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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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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前身后多了许多花翎顶戴,被众人簇拥着,被各种能干人奉承着,新出炉的郡王贝勒均爱上了这感觉,连府里的花娘皆失了颜色,不能吸引他们更多的关注了,难怪都说权利是男人最好的□,
    定郡王尚且还稳得住,只是看见许多张熟悉的面孔,心里愈发多了几分责任感,上一世他们也是跟着自己身后,鞍前马后从不退缩,最后大局已定之时,各各均受了连累,有的妻离子散,有的家破人亡,更可怜的是子孙也受了连累。
    翻着一张张名帖,看着一张张请帖,定郡王在书房抚额叹息,有些暂且用不上的人,就先冷着吧,万一自己失败,还能保全他们的性命前途,可是想想又不甘心,自己凭什么失败啊,虽然现在前途未明,可自己绝对是有信心的。
    不过,破局这件事,还是选精而少的人来办吧,前世那些队友都太天真,太把天子当人看了,忘记了君王本性里的狡猾同恐惧。来源于未知同不可掌控的恐惧总是会激发人性最深处的黑暗,而自己的皇阿玛,就是最好的代表。
    送苏努去西藏掌握兵权,只是定郡王的第一步,心腹掌了兵权不一定就能成为助力,在时机不好的时候甚至是障碍,但是苏努的成败不在他的计划内,不过是暗线压着罢了,成败与否都是皇阿玛的功德。
    只是苏努提前打了西藏,却成功挑起了皇太子同皇帝间对权利掌控的矛盾,储君的跃跃欲试及委屈愤恨,皇帝的敏感多疑及防备压制,绳子两头都有人的时候,自己干嘛不跳出来砍断绳子,总有一个人会先倒地不是吗?
    初次的进攻,苏努必须胜,唯有他胜利了,才有他们家族的上升,才有自己伸手的余地,失败,只会让那两位嗅到危机,然后便是团结,而皇帝同太子的接近,就是对定郡王的削弱!
    让弟弟们不惜一切地去确保苏努的胜利,定郡王也在府里求神拜佛,现在是八月,中秋的月饼映着天上的圆月,定郡王考虑的却是这么炎热的天气,西藏那边,雪化了路应该好走的多吧?
    苏努也接到了京中的来信,妻子对目前地位的欣喜若狂,子侄得到的优待,都给了他很大的压力,他知道,这次必须旗开得胜,自己需要一场胜利来证明自己,而京城需要这样一场胜利来稳定人心!
    派使者把皇帝的诏书送了过去,果不其然使者被杀掉了,苏努除了大骂一声蛮夷乃化外之民外,只是逼着大家操练武器,演练配合。
    当斥候们回来后,苏努确定了自己的战术,准备了火油箭、强弩弓、若不是辎重不好走山路,只怕神龙大炮都要跟过来。
    在黑龙江的时候,边境的人还曾经传授过许多当年汉朝大将的阴毒法子,苏努打算一样样都用上来!
    挖了坑,把人的粪便尿液,马匹的粪便尿液统统倒进去,再从四川买了发瘟病的牲口,放了血进去,腐肉什么的丢进去,把刀枪箭头统统□去,这样的兵器伤害一个人,就死一个人,神仙也救不活。
    派人放了火,河里投了毒,抓了叛军就砍了脑袋挂旗杆,苏努是怎么阴狠怎么来,就差没去踹寡妇门,踢绝户坟了。
    一路高歌猛进的苏努,闲时就是逼着书记官拼命写战报,一封封战报插了翅膀飞到皇帝案前,苏努的密信也飞进了定郡王的心腹手里。
    第巴对上苏努,未见得计谋不如,军力不如,不过的的是比不过中原人的狡猾,补给线又被川军卡得紧紧的,盐巴也好,茶叶也好,一斤都运不进去。
    皇帝不差饿兵,活佛是藏人的精神信仰,可是光靠信仰也打不成好的战斗啊!可是就在苏努奋进的时候,后方却乱了。
    送过来的粮草分量少了许多,还掺杂着沙子,石头,战士们御寒的衣物里面夹的是杨花絮,药材更是运不进来。
    苏努知道,朝中有人好做官,朝中无人莫打仗,难道朝堂上出来什么事情?没有用奏折直接去报告皇帝,他先是发了迷信给定郡王。
    定郡王的来信比他预料的快多了,朝中没有变化,只是为着长远计,先递个折子回京,又指定人去送信。
    康熙接着一封封的喜报,心情很好,后勤又没花多少钱,国库也应付的来,这实在是好事。
    太子趁机进言:“这都是皇阿玛德泽天下之功,这怕今年过年苏努就能回京复命了。”
    康熙闻言也大喜,可是过年的时候,苏努败了,还是打败,十万大军被敌人消灭了四万,还有一万余因伤病离世。
    暴怒的康熙把怒气压下了,发了明旨去安抚苏努,却没有得到任何合理的解释,留给康熙的便不仅仅是愤怒了!

