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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兄弟禁断-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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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一样的节奏,‘砰砰砰’,‘砰砰砰’,你贴着我的,我依着你的。”
东方宏顿了顿,看着他的脸上渐渐浮起哀痛的表情,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瓷器一点一点地崩裂,不禁有些心疼地握紧了那只纤瘦的手,似乎要藉此给他注入力量一般,才接着说道:“父亲去世后,我在海外,整晚整晚听到的都是这样的声音,好像在对我说‘你快回来,你快回来’。”
“所以,我回来了,从天的尽头,大洋的彼岸,顺应你的召唤。”东方宏感觉到自己手中紧握的那只手有些微微颤抖,就如同被风吹起的落叶。
皎洁的月光下,东方宏清楚地看见东方不败垂下的眼眸中有一颗晶莹划过。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里是纯洁的兄弟友爱,不要想歪了。哥哥在外国长大吗,西方礼节不都是喜欢抱一抱,亲一亲啥的吗?(*^^*) 嘻嘻……
顺便说一声,晋江最近又在搞什么了,我回复不了大家的留言了,它要我更改“昵称”,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改,无良的晋江啊。不过大家还是要给小捕留言啊,留言是人家更新的动力啊,嘤嘤嘤,莫非我被人盗号了?
☆、往事
东方不败突然猛地甩开东方宏的手,说:“那又怎么样?”
东方宏愕然地看着他。
东方不败退后两步,倔强地昂着头,狠狠地说:“凭什么你们说想要我就要我,想不要就不要?”
东方宏猜想东方不败这是对父亲遗弃他的事情耿耿于怀,不禁长叹一口气,说:“当时的情景不知道你还记得一点吗?那一年父亲做生意被人骗走了一大笔钱,再也负担不起我们两个孩子的费用了,正好何叔叔来,说起他年过三旬依然无子,想去育婴堂抱养一个孩子。父亲想着何叔叔是远房的堂兄弟,算有些沾亲带故的,又兼之家资颇丰,若是将你过继给他做义子岂不比跟着我们受苦要好,才忍痛将你过继给他。只是何叔叔当时要求颇为苛刻,说是既然你是入了他家宗谱的义子,将来可以继承他家的田产,就一定要斩断与原生父母家的联系,平时不许相见。这是因为当时有一种不好的风气,认养的义子,时人都骂作是‘养不熟的’,辛辛苦苦养大了,最后还是赶着去为亲生父母养老送终。何叔叔的顾虑也不是没有道理,谁又甘心为人作嫁,最后落得人财两空呢?父亲想着为你的将来好,就忍痛答应了他的要求,实际上是摘心去肺一般地难受啊。后来,家里的生活有了起色,父亲还想着怎么给何家人赔罪,哪怕是将那几年的一点积蓄荡空,也还是将你依旧接回来的好,可是何叔叔一家迁走了,我们到处找不到你。最后,父亲和我找寻你未果,又恰逢有个绝好的机会,才忍下心来,踏上了去往异国的路。后面的十多年,父亲和我经过一番打拼,总算是在异国他乡扎下根来,日子一天天好了起来,却是一天也不曾忘记过你。父亲临死之前还在念叨,说是悔不当初,但凡忍着那一点点苦楚,总可以挺过去,将我们两个孩子抚养成人,现在落得家人离散,真是没脸去地底下见拼死生下我们来的娘亲。父亲一直念叨着好想再见你最后一面,到死都没有闭上眼睛。父亲的骨灰我已经带回,落土为安,只是一世的心愿未了,什么时候我带你一起去祭奠他老人家,好叫他的在天之灵安心,啊?”
东方不败不为所动,冷笑着说:“说得真动听!那他当初为什么不把你过继出去,偏偏是我!”
东方宏解释说:“父亲是觉得你打小身体弱,何叔叔家里富裕,伺候的丫鬟下人也多,让何叔叔领了你去,才好将你的身子调养好。”
东方不败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你们的意思,是叫我享福去啰?可惜的是,我没那么大的福气,我的身体好了,也不是靠他们和家人给我调养好的,全靠我自己憋着一口气,才活下来的!”
东方宏听了这话心里难受到了极点,看着东方不败侧过去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十分清瘦,尖尖的下巴就如同峭壁上那凌绝的一勾,又觉得十分心疼,向前走了两步,想要拥他入怀,好好安慰安慰他,却被他冷冰冰的眼神煞住脚步,嗫嚅着说:“弟弟你这些年过得不好吗?”
