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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透明烟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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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当年的稚气,也没有当年的胆怯。他现在是一整个国家的王。夏尔一直看着索玛,看着他身上透露出的沉稳,看着他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的沉稳坚毅,像是不需怀疑的依赖。
  索玛的视线礼貌的环绕过在场的每一位贵宾,当他看到夏尔时先是微微惊讶一下,然后眼睛深处流露出一丝丝欣喜。
  当夏尔送上价格不菲的贺礼时,索玛微笑表示谢意,端庄的微笑,还有那藏不住的喜悦。身边的阿格尼在接过贺礼时,满是感谢的微笑里藏着淡淡的欣喜。
  仪式结束,狂欢开始。
  …
  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女子一直看着自己,带着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犹豫。夏尔露出微微的笑容,走向前去。
  “小姐,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咦?”
  看着一直注视着的人走到面前伸出手绅士的对自己发出邀请,女子的表情是惊讶的,感动的。
  “非常荣幸。”
  就在女子将手交给夏尔的那瞬间,周围很多人悻悻地离去了。
  塞巴斯蒂安一直看着夏尔,看着他走上前去,离自己越来越远的背影。少爷啊,您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孩子了呢。您的背影开始变得似乎可以负担一切,您不再是那个不愿意去舞会,即使去了也不愿意去跳舞的孩子。开始会更多的社交礼仪,会发现注视着自己的女子并走向前去不至于失礼。少爷啊,如果您开始能负担起整个世界,那我呢?
  塞巴斯蒂安就这样站在舞池外,看着夏尔的身影越来越远。
  “那个女人真是幸运呢,能和凡多姆海恩一起共舞。”
  身边有人在轻声交谈,塞巴斯蒂安只是听着。
  “他真的好厉害啊,这么年轻就如此有成就。”
  “听说他在13岁的时候在英国就已经有了举足轻重的地位了。”
  “现在在孟加拉国也很有名气啊,凡多姆海恩的产品很受欢迎。”
  “他的人生以及名字都在闪闪发光呢。”
  塞巴斯蒂安听着,嘴角是骄傲的弧度,脑海里却浮现的总是13岁的夏尔。
  舞池中的人们带着时间一圈圈地转动着,一曲又一曲。塞巴斯蒂安一直在原地看着夏尔,看着他微笑的唇角、看着他从容的舞姿、看着他以骄傲又内敛的姿态和身边的人交谈,最后看着他直径朝自己走来。
  “塞巴斯蒂安,下午我们和皇室有个洽谈,我要回去小憩一会。”
  夏尔直径来到刚刚进入舞池的地方,没有任何考虑,因为他的执事会一直在这里。
  “遵命。”
  “少爷,刚刚您步入舞池后很多人在谈论您呢?”
  塞巴斯蒂安跟在夏尔身后微笑说着。
  “他们说什么?”
  冷淡的口气,不悦地皱着眉。
  “他们都在说您的成就,说凡多姆海恩散发着耀眼的光。”
  “耀眼的光吗?塞巴斯蒂安,我是不是已经达成了我的愿望。”
  夏尔沉默片刻突然开口。
  “是,老爷和夫人一定会为您欣慰的。”
  塞巴斯蒂安语气中有不加掩饰的骄傲。
  “那你呢,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
  语气有些许的玩味,这么多年从未改变。
  “倍感荣幸。”
  “塞巴斯蒂安,你是凡多姆海恩家的执事,永远是我的执事。”
  “Yes;my;lord。”
  我永远是您的执事,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
  下午约定时间,夏尔来到约定的房间门口,打开门。
  “矮子,你来了啊。”
  一进门听到这个称呼夏尔皱了皱眉。
  “说了我叫夏尔!”恼怒地低声说着,然后露出微笑,“怎么,所谓的皇室洽谈就你们两个人吗?”