☆、264秋阴不散霜飞晚(中)

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西藏离京师山长水远,苏努领着的精兵折损了这么多,若是前线有失,多少年的心血就要付之一炬了。
    小内侍细心拿银针把烛台上的蜡油挑下来,连手臂的移动也是静悄悄的,唯恐分了皇帝的心思。
    而皇帝御笔下的朱批也是绞尽脑汁后改了又改;问罪的旨意里所用的言辞到第六遍的时候;几乎失去了问罪的意义,连责难都算不上;只剩下皇帝的关怀与担忧。
    想起今日接到战败之信时,朝堂上除了一片担忧与自责外,除了满口的臣等惶恐之外;竟无一人能提出些应对之策;真真是一群废物,康熙心底恨恨地骂道。
    朝野一片肃杀之气,连北门那边卖糖葫芦的老汉蹲在墙角,也会同旁边卖马蹄糕的大伯唾沫横飞地大谈西北之败。飞马疾驰而来的白幡如何会是好消息?可那西藏,远在天边,众人皆有了指点江山的兴致。
    定郡王知道敦贝勒近来心情烦闷,跟着苏努去西藏的,也有敦贝勒的心腹,也有他看好的儿郎,可是那寥寥几行的战报上,并无一个多余的字来安慰敦贝勒。
    肃郡王的心情更烦闷,自从太子的人打着太子的旗号插手军务后勤以来,他那脸色的万年寒冰就没有融化过。
    从验收粮草到押运到分发,每一个环节仿佛长了脚生了翅膀,渐渐脱离了肃郡王的掌控,明显被涂改过的账目,比玩笑更荒谬的手令,开始让肃郡王怀疑太子的同时,更怀疑自己的立场。
    战败的消息传到京城之时,肃郡王便卧病了,正好给了太子攻讦的理由,假惺惺地一句:果然肃郡王办差认真,看来还是皇阿玛给你的担子太重了,凡事不可勉力而为,且在家将养好了再去部里办差吧。
    轻轻松松地便夺了肃郡王的权力,还得了众人真真假假的几分赞美,皇太子友爱兄弟,实乃国之典范,面子里子均有光的太子,派了自己詹事府少府的堂兄弟,跟在定郡王身后,美其名曰,给弟弟分忧。
    定郡王一点都没犹豫,立刻跟着病倒了,来府里拿脉的院判给皇上复命时说:定郡王这是劳心费神,暑气伤了元阳,宜静养,忌油腻。
    一下子倒了两个儿子,康熙叹口气,自己亲自上阵盯着,又把马齐、明珠、裕亲王统统丢过去,务必要保障后勤的供给。
    在家静养的定郡王安心地避着暑热,瓜果茶汤样样俱全,逗逗女儿,见见客人,日子长长的,日头足足的,薄纱轩窗,莲香沁风,他静静等着喧嚣慢慢沉淀,真相嘛,总是最后才能完全显现的。
    临时被赋予重任的裕亲王忙得瘦了一圈,每日里四处奔波,一边完成皇帝的差事,一边盯着太子的威压,就如同风箱里的老鼠一般,最可气的是,两头他还得敷衍着,不能让两边闹僵了。
    一连十几天,他连在家安安静静吃饭的时间也没有,好容易回来一次,儿子居然又病了,康熙倒是笑着说咱们兄弟的儿子都娇贵,可人家裕亲王比康熙难受多了,好歹弟弟你儿子多啊,自个就这么几个,一个巴掌数的过来,万一少一个,多难受啊。
    王妃倒是耐得住性子,她每日把府里的事务皆丢给侧妃去管着,自己只顾着照顾儿子,难得看见裕亲王,她也没有什么惊喜之情:“王爷回来了?厨房给您预备了席面,马上就好了,王爷多少用点再走?”
    裕亲王揪着胡子满脸的疲惫,把满屋子伺候的人都赶出去,问道:“保绶怎么样啦?”
    王妃叹口气:“今儿早上又晕过去了,他福晋可哭坏了,抱着广灵哭个不停,我想着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就逼着她去后面歇着了,这个已经这样了,可别带累小的。”
    裕亲王还没放下心来,王妃又开口了:“保泰家的也不好,昨儿就没到我这里请安立规矩,田氏刚生完,保泰家两个奶娃娃妾身想着要抱过来,可是实在没有心思去管,怎么近来家里这么多乱子啊!”
