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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did mist-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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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娇嗔的抱怨:“终于醒了啊!我这几天天天都陪护您老,隔几个小时就和奶奶汇报情况,你要是再不醒,可快把我累死了!”

解雨臣吃力地笑了笑,算是表示安慰,然后就接着问她:“吴邪呢?”

霍秀秀两条秀眉拧到一起,不满地双手交叉:“醒来第一句就问吴邪哥哥,也不先表扬表扬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要好了呀?哼,真是枉费我这么多天的心思,好寒心呐。”

“少贫了,”解雨臣忍耐了会疼痛,稍稍调整了下呼吸,“吴邪呢,后来进洞有发现么?”

“这你就要好好谢谢人家了,”霍秀秀重新坐了下来,神情很是炫耀,“要不是吴邪哥哥进洞来找你,你早就被那些恶心的头发活活吞掉了吧。他还放了好多血救你啊,说来也奇了,那些吸人血的头发居然偏生就怕他一个人,跟遇到了克星似的。你那时候肚子上都缠上头发了,但凡差一点,肠子都要穿烂了,还好吴邪哥哥割破了手臂救你啊,还一路踩破了罐子拼命背你出来。要不是他救得这么及时,亲自把你弄回北京,解九爷就要花前月下枉作冤魂了。”

“你说什么?!”解雨臣迅速看向她,眼底有着难以掩饰的怒气。

霍秀秀一时有些无措,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啊,不是故意说不吉利的……”

“我不是说这个。”解雨臣撑起身体,腹部带来剧烈的疼痛,他缓了缓,费尽力气从床上坐了起来,吓得霍秀秀赶紧扶住他。

“你的意思是说,吴邪现在在北京。”解雨臣克制了一下语气,但脸色依旧不善。

“是啊,你也知道他得罪了新月饭店,所以,我就私下做主,索性让他住去你那里。”霍秀秀小心地斟酌着词句,“你不会生气吧……?”

解雨臣低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整个人都散发着疏离的气氛。霍秀秀忖度不好解雨臣究竟为何生气,既然大家都平安,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而且按她对解雨臣的了解,他也不是不愿意借地方出来的人。况且吴邪救了他,他拿出解家当家的身份保护他一段时间,于情于理都是应当的,不念旧情,也得念恩情,总不至于放到霍家去,奶奶不主持大局,她又怎么能够私自带个外人来引起家里的争端呢。

“我要出院。”解雨臣的声音冷冰冰的。

“不行。”霍秀秀敛起眉,“这个时候使什么性子,你们吵架了么?就算吵架,不提他救你的情分,光是你现在的身体状况,起个身都吃力,解九爷再神通广大,有力气踏出这个病房么。”

“那把手机给我。”解雨臣往前伸出手。

霍秀秀脸孔憋了一会儿,很快就红涨了起来。她平时很少和解雨臣吵架,虽然自己有时刁钻任性些,不过解雨臣也能在玩笑间随意化解掉,各自都很默契有度。这一次他的脾气来得也太莫名其妙,霍秀秀心里委屈了好一会儿,又担心他的身体,不能发作给他看,只能忍耐着。想想这些日子和吴邪两人都费了心力,这般照顾他,不明白这家伙怎么这么不识好歹起来。

解雨臣看着霍秀秀忽然不说话,知道自己的确有点过,但心里实在一口气憋在那里,尽是说不出的不甘心。他们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挖通了石墙,发现了铁盘,这么至关重要的线索,吴邪居然跟着一起回了北京。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能有一点点分辨利害的能力么。就算是一个刚入行的伙计,经验再不够,也起码知道要留下来把任务完成了才算了结。他这么扔一个烂摊子在那里,拍拍屁股就走,还在北京呆了这么多天都没带人手回去,脑子有问题吧。

两个人都沉默着,病房里变得静悄悄的,气氛就这么僵硬了起来。

忽然门被“当啷”推开,吴邪一手捧着一个大保温瓶,一手拿着一袋水果,臂腕上缠着几处绷带,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你醒了啊!”

他弯着眼睛,淡淡眉梢舒展着,脸上也流露着和霍秀秀同样的欣喜和疲惫。





Chapter Fifteen



病房里静坐着的两个人同时把视线投向门口,吴邪愣了愣,感觉房间里的气氛似乎怪怪的。他看向霍秀秀,女孩子涨着脸,冲着他使了个眼色。

他睁着眼睛表示没理解,看霍秀秀一副欲言又止,有些不明所以。反手把门带上,然后走过去把保温瓶放到床头,他仔细瞟着解雨臣的神色,也不像是病情恶化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一跳,这家伙不会也搞起失忆了吧,肚子和脑子似乎隔得还蛮远的啊。

他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就听解雨臣在旁边问他:“秀秀说,是你救了我?”

