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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护夫-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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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大不由挠挠后脖颈,“是挺麻烦村长的,您放心,我这边建好屋子那边就搬走,决不多耽误。”
村长抬手打了陈大一下,“我岂是这个意思?你小时候还不是我们大家你一碗饭我一碗饭喂大的,我们何时嫌弃过你。”
陈大笑着看向陈氏,见他点头,才收下荷包,毕竟家里的确没有闲钱建屋子了。
路长歌回马车前,陈大跟了上来,“你是不是想知道今年茶树受冻情况如何?”
路长歌脚步一顿,眼睛盯着她看。陈大笑,“这话我听你问过两次,印象深。”
她说,“茶树每年都有受冻,但年年情况相似,今年也不例外。我一开始不告诉你,是怕你目的不纯来打探我们茶庄的底细。”
陈大看向马车的方向,里头塞着蔡三,“我们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茶庄的张管事是个好人。”
每年冬季都会给她们多发些补贴过冬,从不苛责茶农。
路长歌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跟陈大还有来送她们的众人拱手作揖,“谢谢大家了。”
路长歌跳上马车,掀开帘子往外看,以村长为首的众人朝她们挥手告别。
林绵绵捧着手里的吃食,看着外头的茶农们眼里慢慢泛起笑意,扭头朝路长歌说,“我到今日才慢慢明白母亲宽厚待人的原因。”
我以诚心相待,不管他人如何,我心坦荡踏实。
第35章 真相大白
张管事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 身形有些发福,脸盘微圆; 肤色偏白; 使得整个人瞧起来跟个白面馒头一样。
听闻林绵绵来了,她老早就带着人站在庄子的路口处迎接。
马车停下来; 路长歌掀开帘子从里头出来,手扶着车厢纵身一跃从上头跳下来; 笑着朝张管事拱手。
“路管家。”张管事拱手回礼; 眼睛不住的看向马车垂下来连个缝隙都不漏的厚棉布帘子,“不是说少爷来了吗?”
路长歌说; “少爷身体不好; 咱们有什么事回茶庄再说?”
“也是也是; 这儿是个风口; 少爷从小身子就弱,不好站在这儿吹风,是我顾虑不周全。”张管事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前头带路,路管家跟上就好。”
路长歌纵跃坐在阿福身侧,没再进车厢里,她没骨头一样倚着身后的车木; 挑眉看向前头坐在马车里带路的张管事; 含笑的声音朝马车里说,“老实些,若是吓着我家少爷; 我皮给你扒了。”
这话明显是对蔡三说的。
蔡三原本见路长歌出去了,好不容易松了口气,觉得整个车厢的空气流动瞬间畅快了不少,正想伸直蜷缩了一路的腿,就听见路长歌在外头冷不丁的说了这么句话,顿时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动。
林绵绵伸手掀开帘子看路长歌,轻声细语的问,“冷吗?要不还是进来吧。”
路长歌摇头,手一伸将棉布帘子又给他扯了回去,“风口,别冻着。”
林绵绵老实的坐了回去。蔡三的目光在林绵绵跟外头的路长歌身上打量了好几回,怎么看怎么都觉得这俩人的关系不太正常,有哪家少爷是对管家的话言听计从的?
莫不是这林府的家财已经进了那路长歌的口袋里,林绵绵被她控制要挟,这才屈辱顺从讨好她?
蔡三被自己的猜测惊的冷汗直流,若是这般,上头的计划不就全泡汤了吗。早知道如此,她何必趟这趟浑水?
林绵绵仿佛感觉到了蔡三的目光,回头看了她一眼,蔡三目露同情,心里叹息一声。
林绵绵:“?”
一行人终是跟着张管事的马车平平安安的来到了茶庄。
离老远路长歌就看到庄子上的门匾,上书四个大字,“林氏茶庄。”
前头的马车停下来,阿福轻嘞手里的缰绳,道了声,“吁——!”
