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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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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贝勒这边已经得了信,脸上就阴了下来:“你们查清楚了就可以,让人做口供,按手印就完了,该怎么处罚爷自有章程,抬过来给爷看的是什么?”
几个汉子自觉有些委屈,又不敢回话,心里嘀咕着:不过是给主子爷们瞧个乐呵,这位王爷也太娇弱了吧?
告了罪回来,自己在小厅事里嘀嘀咕咕,被旁人听见了,反驳他:“你把下流当有趣拿上去讨好主子,得了不是还好意抱怨?还不一边去,王爷们是你能议论的?”
☆、265秋阴不散霜飞晚(下)
这边的定郡王完全靠着敏贝勒的手臂才勉强站直了;一阵阵恶心涌上来,又吐了;绵软的定郡王抬起脸
:“把你的衣裳弄脏了倒可惜,让别人来扶着我坐下,你去旁边洗漱下,这味道不好。”
敏贝勒心疼地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惦记这些;你是我亲哥;我怎么会嫌弃你呢?你顾着你自己点就好,别管我,衣裳我多的是。”
赶过来的敦贝勒让人叫来了自己贴身的蒙古卫士,焦急地看看定郡王的脸,不由得发起了急:
“这可是不知道招惹了什么,好好的那些腌臜泼才过来害了哥哥,软轿就停在门口,哥,让人抱着你坐上去,回府里去歇着吧!”
定郡王也知道自己撑不下去,走是走不动了的,背着又顶着胃,此时逞能自己受罪不说还白让人看笑话,也顾不得面子了,点点头:“嗯,听你的,今晚还是来我那儿啊,不过是中了暑气,歇歇就好了,你千万记得过来,我还有话对你说呢!”
那蒙古卫士也听得懂汉话,走上前,腾地一下就把定郡王悬空抱了起来,惊讶地看看敦贝勒:
“王爷好生轻巧,贝勒爷,只怕你抱起来也不费劲!”
说着,那卫士就把怀里的人往前递,敦贝勒一愣,正有些跃跃欲试,敏贝勒开口了:“还不快点把主子抱过去,没看见他难受着吗?”
又对着弟弟说:“你也别跟过来了,赶紧去把那几个人审审,负责内廷禁卫的人居然品行有亏如此,保不齐有人要大做文章,你还是预备几手好些,晚上我们专等你,不用着急!”
敦贝勒深以为然,跟着那卫士的步子走:“八哥,你且放心,晚上我一定过去,你好生歇着,我不叫你操心。”
敏贝勒跟着哥哥上了软轿,刚要叫人起轿,敦贝勒从怀里掏出个纸袋子递给他:“这是山楂凉糕,酸酸甜甜止恶心的,看看八哥吃不吃?”
敏贝勒接过袋子不由得莞尔:“这不是爷家里的铺子吗?你还至于花钱买吗?吩咐一声,给你几篓子。”
敦贝勒没做声,身后的侍卫又急匆匆送过来整盘的茶壶茶杯,在软轿里放好了,敦贝勒才转身,大步流星去审人。
刚进去,一个粗豪兵丁就笑了:“贝勒爷,你抢了奴才给媳妇带的点心,不怕今儿晚上奴才被人罚着跪搓板啊?”
敦贝勒哈哈一笑:“不过一点子凉糕,至于这么惦记吗?明儿还你一篓子!”
那人笑了:“哟,那敢情好,这千方斋的凉糕贵倒不贵,只是卖的少买的多,难得有空排队,爷既然说了,可得算话啊?不然奴才媳妇可不会饶了奴才的!”
敦贝勒甩甩辫子:“你把心放肚子里,爷从来不骗人,不说了,那几个人审的怎么样?白白惹得王爷不舒服,若是审不出什么啦,你们自个顶着石板去定郡王府上请罪去!”
旁边就有人奇怪了:“贝勒爷,当年定郡王管着刑部的时候,很是断过几个案子,奴才听人说了,郡王爷可厉害了,不说是断案如神吧,也有个□不离十,怎么这种场面都看不惯啊?”
敦贝勒抬眼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家的亲戚尹德,不觉有些心烦,想起定郡王颇为忌讳自己舅家这些人,愈发觉得自己把他们带到身边不是好事,等过几日找个机会打发到地方去吧。
敦贝勒脸上却不肯带出来,笑得挺自豪:“我家八哥哪里是害怕?战场上英勇得不得了,手底可是有真本事的!不过是身份矜贵,见不得这些人自甘下贱,觉得他们平白堕了满洲男儿的志气!他自小胸怀大志,哪里受得了这些人这般无耻行径?你们也记得,日后如何也不许这般行事,他们这样,拿什么脸面去对着祖宗姓氏?”
