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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豆腐-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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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萱一惊,问道,难道你未曾推算过他阳寿,根本不知他如今已是日薄西山?
  徐长卿惨淡一笑道,我如何会推算他的阳寿,若知道了,岂不是会时常记挂着。还不若不知,只当他在山下过得安稳如意,日日随心所欲。如今你告知了我,我又如何能再欺瞒自己,不去在意他的生死。 
  紫萱叹声道,长卿,原来你比我还要看不穿。现我解了心中业障,也该去了,你好自为之,切莫让情可待却已成追忆。 
  徐长卿深深望向蜀山外那一片天,任由雨水浸透衣衫。 
  电光火石间,他忽而明了,眸色一深,再无顾忌转身朝山下飞奔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一念

  太真阁里人去楼空,常胤望着一屋冷清,神色复杂。 
  掌门失踪,此事如何开口告知众弟子?
  一切只得化作掌门将闭关数月,谁也不得打扰清修。 
  “你一定要回来……掌门师兄。” 
  轻叹一口气,常胤将太真阁上了锁,朝正殿而去。 
  人刚走远,太真阁里缓缓冒出一个黑影,背着光,影子展开手脚四处翻腾,似乎在找些什么。 
  直到有只放在暗格里锦盒被掀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块七彩宝石,散发着炫色光芒。 
  黑影咧嘴一笑,忽然抓起宝石一口吞了下去,吃完还不忘伸出舌头舔了舔唇。 
  这头正得意着,那头就忽然飞来记重踢,黑影吃痛一缩,抖了几下就欲朝地下钻去,却只见一条满布龙鳞的尾巴将他高高卷起,狠狠甩到了墙角边。 
  黑影终于不再乱扭,逐渐露出了本来面目,原来是只修炼千年的黑狐狸。 
  龙鳞尾的本主儿化成了人形,却没露脸,只伸出手揪住了狐狸的脖子,冷笑道,“他下了山,倒让你这小妖占了便宜,还不快把长生石吐出来,不然休怪我剥了这身狐狸皮,连着你的心给开膛破肚挖出来!” 
  黑狐狸抖缩了几下,便乖乖吐了出来,见眼前的主儿没有为难之意,便立马灰溜溜的没了踪影。 
  龙主儿轻哼一声,看着手里的长生石,嘴角泛起一抹深意,“徐长卿,这一次看谁还能阻你飞仙!莫说一个景天,就算十个百个,我也不会让他碍着你!” 
  ——*♂♀*♂♀*♂♀*—— 
  天还未亮透,无左便打着长长的哈欠开了寺门,雾气迷蒙,看什么都不太真切。 
  忽然,一记灰影从天而降,稳稳落在了无左跟前,竟悄无声息。 
  无左大惊,赶忙抬头一瞧,却见徐长卿神情凝重,眸色深沉的望着自己,一身素衫半湿,显得格外狼狈。 
  “徐……掌门?” 
  在看清了来人的模样后,无左先一怔,后忽然重重跺了脚,急切道,“徐掌门你怎么这副模样,天寒露重的,得病了可如何是好!” 
  徐长卿被无左拉进了庙里,刚到院子里他就止住了脚步,任凭无左怎么喊都不动弹。 
  无左一急便嚷道,“你怎么和师傅一个脾气,老是在节骨眼上死倔!” 
  徐长卿摇摇头,低声道,“无左小师傅,你能否先答应长卿一事?” 
  无左不解问道,“徐掌门有何事?” 
  徐长卿沉默片刻,缓缓道,“我来之事暂且别告知你师傅,就说我是偶尔路过借宿之人。” 
  无左心知他有所顾虑,便答应了下来,随即就拉着他进到了里屋,赶紧送上干净衣衫给他换上。 
  而在隔壁屋里,老和尚其实早就醒了,他听见了外头的声响,便隔着挡帘笑问道,“这天寒地冻的谁上庙里串门来了?” 
  无左眼珠儿咕噜一转,笑回道,“是个外地来的商客,说是半路上遭了雨害了病,见到了我们这座小庙便想借宿几晚。” 
  老和尚低咳了数声,笑道,“原来是歇脚儿的客,幸好他遇上的是间和尚庙,要是间尼姑庵可就要犯难了。就算他剃了胡子换上女装,也不知瞒不瞒得过那些老尼姑!” 
  徐长卿听老和尚还是那么爱贫嘴,原本的心忧不禁少了三分,眉宇也舒展开了。 
  无左压低了声音在徐长卿耳边问道,“徐掌门你来此必是为见师傅,但人都到了跟前了,又为何避而不见?” 
