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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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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引整整司斯祀的衣领,弹掉不存在的灰尘,“你要玩,我就让你玩个尽兴,这半个月,你玩的怎样?高兴吗?”
司斯祀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立刻挥开白引的手,准备离开,肩膀却被按住,耳边是一道笑声,“该我玩了。”
作为星球的统治者,自身的能力绝非常人能比,哪怕是个军人,也远远不及十分之一。
白引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司斯祀绑在床上。
司斯祀的处境非常危险,大白已经被爱丽丝迷的神魂颠倒,他是指望不上了,自救也不可能,手脚都被禁锢住了。
最严重的是,他的通讯器被白引强行关闭,跟外界失去联络。
这会儿,司斯祀就是砧板上的一块肉,是削成片,还是剁成肉泥,或者切成块,全看拿着刀的白引。
不多时,司斯祀听到脚步声,是白引进来了,他费力地扭动脖子,眼睛被蒙着,视野里一片漆黑,“白引,你想干什么?”
没有回应。
上衣突然被撩起来,司斯祀的裤子没事,他来不及反应,也顾不上庆幸,后背就有一块皮肤传来剧痛,仿佛皮肉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破。
司斯祀疼的大叫,“啊——”
他背部的一块块肌肉蹦出痛苦的力度,有细密的汗珠渗出,一滴滴的往下滑落。
接下来司斯祀把脑子里所有骂人的词语全说了个遍。
白引都没有什么变化。
司斯祀疼的牙关咬紧,嘴里泛出铁锈的味道,他好像无意识的提到了白引那张脸,不太确定。
正当司斯祀以为只是错觉时,背部那处伤口疼痛猛地增加,他差一点就昏厥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引摘下手套,收走工具再回来,他手插着兜,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司斯祀的背后多了一块极深的印记,是一个近似波纹的图案,左上角还有一颗星星。
那是天蓝星统治者独有的标志。
白引赞叹,“真美。”
司斯祀的脸发青,他察觉男人的呼吸不对,怒吼出声,“你他妈还想干什么?”
白引说,“想把你这块皮剥下来。”
一瞬间,司斯祀浑身的汗毛全竖起来,他大力挣扎。
白引笑起来,“我开玩笑的,别怕。”
司斯祀,“……”
第二天,司斯祀就病了,心病。
不清楚白引给他背上涂的什么东西,已经没多大的感觉了,但在他看来,被打上标记,跟个宠物没啥区别。
不对,还不如宠物,大白就没有做标记。
以前看陈又被刻百家姓,司斯祀只是感到惊悚,觉得太疼了,当事情发生到自己身上,他才知道,跟心理上的打击比起来,这肉疼真不算什么。
白引端着杯子进来,“把水喝了。”
司斯祀嘶哑着声音,“滚。”
白引捏住司斯祀的下巴,将杯子里的水往他口中倒。
水顺着司斯祀的嘴角淌下来,打湿胸前的衣服,他狼狈的咳嗽。
白引拍拍司斯祀的后背,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你玩我的时候,我奉陪到底,全程由着你胡作非为,换我了,就不行?”
司斯祀冷眼看他,“这是一回事吗?”
白引勾勾唇角,“的确不是。”
“你是在玩,我是认真的,在和你完成伴侣的第一件事。”
司斯祀索性闭口不言。
白引摸摸司斯祀的脸,在他唇上亲亲,“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
这话听在司斯祀的耳朵里,自动翻译成,我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他抬起一条腿,踹向白引。
白引伸手按住,手掌往上移,大力掐住司斯祀,“我对你的身体很有兴趣,你如果不想半死不活,就老实一点。”
司斯祀心说,现在不就是吗?
他颓废的躺了一天,听到狗叫声才睁开眼睛,见进来的是自家的大白狗,就叹口气,养儿不孝。
“大白啊大白,我真是白疼你了。”
大白狗在床前仰头嗷呜。
司斯祀的面部抽搐了几下,“别哭丧了,等我死了再哭。”
大白狗还在嗷呜。
司斯祀头疼,他已经凄惨到连一只狗都会同情的份上了吗?
