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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豆腐-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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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忌出行
  景天站在灶台边,掠起刚擀好的细面,慢慢放入沸水中。面条像开盛了花,不断翻腾着,散发出缕缕香气。
  案上摆着四个大碗,搁上点葱花蒜末,再撒上点香油辣椒,只等面煮熟了,就利索得捞起下碗。
  长卿正在整理乾坤袋里的宝贝,有他自己的,也有景天塞进来的玩意儿。
  忽然两只面人儿顺势滚出了袋子,落在长卿手边,酷似自己的面人儿正咧着嘴笑。
  长卿捧起两根有些发硬开裂的面人儿,想到那天被景天拉上街,正巧遇上了个面人摊子,就随手让老板捏了两个。刚捏完那会儿面粉团子还冒着热气,粉粉嫩嫩得很是可爱,景天嬉笑着想咬一口,但被自己给挡下了,最后塞进了乾坤袋里。
  长卿淡淡一笑,心想也不知打何时起,自己竟也学起了景天往乾坤袋里随便塞东西的毛病。
  景天端着托盘,脚尖抵开屋门,侧着身子挤了进来,见长卿还在对着面人儿发呆,便扬眉嚷道,“啧啧,明日就将赴那龙潭虎穴,咱们长卿大侠倒还有心思对着面人儿傻笑,倒叫小的瞎担心了一宿。”
  长卿瞧着面前的四碗大汤面,边收起摊了一桌的物件,笑道,“我去唤龙灏和郁涟来。”
  “好香的味儿,天庭王母娘娘寿诞时的长寿面也不过如此。”
  龙灏手执玉扇,三步并作两步得走进屋,二话不说便拾起筷子抢来一碗,先尝为快。
  “咦,这是……长寿面?”
  长卿闻言,竟是一惊,又见景天不置可否得笑哼了声,纳闷道,“可我记得,你的生辰应该在八月里。”
  景天笑眯眯得,不急着答话,只从碗里挑出长长一根面,小心翼翼得送到长卿口边。
  长卿只得顺势咽下面条,就听到景天笑喊道,“年年一碗长寿面,一根到底中不断,活到地老天荒年,眉须赛过张果老。”
  长卿愣了片刻,才迟疑道,“今日……六月初七?”
  景天长叹一声,拍了拍他的肩,“你啊,怎么能连自己的生辰都能忘?要不是本大爷时时记在心头,你可不要白白长一岁了。”
  长卿只觉手心的热气一点点涌上心,愈来愈烫,几乎要把眼底给蒸出水来。
  低头抿一口浓汤,长卿忽然觉得即便明日真的将送命,也没什么遗憾可言了。
  “白豆腐,等来年你过生辰,咱们去塞北逛逛如何?听说那里的大漠一望无际,壮观得不得了。”
  景天把玩着手中的筷子,笑谈着,却只见长卿定定望着自己,一言不发。
  手指刮过鼻尖,景天又笑道,“你要不想去塞北,那就去钱塘如何?三秋桂子,十里荷香的,想想就撩人。”
  话语落了许久,长卿却还是静驻着眸光,眼底渐渐透出内疚之色。
  龙灏见两人几乎快对望成石,忍不住叹道,“不就是一座诛塔,一块瞬死死而已!我龙灏甩甩尾就能把它给震散了!就算那底下压着白娘娘,也能和许仙再续前缘了!你们俩的孽缘都扯了千年了,还怕一个地冥王不成!管他塞北钱塘的,往后你们想去哪里就去,龙宫也随你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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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如昨
  灵珠传情5
  扑哧一笑,只见郁涟悠悠进门,手里提着两坛子酒,戏谑道,“龙三太子好生胆大,可怎么当初就被那地冥王给……”
  龙灏脸一红,起身夺过酒坛子,底气不足得喊道,“本太子那是……一时大意才……”
  说着,揭开封口就灌了几大口就,却被烈酒呛得满头烟霞烈火。
  “傻子,这酒可不是这么个喝法的。”
  郁涟直摇头,好心递过一杯水,龙灏赶忙喝下才止住了喉间火烧的滋味。
  深吸了几口深起,龙灏指着那酒坛子问道,“这是什么酒……”
  郁涟拿过几个碗,边倒酒边笑道,“这说是酒,也不算是酒,但要说它不是酒,却也算是酒。”
  龙灏被搅得头晕目眩,叹道,“涟涟,你都把我给听糊涂了,什么是酒不算酒的。这不是酒,难不成还是西王母碧池里的天上之水不成?”