    裕亲王做到王妃的旁边,让王妃可以微微靠着自己
    :“这段时间暑热重,爷又忙着事情,保泰保绶也是这样才累到的,只是咱们身为臣子的,只有为皇上分忧,才有了朝廷上的身份,你千万体谅几分,便是媳妇那里,你也多看顾些,儿子们身子弱,孙子可千万要看好了啊!爷心里承你的情,必不会忘记的!”
    王妃微微笑了,把身子多放了一些重量到裕亲王那边:“有爷的这几句话,妾身比什么都高兴!儿子媳妇不都是咱们俩的骨肉吗?便是粉身碎骨也是甘愿,妾身不过是想对着王爷表功罢了。”
    难道同发妻有这样的温情时刻,裕亲王轻轻低了头,在王妃的鬓角轻轻落下一吻:“怎么会是表功呢?明明就是你在对爷撒娇,爷就爱你这样,从小就爱!”
    握着王妃搭过来的手,两人难得的安静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情,半晌王妃才讪讪支起身子,微红着脸说:“幸亏孩子没醒过来,不然给他看见,成何体统?”
    裕亲王哈哈一笑:“让他看见他阿玛额娘恩爱不好吗?家和才能万事兴,这是好事,你怕什么!”
    王妃瞪了裕亲王一眼,叹口气:“前儿妾身进宫,惠妃娘娘特地请了我过去,千叮咛万嘱咐,求您多关照大阿哥,瞧见她那心酸牵挂的样儿,心里可真不好受!”
    裕亲王不以为然地说:“真疼儿子就该好生教导,大阿哥那个跋扈的样子,你忘了爷可没忘,他在那里不缺吃不少穿的,穷担心什么啊!”
    王妃擦了擦眼角:“都是做人额娘的,她的心思我最懂了,再说了,前儿怎么八阿哥求你,你就肯帮忙,惠妃娘娘求你,你就不肯?”
    裕亲王撇着嘴巴:“以后记得不要八阿哥前八阿哥后的,人家现在是定郡王了,他不计较,咱们可得心里有数,定郡王做晚辈懂规矩,爷自然肯成全他,看见他爷就想着要是自个有个这样的儿子,还发愁什么?”
    王妃不高兴了:“咱们保泰保绶哪里不如人了,除了身子差点,爷你说话不公道!”
    裕亲王乐了:“夫人,你自己扳着指头算,咱们儿子哪一点比人家强,你说说,你说说啊!”
    王妃被裕亲王噎得没话说,又被他笑得不好意思,只得低了头赌气,裕亲王拉着王妃的手说:
    “你别不服气,这世间,爷看比他强的也没几个了!”
    王妃轻轻地说:“强又怎么样?还有太子爷呢!”
    裕亲王也轻轻地说:“太子?谁知道日后是不是他登基?夫人,难道你不盼着换个人吗?爷看太子对我们府上可没不亲热!”
    王妃抬起头,目光闪烁,语气中带着犹疑同惊慌:“爷!”
    赋闲在家养病养命的定郡王终于有了心情出门走走,约好了被人排挤的敏贝勒,去他那里搜刮了好酒好果子,就哥俩好地并骑去探望弟弟了。
    跑到兵马司那边去,果然一身戎装的敦贝勒还顶着烈日在练兵,八旗的地盘,论起来个个都有家世,远远望见了郡王贝勒的仪仗就开始张罗了。
    厅堂里摆好了几个大冰盆,马蹄袖子甩得震天响,看着地上一排油光水滑乌黑乌黑的辫子脑袋,定郡王立刻下了马,一个个扶起来,寒暄几句,众人都太热情了,足足花了一刻钟,定郡王才走到椅子旁边坐下。
    送过了沏好的龙井茶,已经有主事过去请敦贝勒过来,这边有身份进厅堂的便开始亲亲热热的叙话了。
    才刚刚讲到某人的祖上从龙入关时如何奋勇杀敌,如何料敌先机与千里之外,祖宗十八代不过讲到第三代,敦贝勒已经冲了进来:“哥哥们如何过来了?”
    望着满头*的弟弟,定郡王难得不嫌弃的递出去自己的汗巾子:“还不擦擦,一股子酸臭味道,跟腌菜似的。”
    敦贝勒憨憨一笑:“大头兵哪个不是这种味道?哥,你先喝口茶,我去换身衣服再过来,不然你肯定会受不了!”
    敏贝勒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玻璃瓶子,打开盖子往身边挥洒:“真真是难闻,还不快去换?顶好是冲个凉再过来,放心,咱们等着你!”
