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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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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这魏英还挺有本事,嫁过来两个多月,居然叫老何家铁树开花,真怀上孩子了。
  何宏麟这下子喜得无可无不可,自然对何瑞不再卫护,一切以老婆的话为圣旨。
  魏英便越发趾高气昂,越发觉得自己有资格可以作践前人留下来的“饿不死的贱种”了。
  先是说何瑞不知好歹,不知惜福,只会作践饮食衣物,要他好好体会一下“生活不易”。吃不给吃饱,穿不给穿暖,原本接送去学堂的马车也没得坐,要起早摸黑地来回走上两三个时辰去上学。何瑞本身身体不好,尤其是不耐严寒,寒冬腊月穿着薄薄的棉袍子和单鞋在风雪中来回奔波,哪里吃得消?经常生病,咳嗽不断。
  何宏麟开始还有点人性,想着义子也是儿子,还是费了些银钱给他治病,可是总不见好,就不耐烦了,加上魏英的挑唆,也骂起来说:“成天好吃好喝地供着,平时也没使唤你干过什么,就是上个学,也亏得你作出这许多的病来,真真是养儿子倒养出个祖宗来了!”
  爹不喜,后妈狠毒,何瑞还是苦苦支撑着,想着等自己大一些了,书读好了,就会有出路。可是,等魏英的孩子生下来,连何宏麟都嫌弃他得如同臭狗屎一般,又想着何瑞身为入了宗谱的义子,将来还要继承何家的家产,越发看得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一般。偏生何瑞这会子身体虽然一直羸弱,就是没出什么大毛病,一时死不了。
  魏英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心想你个野小子想凭着义子的身份分老何家的家产,不等于从我儿子碗里夺食吗?整不死你,老娘就弄臭你!看你在何家如何立足!
  于是魏英的房里经常会莫名其妙少东西,最后在何瑞房里找到,说是何瑞眼皮子浅,为了在外面瞎混,偷父母的东西拿去卖了换钱。
  何瑞百口莫辩,被何宏麟狠打了一顿,又在柴房跪了一夜。当他好不容易获得父亲的批准可以出来走动时,何瑞发现别人看他的眼神都带上了戒备和鄙夷,连最好的朋友秦庆儿都躲着他走,生怕给他的贼毛病带坏了。
  日子过得锥心。
  再一日,魏英的宝贝儿子遭了点风寒,全家人都像是捧着凤凰蛋一般赶着去慰问,热心地出招。到了傍晚,何瑞放学回了家,嬷嬷给他端来一碗用白水煮软了的粳米饭,说:“就只有这个了,将就吃吧。”
  何瑞才吃了几口,嬷嬷说:“你母亲生的弟弟,虽然不是你亲弟弟,现在生病了,你也去看一下,不然她又找到话编派你嫉妒弟弟什么的。”
  何瑞听着有道理,吃了饭之后就去魏英的房里,本想着去看一下就回来,尽到礼节就好,谁知道,魏英借口丫鬟们都忙,要他去看着炉子上的药,帮忙煽火。何瑞不知道她心里的恶毒计划,便依言去煽火。何瑞走后,魏英的房里却闹了个人仰马翻,说是那奶娃娃喝了一点药反而越发不好。魏英一时起疑,叫了大夫来验那个药,结果发现里面居然下了少量的砒霜,幸好娃娃当时打着奶嗝,没吃下去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我不是有心要把教主的灰色童年写得这么惨的,主要是为了鞭策出哥哥要爱护弟弟一生的责任感来。其实这里哥哥和教主都没有爱上对方,他们之所以后来生死不离,全是命运的安排啊……
  回忆到下一章一定结束,我保证。


☆、报仇

  这下子魏英顿时在房里大声嚎起丧来:“我那可怜的儿啊,你都还不到一百天你是碍着谁的道儿了?非要黑心眼地害你?我千辛万苦地生下你来,要叫人把小命害了去,我也不活了!”
  何宏麟先还劝说道:“瑞儿才七岁,哪有那种心机?你可是冤枉他了?”
  魏英索性坐在地上哭得像要死过去一般,说:“不是他会是谁?那现在把家里所有进出过我房里的人都锁了来拷打,总归要弄个水落石出!”
  那几个丫鬟听了害怕,便说:“奴婢们不敢。再说,奴婢们害了小少爷能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谁会去做这等缺德害命又危及自己的事情?”