  郁涟浅浅抿了口,回味一番才缓缓道,“你倒还真猜对了一半,话说夏禹时狄夷酿酒,就曾到西王母处求这天上之水,后才得以酿得美酒。为答谢西王母赐水之恩,狄夷嘱咐后人,每当上弦月出时,便将佳酿引入碧池中,而池子中的水混着酒,便被称为惊梦。”
  “惊梦?”
  此话一出,连长卿与景天也好奇起来,各自拿起酒碗来喝上一口,余味间竟真有几分深梦惊起的震撼。
  “有意思,果然是好酒!”
  景天意犹未尽,又喝了几大口,喊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白豆腐,来喝!”
  长卿见景天兴致正好,便也喝了几口,却觉得已经有些醉了。
  不知不觉喝了大半个时辰,月色缭绕,酒香弥散。
  景天已经趴在桌子上睡去,长卿却撑着头继续有一口没一口得喝着酒,除了脸颊微红,似乎仍清醒着。
  郁涟扶过已经沈醉不醒的龙灏,刚走到门边,就听见长卿徐徐道,“郁涟,蛟升天化龙,都要历经洗髓池洗去前尘往事,而你与他之间的那段情只余下了相知之意,你可恨他?”
  郁涟微微一怔,并未回头,只淡淡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长卿大侠看来你是真醉了。郁涟不过是一条修炼千年的赤炼妖,而他却是真龙遨天。这傻子,说什么就算是雷峰塔,他也敢去震破放白娘娘出来与许仙续缘,却怎么不见他来震碎压在我身上百年的重山,让我重归自由。恨,或是不很,谁知道呢。”
  人渐走远,长卿低叹,望着杯中物淡淡一笑,“惊梦惊梦,大梦一场忽惊起,人间却已过千年。”
  “白豆腐,来……接着喝……”
  景天乱挥着手,喃喃低语,忽又猛得站起身,下一刻却倒在了长卿怀中。
  长卿微微收紧双臂,望着怀中之人,渐露温柔。
  “此情应是长相久,君若无情我便休……还好,你还在这里。”
  初七过,初八至。
  今日
  诸事不宜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上)

  青,是晨霭初起时的黛色。
  白,是雪落无声间的纯粹。
  景天站在一丈外,想伸手抓住那一抹青白,恍惚间,却失落了苍茫。
  他微微侧首,摇摇头,眸色由清转浓。
  而后,转身,消失。
  郁涟说,诛塔每一层有九百九十九节阶,等度完这九九八十一层,任是神仙,也难回头。
  景天回身,笑道,“诛塔诛得了神,那魔又如何?“
  郁涟剔眉,望着景天眉间若隐若现的红痕,叹道,“你当真要闯。”
  景天抽出深嵌在石缝中的宝剑,神情有些恍惚。
  浓雾散去后的日头很烈,明晃晃,照得人间路大亮。
  郁涟忽然手势一转,放出五根银针顺势插入景天后颈大穴。
  龙灏错愕,立马伸手拽了把,却被郁涟挡在了结界外。
  直到景天吐了一大口血,静静倒在了石头上。
  郁涟收回真气,叹道,“你到现在还没察觉到?”
  龙灏扶起景天,把上脉,却只探到了二魂三魄。
  若是常人,就必有三魂七魄。
  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
  而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 。
  人之将死,则七魄先散,后三魂离体。
  郁涟叹道,“一日前对阵那和尚时,景天就已经油尽灯枯了。他能强撑到现在,全凭最后一点意志。刚刚我刺入的是五枚定魂针。”
  龙灏哑然,天地骤然失色,大雨倾盆而下。
  景天眉目半掩,拭去嘴角血水,恍然间竟有几分释然。
  这一路,终究快到尽头了。
  只可惜再不能到蜀道难吃几盘青天白豆腐,喝上几坛醉杏花……
  白豆腐,就让臭豆腐助你最后一次,可好?
  从此,相逢陌路君不识,只道冬颜笑开,春风又一渡。
  ——*♂♀*♂♀*♂♀*——
  一日前
  临阳,南朝葛江,西临崇龚山。
  而诛塔,即处葛江与崇龚山交界,依山傍水,地势险要。
  要入诛塔,必先穿过延绵树海,因入此林者极易迷失方向,故附近百姓皆称之为——浪子林。
  “浪子林?”
  景天啃着只新鲜的水梨,嚼了几口,颇为不解得笑嚷道,“难不成还是浪子回头金不换?”