  夏尔环顾房间一周,只看到索玛和阿格尼。
  “对哦,你长高了很多,不过还是比我矮,哈哈。”
  索玛不知死活地说着。
  “喂,回答我的问题。”
  “确实只有我们两个,父王希望我这次能独立完成这件事情,而我也是这么希望的,因为我知道过来的一定会是你。”
  索玛摆正坐姿认真地说。
  “噢,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我。”
  “直觉,或许是因为我太过希望。”
  “其实外交并不是我的事务,但是这次是个例外。你知道,这么遥远的两国往来总是有利益关联的,况且还是孟加拉国和英国,不然也不会有现在所谓的皇室洽谈不是么。这次洽谈对于两国的利益都至关重要,所以让我来。我也很苦恼,不知道为什么很多人在说这位国王和我交情很好,曾经还是王子时仅来过英国一次就住在我的宅邸。”
  “那真是一段难以忘怀的时光啊。”
  看着有些陷入回忆的索玛夏尔轻抿一口红茶,视线看向对面的阿格尼,夏尔突然想到那场咖喱比赛。曾经和他们接触的那段日子,是独特的。
  “夏尔,你已经做到了,让凡多姆海恩发出四射的耀眼光芒。”
  “你也不错啊,国王陛下。”
  夏尔笑着。
  “夏尔,回来后我一直很想念你,也一直记得你说过的话,因为你唤醒了我,从而有了今天。夏尔,我很感谢你。”
  “没什么,不过都是你自己的努力罢了。”
  夏尔看着眼前认真安宁的索玛,真的很不一样了。索玛,你终于变成了一个能独自面对一切的人。你不再只是你自己,你是整个孟加拉国的王。夏尔就这样闻到时光流逝的味道,他感受到磅礴的力量。
  “谁会愿意输给一个矮子啊。”
  索玛瞬间变换表情开始哈哈大笑。
  我要杀了你,夏尔狠狠地想,他开始后悔刚刚产生的那种错觉一样的想法了。
  这次洽谈想必愉快又成功。
  …
  介于索玛刚刚登基有很多的事务要处理,夏尔离开英国这些日子自然也堆积了很多事情,洽谈结束的第二天夏尔就启程回英国,索玛和阿格尼将他们送至宫殿门口。
  “夏尔,我希望我们还能再见。”
  索玛不舍地拥抱夏尔。
  “我想会的。”
  索玛有些疑惑地放开夏尔,因为并没有听到想象中略带挖苦的语句。看着夏尔,索玛终于发现这次见到夏尔后一直觉得他不一样但是说不出来的地方是什么了。他觉得夏尔变得比从前温暖一些,虽然只是很细微的改变,但是已经不一样了。这是为什么呢?当看到对面塞巴斯蒂安一如从前优雅地微笑着像守护神一样站在夏尔身后时索玛似乎明白些什么,是这样的吗?
  离开后的回看,索玛依旧站在那里目送着他们,阿格尼微微俯身跟索玛说了些什么,索玛明明只是微笑却灿烂无比。
  夏尔知道,在阿格尼的眼里索玛一直是神一样的存在。但是此刻,看着索玛对着阿格尼露出的灿烂微笑,夏尔突然觉得或许阿格尼才是索玛的神。余光里看到身边黑色的影子,神吗?夏尔突然就嘲讽地笑了,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神。所以我们,都是祭品,祭奠那些虚无的一切,温暖到荒凉。

  我们只是,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窗外是绵延的雨,细密的倾下,像是缓慢到流不尽的悲伤,没有救赎。这样的天气真的很容易联想到死亡啊。夏尔仿佛看到田中去世的那天,也是这样绵延的细雨,那位沧桑的老人,为凡多姆海恩家贡献了整个生命。他记得那天在墓前梅琳和菲尼的哭泣,巴鲁多的沉默,他记得脱下帽子雨丝打在发上的感觉,并不觉得寒冷。他也记得最后田中地喊着“少爷”却始终犹豫着没有说出的话,他知道田中想说什么,只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能被说出的话。
  夏尔轻蔑地笑了,对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脸,已经没有退路了,或许,也不再需要退路。夏尔看着书桌上那个惨白的信封和同样惨白的信纸,显得正文后面那个耻辱的标志更为醒目。他想,他的生命就要到尽头了吧,真好,不再需要挣扎,也没有挣扎的理由了。曾经践踏凡多姆海恩家的人已经不复存在,他也已经让凡多姆海恩这个名字散发出耀眼的光,这样就够了。
  人总是要死的,只是,我想自己选择死亡的方式。
  …
  “少爷,您要去哪里?”
  正在大厅扫地的梅琳看到夏尔下楼准备出门。
  “出去有点事。”
  “需要喊塞巴斯蒂安先生吗?”
  “不需要,”夏尔沉默了下,“不需要告诉他。”
  “是,但是外面在下雨,请您带上伞。”
  梅琳笑着递上雨伞,夏尔接过离开。
  …
  约定的地点,阴冷的角落。
  “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夏尔环顾四周并没有看到人,冷冷地说。
  “夏尔,哦不,凡多姆海恩伯爵,您没带上您那万能的执事吗?”
