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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是我心肝-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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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越是往深处走,越是觉得此景甚是熟悉。
  密室之中的布局,竟与陆长夜的石屋中完全一致。
  书桌的位置,短榻的位置,都与地面上重合,虽然这些器具看起来都十分老旧。
  她甚至觉得,这个地方与陆长夜的石屋就是垂直复刻的。
  不同的是,地面上的石屋更为简洁空旷,只有基本的布置,而这间密室里却被填得很满。
  填满这间密室的,不是日常用品,而是——
  看见那些东西的时候,她倒吸了一口凉气。
  几面墙上靠着,是各种兵器,刀,枪,剑,斧、箭、盾……应有尽有,每一件都数以百计,分了类别整整齐齐地架在那里,在灯火的照耀下散发着寒光,令她一个激灵,全身都为之震颤。
  这……难道是兵器库?
  她被这些兵器所包围,感觉整个人都不太好,在闪烁的寒光之中瑟瑟发抖,不愿直视那些兵器。
  那可不是开玩笑的,自从那次狩猎的以后,她已经感受到了弓箭的威力,和射杀巨虎的惊险,知道那都是些伤人的利器,一旦握在手中,进行实战,不是伤对方,便是伤自己,生命都只悬在一线之间。
  干戈一动,必有杀伤。
  陆长夜存放了如此之多的兵器在此,已经达到一支战队的库存数量。
  未及细想他存放这些兵器的用意,她便又发现了同样堆放着的铠甲和头盔。
  那些铠甲和头盔在这间房里大量存放,堆得像一座座小山。
  在这些铠甲堆放的尽头,有一套与众不同。
  那是一套威武的银甲,是唯一挂在木架上的一套,它竖在那里,如真人一般高,视之可以推测穿着它的人,是一位非常高大的男子。
  就仿佛是一位真正的将军站在那里,威严肃穆,铠甲不是崭新的,似乎已经经历过许多战役,斑驳的血迹凝在上面,看起来已然久远,难以擦拭掉。那顶象征着将领身份的头盔也悬挂于其上,红缨垂落下来,与铠甲上的血色相呼应。
  她的目光一瞬间就被这副铠甲所吸引,脚下不由自主地就向它移去。
  她颤抖着伸出手,以纤指轻抚那件铠甲。
  一点一点地移动。
  从肩上移到心口。
  从心口移到下摆。
  最后,她以双手捧起那顶头盔,细细地端详。
  头盔之上,也有那两个圆环相扣的图腾。
  她把那个图腾放在眼前,看清的时候,怔住了。
  一个圆环中写着“轮”字。
  另一个圆环中写着“回”字。
  这一刻,她仿佛被什么击中了。
  霎时间,那些堵塞的记忆,就仿佛洪水决堤一样汹涌而来。
  冲击得她的脑子里一片胀痛。
  一幕幕碎片般的画面,在她的脑中交替浮现,她在混乱中抽丝剥茧,提取出一个其实早就摆在她眼前,她却迷蒙不知的结论。
  轮回将军是陆长夜,陆长夜是轮回将军。
  黑鹰山,这整个山贼窝,就是轮回将军所带领的士兵。
  他怎么会出现在黑鹰山?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还有一章,晚些放出


第38章 对立之面
  脑中的记忆如潮水般将她淹没,她看见陆长夜骑在站马背上,身穿眼前这副铠甲时的样子。
  她看见陆长夜带领千军万马时的样子。
  她也看见陆长夜纵马飞奔而来,高喊着她的名,说要娶她过门时的样子。
  她被这些记忆冲击的头昏脑胀,不得不蹲下身子,抱着自己酸痛的头,不断地揉着太阳穴。
  这些记忆是从哪里来的?她怎会有这样的记忆?
  她是谁?
  她努力地在这些画面中搜索着,却只得知陆长夜的身份,她是何时,又为何与陆长夜有所交集,怎么也无从得知。
  原来这些记忆只是一部分而已,也许还有更多的前因后果,她没有想起来。
  看见这幅盔甲的时候,她的记忆深处受到了刺激,开始剧烈地动摇,所以涌现出这些。
  仅仅是这一部分,就已经把她冲击得痛苦不已,她实在无法想象,还要经历什么样得“刺激”,自己才能想起更多的细节。
  她呆呆地蹲在密室里,蹲在这副盔甲前,双眼透露着迷茫与无助。
  陆长夜怎会是轮回将军?
