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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感=无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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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杨一柯有些好奇:“蓬仔什么时候喜欢吃辣的了?”
  刚有些小得意的熊乐据理力争:“在北京的时候呀,他爱吃辣椒或者是芥末。”
  “怎么会啊?他现在什么味道都吃不来啊。”杨一柯突然一拍脑袋,说道:“哦,我知道了,他去北京的那几天味觉很弱,所以愿意吃一些有刺激味道的食物,但是现在不用了,他什么也尝不出来了。”
  什么?简直不敢相信,周语蓬已经听不见看不清了,怎么会连味觉都失去?熊乐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惊恐。
  “蓬仔没和你说吗?”杨一柯也看出了他的不对劲。
  “说、说过。”有些结巴的熊乐偷偷瞟了眼周语蓬,他若无其事的吃着熊乐夹给他的菜,嚼那么辣的食物却是连眉都不皱一下。
  熊乐生气了,是真的生了气,他最讨厌别人骗他,当然,周语蓬只是隐瞒没有告诉他而已,但是在熊乐的世界观里,隐瞒比欺骗更加可怕,所以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吃饭的心情,周语蓬特意为他叫的西湖醋鱼他也没有再动筷子。等说要去钱塘江的时候,熊乐突然变卦,他说自己不想去,而且两人怎么劝都不管用,三人只好闷闷不乐的回答周家。
  刚到下午,就来过了很多人给周阳祝寿送礼,还有几个队员也过来帮忙者,杨一柯也跟了过去。这样一来只剩下熊乐陪在周语蓬的身边。
  昨晚太匆忙,这时候才有时间仔细地打量一下周语蓬的房间,他没想到他的房间不但自带卫生间,还自带一个小厨房外加餐厅。西边的墙是淡绿色的,挂着很多阿拉伯风格的挂件,还有一张照片——是周语蓬和卢子君的合影。
  卢子君的样子熊乐已经在博客中见得多了,他仰着脖子仔细看卢子君的脸,恨不得用自己的意念将他震碎。
  “熊乐,你是不是不高兴了?”周语蓬走过来。
  看见熊乐一直没变换姿势,也没有理自己,又问道:“小熊你看什么呢?”
  “照片。”熊乐向墙上一指,“看你和卢子君的照片!”
  反应了一会而周语蓬才想起这是自己和卢子君的合影,“我,我一直忘记摘下来了,”周语蓬解释着,“因为我根本看不清里边的照片,所以就忘记了,真的。”
  熊乐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脖子有些酸,他不明白周语蓬为什么要这样解释,有什么意义呢?
  “周语蓬。”熊乐拉他过去坐在椅子上,然后拿起记号笔写到:“今天的午饭好吃吗?”
  “好吃啊。”周语蓬放下放大镜,有些紧张。
  “好吃?什么味道你知道吗?”熊乐大喊,把字写下来不足以表达自己的气氛,所以他不想再写了。
  “怎么了?是不是一珂和你说什么了?”看不清熊乐的表情,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周语蓬有点着急,“你写给我看啊,到底怎么了?”
  “你已经失去味觉了为什么不告诉我?”熊乐写下来。
  换来的是周语蓬的沉默,他不是刻意隐瞒的,他只是怕自己的情况下到熊乐。
  “我吃的这种药叫无感。”周语蓬淡淡的说,他打算向熊乐试着解释清楚,“有五种感觉器官会下降,除了你所知道的视觉和听觉,还有味觉、嗅觉和触觉。”
  熊乐越听越奇,几乎都忘了喘气。
  “我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听觉和味觉,至于眼睛呢,也是越来越模糊,但是早晚有一天,这些全会消失的。”
  “熊乐,”周语蓬站起身挨到熊乐身边,“以前你总说我不在乎自己的身体,即使看不见了听不见了也觉得不要紧。其实怎么会呢?我有时候也想过,如果有一天这五感都消失了,那么我会是一种怎样的状况?就连身边有没有人我都不会知道,甚至连自己手里拿着什么,身上穿着什么都感觉不出,到那个时候,我就永远的失去和你们的交流了……”周语蓬也是越说越低落,还好熊乐站起身揽过了他的肩膀,熊乐的眼睛早就湿了,这是他长这么大以来最痛心的时候,就连当初知道姐姐做了ji女,也没有这么悲恸过。他紧紧地抱着他,不想看到自己曾经仰慕的人的脆弱目光,在他心里,周语蓬无所不能,战无不胜,这真是应了鲁迅的话——悲剧总是把最完美的事物毁掉给人看。
  


☆、第 11 章

  作者有话要说:得加快进度了,发现自己越写越墨迹。。。
  杭州的夜和北京的夜其实也没有什么分别,那些总说迥异的人一定是文艺青年。熊乐一边看着窗外的黑,一边流眼泪。作为一个男人,真的好久没有这样哭过了,但也不是那种因为痛苦而嚎啕大哭,只是静静的坐在窗边默默流泪。浴室里的流水声刷刷响起,周语蓬每晚几乎都是同一个时间去洗澡的,所以坐在外边等的这段时间里,又让本来并不多愁善感的熊乐深陷在哀伤中。
  屋子中的空气压得他胸口疼,他必须要到户外去透气,临走前是得告诉周语蓬一声,熊乐一面想着,一面推开了浴室的门。
  周语蓬光洁的身体若隐若现在水汽中,那是一个背影,完美的线条在侧面勾画,熊乐不由得看呆了,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见到他赤,裸的身体,但熊乐的心还是砰砰的强力跳跃。
  “小熊?”
