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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上道(剑三策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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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等于说呆咩也一般般帅嘛,呆咩有点不满,我哥脾气也不好!生气就喜欢揍人!
  “我知道,上次那几个来纯阳找他寻仇的都被他揍跑了,他还站在那笑着目送人家滚下山呢。”
  呆咩继续抹黑他哥,他还认死理,认定了的事连我的意见都不听,和他过日子非得给气死!
  “何止是你,师尊也提过几次,拿他那性子一点法子都没有。”
  呆咩趁热打铁,所以他这人你还喜欢他干嘛!
  “唉,是啊,”曾惜附和着点点头,“又没个定心,一年到头四处乱跑,又眼高于顶,还老是招引些狂蜂浪蝶的。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就喜欢他,老天命定的。”
  呆咩坐在一边,没话说了。
  当一个人在另一个人眼中,连缺点都是可爱的,你还有什么法子能打消她对他的好感呢。
  曾惜此番上山,就是为了风怜目的。
  当年曾惜和几个同门在论剑峰埋了几坛好酒,风怜目生辰将近,曾惜想挖一坛出来送他。
  可是我哥未必会回来啊。
  “万一要回来呢,”曾惜笑道,“算算日子,也快到他回山的时间了吧。”
  阻止不得,呆咩只能投降。论剑峰那边驻扎着不少神策军,师姐你多加小心。
  曾惜点头,想到那些为谢师伯之事在纯阳山后鬼鬼祟祟的神策,不由厌恶,“我晓得的。怜心,这里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纯阳的地界。”
  可是曾惜此番一去,黄昏时还没回来。
  呆咩的头发都干透了,已出门张望数次,眼见着日头偏西,往返一趟论剑峰总不该这么久啊。
  心中隐觉不安,呆咩从屋里取了剑,疾奔论剑峰而去。
  年轻一辈中,呆咩武功虽只是平平,但是轻功却练得极好,连他哥都稍逊一筹,这般疾奔,不一会就将论剑峰转了大半圈下来。
  难道真在神策那边?风怜目早与他说过,让他不要和神策军正面接触,是以呆咩巡山向来绕过神策驻扎之地,这下找不到曾惜,呆咩慌急,提气就往神策军驻地奔去。
  奔到南边,见十数个神策军人围拢吵闹,当中被困之人正是曾惜。
  原来曾惜抱着酒往回走时,正碰上几个神策军,那几人闻到酒香,便上前索酒,曾惜哪里肯给,冷言回绝了。谁料那几人犹自纠缠不休,见曾惜容貌清秀,又是孤单一人,手脚便不干净起来,曾惜护着酒,回招反抗,打伤了几人,却被聚拢而来的神策军层层围住。
  呆咩来时,只见曾惜抱酒,持剑身前,若不是怕给师门惹麻烦,早就下重手了。
  呆咩从神策众人头顶跃过,飞到曾惜身边,扶了她腰,足尖再点,就要抱着她轻功逃走,这下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
  这一番兔起鹘落的动作极为漂亮,神策军大多还没反应过来,其中一军官首先反应过来,挺枪便直刺呆咩后背。
  曾惜大怒,挥剑正砍在那军官小臂上,登时血花四溅。
  那军官惨叫一声,大喊道,“造反了!竟敢袭击朝廷命官!快把这两暴民抓住!”
  呆咩又好气又好笑,只怕此事难以善后了。
  刚刚呆咩本可以一举跃出包围,带着曾惜轻功离开,但是曾惜这一回招,呆咩脚下也滞涩了。
  快走!我再脱身!呆咩趁着向外的势头,将曾惜推开,让她身子跃起。
  “这!”曾惜着急却也别无他法,见呆咩拔剑绊住神策众人,她知道呆咩轻功极好,带着她只会拖累,只得飞身离开。
  但事情却没两人想象得简单,曾惜走后,呆咩被神策军缠住,他剑法本就一般,更加上不敢重手伤人,神策人又众多,里三层外三层让他轻功都施展不开,很快便被制住了。
  呆咩被压着跪倒在雪地上,那受伤的军官上来,狠狠地删了他一巴掌,“我□娘的!”
  呆咩喘息着,不言不动地跪着,嘴角渗出些血腥。
  “发生什么事了?”