  徐长卿眸色一黯,喃喃道,“他一向神采飞扬,定不愿意我见到他如今的模样。” 
  无左摇头叹道,“我敢打赌,师傅已经知道是你来了。” 
  徐长卿会意一笑,回道,“他自然知道是我,不然刚才的话定会是,‘原来是歇脚的客儿,虽说下雨天留客天,但天留客,小庙难留。不过若客人能多出点香火油灯钱,想住多久都没问题’。” 
  无左忙连连点头道,“说的极是,师傅的秉性可都叫徐掌门给摸透了。” 
  正说着,隔壁屋子又传来一正重咳,声音听着似乎都快把肺给刻出来了。 
  徐长卿心一紧,问道,“无左,你师傅他病多久了?” 
  无左叹道,“打今年入秋起便开始病了,原本只是咳几声,倒也不打紧。可前些日子刚下了场雪后,病忽然就加重了,大夫说是寒气攻心,伤了底气。师傅大概是感觉到了什么,才在几日前命我上蜀山找你,却死也不让我告诉你他的事儿。” 
  徐长卿面色煞白,只觉得胸口阵阵泛疼,忽然一记气血翻腾,竟生生吐出几口鲜血来。 
  无左吓得不轻,赶忙扶住了他,“徐掌门你……” 
  徐长卿沉默不言,忽然他只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戏谑,“白豆腐,你再吐就该改叫血豆腐了……” 
  徐长卿微微一怔,才闭目淡笑道,“景兄弟,你再不出来,就真成臭豆腐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刹那

    这七年来徐长卿常常在想,其实景天是恨他的。 
  因为对景天而言,天下大道不过是空谈,自己却偏偏用这些东西压着他,躲着他,亦伤了他。 
  景天是天边浮云,逍遥自得;徐长卿却是崖顶松柏,身不由己。 
  或许浮云偶尔会从崖顶路过,与松柏离得很近,但却注定擦肩而过。 
  景天曾说过,这辈子只要是徐长卿想做的事,就是景天的事。 
  那时听来不过戏言,徐长卿从未当真。 
  直到后来景天对自己接任掌门之事只字未提,只搬了几大坛烈酒到了太真阁,一下喝了许多。 
  那晚徐长卿对着深醉不已的景天,恍然有种想抛开身上枷锁,随他离去的念头。 
  但就在这时,景天却悠悠睁开眸子,带着七分醉意的笑道, “长卿,长卿,为谁而倾……为紫萱牵痛三世,为蜀山背负一生,为景天……他……” 
  徐长卿淡淡自嘲一笑,接着他的话道,“为景天,徐长卿什么也做不了。” 
  景天晃了晃脑袋,不满瞪着眼喊道,“景天又何曾……何曾为徐长卿做过什么……整日只会闯祸……只会……” 
  徐长卿抓过一坛酒刚想往下灌,却被景天一把夺取,转眼便喝了个底朝天。 
  景天咧嘴一笑,忽然凑到徐长卿面前,两眼直直盯着他,眼底流转着说不清的眷恋。 
  烛影恍惚,景天微微倾身便碰到了他的唇,透着淡淡酒香。 
  徐长卿怔怔望着近在咫尺的景天,脑中却是一片空白,他伸出手,却不知道是想推开他还是抱紧他。 
  景天先一步捉住了他的手,紧紧拽到了身前。徐长卿也没想挣脱,只合上了眼随他去。 
  一抹几不可见的悲凉从景天眼中划过,他故意用力咬住徐长卿的唇,让他忍不住吃痛闪避,却又无处可躲。 
  “醉了,还真是好……” 
  埋首脖间,景天平缓的呼着气,却已睡熟了。 
  徐长卿倾首望向屋外一片清朗,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说不出的悲凉。 
  第二日景天就带着雪见离开蜀山往渝州去了,临走前仿佛已将昨夜忘得一干二净,只带走了自己送的道德经。 
  这七年间徐长卿也常常会想,如果真能为景天做点什么,或许就是让他活得逍遥自得,不再为一个身不由己的人黯然神伤。不去见他,不去想他,徐长卿以为这样就可以让景天放下自己。 
  常胤曾借下山办事之际去过渝州城,待他回到蜀山时,手里多了一块白嫩的豆腐。据他说,这是一家叫蜀道难的酒楼所出名菜,叫做青天白豆腐。 
  常胤说时神情淡淡的,却话中有话。徐长卿一听便知这豆腐的来历,心中有说不清的纠结。 
  再尝了尝这青天白豆腐,亦苦亦甜的滋味就好似那人在说,白豆腐,景天能为长卿做的,就是一辈子也不忘。 
  常胤曾问过徐长卿,是否后悔接任掌门,又是否后悔放那个人走?
