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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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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快给我放手!”
他奋力挣扎着,但只是招惹得那双逗留在他身上的大手更加的不老实。
“你是在吃醋么,佐助?”鼬抬起头来,轻轻咬着他的耳垂,“……真是可爱的反应。”
“滚!”佐助猛地挣开鼬的束缚,难以形容的羞耻感让他的眼睛又热又胀,几乎要淌出泪来。他回过头,愤恨地瞪向身后,可是鼬却像蒸发了一样,消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鼬继续讲解画面上的情景的声音——
——现在你看到的这两个人,那个个头稍微高一点少年就是年轻时的斑,另外一个是他的弟弟泉奈。他们是宇智波一族的先辈。
——他们自幼时起,便互相比试、彼此竞争,后来两人相继开了写轮眼,在一族中渐渐有了声望。但是只有三勾玉写轮眼,是不足以统治狂妄的宇智波一族的。因为族里也存在着其他三勾玉开眼者。所以,为了实现野心,他们必须得到更强大的力量。
——经过苛刻而严格的修炼,资质过人的斑打开了万花筒,而弟弟泉奈却没有得到它。
——不要以为任何宇智波族的人都可以开这种『眼』——佐助,像你这样庸才,还是想都不想了——你一辈子都不开不了这种『眼』……
“……”
佐助绞紧了秀气的眉,眼睛里几乎要滴出血来。
鼬毫不在意他的反应,似乎他这种反应反倒正中鼬的下怀,鼬饶有兴致地继续讲下去:
——宇智波斑凭借这种强大的瞳力整合了宇智波一族。
——但是,某一天,原本顺风顺水的斑,忽然出现了某种异变。
——万花筒写轮眼的最大弊病,就是——越是使用,就越是会被封印。也就是说,万花筒的开眼者的末路,就是陷入完全的黑暗中——失明。
——当时,身为宇智波一族领导的斑,由于过度频繁地使用那双『眼』,导致视力急剧下降……这对于事业如日中天的斑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为了阻止视力的恶化,斑想出了一个办法。
——是的,他的弟弟,泉奈……
随着鼬逐渐阴冷的语气,眼前的画面像水波一样起了皱,并重组成崭新的场景。
下着暴雨的夜晚,古旧的老宅,冷清的回廊。
泉奈推开斑的房门:「哥,你找我?」
「你过来。」斑的眼睛上蒙着白色的绷带,他对泉奈勾起嘴角,唇上透着邪气的弧度像极了月读幻境中鼬。
「哥?」泉奈走过去,关切地搭住他的额头,「你的眼睛怎么样了——唔……哥……」
斑粗暴地拉过他,扯下眼上的绷带捆住毫无防备的泉奈的双手,然后不由分说就将他按倒在身后的桌案上,欺身压了上去,桌上的笔墨纸砚掉了一地,发出令人心惊的碎裂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佐助不忍再看,便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封锁了视觉的同时,听觉的敏锐度反而随之增长。那凄惨却暧昧的声音无一不在还原着三年之前鼬在月读幻境里对他做过的事情——
「啊……!哥哥……!不要……好疼的……呜……」
「别说谎了,你明明是很喜欢我这样对你的……看看你这里……」
「嗯……哥……住手……不要……不要再动了……」
「乖,为了我的眼睛……再忍耐一下吧,泉奈……」
——就这样,斑夺走了弟弟的瞳力,视力恢复如初,而且万花筒写轮眼的后遗症再也没有复发过;而失去了三勾玉瞳力的泉奈,很快就在日后的战场中送命。……这就是宇智波一族最肮脏的秘密——通过兄弟乱伦的结合,瞳力强大的一方可以剥夺弱小一方的瞳力,从而使得强大的一方更为强大,成为屹立在宇智波一族,不,是屹立忍界巅峰的王者!
“所以,弟弟啊……为了我的野心,也是为了你自己……献出你的眼睛吧!”