  吵杂中,远处一个低沉威严的男声隐隐响起。
  外层的众神策军退开行礼,马蹄声响,一个神策将军骑马行入人群,扯着马缰的手戴着黑色的皮质手套,箭筒挂在鞍后。
  神策军官上前行礼,述说呆咩他们的罪状,听他称呼,骑马者竟是位地位颇高的年轻将军。
  年轻将军听完,冷冷道,“既然敢袭击朝廷命官,想来也是多长了几个胆子,更不会怕国法处置了吧。”
  呆咩垂着头,只觉得那声音似曾相识,似乎极为熟悉,但那声音中的冷酷暴戾却是全然陌生的。
  他忍不住抬头,瞬间以为自己被刚刚那一巴掌打坏了脑子。
  李,沉,浮。
  呆咩的脑子空了。
  是那个神策将军长了一张李沉浮的脸,还是,眼前的就是李沉浮?
  他骑在马上,和李沉浮像到了极点,却也不像到了极点。
  李沉浮的眼睛总是骄傲的,戏谑的,甚至带着咄咄逼人的锐气,但是面前之人却不是这样,那双阴沉的黑色眼睛里,除了让人胆寒的血腥以外,呆咩什么也看不到。
  你是谁?他想问。
  你……是谁啊?
  呆咩跪在雪地里,突然冷得全身发抖。
  神策将军用打量物品的目光审视着跪着的纯阳,“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他低低笑着,将马鞭弯在手中,眼中依然冷得像寒冰, “是不是啊,小道长。”
  TBC

  22

  天色已经全然昏暗下来,雪地在他们脚下无限延伸开,反射着妖异的白。
  或许是看得久了,呆咩感觉眼有些花,举目望去,到处都有颤动的白影。
  神策们将他的手反捆在身后,推着他站起来,他堪堪直起身子,膝盖突然一软,腿上晕染出一大片血迹,差点向前扑倒。
  他的腿受伤了。
  呆咩茫然地撑住身体。腿流了很多血,现在的他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
  瘸着一条腿自然走不快,他身后的神策军官不住骂骂咧咧,推攘着他。呆咩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形,他该做什么,他只是全神贯注地保持着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再次跪倒下去。
  神策军管咒骂着他的磨蹭,可是不管他说什么,那个年轻的小道士只是呆呆的,木木的,腿上的血迹一直蔓延到靴子里,他也没有疼的表情,傻了一般。
  耐心耗尽,神策军管挥手又打,呆咩侧头,躲了过去。
  神策军官愣了愣,越发怒不可遏,拽住呆咩就朝他脸上扇去。
  呆咩睫毛一颤,这一巴掌说什么也躲不过了。
  神策军官的手却被鞭子扯住了。
  神策军官转头,见是那年轻将军,“陈将军?这小子不听话,我教训教训他。”
  那陈将军骑在马上,手腕一抖,收回鞭子,依然是冷然邪戾的语调,“小道长的脸长得很好,莫打坏了。打坏,就不好看了。”
  这番话说得极为暧昧,在场神策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心照不宣地□起来。细看那小道士,眉目俊俏,肤色白皙,嘴角一点猩红更显得可怜可爱,倒不比那逃跑的道姑差多少。
  平日里见这陈将军老练冷酷,不好接近的样子,原来口味不坏,也是俗人一个。
  陈将军策马趋近几步,伸手将呆咩提到马背上打横放着。
  呆咩的腹部抵在马鞍前部,非常难受,不住挣扎,目光所及却见暗红色的马鞭靠了上来,顿时僵住了。
  那马鞭粗粝的边缘抹了抹他嘴角的血,下移到他下巴,轻轻地蹭了下。
  “安生点。别给你师门惹麻烦。”
  陈将军冷冷说完,驱马带着他,如同带着猎物一般,向着驻地去了。
  呆咩被丢在一个空营帐里,绑了手却没绑腿,他已经快站不起来了。
  陈将军进来的时候,呆咩侧身躺在羊皮褥子上,脸色比刚见面的时候还要苍白,因为失血过多,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
  呆咩本来闭着眼睛,感觉腿被人拉住,猛的睁开眼,将腿抽了回来。
  “动作那么激烈,你自己不疼么?”陈将军蹲在他旁边,冷笑道。
  不管看几遍,那张脸依然让呆咩有后背发冷的感觉,他尽力地蜷起身子,向后挪动,陈将军却将他制住了肩膀。
  “我叫陈符。”陈将军冷酷而血腥的目光在呆咩惊恐的脸上来回舔舐,一点点使力,将意图后退的呆咩拉到身前,“小道长,你好像很怕我,我长得很吓人么?”