  她怎会与轮回将军见过面,还有过不浅的渊源?
  轮回将军是北国的大将,是裕陵国的敌人,甚至就在不久之前,皇上还授意她前往北方行刺轮回将军,除去隐患。
  可是她不受控制地对他产生了感情,记忆中的她,现实中的她,两个她全都喜欢着陆长夜。
  怪不得在她头一回见到陆长夜的时候,会对他感到熟悉。
  怪不得她会梦见他。
  原来,他们早已相遇相知。
  只是她忘了。
  她怎么会忘了?
  她努力地回忆着自己的人生轨迹,每一年的经历都能在脑海中回想起来,一段也没有缺失过。
  若是他们曾经有缘,也只能是上辈子的事了。
  人真的会有上辈子吗?
  以前她不信,现在她开始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产生了怀疑。
  她蹲在地上,忽然觉得有什么挡在心口,硌得她生疼。她伸手往心口一摸,便碰到了那枚香囊,也许是当时过于紧张心急,她把袋口的束带扎了一个死结,一团绳子纠结地缠绕在一起,就像是一团乱麻,揣进衣服里后,就硌在了心口。
  碰到这枚香囊的时候,她的指尖猛地一缩,想起其中装着的物件,她的心情也变得如这乱七八糟系起的死结一样,纠缠得十分痛苦。
  他与她,分别站在对立的立场上。
  曾经的她,甚至连山匪的身份都接受了,却没有想到,他的真实身份比山匪更严重。
  原来他与她是敌人。
  她想起他说,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世人通常都叫他另一个称呼。
  他还说他是个恶人,说他坏透了,总有一天她会看清这一点,还会痛恨他。
  当时她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原来说的是轮回将军的身份。
  看来他那没有讲述完的二十年岁月里,他去打仗了啊。
  她抬头望着那副盔甲,顿时闪过无数念头。
  丹原国与裕陵国打了那么多年的仗,直至如今也没有完全太平,想不到那些强悍无比的铁骑,竟是陆长夜带领的。
  他盔甲上的这些残血,是不是裕陵的士兵洒下的?
  她不敢再继续往下想,立马站起身来,不顾蹲麻的脚,就飞快地往外跑去。
  她飞快地跑到掉落时的位置,怎么回到地面上却无从得知,她急得在原地团团转,奋力地拍着墙壁,连声喊道“放我出去”。
  竟似是能听懂她的要求一般,机关在这一刻开始转动,伴随着“嘎吱嘎吱”的声音,她脚下的地面开始上升,经过飞速的场景变换,她在眩晕中回到了地面上。
  她捏了一把汗,看见那块石砖已经自动重回了自己该在的位置,书桌也随机归位,不禁松了一口气,逃也似地出了陆长夜的石屋。
  她不知疲倦地奔走着,顺着下山的路,朝自己的屋子而去,心中一片慌乱。
  她勘破了陆长夜的秘密,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样?
  他表面上看起来冷酷无情,可是对她却很好,还大胆地对她示爱,蛮横地要将她强娶进门。
  沉浸在甜蜜中的她,直到今天才知道他的真实面目,一颗本已奔向他的心,顿时犹豫不决了起来。
  父亲说,希望她嫁入一户好人家,得到对方的真心相待,平平安安地获得寻常的幸福。
  可是陆长夜既不是好人,还是个敌国将军,他们之间横着太多沉重的东西,又如何幸福呢?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几次了?她仿佛一整天都在上山与下山中奔走。
  山风大作,艳阳高照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天,开始下雨了。
  雨滴从天空中落下,打在她的头发上,肩膀上,衣服上。渐渐的,雨越下越密,越下越大,她的衣服也浸得透湿。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感到一阵寒冷,可惜自己没有雨伞,只能冒着雨下山。
  下过这场雨,就入秋了。
  雨水打在树叶上,发出飞溅的声响,山路也由于雨水打湿的缘故,变得泥泞不堪,比往常更难以行走。
  “阿嚏!”