鼬虚幻的声音由远及近,佐助惊恐地猛睁开眼,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的面前,而在的鼬身后,斑压着泉奈的幻象也不知什么时候替换成了鼬和他——
他看到自己一*丝*不*挂地仰躺在鼬的身下,试图拼命合拢的腿被鼬粗暴地掰开,然后……
「哥哥……不要……求求你……不要再动了……我好疼的……啊……哥哥……」
他听见自己带着泣音却又极度愉悦谄媚的哀求音。
他咬着嘴唇,舌尖很快舔到腥甜温热的液体——暴怒和屈辱让他难以控制地将自己的嘴唇要出了淋漓的鲜血。
“宇智波鼬——!”
圆睁的血瞳中三勾墨玉旋动如飞,几乎要连接成两个墨色的环,眼睛周围的脉络被查克拉冲撞得发出幽幽的蓝光,衬得少年的脸色更加惨白如雪。浑身的气血在逆流翻搅着,好像要撞开他削瘦的躯壳,不再受此束缚地四溅奔流。眼前的幻象以及站在他对面的鼬忽然炸裂开了,变成无数块缤纷斑斓的碎片,如同被风驱散的蝶群般四散开来。
石壁上。
“啊!他们两个终于有反应了!佐助捂着眼睛蹲下去了!中了月读对精神的负担可是相当严重的……他输定了!”
白绝兴奋地压低声音喊道。
“这可不一定……”黑绝指着同样捂着紧闭的双眼的鼬说,“鼬的状态也不是很好——真是越来越令人期待了!”
正如黑绝所言,佐助在地上蹲了一会儿,竟慢慢地撑着地面站了起来,红瞳里带着凌厉的杀意:“传说中的月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鼬。”
鼬撤下挡在眼睛上的手,弟弟的身影就像隔着一层浓重的雾气,怎么看也看不清晰——方才为了凭空伪造出那些不曾存在过的幻象,并让幻象看上去和真实一样,鼬耗费了相当大的精神力和视觉。甚至导致精神力损耗过度,而在幻觉中出现了空隙,佐助正是借着这个难得的空隙挣脱了月读。
——捏造如此庞大的幻象群果然还是有些吃力……不过已经骗过佐助的眼睛了……
——斑教的那些技巧还是派了些用场的……
鼬揉了揉眼睛周围隐隐作痛的查克拉脉络暗想道。
——那么,接下来……
“你确实变强了一些。”
鼬说,他注意到佐助的表情有了细微的变化。
“但这还远远不够。”
果然,佐助的表情僵住了,一副竭力掩饰自己受到打击的别扭表情。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孩子还是跟过去一样……藏不住心事。
鼬忍不住勾起嘴角,当然,他很注意让那抹弧度弯得更夸张一些,在对方眼里看来就是一个丧心病狂的狞笑。
佐助垂下头扯掉身上的黑色斗篷,解开缠绕在手腕上的带子,再抬起头时,眼睛里多了一种名为“觉悟”的神情。
——很好,他终于动杀心了。
鼬想。
只有杀意才可以完全激发出佐助体内大蛇丸的咒印之力,只有逼出植入在咒印中的大蛇丸的灵魂,他才能发动须佐能乎——那个据说使用一次就会抱病终生的术,而且,在查克拉不充沛的情况下发动此术,无异于自杀。
——自杀么……
鼬蹙起眉。
不,他不想死,他比任何时候都不想死。
——就试着赌一把吧……
——佐助的咒印会被成功剥除……而我的身体也不会因为使用须佐能乎而垮掉……
他要试着相信……不,他必须相信:即便经历了这场凶多吉少的决战,他和佐助仍然会好好地活着。
——只要打完这场仗……
——我们兄弟二人就会重聚……放下怨恨……放下所有的误会……像以前那样……
对,让那些不得已而为之的伤害,让那些心结都像过期的日历一样掀翻过去,他们一定会回到无用无虑的从前……
——到那时,再想想现在的这些伤害……也会觉得是一种美丽的回忆吧。
『I realize the screaming pain,hearing loud in my brain,but I’m going straight ahead with the scar……』
正午时分,木叶村的广播里响起一阵安静到极致的钢琴伴奏,一个低沉温柔的嗓音随着叮咚作响的钢琴声潺潺流出。
抱着一摞厚得可以砸死人的文件,正往富岳办公地点走的美琴,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她难以置信地驻足倾听。
富岳不喜欢批阅文件,所以工作相对轻松一些的美琴常会帮他分担一些。
夫妻俩的办公地点不在一处:富岳在警务部队,而美琴因为几度工作调度的原因,现在经常出没的地点是特别上忍待命所。美琴每次给富岳送批好的文件时,都要绕过大半个木叶街区。
往常木叶的广播里很少听到『晓』的单曲,就算是播,也从来都播不完,因为那些或是优美或是动感的歌曲总是遭到团藏毫不留情的封杀。
“文化侵略!这是文化侵略!你们都太大意了!成何体统!”