  徐长卿淡笑,说那不是后悔,只是后话。 
  白驹过隙,谈笑间青丝白发。 
  再见亦已近别离。 
  在这一座小小庙宇间,承载着太多别情,以至于两人都不知该何以适从。 
  但当往昔如烟掠过眼前,一记释怀淡笑,足矣。 
  “这一次不走了?” 
  “不走了,就算你赶我,也不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九百生灭

  世间万物皆有法则。
  生死簿之于凡人,绝非只记载着这一世的阳寿长短或福泽深浅。
  而是一条环环相扣的连环锁,系着前世今生。
  正所谓上辈子欠下的为因,这辈子来须还的为果。
  如此这番才会有人间种种因果报应。
  此为冥冥,三界皆不可违。
  若有强行逆天者,此后三世推入下三道。
  即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
  三世之后,魂魄归于离恨天外,永世不得超生。
  而据生死簿所载:
  景天,淮阳渝州人士。
  宋仁宗天圣七年八月生,至和三年元月毙。
  享年二十六岁。
  而今,已是至和二年暮冬。
  距景天油尽灯枯之时,不足三日……
  但凡修道者,入门所学第一条戒律便是三缄其口。
  无多言,多言多败。
  若在今日之前,就算利剑抵喉血溅五步,也无法迫使徐长卿违背半条蜀山戒律。
  但在此刻之后,他已无所顾忌。
  ——*♂♀*♂♀*♂♀*——
  “咳咳,白豆腐……”
  景天吃力地睁开眼,手缓缓摸索着,却没能触碰到那人的温度。
  屋子里静静的,一丝光亮也不见。
  炭炉还留有余温,夹杂着淡淡汤药味儿。
  外头的风忽然紧了起来,门被刮得砰砰作响,似乎还带着冬雨的阵阵寒意。
  快到时辰了吧……
  景天想笑,却连提起嘴角的气力也没了。
  真不甘心啊,好不容易盼到了他,却……
  果然,还是太贪心了……
  冬雨淅淅沥沥的并不密,却总是不易停下来,好像就会这么延绵下去,过完整个寒冬。
  景天觉得有些乏了,又微微合上眼,昏昏沉沉间恍惚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低喃。
  “师傅,师傅快醒醒……”
  无左摇了摇他,指尖有些不自觉得微颤。
  景天拉开一条眼缝,瘦骨嶙峋的手摸了摸小徒弟的头,“乖徒儿,别怕。”
  无左努着小嘴,不吱一声,泪花儿浸湿了衣襟。
  “白豆腐人呢……”
  景天朝半掩的门望去,没见到想见的人,微微有些失落。
  “徐掌门在隔壁屋子里,都已经大半天了也没见出来。”
  无左抹干了眼泪,抽泣道。
  “白豆腐,白豆腐……”
  景天猛地坐起身,灰白的脸泛起了红润,眸子一下清亮了起来。
  无左见状,心知这是回光返照之象,顿时慌了心神,大哭起来。
  “师傅,师傅!”
  果然,片刻后景天便已躺倒在塌间,人事不省。
  “无左,你先出去吧。”
  不知何时徐长卿已到了屋内,他摸了摸无左的头,目光却始终徘徊在床榻边。
  无左带上了门,屋子里顿时静了下来。
  徐长卿缓缓靠上前,低头望着景天,淡淡道,“两位无常先生,有礼了。”
  却只见一黑一白两道影子靠在墙边,铁镣悬在半空泛着凌厉寒光。
  来者正是那阎王殿的使者,黑白无常。
  “既是修道者,你为何要在房里布阵,阻我二人据景天魂魄。你可知如此做法,乃逆天!”
  徐长卿淡笑道,“逆天?景天之于长卿,高过天厚过地,若能保他一命,逆天何惧!”
  二无常对视一望,厉声喝道,“徐长卿,人鬼殊途!人间鬼道秩序岂可因你而乱!”
  徐长卿点头道,“在下自然不会叫两位先生为难。隔壁房中已摆下回魂阵,长卿愿以二十年阳寿为景天续命。”
  二无常大惊,喝道,“以命续命!你可知此法不单减寿,更将伤身。你若将阳寿与了他,下半生你也将恶疾缠身不得善终!莫说这一世修行付诸东流,后世也难逃厄运。”
  “长卿无悔。”
  “冥顽不灵!多说何益!你今日所作所为,阎王殿处皆有载,待你魂魄归于地府,自当深究!”