  越是靠近,呆咩越觉得强烈的不安,就如动物的本能在激烈地作出反应。
  他不安,是因为眼前的人太像李沉浮了,像得可怕,近看更是找不到丝毫差别!
  这世上还能有谁做到如此像李沉浮?除了李沉浮他自己!
  “别这样害怕地盯着我,”陈符向后一把搂住呆咩的腰,慢条斯理地放低了声音,“我会兴奋的。”
  呆咩吓得浑身一冷,感觉陈符已经摸到他腰带上,再无法容忍,完好的腿向陈符踹了过去。
  陈符动作极快地躲开,按住呆咩腿,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了句,“别闹了,我帮你上药。”
  呆咩一愣。
  这话语的语调神态竟是呆咩极熟悉的。
  就这一愣神间,陈符已经将他腰带扯开,小心翼翼地将粘黏着伤口的裤子拉下一半。
  呆咩疼得嘶了一声,往回缩了缩。
  陈符取出准备好的伤药白布,先将伤口附近擦拭了一遍,动作却是非常温和。
  你是谁,你到底是……呆咩根本搞不懂眼前这个反复无常的人。
  陈符抬眼,凑近了他,呆咩下意识地往后退了点,但已经没刚才反应那么激烈。
  呆咩听见那人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我不喜欢男人,我就喜欢你。”
  这话顿时把呆咩震住了,这话他听过,就在昨晚,李沉浮与他厮磨的时候!
  再看陈符,不知什么时候,那双让人害怕的眼睛里已经浮现出温柔的笑意。
  这怎么可能……呆咩懵了。
  那人将药抹好,包扎起来,“还疼不疼?”
  呆咩直愣愣地注视着他,过了会才摇摇头。
  那人轻笑,又道,“后面呢,还疼不疼了?”
  呆咩皱皱眉,将腿从那人手里收回来,穿好了裤子。
  你能让我捏一下吗?
  “做什么?”
  呆咩伸手就在他脸上狠捏了一把。
  “我去,你搞什么!”陈符——李沉浮差点叫起来,但碍于帐外有卫兵看守,只能把声音放到最低。
  疼吗?呆咩认真看着他。反应也是对的。
  李沉浮脸一黑,“疼,相当疼。”
  看来不是在做梦,呆咩自顾自蹙着眉头,今天又忘记看黄历了。
  李沉浮靠着他坐着,摸摸他脑袋。
  “在想什么?”
  我哥说你的功夫是天策的……
  “……我若是神策,你会不会讨厌我?”
  呆咩想了想,却回应,我不喜欢你刚刚的样子,像是另一个人。
  李沉浮笑了笑,“我本来就很会演戏。有时候演多了,自己也分不清哪个是自己。”
  呆咩轻抚着伤处,若有所思,这个时候他开始清楚地感觉到疼痛了,李沉浮记得呆咩提过,他是个很怕疼的人。
  不管是身体的伤痛疾病,还是心理上的,都很怕。
  “昨夜找你,本是有件棘手事想找你帮忙,后来又改了主意,不想把你牵扯进来,没想到你却自己撞过来了。”他俩靠得很近,李沉浮轻声续道,“我就问你一句,你信不信我?”
  呆咩注视着他的眼睛,终是点点头。
  李沉浮吁了口气,说话间似乎用上了极大的力气,“帮我传递消息的人上个月被杀了。你能不能现在帮我送封密信去天策?”
  TBC

  23

  呆咩出了纯阳地界便被神策的杀手盯上了。
  打不过就跑,跑累了就骑马,马跑不动了便又飞身跑,因为腿伤呆咩无法发挥出原有的水平,神策的杀手们似乎早有准备,他每跑到一个地方,都会遇到截杀,逼得他顾不上休息只能再次奔逃。
  这般日夜兼程,不眠不休,终于离洛阳只有三日路程了。
  他就是在那日被追上的。
  被神策飞镖击落马下的时候,呆咩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一道黑影从胸膛前穿破而出,他被那力量打得向前摔下马,摔落间,他好像看到自己胸前绽开了小小的血花。
  他想站起来再跑,却动不了了。
  镖上有毒,他越是提气想催动轻功,毒在血液中蔓延得越快。
  不一会,他从嘴唇到指尖都麻了。
  神策杀手们赶上来,从他怀里搜出装着密信的木盒,打开一看,是空的。
  “喂,信呢?”
