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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假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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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在这。他突然想起两年前回家探亲时,外婆曾经在他耳边叨叨了一阵,约莫说的就是念珠的事,他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袁朗啊,这串人骨念珠你带着。”
  
  “嗯,好的。”袁朗心不在焉的盯着电视,里面刚好重播士兵突击。
  
  “我包好放你旅行袋的夹层里。”
  
  “嗯,好的。”天知道袁朗从不往夹层里放东西,回到基地后腾空了旅行包,他干脆把它锁进了柜子里,两年后才拿出来用。
  
  回忆完毕,袁朗将念珠收好,顶着猛烈的风雪朝派出所跑去。
  
  吴哲他们先到,刚进去,就看到里面狼藉一片,像似打过架。小廖和熊子鼻青脸肿的横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熊子嘴角还往外渗血,惨不忍睹。
  
  “你们怎么了?”
  
  吴哲迅速弯下腰替两人检查伤势,谭老爷子站在门口东张西望,他将血符给了马警长,只要他出事,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另外一张必定会自燃。这东西在没有信号的大山里,比手机还管用。
  
  “都是皮外伤,没事。”吴哲熟练的帮小廖接上了胳膊,他哀嚎了一声,鼻涕蹭了一脸。
  
  “连最低烈度的战争都够不上。”不知怎么的,吴哲张嘴说出了这句话。
  
  小廖苦着脸,小心翼翼的甩了甩自己的手臂说:“不能跟你们比啊,饭馆的老板是练家子,我们都被他骗了。”
  
  “马警长呢?”
  
  袁朗刚跑过来,谭老爷子就拉他进了屋,吴哲把小廖和熊子扶到椅子上,熊子在旁边“哎哟哟”直叫唤,看样子比小廖伤得重。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袁朗重新在两人身上摸了一遍,发现确实只是皮外伤,没有伤到筋骨,看来下手的人还是有分寸的,不至于打死人。
  
  “咚!”隔壁厕所传来响声,屋内的几个人开始警觉的朝那边看,突然,熊子依依呀呀的不知说些什么,牙齿被打掉了几颗,直漏风。
  
  “他说副所长可能在厕所里,今天他值班。我们将老板夫妇交给副所长看管,估计副所长那身板捱不了几下,你们帮忙过去看看吧。”小廖和熊子相处日久,就算对方吐词不清,他也能蒙出对方说的什么话。
  
  谭老爷子站得离门口近,听小廖这么讲,仗着自己有些拳脚功夫,推开门往厕所走去,袁朗拦都没栏住。
  
  “咚!”又是一声,重物倒地。
  
  当被揍得晕头晕脑的副所长看到前面出现了不熟悉的身影,本能的操起厕所里的拖把棍子就砸了下去。
  
  “您不是会金钟罩么,我们队长那一下也不轻,您就起了个大包,现在怎么瘫到地上了。”吴哲心疼的将老爷子扶起来,老爷子也开始晕晕乎乎,副所长忙不迭的道歉,可老爷子挣扎了几下,还是昏了过去。
  
  “不行啊,得送医院。”副所长当机立断,他也挂了彩,指挥着同样挂彩的小廖架起熊子,就要往医院去。
  
  “这里怎么办,马警长呢?”吴哲问。搞了半天,没有一个人见到马警长。
  
  “那人把我打晕了,后来关进了厕所。”副所长说。
  
  “我们刚回来时马警长准备先去厕所,让我和熊子先进办公室,结果我们被埋伏在里面的老板放倒了,老板娘却不在。后来他往外跑,我看到马警长追了出去,好像往山里的方向去了。”小廖接着补充,“我们的枪也被抢走了。”
  
  “队长,马警长一个人去会不会有危险。”吴哲盯着袁朗问。
  
  袁朗沉吟了一会,冷静的回答道:“吴哲,你带他们去医院检查,然后回旅馆收拾行李,我跟着马警长去看看。”
  
  “不行,太危险了!”吴哲断然拒绝,“除非我也去!”
  
  “吴哲,你去了谁照顾谭爷爷,我们还要赶在嫂子的头七之前进山。”袁朗拍了拍吴哲的肩膀,用肢体语言安慰着他,“我可是你的队长,怕什么?”
  
  “可是那山里……”吴哲的言下之意,在场的人都懂。副所长的脸霎时就变了颜色,心里也开始担心起马警长,这山里不仅有恶人,还有恶鬼。
  
  “哎,我找到护身符了,保证没事。”袁朗从兜里拿出一串念珠,一看就和普通的念珠不一样。
  
  吴哲愣了一秒,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人骨念珠?”
  