  她打了一个喷嚏,眼睛不受控制地一闭,恰好错过了地上的石块,顿时被绊倒在地。
  “啊!”
  她惊呼了一声,一个跟头栽倒在地,顺着倾斜的坡度翻滚了几圈,才在一棵树的阻挡下停了下来。
  好危险!她惊魂未定,就这么躺在树下,感到浑身都痛,冰冷的雨水淋在身上,冷得瑟瑟发抖。
  东方云仙自出生以来,还未吃过这种苦。没有了陆长夜的庇护,她竟落魄成这样。
  她有些想念在黑夜中提着明灯护送她的那人,可是现在的她却有些害怕见到他。
  此时她只想尽快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把门紧紧地关起来,一个人静静地待一会儿,谁也不见。
  她想起身回屋,却摔得站不起来。
  附近没有人声,只隐隐传来一阵阵飞禽走兽的声音。
  蓦地,一声鹰唳划破长空,她在雨中艰难地睁眼,望见天空中那只展翅飞来的黑鹰。
  它展开那对硕。大的翅膀,在雨中穿梭而来,似是根本不畏风雨,一双鹰眼中紧盯着山中的某一处,锐利而狠厉。
  那是猛禽狩猎时的姿态。
  她心中一惊,感觉黑鹰朝着她的方向飞来了。
  黑鹰不认识她么,难道要趁她落单的时候,一口叼了她?
  她正惊疑不定,忽然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似是有人拨开树枝,脚步声由远而近地传来,疾速而沉重。
  有人正在朝她的方向奔来,她恍然猜测,难道黑鹰锁定的目标是此人?
  风声,雨声,鹰唳声,脚步声,急促的呼吸声,全都混合在一起,一个人按着心口奔跑而来,似是在逃命。他没有看见地上躺着的她,还不慎踩了她一脚。
  “啊!”她痛呼了一声。
  “嘭!”那人失去了平衡,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结实的声响。
  她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去扶那人。
  “你还好吗?”
  她还没碰到那人的胳膊,便发现他的着装与黑鹰山的众人截然不同,且身负重伤,正在流血。
  看见那人的脸时,她也感到十分陌生,她从未见过此人,难懂他是陆长夜所说的“客人”?
  那人躲开她的援手,警惕心极强,正欲继续逃命,定睛一看她的容貌,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东方姑娘?你果然在山中!”
  她困惑地眨了眨眼,不明白对方为何竟是认识她一般。
  “跟我走!”那人反过来拉住她的衣袖,就要将她带走。
  “等等,”她被那人拽着,不得不跟着他奔跑起来,“你是什么人?”
  “我是皇上的人。”那人拉着她奔跑,声音在雨中飘来,“皇上派死侍搜查你的下落,如果找不着你,我也别想活着回去了。”
  这是自入山中来后,她头一回接触到外界的消息。
  她心中一震,顿时百味杂陈,一种惭愧的情绪突然浮现。
  皇上在找她,这么多人在找她,而她待在山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与陆长夜谈情说爱,全然不知山下发生了什么事。
  “其他的人呢?”她紧张地开口问道,她记得三营的守卫向陆长夜汇报的时候,说是有五百人。
  皇上竟然派这么多死侍来找她,可见这件事情重大,震怒了君王。
  那人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道:“都死了。”
  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在地。
  “都死了?”她喃喃地念道,难以相信这个残酷的事实。
  那人咬牙,愤恨地道:“皇上以为劫走你的是山匪,派我们来寻你,并剿灭山匪的老巢。谁知黑鹰山如此厉害,今日我亲眼见到,才知竟是北国将军埋伏的地方,五百人死侍瞬间被灭。”
  她感到嗓子干哑,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止是这一次,上次派来的两百人,也下落不明。”
  那人说到这里,她才恍然知道那次他们在南门修筑围墙是为了什么,原来皇上派的人,早就侵入过一次了。
  她震撼与陆长夜的心狠手辣,这么多人失去性命的事,对他而言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为了防止暴。露自己的身份,他竟不留一个活口。
  “你有没有被那个敌国将军……怎么样?”
