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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护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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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长歌起身伸手给张管事将酒满上,“少爷聪慧,心思也不在尚家女身上,知道这事后倒也没生气,没吃什么亏。”
  “可林府的脸面全没了,少爷的脸面也没了,这还不算吃亏?”张管事气的眼眶微微发红,“可怜我东家跟尚母是少年相识,她竟如此对待我家少爷——”
  “人心隔肚皮啊。”路长歌想到尚安眼里露出讥诮,“少爷将来哪怕做一辈子林府的少爷,也不会嫁入尚家。”
  张管事慢慢冷静下来,觉得路长歌这话说得解气,握着酒盅将酒一饮而尽,“林府家大业大,没了她尚家,将来想要求娶少爷,入赘林家的女人多着呢,她尚家算个什么玩意。”
  这么一想,张管事就释怀了,自己斟酒,“许她尚家女娶侧室,就不许我家少爷有女人了?天底下哪有这种不公平的事儿,要我说,少爷吃亏就吃亏在孝期上,否则直接养她三五个女人,气死尚家母女。”
  路长歌拿筷子的手一抖,刚夹的菜就掉在了桌子上,她惊诧的扭头看着张管事。若林绵绵真是养了三五个女人在林府,首先被气死的怕不是尚家母女,而是她路长歌。
  “您吃点菜。”路长歌拿起旁边干净的筷子递给张管事,心道哪怕吃两颗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随口就撺掇着要林绵绵养女人。
  路长歌心道外头的民风都已经彪悍到这种程度了吗?果然还是她见识太少。
  张管事接过筷子看了路长歌一眼,道了句,“你也不容易。”
  路长歌笑,嘴里嚼着菜,酒才喝了一杯,她那双花瓣一样的眼尾便染了抹粉,眼神瞧着像是似醉微醺,眼里波光晃动,眼底藏着情愫苦涩,随口应道,“是啊,我也不容易。”
  守着却不能碰,有谁比她还难?
  张管事抬手拍拍路长歌的肩膀,以为她醉酒吐出真心话,叹息一声,劝道,“少爷心善,你在旁边任劳任怨仔细照顾着,迟早能入了林家的门。”
  不说是唯一一个,至少得是个大房。
  后面那句话听着不正经,不像是出自长辈之口,张管事便没说出来,心里指望路长歌能自己领会。
  路长歌只当张管事看出自己对绵绵的情意,毕竟喜欢一个人,言语行为上能瞒得住,眼睛却瞒不住。她笑着点头应下,娘俩举杯碰了一下,一切尽在酒里了。
  张管事喝的迷迷糊糊,揽着路长歌的肩膀哽咽倾诉,“东家苦啊,少爷更苦,如今家里只剩他一个了,我这只要想想,心尖就疼。”
  她松开路长歌,绕着桌子晃晃悠悠的走了两步,气的将酒盅砸在地上,还是意难平,“到底是哪个断女绝后的糟心玩意,要害我家娇滴滴的少爷!若是被我知道,定要扒了她的皮搓了她的骨,全都撒在茶树林里当肥料。”
  哪怕尚家跟林府交恶,也没人能想到尚母会不顾年少情意以及多年的亲友关系,痛下杀手害人性命。
  路长歌赞同的点点头,闷头又喝了几口酒,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平日里陪着林绵绵,路长歌极少或者不敢饮酒,怕自己身上酒味熏着他,也怕林绵绵怀疑自己有不好的习性。
  好在她没有酒瘾,不喝倒也不难受。
  路长歌端起酒盅将酒一饮而尽,眼尾红晕更浓,眼神却是越发的清亮,神色间没有丝毫醉意。而那边刚才还骂骂咧咧的张管事已经醉倒了趴在桌子上。
  路长歌笑,让人把张管事扶回去休息,自己又去了趟林绵绵屋里。
  她满身熏人酒味,还未走到床边,已经睡着的林绵绵便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路长歌止住脚步,停在几步之外,心想,这酒以后还是少喝些吧,免得林绵绵嫌弃她酒气大,回头真像张管事说的那般养了个不喝酒的,她到时候找谁哭诉去……
  作者:林绵绵:0o0!还能这么操作?