  “聪明。”袁朗微微翘起了嘴角,“不能再耽搁了,分头行动,我找到马警长后和你们在村子里汇合。”目前大雪封山,天寒地冻,袁朗估计老板肯定要和老板娘汇合,而现在逃进山肯定会冻死,他们最有可能往村子里跑,马警长应该也是这么判断的。
  
  “可是……”吴哲还想说什么,却被袁朗打断了,“我没事。”
  
  副所长架着谭老爷子,小廖架着熊子,四个人已经离开了派出所往医院走去。
  
  吴哲一直站在原地,袁朗直视着他,突然开口道:“万一在战场上,我说吴哲你隐蔽,我跟进,你是不是也要拒绝服从命令?”
  
  吴哲耷拉着脑袋不说话,雪花在他头上盘旋着,慢慢下落,轻轻的粘在头发上。
  
  “烂人。”他嘟囔着。
  
  袁朗的这双眼睛正充满温情的注视着他,只是脸被冷风吹久了,显得有些苍白。他伸手揉了揉吴哲的脑袋,说:“屁大点事,至于嘛。”
  
  “那你去吧,我们在村子里汇合。”吴哲终于让了步,虽然他的内心十分渴望和袁朗一起去。
  
  “这就对咯,首长同志,我向您保证,没有您的命令我绝对不会出事。”说完,袁朗还痞痞的向吴哲敬了个半礼。
  
  “要得,一步之遥哇。”吴哲直翻白眼。
  
  袁朗朝吴哲挥了挥手,身影没入白茫茫的大地,前面是裹着“尸布”的大山,吴哲祈祷着,希望他们能够一切顺利。
  




27

27、第二十七章 。。。 
 
 
  对于袁朗来说,追踪一个人不是件难事,尤其在脚印还没完全被大雪覆盖的情况下。山上有条河,从阴郁的密林里流出,水面不宽,却显得蜿蜒无穷,看不到头。周围的草和树都被雪压住了,放眼望去,只有白茫茫的一片。玲珑奇秀的山峰在浓雾的笼罩下,只能淡淡的瞧见个黑影,人行走在这荒僻的地方,全身森森的透着冷意。
  
  前面是个仄逼的山坳,地势比较低,看样子积的雪要比外面厚。马警长留下的痕迹只是到这里,袁朗往前走了几步,身后吹来一阵风,整座柞树林都在抖动,眼前忽然闪过一道影子,中校想也没想,拔脚往那里赶去。
  
  他最不怕死亡,却怕见不到吴哲。
  
  这个山坳三面都是石壁,只有背后一条退路,进去了,就如同走进了冰冷的坟墓,死寂的,没有生命的气息。袁朗沿着山壁往前摸索,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雪已经没倒了膝盖的位置,前进起来要比平常多花几倍力气。刚才确实看见一道影子进了里面,如果不是马警长,会不会是老板或者老板娘?从进山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几个小时,再不久天就亮了,都说黎明前的一刻最为黑暗,现在山里的天空真的暗得出奇,白色的雾蔼弥蒙在周围,大大降低了可视距离。
  
  而此时,医院里的谭老爷子也醒了,吴哲守在一旁,听副所长向刚赶来的所长报备。原来,老板和老板娘害怕谭老爷子收了女鬼之后,会从她那里得知自己杀人的事情。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原本马警长先前叫小廖和熊子请了几个人来录口供后,就猜到这是一桩情杀案。老板抛弃了原来的老婆,席卷了家里的财产,来到情妇的老家开了个小饭馆,准备过几年再回大城市生活。可惜老婆太痴情,一直不肯相信老公跟人跑了,还连续不停的登报寻人。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还真让她找到了,却不想竟成了催命的前奏。她刚到小镇寻到绝情的老公,甩了老板娘一个耳刮子,就被愤怒至极的老板娘失手杀了。要说他们真是心狠手辣,这大山里,随便找个地方弃尸都成,可老板娘居然当着老板的面,把他老婆切成了一块一块码进了大缸,浇上了佐料,制成了腌肉和腌排骨。
  
  老板娘还恶狠狠的威胁老板说,你也不要再想着回头,现在这事我们都有份,那么大一笔钱,足够我们过一辈子!
  