  何宏麟听得心烦意乱,烦躁地在房里踱了几步,最后冲到何瑞的房里。当时何瑞已经睡下,见父亲一脸怒气冲进来,不知道自己又惹了什么祸事,连忙坐起来,怯生生地喊了一声“爹爹”。何宏麟理都不理,就在房里一阵乱翻乱找,居然在书案下面的一个小箱子里面翻出一个纸包来,打开一看,是白色的粉末,再闻一闻,就像是砒霜的味道。
  何宏麟将纸包丢下,眼睛瞪得和铜铃一般,额头青筋乱跳,骂道:“小兔崽子!老子对你那么好,你居然忘恩负义要谋害我儿子!”说着,就冲上来,“啪啪啪”地甩了何瑞几个耳光,打得他眼冒金星,耳内嗡嗡作响。
  何宏麟尤嫌不足,又找到一根木棍,朝何瑞劈头盖脸地挥去。何瑞不知道这一场飞来横祸是怎么回事,只是本能地抱紧了脑袋,躲避着,口中哭喊着:“不是我,我不知道……”
  何宏麟打累了,加上听到声音的嬷嬷跑出来拉着劝着,才歇了手。他看都不看遍体鳞伤的何瑞一眼,就丢下木棍扬长而去,跑回房里和魏英说:“真是气死我了,明天我就去找他老子来,把他带走,养儿子倒养出条白眼狼来!”魏英听了自是称心。
  可是,何宏麟出去转了一大圈,找不到何瑞的生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带着另一个儿子外出谋生去了,也不知道他们还回不老家了,只得悻悻地回来。一会儿,何瑞的嬷嬷慌慌张张跑进来说:“老爷,不得了了,大少爷发高烧了,身上烫得可以烙饼了,您快去看看……”
  何宏麟听了,没好气地说:“烧死了最好,我还省心了。”不过还是随着嬷嬷去看了看,看见孩子确实烧得满面通红,一直以来没断过的咳嗽像被堵在喉咙眼里出不来似地,小小的胸口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魏英却紧跟着脚步走了进来,说:“哟,瑞儿这病不会过人吧,咱们家里现今养着奶娃娃,身子也不好,要叫他这病给沾带了,就凶多吉少了。”
  何宏麟眉头皱得紧紧地,最后说:“干脆今天晚上叫小七(男佣人名)趁着天黑将他弄到山里面丢了去。看他这样儿,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早点丢出去,倒省了米粮。”
  何宏麟唤来小七,说了几句话,又拿了些糕点来,说:“将这些留在他手边,叫他临死也做个饱死鬼吧,这就尽了我这个义父的责任了。不是我狠心,实在是他不争气,偷东西,现在还要黑心害人。”
  小七唯唯听命,趁夜将何瑞用破被子一卷,丢到山里去了。
  小七临走时,看见那包糕点,说:“你都要死了,还留着这个也没口福吃了,不如给我吃吧。”就拿着糕点飞快地跑了。
  何瑞此时醒来,目光涣散地看着头顶的月亮,心里的悲愤仇恨虽然烧得他心口都疼,却是一动也动不了,等着生命一点一点地流逝……
  可是何瑞命不该绝,此时恰逢日月教长老吴明路过,见这孩子还有一口气在,不禁动了恻隐之心,抱起他来飞马疾驰送往神医平一指处医治,何瑞才大难不死,虎口逃生。
  一个月后,吴明见到了身体已经完全康复的何瑞,看着这个模样异常精致端正的孩子脸上是超出其年龄的淡漠神态,心里既诧异又怜悯。
  何瑞对吴明和平一指谢过救命之恩后,言辞恳切地请求拜吴明为师,学习武艺。
  吴明摸着何瑞的头,说:“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我是日月教的长老,世人都说日月教狠毒残暴,草菅人命,日月教中人都是为非作歹的恶棍魔鬼,人人得而诛之。你要想清楚了,是不是要拜我为师?是不是要入日月教?”
  何瑞想了想,说:“好人?所谓的好人当面慈善,背地里却是狠毒残暴,害得我差一点就死了。现在我不要做什么好人,谁对我好,我才对他好,谁对我不好,我将来十倍奉还!”
  吴明沉吟着问:“你叫什么名字!”
  何瑞本想说“东方瑞”的,转念一想,连父亲兄弟都弃自己而去,说起来就伤心。实在不想和他们再有什么瓜葛,这辈子,就为自己而活着,我要做强大的自己,从此以后,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
  于是何瑞沉稳地说:“我叫东方不败。”
  吴明吃惊地瞠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小小少年挺直了胸膛,一脸坚定的模样,心里暗暗称奇,摸了摸他的脑袋,说:“好名字!”