不提尚可,一旦提及,思绪的潮水源源不断地涌来,瞬间淹没了东方不败。
幼年的伤痛依然存在,是他此时坚硬的心房里,最不可触碰的地方……
东方不败没有回答东方宏自己在何家过得好不好的问题,默然良久之后才尖刻地说:“他之所以不将你送给何家,是因为你身体好,可以帮他干活。而我,身体不好,不光不能帮他干活,还要连累他花许多看病买药的冤枉钱。所以,别说什么送我去何家享福什么的漂亮话,明明就是嫌弃我是个累赘,像一块破抹布一般将我丢到别人家里,十几年不问死活。现在看我混得风生水起,就跑了来说起什么父子兄弟的亲情来,叫我哪一只眼睛看得起!”
东方宏怔怔地看着他,直到那薄薄的嘴唇里吐完了伤人的话语,再次紧紧地闭上。
夜空下,两个同样挺拔的身体相向而立,一个高傲倔强,一个失魂落魄。
曾经相互依偎的过往化作烟云。
此时,月光如水,人无情。
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吗?
东方宏艰难地开口,说:“你何以误会父亲到如此之深!好吧,是我们不好,遗弃了你,让你吃了许多苦。可是,父亲真心悔改的心情是不能抹煞的,我也不是为了攀援权势才来找你。我只是想,父亲去了,他的心愿将由我来完成,他欠你的,由我来背负!弟弟,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可以补偿你。”
东方不败仰头“哈哈”一笑,说:“你补偿我?你拿什么补偿我?你有什么?你有哪一点及得上我的?你无权无财,还身无长处,连自保都很困难。补偿我?哼,莫非我东方不败身为日月神教教主,一呼百应,竟然会倒霉到要你一个无名小卒来补偿、来守护的地步?你这是在诅咒我你知不知道!”
东方宏无言以对。
东方不败眼神如刀,语气里是无尽的悲怆与落寞:
“你说你陪着他(即父亲,东方不败此时怨恨着父亲,不肯称呼)也吃了许多苦,可是有一种苦你绝对没有尝过。你知道什么是寄人篱下!什么是举目无亲!什么是百念俱灰!什么是痛彻心扉!”
东方宏不可置信地望着他,情不自禁跨前几步,拉住东方不败宽大的衣袖,颤声说:“天哪,你在何家都遇到了些什么!他们打你了?还是……”
东方不败突然笑了,笑容凄绝得犹如寒风中即将从枝头吹落的花。
他说:“本来我都忘了的,你一定要我说,我就说给你听!打骂算什么,你可能一辈子也不能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一种痛苦比得上将一个人的自尊全部撕碎了,再扔在地上践踏来得惨痛!”
东方不败的思绪飘往十多年前的过往。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留言好少,不爽不爽!
☆、离散
东方不败的思绪飘往十多年前的过往。
那一天,爹爹紧紧地抱了一抱幼小体弱的东方瑞,大手抚着他柔软的头发,说:“瑞儿,爹爹但凡有一点办法,都不会叫你去给人家做儿子。但是,在这里实在是没有活路,你呢,又多灾多病的,爹爹不敢带着你走东走西。所以,爹爹只好带着哥哥两个人去别的地方谋生,把你送给何叔叔家里,好不好?在他家里你每天都有好吃的好喝的,还可以当小少爷有人服侍有书读,多好!”
东方瑞的眼泪马上就流了出来,抱着爹爹不撒手,哭哭啼啼地说:“爹爹不要送我走,我会乖,我会听话,我再也不要生病了,我还要帮爹爹干活,爹爹不要把我送给别人家……”
东方瑞看见爹爹的眼圈也红了,不过他只是用手背抹了一下脸,牵起满脸泪痕的东方瑞,将他交到堂屋里坐着的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手里,说:“喊‘爹’。”
东方瑞望一望爹爹,爹爹虽然面露难过的神色,却依然不容置疑地冲着他点头,东方瑞再看一眼端坐在自己面前的陌生男人,怯生生地喊了声“爹”。
那男人本来正像打量一样集市上的商品一般打量着东方瑞,眼神还颇有些挑剔不满,听了这一声“爹”倒是赞许地点了点头,拉过他来,往他的小手里塞了一盒子糕点,说:“听话就好。跟着我,有你的好日子过。”
东方瑞不敢违拗两个大人,只好跟着男人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家门,泪眼蒙蒙地跟着男人的脚步在后面小跑着。
突然,东方瑞看见哥哥东方宏背着一捆柴跑了过来,看见自己,就将那捆柴丢在地上,跑过来抱住了自己,大声说:“爹爹指使我出去买柴,就是为了躲着我把你送掉?你先别走,我找他说去!”
