人来拜访。
  兰波兄妹住的公寓没有做饭的厨房,这天中午,维塔丽穿戴得当,正要跟阿瑟和德拉埃出去吃午饭,有人敲门。
  轻轻的叩门声。
  阿瑟问德拉埃:“你在等人吗?”
  德拉埃摇头,“没有。是福兰吗?”
  “他不会这么敲门。”福兰的敲门声是急匆匆的,还会喊阿瑟的名字。
  阿瑟过去开门,意外的是,门外站着一个陌生少年。
  少年显然有些吃惊,“——抱歉,这是兰波家吗?”
  “是。你找谁?”阿瑟本能蹙眉:这人他不认识,那他居然是来找维塔丽的?
  “我找兰波小姐。我是加百列·奥兰,你是维塔丽的哥哥,阿瑟,是吗?”
  “加百列?”维塔丽走过去,也有些吃惊,“你怎么来了?”
  *
  3个人的午餐变成了4个人的午餐。
  加百列穿的很好,就是一看上去“这套衣服很不错”以及“这家伙一定出身很好”的那种。7月底的巴黎,比伦敦是要热一些的,他穿着合体修身的深海军蓝短外套,小牛皮皮鞋擦得锃亮。
  维塔丽还没有意识到什么,而阿瑟已经用“这小子没准以后会是我妹夫”的眼神打量着加百列。
  奥兰家是什么背景,维塔丽之前告诉过他:旧帝国的小贵族,退位皇帝的宠臣亲信。加百列这个小少爷从小生活优渥,脸上神情就自带一种家世很好的孩子的那种天真。
  要是第二帝国没有垮台,贵族家的小少爷是不可能跟沙勒维尔的军官之女有什么来往的,更别提将来有可能结婚;但帝国完蛋了,奥兰家跟着皇帝一家跑路去了国外,他家就不再是什么“贵族”了,将来只要维塔丽有合适的嫁妆,他俩就能考虑结婚。但当然,首先要过了哥哥这一关。
  阿瑟嫌弃的看着加百列:他这小胳膊小腿的,能做什么?
  他让加百列坐在维塔丽对面,但这却让加百列能够更好的打量她:她长高了,长成了大女孩,漂亮女孩。
  整个午餐时间维塔丽都没能跟加百列说上几句话,总是被阿瑟和德拉埃打断。他俩没有直接接话,只是突然好像多了很多必须在午餐时间要讨论的事情。她觉得他俩很搞笑,当然也一眼看出来阿瑟不想让她跟加百列多说话——这很好笑哎!
  加百列也不是很着急要跟她说话,被打断后,就只是看着她微笑。
  他笑起来可真是可爱!
  nbsp;啊,不知道他忽然回了巴黎是为什么?
  *
  吃过午餐,加百利又跟着他们回了公寓。
  阿瑟让他俩在客厅坐着说话,维塔丽几分钟后把他打发出去买东西了,他只能把德拉埃留下,让他看着妹妹和那个小少爷。
  德拉埃主动自觉的坐到长沙发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拿了一本书看,表示“我是迫不得已的”。
  “你要喝茶吗?咖啡?”法国人爱喝咖啡,咖啡馆遍地都是,但茶叶也还是有销路的。
  “不用,你坐下吧。”加百列微笑。
  “你怎么来了?”她刚看到他,就想着会不会是因为魏尔伦。
  果然,他小声说:“是霍兰德街的事情。”
  “出什么事情了?”
  “他前几天忽然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到底是哪一天走的,我的人不能总是在附近盯着他。”
  她心情沉重的点点头,“他是不是知道有人监视他?”
  “可能吧。我的人不是……不是专门做盯梢的。”
  “别担心,欧内斯特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你没查到他去哪儿了吗?”
  “查到了,他先到了布鲁塞尔,紧接着又回了巴黎。”
  “巴黎?他回来干什么?”她小声嘀咕,“回来跟妻子和好?”