晚上,房间的门被打开,白引走进来,在浴室待了片刻,就穿着一身黑色睡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上床。
司斯祀的手脚还被禁锢着,他的浑身僵硬无比,一动不动。
好在白引很快就睡了,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司斯祀不敢睡,担心自己又做那种可耻的梦,结果他没强撑多久,就睡了过去。
梦还是做了,这回比前两次都要疯狂,整个梦都在晃动。
司斯祀疼醒,发现白引不知何时从竖着睡变成横着睡,两条长腿直接架在他的身上。
“……”
司斯祀大声把人喊醒。
白引淡定的换回竖着睡,好像是习以为常。
司斯祀睡不着,脱口而出一句,“这什么鬼毛病。”
意料之外,他得到了当事人的回答,“习惯了。”
一阵短暂的静默后,司斯祀再次开口,“白引,把我的手脚松开。”
那禁锢的设备上安装的是一套程序编码,只有设置的人才能解开。
白引起身。
两三分钟后,司斯祀手脚上的禁锢消失了,他活动筋骨,知道自己打不过白引,就没折腾,既能省点力气,也不会再被当猴耍。
一夜风平浪静。
司斯祀要回公寓,白引没阻止,就是对门的距离,又不是跨越几个星球。
大白狗这回听话了,乖乖的跟着住人的步伐。
司斯祀看了眼他家大白,知错能改就好。
上午,司父竟然上门来了,开口就是一句,“儿子,白引说你不舒服,你是怎么了?”
司斯祀愣怔几秒,随口说,“天气不好,所以我心情差。”
司父怀疑自己耳朵出现幻觉,他特地放下一堆公务过来,就是这么回事?
司斯祀吃完手里的饼干,“爸,没什么事就回去吧,我待会儿要工作了。”
司父沉思片刻,“你是不是跟白引吵架了?”
司斯祀,“……”
司父见儿子不说话,以为自己猜对了,他以过来人的口吻说,“当初我跟你妈就是从配偶网开始的,两个人刚接触,矛盾是免不了的,相处的时间一长,就很融洽了,你就是那时候出来的。”
司斯祀趴在桌上,一个字都不想回。
司父说,“我跟你妈只有百分之八十的默契度,都能过一辈子,你和白引就更没问题了。”
“儿子,眼前的不愉快都是暂时的,你要相信,你们是命定的伴侣。”
司斯祀侧头,“爸,我听出来了,你就是故意跑来给我洗脑的。”
他站起身,“我真的要工作了,有什么事回头再说。”
司父出门后,转身就去对面,换了副姿态,“白先生,如果您觉得我儿子不合适……”
白引打断,“很合适。”
司父沉吟着说道,“那您跟我儿子是?”
白引抿口茶,“他不是很喜欢我。”
司父默了会儿问道,“具体是因为哪件事呢?”
白引说,“大概是我弄疼他了吧。”
司父,“……”
他是不是想到什么不该想的地方去了?应该是吧。
“那白先生是怎么打算的?”
白引说道,“我会让司斯祀了解我。”
司父还想再谈一会儿,就被一个通讯打扰思绪,回去忙公务了。
大半天后,司斯祀从虚拟空间出来,客厅多了个人,他打哈欠的动作一停,“你怎么在我这儿?”
白引悠闲地坐在沙发上,“忙完了?”
司斯祀浅灰色的眼睛里有火在喷,打不过是事实,逃也逃不掉,他气的脸都扭曲了。
白引站起身,“你应该从你的上司那里得知了白家的一些事吧。”
司斯祀脑子里的一根弦瞬间绷紧,面上的表情也变的怪异。
该不会这人想搞什么事情吧?
白引把司斯祀拉去对面,拿着一把钥匙去开第一个房间的门,“进来吧,我把我的家人介绍给你认识。”
第195章 番外之老四
房里的光线明亮,精美璀璨的水晶灯下; 是一个长形的餐桌; 摆放着几把雕花的木椅。
餐桌旁坐着人。
司斯祀的呼吸紊乱; 脸上的血色所剩无几。
白引拉着司斯祀走到靠近门的那人身旁; “这是我的哥哥白绪,打声招呼吧。”
司斯祀挣脱不开白引的手,他瞪过去; 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穿着西装,有头; 有胳膊腿; 也有身躯; 鼻子眼睛嘴巴一样不缺,跟个真人没两样,但是没有表情,肢体僵硬。
包在模具外的人皮不像是仿真的。
司斯祀好像在空气里闻到了一股怪味; 不确定是什么,类似是混着药水的腐烂味儿; 他的胃里剧烈翻滚; 迅速挪开视线,碰到跟青年坐在一起的妇人。
那谁,白引的继母?
