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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假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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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当训练,还没负重,我以前被这烂人,不是,被队长折磨得太惨了。”吴哲调皮的吐了吐舌头,逗得姑娘咯咯直笑。
  
  “山路可能要走一天一夜。”
  
  “这没关系,小case。”
  
  老A嘛,爬山嘛,每天都要和375约会好几次,这算什么。袁朗也走上前说:“谭嫣,这没事,举手之劳。”
  
  “谢谢。”谭嫣目露感激,最后姑娘的视线羞涩的停留到吴哲脸上。
  
  吴哲点点头,忽然又问了一句:“不是封山了,手机也没信号,你爷爷怎么通知你的?”
  
  “你们不知道吗?”谭嫣一脸惊讶,显然没想过吴哲会问这个,她说:“虽然这里偏僻,不过村长家还是有座机的。”
  
  “啊?”吴哲真的不知道,袁朗好笑的在他肩膀上拍了一下,“上帝在这边关了门,肯定要在那边开扇窗。”
  
  稍后,几个人又合计了一下,决定明早动身去接谭嫣的爷爷,照袁朗和吴哲的速度,下山用不了一天一夜,傍晚就能够到镇上。不过袁朗拜托谭嫣住过来照顾姨婆。
  
  吴哲说:“谭嫣,你怕不怕死人?”
  
  谭嫣把身后的桃木剑横在桌上,颇有气势的回答:“不怕!”
  
  “那就这样吧,明天下山。”袁朗拍了板,谭嫣留在这给几人做了晚饭,才带着谭小宝回家收拾东西去了。
  
  谭嫣走后,袁朗站在门前看漫天烟雾一般的暴雪,李翠花的尸体有些渗人,他皱起眉头,绕到厨房后头的屋檐处站着。吴哲跟了过来,他想知道这烂人干嘛没事跑出来吹冷风。袁朗看到吴哲,突然对他说了一句,“活着的时候开心点,因为我们要死很久。”
  
  “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吴哲对着雪地假意的吐口水,“你发什么感慨。”
  
  “吴哲,要不这次下山你就别回来了,回基地吧。”
  
  袁朗不知怎么了,他知道吴哲不会走,可就是想说说。他从没试过大战在即时把自己的兵赶下战场,不过,毕竟不用在这里非战斗性减员。袁朗的脑子有些混乱,他什么都不怕,更何况这几天的事荒诞离奇,可心底总是隐隐的不安,并且越来越强烈。
  
  吴哲带着笑的脸忽然敛住了笑意,然后涨得像个关公,“袁朗!”
  
  “我姨舅叫我别回来肯定是有原因的,施雅的事我会帮你查清楚,你明天走吧。”
  
  “我是不会走的,要走早走了。死容易,活着太难,但小生就是喜欢挑战极限,要不你干脆让我离开A大队,反正在那也容易死。”
  
  意料之中的拒绝,袁朗居然舒了一口气。活该啊,发神经说了这么一句,不是找抽么!
  
  “生气了?”袁朗转过身,见四下无人,他大胆的将吴哲抱进怀里,又是亲又是啃,弄得少校满脸口水,“我就是说说,你知道我一直这么多愁善感。”
  
  吴哲本来还气着,可这会儿被逗笑了,烂人,你还真是多愁善感啊!
  
  “笑了。”
  
  “嘁!”
  
  “谭嫣喜欢你,知不知道?”
  
  “是吗?不过我只喜欢你一个。”吴哲靠着袁朗,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你是不是吃醋了,哈哈!”
  
  袁朗放了吴哲,少校的面颊和耳朵通红,在这寒冷的冬天,他好像找到了只属于他的太阳。
  




21

21、第二十一章 。。。 
 
 
  说下山,就下山。一早谭嫣准时到达后,袁朗和姨婆打过招呼,带着吴哲,顶着暴雪往山下走去。路已经被雪淹没了,就连路边的枯叶残花也一并深埋在厚厚的雪层下。 
  
  吴哲围着一条黑白格子围巾,手缩在袖子里,大声的在袁朗身后喊道:“抗议啊队长,强烈要求下次把齐桓他们也带到这里组织武装越野。” 
  
  风太大,呼呼的吹散了吴哲的喊声。袁朗半眯着眼睛回头,少校正努力的迈着步子,雪没上了小腿,他是南方长大的孩子,只怕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吧。 
  