    定郡王笑着递了块西瓜给弟弟:“先吃块瓜,你看你,嘴巴上都干了,怎么水也不惦记着喝啊?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敦贝勒三口两口就啃完了西瓜,把皮丢回去,咧着嘴巴笑:“八哥,不是弟弟瞧不起你,也就是你才会这样,受点子暑气就病倒了,看来啊,粗话你是干不成的!”
    敏贝勒竖起眉毛:“胡说,明明是四哥先病倒的,八哥身子可比四哥强。”
    定郡王被他们俩说得没脾气,正想着教训几句,抖抖兄长的威风,敦贝勒已经一溜烟跑了。敏贝勒水汪汪的眼睛看过来开始控诉:“哥,他看不起你,你可得教训他啊!”
    定郡王一时气结,险些忘记自己是过来探望弟弟们的,到底是谁看不起爷啊,满屋子不就你们两个看不起我吗?把你给我捶肩膀的那爪子挪开,爷不稀罕你讨好!
    二人尝瓜品茗,敏贝勒叽叽喳喳着说着些海外的古怪事情,什么红头发绿眼睛啊,什么罗刹鬼子女人的裙子比帐篷大啊,天竺和尚不洗澡啊,乱七八糟一大堆。
    才讲完几个故事,敦贝勒就过来了,一身清爽的皂角味道,让定郡王很满意,伸出手去摸摸弟弟的脸,嗯,不粗糙。
    站起身来:“就等你了,走,今儿咱们兄弟好好聚聚,这都有多久咱们没有坐到一起喝酒了啊?”
    定郡王的满腔怀念还没有抒发完,就有人冲了过来:“贝勒爷,贝勒爷,抓到宝了,快来看看啊!”
    几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几个人呢扛着个大麻袋进来,往地上一砸,就听见闷闷的声音,领头的那个汉子嗓门宏亮,眼神锐利:“贝勒爷,嘿,抓了个现行,这回还怕他不全招了?”
    说着,后面就开始解麻袋了,定郡王仔细看过去,麻袋里是赤条条的几个人,白花花的身子上寸缕未着。
    敦贝勒僵着脸没做声,那汉子见自己上司呆呆不动,才发现有些不对劲,往后面一看,哟嚯,东珠顶戴啊,赶紧跪下来:“给王爷请安,奴才鲁莽,惊了王爷,求王爷恕罪!”
    定郡王忙笑着说:“是本王扰了你们办事才对,如何是你们的错,快快请起,莫要误了你们办事。”
    既然遇着了,两人也没打算回避,重新上座了,听敦贝勒发落,难得看见弟弟对着外人下属的没有,两人都觉得有兴趣。
    那汉子回报的事情很简单,不过是内宫值夜的侍卫有人投了水,内宫禁卫乃是重大之情,自然是要彻查的,查来查去,居然查出来那投水的侍卫是被人□不成,羞愤而死的,这样的结果,自然不能取信于人。
    敦贝勒就让人跟着那人,看看有没有机会他自己认罪,那汉子跟了几日,果然有了发现,便立刻把人抓了过来。
    定郡王这才发现,地上的均是男子,定睛看过去,果然有些痕迹,他自小严谨持身,从来不肯沾染那些污秽,今日居然这样对面见着这样的,不觉有些难堪,那回话的汉子言语甚是粗俗,开口□闭口*,听得定郡王甚是不舒服,那几人被那汉子踢来踢去,如同玩耍一般,更让定郡王难受。
    待到听见那汉子说着他们那些私房话儿,不巧又看见某人嘴角残余的白浊,眼睛扫过某人腿上的污痕,鼻端传来些膻腥之味,定郡王再也忍不住了。
    站起来,拿白玉折扇掩着口鼻:“老十,你们先谈,我去外边透透气。”
    说着话,逃一般快步走出去,眼风都不肯往别处扫,敏贝勒忙追了出去,才到外面,定郡王拿下折扇,猛力地呼吸着,总觉得恶心,耳边听见那些兵丁的笑谈:“知道那些兔子怎么玩吗?嘿,□儿真棒!”
    定郡王听见这个话,暑热又逼了过来,只觉得小衣都汗透了,胃里发紧,喉头发酸,眼前发黑,正难受的时候,敏贝勒过来扶着他的腰:“哥,你怎么了?”
    定郡王连看看弟弟的精神都没有,拿手握紧了敏贝勒的手臂:“好难受,扶我走!”
    敏贝勒大惊,后面的侍卫们都赶了过来,敏贝勒忙指挥着他们搀扶定郡王去歇息,才进厅堂,定郡王就吐了。
    敦贝勒这边已经得了信,脸上就阴了下来:“你们查清楚了就可以,让人做口供,按手印就完了,该怎么处罚爷自有章程,抬过来给爷看的是什么?”
    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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