  路长歌:呵:)
  林绵绵:(乖巧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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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要庚帖
  尚府里尚母脆了一地茶盏花瓶; 也没解气,脸色气成猪肝色; 在屋里踱步; 面前跪着唯唯诺诺的管家。
  这次事情没办好,怪不得尚母生气。
  “他这命怎么就这么好?”尚母手攥成拳往面前的茶几上拍了一把; 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气的,拍完后蜷起来的手指都在发颤。
  虽说尚母没指名道姓; 管家却知道她说的是林府的林绵绵。这林绵绵非但死在六安; 还平平安安的回来了,好好的算盘落了空; 尚母怎么能不生气?
  管家腰背弯的更厉害了; 头低着; 大气都不敢喘。
  本以为这事已经够让尚母生气了; 谁成想让她更气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林绵绵回寿眉县的第二日,路长歌就亲自上门来讨要庚帖,她连门都不进; 让身旁下人搬了把太师椅,正对着尚府大门坐着,大有今日不还庚帖她就不走了的架势。
  尚家尚安娶了侧室,林家没有半分动静; 众人只当是林绵绵忍了这事; 毕竟如今他家中无人支撑,只能仰仗尚府。
  她们虽对此事指指点点,觉得尚府做事不厚道; 欺负人家一个小少年,但这到底是人家两家的事情。她们这些勉强能吃饱饭的人,何必去担心人家吃山珍海味的?那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嘛。
  如今一看路长歌姿态强硬的坐在尚府门口,众人眼里发亮,挤挤挨挨的围成一圈来看热闹。
  路长歌向来无赖,先前之所以没这般做,不过是给尚府留个脸面,毕竟不确定林家的事情是不是尚母做的。如今看来,是尚母先不要了这层面皮,那就怪不得她林府不给她脸了。
  尚府门人环顾着外头层层看热闹的人,面色不好却又不敢发作,只得低头好声劝路长歌有事进府里说。
  路长歌嗤笑,双腿交叠神色懒洋洋的靠在身后的椅背上,两手随意的搭着椅子扶手,“我可不敢进去,万一出不来了可怎么办?我不过是个小小管家,尚家主那般人物随手不就让人将我打杀了?”
  她眼底眸色幽深,说的话含沙射影,意有所指。
  门人忍了又忍,直起腰身皱眉说道,“路管家说的什么话,我家家主岂是这种人,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家主怎么会为难你?更何况还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路长歌手搭在扶手上扭头往后看了一眼,挑眉勾唇,抱拳说道,“既然大家都在,那不如一起给我们林尚两府做个见证?”
  众人自然是看热闹不嫌事大,齐声嚷着,“好!”
  甚至有人嫌弃尚府做事不大气,让尚母赶紧出来,别占了便宜还卖乖,一边让女儿娶了侧室一边又霸着人林家少爷。
  有人大声道,“在场的诸位都曾受过林家的恩,如今林家主没了,咱们岂能看着林少爷被人这般欺负?”
  “对!”
  “说的对!”
  此话一出众人呼应,竟齐声嚷着,“还庚帖!还庚帖!还庚帖!”
  路长歌笑,后脑勺靠着身后椅背,下巴轻抬神色睥睨,跟尚府门人道,“叫你家主子出来。”
  这些路人里有几个是路长歌安排的人,其中最脸熟的就是个平日里喜欢缩在林府巷子口的乞丐。今日她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带着几个人混在人群里带节奏。
  刚才那段话就是她喊出来的。
  舆论之下,路长歌让尚母想躲都躲不了。
  门人看着叫嚷的众人,脸色铁青,声音都冷了下来,“路管家莫要欺人太甚,你这若是这般,我就去报官了!”
  路长歌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搭在扶手的手微微抬起,身后此起彼伏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她道,“你去问问尚家主,她可敢随我去官府?”
  外头动静闹成这样,府里头岂能什么都听不到?
  尚家老爷子听着外头的声音,气的手打哆嗦,沉着脸说,“给他就是,咱家安儿还不打算娶他呢!”