  “你这提议很好啊,我想齐桓会很感激你的。”袁朗有些忍俊不禁。齐桓这辈子最恨雪,有年出任务冻伤了,两只脚又疼又痒,折磨了他整整一个冬天。 
  
  “队长,你说的反话吧。”吴哲可不傻,袁朗满口应承的话绝对有问题。 
  
  袁朗笑了笑,视线所及之处突然蹦出个小小的黑色身影。中校讶异的瞪大眼睛,那小身影在雪地里瑟瑟发抖,积雪比它还要高,都已经没过头顶,但它仍然一点一点的朝这边爬来,在地上留下一条蜿蜒的痕迹。 
  
  “吴哲,你的小豹。”袁朗指着小黑影说。小豹失踪了两天,吴哲找过,可没找到。 
  
  “小豹!”吴哲叫了一声。这猫也太神奇了,下雪天不在炕上窝着取暖,居然跟他们走了一路。 
  
  “猫不是最怕冷么?”这天气简直是滴水成冰,呵气成霜,袁朗看着吴哲奔过去抱起黑猫,拉开自己前襟的拉链,将小豹的身体塞了进去,只留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在外面。 
  
  “小豹,冻坏了吧。”吴哲垂着头跟黑猫说话,黑猫的眼睛睁不开,因为前方的风雪。 
  
  “喵。”它弱弱的叫了一声。 
  
  “队长,怎么办?”吴哲抬起头问。 
  
  “带着。”袁朗没有忘记厨房里遭遇鬼打墙时是谁救了他,这猫不顾一切的跟来,肯定有它自己的理由。 
  
  古书有记载:玄猫置于南,子孙勿动。 
  
  玄猫就是黑猫,可以驱除邪灵。正因为如此,有魑魅魍魉的地方就会有黑猫的身影,久而久之,人们开始误会黑猫会带来这些不详东西,因此讨厌并驱逐它们,这真是天大的误会。 
  
  小豹的脑袋缩进了吴哲的羽绒服里,吴哲拉上拉链,胸前鼓鼓囊囊,袁朗在前面瞅了好几眼,终于忍不住问道:“少校,什么罩杯?” 
  
  “烂人!”吴哲从地上捞起一团雪球扔过去,袁朗笑着躲开了,小豹的爪子按着吴哲的毛衫,仰起头看向少校的下巴。 
  
  “别闹了,时间不等人。” 
  
  吴哲抖了抖身上的雪,用手托起怀里的黑猫,跟在袁朗身后匆匆往山下走去。这一路还挺顺利,到镇上后果然已是傍晚,家家户户点起了灯,街上行人很少。 
  
  “是那吧。”吴哲抹了抹脸上的雪花,指着一家小旅馆的招牌问。 
  
  袁朗仔细瞧了瞧,平凡的红砖两层楼房,外面刷了一层白色的石灰,他点点头,回答道:“是那里,我们进去看看。” 
  
  镇上的雪没有大山里积得厚,路也好走得多。推门而入,迎面扑来一股暖流,人也轻松了不少。吴哲将小豹从怀里拎出来抱在手上,登记的大妈瞬时觉得少校是变戏法的,活人大变活猫。 
  
  “您好,我们是来找人的,叫谭文霆,68岁。”袁朗忍住笑,礼貌的对正盯着吴哲的大妈说道。 
  
  “你们找谭师傅啊,他在103号房。”大妈又看了吴哲一会,最终收回了视线。 
  
  “谢谢。” 
  
  “先登记一下。” 
  
  “好的。”袁朗拿着笔在小本上登记。 
  
  虽然旅馆很小,但手续健全。主要这些年不断有城市里的年轻后生过来旅游,镇里的派出所专门派发了宣传资料,让旅馆的老板们眼睛放亮点,别让某些心存不轨的人混水摸鱼。 
  
  登记好了,大妈领着袁朗和吴哲穿过一条小小的走道,来到103号房门前。这是一扇木质的,剥落着红色漆皮的门,门缝里透着微弱的光线,袁朗仔细闻了闻,隐隐约约的还有一股泡面味。 
  
  “咚咚。”大妈敲了敲门,喊道:“谭师傅,有人找。” 
  
  “吱呀”门开了,一个小老头探出了脑袋,“哟,好久不见。” 
  
  “是你!?”袁朗有点晕,这不是算命先生么,他怎么在这。 
  
  大妈走后,谭老爷子将两人迎进了屋内。黑猫从吴哲怀里蹦下来,跑了两步直接钻进了谭文霆怀里。 
  
  “小黑,你也来了。”谭文霆充满怜爱的摸了摸黑猫的脑袋,黑猫呜噜噜的躺在他的大腿上用头蹭着手背,一副撒娇的模样。 
  
  “原来叫小黑。”吴哲讷讷的说。他以为黑猫是姨婆养的,没想到主人另有其人。 
  
  “它说它也喜欢你起的名字。”谭文霆让小黑蹦到自己床上,然后对吴哲眨了眨眼睛。 
  
  “它说……”吴哲黑线。 
  
  “谭……啊,爷爷。”袁朗觉得挺拗口,长这么大没叫过谁爷爷,何况这老头神秘兮兮的,居然是两年前替他算命的那个。 
  
  “动了没?” 
  