东方瑞瞬间找到依靠一般,紧紧地环住哥哥的肩膀,将小脸埋在哥哥的胸口抽泣着。
可是,哥哥的肩膀太窄,不够给他遮风挡雨,哥哥的胸膛太小,不够他依靠仰仗。
一会儿,爹爹出来了,一把将东方宏拽开,劈头扇了他一个耳光,骂道:“混账!谁叫你来多事的!”
那个领养东方瑞的男人也走过来,冷冷地说:“六哥,你不厚道啊,你把这个孩子藏起来,不让我看到,却把另一个病秧子一般的孩子塞给我。这个孩子多好啊,面色红润体格健壮,都可以帮你干活了,你给我的这个却是什么都不会,还一身的病!”
爹爹马上赔笑着说:“他那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主要是他生下来身子骨不太牢靠,加上我家又是要吃的没吃的,要喝的没喝的,才给拖出病来的。要往您家里去了,有吃有喝,再好生调理一下,保管什么病都好了。再说,他给您当儿子,就是少爷了,小少爷要那么五大三粗的体格做什么呢,又不掌夯!”
那男人再次挑剔地看了看东方瑞,说:“不是看着模样长得周正,我真不敢要。算了,就这样吧。”
东方宏还要冲上去,被爹爹死死扯住,说:“弟弟是去好人家享福去,比跟着爹爹挨饥受冻的强!你就别搀和了。你要是看着眼馋,改天爹爹也把你送了!”
东方宏看着一脸眼泪的弟弟也哭了,见大人完全没有回心转意的余地,知道自己和弟弟怎么哭闹都是没用的了,便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说:“等一下!”
东方宏走到那男人面前,仰起脸,恳求地说:“叔叔,等一下,我回去拿些东西给我弟弟,当个念想儿。”
男人点点头,东方宏就转身飞奔回家。
等东方宏狂奔到刚才的路口,弟弟和那个男人都已经不见踪影,只听见爹爹说:“怕你又添乱,人家不敢等,已经走了。”
东方宏手里的东西掉了下来。
是平时舍不得吃、积攒下来的一袋子冰糖,还有和弟弟无聊时一起玩的风车、弹弓、小泥人什么的玩意儿。
爹爹看了看,摸了摸他的头,说:“你留着自己吃,自己玩吧,你弟弟如今去的是有钱人家,哪里少得了这些个?”就叹着气、弓着腰走开了。
东方宏看着散落一地的东西,尽管都是些微不足道的小东西,却在苦难的岁月里给两兄弟带来了不少乐趣和温情。
东方宏站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不顾路人诧异的眼神,哭得大声,哭得尽情,哭得伤痛。
弟弟啊弟弟……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我们还能……在一起吗?
东方瑞跟着男人坐了马车,又转乘了船,然后又坐着马车,颠簸了一天,终于到了男人的家。
一路上,东方瑞虽然满心难受,却是一丝儿也不敢违抗男人,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行事,乖巧得不得了。
男人牵着东方瑞的手,进了家门,将东方瑞交给一个满面病容的女人手里,说:“这是你娘。”
东方瑞睁着一双惊惶的眼睛,低低地喊了一声“娘”。
女人慈爱地搂了一下东方瑞单薄的肩膀,说:“真是个好孩子。好想抱抱你,可惜娘手上没力气。”
东方瑞就在这个叫何宏麟的男人家里住下来,改名叫何瑞。何宏麟原是当地的乡绅,这女人是他的正妻,另外还有一房小妾,俱无子,所以才领养了东方瑞。女人对东方瑞很好,每天嘘寒问暖,当亲生儿子一般疼爱,东方瑞也渐渐地忘记了被父亲送给别人家的伤痛,还交了一个好朋友叫秦庆儿。尽管秦庆儿只是管家的儿子,但是和东方瑞年纪相仿,性格开朗,带着东方瑞捉蛐蛐,玩沙石堆房子,去庄稼地里掰苞谷生火烤着吃,叫东方瑞觉得十分有趣又新奇。所以,两人经常在一起玩,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小伙伴。
好景不长。
不过半年,女人撒手人寰,东方瑞再次成为没娘的孩子。
何宏麟又娶了一房续弦,这女人叫魏英,长得还不错,又加上见人三分笑,很得何宏麟的欢心,以至于百依百顺。
只有东方瑞知道,这女人的心有多歹毒。
作者有话要说:小捕很勤快有木有,就是进度慢了一点,请不要大意地鞭打催促吧,也许会给力哦。
为毛发文了两个小时了,还一条评语都米有涅?( ⊙o⊙ )?
