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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作者:宫前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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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满以为倾囊相授会培养出一对俊材让他老怀大慰,不料我们俩却在他眼皮底下双宿双飞,炸出桃色消息来刺激他老人家。
他被迫成为了我们的第一个见证人。
沈万安兴高采烈的扭头看着我,同时也兴高采烈的欣赏着吴南舟惊愕的脸。看见沈万安开心,我却开心不起来。他对待这件事并没有我所预期的严肃,换句话说他并不了解我为抉择所承受的一切。感觉上,我更像是他抢到手的一件新玩具,而不是历尽千辛万苦寻来的可以托付生死的伴侣。
“你们……你们……”吴南舟的好性子和好修养阻止他再进一步问下去,但是这消息确实太过惊悚了,他的目光不停在我和沈万安的脸上轮流来回寻求确认。
沈万安关了电视,伸手挽住我四平八稳往阳面小屋踱:“早点休息啊,吴老师。”
我跟着沈万安,低低对吴南舟道了声晚安,把他一个人留在客厅。

沈万安如愿以偿了,进屋关门他立刻扑倒我。
我挡开他,心里是一千一万个无可奈何。
“又怎么了?“沈万安大抵也习惯了我的一时晴一时雨,满腔性致被一道防洪堤挡得严严实实,他也不恼,闲适的爬下来侧躺在一边看着我。
我歉意的望着沈万安:“容我缓一缓。”
一直以来都在惧怕吴南舟知道实情以后变得疏远,可是现在却转念想,就像沈万安说的,吴老师对谁都挺好,或许那些往昔的美好记忆只不过是我自己的幻觉。
我苦笑着,心里明白,就算沈万安正在渴求的只是我的肉体,那也好过一起经历了十年却半点无知无觉的吴南舟,再往前比,总好过那个游戏人间荤素不忌的付一鸣。无论是否能一路同行直到忘川,至少这个人此刻是在乎我的,我太需要他眼下给予的这点慰藉了,可我却管不住自己的心。这些年为了保护自己,我始终将私人感情与外界完全割裂开。我的心理防线,它就像我生命的年轮,经历过一次次扭曲锻打,上面的瘢痕盘根错结成为一个诡异的盾牌,它将一切人隔绝在外,同时困住我在里边。
“要是真这么在意他,他这会儿就在外面,为什么不去说?沤烂在心里,难受死你他也不知道。”沈万安并不生气,反而抱住我。他的体温熨贴过来,焐着我,暖如旭日。可我猜,就算表面上再温馨再明媚,我们心底都有个角落是凉的,积着千年不化的冰。
“万安,这么多年了,你又为什么宁可一个人过也不肯去找你以前那个同学?”
想必是一针扎到了最痛处,他没松开我,反而收紧了两只臂膀,将我的骨头绞得格格做响。
我俩就这样在黑暗里抱在一起,谁也没有话。
沈万安和我之间的感情,更像是朋友而不是爱人。所谓“涸辙之鲋相濡以沫”,两个各怀心事的苦情人走在一起,不是必然,只是偶然。搭伴过日子舒解欲望排遣寂寞,说到底是同病相怜罢了。
如果有一天有了更合适的人出现,也许我们就都会转身离开,再不回头。到那个时候,就真该两忘于江湖了。
然而我居然在明了了这些之后仍旧心存奢望,祈求这样的偶遇能长久一点、再长久一点。
在分别之前,会有一片极乐净土在等待着我们去践踏吗?哪怕它如白驹过隙般短暂。
在极近处看着他湿润的眼睛,那璀璨的泪光仿若两颗宝石,折射出的是心底最纯净的爱与痛。这个人对待感情的执着和从前的我如出一辙,即便这爱和痛都不是因为我,也一样让我莫名心动。
我等不及想安慰他;让他感知到还有我在他身边陪伴。
我等不及要让他生命中有一部分完全属于我。
他的唇柔软鲜嫩,他的舌光滑甜美,他的气味和茶水一样馨香伴着苦涩。抱着他,嗅着他的头发,摸着他的耳朵,心变得无比柔软。
翻身伏在沈万安之上,他竟同意为我牺牲,甘愿屈居在下,这实在出乎我的意料。
即便是在重伤初愈的状态下,他也努力跟上我的步伐行这一次巫山之旅。
闪亮的汗水遍布他的全身,他却抬手拭我额头的汗滴。首次交合的不适明明让他蹙眉,他却将脸藏在我肩后忍住呻吟。
我把持着他,贪婪的感觉着他在我的掌控下渐渐放松渐渐迷失。
精心构筑的那座火山爆发之前,心爱的人就在身下用低哑的声音渴求着呼唤我的名字,由我带上巅峰,听见他在耳边满足的叹息,世间没有任何事比这更能让人骄傲。这是无与伦比的享受!
