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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谁能共-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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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子每天一个电话询问他什么时候回去,如果再不接沈岩的电话,他就要找过去了。
  李政告诉他:“我明天早晨到家。”
  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了。
  李父说:“加上今年,你已经四年没在家过年了。”
  “爸,明年我一定回来陪你过年。”
  “我不争你,照顾好自己比什么都强。”
  李柱骂骂咧咧一通,还是不忘装了一大包特产塞后备箱里。
  老二拍拍老大的肩膀:“要做爹的人就是不一样,连脾气都缓和多了。”
  。
  李政开了半宿的车,铁定是又乏又累,狗子拧好了热毛巾递给他。
  “哥,擦擦脸清省清省。”
  李政擦过脸,又喝了半杯温白开,精神不少。
  狗子从厨房里端出小半盘豆包和一碗稀软的米粥:“哥,要不要叫那谁起来一起吃。”
  李政咬口豆包:“不用,你打个电话叫二明过来,我载你们俩买年货去。”
  狗子挠挠脸:“开一宿的车,大黑眼圈像挨了电炮似的,你不睡会儿?”
  话到狗子嘴里真是没法听,李政懒得和他一般见识:“下午回来再睡。”
  。
  李政开车载狗子和二明到他原先捣腾调味品的街道买食材。
  今年最后一天,买货的人并不多,孙老头见到李政,一个劲的拍他肩膀:“行啊小子,才一两年的功夫,混得越发能耐,我早就看出来了,小伙子头脑灵活吃苦耐劳有闯头不简单,进来坐坐,今年的食材都给你备着呢。”
  李政坐下烤着站炉子与孙老头寒暄片刻,狗子与二明到对面商铺买糖果和鞭炮。
  孙老头问李政:“有心仪的姑娘没,喜欢啥类型的,我老兄弟家有个闺女,大学刚毕业……”
  也许是开夜车的原因,李政的脑子有些放空,好一会儿,他才插上话:“我有对象了。”
  “扯的,不废我口水么。”孙老头笑道:“行啊,年轻人有前途,啥时候结婚记得给大爷发张喜贴。”
  李政点头:“一定。”
  。
  
  李政从孙老头家店铺出来,放眼看见狗子手里夹着烟卷和二明倚在车旁有说有笑。
  李政下了台阶,径直走过去,狗子掐掉烟头拎起地上的鞭炮献宝:“哥,你看二明哥和我买了烟花,还有震天响。”
  李政绕过车头拉开车门:“上车,我带你们到商城买两件衣服。”
  二明上车,得得瑟瑟的:“政哥,给我买件你身上这样的大衣呗,棱是棱褶是褶的,特气质。”
  李政身上的深灰色大衣,是沈岩年初逛遍整个商城男装区给他挑选的,那时他们恨不得蜜成一个人。
  李政侧头问狗子:“你想要什么样的?”
  “我不要。”
  。
  李政身上款式的大衣已经绝版,店员介绍件同等价格的大衣,二明看过价签后死劲拖李政出去:“不买了,不好看。”
  “……”
  李政抽出卡让店员把大衣包起来,说道:“就当是政哥感谢你对沈岩和狗子的照顾。”
  二明眼珠子都红了:“政哥你放心,我就把狗子当我亲弟弟待了,我亲爹都没这么待过我。”
  二明拎着新大衣步子都不会迈了,狗子学他同手同脚,一个载歪倒下去,李政赶紧伸手薅住他:“好好走,能不能有个人样。”
  “就沈岩有人样。”
  “你说什么?”
  “咋没人样啊,我比以前还胖呢。”
  是比以前胖不少,牙镶上了,娃娃脸圆回来了,眼睛水灵了,不快走的话也看不出瘸了,但就是别扭。
  “把腰板挺直了。”
  “嗯!”
  “不是让你挺肚子!”
  “唉!”
  就是看不顺眼
  。
  李政掏出车钥匙给二明:“你们回车上等我。”
  狗子跟二明喃咕道:“我哥去哪?”
  二明笑的猥琐:“傻啊,当然是给沈岩买礼物呗!”
  “……”狗子挠头:“俺要是有钱就好了。”
  “你要买啥?”