那老爷子曾经掐断小南的单曲《胸口的十字架》时,在广播这样歇斯底里地大喊道。
但美琴知道,今天广播里播放『晓』的单曲,绝对不会遭到团藏的炮轰——因为他带领着一批精锐的上忍和中忍,去围剿音忍村了。
而这次的任务,宇智波家族的人一个都没有被派去。所以她和富岳,已经警务部队的人现在留在半空的木叶村里。
今天依旧是平淡无聊的一天,一大早到上忍待命所,她目送着同事们摩拳擦掌,干劲冲天地离去,唯一的安慰,就是大家在临走前对她的鼓励——
“别担心,美琴!我们一定会把你家小儿子带回来的!”
“嗯!佐助是个好孩子!多亏了他,我们才能这么顺利地拿到音忍的机关地图!”
“他是木叶的功臣,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自豪一点吧!不要再皱眉了哟!”
——但愿如此吧……
美琴努力让自己乐观一些,打起精神来,一上午将富岳的文件全部批改完毕。
现在她是在给富岳送文件的路上,快走到警务部队门口的时候,广播里刚好放起这首歌——佩恩的最新单曲,最近一打开电视就能听到的《sign》。
但现在唱着这首歌的人并不是佩恩,歌的编曲也由之前的电子乐改成了节奏舒缓的钢琴伴奏。
『……即便受伤也没有关系,因为已经感受不到疼痛——就算拖着双脚艰难地前行。』
美琴手里的文件散落了一地,她感到嗓子哑的厉害。
这个声音……
『迷失的自我,崩毁的声音不断远去,回过神时,徒留冷风的声音相伴……』
『它循着你的伤迹而来,是为了将你唤醒,在你的世界被彻底摧毁之前……』
『你还记得吗?那片流着眼泪的天空……』
『——那份疼痛至今仍守护着你。』
宇智波密所。
翻涌的不祥黑色火焰仿佛要这座小小的岩山完全吞噬。
这里刚下过一场暴雨,现在天空正在放晴。
佐助匍匐在地上,手软得没有力气支撑起筋疲力尽的身体。
他抬起头,脸上有着诡异的黑色纹路,眼中有着蛇一样冷酷而残忍的笑意。
但是他的笑容很快僵住了,因为那个本该死在他得意之术——麒麟下的男人,居然慢慢站直了身体,甚至慢条斯理地拍掉身上的尘土,动作优雅地拭去右眼下的血迹。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杀掉我,是么?愚蠢至极,可笑至极。”
男人理了理凌乱的长发,挑眉道:“不过我该称赞你,你真的变强了……要是没有这个术的话,我说不定真的死掉了。”
佐助惊恐万状地瞪大眼睛。
『——那份疼痛将永远守护着你……』
低柔悦耳的声线如一杯香醇的下午茶,余韵缭绕,在木叶的上空久久不肯离去。
美琴蹲在地上捡拾起掉落一地的文件,忽然发现地面上多了几点斑斑的水痕。
“下雨了么……”
她自言自语着,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是如此的难过和喑哑。
正文 Act75。须佐能乎
作者有话要说:虐心神曲杀必死,钢琴版《sign》,点击播放……
俺没有要赚眼泪的意思,大家莫惶恐,鼬哥还健在,但二少爷以为他哥已经挂了。
那个啥,新坑《外挂》已经彻底完结,《外挂》的番外里有你们想看的东西哟~
丢个传送门:
鼬被一团烈火般的红光覆盖住,上下跳动的红光很快摇曳成一片浩瀚的火海,一具闪动着金色光泽的透明人体骨骼从他背后破土而出,像是麦子拔节般迅速地长高变大。
“那么,接下来轮到我打出最后的王牌了……须佐能乎。”
鼬略作停顿,胸腔内丝丝拉拉的痛感随着查克拉的不断调动在逐渐加剧,五脏六腑仿佛被重物碾碎般钻心的疼,腥甜的液体灌满了他的喉咙,他不得不放慢了语速,防止它们突然失控地涌出去,即使这样,鲜血依然如同潺潺的溪流般,沿着他上扬的嘴角汩汩而下。他感到冷汗正从额角处缓慢地滴落,内脏一阵阵剧烈的抽痛和痉挛让他泛青的嘴唇颤抖起来,甚至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去控制紊乱的气息。