  黑白二影猝然消失,只余下满室阴霾。
  “二十年而已……”
  这一世,太短。
  作者有话要说:  


☆、至此今生

  打更老者嘶哑的声线逐渐远去,冗长的夜继续缓缓流逝。
  今日正巧是七月半,路边烧着的纸钱随风飞散于空,青烟袅袅,说不出的寂寥幽静。
  而护城河上飘荡着各色水灯,有的还在烧,有些早已熄灭。明明灭灭间,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惆怅,真不知这水灯是寄托着生人的思念,还是承载着死者的爱恨嗔痴。
  原本这样的日子是不该在深夜四处游荡的,但有些人却偏偏不信祖上流传下的说法,直到夜深人静还独自逗留于外。
  这大汉约莫四五十,穿着一身粗布衣衫,手里捧着只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的往口里灌着。兴许是有几分醉意,他时而哼起小曲,时而破口大骂,脚步虚浮,就差踩着了自个儿的后脚跟。
  忽然,一只纤细到不可思议的手猛得拍向大汉的左肩,紧接着只听到一声轻唤,大汉迷迷糊糊下便胡乱答应了。
  他这头刚吱声,背后一下就冒出数个幽冥之人,他们皆是披头散发,手上脚上套着沉重的铁链,昏暗中只得看清几双透着贪婪的眼眸。
  大汉猛地清醒过来,被眼前的情形吓得滚倒在地,只会胡乱颤声喊着,鬼,有鬼!
  正当那几只狰狞之物要向他袭来时,一把长剑阻断了攻势,打退了他们的企图。
  大汉抖缩着爬起来,见自己眼前站着一位道士打扮的高人,顿时安下心来,颤声道,“高人,高人,救救我!快救救我!”
  徐长卿收回长剑,转身望向大汉,淡淡有礼道,“今夜正是中元节百鬼夜行,其中也不乏心存歹意之辈想在人间找替身。你刚刚被那只厉鬼拍灭了左肩上的灯火,后又回应了他的呼唤,才会被轻易他们近身。你速速回去,莫再四处游走了。”
  大汉闻言脸色一白,连忙在道了几声谢后逃回了家,只怕他这辈子也不会再在七月半出门了。徐长卿环视四周,见在鬼门大闭前众鬼都已走的差不多,只余下几只心有不甘的在来回徘徊。但在见到他后,都纷纷逃开,根本不敢靠近半分。
  忽然,从东南方袭来一阵旋风,连带着将四周弱不禁风的小鬼卷入其中,传出阵阵哀嚎声。
  徐长卿有些诧异的望着这一团翻滚而来的旋风,神情由淡变浓。
  此物,留不得。
  思及此,徐长卿提起长剑便往前冲去,但却在半途硬生生折了回来。
  雪见……姑娘……
  此时被一团黑雾包围着的,竟活脱脱是唐雪见的脸。
  徐长卿一时难以下手,只好退而不攻。
  而黑雾也似乎感觉到面前的人轻易惹不得,便呼啸着朝另一边而去,眨眼功夫就没了影子。
  徐长卿蹙眉而立,迎着夜风冥思了许久,忽然背后伸出一只手来,猛地勾住了他的脖子。
  “白豆腐,这么好兴致半夜出来赏月啊……”
  景天眨了眨眼,嬉笑着凑到徐长卿脸侧,歪着脖子戏谑道。
  徐长卿瞅了眼黑压压的天,别说月亮,就连半颗星也没瞧见,不禁低叹他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约莫是时辰不太好的缘故,今夜的风总带着三分阴气,隐约中似乎还能听见幽怨起伏的悲鸣。
  景天见徐长卿不搭理自己,便又嬉笑道,“刚才来时遇上几只不长眼的笨鬼,居然敢找景大爷当替死鬼,你说他们这算不算是地狱无门偏闯进来?”
  徐长卿收起长剑,脸色却沉了几分,他定定看着景天,二话不说便掏出瓷瓶倒出一粒圆丹塞进了他口中。
  景天自知不该出来乱走动,毕竟身上的病不知何时会再犯。忆起上次历经生死之际,长卿竭尽全力才将自己救了回来,一时间景天抿着嘴仰天不语,心沉了又沉。
  徐长卿见景天忽然黯淡的神色,竟有些不忍,一来二去间早将刚刚的不快与担忧抛开,叹声道,“别胡思乱想了,我没怪你的意思,只是你出来怎么也不加件外衫,若寒气侵体,又免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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