  “应该不会吧。”
  “你可以写信告诉我。”
  “我不知道你来了巴黎,我先去了鲁昂,信也寄到了鲁昂,知道你来了巴黎,这才过来的。”
  “你害怕他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加百列点头,“你得知道,一个绝望的人会做出什么事情——任何事情都可能做得出来。”
  “绝望?你都对他做了些什么?”她假装吃惊的捂住嘴。
  他笑,“没什么,他本来也已经陷入绝境,没有钱,工作不稳定,收入微薄,名誉扫地。”
  “种什么因,得什么果,他该想到的,他早该想到。”
  “我要到9月才会去牛津,这段时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他说的很是一本正经,一双深棕褐色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德拉埃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
  “要是——那个可恶的家伙一直不出现呢?”
  “我想,到时候他应该就不会再出现了吧。”
  维塔丽叹了一口气,心烦意乱,“我不喜欢身边有个定…时…炸…弹。”
  “什么?”加百列没听懂这个词。炸…弹他是听懂了,但“定时”是什么意思?也许因为她是军官的女儿?
  “没什么。”她站起来,“你住在哪儿?酒店?”
  “酒店。”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酒店的卡片,上面手写了酒店房间号码。“明天上午,我来接你。我知道有几家很不错的女装店,你想买裙子吗?”
  *
  没人不喜欢买新裙子。
  但肯定身边会有个碍事的家伙。
  阿瑟本着“什么都要反着来”的原则,只要加百列说“好看”,他就准能挑出毛病,说这件不好看,显得她腿短;那件不好看,显得她脸色不好。没几下就把维塔丽弄火了,气得决定不买了。
  加百列忙着哄她,说都很好看,试了几件,全买下来好了。非常豪爽的买买买。
  阿瑟这会儿又后悔了:嗨!这不是白给小少爷哄她开心的机会吗?
  女店员忙着打包裙子,装在礼盒里,交给加百列的仆人,仆人将礼盒搬到马车上放着。
  “饿了吗?去吃饭吧。”加百列说。
  “现在吃饭是不是早了一点?几点了?”
  他掏出怀表,“已经11点多了,这个时间刚好,去晚了就没有好桌子了。”
  他们在香榭丽舍大街的一家餐厅找了一张临窗的桌子。
  这次,加百列坐到了维塔丽身边。
  她点过菜,将菜单递给阿瑟——要是先递给加百列,哥哥准又要不高兴了。哎呀!阿瑟真的是很会折腾人!
  加百列看上去不在意谁先拿到菜单,他低声跟她说话,问她点的菜够吃吗。
  “够啦,你呢?你喜欢吃什么?”写信篇幅有限,不会说到爱吃什么食物这些事情。
  “你点的恰好都是我喜欢吃的。”
  阿瑟差点要把菜单扔到他脸上:臭小子!这么俗套的讨好的话,我的妹妹才不会被打动呢!
  可维塔丽朝他笑的是那么开心。唉!果然女孩子长大了,就会喜欢上什么臭小子!
  *
  福楼拜带着三个年轻人去的巴黎,又带三个年轻人回了克罗斯瓦庄园:福兰换成了奥兰。
  奥兰有很好的修养,从小接受贵族式的教育,即将去牛津接受高等教育,德智体美全面发展的好孩子。他从伦敦带了两副网球拍和两筒网球,这种新兴的运动在英格兰年轻人之间迅速成为热门运动。
  克罗斯瓦庄园没有适合打网球的草坪,奥兰少爷指挥花匠在草坪上修整出了一块网球场地,天天带着维塔丽打两个小时网球。
  拖地长裙不适合打网球,维塔丽专门到鲁昂的成衣店定做了4条全棉男式长裤,还顺便买了半打男式的全棉衬衫。
  福楼拜很喜欢这项运动,但他身体不灵活了,毕竟上了年纪。家庭医生不让他进行太激烈的运动,还是因为他的病。
  阿瑟很紧张维塔丽,尽可能的不让他俩有时间单独相处。维塔丽担心不知道在哪儿的魏尔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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