在这样的情况下,多讲一句话都是痛苦到极致的事。
但鼬必须说下去。
至少在彻底封印大蛇丸的咒印之前,他要让他的弟弟相信,他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佐助……你的忍术已经到此为止了么?如果……还藏着什么招数……不妨毫无保留地都使出来吧……”
鼬断断续续地说着,血迹地溅落在他的前襟上,又有一部分像雨点一样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与此同时,屹立在他背后的人体骨骼开始发生惊人的变化——金色的筋条如同抽芽的柳枝,从透明的骨节处抽出伸长,紧致地包覆在骨骼的表面,然后是闪动着火光的血肉,最后是一层明晃晃亮澄澄的战甲——转眼之间,一名手执盾牌与酒葫芦、身形巨大的武士,出现在鼬的背后。
佐助瞠目结舌地仰望着手可擎天的战甲武士,站立在武士面前的鼬的身形,显得渺小得可怜,但是鼬努力挺得笔直的脊背,以及笼罩在跃动的火光下面那冷峻如昔、不容侵犯的神情,让他看上去有着不输于身后战甲武士的凛然气势。
“怎么了……查克拉耗尽了……无计可施了么……?”
鼬冷笑一声。
陡然风起,吹得他额前的碎发如鸦翅般凌乱地飞旋。
“你说什么——呃!”
佐助嘴上不愿认输,但他自知自己的情况好不到哪去——一发麒麟已经是他的极限。
他想要强行制造出查克拉,然而体力透支已是不争的事实,后颈烙着咒印的地方钻心噬骨地疼痛起来,一个噩梦般的声音在潜意识里隆隆作响——
“需要力量的话,就让我借给你好了……”
——滚,我不需要你……滚开……
——即使没有你的力量,我也可以杀掉那家伙……
“不,你打不过他的……除非使用我的力量……解放我的力量吧……快……”
——住口……
“……快!”
“呃……啊啊——!”
佐助的意识变得模糊一片,他捂着肩膀痛苦不堪地跪伏在地上,感到有什么东西狂烈地顶击着他的左肩,他听到血肉张合的声音,他没有力气侧过头去看,只能感到一些蛇一样又滑又凉的东西从他的左肩处源源不断地喷涌出来。
那是一条长有八个头颅的白蛇,每一个头颅都吐着血红的信子,露出尖锐的獠牙。
“是大蛇丸的八岐之术吗……?”
鼬眯起眼睛,自言自语着。
他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稍稍调整一下因内脏的剧痛而变乱的呼吸,他向着那丑陋的白色怪物缓步走去。
佐助捂着肩勉强抬起头来。
隔着一层焚天的烈焰,他无法看出鼬此时的脸色有多么的苍白,只是觉得一步步迫近自己的兄长,浑身都在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不为之慑服的气息,一种如同帝王般无以抗拒的压迫感,威严肃穆,恍若天神。
佐助感到困惑。
他不认为一个内心充满了邪恶而肮脏的欲念的人,会流露这样的神态与风度。
但他没有更多的时间去仔细思考了,因为这个时候,八岐大蛇甩动着长长的身体,争先恐后地向鼬袭去。
白蛇的头部撞在武士的盾牌上,发出巨大的撞击声,武士倾倒出葫芦中的酒,金橘色的酒幻化成一把光华夺目的剑,武士手起剑落,四颗蛇头应声落地,犹如快刀斩乱麻一般爽利决绝。
余下的四颗蛇头令人作呕地蠢动着,有三颗同时探向武士,紧致地勒住它的身体,但仅是一瞬的功夫,三颗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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