厅事里的人纷纷点头,敦贝勒这话倒是实情,天底下好女儿那么多,何必做兔儿爷?那□花终归是下流,没身份的人是无耻,有身份的人是佞幸,哪个想不开了才这样!
坐下来,便有人上来回话:“贝勒爷,那几人皆是内廷的兵丁,作恶的那个是阿鲁氏的三等虾,同他一起的是他表兄弟,那个被欺负的是巴雅氏家的小子。”
这些姓氏都不是大姓,敦贝勒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他们谁是谁:“那个阿鲁氏怎么就这么欺辱他人,就算他有爵位,大家也是同袍,怎么可以这样胡作非为?”
底下人的脸上出现了一些古怪的神色,敦贝勒立刻明白这事背后有隐情,想了想才开口:“你们放心,爷不是那种过河拆桥的人,你们听见了什么,尽管报上来,爷心里自由定夺,若是你们有欺瞒,待会等爷亲自问出来,就可有你们的好看的!”
敦贝勒掌管内廷防务已久,颇处理过几个刺头不听话的,积威日重,下面人忙笑着回话:“爷说的哪里话,自然是要如实回话的!”
:“那阿鲁氏倒也不是仗势欺人,巴雅氏自己就立身不正,如何怪得别人呢?”终于有人吞吞吐吐丢了句话出来。
:“哦,他做了什么?”敦贝勒的兴致被吊起来了。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都是一脸便秘的表情,敦贝勒不是傻子,没有人会无端端去欺凌同伴,除非他们发现了同伴本身不值得被尊重。
然后敦贝勒顿时就明白了:“巴雅氏可是原先就同别人有不妥了?”
大家脸上的纠结马上松弛下来了:“贝勒爷您真是洞察世事啊!”
等到下属们把他们肚子里万年不用的溢美之词全部说完了,敦贝勒才开口道:“既然巴雅氏有不妥,阿鲁氏为什么要出头呢?”
看看众人重新开始纠结的脸,敦贝勒笑了:“走,爷要亲自去审他们!”
下属们脸上的神情可以用精彩纷呈四个字来形容,可敦贝勒不打算放过他们,悠悠叹了一句:
“放心,爷会撑到审完了再去吐的!”
软轿上,敏贝勒亲自把凉糕喂给定郡王吃,又奉了一盏茶给他喝完,定郡王也知道酸东西止吐,急急就着茶水吞了好几块,险些还呛住了。
敏贝勒轻轻拍打着他的后心,却看见嘴角一滴淡红色的水珠慢慢往下滑着,从下颚到厚街,画出淡红色的一道水痕,敏贝勒的眼睛跟在那水珠往下滑,他终于明白那些艳辞把对方囫囵吞下肚的心情是什么了。
定郡王闭着眼睛,靠在软轿背壁上,敏贝勒伸手去解开他前襟的牛角盘扣:“哥,且松散松散。”
定郡王含含糊糊嗯了一声,敏贝勒只觉得自己要中暑了,喉头也开始发紧,盯着定郡王锁骨那一块的皮肤,冰肌玉肤就是在这种时候形容的对不对?
敏贝勒开始嫉妒那一滴水珠了,凭什么它可以在哥哥身上留下痕迹,而自己却不可以?好想在锁骨那里吸允着,啃咬着,刻上自己的印记,又想一口口咬过去,再听听哥哥失神的声音,看着懵懵懂懂全然无知安静睡着的哥哥,再想起他今天的剧烈反应,敏贝勒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书里爱人之间会有那样的暴虐了。
对着全然不知自己心事的哥哥,敏贝勒拼命忍着自己心里的黑暗,好想让他感受自己给予的疼痛,好想让他只为自己而情动,这样想让他痛苦的自己真的很糟糕!
:“哥,你今天为什么反应这么大?你很讨厌男色吗?”敏贝勒捏紧了拳头,终于问出来了。
定郡王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说话,他也不知道自己的情绪从何而来,自己不是不知道这些,不是没见过,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男色,兔儿爷什么的,契兄弟什么的,在他看来,都是个人选择,只要不违背三纲五常,不碍着传宗接代,何必计较?
只是今日那人的眼神着实绝望,身上满是污痕,脸上的屈辱那般明显,定郡王那一眼看到了很多,那种不甘心,那种身不由己的痛,深深触动了定郡王。
不用问,定郡王知道那是谁,记得前世那个巴雅氏没有被人捉住,只是被他们欺辱地跳河自尽了而已,传到康熙耳朵里,不过平白落了丑名,连累家小。
被太子威逼着献出了身子,然后被玩弄,被抛弃,最后人人都瞧不起,上司打压他,无视他的痛苦,家人疏远他,除了死,他还能怎么办?