  阴影里出现一个瘦弱的身影,和小时候一样的瘦弱。
  “赫拉,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杀了你。”
  “你不怕死在我手下吗?”
  “这样也可以。”
  名叫赫拉的人突然笑了,无谓的笑容,仿佛死亡真的像睡眠一样平常。
  “我没有带执事,也没有带武器。”
  夏尔看着赫拉,淡然地开口。
  “为什么?你已经实现了你的一切目的,不是应该好好享受吗?”
  赫拉惊讶地看着他。
  “所以结束一切也无谓,你不是也这样想的么?”
  夏尔突然笑了,略带嘲讽,赫拉恼怒地看着他。
  …
  他们都是曾经接受过黑弥撒的孩子,那真是可怕的一段回忆。在赫拉眼里,夏尔是独特的,带着别人所没有的气场和灵魂。他想接近他,了解他,却一直做不到,因为非人的待遇和管束,也因为夏尔冰冷的蓝色双眸。之后有意无意断断续续得知了夏尔的一些事情,他想夏尔是想复仇的,因为他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杀意,那是无论任何都抵挡不了的冰冷杀意。
  夏尔召唤出恶魔的那天,所有孩子里只有他看到了恶魔,只有他知道不是神明出现救了他们。他在夏尔离去时扯着他身上的遮拦物,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放开。”
  夏尔不带感情地说完一直看着赫拉,幼小的瘦弱身体,迷茫的眼神。他知道这个孩子总是注意着他,他总觉得赫拉也是有期待和梦想的。
  “放手,已经自由了,如果有想完成的事情就快去做。”
  夏尔将遮拦物从赫拉手中抽出。
  “家人都已经不在了,只有我一个。没有能完成的事情,他们回不来了……”
  语句的尾声是梗咽地哭泣,夏尔没有说话,离开。
  …
  雨还在下,落在对面的赫拉身上勾出他的轮廓。夏尔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他们两个,都曾经遭受过一样的对待,一个一直在实现自己的目的,最终达到,一个永远无法实现自己的目的,得过且过。夏尔想赫拉是恨着他的,用着一种卑微的仇恨,因为他们曾经一样,但是他能有这样光鲜的今天实现一切可是自己却永远不能。夏尔的心有些悲悯,无非是选择,其实赫拉可以选择别的路,可是他没有。他选择的是一条永远不能改变的绝路,死去的人无法复活。这条路只是个借口,掩饰着他的胆怯和懦弱。如果夏尔也选择他的路,结果会是一样的,只是赫拉不懂。不过也无所谓了,如果杀了他能让赫拉有成就感,那就杀了他吧,反正该实现的一切都已经实现。夏尔也相信,赫拉在杀了他后会更觉得空洞,因为唯一的目标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实现,幼稚到可怕的目标。
  看着赫拉拿着刀一步步靠近,夏尔笑了。很可惜呢,有些人,多么想见最后一面啊。
  …
  塞巴斯蒂安在厨房准备着晚餐,总有些许的不安,下午还早的时候就被夏尔指使来准备晚餐,他安排了很多很多的菜式和甜点让他准备,只是说晚上有客人要来,并没有说是谁。不安吗?塞巴斯蒂安苦笑一下,少爷已经是个大人了呢,已经不再是那个一直依靠着他的孩子。很多事情都不再需要他知道了,那不安的,是因为这样吗?身为恶魔居然在为这种事失落,塞巴斯蒂安开始好笑地想着是不是到了哪一天,自己会完完整整地变成人类呢。其实这样也不错。
  塞巴斯蒂安继续准备晚餐,但是心里的不安越来越重,无法思考。
  塞巴斯蒂安开始在宅邸里寻找夏尔。
  不在房间也不在书房?塞巴斯蒂安走向接待室,门开着,梅琳正在打扫。
  “梅琳,你有没有看到少爷?”
  “啊!塞巴斯蒂安先生!”
  梅琳被突然响起的声音吓了一大跳。
  “有没有看到少爷?”
  “那个……”梅琳低着头揉着手上的抹布,要不要说呢?少爷走的时候说塞巴斯蒂安先生不需要知道,但是他没有说如果塞巴斯蒂安先生问不要告诉他啊,那到底是要说还是不要说呢?
  “梅琳。”
  塞巴斯蒂安低沉的声音里有危险的味道,梅琳抬起头看到塞巴斯蒂安明显有变化的脸色。
  “少爷!少爷出去了!”