  “整容。买大白往脸上刷。”
  “哈哈哈哈哈哈。”  
  。
  李政和狗子回到家,大中午了沈岩还没起来。
  抬完年货,狗子撸胳膊挽袖子系围裙,风风火火地:“晚上包啥馅饺子。”
  “酸菜和芹菜的。”狗子爱吃酸菜馅的,沈岩爱吃芹菜馅的。
  李政边脱大衣边对狗子说:“你回屋休息会儿,晚上我和你一起包。”
  “没事,俺……我不累,老有劲了!哥你睡一会吧,脸色都不正了。”
  李政轻叹一声,进了卧室,该面对的终是要面对。
  。
  卧室内窗帘遮得密不透风,热气扑脸,空气中隐隐飘散着卧室主人喜欢的香水气味,静逸而安祥,让人舍不得打破它的美好。
  沈岩早就醒了,之所以还在躺着,是因为不知道起来该做些什么,以往闷在家里岂码满心的盼头,现在呢……李政一走十多天,连通电话也不接。
  沈岩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心事重重之下,愈发的不愿思考,太乱了,乱得理不清个头绪。
  听到脚步声,他睁开眼睛手撑床坐起来,柔声道:“回来了。”
  “嗯。”
  “家里还好吗?”
  “很好。”
  简单温暖的对话很是温馨,好像什么使人心烦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光线朦胧令两人看不清彼此的疲惫,李政坐到床边捏住沈岩的下巴轻吻。
  沈岩微怔,即便揽上他的肩膀,微微张开嘴。
  李政离开他的唇,额头抵着额头:“你瘦了。”
  “你也是。”
  李政偏头再度吻上沈岩的脖颈,手缓缓伸进他的睡衣里。  
  “李政……”
  “嗯?”
  “我……”沈岩笑得牵强:“刀口还会痛……”
  李政微笑:“痛?”
  “嗯……”
  李政修长的手指轻抚他腹部的刀口,翘起嘴角皮笑肉不笑:“是真的痛还是因为心虚?”
  “……”沈岩咬了咬唇:“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么?”
  沈岩侧头不去看李政:“不晓得你在说什么。”
  李政忽然抓住沈岩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处:“我这里也会痛……”
  不安的气氛展露浮出,沈岩曲起了手指:“李政……”
  李政另一只手猛地扣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逃避不开:“我说我这里痛,你听不见么?”
  沈岩有了不好的预感:“李政……”
  “我在。”
  “我……我……”
  沈岩凑上唇,想要以吻化解他的暴戾,却被躲开掉。
  李政松开他站了起来,冷冷的说道:“事到如今,还想瞒着,沈岩,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沈岩瘫坐在床,紧咬住唇默不作声。
  “如果我一直不说,你是不是打算瞒我一辈子。”
  沈岩抓住李政的手,摇头:“不……不是……”
  “好,你说。”
  “我……”唇被咬出了血,沈岩硬是生一个字也吐露不出。
  李政冷笑自嘲:“真的是我自作多情了,何需我多管闲事联系什么试管婴儿,多此一举了。”
  李政甩开沈岩的手,心灰意冷:“我答应你,我们……”
  “不,不要!”这回真的确定他已经知道了,沈岩哀嚎着打断,跪爬起来抱住他的腰:“不要这么说,不是的……”
  李政直入正题:“那个梁小姐是谁?”
  “她……她是学姐。”
  “你们……”李政全身都在颤抖,从牙缝里一字字挤说道:“你们倒底是怎么回事。”
  事已败露,沈岩泪如泉涌:“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好多事积在一起……我喝多了,很多很多的酒……学姐也喝多了,都喝多了,痛苦膨胀到了临界点,一心只想着发泄,想从我家人与你家人的矛盾中解脱出来……李政,我好怕……好害怕你不要我……所以我无理取闹找你毛病和你吵架不让你碰我,因为我知道你会嫌弃……我每天睡不着都快要疯了……我爱你,李政,一直都没有变,可是……可是我做错了事……”
  李政气哽心堵:“沈岩,你就是这么爱我的!”