  “什么?”袁朗愣住了,一秒钟后反应过来,站在旁边干咳了几声。 
  
  吴哲不明就里,他转过头看向谭文霆,过后又看向袁朗,自家队长的表情很尴尬,少校没想通。 
  
  谭文霆68了,身体依然健硕,人看起来瘦小精干,花白的头发整齐的贴着头皮,满脸皱纹,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看什么?”谭文霆见吴哲正目不转睛的打量他,心里有些好奇。 
  
  “电视剧里的道长一派神仙风骨,素发垂领,手拿浮尘。” 
  
  “失望了?”谭文霆笑了,这小伙子有意思啊。 
  
  吴哲摇了摇头,两只眼睛闪闪发光,“这都什么年代了,您再这样出去,别人还以为是cosplay。” 
  
  “扣丝什么累?”谭文霆没听清楚。 
  
  “不是扣丝什么累,是cosplay。”吴哲耐心的纠正道。 
  
  “什么?” 
  
  “是……” 
  
  袁朗一看这老少两人有点继续研究Costume Play的劲头,连忙出声打住他们的交谈。 
  
  “谭爷爷,你孙女谭嫣让我们接您回去。” 
  
  谭文霆看了袁朗一眼,坐到了自己的床上,并且指着面前的椅子说:“坐啊,坐下说。” 
  
  椅子只有一把,袁朗坐了,吴哲只好坐到床上。黑猫走了过来,挨着吴哲蜷起了身子。 
  
  “我知道你会来这,动了没?” 
  
  “哎?您老问这干嘛?” 袁朗的脸可疑的泛起一团红晕。谭老爷子出生于解放前,要是自己告诉他红鸾星已动,但是个男的,这老爷子会不会一口气上不来背过气去?
  
  “什么动了没,你们说什么呢?”吴哲插了一句。刚进门时袁朗看着谭嫣的爷爷说了句“是你”,难道他们原本就认识?
  
  “他,”谭文霆指着袁朗说:“两年前我专门去乌鲁木齐的清泉寺门口帮他指点迷境,告诉他日后将有一死劫,必须红鸾星动才能化解,不过这小子不听我的。” 
  
  吴哲也晕了,原来红鸾星动的典故出自这里啊。袁朗早前一直追问自己动了没,动了没,居然……少校的脸也红了。 
  
  谭文霆毕竟是老江湖,过得桥比这两人走的路还多,他感觉到气氛不对头,在袁朗和吴哲的脸上环视了一遍,忽然恍然大悟般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哦,原来就是你啊!” 
  
  命运负责洗牌,但玩牌的是我们自己。 
  
  谭文霆沉默了一会,缓缓的开口道:“这都是命数。68年前,我父亲留下了爷爷的批语,你们袁家遭的孽注定要由你来终结。” 
  
  “什么意思?什么批语?”袁朗一脑袋浆糊,不过直觉告诉他,解谜的出现了。来到这个山村后一直困扰着他的谜团有望破解,拨开云雾见天明。 
  
  谭文霆叹了口气,黑白的眼珠子里流露出一种怅然的神色,他从床上下来站到地面,背着手在屋内转来转去,气氛一下子变得凝重。 
  
  谭文霆抬起头,看着面前两人说:“说来话长,能不能等我吃完泡面,都烂了。” 
  
  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袁朗抽着嘴角,看着谭老爷子从容的拿起那碗几乎泡烂的方便面大快朵颐,吴哲躲在一旁颤抖着肩膀,人快笑岔了气。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要听故事,也得先填饱肚子。吴哲想起他们也没吃东西,随即从包里捞出上次袁朗买给他的康师傅美味酥,扔给袁朗说:“队长,吃。” 
  
  吃吧,都吃吧。 
  
  袁朗将饼干搁到桌上,拎起自己和吴哲的背包,起身往外走。“我刚开了间房,明早出发,包先放过去。” 
  
  吴哲连连点头,目送着袁朗出门。谭老爷子哧溜哧溜的吸着面条,又大口大口喝着那没营养的面汤,“你叫什么?” 
  