  那人向她询问情况,她摇了摇头,答道:“他对我挺好的。”
  那人听见她的回答,似乎有所不满:“你不会觉得他是好人吧?那个轮回将军跑到江南来,秘密地建立根据地,假装山贼掩人耳目,还不知道想干什么,这种危险的人,你千万不要相信他。”
  她沉默了,这一天获知的消息实在太多,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也许对方说的对,作为一个敌国的大将,陆长夜跑到裕陵国来做什么,实在是难以揣测他的居心,就算怀疑他是在掩人耳目欲攻破裕陵,也不为过。
  可是她仍记得那天在狗牙花盛开的地方,他躺在草丛里,对她说的那些故事,对她说做山贼的原因。她始终相信,那是造不出假的。
  眼下情况危急,她被那死侍拉着在山间奔跑,天上的黑鹰不断地呼啸着,身后追逐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近。
  “他们追来了。”那死侍语调冷凝,“看来逃不掉了,今日我必死无疑。”
  说罢那死侍停下了脚步,也松开了捂着流血伤口地手,转身直直地盯着她。
  “东方姑娘,你莫要忘了自己的使命。”那死侍双眼发红,狠狠地说,“莫要与敌人为伍。”
  她如遭当头棒喝。
  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在一声惊雷中,那死侍拔出匕首,自捅匈腔,自尽于她面前,身子僵直地倒在地上。
  待到明白过来自己的眼前发生了什么之后,她双腿一软,坐在了地上,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颤抖起来。
  脚步声,人声,与“嗒嗒嗒”的马蹄声在她身边停下,正是陆长夜带着一群手下追来。
  “漏网的没了。”项明见此情况,对陆长夜汇报道,“五百个尽数剿灭,可以收工——”
  陆长夜一抬手,阻止了项明继续说下去。
  黑眸的注意力全在一个人的身上。那个纤细的身影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自尽的那人,像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惊吓。
  “云仙。”
  他唤了一声,她却没有应答。
  该死,这场面吓坏她了。是他的疏忽,竟让一条漏网之鱼跑进了寨子,让她面临着危险。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见骑在马上的他,就如战神降临,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而她却坐在地上,低到了尘埃里。
  他是她的心上人,可是这一刻,他们却像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
  他翻身下马,走到了她的面前,俯下身子,长臂一伸,将她抱起。
  她没有挣扎,静静地任由他抱着,她知道这个男人的强悍和霸道,就算她拼命挣扎,也无法挣脱他的掌控。
  他把她放在马背上,随后自己也跨上马背,在御马回程的过程中,他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她突然开口问道:“为什么杀他们?”
  他回答道:“那些人侵入寨子,不是我们杀他们,就是他们杀我们。”
  她沉默了。这就是他的原则,就像射杀那头巨虎时一样。
  她难以认同,但归根结底,这也不是他的错。
  错的是,他是北国的轮回将军,而她是南国人,也是要刺杀他的人。
  死侍说的那番话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脑中,定格成了永久的记忆,她不能忘记自己的使命,不能与敌人为伍。
  她握紧了怀里的那只香囊,想到自己身负暗杀轮回将军的任务,顿时感到心痛如绞。
  她对他心生欢喜,甚至在记忆中,她也同样钟情于他。
  她怎么能杀死她的心上人呢?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竟然要为自己的感情和自己的使命中,做出取舍。
  “怎么了,”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脸,黑眸中是探索的打量,“哪里不舒服吗?”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有点纠结了,主要是对立面的设定,不过后面问题会得到解决,都会好起来的。男主不是好战分子,两世都拿性命护着女主,大团圆结局,好了我不剧透了(溜


第39章 冷雨袭人
  她脸色苍白,回答的声音很弱:“我没有带伞,淋了雨,又遇到这样的事……感到很害怕。”
  她说谎了。
  她有意隐瞒了自己发现密室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他,她已经知道他的身份了。
  她浑身湿透,头发粘在脸上,发梢不断滴水,不断渗进眼里,让她不得不闭上眼睛,在雨中模样狼狈不已。
  他当即解下自己的外衣,兜头将她盖住,暂时充当遮雨的蓑衣,就如翱翔的黑鹰停在她身边,展开翅膀,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底下。
  “我们回屋里去。”
  他眉头紧拧,一夹马腹,黑马会意,马蹄声渐急,加快了行进的速度。
  她在那人的庇护之下,总算没有再直面冷雨,她在那件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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