  沈岩扑通跳下床,跪下抱住他的腿痛哭哀求:“原谅我……我知道错了,第二天醒来就知道错了,天都塌了,李政,求你原谅我这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李政头晕脑胀大脑嗡嗡作响,他闭上眼睛握紧拳头,极力拉回混散的理智:“沈岩,我们在一起三年半,你舍弃父母,放弃大好前途陪我过苦日子,我心里有数……可自认除了那一巴掌外从没……你……我很累,沈岩,我很累,很累……”
  他一直在重复着很累很累,沈岩抓住他的手伤痛欲绝:“我知道,真的什么都知道……我任性不懂事爱挑刺,我都改,好好改,我保证,向你保证,李政,快四年了,你别不要我,离开你我会活不下去……”
  “……我不想再为这件事纠缠下去了。”
  “好,我不提,再也不提了。”
  “记住你今天所说的话。”
  沈岩泣不成声:“嗯……”
  这一年最后一天,华丽的焰火漫天绽放,整夜未消。
  不论过往里有多少困惑多少纠结多少忧愁哀苦,只要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就又是新的开始。
  一切,都会慢慢好起来的。

☆、应尽的责任

  李政与佘兆南合伙的装修公司正式成立,李政送厚礼委托人拉了件某局楼内一层装修的美差事,开张头一桩生意本应是庆祝的喜事,未成想在装修材料及装修格局上,合伙人间出现了矛盾。
  佘兆南首先发难:“国家的东西,装修上几本是大同小异,你真没必要给他们弄的那么结实,领导们都恨不得一年装修八次,否则哪来的油水儿,痴呆啊你!”
  李政说:“你的道理穿活裆裤三岁小孩都会说,马上就要换届了,领导升迁临市,你不上真材实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么,个伪冒牌富二代,除了出点资瞎捣乱,你特么哪样能顶上,一边去!”
  佘兆南鼻子差点气歪,吹胡子瞪眼:“出点资?老子特么七岁位的票子只是出点资儿?”
  李政一样一样跟他清算:“门点儿、业务、装修、规划,哪样不是我出的?如果不是差那么点儿资金,说什么也不可能和你合伙!”
  一件正事不做特么成天挑毛病打破了鞋竟斗嘴仗玩了!气的李政都想削人,耐何他一抡椅子佘兆南就抱头鼠蹿:“你打我!你敢碰我一下我告诉我爸!”
  操!还敢要点儿B脸不!
  。
  电脑学校开课,狗子收拾好行李说要到学校住。
  李政因为装修的事起早贪黑,累的灰头土脸,沈岩一个人在家又什么都不会做。
  “在家住不好么,家里电脑电视什么都不缺。”
  狗子舌头撑着半旮腮帮子鼓囊囊的:“我不爱给沈岩做饭,烦他。”
  “……”
  呀哈!
  李政罩他后脑勺来了一下:“你有病!又没耽误到你,你烦他干什么!告诉你他是我的人,你给我放尊重点听到没。”
  狗子含住大姆指咬手指盖,一条腿得得瑟瑟的:“听到了,但还是烦他,不是一星半点的烦,上次他盲肠炎还是我救的呢,一点表示也没有成天给我摆脸色,擦了他点雪花糕跟针儿扎了似的,我又不欠他的。”
  李政一脚踹他个跟头:“要表示你要什么表示!!特么一套一套的都跟谁学的!把手指头拿出来,什么时候养成的破习惯。”
  狗子吸吸鼻子,老太太似的盘腿坐地上继续啃:“电脑上说嗑手指盖死爹妈,我试试。”
  “……”
  小话唠的都绝了,李政气也不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
  “胡说八道,我让你学修电脑不是让你看这些有的没的,起来!我问你,听我的还是听电脑的?”
  狗子站起来拍拍屁股:“没有可比性,当然是听你的,但是我必须得搬学校住,住这真不方便,跟大灯炮似的贼亮,再说凭什么让我伺候他又不该他的,哥你就答应得了。”
  “……成,”李政答应他:“等我,取车钥匙送你。”
  。
  当天晚上,李政与沈岩在客厅的沙发上做了,身体上的契合完美如夕。
  日子似乎慢慢的重回正轨,然而他们心里都十分清楚,偏了就是偏了。
  梁小姐的事情李政可以当作是误食死苍蝇,闭上眼睛硬生咽下。可孩子呢?孩子才是沈岩插在李政心头上的大刺。
  梁小姐也是家中独生女,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就过去的,早晚不等,那个孩子会成为他们之前最大的祸害。
  有一件事,沈岩没有如实坦白,那就是他每天都会收到学姐发来的短信,内容全部与孩子有关。
  沈岩整日提心吊胆恍恐不安,即担心现下自己与李政渐好的幸福被打破,又担心学姐的身体会因为吃不消而有生命危险。
  两种担心,不论是哪个,都是他所无法承受的。
  学姐今日又准时发来了信息:爸爸妈妈催促我去国外待产,被我拒绝了。
  沈岩无法再沉默下去,他回复道:听你爸爸妈妈的,别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学姐:我在生产那天,会见到你吗?  