  一个杀手用剑抵着呆咩咽喉,问道。
  他不知道呆咩不会说话。
  几个杀手上前搜了呆咩的身,没有发现密信。
  逼问几次,呆咩都没有反应,那杀手将剑移到呆咩肩上。
  “快说!不说的话就把你的四肢一只一只卸下来!”
  信呢?呆咩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盒子里没有信,盒子是李沉浮交给他的,他没有打开过。
  为什么盒子里……没有信呢?
  伤口流血很快,这种毒似乎会让全然血液循环加快。呆咩感觉到一种高烧般的热度,慢慢从心脏散到体表,然后从内向外的冰冷起来。
  另一个杀手道,“白痴,他都快死了,还怕你拆他四肢么?”
  前一个杀手不耐道,“那怎么办?这小子多半已经看过信的内容了,把这小子带回去?”
  另一个杀手道:“这小子轻功很好,路上夜长梦多别又跑了,直接杀了。”
  前一个杀手道:“也是,估计就算带回去对质,纯阳那帮牛鼻子也不会认账,最后还是不了了之。”说得冒火,踢了呆咩一脚,“妈的!偷了我们那么多情报,还是栽在爷爷手上了!”
  那一脚踢得很重,踢在呆咩的身上发出骨骼断裂的声响。
  好在呆咩在这之前已经晕过去了。
  他还不大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倾力保护的竟是一个空盒子。
  他就为了一个空盒子丢了命。
  李沉浮知道这是个空盒吗?在把盒子交给他之前李沉浮有打开过吗?
  他什么也想不通,同时又觉得哀伤,哀伤自己没能完场李沉浮交托他的事。
  他明明答应得好好的,怎么能失信于人呢。
  李沉浮会不会对他失望?
  这一切都发生得那么突然,那么莫名其妙,像是做了场光怪陆离的梦。
  醒过来,醒过来就好了。
  醒过来就会看见李沉浮站在炕边,笑嘻嘻地说,我们去巡山吧。
  若是梦就好了,若是……
  众杀手商量定,提议直接杀掉的杀手上前在呆咩颈边补了一剑,虽然毒已经是致命的,但是为保万一,他们不介意多补一刀。
  那杀手独自将呆咩拖到路旁的一处木屋里,料理妥当,放了火,他出来时,火势已经烧得很大。
  黄色的火苗吞没了整间木屋,黑色浓烟滚滚而起。
  杀手们退去了。
  除了燃烧着热浪的木屋,这里又恢复了平静安宁,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TBC

  24

  十四日后,陈符接到了升迁的调令。
  这调令本该来得更早点,要不是因为神策内部屡屡疑似消息被窃,他因为经手过这些消息而受到怀疑,他早就可以升到更高的位置上。
  现在好了,他的嫌疑已经被洗清,犯人另有其人,他被证明是个忠心于神策的蒙冤者,上层正用一种亲切的怀柔手段对他受到的不公进行补偿。
  此时,他正坐在一座大宅子中最好的房间里,调令放在手边,面前有最好的酒和最好的菜。
  他持着酒杯的样子很优雅也很淡漠,看不出丝毫情绪的波动。
  或许他的内心深处正得意着。
  他用自己的手段洗清了嫌疑,事实证明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他还有什么不满的呢。
  烛光晃动,陈符将手里的酒杯放下。
  他的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那人穿着白色的道袍,手里拿着把剑。
  陈符好像早就预料到这个人的出现,也不甚惊讶,“你来的比我想象中晚。”
  那人坐在他对面,淡淡道,“调查,把这些事想清楚,都需要时间。”
  陈符道,“我以为牵涉到你弟弟,你会慌乱不堪,现在看起来,你好像很平静。”
  对面之人正是风怜目,他听着陈符的话,没有愤怒也没有拍桌拔剑,只是坐着,过了一会才道,“人已经死了,我杀多少人泄愤,他也不会活过来。这个道理我早就知道了。”
  陈符为自己和风怜目倒了两杯酒。
  “看样子,你已经把前后事情都想明白了。”
  “是,现在这个世上,除了你,只有我清楚——”风怜目的嗓子突然嘶哑,空气都被这陡然尖锐的声波割裂,“——目怜心到底是死在谁手上!”
  陈符依然淡漠地坐着,连手都没有颤动一下。
  风怜目抬起视线,似乎已经不能容忍对面的人出现在自己视线里,“我早就隐约听闻,天策在神策内部安插了一个很出色的暗线,却没想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出色,称职。你在第一次去见我弟弟之前,就已经安排好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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