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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豆腐-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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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胤转身撑案,许久才无奈道,“好,我接任便是。但若有朝一日师兄能归来,我仍会将掌门之位交回!” 
  余光扫过书卷上的批注,徐长卿心中百转千折,三思后定定道,“胤师弟,长生石我定会设法找回,若一年后仍未能找到,届时我自有办法保住蜀山千年基业,在此之前蜀山就托由你率众弟子固守。” 
  常胤心中虽觉得有不妥之处,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只得点头答应。 
  徐长卿淡淡望向屋外浩瀚长空,神情却隐约透着决绝。                    
  作者有话要说:  


☆、梦魇

  “白豆腐!” 
  瞬得直起身,景天在床上怔怔呆坐了半刻,才惊觉自己一身冷汗淋漓,双肩止不住微颤。 
  夜还深,四周寂静如水,只听得到左胸膛咚咚作响之声。 
  是梦。 
  却又真实得令人发指,血的余温与唇的冰冷,抽离了自己怀中之人的气息。 
  无论如何呼唤紧拥,都只是徒然。 
  忽而一记白光,自己却又手持利剑穿梭于人群中,周遭的路人却都没有脸,只有一张张陶泥般的面具,灰白得罩在面容之上。 
  心底不断喊着白豆腐,嗓子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寻寻觅觅,寻寻觅觅…… 
  上天入地,却隐隐觉得从此再也没有人,会站在老屋的凤凰花树边,等着自己回去。 
  “白豆腐,别吓我……” 
  景天靠在墙上,全身的气力都已被那场梦耗尽。 
  今夜格外得静,明明应该有寒风呼啸声,但此刻却什么也听不见。 
  在呆坐了半柱香后,景天爬到床头摸出枕头下的八卦仪,直直注视了许久,忽然却被屋外的悉索声引开了思绪。 
  蹑手蹑脚得将门推开一条缝儿,景天心里琢磨着,不知又是哪个偷儿想来光顾光顾永安当。
  昏暗中,只瞧见一个黑影极其缓慢得朝这边移来,似乎很是谨慎。 
  景天玩心大作,以极快的身影移到屋外廊柱后,就等着和那偷儿人吓人。 
  一步,两步,三步…… 
  只见黑影刚跨过来,似乎想推开房门,景天就猛得窜出,一把揪住了黑影的脖子,故意粗声吼道,“何方妖孽,竟敢上此处作乱,还不快快现形!” 
  两人僵持了数秒,被制住了的黑影却没有惊慌大叫,反倒忽然扑哧一笑,握住了揪着自己脖子的手。 
  “白豆腐?” 
  景天愣了愣,有些不敢置信得瞪着徐长卿。 
  “是我。” 
  淡淡得,却又百转柔肠。 
  “我当你又为了那群蜀山豆腐,把臭豆腐给丢开了。” 
  景天没好气得冷哼一声,手却反转,将人拥入怀里。 
  笑叹一声,徐长卿望着景天亮得出奇的眸子,一字一句缓缓说道,“白豆腐回来了。” 
  温热得触感,此刻真真切切。 
  景天脑中闪过刚才的梦境,忍不住收紧双臂,更贴近怀里的人。 
  “还好,还好……” 
  喃喃几句,景天不禁松了一口气,嬉笑道,“白豆腐,你可知道我刚做了个梦,梦里你居然敢不告而别,害我到处找你累得像条狗。” 
  徐长卿微微惊讶道,“哦?竟有此等事?” 
  景天推门而入点上烛火,又转身定定看了他许久,才挠着头笑道,“不说了是梦嘛,别当真。不过你可得答应我,绝不能不声不响就没了人影,让我好找。” 
  徐长卿不知他心底压抑着的恐惧,淡笑道,“我不会轻易离开这里的。” 
  “不……对……” 
  景天忽然拖长了声线,无赖得贴着徐长卿,侧首笑道,“你该说……我白豆腐,今生今世来生来世春夏秋冬白天黑夜每日每时每刻,都绝对绝对不会离开亲……亲……景……天……” 
  “这……” 
  徐长卿面颊绯红,一脸为难得望着景天,如此露骨的话他实在是难以启齿。 
  景天最大的喜好,便是瞧见徐长卿如此模样,明知依他为人是绝说不出这些话的,但就是总忍不住想逗逗他。 
  “好了好了,不过是逗你玩儿的。” 
  “景天,我……有事与你相商。” 
  徐长卿合上房门没有回身,手指轻扣着栓子,一摞青丝松松搁在肩头,隐约透出细白脖颈处的一条暗红。 
  “等等!” 