白引笑了一下; “没错,这是我的继母,如何?是不是跟传闻的一样; 温婉端庄?”
司斯祀的唇角紧抿,妇人的头发烫成金色大卷,身上穿着正红色晚礼服,脖子上戴着条珍珠项链,皮白而亮,彰显着富贵荣华。
他竟然在这种极度阴森的场合胡思乱想,觉得妇人的面庞很精致,难怪白引的父亲会被迷住。
白引指着一处,“那是我的父亲。”
司斯祀转动浅灰色的眼珠子去看向中年人,他艰难地吞咽一口唾沫,有几分白引的轮廓。
白引的语调变的温和起来,“最后一位,是我的母亲。”
他微微弯身,把年轻女人耳旁的发丝拢拢,“我母亲离世的早,在我的记忆里,她便是这般模样。”
司斯祀看出来了,这年轻女人只是一个顶级的模具,定做的手工费昂贵无比,一般人连见都见不到。
现在他可以确定,白引的父母暴露在外面的皮才是仿真的。
前面那两个是真皮,不清楚白引是怎么剥下来,又是怎么保存的。
司斯祀的面部肌肉因为恐惧而抽搐,把他们的衣服扒掉,皮上面肯定有缝合的痕迹。
半响,司斯祀听到自己的声音,硬扯出来的,“你的家人不少。”
白引也笑着,“是啊,这要感谢我的父亲,不是他,我也不会有这么多家人。”
司斯祀的眼皮跳个不停,他发现餐桌的座位有排序,上方是白引的母亲,他那个非亲非故的哥哥和继母坐在最下方。
至于父亲,被单独放在一边,白引最恨的,可能就是他了。
一切事端的起因,就是白引的父亲不负责任,把小三领进门,为自己的儿子找了一个恶毒的继母,还顺带一个同样恶毒的哥哥。
白引年幼遭家庭变故,没有自保能力,在那样一个环境下生活,势必会受到很多伤害,最终被扒皮,换脸,涅槃重生,如今成为白家的新一任家主,天蓝星的统治者,也拥有了一个扭曲的灵魂。
司斯祀闭了闭眼,这房里太过压抑,像是一副棺材,上头的板子盖下来,严丝合缝,要被闷死。
“我来A区,是为了了解你,也给你了解我的机会。”
白引说,“因为我每天都会跟我的家人吃个饭,聊上一会儿,所以就把他们都带过来了。”
他指着一把格格不入的白色椅子,“这把椅子是为你准备的,喜欢吗?”
司斯祀的面色铁青,妈的,他可不想在棺材里吃饭。
只有死人才会待在这鬼地方。
白引说到做到,在司父面前说了,会让司斯祀了解自己,似乎就不打算有所隐瞒。
“好了,还有什么想了解的,你说出来,我都可以告诉你。”
司斯祀瞥到一个很大的玻璃器皿,不知道是泡什么用的,里面有混浊的水液体,好像漂浮着什么毛发。
他干呕两声,受不了的侧头呕吐。
白引皱起眉头说,“你把房间的地板弄脏了。”
司斯祀弯下腰背,吐的昏天暗地。
男人把那么大的秘密告诉他,是捏住了整个司家所有人的性命,知道他不会泄露出去。
白引说,“你怎么吐的这么厉害?”
司斯祀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靠着墙壁滑坐在地。
“疯子!”
白引挑眉,“疯子?我吗?”
司斯祀抓住额发,重重拽了一下,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白引,你扒人皮,就不怕他们来找你?”
“什么人皮?”白引笑起来,“你想多了,这些都只是模具而已。”
司斯祀的胸口大幅度起伏,冷汗从额角滴落。
“看来你是第一次见到我的家人,所以情绪过于激动了。”
白引看他一眼,“现在我要出门一趟,你呢,在这里继续坐着,陪陪我的家人?”