  周语蓬不确定的叫了一声,这确实把他吓了一跳,直直的僵在原地,不再动弹。
  “我,”好在朦胧的水汽可以掩饰住自己的尴尬,“我下楼走一走。”熊乐边说边做着夸张的动作。
  在这能见度不好的浴室,周语蓬看不清他的动作,又问了一遍他要做什么,熊乐用手指指外面,也不管他明没明白,就直接逃出了浴室——这种情况下和这种地点都是最容易迷失心智的,熊乐必须要把持住自己。
  周家有两个小花园,东边的连着一小片人工湖,现在的季节并没有什么景色,熊乐散步到了南边的另一个花园,并不大,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玻璃圆桌边喝红酒的杨一柯。
  “偶像!”熊乐走过去。“怎么一个人喝闷酒?”
  “怎么是闷酒?呵呵。”杨一柯请他坐下一起喝,可是一想起上次在北京的饭店里自己醉得一塌糊涂的情景就有些不好意思,他摇摇头没有接过酒杯。
  “蓬仔呢?”
  “洗澡。”
  “你今天好像不开心?”
  “是担心,”熊乐说,“语蓬身体越来越不好。”
  “恩,这倒是……不过既然是他自己选择的,只有他自己来承担了……”
  “自己选择?”熊乐大惊,拉过椅子坐在他的身边。
  “对啊,你觉得无感这种药是咱们普通人能接触到的吗?”杨一柯说。
  “……”
  “蓬仔是为了卢子君而心甘情愿吃的,所以,没有什么可惜的。”
  又是一个霹雳迎着熊乐砸下来,周语蓬竟然是为了卢子君?!为了这个背叛自己的人,他宁可失去宝贵的视力和听力吗?他有点不敢相信,但是杨一柯没有必要骗自己。是该和周语蓬好好谈谈了,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瞒着自己,自己给过他解释的机会,可是为什么每次都要留下点不说呢?熊乐讨厌这样的周语蓬,想想之前他对自己的好,再想想自己对他的爱慕,此刻的熊乐已经急红了眼睛,他一直都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
  留下错愕不已的杨一柯,熊乐已经大步流星的上了楼。
  门“碰”的一声被熊乐粗鲁的推开,周语蓬已经洗完了澡,穿着乳白色的浴袍站在那面浅绿色的墙跟前,一边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盯着相框里的照片出神。
  熊乐上前,一下子就摘下了镜框。
  眼前的照片突然消失了,周语蓬皱了皱眉——他不习惯别人这样突然的出现。
  “你去哪了?”因为是熊乐,所以周语蓬还是压住了心里的不满,更多的是担心。
  熊乐并不打算回答他,只是不断地摇着手中的相框,然后指着他很激动的在说着些什么。
  “熊乐。”周语蓬按住了他飞舞的手臂,“你别总把我当成一个健全人好吗?如果你想让我知道你在说什么,就写下来给我,如果你不想,那就不要说了。”
  “去你妈的周语蓬,去你妈的卢子君!你看见了吗,看见照片里的这个人了吗?我要杀了他,我肯定得杀了他!你听懂了吗?”
  虽然看不到表情,但是周语蓬还是能觉出来熊乐已经几近疯狂,他虽然知道熊乐血气方刚,有一说一,但也料不到就这么一转眼的功夫他就开始发作。
  “冷静点行不行?你到底想怎样?你懒得写给我看是不是?你压根接懒得跟我交流吧!”气得周语蓬有点哆嗦。
  熊乐气呼呼的拿起笔写道:“你为了卢子君吃无感,你真伟大!”