  景天眼一眯,忽然伸手搭上徐长卿的肩,手指轻触向那一条让人愈瞧愈不舒坦的红痕上。 
  “这是怎么弄得?” 
  “咦?什么?” 
  徐长卿被冰凉的指腹触得一颤,不禁缩着脖子,许久才弄懂景天所指。 
  “回来的路上遇到一群蛮夷之辈,大意之下受了伤。” 
  徐长卿不在意得笑了笑,却被景天给瞪了回来,二话没说便翻箱倒柜得找伤药。 
  “真的没事……” 
  “没事没事,白豆腐,为什么你就不能把自己当回事儿?” 
  景天忽然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静默了许久才低叹一声,有些无可奈何得望着徐长卿,“你知不知道,每次看见你受伤,我这里会很痛。” 
  指尖抵着左胸膛的起伏,景天见徐长卿眸色一颤,止不住摇头自嘲道,“明明知道你的修为足以自保,但还是会担心这担心那的,这是不是就叫做关心则乱?” 
  徐长卿走近了几步,却欲言又止,只静静回望。 
  景天挑出一罐伤药,拔下红塞儿朝手心倒了些许,细心涂抹在那一处红痕上。 
  时值寒月,手心的温度显得很暖人,伴着微微刺痛,更多的是心头道不明的郁结。 
  “你刚刚想和我商量什么?” 
  擦完了药,景天满意得直起身,眉尾一挑,全然没了刚才的神情。 
  徐长卿怔怔瞧着他,随即淡笑道,“这次回蜀山,听闻前些日子曾有客来访。常胤师弟说是位来自千里外道观的道长,想来与我清谈论道。如今我既已知晓,于情于理都该亲赴道观。所以我想在开春后就搭船而去,大概两个月就能回来。” 
  话毕,景天却只摆弄着烛心,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许久才懒懒挑起眼,道,“白豆腐,你知不知道自己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会露出破绽?” 
  徐长卿微微一惊,不求甚解得摇了摇头。 
  景天嘴角微翘,却泛着点三分苦涩,“别人大概是看不出来的,但我却很容易就感觉到了。拜托你,下次再想骗我的时候,至少先学着把眼底的愧疚给藏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装糊涂。” 
  徐长卿目光一缩,愧疚之情更是溢于言表,“我……有愧于你。” 
  景天拉过徐长卿,脑袋抵在他肩头,扑哧笑道,“什么愧不愧的,这世上啊除了你白豆腐,谁都不能缺了我景天半个铜板。要说愧,我才觉得自个儿贪大了,硬占着堂堂蜀山掌门不放。” 
  徐长卿握住他的手,眸色一清,直直望着景天,一脸了然道,“我要去找地冥王,蜀山长生石在他手上,少了此石不出三年,蜀山必遭凶险。” 
  景天云轻哼一声,嘀咕道,“就这事儿?不早说,我还当你要去干嘛,不就是个魔头,又不是没遇上过。” 
  徐长卿正色道,“地冥王甚少出现,据闻此魔诡计多端,百年来已经吸取不少天地灵气,若是交手,此战生死难料。” 
  景天点头哼道,“你怕我去送死?还是说你早就想与那魔头同归于尽?” 
  一语命中,徐长卿面色迥然,低声道,“你该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景天忽然收紧手臂,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我没那么容易死,所以,别做傻事。” 
  徐长卿定定瞧着他,莞尔道,“好,此事从长计议。” 
  景天满意一笑,戏虐得扫了他几眼,不怀好意道,“居然让我睡了那么久的冷被窝,今晚非要你好看!” 
  “咦,别……” 
  烛火熄去,再不语那一室□□嫣然。                    
  作者有话要说:  


☆、疫病

  或许真的是古语精辟。 
  祸兮福兮,转瞬间天地变色。 
  景天端着一只破了口的茶碗,刺鼻的药味扑面而至,他却无心闪躲。 
  蹒跚而来的六旬老妪驼着背,手中捏着几只发黄的馍馍,眼眸混沌不堪,尽透着死气。 
  不大的庙宇间围坐着上百人,或低头暗泣,或相对无言。 
  再看庙外不远处错乱开的大小孤坟,每一座都在寒风间悲鸣,白幡黄纸青烟,画尽人间桑田。 
  “景大哥,把碗给我吧。” 
  金小楼放下手中撕至一半的布料,接过景天手里的药碗,神情淡淡的。 
  景天哦了一声,抬头见他面色发白,眼周浮肿得厉害,不禁叹道,“你也该歇歇了。” 
  金小楼不在意的摇摇头,道,“长卿道长走前嘱咐过,这场疫病来得凶狠,容不得半点疏忽。若是这里的人再被染上,只怕不单单是整个渝州城,不用多久,周边的几个大小村落都该遭殃了。” 
  景天点点头,不禁有些佩服金小楼,从几月前疫病蔓延起他便开始照顾百姓,就算整个祥云戏班都早已逃离,他却毅然留了下来,如此勇气并非常人可有。 
  正想着,忽然手边火光一闪,接连发出几声破碎声,只见一人跪地锤拳,涕泪俱下,大喊着,“老天这是要大伙儿的命啊!才仨月,咱们渝州城就成了座死城,亲亲眷眷死的死逃的逃,方圆百里无人敢近!如此下去,谁还能活下去啊!” 