  大缸起初摆在厨房后头,那个院子小工是不能进的。可前几天,小工不幸发现了那一缸橙色的腌肉,觉得事有蹊跷想报警,被老板一锤子砸死了。刚巧饭馆里开始闹鬼,老板知道马警长信这个,就推说是鬼杀的。没想到,马警长居然跑去拦下了准备进山的谭老爷子,做贼心虚的两人害怕事迹败露,连夜收拾准备逃跑,却被马警长一齐请到了派出所。
  
  后面的事,大家都知道了。老板以前当过兵,义务的,练过,放倒了副所长后,叫他女人先离开。而后,他把副所长锁进了厕所,准备逃离时,小廖和熊子回来了。他不知道马警长去了厕所,躲在门口偷袭了小廖和熊子,抢了枪后拼命往外跑。马警长原来准备进去撒尿,看这架势,连门都没推,直接追了出去,也就错过了关在里面的副所长。副所长一直昏着,直到吴哲他们过来。
  
  “哎哎,我这头喂。”谭老爷子的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
  
  医生夹着病例站在一旁说:“怕有积血,要留院观察几天。”
  
  “这可不行,错过了日子,是要铸成大错的!”谭老爷子激动得整个人往床下蹦,可刚坐起来头就晕,又“哎哎”的倒了回去。
  
  吴哲也很心焦,眼看着天就要亮了,袁朗到底找到马警长没,这还是个未知数。他安慰了谭老爷子一会,说就在医院里呆几天,一定赶在李翠花头七之前回去。之后他又往村长家打了个电话,将事情简单的交代了一下,村长说肯定帮他转达,如果袁朗和马警长回了村子,他一定马上通知吴哲。吴哲挂了电话回到病房,小廖和熊子是皮外伤,又是年轻人,早就回所里帮忙去了。谭老爷子坐在病床上直叹气,吴哲越发的焦躁,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袁朗那去。
  
  天亮了,可见度却没高多少。大块大块的乌云像瓦一样叠在头顶,鹅毛大雪还在飘,像似要填满这个世界的所有空隙。袁朗往前走着,眼前除了雪,什么都没有。他在心里合计了一下,要是再往前些没有发现,就调头折回去。
  
  头顶上滑落了几团雪,袁朗仰望过去,原来是树枝承受不住积雪的重量,自个儿掉了下来。他拍了拍肩膀,掉转身子,准备往回走。
  
  “你在这?”刚转身,他疑惑的出声,人却警觉起来。眼前站着饭馆的老板,居然能够悄声无息摸到他的背后,脸色不好,青白的,恰似死人的颜色。
  
  “马警长呢?”袁朗大声喊道,这声音在山坳里回荡,又震下了几团雪。袁朗心想不能再这样喊了,万一上面的雪全落下来把他埋了可不好。袁朗又往前走了几步,离得近了,饭馆老板的脸也看得更清楚了。
  
  “没事吧?”袁朗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衣兜,指腹轻轻摩挲着人骨念珠微糙的表面。他记得他有枪,可扫视了一遍,却没有发现枪的痕迹。
  
  那人痴痴呆呆的,僵硬着身体站在雪里,半响没有动静。袁朗在他面前随意的走动了几步,他还是没有反应。
  
  总觉得哪里不对,袁朗这么想着。他淡淡的观察着四周,眉头皱起,风里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臭味,就算是动物的死尸,在这零下近十度的天气下,也不至于腐败到如此地步吧。
  
  突然,眼前的人身形一矮,居然朝他冲了过来,速度极快。
  
  袁朗像早晨拧住他的胳膊一样,再次探出手去。他没有避开,还是直直的冲了过来,袁朗惊异的瞪大了眼睛,他的手很冰,就像埋在雪地里很久,刚刚才挖出来一样。
  
  “咔嚓。”他的手骨被袁朗折断了,却不是中校故意做的。他只是抓住了对方的手背,而他却依然用力的推了过来,手腕折成了90度,断了。
  
  袁朗只用了三分力,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已经足够。可是老板的力气似乎比早晨更大,而且他不怕疼,手腕折断后,他连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带着浓浓的腥臭味扑倒了袁朗,袁朗一招扼住了他的喉咙,居然……没有脉搏!?
  