定郡王不过从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当年失去大位的自己,在四哥登基后的每一步,同他又有什么不同?同样是身不由己,同样是步步紧逼,同样是四面楚歌,同样是生无可恋。
*的屈辱同精神的屈辱哪个更糟糕,其实不过是一样的,定郡王摇摇晃晃晕晕乎乎在心底自嘲着,天家血脉又如何,失败之后连退路都没有了,所以,那张宝座,自己一定要把登上去,再不许别人来让自己身不由己。
定郡王心底很清楚,自己有几分容人之量,便是再不愿意,能周全的还是要周全,可是四哥呢?二哥呢?便是大哥,自己也不过有几分把握他能听进几句忠言,又想起那年老九落水时,太子的轻狂样儿,若是太子登基,搞不好老九讨不了好!
想起这事,定郡王勉力睁开眼,想对着弟弟嘱咐几句,却看见弟弟偏着脸,对着壁脚,脸上添了几分凄楚,定郡王定神想了想,弟弟怎么忽然做这等神色?
突然想起刚才他问自己的话,定郡王不觉笑了,伸手去拉弟弟:“你在胡思乱想什么?我可没有指桑骂槐的意思。你养着那些小手,只要你喜欢,我没意见,只是要挑干净的,别脏了你的身子划不来!”
敏贝勒只当他安慰自己,敛了脸上的神色,心里却不以为然:“哥哥说的我尽知了,哪里会放心上?你嫌弃那些人也是该当的,弟弟看见他们也觉得恶心!”
定郡王叹口气:“当然恶心了,女子被人欺辱了尚得世人几分怜悯,男子没了本事被人欺辱了,世人还要踩上两脚泄愤,可见这世间对男子要求高!我不过感叹这个,你我今日身处高位,焉知日后是如何?若是世事无常,只怕将来比他好不了多少,我怎能心无所感?”
敏贝勒心思完全被带离了,惊讶地说:“哥,你都在操心什么啊?那些是什么玩意?你何必拿他们跟自己比,岂不是荒谬?”
定郡王苦笑起来,荒谬?老九当年的日子又比他好得到那里去?暑热之日拿铁链锁住四肢关在屋子里,连多余的水都不给他喝,活活把弟弟虐待至死!升斗小民尚有求死之能,弟弟连赴死都不由自主!
自己呢,明知道是毒药,还得甘之如饴,在床上腹痛如绞,死后险些被戮尸,爱新觉罗家对明朝皇帝尚且留全尸,可对着兄弟,就另外一回事了!
:“你不懂的,实话对你说,哪个兄弟登基,咱们都未见得有好日子过,眼前的好景能有几天?你还活在梦里吧?”定郡王开始吓唬弟弟了。
敏贝勒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哥,你在想什么呢?我早跟你说过了,我只服你一个,难道你还打算让其他兄弟上去吗?我可不依,我同老十这么努力可不是为着别人去坐那个位置的!你难道还想着奉别人为主吗?你别天真了,你这么厉害,谁上位都不会放心你的!”
末了还补一句:“哥,不止是我,很多人都觉得应该下死力气帮你上位的,谁不想过安稳日子啊?”
听完这话,轮到定郡王满脸不可思议了,什么时候就有大家了?大家都是什么人啊?打算怎么帮我啊?联名上书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做啊?
☆、266一年容易又秋风(上)
捂住弟弟的嘴巴;定郡王很认真地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会儿咱们再细商量。”
敏贝勒拿牙齿轻轻咬住定郡王的手指;睁大眼睛盯着他;又伸出软软的舌头舔了一下;把定郡王的手吓得缩了回去才说:“哥;这车外皆是你我的近身之人,生死荣辱系于你我一念之间;你担心什么?”
定郡王嗤笑一声:“你倒任地天真;照你这样想,古今中外被奴才手下卖主求荣了的皆是笨蛋了吗?什么生死荣辱,得了更稳当的靠山;只怕他们还想送咱们去死呢!”
敏贝勒被他说得心惊,犹自在说:“哥,你防备太多了。”
定郡王看看他的脸色,知道他听进去了,也不再多说,正襟坐好:“待会好好洗洗,也难为你一路不嫌弃我。”
敏贝勒翻了个白眼:“哥,你任地多话,再多啰嗦几句,兄弟情分都要少几分了!”