  ……
  客厅响起了开门声,是李政回来了,沈岩慌忙删除学姐的信息。
  “你回来了。”
  “嗯,”李政在门口换鞋:“一定饿了,我马上去厨房做饭,过一阵子就好,厨娘和保姆已经联系好了”
  沈岩跑过去抱住李政:“李政……”
  “怎么了?” 
  “一天不见,突然好想你,有没有想我?”
  李政失笑:“想。”
  沈岩即不想瞒李政,又不敢和李政如实吐露,他很矛盾很痛苦,时间无情,不会为痛苦的人止步,瞒不了多久的……
  。
  某局一楼的装修完毕,李政又马不停蹄揽下另一桩生意。
  生意上的事情,李政专断独行大小事务一手掌控,佘兆南钱头与业务都争讲不过他,索性乐得高兴企图做甩手老板,美的他!
  李政坐沙发上,抽出一份助理整理好的资料给他:“想想办法。”
  “哇靠!”佘兆南大致扫了下资料,来了精神:“这项目要是拿下,那老子可就是名副其实的款爷了!”
  一夜暴富,妥妥的!
  “没错!”李政喝口茶润润嗓子,手指着文件上的名字:“你要是把这个人的签字拿下,这项目也就八九不离十了,我给你个底垫,资金不是问题,可以贷款。”
  佘兆南随手合上文件,挑起桃花眼斜睖李政:“你不口口声声比我聪明比我强么?”
  李政叹了口气,放下茶杯:“燕窝、鲍鱼、冬虫夏草、茶饼、茅台、红酒、门点儿,金条都呈上去了,人把我给轰出去了。”
  “哈哈哈……”佘兆南兴灾乐祸没心没肺的:“看我的看我的!”
  当当当!
  女助理小王敲门进来:“老板,外面有位王长英先生说要见你。”
  佘光南抛去一媚眼儿:“知道了,我这就出去。”
  小王回挤他一眼:“不是找你的。”
  “靠!我也是老板好不好!”
  。
  李政见了王长英,笑着伸出手:“你好,王秘书,不知局长先生这回又要你传什么话让我代为转告?”
  王长英也笑着伸出了手:“这次不需要我来传话,李先生,我们局长先生想要见你一面。”
  李政抽回手:“我最近恐怕没有空闲时间。”
  “不会耽误你太久,我们局长先生就在你公司门口的车里。”
  “……”
  。
  沈岩的父亲沈重山,李政在地方新闻上几乎天天都能见到,除去银行勿勿一面,如此近距离还是首次。
  沈岩长的更像母亲,不似他父亲的气宇轩昂威严大气。
  “希望你能体谅我不方便进你的公司找你。”
  出乎意料,沈父与李政脑补的凶神恶煞形象大相径庭。
  可即便语气慈蔼亦掩盖不了他强大的气场,李政不想多做耽搁:“沈……局长,有话请直说。”
  沈重山字正腔圆道:“按小岩的辈份论,你应该唤我一声伯父。”
  事实上,如果真要按沈岩的辈份论,李政很有必要唤他一声岳父大人。
  李政弯了弯嘴角:“相信这不是沈伯父大老远过来找我的重点。”
  沈重山点头:“既然都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我也就直说了,小岩与梁敏的事相信你已经知道了。”
  原来她叫梁敏。
  李政不否认:“是。”
  “你和小岩有什么打算?”
  “伯父,你问反了。”
  沈重山就梯上墙:“我的确是有打算。”
  李政当即表明立场:“但是我与沈岩恐怕无法按照伯父的打算行事。”
  沈重山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哦?难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打算的?”
  这个人打官腔的能力简直无懈可击,沈岩不仅长的像母亲,连智商也被母亲干扰了,可见人体内拙劣基因的竞争力远远强大于优异的基因。
  李政苦笑:“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绝对不会同意我与沈岩的关系。”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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