“这是他的初夜,他从此就是我的人了!”——这念头让我兴奋不已。我俯在沈万安耳边和他分享,他忽然痛苦的呻吟出声,紧紧锁住我在他身体里的部分,绷紧全身。
小腹忽然被喷溅满滚烫的液体,他竟先我一步踏上了彼岸,整个人抖得厉害。分不清是怜惜心还是成就感满满的塞了我一胸膛,恨不得揉碎这个人嵌进骨血里,从此就可以时时感知到他的存在。
高潮迸发得猝不及防,我狠心将所有的深深射进他身体里。我要占有他,以此打上我的烙印,今生今世!永生永世!即便将来有朝一日他会离开,这一夜,这一刻,他也从此再不能忘怀。
窗外是瓢泼大雨,无边无际的水幕以万马奔腾的气势从夜空中倾倒下红尘世界来,涤荡乾坤。

沈万安第二天彻底起不来床,上厕所都蔫蔫的,一手扶着腰活脱脱一个孕妇的姿态。
第一次和人上床就被人上了,他自尊心受到了不小的伤害,不太愿意搭理我。我后悔自己色欲攻心不管不顾他的身体状况,下了碗馄饨又加了个荷包蛋,陪着小心端到床前伺候他吃完。
吴南舟经过一夜的心理调适,也勉强接受了现状,在客厅遇见我,神色平常的点头招呼。
他气色比昨天来的时候好了不少,看样子对他来说,在我这睡沙发也比在他家对着前妻省精神。
二院离我的房子不近,开车去能方便点。我把车钥匙给了他,吃过饭,他顺路捎我去早查房。
车停在医院门口,我要下车,吴南舟却叫住我递过来根烟。
我给他点上,也给自己点上。
吴南舟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我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竟总很少说话。
在一起待着,默契的沉静着,强过言语沟通千万倍。我知道他每次想对我说的是什么,他也知道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这就足够了。
烟快抽完了,吴南舟忽然说:“我没想到。”
我笑笑。是啊,他怎么可能想得到。
他又说:“对不起。谢谢你。”
对不起什么?又对不起谁?为了什么说这声对不起?又为了什么说这声谢谢?我不得而知也不再想问。
大概我们心灵的轨迹从来没有交汇过,又或者再一次擦肩而过了。
一周之后,吴南舟离开我的住处搬往他父母家,我们就此别过。我想,可能往后很少会再联系吴南舟了。这么想的时候,竟并没有预想中那样撕心裂肺的痛袭来。
这期间,遇到付一鸣打电话过来找我给他一个熟人安排住院生孩子。我惊奇的发现自己竟能平平静静的和他寒暄,不再介意以前那些个烂账。
也许沈万安就是疗效最好的促生长因子,有他在,慢慢的,那些个里里外外的旧伤口就都会悄然平复了。
我俩的日子就这么安然过着。
虽然他和我的兴趣特长几乎没有交集,但这并不妨碍我欣赏他用那张古琴弹出那些不知名的曲子,也不妨碍他胡吃海塞我在厨房鼓捣出的各式大菜小点。
他告诉我这个半文盲说,他的琴叫做泠泉,传自宋朝景祐年间,至今已有近千年,我最喜欢的那支曲子名叫欸乃,出自柳宗元的诗“烟销日出不见人,欸乃一声山水绿”。
我告诉他这个吃货说,之所以他觉得家里的肉包比外面卖的味道好,原因是我在包子馅里用了最好的无公害排酸肉并且几乎没掺一点菜,他等于是在吃纯肉丸子就馒头。
我从没问过沈万安,为什么他选择的是我。
这感情来得太突然太意外太没有保障,我惧怕去求证。
我只知道现在、此刻、当下,我需要他,他也需要我。

乙丑年六月初二   大暑   晴
科里仍然是那么忙,继沈万安之后,妇科半年之内换了第三位三线总,一时之间还不是很能胜任,很多时候会喊我过去指导或者帮忙。大主任开玩笑说抽空她要去庙里拜拜,千万不能再换第四位了。
考虑到沈万安的身体底子不错,一天天在恢复,主任在他伤后的第二个月末就亲自打电话来问他能不能回来上班。科里永远缺人手,这壮劳力一露面立刻就被排了满满的手术日程。
今天手术楼的中央空调出了故障,手术室没窗户,整个楼变成了个超大号蒸笼。我开着今天的第三台剖宫产,帽子口罩手术服捂得齐全。手术服从里边已经湿透了,热烘烘的粘在身上,脑门鬓角的汗珠子没断点的让护士帮忙擦。
旁边的胖麻醉师罗齐守着麻醉机,也被蒸得一把一把抹脸,骂后勤中心的人是吃白饭不干活。
这样一台手术下来,体力的消耗顶平时两三台的量。刚开始我还有精神和罗齐开玩笑说院里心疼我们没福利给我们蒸免费的桑拿,等关完产妇的子宫,我已经心慌气短有了中暑的苗头。我很不地道的把关腹缝皮的差事留给年轻的一助,自己赶紧下台子扯了口罩去找水喝。
休息间放了台推车,上边躺着个人,挂着吊针边上居然没一个护士。我心想这帮手术室的越来越二了怎么敢把病人就放在这里还没人看着,然后就凑了上去。
躺在推车上的是脸色廖白的沈万安!