吴邪舒了一口气,还好脑子没坏掉,总算还是认人的。听他道谢,脸上忽然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当时的确是拼了半条命才把他拖出来,不过这个时候居功可不是他的风格,得意虽有,但人命保住才是头等大事。他打开保温瓶,一边把里面的鸡汤盛出来,一边带着点义气地回答:“也没有,其实还是你自己命大。你也挺苗条的嘛,没几斤重,除了个头儿高点,哥们我还是背得动的。”

“哦,那真是谢谢你了。”解雨臣苍白着一张脸抬头看他,眼睛斜斜的,被眼睫毛盖住了大半,脸上还是挂着习惯性的笑容。

吴邪心跳漏了两拍,连忙转过头去。难怪常说男人最乐意怜香惜玉,一见美人虚弱无力就乱飙气血。当时在洞里黑灯瞎火,又是他的血又是自己的血,糊得两人满脸都是,命悬一线的时候自然没什么美感。不过现在既然都尘埃落定,解雨臣也醒了过来,再没什么头发啊尸鳖啊来混乱现场,这个时候的病黛玉,就显得无比诗情画意起来,连吴邪自己,都有点佩服当时最终爆发的英雄气息。

能决定去救他,真是太好了。

他把鸡汤递给解雨臣,有那么一瞬间他也想学学喂病人喝汤这种旧梗,但后来一想两个大男人实在是太肉麻了,况且解雨臣又没有断手,霍秀秀也还在边上,怎么样都轮不到自己费力。

但是解雨臣没有接。

他只是眯着那双狭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霍秀秀已经站了起来,把吴邪往后稍稍挡了挡,又拿过解雨臣的手机,攥到自己的手心里。

吴邪再怎么迟钝,也能觉出这气氛实在太诡异了,怎么感觉霍秀秀和解雨臣下一刻就要打起来了,这是唱哪出啊,两个人不是挺要好的么。况且一个是弱质女流,一个是伤残病号,这双方选手水准也略差了点吧。

就这么对峙了好一会儿,吴邪都忍不住要打圆场了。

“那你有受什么伤么。”解雨臣忽然说道,仍然看着他。

“手上有一点。”吴邪下意识地回答,解雨臣拿眼睛看了看吴邪的手臂,他条件反射地把袖子拉了下去,挡住了绷带。

安静了一会儿,解雨臣问:“严重么。”

“小伤而已,早就不痛了。”吴邪连忙大度地摆摆手。

“没断手断脚吧?”

“哪有那么严重。”吴邪笑起来,自己怎么样也比他要健康吧,现在躺在病床上的也不看看是谁。

“也没烧坏脑子?”

“我,我没发烧啊。”吴邪感觉这话头有一点点不对。

霍秀秀从小和解雨臣一起长大,彼此的秉性再是了解不过,看到那人这时候放佛一只笑面虎,表面上谦逊有礼,实际心里怎么想,恐怕也就零星数人能猜得出。她看吴邪这么实心眼,明摆着要被解雨臣欺负了去,索性也不管那么多,夺过那鸡汤就往桌上一放,扯过吴邪劈头往门外走。

没走两步,只听得身后传来响亮的碗碟破碎的声音,她惊讶地回过头,只见解雨臣一手撑在床沿,一手捂着染红了的腹部,满脸煞气,假面笑意全都荡然无存,整个人凌厉得简直像是一把刀子。她不是没见过解雨臣发狠的样子,但是这种自残式的发狠,实在是让人又怜又惧。

吴邪也吓了个结结实实,连忙快步走了回去,手忙脚乱地急着按铃喊医生。刚一靠到解雨臣身边,就被他迅速抓住手臂,碰到痛处,吴邪冷不丁吸了一口凉气。

解雨臣看着他咬牙切齿:“你既没断手断脚,也没烧坏脑子,那么为什么没有继续探洞?没我你就干不成事情么,又不是小孩子,有点常识行不行。你既然有胆子踩破罐子,一开始怕成那副样子做给谁看。还有,就算救了我,叫四川伙计送我去医院不就行了,你跟着回北京干什么,跟着回北京也就算了,这么多天你又在这里做什么?不懂得带人回去继续任务么?你不行,我的手下还是行的。这会儿你不和霍婆婆联系怎么解决接下来的问题你又来这里做什么,哈,鸡汤?就为这个?”