☆、毒计
清晨,何瑞起床后,自己一件一件穿好衣服,梳洗好了之后就按着继母定下的新规矩去给父母请安。
何瑞走到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敲敲门,说:“儿子来给父亲、母亲问好。”
何宏麟还在睡觉,魏英正在对镜梳妆打扮呢,一旁伺候着的丫鬟观察主母的神色,应了一声:“进来吧。”
魏英斯条慢理地往鬓发上插着一支花钿,阴沉沉地不说话。
何瑞心里很惧怕这个后母。她私底下从来对他没有笑脸,连看都不多看他一眼,在外面却装出一副慈母的形象。何瑞虽然时年只有六岁,心里也模模糊糊地知道这女人对自己不是一般地不喜欢。
何瑞磨磨蹭蹭上前,琢磨着这后娘的意思是不是要自己磕个头她才会满意地放自己走。
魏英却转过头来,好像才留意到他来了一般,说:“都多早晚了你才来?怎么不叫枕头压死你算了?你父亲想着要你有个好前程,花大价钱让你去读书,你倒好,天天睡到这个点儿才起来,不成器的东西!”
何瑞有些不服气,却不敢辩,只是低头看着地下,说:“是,母亲教导得是,儿子以后会早起,现在马上就去学堂。”
魏英说:“回来!你自己不看看你这模样像什么样子,没的出去给我丢人!头发乱糟糟,衣服鞋子都是歪东斜西的。你那丫鬟老婆子都死绝了?没人给你收拾?还是你就这么诚心出去丢我们老何家的脸?”
这可太冤枉了,伺候何瑞的两个丫鬟早就被魏英以冠冕堂皇的理由调去别处了,仅有的一个嬷嬷年纪又极老,哪里是她伺候何瑞?何瑞倒是怕她一不小心摔着磕着了,凡事都是自己动手不说,有时还要倒过来照顾嬷嬷。可是,这大清早起来,自己穿衣服是没问题,要结头发何瑞实在是有些力不从心,就草草弄了一下就出来了,却又被后母挑刺。
魏英便吩咐说:“小月,你给他把头发重新梳过。”
那个丫鬟早就心领神会,过来粗手粗脚地给何瑞重新结头发。几次拽疼了何瑞的头皮都不说,还左右弄不好。看着天都快亮了,想着去学堂还有六七里路程,何瑞不禁着急起来,忍不住催促说:“好姐姐,能不能快一点,我赶着去学堂呢,迟到了老师要罚打手板心的。”
那丫鬟心里冷笑,心想:主子不就是为了让你挨打才叫我给你梳头的吗?
丫鬟手下的动作越发粗暴起来,嘴上却说:“知道少爷着急,可是梳头是个细致活,越着急越梳不好。”
等何瑞赶到学堂,果然迟到了,手心被打得红彤彤地回来。魏英便对着一脸铁青之色的何宏麟说:“老爷您看,瑞儿很不用功呢,也不知道犯了什么了不得的过错,居然被学里的先生责打,枉费了您对他的一片期望!”
何瑞实在忍不住,辩解了几句,魏英又说:“我到底不是他亲生的娘呢,不过出于好心提醒了他两句,他就敢梗着脖子和我冲撞起来。要等他大了,翅膀硬了,这屋里更没我说话的地儿了!”
何宏麟便命何瑞当晚不许吃饭,跪在房里好好想清楚自己的错。
当晚,魏英还嫌不够,继续在何宏麟耳边吹着枕头风,说着何瑞如何不将她这个后母放在眼里,如何不听话,如何故意坏心眼在街坊邻居的面前说自己坏话坏自己名声,后母如何难做之类的。
最后魏英还要叨叨,何宏麟却淡淡地说:“再怎么着,他也是我费了事弄来继承香火的儿子,你要有本事生一个出来,才有资格去挑拣他,否则,就把话放回肚里,好生睡觉吧。”
没想到这魏英还挺有本事,嫁过来两个多月,居然叫老何家铁树开花,真怀上孩子了。
何宏麟这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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