  他扭身跟脸色难看的尚母说,“如今吴氏胎儿也稳了,我有感觉他肚子里的定然是个女孩,这可是咱家的第一个孙女,难不成你要让她做个庶的?这事我可首先不同意。”
  尚母一言不发,下颚紧绷,脸沉着,下巴微收,眼珠上翻露出眼白,整个人显得格外阴翳,她手捏着身下椅子扶手,周身气息阴冷,堂屋里伺候的下人无意间瞥了她一眼,吓得险些连气都不敢喘。
  尚安闻声过来,她抬脚进门,打破屋里令人窒息的气氛,“娘,把庚帖给我,我还她就是,让路长歌在门口闹算个什么样子。”
  尚安心里不悦,她本就打算更换庚帖,路长歌何必还要闹上这么一出让人看热闹。
  “是啊,还她,咱们不稀罕。”老爷子手里拐杖往地上一杵,发了话。
  尚母是个孝顺的人,饶是老爷子不发话,这庚帖今日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得还给林绵绵。她心里清楚,这次没杀了林绵绵,日后怕是没机会了,这庚帖留不住。
  先前尚母之所以有恃无恐,仗的就是两家都是要脸面的人,不会把事关林绵绵声誉的事情闹到明面上。
  奈何路长歌从不按常理出牌,她这般不管不顾的闹,就跟赤手空拳一顿乱锤一样,生生打死了尚母这个老尼姑。
  路长歌不闹出这动静还罢,事情还有回旋余地,可如今事情闹出来,她无赖的堵在门口,今日若是尚府不还庚帖,怕是连脸面都不要了。
  再说,这事不能闹上衙门。
  “还就还吧。”尚母割肉一样,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她侧身看了眼尚管家,皱眉点了点头,示意她去将庚帖拿过来。
  尚管家动作很快,片刻后便捧着一个锦盒过来,打开给尚母看了一眼,林绵绵的庚帖就躺在里头。
  “安儿,你拿去给她吧,免得人家说我尚家欺负绵绵。”尚母叹息一声,让管家将锦盒递给尚安,“本想体体面面的还回两家庚帖,谁成想竟闹成这样。”
  尚安接过锦盒,转身出去。
  尚府大门打开,尚安抬脚迈过门槛走出来,她站在台阶之下跟路长歌对视。
  一个站着,一个坐着。尚安本该能俯视路长歌,奈何对方气势更盛,抬起下巴眼神轻蔑,像是坐在椅子上的人是她尚安,站着俯视的是路长歌。
  尚安心里一凛,换了换脸色,走到路长歌面前,“你何必如此,闹成这样两家脸面都不好看,绵绵是个男子,你如此这般置他脸面于何地?”
  尚安觉得这种私事不该搬上众人的视线,就如男子家的月事女人不该知道一样。
  路长歌像是听了笑话一样,实际上她的确笑出了声,看着尚安越发冷峻的脸,她道,“脸面?尚府还有脸面吗?我家少爷行事清白,如今不过是讨回自己的东西罢了,哪里丢了脸面?”
  “我知道了,人越是没有什么越在乎什么。”路长歌抬手摸了摸脸,轻轻拍了拍,语气轻蔑眼里带恨,“你们若是要脸,何至于有今天这出?”
  易峰书院金字学堂里的禀生,口才岂是尚安这个要“脸面”的人能说的过的。
  她冷着脸,将锦盒拿过来递给路长歌,“希望这事绵绵知情。”
  听着她话里隐含的威胁之意,路长歌微微挑眉。绵绵何止知道,她临出门的时候林绵绵眼睛晶亮的站在门口送她,就差跟着过来呐喊助威了。
  路长歌接过锦盒,打开仔细检查了一番,见真是绵绵的庚帖,她头微微偏了偏,身后捧着红托盘的下人上前一步,将托盘上的盒子递到尚安面前。
  两家在众人的注视下,更还了彼此的庚帖。
  尚安让人收下,抬头扫了眼围在门口的众人,垂眸跟路长歌说,“能回去了吧?”
  路长歌站起来,挑唇带笑看着尚安,往前走了几步,两人之间的距离一下子被拉近。
  她俯身轻声在尚安耳边说,“告诉你娘,这事没完。”
  路长歌说完往后退了两步,脸上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笑模样,尚安愣在原地,没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路长歌却是不管她,先是转身朝众人拱手作揖,“今日之事谢过大家了,有大家在,我家少爷饶是一人支撑着林府,心里也是不怕的。”
  她这话放低姿态,听的众人热血沸腾,就差拍着胸脯告诉路长歌,林少爷她们寿眉县的百姓护着了!