吴邪愣了好久,他的手臂被他紧紧地抓着,整个脑子乱嗡嗡的。解雨臣这番话是什么意思,他仔细消化了好一会儿,总算领略了过来。不是谢谢你,不是你受伤了么,不是什么温情脉脉嘘寒问暖,而是你是白痴么。吴邪的心里猛地掠过一阵压抑的涩味,这个时候,他也觉得,满手绷带的自己,真的是个白痴。

他用力地一甩手,解雨臣仍然牢牢拽着他,吴邪脑子一热,抬起另一只手就往他脸上揍了一拳。这次他很舍得,当即那张苍白的脸上就红了一片,估计牵到了伤口,手臂上抓着的力道也松了。吴邪顺势抽回手,很粗鲁地一把拽过床头的保温瓶,里面的鸡汤洒了一地,他用力看了解雨臣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因为他也已经无话可说了。这个人算什么啊,发小么,没见几次面的发小,朋友么,根本谈不上肝胆相照的朋友,其他呢,脑海中只有那意味不明的一个亲吻,连打打闹闹都称不上吧。解雨臣,真真假假的解雨臣,不过是在耍自己罢了。担心他,照顾他,搞得满手都是伤,累得跟狗似的,跟个没脑子的傻多速一样,缺心眼的吧。

吴邪深吸一口气,转身往门口走去。

霍秀秀已经红了眼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心口又痛又急,哽得说不出话来。

吴邪抱歉地看了她一眼,但是此时此刻自己也是满身戾气,估计无法起到什么安抚的效果。再说,她跟解雨臣毕竟比跟自己要亲近得多,人家才是真正的青梅竹马亲如兄妹,到头来,在北京孤立无援的人,只是自己罢了。

他拉开门的时候,只听后面传来凉薄的声音,语气没什么起伏,但不知怎么的,他有一种错觉,觉得那人也是痛楚着的。

“你去哪里。”

吴邪顿了顿,没有回头,如果非要说解家人流的血是冷的,那么吴家人的血就是滚烫的。他没有解雨臣那种清高的冷傲,但是他有属于自己的尊严和本性。不求得到相对的友情,但起码,他的一腔热血还没有到任人践踏的地步。

就这么拎着一个几乎空了的保温瓶,吴邪从这个惨白的病房里,毫无留恋地走了出去。





Chapter Sixteen



医院门口有霍家的人,几个保镖都是霍秀秀临时派下来保护他安全的。吴邪不想继续欠她的恩情,就混进一个迎接出院的亲属队伍里面,抱着手臂,低着头,撇着一张脸亦步亦趋地走了出去。

头顶是一片蓝茵茵的天空,他没有想好该去哪里,也没带多少钱,这几天都住在解雨臣的房子里,换洗的衣物也都放在那儿。不管解雨臣最后打算怎么处理它们,扔了也好烧了也罢,他现在是无论如何都没那个勇气去把它们带出来。一想到解雨臣,吴邪的心情就非常的憋屈,真是只白眼狼啊,这算什么,自己凭什么得站在那里被他训,怎么的他们俩都算是平辈,自己还比他大个一两岁,他怎么能好意思说出那些自以为是的话。解家当家很了不起么,他也算是吴家小三爷,并不比他低一头,为什么最后,是自己被逼出医院来了啊。

心里这么分析着,吴邪越来越觉得自己就这么走了实在太吃亏了,怎么样也得先扔几句恶毒的话解解气再说,哪有这种什么狠话都不说,直接走了夺路而逃的道理。

不过,他也挨了那一拳,伤口肯定都裂了吧。吴邪撸起自己的袖子,整条臂膀,也变得斑斑点点。当时,他是有多大的力气抓着自己啊。

吴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怕霍秀秀出来找他,左右看了看,摸着兜里仅剩的一百二十块钱,跑了两步就去路口拦的士。

不管怎么样,先离开这里再说,然后找个地方打电话回杭州,在北京城混不下去,那就不待了!他又不是没去处的人,让王盟订个机票,继续回他的小古董店,什么四川巴乃,等胖子他们回来,一个个都给破解了去。他们三个人什么大风大浪没有经历过,况且这才是真兄弟,真义气,就算胖子多不靠谱闷油瓶多少言寡语,起码他们不会这么怪罪自己。解雨臣就算和自己相像那又怎么样,三观完全对不上号,不值得自己这么白白付出心力,早知道让他烂死在洞里,然后……然后……吴邪费力地想象了一下自己没有及时救到他的情景,但是不管他怎么假设,他心里还是知道,就算解雨臣被那些头发咬烂成了一滩泥,出于情分,他也还是会把他背出洞来的。