  这是第一次,塞巴斯蒂安不知道他少爷的安排和去向。脑海里突然出现今天早上收到的那个苍白信封,该死,是那封信吗?发生了什么事情?少爷现在在哪里?
  塞巴斯蒂安马上冲进书房寻找,但是夏尔好像有意不让任何人发现那封信一样怎么也找不到。不安再次猛烈袭来,少爷遇到危险了吗,为什么不召唤我?
  …
  赫拉的刀已经贴着夏尔的脖子,冰冷的触感。
  “怎么,不把眼罩取下来喊你的恶魔过来吗?”
  戏谑的声音在夏尔耳边响起。
  “不需要。”
  “那这样呢?”
  看着夏尔无谓的样子赫拉被激怒了,手中的刀高高举起却迟迟没有落下。
  “不行,夏尔,不能太容易让你死去。”
  赫拉丢下刀,嘴角挂上一丝邪笑。
  …
  敲门声突然响起,梅琳打开门。
  “伊,伊丽莎白小姐!”
  梅琳惊呼。
  “夏尔在吗?很久没有看到他了。”
  伊丽莎白微笑看着眼前有些紧张的梅琳。
  “是伊丽莎白小姐啊。”
  塞巴斯蒂安微笑接待,觉得事情变得麻烦了。
  “塞巴斯蒂安,突然来访或许有些唐突,夏尔在吗?”
  优雅行礼,伊丽莎白轻声说道。
  “少爷正好外出了,小姐请进来坐,稍后我就去接少爷回来,也差不多到时间了。”
  塞巴斯蒂安想着安顿好伊丽莎白之后马上去找少爷,不然事情就真的麻烦了。
  “塞巴斯蒂安先生!仓库已经找了一遍,没有看到苍白的信封!”
  菲尼突然大喊着冲进来,声音就那样一下停止。
  “后花园也没有!”
  巴鲁多的声音紧接着传来。
  “喂,菲尼,你不要站在门口挡着我的路。”巴鲁多一边关门一边说,“塞巴斯蒂安先生,少爷不会是被绑架了吧。”
  说完这句话巴鲁多感觉到空气里异常的气氛,慢慢回头。
  “伊丽……莎白小姐。”
  巴鲁多和菲尼一起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塞巴斯蒂安扶着额,托他们的福,事情真的变复杂了。
  “塞巴斯蒂安,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伊丽莎白站起来急急说道。
  “不要担心,伊丽莎白小姐,少爷只是出去了,你在这里坐会,我出去看看。”
  塞巴斯蒂安尽力将事情说的随意,想快点安抚好伊丽莎白出门寻找。
  “不,绝对没有这样简单。塞巴斯蒂安,我也要去找他。”
  “太危险了,要是您有什么闪失那如何是好呢。”
  伊丽莎白正想说什么,但是突然意识到再这样下去只会拖延更多的时间,于是答应留下。
  “菲尼,巴鲁多,我们三个分头寻找。梅琳,你就留下陪伊丽莎白小姐好了。”
  “是!”
  听完塞巴斯蒂安的吩咐,三人齐声应道。
  …
  塞巴斯蒂安在屋顶上焦急地快速奔跑寻找,少爷,您真的遇到危险了吗,为什么不呼唤我呢?
  …
  伊丽莎白紧盯着大门想着办法,梅琳以为她是太担心,便笑着安慰她。
  “不必太担心,伊丽莎白小姐,塞巴斯蒂安先生一定会把少爷带回来的。我去给您拿些点心吧。”
  听到这句话伊丽莎白眼前一亮,答应了。就在梅琳转身的时候,伊丽莎白用手狠狠打向她的颈后。在梅琳倒地的时候伊丽莎白握住自己疼痛的手,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只是赌一把这样真的有用吗。
  “对不起了,梅琳。”
  “伊丽……莎白……小姐……”
  梅琳用微弱的意识看着伊丽莎白冲出门,无法阻止。
  …
  “夏尔,为什么,你能过得这样光鲜亮丽,为什么。”
  赫拉抓着夏尔的衣领狠狠地摔在墙壁上。
  “你也可以,只是你没有去做。”
  夏尔看着咬牙切齿的赫拉,心里嘲讽着自己。光鲜亮丽吗?那无非是大家看到的,无非是毫无意义的外表。那内里是什么样,早已腐化溃烂。他跟赫拉交情不深,但是他懂他。像这样的人遍地都是,懦弱的,只会不甘和抱怨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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