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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我快死了-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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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把窗帘吹起,盖在陈又身上,他伸手把窗帘给抓下来,质问身前的男人,“不是说好今天不放里面吗?”
  厉严的声线慵懒,“忘了。”
  他沙哑着笑声说,“你是男的,又不会怀孕。”
  陈又凶巴巴的,“走开。”
  厉严手臂撑着窗台两侧,眼眸微眯,就那么打量着自己的私有物,没走的迹象。
  陈又瞅一眼,他吞口水,“你不走是吧,我走。”
  厉严的手臂被拨开,他揉着额角笑,“路痴,你要去哪儿?离家出走?”
  “不用你管。”
  陈又边走边上衣,他吃多了,肚子撑得慌,说一句话就感觉有一股水往嘴巴外面冒。
  到门口时,陈又突然听见一个声音,类似是水龙头噗一下冲开水的响动。
  “……”
  陈又顶着张臭脸去卫生间。
  厉严倚着门,“我的手指比你的长,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
  陈又蹲下来,把手指伸到嘴里,抠着吐出一滩水,门口的那人每次都喂他吃很多东西,他爆掉是早晚的事。
  厉严摇摇头,迈步进卫生间,卷起衣袖帮忙。
  陈又赶不走,只好让男人来,他时不时吐出食物,感觉吐不完了,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搞定的事儿,“你到底喂我吃了多少?”
  厉严给陈又抠出一大堆食物,“不多。”
  这还不多?你怎么不上天?陈又催促,“出去,我要撒尿了。”
  厉严淡定的硬了,“你撒你的,不用管我。”
  陈又,“……”
  晚上,陈又进虚拟空间,利用主系统的身份调动配偶网的所有数据,抽离出一条代码,复制后发给老四。
  每个工作者的工作时间不同。
  司斯祀是在第二天才进虚拟空间的,他接受后,看到代码上的信息,当下就震惊的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回过来神。
  怎么也没想到,和他默契度百分百的人是白引,不过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白引会来A区,哪儿不住,偏偏住他的对门了。
  敢情是要搞考察工作啊。
  司斯祀不痛快,那姓白的高人一等,当自己是皇帝呢。
  他靠着椅背,事情不好收场了。
  为了奖金,司斯祀还是很快就冷静下来,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
  忙完工作已经是早上,司斯祀喝杯牛背,吃两片面包,去浴室洗了个澡睡觉,他刚躺到床上,就猛地一下坐起来。
  不行,那件事不解决,司斯祀担心自己会做噩梦。
  他把睡衣换掉,大白狗一看,就以为是要出门遛弯了,就跑到门口等着。
  “大白,我先去办个事,回来再带你出去。”
  司斯祀摸摸白狗的脑袋,揉揉它脖颈的毛,就去了对面,他的手抬起来,正要去敲门,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感觉不太好,有种被套住的错觉。
  象征性的敲两下门,司斯祀握住门把手拉开,抬脚进去。
  跑过来的黑狗汪汪叫两声,不知道是在打招呼,还是在发出警告。
  司斯祀选择无视。
  白引在客厅泡茶,他没抬头,“司先生有事?”
  司斯祀没把门关上,留着块缝隙,他的视线四处扫动,之前过来就觉得阴森森的,这会儿更强烈,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头模具,甚至控制不住地根据听来的内容脑补出一个画面,白引一个人在房里,笑着把白绪跟继母的皮剥下来,再贴上去,又开始剥,享受剥皮的过程。
  真他妈的要命。
  司斯祀越脑补,越觉得空气里有血腥味。
  白引放下茶壶,拿帕子擦手,“司先生?”
  司斯祀回神,直截了当道,“我已经知道了配偶网的数据配对情况,关于我和你。”
  白引面不改色,“你想说些什么?”
  司斯祀说,“实不相瞒,我只喜欢柔软纤细的女人。”
  白引擦手的动作不停,带着几分慢条斯理,“据我所知,你至今未曾有过一段感情。”
  司斯祀耸耸肩,“我的确没跟谁交往过,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对女人硬的起来,男人不行。”
  白引闻言便笑了一下,“你可以不硬。”
  司斯祀,“……”
  白引挥手,黑狗甩着尾巴到阳台的窝里去了。
  客厅静下来,气氛压抑。
  司斯祀克制住情绪,“我认为,以白先生的身份地位,以及学识涵养,不会去相信配偶网所谓的数据配对。”
  白引说,“我相信。”
  司斯祀,“……”聊不下去了。
  白引把帕子放到一边,他叠着长腿说,“司先生,希望你不要误会,我来这里,是想了解一下自己未来的伴侣,也是一种尊重和重视。”
  司斯祀皮笑肉不笑,“我对你不感兴趣。”
  白引不快不慢的说道,“目前我对你也只有一点点兴趣,不急,慢慢来。”
  司斯祀烦躁,口气恶劣,外加不屑,“谁跟你慢慢来?”