  “吴哲。”吴哲咬了一口饼干。 
  
  “吴哲,你们这几天遇到的事,谭嫣都对我说了。” 
  
  “还有她不知道的呢。”吴哲又咬了一口,然后将整块都吞进肚里,“不算您家那一次,姨婆的厨房和客房里,山坟岗子和医院里都遇见过。不知道有几只鬼,队长怀疑他看见的红衣女鬼和小宝看见的是同一只。” 
  
  “你们在坟场也遇见了红衣女鬼?”谭文霆的心忽然跳得很厉害,嘴唇也有些抖动,人看起来相当的震惊。 
  
  “是,是啊。”吴哲难得舌头打结,他问:“怎么了?”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不伤害你们。”谭文霆神情严肃的摇了摇头。 
  
  吴哲兴奋的举起手腕,露出八只小巧玲珑的玛尼轮说道:“可能是这个原因吧。” 
  
  谭文霆的眼睛亮了,仿若乱世中见到失散已久的恋人,欣喜,惊讶,更多的是某种难以言喻和琢磨的情感。 
  
  唵嘛呢叭咪吽。 
  
  佛部心,宝部心,莲花部心,金刚部心。着于身,触于手,藏于家,书于门,皆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一切所求无不满足。 
  
  谭文霆老泪纵横,脸上现出一阵痛苦的拘挛。 
  
  袁朗刚刚推门进来,见此情景一头雾水,“怎么了?” 
  
  “不知道。”吴哲也很纳闷,“就是看到了这个。”说着,少校扬了扬手腕,玛尼轮居然发出了叮叮咚咚的声音,清脆悠远,这让袁朗想起刚捡到它时,鬼洞里祥和的佛钟声。 
  
  谭文霆用袖子擦去迷住眼睛的泪水,鼻孔微张,深深的吸了口气。 
  
  “25年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它,这是藏传佛教中格鲁派的法器。68年前,我父亲和西藏大喇叭用来镇住袁家冤魂的阵眼,七煞锁魂阵,谭嫣对你们说过吧?” 
  
  “说过,不过阵眼倒是第一次听说。” 
  
  袁家冤魂,看来还真和袁朗脱不了干系。吴哲站起身,坚定的站到了袁朗的身后。 
  
  “谭爷爷,您知道什么,我希望您能全部告诉我们。虽然以前不信这个,但毕竟入了这个局,人生在世,如身处荆棘之中,既然是注定的,那我们只好去面对。” 
  
  “吴哲。”袁朗回头看了他一眼,目光里是信任,是赞许,也是爱慕。 
  
  面对自己心爱的人,不管身在何处,也如沐春风。内蕴深厚,隽永深沉,他们不需要什么花前月下,海誓山盟,能够一起直面生死,无论是诡异的山村还是残酷的战场,这就是最大的浪漫。
  




22

22、第二十二章 。。。 
 
 
  当年地藏王菩萨原本可以成佛,但他见地狱里有无数受苦的魂灵,不忍离去。于是留驻地府并立下宏愿:“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地狱不空,誓不成佛。”于是有一这句话成了佛教的大乘.
  
  袁逸轩这个人的一生,可以说是时代造就的悲剧。虽然之后他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信念自焚,妄图平息冤魂的怨气,可惜到头终是镜花水月。她不肯走黄泉路,不肯过忘川河,不肯上望乡台,不肯喝孟婆汤,发下毒誓杀尽袁家所有男人,只为了报复此生最爱的那个人。这故事听起来有点狗血,可其中的痛苦与泪水,哪能为外人所道。要想知道原委,还是要从1915年,那个满目苍夷的破碎中国开始说起。
  
  1915年春,天气隐晦,国家的动荡和日本人的侵略让北平百花齐放的春天显得格外萧瑟。袁世凯要称帝,日本人又砸来了“二十一条”,学生挥舞着旗帜游行,谁也不会注意到一家普通四合院里刚刚降生了一个小生命——袁逸轩,袁家逸子辈里最小的儿子。
  
  袁逸轩在北平幸福的生活了十六年,认识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比如说袁父好友的儿子谭孝林,还有学校里的进步青年张立宪。这三个小子居然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所有人都啧啧称奇。1931年春,谭孝林的父亲特地在他们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为这三人批了一回命,得出的结论却让人心生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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