  此语一出,就好像往原本就岌岌可危的人心上点了把火,一时间众人都似发了狂,冲撞着呼喊着朝外奔去,企图以血肉之躯撞开那扇被紧闭的城门。 
  景天一不留神被撞翻在地,却只怔怔望着眼前几近崩溃的众人,无从开口阻止。 
  或许连他自己,都几乎已经有些无力了。 
  金小楼叹声拉起景天,一字一句道,“你难道忘了自己对长卿大哥承诺过的话了吗?是谁信誓旦旦,一定会在他回来前保住众人,绝不轻言放弃的?” 
  景天恍惚想起了徐长卿出外求药前的那一幕,但却又隐隐觉得恍如隔世。 
  度日如年,这三个月早已将众人的求生之心消磨殆尽,而处于如斯境地久了,景天不免有些力不从心。 
  金小楼摇头蹙眉道,“我不信你是会轻易放弃之人,如今若连你也心如死灰,那外面那些人又该靠谁来撑下去,还不若大伙儿统统往护城河里一跳,倒还来得痛快点!” 
  “小楼,你说这场疫灾来得是否有些蹊跷?” 
  景天揉了揉摔得不轻的腰,道出了心底由来已久的疑问。 
  其实这并他空穴来风,只因疫灾蔓延的速度令人匪夷所思,且只有渝州城遭此一劫,仿佛有谁故意在背后操纵一般。 
  “虽说的确有些奇怪,但……咳咳咳……” 
  刚说了几句,金小楼却忽然俯身低咳起来,眨眼间脸上就蒙上了一层死灰色。 
  这几月来景天早已看过上百人有此咋变,如何能不知这代表着何种结果。 
  只需十二个时辰,金小楼定会全身枯竭气绝身亡…… 
  “小楼!” 
  景天忙将他扶到一边坐下,心头又被戳了个大洞,冷风直呼呼得往里灌。 
  “咳咳,咳咳……” 
  金小楼疼得蜷成了一团,死扣着衣衫的手指都泛起了青紫,面色愈发没了生气。 
  景天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却根本无从帮起,虽早有染病的觉悟,但当身边之人真的离黄泉愈来愈近时,却又是另一番感觉了。 
  “嘻嘻,你救不了他啊!你谁也就不了的!” 
  “谁!” 
  景天只觉得一阵浑浑噩噩,像是在问谁,却又像是在问自己。 
  “你救不了的,一个也救不了……” 
  幻影在他眼前回闪,一会儿是唐雪见的脸,一会儿却又是自己的脸。 
  “出来!啊……” 
  如果这便是千刀万剐的滋味,景天几乎要以为自己正处在那黄泉深处,耳边呼啸着的便是那万千死魂。 
  “嘘,佛曰,不可说……” 
  嘻嘻一笑,眼前幻影瞬即化作漫天皓雪,却又渐渐泛起腥红,落在地上便是一滩血色。 
  景天原想掏出腰间小刀往臂上狠狠划几下,也好过半昏半醒,难以自制。 
  却不想刀尖刚落下,只觉得眉间一阵酥麻,恍恍惚惚得便昏了过去。 
  …… 
  “金铃铛,银铃铛,叮当叮当响叮当……横是死,竖是死,将死将死孰将死……” 
  景天迷迷糊糊得在一片白茫中缓步,几个七八岁大的孩童簇拥在一起,蹦蹦跳跳很是热闹,只是口中所念的童谣着实让人悚然。 
  再朝前迈了几小步,见到的却是口大锅,比起平日里用的不知大了多少倍。锅里煮着东西,热气不断往上冒着,夹杂着鼓鼓的水声。 
  “下一个。” 
  忽然大锅旁多了一口石磨,明明未见推磨的牲口,大盘却研磨得飞快。 
  景天眯起眼,见石磨边不知何时多了许多人,一个个都低着头发髻散乱,偶尔有抬头的,却挂着阴沉无比的怪笑。 
  “下一个。” 
  这声很近,却也很远。 
  磨边的人依次朝前走着,为首之人停在磨盘边,忽然朝景天转过头来,而后鲜血淋漓的唇勾起一抹笑,身子已躺倒在了石磨上。 
  只听见咯吱几声,刚刚还完整无缺的人此刻已化作一滩血水,顺着边口流到那口大锅中。 
  “不要……停下来!” 