  周语蓬拿起放大镜艰难地看的时候,熊乐已经把笔摔倒了地上,又拿起刚才被摘下来的相框狠狠地往地上一扔,玻璃被摔得粉碎,照片上的两个人透过不规则的玻璃碴依旧微笑,怒火中烧的熊乐再也看不下去,生气的摔门而去。
  “呼……”
  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熊乐一个人坐在人工湖旁边的铁艺椅子上,这天气坐在这样的椅子上,冻得屁股生疼,但这正好把他弄得清醒了一些,他也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应该给周语蓬一个说话的机会嘛,但是每次一遇到事情,熊乐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特意避开了杨一柯,在东边的这片小花园中一个人静一静。要是有点酒就好了,他想。然后开始后悔刚才为什么没有接杨一柯递过来的酒杯。
  开始回忆两个人一路走来的点滴记忆,周语蓬淡笑的样子越发的清晰,他坦诚地告诉过自己,他爱卢子君,他也说过,等他把卢子君彻彻底底的放下以后再来爱自己。所以,他没有理由去责怪他,怪只能怪自己,当时他是怎样答应周语蓬的?尽管周语蓬没有听见,但他还是清清楚楚地说了——我会等你,多久都等。
  显然是熊乐自己着急了,是他等的不耐烦了,想到这里,熊乐垂下了头。
  阵阵冷风吹过,熊乐也不知道自己坐这里坐了多久,也许他对周语蓬确实太苛刻了些,他想说什么就在他面前大声嚷,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周语蓬的感受。
  “熊乐……熊乐……”
  就在迷迷糊糊的熊乐将要睡着时,听到了周语蓬微弱的声音。
  他向声源处望去,院中没有亮着的灯,一片漆黑,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这么黑的晚上,语蓬一个人是出不了门的。
  “熊乐?你听见了吗?”
  周语蓬的声音越来越大,终于伴着一束灯光出现了——他拿着一盏应急灯,漫无目的的叫着熊乐的名字,他知道自己听不见回应,所以也没有奢望熊乐回答他,只是他不希望自己的声音太大而让熊乐以外的别人听到。
  白色刺眼的光束谨慎而有规律的移动着,熊乐不知道周语蓬通过这束光可以看见多少,但他看见周语蓬的另一只手小心地摸索着墙壁缓慢移动,他只是在浴袍的外边披上了件单薄的外衣,先下正随着风而刮起。
  很快熊乐就知道了,原来这束光对他来说依旧是微弱的,因为当光扫到熊乐的脸上时,他又将它移开了。熊乐绷直了身体,他不知道周语蓬到底在园子里走了多久才能走到这个偏僻的只有夏天才有人来的湖边,看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的从自己身边经过,实在不忍,伸出被冻得哆里哆嗦的手抓住了周语蓬的手臂。
  “对不起……”熊乐低沉的嗓音里尽是忏悔,他甚至想跪在周语蓬的面前。
  “我还担心你一生气就离开了我家呢。”周语蓬又轻轻的笑了,然后顺着熊乐的手臂向上摸到了他的脸,就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未曾发生一样——这也是熊乐佩服周语蓬的地方,他总是会顾大局,永远的宽容别人。
  熊乐就势把头埋在了他的颈间,他发誓以后绝对不能这样任性了,他拉拉周语蓬的手,想在上面写些什么,可是发现他的手僵冷得如冰块一边,能摸到这里,说明他一定是在外边冻了很久很久。
  周语蓬摸摸他的头,还在问他冷不冷,熊乐一个劲地摇头,眼里似乎又含了泪。
  “那咱们开回去吧?我转了大半天,已经迷路了……”
  听了他的话,熊乐的泪还是留了下来,他难过,为周语蓬心痛。周语蓬的颈间一凉,可能也是感觉到了什么,然后故意轻松的说:“你看,我在自己家都能迷路,是不是特别笨啊?”熊乐又开始摇头,都快把脑袋要掉了似的,不知道他真么卖力是想甩掉记忆里的些什么东西。
  回到房间里,周语蓬就开始发抖,唇也是苍白无血,这不仅让熊乐大是担心,又找药,又打算熬汤的,自己倒是出了一身的汗。
  “小熊,别忙活了,你过来。”半躺在床上的周语蓬叫住他。