  习武之后东方不败的身体渐次强壮起来,他是个根骨奇才,而且天资聪慧,很多武学上常人很难领会的地方他都是一点就通,而且善于思考,往往从中又钻研出许多其他的妙招来,不过数年光阴,就将吴明传授的高强武功悉数学会,而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较之乃师还要高出一截,叫人啧啧赞叹。
  顺便提一下,早在东方不败在成为日月教的一名小小的副香主后,他就带领着堂下的教众找到并血洗了何家,听着那个手里握着佛珠的伪善女人魏英和满身肥肉的何宏麟被属下一刀刀凌迟时发出的凄厉惨叫,东方不败笑得舒心而凄绝,初次尝到了掌控他人命运的快意。
  这一辈子,我要站在权力的巅峰,要掌控天下人的命运,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所以,在吴明去世后,东方不败并不满足于已会的武功,更是利用成为日月教弟子后为教务在全国各地奔波的机会博览群艺,广学兼收,武功不断精深的同时,还因为才干优长获教主任我行赏识职务不断提升,由副香主、香主、副堂主、堂主、光明右使。
  三个月前,东方不败夺位成功,秘密囚禁任我行于西湖梅庄地底,顺应教众的呼声,黄袍加身,成为日月教至高无上的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总算把这一大段郁闷的往事给交代过去了。
  真想把倒霉的东方小包子抓进怀里好好地疼爱安慰一番,小捕不是后妈,嘤嘤嘤,是为了让哥哥更加爱你……
  怎么评论这么少?小捕保证这是一篇甜文,尽管后面会有那么一丁点虐,但是教主会各种可耐哦、、、


☆、相拥

  东方不败看着勾着头,一脸沉痛之色的东方宏,似笑非笑地问:“人在一生中会经受很多种伤害,有些可以一笑而过,不必挂怀;有些却是终身铭记,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自行愈合。。我一般不去想小时候那些事情,想起来就觉得喘不过气来,甚至有时候会想,这样的伤口,可能会一直地留在我的心上,直到某一天我的血全部流尽的时候。那么,你觉得,这样的我,可不可能忘记过往的种种苦难,心甘情愿地喊你‘哥哥’?换做是你,你会如何?”
  东方宏仰起脸,努力克制着自己快要决堤崩溃的情绪。
  是的,他什么也干不了。
  弟弟受过的苦,遭过的难,虽然是别人施加的,始作俑者却实实在在地就是他和父亲这一对血肉至亲!当然,东方宏可以将所有责任都推脱在父亲身上,毕竟,那时候,东方宏自己也是小孩子,主宰不了任何事情,帮不了弟弟一丝一毫。
  就是现在,他也不能帮上任何忙。就算是将那令人痛恨到极点的何宏麟夫妇千刀万剐不足以浇熄心头的怒火,可是,弟弟已经自己手刃仇人,连这个机会也没有了。
  那么,我,还能为你做什么呢?
  东方宏转头,凝视着东方不败高傲而绝美的侧脸,因为回忆起惨痛的过往,他一贯以来冷漠的脸庞像是崩裂了一般,露出平时绝不可能出现的脆弱和落寞的神情来。
  东方宏突然就觉得难以克制自己:是的,过去的已经发生,无可挽回,不管我现在再怎么痛心疾首,再怎么心如刀绞,也没有用。可是,现在,我要好好地守护着弟弟,不要让弟弟再受到一点伤害!