  景天呆滞了很久,终忍不住大喊起来,只觉得浑身每一块骨头都在吱吱作响,疼得出奇。 
  “景哥哥……” 
  忽然一只小手拍了拍景天的肩,回头一望是个面黄肌瘦的孩童,瞪得老大的眼睛尽透着死光。 
  景天还有些恍恍惚惚,隐约记得他是东大街包二婶家的多儿,最喜欢偷摘大枣树上还泛青的圆枣…… 
  只是,多儿不是已经在疫病刚起的时候,就已经殁了吗…… 
  景天拉过多儿冰凉的小手,想对他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景哥哥,瞧,又有人来了……嘿嘿,真好,大家伙都不用再怕了……” 
  小手指向不远处的灰洞,只见一个眼熟的老人走近了几步,似乎是看见了景天,只咧嘴一笑,便又面无表情的走到人群的末尾,一点点朝那石磨靠近…… 
  “金铃铛,银铃铛,叮当叮当响叮当……” 
  多儿忽然念着童谣跑开了,只是一双眼睛从诡异的角度盯着景天,似笑非笑。 
  景天只觉得一阵恶寒,忍不住拢紧了双臂。 
  “害怕了吗?嘻嘻……” 
  一股青烟慢慢聚拢,绕着景天嬉笑。 
  “这儿全是因你而死的渝州百姓们,瞧着心里很不舒坦吧。” 
  “因我而死?” 
  景天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众人,喃喃自语道。 
  “嘻嘻,疫病因你起,灾祸因你生……全因你全因你……” 
  “胡说!你这妖孽休在此胡言乱语!” 
  “你不信?嘻嘻,我便是你,你便是我……我要乱世,你亦休想撇清,这生生世世也要同你纠缠不清!” 
  语调忽而转为刺耳的尖锐,化作一阵狂风刮乱了白茫,亦乱了景天的心。 
  “毁天灭地,定要你景天成众矢之的!嘻嘻,到时不知你的长卿会如何处置你……杀,便是斩情;放,亦是违世!如何,你可觉得有趣极了?” 
  “长卿,长卿……啊!” 
  “你的命早该被那黑白无常收了去,徐长卿好本事,硬是赔上自己的命,替你续命到现在。嘻嘻,若是知道会有今日,你说他可会后悔……” 
  “自然是不后悔。” 
  清影如花落,或该说是叶,不缓不急的落在地上,却似隔着层白绒。 
  来者自是徐长卿,一派清风道骨,恒古不变。 
  他朝景天伸出手,掌心中赫然闪着金光,只见掌落在景天额间,顿时梵音滔天。 
  “大日如来咒!好个徐长卿,哼,看你能拦几回!” 
  青烟骤散,景天一个踉跄跪倒在地,徐长卿欲伸手相扶,却被他冷冷躲开。 
  “景天,我……” 
  “长卿,我在想……” 
  景天支起身子,仰头望着徐长卿,神色不喜不悲,却落寞得叫人心疼。 
  “或许你真的不该,下蜀山。”                    
  作者有话要说:  


☆、祸事

  渝州城经此一劫,元气大伤。 
  但日子总还是要过的,再大的挫伤也会随着延绵岁月,逐渐淡去。 
  只是有两个人,却再也回不到之前的日子了。 
  横在他们中间的不是恨,却是倦。 
  被爱磨出的倦怠,比恨更叫人痛。 
  景天变了。 
  但变的并非情,而是比情更刻骨的东西。 
  徐长卿几次想拦着他,同他好好说说话,却总会被轻描淡写的绕过。 
  久了,连徐长卿自己也不知该同他说什么。 
  景天也明白,如此这般定会伤了徐长卿,但却就是拗不过心底的一个结。 
  什么结?
  金小楼曾不解得问过,景天却被问闷了。 
  或许在听得那人竟是堵上性命,才得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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