  白引从沙发上站起来,周身强大的威势散开。
  司斯祀皱眉。
  他大概是踩到了这人的底线。
  电光石火之间,司斯祀跟白引拳脚相加,不知道是谁先出的手,谁一拳头抡在谁的下颚位置,谁的胳膊肘撞向谁的腰部。
  短暂的交锋后,司斯祀的双手被钳制,白引捏住他的下巴,“你是希望我们维持原样,以邻居的方式相处,还是换一种方式?”
  司斯祀挣脱几下,没成功。
  白引似乎只是随便活动了一下筋骨,尚未动用真正的实力,他说出事实,语气里听不出情绪,“你打不过我。”
  司斯祀的舌尖扫过口腔内壁,唾液里混着铁锈味,“地球有句俗语,强扭的瓜不甜。”
  白引笑道,“我不爱吃甜的。”
  司斯祀抽一口凉气,这人脑子里绝对有坑,比陈又的坑还要大,但是远远没有陈又可爱。
  白引忽然问,“你在想谁?”
  司斯祀冷笑,“我想谁关你屁事。”
  看了看眼底皮下的两片唇,白引低头。
  司斯祀瞪大眼睛,他一脚踹向白引。
  白引轻松避开,抓住司斯祀的脚,连同他的人往自己身前一带,“今天就到这里,我暂时不会对你怎么样,再有一次,我们可能会在床上交手。”
  话落,白引就松开对司斯祀的钳制,为他抚平衣服上的皱痕,“你生气的时候很迷人。”
  司斯祀挥开男人的手,转身离开。
  白引坐回沙发上,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人说,“刚才的那个吻,不错。”
  回答他的是关门声。
  白引摸了摸唇,“爱丽丝,我好像对他的兴趣又多了一点。”
  阳台的黑狗跑进客厅,蹭蹭主人的脚。
  白引给自己倒杯茶,“我第一次见他时,就注意到了他被裤子包着的屁股,很翘,不知道摸上去是什么感觉。”
  黑狗嗷呜一声,从蹲着改成趴着。
  回到自己的公寓,司斯祀重重的擦嘴巴,刷了三四遍牙后,他嘴巴疼,青着脸在客厅来回走动,“shit!”
  大白狗夹着尾巴贴墙站着,不敢乱动。
  司斯祀在客厅转了足足有半个小时,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使劲扒扒头发,垂头丧气道,“大白,我的初吻没了。”
  大白狗不懂主人的忧伤。
  司斯祀去看监控器,门口什么人都没有,对面大门紧闭,他却有种被一双眼睛盯着的诡异感觉。
  被这糟心事闹的,司斯祀都没胃口吃饭,他随便往地上一躺,手枕在脑后,觉得嘴巴里还有那人的味儿,就又去刷牙。
  大白狗一天都特别老实,乖乖的陪着主人。
  那天晚上,司斯祀做了个梦,梦里他被干了,对方不是别人,正是那姓白的,就当着几个人体模具的面。
  这不是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是,他醒来发现裤子湿了。
  操。
  司斯祀见鬼似的瞪着裤子,通讯器突然发出提示,他的神经末梢一抖,接通后就先开口,“爸,我有事要说。”
  司父的身影出现在屏幕上,“正好,你爸我也有事。”
  “白引来家里做客了,他就是和你契合度百分百的那个人,儿子,我跟你妈商量过了,既然缘分已定,你就跟他好好发展下去吧。”
  司斯祀咬牙,“哪怕他是男的?”
  司父自我安慰,“男的好歹是人,你表舅当年找了一条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尾的怪物,不管怎么说,你比你二叔要强多了。”
  司斯祀的脸抽搐,“我坚决不同意。”
  司父安抚道,“这不是你想推掉就能推掉的,儿子,你要有个准备,而且爸看白引的为人很不错。”
  “关键是,爸听白引的口吻,他对你很满意,估计你们不久就会完成伴侣仪式,成为一家人。”
  司斯祀关掉通讯器,把裤子一扔,什么玩意儿,滚吧!