马儿停下脚步,在原地踏蹄仰头,鼻子喷出声响。
依旧是路长歌先下来,从后头拿出脚凳,撩开帘子说道,“少爷到了。”
张管事侯在林府马车旁,眼睛看着从弯腰从车厢里出来的林绵绵,白面馒头似的脸上眉眼舒展,露出亲切的笑意,柔声唤道,“少爷。”
林绵绵柔软无骨的手指搭在路长歌掌心里,被她扶着抬脚从马车上下来,闻言不由侧头看向张管事,清浅一笑,轻声道,“张姨。”
张管事满面笑容怎么都压不住,“嗳”了一声,没忍住上前两步,“少爷还记得我呢?我这当初来六安茶区的时候,少爷还小着呢,没想到晃眼多年过去,小少爷已经成了少年郎,且出落的这般好看。”
她说到此处眼睛里有些湿润,“若是家主还在,该多好。”
林绵绵情绪没忍住跟着张管事的话低落起来,路长歌捏了捏他的手心,林绵绵被转移了注意力,耳根一热,轻轻将手抽了回来缩在袖筒里。
张管事说罢后连连摆手,“不提了这些不提这些,少爷一路过来累了吧,我让人准备了接风宴,给你接风洗尘,等吃罢饭歇歇,我再带您在茶庄里仔细转转。”
说着就引着林绵绵跟路长歌两人往庄子里走。
路长歌扭头看了眼阿福,她会意的点点头。
路长歌提起衣摆跟着张管事进了庄子里。
路上张管事柔声询问林绵绵这些日子过得可还好。林绵绵有话必答,想到什么眉头微微皱了一瞬,像是在跟长辈嘟囔抱怨委屈似的,小声说,“林府倒是还好,只是各地的茶庄事情挺多,我也是怕娘亲一手经营的茶庄毁我手里,这才过来看看。”
“茶庄事情多?”张管家眉头微皱,心思转了千百回,才笑着说,“即是做生意,哪能有没事的,少爷不必放在心上,她们都是茶庄的老人了,什么风浪没见过。”
路长歌接过张管事的话,“可少爷收到书信,说茶树今年受冻严重,茶庄支撑不下去,其中就包括您这儿。”
张管事愣在原地,语气惊诧,“有这事?”
她眉头拧的死紧,“东家今年刚走,府里就少爷一人支撑,我这儿说什么都不会拿烦心事扰他。”张管事满心不解,“我写的书信分明是告诉少爷茶庄一切安好,让他节哀顺变好好照顾身体。”
张管事说,“咱们这儿的茶区比不得南方,今年冬天又格外冷,茶树多多少少都会受冻,可每年都是如此,我们有固定的应对受冻的法子,所以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若真是亏损严重,我今年怎还会给茶农多发补贴银两?”她左手手背落在右手掌心里,拍的“啪”的一声,神情疑惑,“我怎么会用这种事去扰少爷?”
林绵绵跟路长歌两人对视了一眼,心里狐疑。
好在路长歌将书信带了过来,进屋之后没先吃饭,而是将书信拿出来递给张管事。
张管事打开书信,越看神色越古怪,指着信说,“这的确是我的字,可却不是我要写的内容。”
她拧眉捏着书信在屋里走了一圈,扬声招来个下人,“去看看,蔡账房可回来吗?若是回来了,让她直接过来一趟,就说我有要事找她。”
下人抬脚就要往外走,路长歌抬手虚拦了一下,面露疑惑的看着张管事,“为何要叫蔡账房过来?”
“路管家不知道,我手下有一账房,能力不错,其中有个数得上来的本事,那就是能模仿别人的字迹。”张管事神色严肃,捏着手里书信道,“我怀疑我写的书信被人调了包。”
“我起初收到少爷要来的书信的时候,还以为是少爷怕东家去世后茶庄人心不稳,特意过来巡视一圈顺道查查账,没想到竟是有人利用我的书信将你们骗了过来。”张管事看向林绵绵,“这一路过来,少爷没遇到什么事情吧。”
林绵绵木着小脸,心道都差点死路上了,你说有没有遇到什么事?
路长歌深深的看着张管事,面无表情的将这一路上的事儿跟她说了遍,“若不是少爷命大聪慧,此时都早已去见了老家主。”
张管事的表情由震惊变成担忧,最后脸色阴沉,手里的书信被攥成一团,“这么看来,东家去世是另有隐情。”
她起身就要往外走,“不管如何,先把蔡三叫来问问。”
路长歌靠在椅背上,抬起下巴勾唇一笑,“不用了,蔡三就在少爷的马车上。”
来之前,路长歌怀疑张管事伙同蔡三要害林绵绵,来了之后,路长歌便觉得不对劲。若真是如此,那为何不等林绵绵来了茶庄后再除掉他?这样岂不是比在村庄里下手还要方便?