  熊乐应声而来。
  “钻进被窝来,”周语蓬逗他,“快点呀,咱俩挨一块就不冷了。”
  原本以为可以那个啥的一个夜晚因为这次吵架而彻底改成了座谈会,周语蓬给他讲了关于卢子君的故事,而且他向熊乐保证,绝对在没有隐瞒——
  卢子君读博士的专业是生理医药学,本来已经是很冷门的专业了,而博士论文又要研究关于丧失感官的人的生理研究,但是对象实在是太难找了,残疾人本已算是少数,又要找这种多重残疾的,更是少之又少,更何况就算找到,这样的人也不会同意自己成为一个不相干的人的实验对象的,所以,论文迟迟交不出,卢子君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上,有一天他甚至已经站在了学校主楼的楼顶上,他站在那里给周语蓬打电话,告诉他学校的全景真的很美。
  周语蓬吓坏了,他叫他千万不能做傻事,但是一想到每年都有跳楼的学生,自己的心也是一哆嗦,好在那次他说服了他没有放弃生命。
  但是周语蓬不能忍受这种随时可能失去爱人的煎熬,所以在卢子君这几年制造各种药的药箱中取出“无感”服了下去。这要是快速发作而又不可逆的,好在被卢子君及时发现,尽了最大的努力延缓这五种症状的退化进度。
  经过这次彻底的深谈,两人的间隙完全消失,熊乐也可以放心的回到北京了。他们还是保持每天晚上在电脑上聊天,这是他们异地时唯一可以交流的方式了。
  可是渐渐地熊乐发现,周语蓬打来的字中错别字越来越多,回复的速度也越来越慢。“小熊,如果有一天我不能读字了,我们会不会失去联系?”周语蓬问他。
  “等你再也看不见字了的时候,我就每个周末都到杭州去见你。”熊乐回复他。
  恩,这又给了周语蓬信心,无论现实多么艰苦,但是总有解决的办法不是吗?现在的小熊已经在他的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也许就算让卢子君也代替不了了吧?


☆、第 12 章

  作者有话要说:爽约了对不住大家。这张跨度灰常大,作者本着详略有致的原则,略写的大家自己想象吧。
  一周见一次对于贪婪的熊乐来说肯定是不会满足的,他总是担心周语蓬会出点什么事情,尽管周语蓬生活在那么多人的保护和那么舒适的环境中。
  有时候杨一柯他们会有比赛或者开会到杭州去,回到北京的时候就会来看熊乐,有时候会拿来一封周语蓬写的短信,有的时候会拿来一些周语蓬带给熊乐的小礼物。那些短信只有短短几行,基本上都是一些报告周语蓬他自己身体情况的,熊乐看着惨不忍睹的字迹,思绪就总是控制不住的想到他们一起在北京的那个时候,那时候周语蓬总是帮他做作业,电子版的纸质版的都有,他的字虽然不整齐,但笔体却是帅气潇洒,让熊乐当时羡慕了好久。
  放下信,熊乐也从回忆中跳了出来,面对这样的现实,他宁可不再让周语蓬给他写信,因为实在不想再见到这样能刺痛自己的扭曲笔迹。
  夜深人静的时候最容易勾起思念,熊乐听着戴着耳麦听着铿锵有力的歌曲——是杨一柯回来时周语蓬托他带给熊乐的CD。熊乐知道周语蓬喜欢林肯公园,他在他家看见过林肯公园的所有专辑,但是今后周语蓬再也没法听了,所以都拿到了北京给熊乐。
  熊乐之前是不相信爱屋及乌这个成语的,但是自从他在李隆兴的车上听到林肯公园以后,他搜索过很多这个乐队的信息,还下载过他们的很多歌——熊乐只是希望可以离爱人再近一点,再近一点点。
  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周语蓬凝眉的神情和林肯公园的那个主唱的眉宇间有些相似——如果你笑熊乐神经质,那么你一定没有那样深的爱过一个人。
  那个周末杨一柯正巧也在杭州,知道熊乐要来,就跟周语蓬商量着要不要驾车带熊乐去上海吃一次著名的厉家菜,却遭到了周语蓬的反对:他说熊乐的家庭情况很一般,不要带他到一些比较高档的地方,这样会让他感到有压力。
  杨一柯本来还暗暗感动周语蓬对熊乐的理解和照顾,结果当天熊乐来了以后,他们俩人竟背了包上了到张家界的飞机。
  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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