我早该想到,没有哪个病人会被放在这,只有医生才会被扔在这没人管!一时间心疼愤怒一起冲上顶门,我轻轻捧起沈万安正在输液的手,眼前一片模糊。
沈万安睁开眼睛发现是我,虚弱的笑笑说:“真丢人,长这么大还是头回晕台呢。”
眼泪差一点就要当着他夺眶而出,我赶紧扭头去给他倒水。扶起他一气喝干一整杯水,就听见他幽幽的说:“恐怕我这身体是回不到从前了。”
我赶紧安慰他:“你这才恢复了几天就说这个话。瞎感慨什么?回去禁欲一个月,看我天天给你填人参鹿茸。”
他嘿嘿笑,不言语,肯定是想到其他事情上去了。
第二次共度春宵的时候,沈万安造了反,抢班夺权翻身做主人,从此食髓知味。
他说第一次是给我的福利,往后哪能回回都由了我。
头一回能容得我放肆,只不过因为他不知道俩大男人之间具体该怎么操作,拿自己当了回试验田,让我给他做个示范。
他对床笫间的事情很有天赋,在琴弦上灵巧翻飞的手指用在饥渴难耐的人身上,简直是满清十大酷刑的加强版,而他乐于此道,每每看我讨饶求欢他就很满足。他比我更有精神也更有耐力,有时候我几乎吃不消他高昂的兴致。
但是遇上那么一次灾劫,再好的身体也要打个折扣。像今天这样大的体力消耗,他就扛不住了。
后边还有两台手术等着沈万安,看这情形,只能找人替他了。
我给妇科护士站打了电话过去,让找住院总去请示主任看协调谁来替沈万安干剩下的活儿,结果大主任发了话说让我替,也不计较我个产科的人给妇科打工吃过界合适不合适。于是安顿好了沈万安,我狠灌饱凉水又连着上了两台妇科手术,等下台子来的时候,累得走路都打晃。拖着棉花样的两条腿找护士要了瓶五糖喝下去,太阳穴总算不像刚才那么跳着疼了,我软趴趴的坐在休息室里捯着气想,这工作真tm是拿人当牲口使。

沈万安趁我上手术的时候缓过精神来,回家掂了个保温饭桶又出现在休息间。我正想说我什么也吃不下,他变魔术一样从桶里掏出来根雪糕,居然还是我最喜欢吃的种类。
看我咧开嘴傻笑,他把桶塞我怀里说:“这一桶都是你的。”
雪糕已经化得不成样子了,可吃起来依然凉爽可口沁人心脾,简直是这桑拿房里的玉液琼浆。骨科一个师弟刚下了手术走进休息间,也是一副水里捞出来的模样,看见我有小灶吃,嫉妒得脸都绿了。我分给了人家一个,沈万安还老大不乐意。
这家伙心眼小得就跟针鼻似的!回到家,他立刻精神百倍的掀翻我兴师问罪。我都觉得他晕台是装给别人看的。
“说!你和骨科那人有没有奸情?!”沈万安压制着我的反抗。
“照你这么说,他好像确实可以纳入备选范围。”我故意逗他。
沈万安舔舔嘴唇,吭哧一口咬上来,我疼得哎呀一声,连忙求饶。
“不许拿这个事情开玩笑,听见啦?”他松了嘴,轻轻亲了亲他咬出来的牙印子,郑重告诫我。
他又在计较我以前的事了。每提到这些事情,不是我理亏都变成了我理亏。
我抚着他的脸,看他红润的脸色。
今天在手术楼里,看清推车上躺着他的那一瞬间,我有了重回抢救室的错觉。当时只觉得腿是软的,手也是软的,脑后像披了一层仙人掌,刺疼刺疼。见他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的躺在那和一具尸体只差呼吸与否,这对我的神经是又一次莫大考验。
这些年在手术台上看过了无数的生生死死,以为自己可以客观丈量一切病症,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人之大限,殊不知那份专业的冷静只是因为事不关己。
“别再像今天这样了。我还想多活两年呢。”我用头抵着他的肩膀轻轻叹息。
“对不起,让你受累帮我搞定我分内的工作。”他满怀歉意的吻我,却没理解我指的是什么。
在我更正他之前,他已经压了上来,一只手紧紧抱住我,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摩挲。