  还有,即便弟弟强大到已经身为高高在上的日月神教教主,但是,尺之木必有节目,寸之玉必有瑕瓋,他总还是有脆弱的时候,比如现在。
  对,就是现在,他需要我。需要我的安慰,需要我的怀抱。
  东方宏张开双臂,不顾东方不败诧异而恼怒的眼神,轻轻柔柔地环抱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前,以自己的方式来安慰弟弟,温暖他的心。
  东方宏的拥抱不含一丝杂念,只是虚虚地环着东方不败的身体,就像是吹面不寒的杨柳风,轻轻柔柔地拂过东方不败的身体,温情脉脉地包围着他,慰藉着他郁结多年的焦躁心田。
  东方不败本来可以轻易地挣脱他的怀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不想离开兄长温情的胸怀,似乎这里有一种奇异而强大的安慰力量,让东方不败情不自禁地依偎上去,靠在兄长的肩膀上,倾听兄长沉稳的心跳。
  的确,这心跳都仿佛与自己的同步一般,“砰砰砰”,“砰砰砰”,以神奇的力量在吸引着他靠近,慰藉他的伤痛。
  就像是在风浪中颠簸沉浮已久的小舟忽然遇见了渴盼中的港湾,想要不顾一切地去羁绊,去停靠……
  东方宏沉稳的声音慢慢地传入东方不败的耳朵,唤醒了他沉沦的意识:“弟弟曾经的伤痛,我懂。也许,我现在无能为力,不能帮你什么,更谈不上什么补偿了。可是,我知道,没有人可以强大到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以前,是我和父亲不好,但是,现在,既然我找到了你,就绝不会再次弃你而去。不管你需不需要,我就在这里,守护着你。”
  东方不败静静地靠在他胸前。
  的确,强大到不可直视的东方教主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此刻,月色如银,挥洒天地。
  东方不败终于推开了他,垂着头,说:“不需要你守护我什么。我再怎么怨恨,你也是我的亲人,是我的哥哥。你既然能够为我,我亦要为你着想,所以,我要你好好地活着。现在,你先做着我的替身,等我神功大成,你就走吧,离开这里,去一个风景优美的地方,娶妻生子,好好地活着,不要搅到这趟子浑水里来。”
  东方宏想要拉住他,再说些什么,可是,东方不败袖子一挥,轻易地就摆脱了他,随后,就如同一阵风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东方宏怅然地拾起那只玉笛,突然,手一扬,将那支玉笛摔的粉碎。
  吹笛也好,魔术也好,都不过是一些闲暇时用来取乐的玩意儿罢了,有什么实际的用途?遇见武功高强的敌人,只能束手就擒。我不能再这般浑浑噩噩下去!是的,现在,我无权无财,身无所长,帮不了弟弟什么。可是,有志者事竟成,如果我现在开始努力,是不是也可以习得一身武艺,将来好为弟弟分忧呢?
  好,我现在应该做的,是让自己尽快强大起来,总有一天,我要证明我自己:补偿弟弟,帮助弟弟,乃至守护弟弟的心意,绝不是一句空话!
  东方宏心里升腾起强烈的愿望。
  可是,怎么开始习武呢?他在人前,是武功高得高不可测的神教教主,可能没有人敢班门弄斧,去叫他武功吧?可是,实际上,他只是个西贝货啊。在人后,他又不能随意在黑木崖走动,免得给人以识破的机会,给弟弟带来困扰。那该怎么办呢?
  东方宏苦思良久,终于想出了办法!
  易容术!
  古老的东方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居然可以将人的面貌改变成另外一个人!东方宏在一些东方游记中曾经看到过一些记载,当时就觉得十分好奇,后来,到了福州等地后,亲眼看到过有人有如此绝技的,一个二十岁左右的英伟男子进了一个房间,出来后就变成垂垂老矣、弓腰驼背的老头儿。东方宏当时和刘小弟为了查找弟弟想摸上黑木崖来,为了摆脱误认自己为东方教主的白道中人,也学着易容,但是,他只是知其大概而已,再说也没有工具,只是将面部用锅灰涂黑,或者在背部装上一个锅啊什么凸起的东西来装驼背,平时混一混可以,遇上眼睛毒辣的就很容易被识破。
  那怎么样才能提高技艺呢?
  去和弟弟说自己想学易容术,然后偶尔想出去学艺?这不行。一来,东方宏不愿意麻烦弟弟,自己是哥哥哎,怎么可以事事倚仗弟弟呢?二来,弟弟那天明确说了,希望他以后去别的地方好好生活,不要搅这趟子浑水,也不要习武,就幸福平淡地过好这一辈子。可是,东方宏觉得弟弟越是这样说,他越是觉得弟弟身处的环境其实凶险异常,越是兴起了要学好武艺,将来保护弟弟的雄心。所以,这个事情还不能和弟弟说,免得还没有开始学呢,就招来了弟弟的反对,反而不妙。
  东方宏眼睛一亮,有了主意。
  作者有话要说:各种米思路啊,耽误更新了,呜呜呜,今天会更新很多。
  留言哦亲们,你们的支持是我写文的动力。


☆、假的

  次日,东方宏在成德殿上完成了他当天的任务之后,就背着杨莲亭的耳目,悄悄地出了凌霄阁,往外面去。
  到了关卡处,东方宏叫住一个紫衫弟子,说:“本座现在要去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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