定郡王一笑,也不做声。
软轿从中门直入正院,小厮们轿子抬得挺稳,敏贝勒先跳下来,站定了开始指挥着别人,定郡王不叫人扶,自己下了车,可是脚步还是略晃了晃,敏贝勒叹口气,赶上前去扶着:“在自己家里逞个什么强呢?跌倒了岂不更吃亏?”
管事的已经准备好了,上前打个千儿:“王爷回来了,后面的浴池已经准备好了,请王爷移步过去沐浴。”
定郡王看看弟弟:“你也跟着我去一道洗洗,想来你也难受呢!”
敏贝勒一点不推脱:“恩,这儿有预备我换洗的衣服吗?”
管事的笑了:“自然是有的,早预备了四季换洗的,要是主子不满意,现在遣人去您府上拿也来得及。”
敏贝勒点点头:“倒不用这样费事,挑轻薄的送来就好!”
花园里的浴池平时难得用一次,只是定郡王是着了暑气,不好在房里沐浴的,才预备了这露天的地方,两人走了过去,郁郁葱葱高高低低的绿树繁花合抱着一池碧波,酽酽的草药气味浓郁的很。
小厮们看见他们过来,把手里的药包全丢了进去,敏贝勒吸吸鼻子:“好浓的藿香味道啊!”
一边举起手,让侍女们更衣,一边细细辨别着空气里的味道:“佩兰也多,怎么不用薄荷呢?”
领头的小厮笑着说:“大夫说了,王爷腿脚怕寒凉,薄荷太凉,若是贝勒爷喜欢,这就添点进来。”
敏贝勒摆摆手:“大夫说了不用便算了,我也只是随口问问,倒是你们把佩兰同香薷多下点,这藿香味道太重,闻着头晕!”
小厮笑着应了,自带了几个人去药库领东西,敏贝勒已然赤条条了,却看见哥哥打算披上件纱袍:“哥,既然是泡澡,你穿这么多干什么?”
定郡王瞪他一眼:“多话!”
敏贝勒却不依,拽着他非要他除了那纱袍,定郡王拗不过他,只得背过身去就着别人的手下水:“等我泡进去再脱!”
敏贝勒等定郡王下水了,靠定一处,才扑通跳过去,溅了定郡王一脸的水,定郡王把脸上的水珠子抹去,闭上眼,懒得去搭理突然孩子气的弟弟。
挨着哥哥泡着,水很热,可是药草的气味很好闻,抬起头,看着擦黑的天色,落日的余晖映着树梢,还有大片的火烧云浮在天幕上,煞是好看。
侍女们端着食盘把冰镇过的水果递给主子们,还有温温的蜜汤可以喝,敏贝勒本来没有中暑,泡了一会子就觉得腻了,扒着定郡王的肩膀说:“哥,你趴过去,我帮你擦背吧!”
定郡王慢吞吞翻过去,怕好了才说:“是你自己要擦背的啊,待会不许你喊累,我没喊停不许你停手。”
敏贝勒嘻嘻一笑:“知道了,今儿就瞧弟弟的吧,可一定把您伺候舒坦了如何?”
定郡王微微一笑,把下巴搁在交叠的胳膊上,闭上眼睛享受弟弟的服务,敏贝勒一边擦,一边低着头轻轻说话:“苏努这回大败,谁不知道是那一个下的黑手?跟着苏努去的,可不止一户人家的儿子,若不是皇阿玛压着,京里早就沸反震天了!也不知道是谁把消息泄露出去了,现在好多人已经明面上打算同那一位反目了呢!”
定郡王只是听着,连眉毛都不抬一下,敏贝勒把手里的手巾丢给旁边的小厮:“换块毛巾来,这块太小!”
等那小厮走远了,敏贝勒又开始说话了,这次直接卧在定郡王的脊背上,整个身子贴着他:“不说别的,就连皇伯父都恼了他了,就说内务府这次修造国子监吧,不知道那位爷给他使了多少绊子,臣下有想法尚可,连宗亲都腻味了他,可见他位置危险了。”
定郡王略略耸了耸肩膀,把弟弟抖落下去,斜着脸看他,低低地开口:“你少天真了,只要皇阿玛属意于他,宗亲们说一万句话都没有用!”
敏贝勒不由急了,按着哥哥的手开始用力:“哥,从秦皇汉武开始,有几个皇太子坐稳了位置?便是元后嫡子被废了的也不少了,你何不多努力些?”
定郡王本来微睁的眼睛全睁开了,细长上挑的凤眼似笑非笑盯着弟弟:“好,你说我要怎么努力?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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