司斯祀撑着地板站起来,脚步仓皇地跟着白引出去。
外头阳光正好。
司斯祀吓出一身的汗,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
他的胃里清空了,有轻微的抽痛,问题不是很大,可以忍受。
“喂,你来超市,干嘛带上我?”
白引脚步不停,“给你买日用品,你的意见可以作为参考。”
司斯祀听不懂这人在说什么。
A区是富人区,他们吃的不是垃圾食品,而是高价的新鲜食物。
超市里的消费者很多。
司斯祀刚结束工作,就去见白引的几个家人,心理上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直就没休息。
这会儿,他很疲惫,眼皮往下坠,周围的嘈杂声都变成了摇篮曲。
唾液里突然多了一点酸味,司斯祀刷地撩起眼皮,瞬间提起精神。
白引把芒果片往他嘴里塞进去些,松开手去买东西。
司斯祀含着芒果片,倦意减少一点,“你这哪儿来的?”
白引说,“在你那里的茶几上拿的。”
司斯祀,“……”
白引问,“牙刷要什么颜色?”
司斯祀说,“用不着。”
“我用的是黑色,”白引说,“那你就用白色吧。”
司斯祀,“……”
接下来,白引每买一样东西,都问一下司斯祀,然后在没得到答案后,用了自己早就订好的答案。
司斯祀发现男人是认真的在给他买日用品,他心里烦躁,直接把芒果片嚼了咽下去,“白引,你想玩什么?”
白引说,“我们需要对彼此有更多的了解。”
他把一双拖鞋放进购物车里,“先同居。”
司斯祀反应激烈,“开什么玩笑,我们又不是爱人,同什么居?”
“原因我已经说过了。”
白引睨身旁的人一眼,“在你我完成最后一项伴侣仪式前,我不会碰你。”
他淡声说道,“前提是,你别再像那次一样,当我是个白痴,在我面前玩花样。”
司斯祀深呼吸,他跟这人真的没法沟通,脑回路不在一个频道。
超市的一处,有对情侣在吵架,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男的面色狰狞,掐住女的脖子。
周围的人都在看,没人上去阻止。
等到超市的负责人过来,女的已经被活活掐死了。
男的情绪失控,奔溃的尖叫,跪在女的面前嚎啕大哭。
司斯祀啧啧,“看见没有,谈感情,一个不慎就害人害己。”
他向来对感情不屑一顾,浪费时间,也浪费生命,还不如睡觉,起码能得到充沛的精力。
感情有什么用啊,手底下那些宿主们个个死去活来的。
包括吴无务,还不是被爱人牵扯住了,一点自由都没有不说,也失去很多工作机会。
像陈又跟厉严,那是特例。
白引的眼眸深处闪过什么,“那男的出轨,请求女的原谅,想要对方给自己一次机会。”
“女的不同意,男的就跟她起争执,失手把人掐死。”
司斯祀抽了抽嘴,这是星球统治者的能力?
他听到男人说,“放心,你做我的伴侣,我会对你忠诚,不会出轨。”
司斯祀无语,我放哪门子心哦?
不过,从那种破碎的家庭出来的,对一个家的概念和看重程度应该和常人不同。
一旁的货架突然往后倒。
司斯祀下意识的去拉白引,停在安全区域,他喘口气,“操,
热闹真不能看。”
难怪地球上有句话说,离是非远点。
这一秒在看别人的热闹,下一秒很有可能自己就成了热闹。
白引像是吓到了,他看着拉住自己的那只手,神情有几分愣怔。
那天之后,司斯祀有一个月没见到白引,就以为对方回自己的星球上去了。
司父询问情况。
司斯祀糊弄一次,糊弄两次,第三次没糊弄过去。
“爸,白引看不上你儿子,你就别再起劲了,有时间跟我妈出去旅个游,玩一玩,我的事,我自己有数。”
司父说,“你要是有数,也不会到这个年纪还是一个人。”
司斯祀一愣,他都快忘了,自己的年纪,放在地球,是个老头子了,“我不是一个人,有大白陪着我呢,我好得很。”
司父见儿子太固执了,怎么说都不听,就唠叨两句切了通讯。
主程序网发出新年倒计时,快过年了。
司斯祀拿到奖金,联系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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