  他在床上坐了片刻,就匆匆去刷牙洗脸。
  平静过后,司斯祀联系陈又,把公寓的密码告诉他,请对方接走大白,帮忙照看。
  司斯祀决定马上离开A区,到其他偏远的星球去,暂时避一避。
  等白引的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人身上,他再回来。
  司斯祀骂骂咧咧,如果不是白引那家伙,他也不至于要背井离乡。
  就在司斯祀顺利离开公寓,即将抵达星舰时,几名军官从人群里过来,拦住他的去路。
  “司先生,我们奉家主之命,前来带您回去。”


第194章 番外之老四
  司斯祀被带回去了。
  白引在阳台跟什么人开着通讯,客厅里一黑一白两条狗腻在一起; 不要脸的蹭来蹭去。
  司斯祀目瞪口呆; “大白?”
  不对啊; 大白在家呢; 按照他跟陈又的约定,对方要到上午才会过来接走大白。
  白狗的脑袋搭在黑狗的背上,抽空搭理一下自己处在震惊中的主人; 甩甩屁股后头的尾巴,算是打个招呼。
  司斯祀踉跄一步; 后背撞到门框; 操; 姓白的有他家大门的密码,他愤怒地走进去,穿过客厅,站在阳台的男人面前; 面色极为可怕。
  白引单当面切断通讯,侧身看去。
  司斯祀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 寒声开口; “你不觉得自己很无耻?”
  白引淡定从容,“何以见得?”
  司斯祀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盗取我家的密码; 趁我不在时闯进去,跟窃贼没两样,这不是无耻是什么?”
  “我想你误会了。”
  白引说道; “出于我的自身安全,我在门上按了监控,刚好拍到你按密码的瞬间,所以就知道了。”
  司斯祀面上的怒气一滞,他忘了,这人的身份特殊,前来其他星球,势必会对周围的一切严加防范,确保生命安全,所用的监控设备跟自己的肯定不是一回事。
  妈的!
  “至于你说的我是个窃贼,趁你不在闯进去这个说法,我觉得你又误会了,即便是你在家,我也会进去。”
  白引笑了笑,很是优雅,“因为我们是伴侣关系,我有权利涉足你的私人生活。”
  “伴侣关系?我跟你?”司斯祀就跟听到多大的笑话似的,“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白引的嗓音里听不出情绪波动,他的表情也是,“就在你企图逃跑的时候。”
  司斯祀吸一口气,“我再说一遍,我对你没有任何兴趣。”
  “好了,别讨论这种没有意义的话题,浪费时间。”
  白引的手一按,轻松将揪住自己衣领的那只手拿开,“以后不要再来挑战我的耐心,对你没有好处。”
  司斯祀觉得这姓白的是个神经病,讲不通道理。
  他抹了把脸,大步走到男人面前,直白道,“白引,你要怎么才能放过我?”
  白引的眉头动动,睨了一眼第一个敢对他放肆的人,在决定杀掉,还是留着这两个选项当中犹豫一瞬,选择了后者,“你是自由的。”
  司斯祀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自由?我他妈刚要登上星舰,你的人就强行架着我的胳膊把我带回来,这叫自由?”
  白引往厨房走,“自由的前提是,别跟我玩花样。”
  司斯祀深呼吸,再次绕到男人前面,“不是,你觉得从配偶网那种不正规的地方选定的伴侣,会合适吗?”
  大概只有司斯祀会把全宇宙的唯一相亲地点打上不正规的标签。
  “合不合适,要尝试了才知道。”
  白引说,“你活到今天,感情生活一直是空白的,不巧,我也是,我的星球缺一位夫人。”
  司斯祀头痛欲裂,家里不该把他的信息数据放进配偶网去,不然也就不会惹上这么一个大麻烦,甩都甩不掉了。
  怎么办?让白引发现自己品行差劲,生活习惯一塌糊涂,然后主动退出?
  司斯祀敛去神色,“行吧,那就试试。”
  白引挑眉,像是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好。”
  司斯祀往门口的方向走,“大白,回家。”
  身后没动静。
  司斯祀回头,见自家的白狗还跟黑狗趴在一块儿,活脱脱就是热恋中的傻狗样儿,他的脸色就顿时变的非常难看,自言自语了句“没良心的小东西”,就自个走了。
  出来后,司斯祀的眼角一抽,大白跟白引,可不都是白家人,难道他养了快十年的狗,成别人家的了?