  就在袁朗分心的这半秒,他也扼住了袁朗的喉咙,四肢像岩石般压着袁朗,力道很猛,袁朗觉得自己喘不上气。这不是一般人的力量,甚至远远超过自己。袁朗脸部开始涨红,四肢被固定住了,动弹不得。
  
  他是个死人,一个会动的死人。
  
  近在咫尺,风带来了刺鼻的腐败气味,浓浓的尸臭袭入鼻腔,饶是见惯血腥场面的袁朗也有了呕吐的欲望。
  
  老板的脸逐渐由青白变为了如绿头苍蝇般的银绿色,头歪着,鼻孔里开始流出绛红色的血,并且很快结成了暗褐色的血痂,那血痂顺着鼻孔一直蔓延至下巴上。
  
  袁朗想,再不从他手上挣脱,他就真的见不到吴哲了。堂堂特种兵中队长死在鸟不拉屎的山坳坳里,简直对不起国家的抚恤金!
  
  中校盯着那对凸出的死鱼眼,里面布满血丝却见不着瞳孔,他的眼珠子向上翻着,只露出了眼白。这情形倒有点像吴哲说过的,谭嫣遭撞客的那次。不过,谭嫣是活的,他是死的,若不是某种诡异的力量另他死了还能活动,他是万万不可能将袁朗逼到这种地步。
  
  他死了,怎么死的?那个女人又去哪了?死了还能动,真是邪门。
  
  袁朗感觉肺里的氧气渐渐减少,脑袋也晕眩起来,箍在脖子上的那双冰冷的手一刻也没离开过,连压在身体上的躯干也似乎越来越重,自己已经陷进了厚厚的雪层,刺骨的雪落在脸颊上,让他的神智有那么一丝清醒。
  
  “哈哈。。。哈哈哈。。。”不知是天空还是地面,远在天涯又近在咫尺,耳边若隐若现的出现一个女人的笑声。虚无的,飘渺的,空荡的,饱含着压抑过后的释放,以及在心底从未消弭过的怨恨。
  
  他是袁家最后一个男丁,他真正的晕了过去。
  
  天色又黯淡了许多,厚重欲坠的云团浓黑如墨,从天空缓慢压下,周遭的白色雾气慢慢的泛起了血色。吴哲从来没见过血雾,可眼前的大山却真正的笼罩在一层血色的雾气里。风居然停了,山里没有虫鸣鸟叫,只是长久的保持着静默,浓雾里没有一丝生命活动的迹象。雪像面团一样往下落,尖利的寒气砭人肌肤,小黑坐在吴哲的怀里,吴哲望着远处的山峦,他的心揪到了一起,眼睛一直不离那血色的雾帐。
  
  谭老爷子披着外衣,靠在床上向外望去。
  
  “不会来不及吧。”他喃喃自语,拿过搁在旁边的瓷瓶,他抽出一道黄符念了几句咒语,“出来!”病房角落的阴影里显现出一个人影,懦弱的,苍白的女人。
  
  “你现在有什么感觉?”谭老爷子严肃的问道。
  
  “怨气很重。”那女人缩了缩脖子,又往阴影深处挪了挪。
  
  “你怨气本没那么重,完全可以早赴忘川,可惜你受了她的影响,我现在没办法送你去投胎,你先等一等吧。”
  
  “谢谢。”阴影里的鬼魅感激的看了谭老爷子一眼,“咻”的一声钻进了瓷瓶。
  
  谭老爷子咬破手指,在瓶口的木塞上点了个红色印记。“该来的总是要来。”他叹了口气。
  
  小黑躬着背,寒毛卓竖,它从吴哲怀里蹦了出来,轻轻跃上了救护车的车顶,脸朝着大山的方向。
  
  “喵!”锐利的叫声让吴哲心头一颤,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也许我真不应该让他一个人去。”吴哲站在雪地里,任北风在脸上肆虐。
  
  “吴哲!”谭老爷子勉强下了床,站在窗边喊楼下的吴哲。吴哲回头,虽然听不清谭老爷子说些什么,但依然能够通过唇语读懂他所说的话。
  
  他说的是:“五行隔绝!”
  
  袁朗的脚被老板拖着,他面朝上,却看不见他的脸,因为厚厚的积雪正散落在上面。银绿色的身影机械的向前运动着,目无方向,雪地里留下一道蜿蜒的痕迹,同样的,那也是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28

28、第二十八章 。。。 
 
 
  袁朗醒来时,山洞顶那碗口大小的地方漏下些许微光,弱弱的抚摸着尚有些晕眩的中校。一滴冰水不知从哪处滴落下来,顺着额头流经太阳穴,最后溜进了脖子里,让袁朗打了个激灵。
  
  自己什么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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