  被询问的老者吧嗒吧嗒抽着旱烟,眯着低垂的老眼憨憨笑道,“年轻人,你算是说对了。取这名儿,还真就是那意思。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们几个儿还是趁早回去,别不信祖上传下来的话。要是进了林子,指不定就回不来了。”
  长卿拱手谢道,“长辈的话晚辈记在心里,但此行却避无可避,还请长辈指点一二。”
  老者望着长卿,长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老朽住在这半辈子,也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好娃儿了。进口在前头不远处,带你们去便是了。”
  浪子林的入口很不起眼,几颗高高矮矮的槐树错落着,延展的树枝抖落许多枯叶,明明该是新芽萌发的时节,却看不到半片翠绿。
  “孩子,记着,一旦进了林子就千万别再回头了。”
  老者叹声拍着长卿的肩,一个转身便消失在了纵横枝杈间。
  原本化成蛇形的郁涟耸耸肩,掸了掸红衣上的草叶,望着远去的老者笑道,“他是槐树精,估计修炼了快近万年,这儿的一草一木他都了如指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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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如昨
  灵珠传情5
  长卿只微微一怔,随即淡笑道,“世间万物皆有灵性,就算人妖殊途,但只要真心相待,又有何可计较。我想,他是好心守着林子的入口,不叫凡人误闯进来。”
  郁涟脸色微变,但只是一瞬,略带深意得望着长卿,“曾听闻上阳清君是位不拘一格的神仙,今日才算真正领略到了。看来无论是人或是神,你都没改变。”
  长卿见郁涟似乎话中有话,但也不好深问,只微微颌首便随景天向前走去。
  在一边看了许久的龙灏靠着老槐树,见郁涟滞留在远处,神色反复,不禁问道,“涟涟,这几百年间你可是遭了什么变故?为何……为何我觉得你有心事?”
  郁涟莞尔一笑,脚下却踩断了根树枝,宽袖中的手已紧握成拳。
  龙灏见他笑了,便也不再多言,随手掏出一个水嫩嫩的果子递了过去。
  “龙炎果……”
  郁涟怔怔望着手里的果子,想不到竟是三千年一开花,三千年一结果的龙炎果。
  据说龙炎树每次结果都只结十二枚,而四海龙王各得一枚,余下的便都送往天庭,不轻易可见。
  龙灏笑道,“这次正巧遇上龙炎树结果,居然结了十三枚,真是开天劈地头一遭。看守龙炎树的童子是我养大的人参精,于是就摘了这多出的一颗。据说这果子若凡人吃了能延年益寿,妖吃了就能增数甲子的修为。”
  郁涟托着果子的手微微一颤,沉默了许久,才起头看着龙灏,“你……为何要对我如此尽心?我不过是你的一介妖友,受不起如此重礼。”
  说完,便把龙炎果递了回去。
  龙灏心头一急,说不清为何有些恼怒,只顺势伸手扣住了郁涟的下颌,将果子推入了他口中。
  郁涟没想到他竟会这么做,待反应过来,龙炎果已经滑下了喉。
  “你!”
  “反正你吃都已经吃下去了,别再说什么受不受得起!总之,总之涟涟你……”
  龙灏语无伦次,总觉得自己同郁涟之间少了些什么,而直觉告诉他,少掉的那些却又是万万不该忘的。
  他想靠近郁涟,却又说不清为什么。
  他甚至不敢直视郁涟的双眸,仿佛每一次对视,都会勾起另一双熟悉却饱含愁绪的眼睛。
  郁涟并不知道龙灏心头的千丝万缕,只甩开那只扣着自己下颌的手,身形一闪不见了踪迹。
  龙灏一时呆立,终低低叹了一声,往前踱去。
  直到他渐行渐远,隐在树后的红影才缓缓走出。
  但其身后却已无故多了一道影子……
  “龙炎果啊,还真舍得,只可惜这条小蛟龙只白白增了仙龄,识友的眼光还是一样的差,忘了进洗髓池前是谁害得他差点魂飞魄散……”
  “不想死,就给我滚远点!”
  郁涟眸色一寒,带起周身一片风狂叶卷,竟活脱脱变了一个人。
  那道影子被断了成了数段,再不成形,只得冷哼了一句,“你能害他一回,自然也不差这一遭,莫要忘了这全天下的蛇,可不都是冷血的!”