这么看来,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蔡三的行为,那便是她没办法在茶庄里下手,只能在林绵绵来到茶庄之前除掉他。
张管事对林绵绵态度亲近,俨然一副长辈姿态,若真是她有异心,那只能说这人演技不错,不去戏班子唱戏当真是可惜了。
蔡三被人从马车里提溜过来,跪在正厅地上。张管事展开手里的书信问她这是怎么回事,蔡三好不容易被拿掉嘴里的布,喘了口气,神色无辜茫然,“我不知道啊?”
她语气又气又笑,说道,“我都不知道路管事这是唱的哪一出,好好的怎么就把我绑了起来?”
如今蔡三一味装傻,反正路长歌也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这事是她做的。
“好样的。”路长歌活动手腕,身形挡住林绵绵的视线,上来给了蔡三一拳,“看来你是忘了昨晚的事了。”
蔡三又疼又怕,可至少现在还活着,若是真把事情招了,那她就算不死也得掉层皮。她咬牙否认,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直到下人从她屋里搜出一些书信。
上头的字迹全是蔡三本人的,另一个字迹倒是看不出是谁,要命的是,对方是何人连蔡三本人都不知道,只知对方也住在寿眉县。
信上说,她派了人帮蔡三做这事,蔡三只需要配合就行,事成之后,这边茶区都是她的。
蔡三听着张管事一字一句的将信上内容读出来,整个人抖如筛子,脸色苍白的对着张管事磕头求饶,完全没有刚才的死不承认,“我错了,我是鬼迷心窍才答应了这事,管事的我错了,您救我啊,我家里还有夫郎孩子,我不能死啊。”
她跪着上前抱着张管事的腿。
张管事苦笑着低头看着蔡三,语气哽咽,“你家里还有夫郎孩子,少爷家里可就只有他自己了,你是怎么狠下心来要烧死他?”
张管事用力将信扔在蔡三面前,“你糊涂啊。”
张管事摆手让人把蔡三送去衙门,这事怎么办由衙门处理,她回头看向林绵绵。林绵绵呆愣的坐在椅子上,显然被要害他的人是寿眉县里的人给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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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你好好待他
林绵绵眼神呆滞; 肩膀发抖,漆黑的双眸里染上一层水汽; 发白的嘴唇微张; 却没发出任何声音。
张管事吓坏了,正要上前喊他; 却见身侧有人比她动作还快。路长歌起身站在林绵绵身前,垂眸看他; “少爷。”
路长歌连唤了三声; 林绵绵才怔怔回神。他手指冰凉,微微发抖的攥着路长歌的衣角; 仰头看她; 嘴唇蠕动; 眼里水汽慢慢化为实质; 凝成泪珠顺着脸颊落下来。
他在害怕。
这事搁在谁身上都害怕。想害自己的人就跟自己一个县,这种感觉好比林绵绵立在明处,暗地里却有条蛇潜伏着盯着他; 企图伺机而动,偏偏林绵绵还不知道对方具体方位。
路长歌皱了皱眉,终究没大费口舌安慰什么,只是伸手用拇指指腹轻轻的将他脸上的泪痕抹开; 低声说; “我给少爷挡着,想哭就哭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为、为什么?”林绵绵眼泪随着这句话就跟断了线的珍珠项链一样往下落; 他攥着路长歌衣角的指骨绷的发白,哑着声音问,“是谁?”