言语与肢体语言比较是那么的苍白无力,我不再解释,放任自己追随本能。
他滑过我的后腰,不轻不重的捏着我的臀瓣,暗示着他想要什么。我用力吮咬他的脖子,他剧烈的抖了一下。指尖下他的温度高的烫手,显然已经进入状态。
探索的进程明显加快了,我故意夹紧双腿绷着屁股不肯让他探触我的秘密。他低笑着转战前方,用手掌勾画我的腹股沟,手上的薄茧蹭着我的敏感点,引出一层层腹壁反射和提睾反射。我轻哼出声,他的□□突然就硬了,像叩门一样坚定的顶我,不安的挺动身子,轻轻叫我名字。
心里那只躁动的兽从笼子里探出一只脚爪,拼命的挠。我深深吸了口气忍住冲动,翻身俯下去,把他那个灼热的玩意一口吞到底。沈万安大声抽气,身体一下子绷得笔直,死死抠住我的手腕掐进肉里。
他平坦的小腹像一块麦色的处女地伸展在我眼前,诱惑我去探索,他弹性很好的皮肤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一件美好的瓷器,勾引我去流连。他闭起眼睛沉重的喘息着,咬住嘴唇不肯出声,脸忍得发白,却并没有立即反客为主。这样的他惹得人倍加冲动,也加倍怜惜。我爱死了他这副为情欲厮磨的模样,仔细留意着他的反应,把手探下去小心握住紧绷的囊袋揉搓。
他的前端开始渗出润泽的液体,我舔在舌尖上,再缓缓的用力涂布在整个龟头和冠状沟,他终于按捺不住,翻身拢我在身子底下,伸手到后面去找那个能安抚他的小天地。他挤了不少润滑剂在手里,顺着缝隙滑到位置,探了两根手指开始急切的刺探。
突破后再想踩刹车就不可能了,这福地洞天对人的吸引力有多大我也曾经在他身上易位而试,那销魂的温暖和柔软,足以让百炼钢成绕指柔。沈万安起身抱我坐起来,身体连接的部位片刻也没分开。这姿势能让沈万安探索的更深刻,也让他能更方便的攥住他想攥住的东西。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成了喘息,在他节奏感极强的颠簸和撸握中,我立刻就熬不住了,濒死一样痉挛着射在他掌心,瘫软在他胸口。
他把我揽在怀里,尽量温柔的继续在我身体里游弋。
我用最后一点气力抬头望向他眼睛时,看见有夜一样深沉的忧伤溢满他的眼底。
万安,你为什么会难过……
射精的时候,他带着哭腔低吟我的名字,狂乱的吻我的脸。
真希望做爱能让他把他的从前和我的从前都抛掉,哪怕只有高潮这短短的一刹那。

乙丑年六月廿二   晴   热浪灼人
今天是沈万安的生日,我下了手术没回科里,早早回家。
路上买了他以前提到过的芒果慕斯蛋糕,一面让人在蛋糕上写:“good G friend for a lifetime”,一面鄙视自己跌停到谷底的品味。
回家却看不见沈万安人影,打电话始终没人接。我把电话打到科里去,科里人说他今天上两台手术现在不在科里,再打去手术室,那边说人早走了。
冷汗忽然之间就湿透了背。
上回他亲口应承说他的生日要和我一起在家过的,今天要是有事出去忙总该给我个信儿。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上次吸毒那混账东西的同伙又找上门来了?
我翻着黄页本子,打了所有市里三甲三乙二甲二乙医院急诊室的电话,没人说见到过沈万安这个名字的病人。我开车去了沈万安自己的房子,小区保安说没见他的车也没见他的人。
我只好开车回家死等。
时间过去了4个小时,我窝在客厅抽了将近两盒的烟,然后听见他车的引擎声响起在楼下。
他拧开门锁的瞬间,我周身血管里流淌的似乎都是冰。
已经没有力气生气了,绷紧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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