有些事情,解雨臣做得出,自己却是永远都做不到的。也许,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

吴邪在交叉路口兜兜转转,就跟霉运缠身似的,连的士都拦不下一辆来。这个时候他真想随手抄起保温瓶往地上一摔,好煞煞心头的火气。

正满腹牢骚没处发,面前突然停下来一辆并不起眼的黑色轿车。车窗摇了下来,后车座坐着一个癞头的中年人,正带着那种最常见的市井笑容看着他。

“小伙子,搭个便车?”

吴邪本能地就往后退了一步。

“别不给面子啊,这个路段可是很难打到的士的。”他咬着烟头,表情并不十分热心,反倒像是在看着什么垂死挣扎的瓮中鳖一样。

“不用了,”吴邪皱着眉头,直觉这并不是什么善类,语气便十分生硬,“我的朋友在医院,我还要回去看他。”

那人看他警觉,不置可否地笑了一笑,就对着旁边使了个眼色。这时两边车门同时打开,出来两个穿着黑色西装的高大男人。吴邪一看这架势就不对头,转身想跑,脖子就被人拎起来,看起来像是勾肩搭背一样地使力勒住。他挣扎了两下,想叫喊起来,结果对方动作非常迅速,三两下就把他塞进车里,手势娴熟地贴上胶带,双手被反缚了起来。

吴邪瞪着眼睛狠狠剜着那个癞头,拿脚用力往四周胡乱踢蹬着,尽量发出大的骚动来吸引路上行人的注意。

“啧,这小狗真不安分啊。”癞头不满地皱了皱眉,嘴上说的轻描淡写,脚下却是发狠地往吴邪的腹部上用力一踢,浑身的内脏瞬间就跟被搅了起来一样,想吐吐不出来,痛得吴邪整个人缩到了一起。

“去夜总会盘口。”他把烟头扔出窗外,车子便发动起来。

在黑暗的包厢里呆了五天,吴邪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对那癞头施展迂回策略,不过也总算搞清楚了一点情况。不出意外的话,这些人应该就是琉璃孙手下的伙计,琉璃孙的目的自然是那个他自己都快忘得一干二净的玉玺。天杀的,那个鬼玉玺早被胖子玩到巴乃去了,但凡被他们这群混黑道的知道自己手上没有他们要的东西,一定会被撕票的吧。

思来想去自己会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因为解雨臣,如果他没有冲自己发火的话,那么现在就该在宽敞的客厅里舒舒服服听着音乐,虽然那客厅不是自个儿的,但起码绝对不会沦落到被人明目张胆地绑架凄凄惨惨无人发现的地步。

这个时候拖下去只会纸包不住火,不出一个礼拜,饶是瞎子都看得出自己手上根本没筹码,每天编一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谎话连他自己都渐渐不愿意相信了。他想过自己会死在雪山,死在海底,却没想过自己有一天还会在天子脚下就被人毫无声息地杀害了。手臂自从上次被解雨臣抓伤了口子之后就再没有处理过,这个时候更加疼痛难忍,吴邪此时此刻真是恨透了解雨臣,那家伙,再让他见到的话,一定要往死里揍一顿才解气。

但是,别说揍一顿了,还能不能见到,都说不准了呢。

他睁着眼睛看着四周,都是寂静的,昏暗的。他知道门口有守卫的保镖,到了时间就会换班,因为没有手表,只记得每换两次班,癞头就会带人进来问他问题,有时候提到玉玺,有时候又跟在套他话一样,问他为什么住在解九爷的家里,是否还受到解家的保护。

虽然他也想搬出解雨臣的名头来威慑他们一下,但是一方面心里正对那人恨得咬牙切齿,一方面也因为解雨臣躺在医院,都自顾不暇了,他哪里还有可能施与什么保护,所以吴邪想了想,就说自己只是小住。想他们应该也已经调查过自己的身份了,老九门之间互相走动走动,应该也算平常。反正自己这个吴家小三爷,手上并无实权,地盘又离这边有个十万八千里,他们忌惮解雨臣,却用不着顾忌他。

“哦,只是平常的客人的话,怎么听说你在医院里大吵一架,把解九爷气得伤口破裂,重新又动了一次刀子?”

吴邪眼皮跳了一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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