对方是谁路长歌能猜个十之□□,奈何没有证据。尚母做事小心,害了林家夫妇的马二被灭口了,要烧林绵绵的车妇跑了,只剩下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蔡三,偏偏她连对方写信之人是谁都不知道。
路长歌叹息一声,抹掉林绵绵脸上的泪。手下的眼泪怎么都抹不完,路长歌满手温热湿润,垂下眼睑遮住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翳,轻声说,“不管是谁,总会让她付出代价。”
“可她付出再大的代价,我爹娘也回不来了。”林绵绵眼里黯淡崩溃,哭出声来,手指松开路长歌的衣角。路长歌心里猛的一紧,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就见林绵绵胳膊一伸突然抱住了她的腰,将脸埋在她小腹里,哭的肩膀发颤。
路长歌僵着身子一时间没敢动弹,喉咙紧了紧,悬在林绵绵脑袋一侧的手指微动,没忍住落了下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脑勺。
张管事的神色在心疼跟惊诧间来回转换,险些精分,她站在两人身侧,那么大那么横的一个大活人,愣是被人给无视了。
林家小少爷自幼就定下娃娃亲这事张管事自然知道,可对方是尚府的嫡女,分明跟眼前的路长歌路管家没有丝毫关系,可如今小少爷脸埋人怀里哭的厉害,显然是依赖的紧。
张管事心头疑惑,心道这又是什么情况?少爷若是女人,那她还能理解为路长歌是东家安排在少爷身侧的通房,帮着他做事,打点府里一二。可林绵绵是男子,哪里能在有了娃娃亲妻主之后再养一个外室?还光明正大的养到了身边,捧成了管家……
张管事觉得自己许是年纪大了,想法什么的跟不上这些年轻人,不由微微别开脸,当做没看到。
好好的接风宴众人没了胃口,林绵绵被送入房间休息,张管事着人给他准备一些鸡汤米粥温着,等夜间饿了的时候再吃。
林绵绵身心俱疲,哭了一通后没多久就睡了。路长歌从他房里退出来,反手将门关上,扭头就对上张管事探究的视线。
张管事搁在门口等她呢。
两人对视一眼,明白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就有来到了正厅。张管事让人把热好的饭菜端上来,整了壶酒,抬手给路长歌倒了一杯,“不知道路管家酒量如何?”
路长歌挑眉,饶是知道张管事不是坏人,也觉得此刻这酒这饭有几分鸿门宴的意思。
她斟酌着回答,态度谦虚,“还行。”反正没醉过。
以前在书院憋狠了,闷极了,总会有人偷偷跑出去或者带东西进来。
路长歌跟赵义还有其余两个室友想松口气,便翻墙头跑了出来,那次卷子没考好,赵义心里难受,一怒之下带着三人去了酒楼,她请客,说要一醉解千愁。
四人不知道喝了几罐酒,反正最后是路长歌将人一个个偷偷翻墙背回书院的。第二天赵义醒来,便被路长歌勒令减肥,说扛头猪翻墙都比扛她容易。
赵义当时不服气,自己身条匀称,长手长脚,哪里比不过一头猪?
路长歌眼神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挑眉问,“猪能从墙头外头直接扔墙里头,你能吗?空有一身肥肉还不抗摔,哪来的脸跟猪比。”
赵义气的差点蹦起来跟路长歌绝交。
那天事后结账,路长歌才知道她们四人喝了八坛子酒,其中赵义三人加在一起才喝了两坛子……
路长歌那时莫名心虚,边从赵义怀里摸出钱袋子,边任劳任怨的将人背回去。
此刻路长歌看着张管事,花瓣似的眼尾微微上挑,“张管事有事要问我?”
张管事默了一瞬,没想到路长歌会问的这般直白,她也没再打太极,直接问了出来,“你跟少爷俩?”
“他是少爷,我是管家。”路长歌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嘴角牵了抹苦涩,“干干净净,清清白白,没有别的关系。”
张管事心道你蒙谁,刚当着她的脸搂搂抱抱完转头就跟她说两人清清白白?若是这么算,岂不是只有滚到就床上才叫关系异常?
“我也许久没回寿眉县了,府里的私事知道的也不甚多,”张管事抿了口手里的酒盅,嘶了一声,皱眉轻语,“但我依稀记得,少爷已经许了人家。”
路长歌懂了,她心松下来,端起桌上的酒盅喝了一口,嗤笑道,“那你可曾知道,尚家女儿那侧室如今已经怀胎两三个月了?”
张管事惊的手一颤,酒盅里的酒撒了出来,她气的将酒盅“砰”的一声搁在桌面上,险些站起来,“两三个月,两三个月……东家还活着的时候尚家定然不敢给女儿娶个侧室,肯定是东家刚没了,她们便——”
剩余的话她气的没说出来,喘息好几口气,才怒道,“她们实在是欺人太甚!”
张管事下颚紧绷,脸色难看,鼻子里只有出的气,看这反应,当真是真疼绵绵。
路长歌倒是笑了,心道她得知这事的时候倒是先气后乐,还挺开心的。若不是尚安作死,哪里来的她趁虚而入?
路长歌起身伸手给张管事将酒满上,“少爷聪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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