  说罢,便匆匆散去了。
  郁涟平息了下来,发遮颜,看不清神色。
  带过一阵风,揭起了嘴角尚未消退的弧度。
  蛇血皆冷,郁涟亦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尾声(下)

  诛塔,不知是谁取的名,煞气逼人。
  景天望着厚重的玄色牌匾,不禁摇头。
  这诛杀的,是魔,亦或是神?
  长卿的眸光落在诛塔玲珑有致的八角上,八只铜铃静若处子,任凭狂风扫过。
  景天不耐烦得挠挠头,欲执起手敲向大门,却被长卿先一步握住。
  “怎么了?”
  “有结界。”
  闻言,景天赶忙拉着他退了几步,四处打量起来。
  没有妖气,亦无人气。
  方圆十里,就好像同凡世隔着千山万水,遗世独立。
  景天坐在一块突起的石头上,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望着长卿,笑道,“白豆腐,昨夜我醉得厉害,却好像听见有谁在我耳边吟诗。”
  长卿莞尔,只淡笑道,“不过随性了了,倒被你听去了。想来,只有蜀道难的醉杏花,才能醉倒你这块臭豆腐。”
  景天摆摆手指,摇头道,“非也非也,若真醉死了,倒真成了块醉豆腐。”
  长卿听罢,打趣道,“可不是成青天白豆腐。”
  景天眨眨眼,忽然一把揽过长卿肩头,低笑道,“又错了,应该是你我皆醉,才真真能叫作‘卿天’白豆腐!”
  长卿微微怔住,随即笑道,“此番回渝州后,定与你同醉。”
  景天扬眉,不置可否。
  正是一日中最诡异的时刻,残阳似血,挂满西边天河。
  诛塔上的铜铃隐约而动,划过几道弧。
  刹那间,飞鸟惊啼,掠向云荒。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哦米拖佛,两位施主善哉。”
  一袭僧袍自暗处而来,手中念珠竟是粒粒血红,隐隐透着煞气。
  和尚双眸紧合,一派清风凉月。
  “这位施主道骨仙风,定是蜀山徐掌门,贫僧恭候已久。”
  长卿迎上前,施礼道,“小道徐长卿,自渝州而来,蜀山掌门之位却已传他者,今日来此只为寻瞬死石,还请大师指点迷津。”
  和尚自顾念颂了几声经文,却是对着一旁的景天。
  “这位施主魔根深种,恐来日无多。”
  说罢,手中念珠又走了一轮,在愈来愈昏暗的天色中,透射出滴血的红。
  景天脑中忽然如炸开了锅,巨疼不止。
  那一条红痕竟如蔓藤肆虐,不断自颈脖下延伸,魔性越发肆虐开来。
  长卿愕然,见景天生不如死,终冲至那和尚面前,惊呼道,“大师住手!如此下去,景天定会受不住的!”
  和尚却似入了定,丝毫未停下口中经文,手中念珠走得愈发快了起来。
  此时景天已双眸涣散,面白如纸,红痕似吸尽了他的精魂,由红转黑。
  长卿紧扣住景天意欲自残的行径,咬牙跪倒在那和尚面前,“大师,缘起缘灭皆为天意,何必执意取景天性命。长卿深知此魔非除不怠,但却如何都下不了手。恳请大师海涵,放景天一条生路,长卿愿以性命担保,若真到魔物反噬之时,定下杀招,绝不姑息!”
  “哦米拖佛,善哉善哉。此乃逆天,施主若执意,贫道只得赠你一言。”
  “大师请说。”
  “芦花两岸雪,江水一天秋。”
  语罢,便收起念珠,施施然而去。
  长卿扶起冷汗淋漓的景天,心中忽然觉得一空。
  禅语皆智慧,却是话尽人间。
  “芦花两岸雪,江水一天秋……无人无我,天人合一……大师慈悲。”
  长卿合目轻叹,竟似化去了这些日子以来的负罪之感。
  景天暗暗压下喉间一口腥甜,气运数个周天,方才有气力扶石而起。
  慈悲……
  徒然一笑,丹田处空旷无物,被抽去的魂魄似乎仍在那和尚的念珠中叫嚣。
  夺魂珠,取人魂魄,尚留三日苟活。
  此种慈悲,我景天宁可不要……
  长卿却不知此间种种,直到龙灏与郁涟二人赶到,才骤然开眼。
  却见郁涟神色怪异的望着景天,欲言又止。
  “这一路奔波,还是歇息一夜再做打算,如何。”
  郁涟隐去心中种种,终没将实情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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