  他进公寓,从客厅到卧室,再到书房,挨个检查一遍,连厨房和卫生间都没放过,生怕被姓白的藏了什么监控小玩意儿。
  踢掉鞋子,司斯祀躺倒在床上,先睡一觉吧,睡醒了再说。
  这次司斯祀又做了个梦,和昨晚相同,他被白引干了,在梦里一边爆粗口,一边催促,让对方快点。
  醒来后,司斯祀瞪着天花板,浑身虚脱无力,腰酸背痛腿抽筋,有种真的被干过的错觉,下一刻,他就跳起来,直奔卫生间,站在镜子前,背过去查看。
  没事,还好,只是个梦。
  司斯祀抹掉额头的冷汗,差点被自己吓得半死。
  中午,白引叫司斯祀过来吃午饭。
  司斯祀刚要拒绝,就觉得是个机会,便答应了。
  白引的午饭有专人准备,食材都是由一个严密的渠道运输过来的,确保不会有一丝危险。
  吃饭的时候,司斯祀翘着二郎腿,不停的抖动,他见白引看过来,就耸耸肩说,“抱歉,我吃饭有个习惯,就是抖腿,你不介意吧?”
  白引说,“你随意。”
  司斯祀继续抖,看我不恶心死你。
  然而后面的半个月,司斯祀除了工作时间,其他时候都用来应付白引,他把类似的路数都试了一遍,白引依旧是一副“你开心就好,我无所谓”的态度,他自认为拳拳狠且快,没想到,每一个拳头都打在一团棉花上面。
  司斯祀没法子了,只能去找不要脸天下无敌的上司出招。
  那次宴会,陈又把通讯标记给了司斯祀,已经把他列为朋友。
  司斯祀看着屏幕上的青年,问有没有好用的招儿,能让白引对他失去兴趣,能厌恶,避而远之是最好的。
  陈又在切柠檬,拿一块放嘴边吃,酸的整张脸都皱在一起,“你可以在白引的裤子上撒泡尿。”
  司斯祀翻白眼,“这恐怕不行,撒尿要露我家的宝贝,那岂不是让姓白的看见了?”
  “……”
  陈又对着水池呸呸两口,把一片柠檬放进水杯里,再给司斯祀一个招,“去白引家,在他面前放屁,这个可以不脱裤子。”
  司斯祀扶额,“能不能认真点?别玩我?”
  陈又认真起来,想了想说,“吃大蒜去亲白引。”
  他洗洗手说,“这招我在厉严身上用过,他有两天都没搭理我。”
  司斯祀一听陈又那话就眼睛一亮,没有人比他这个从头到尾的旁观者更清楚,厉严对陈又的情感,说好听点就是执念,难听点,就是有病,而且病的严重。
  既然大蒜都能对厉严有效,那对付白引,自然也不在话下。
  司斯祀效率超高,立马就进入中央网,下单结算,买了一斤大蒜。
  到货的当天,司斯祀就一边飙泪一边往嘴里塞大蒜,那味儿太大,辣的他自己都睁不开眼睛。
  站在白引家的大门外,司斯祀把手放在嘴边哈一口气,他青着脸偏过头,胃里都是酸味,往嗓子眼冲,从鼻子里冒出来,就不信白引能受的了。
  白引一开门,司斯祀二话不说就靠近,亲他的嘴唇。
  想象中的场面并没有出现,司斯祀不但没有被白引推开,反而被他一手扣住后脑勺,一手搂住腰,进行一番肆虐。
  司斯祀的舌头都要被对方吃掉了,操,姓白的这么重口?
  所以说,大蒜是歪打正着了?
  白引似乎是发觉到司斯祀的走神,眸色便是一沉,加重唇齿间的力道。
  司斯祀的背部靠在门上,一口咬住白引。
  白引退开,用拇指擦掉唇边的血迹,“我不是很喜欢大蒜的味道,下回你可以吃点生姜,我喜欢那个。”
  司斯祀的呼吸一顿,他的脸色变了又变,眼底阴云密布,姓白的早就知道他在算计什么,不拆穿,是为了看戏。
  白引整整司斯祀的衣领,弹掉不存在的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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