  林府的人将太师椅抬走,路长歌垂眸将庚帖拿出来仔细的收进怀里,至于锦盒,则是嫌弃的随手往后扔在尚安脚边。
  得了庚帖,路长歌头都没回直接走了。
  尚安看着路长歌的背影,眉头越拧越深,想着她附耳说的那句话,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攥起,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路长歌回来的时候,林绵绵跟路盏茶一大一小并肩坐在家门口的台阶上,瞧见她回来,两双四只眼睛齐齐亮了起来,看的她心头一软,眼里带笑,“少爷。”
  林绵绵站起来朝路长歌小跑过来,停在她面前,抬着头水灵的眼睛期待的看着她。
  “拿回来了。”路长歌低头从怀里掏出庚帖。
  若不是顾忌着形象,林绵绵险些欢呼着蹦起来。他从得知要害他的人也在寿眉县后,脸上就没怎么有过笑容,今日是第一次笑的这么开心,两眼弯弯带着光亮,脸颊上的酒窝深深的陷了进去。
  林绵绵笑起来的时候格外的软,让人想欺负他。路长歌手指动了动,觉得阳光下仰头看她眼里带光的林绵绵真是太好看了,好看的路长歌想当众亲他。
  路长歌喉咙紧了紧,别开视线,在林绵绵伸手要从自己手里拿庚帖的时候,故意将手臂举高,让他够不着。
  林绵绵:“?”
  林绵绵不解的看着路长歌。
  路长歌花瓣似的眼尾上挑,嘴角抿出笑意,轻咳两声清清嗓音,说道,“这东西我替少爷保管着,绝对不会落入旁人之手,少爷放心就是。”
  林绵绵眼睛睁圆,难以置信的看着路长歌,“???”
  她还真就当着林绵绵的面把庚帖又塞回怀里,手捂在胸口,笑的勾人,“若是少爷觉得不公平,我可以把我的庚帖抵押给你。”
  “……”林绵绵抿唇瞪她,脸蛋气鼓鼓的。
  路长歌笑的更开心了,招呼上路盏茶,“今天真是个好日子,走,中午阿姐下厨咱们吃顿好的庆祝一下。”
  路盏茶欢呼一声,蹦蹦跳跳的去牵林绵绵的手,仰头问他,“绵绵哥哥想吃什么,让阿姐做。”
  路长歌闻声也回头看他。林绵绵瞪着眼前的女人,用轻软的语气说着阴恻恻的话,“不如吃顿红烧狐狸,或者清蒸大灰狼也行?”
  他这庚帖才刚从狼窝出来,就又掉进了虎口,当真是命苦啊。
  作者:路长歌:(一脸认真义正言辞)少爷,不能吃野味
  林绵绵:……
  ————


第38章 养不起
  从六安回来后; 路长歌明显忙了起来。从替林绵绵讨了庚帖后,仔细数数; 他都快将近两天没见着她了。
  说没见着也不贴切; 大家都住在一个府里,总能碰到的。奈何每次路长歌都行色匆匆; 林绵绵有心拦她说话都不成。
  他闷在屋里吃糕点,想着两人何至于此?
  路长歌就是怕自己问她讨要庚帖; 也不必这般躲着吧。
  这事林绵绵还真冤枉了路长歌。路长歌哪里舍得躲他; 只是讨完庚帖后便处理了一下各地茶庄的事宜,她跟张管事联手; 以林绵绵的名义对各地茶庄恩威并施; 替他好生拢了把人心; 免得下面真出什么乱子。
  年后时间过得飞快; 眼见着就开了春,林家夫妇的事情至今还没有进展,尚母那边也没露出丝毫马脚; 路长歌还要应付几个月后的秋闱,以及自己赶考后这府里的诸多杂事交给谁来管……这些全都成了问题朝着她压了过来。
  路长歌从这堆事里挑挑捡捡,选了个最容易解决的,那便是给府里重新招个账房。
  众人只当路长歌贪了林绵绵的家财; 将林府财库把握在自己手里; 莫说不会分给别人一星半点,怕就是林绵绵也别想从她手里随意支钱。
  如今路长歌竟要招账房了,这是做给别人看吗?
  路长歌拟了个招人的纸; 写完后递给林绵绵看,问他,“少爷看看,可有需要改动的。”
  林绵绵目光从白纸黑字上抬头,狐疑的看了眼路长歌,指着其中一条问她,“招个账房为何要有年龄限制?”
  听他问到这个问题,路长歌丝毫不慌,甚至还端起手边的茶盏抿了口茶水润唇,显然早有说辞,“账房,自然是年纪越长越有经验。”
  “……那也没必要长到五十岁吧?”林绵绵疑惑的很,黑白的眸子看着路长歌,觉得她奇怪的很,“若是她糊涂了,把账算错了可怎么办?”
  路长歌端茶的动作一僵,显然也觉得自己这条件属实苛责了些,“那少爷觉得呢?”
  林绵绵当真认真想了想,“十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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